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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放火烧我,今世还想娶我为妻?赵颐沈青檀最新章节列表

魈的宝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母亲,身正不怕影子斜,不是我做的,我不会认罪的。”面对她们的指控,沈青檀坦然无惧:“流月与听雪绝对不会杀人,她们若是不在我的院子,便是去给母亲拿点心。”这时,流月与听雪行色匆匆跑过来,“大小姐,奴婢去马车将点心取来了。”随后,流月将手里拎着提盒递给绿茵,恭敬地对沈夫人说道:“夫人,大小姐记得您爱吃百香斋的翠玉豆糕,特地去买了来孝敬您。”沈夫人一怔,疑惑道:“既然如此,为何来府上的时候不拿出来?”沈青檀看了沈明珠一眼,抿唇解释:“府门口人多,我不便拿下来。原来打算回府的时候,再取出来给您。后来一想,那时母亲累了,该要歇下了,便趁着流月去换衣裳,让她悄悄取回来,给您一个惊喜,未曾想到魏妈妈会出事。”沈夫人明白沈青檀瞥沈明珠的那一眼的意...

主角:赵颐沈青檀   更新:2024-11-09 14: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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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颐沈青檀的其他类型小说《前世放火烧我,今世还想娶我为妻?赵颐沈青檀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魈的宝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母亲,身正不怕影子斜,不是我做的,我不会认罪的。”面对她们的指控,沈青檀坦然无惧:“流月与听雪绝对不会杀人,她们若是不在我的院子,便是去给母亲拿点心。”这时,流月与听雪行色匆匆跑过来,“大小姐,奴婢去马车将点心取来了。”随后,流月将手里拎着提盒递给绿茵,恭敬地对沈夫人说道:“夫人,大小姐记得您爱吃百香斋的翠玉豆糕,特地去买了来孝敬您。”沈夫人一怔,疑惑道:“既然如此,为何来府上的时候不拿出来?”沈青檀看了沈明珠一眼,抿唇解释:“府门口人多,我不便拿下来。原来打算回府的时候,再取出来给您。后来一想,那时母亲累了,该要歇下了,便趁着流月去换衣裳,让她悄悄取回来,给您一个惊喜,未曾想到魏妈妈会出事。”沈夫人明白沈青檀瞥沈明珠的那一眼的意...

《前世放火烧我,今世还想娶我为妻?赵颐沈青檀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母亲,身正不怕影子斜,不是我做的,我不会认罪的。”面对她们的指控,沈青檀坦然无惧:“流月与听雪绝对不会杀人,她们若是不在我的院子,便是去给母亲拿点心。”

这时,流月与听雪行色匆匆跑过来,“大小姐,奴婢去马车将点心取来了。”随后,流月将手里拎着提盒递给绿茵,恭敬地对沈夫人说道:“夫人,大小姐记得您爱吃百香斋的翠玉豆糕,特地去买了来孝敬您。”

沈夫人一怔,疑惑道:“既然如此,为何来府上的时候不拿出来?”

沈青檀看了沈明珠一眼,抿唇解释:“府门口人多,我不便拿下来。原来打算回府的时候,再取出来给您。后来一想,那时母亲累了,该要歇下了,便趁着流月去换衣裳,让她悄悄取回来,给您一个惊喜,未曾想到魏妈妈会出事。”

沈夫人明白沈青檀瞥沈明珠的那一眼的意思,无非是沈明珠不记得给她带东西,沈青檀便不好表现,在照顾沈明珠罢了。

她动了动嘴唇,正要说什么。

管家走过来:“夫人,魏妈妈身上有酒气,像是醉酒落水溺亡。”

“不可能!”沈青檀第一个否认,故意拿沈夫人说过的话堵回去:“魏妈妈分明是给我做糖糕,又怎得会醉酒呢?魏妈妈平日做事循规蹈矩,恪守本分,绝不会偷奸耍滑,在当值的时候与人喝酒。”

沈夫人仿佛被人劈头甩了一个耳光,脸上有些挂不住。

“母亲,我心里一直将魏妈妈当做亲人,她在我跟前不敬,拿自个当主子,也不妨事。我只是担心她乱了尊卑,往后招惹到不该招惹的人,搭上自个的性命,方才训了几句话,可你们没有理解我的良苦用心。若是寻常的婢子,我早便让人拉下去打二十板子,再发卖出去。”沈青檀满腹委屈,神色坚定道:“我含冤莫白是其次,绝对不能让魏妈妈含冤枉死,此事决不能姑息。”

转而,她吩咐管家:“你快去报官!”

沈夫人脸色顿变,沈青檀言之凿凿不是她做的,甚至要去报官,难道这其中真的出了差错?

不等她琢磨清楚,便瞧见沈少恒拢着手走来,他懒洋洋地说道:“报什么官?一个不守规矩的刁奴,死了便死了。大妹妹与二妹妹回门的日子,府里闹出人命,不是叫人看笑话嘛?人家都是把丑事捂死了,咱们家倒好,还要宣扬出去。”

沈夫人的脸色阴沉下来。

沈少恒睨一眼魏妈妈,嗤笑道:“我可是亲眼瞧见了,这个老贼妇偷了好酒躲着吃,那酒烈性,她便醉死在池塘里。”

他提着唇角,很不屑地说道:“二婶,不过一个欺下瞒上,阳奉阴违的贱妇罢了。你难道要为这一条贱命,让府里金贵的主子赔命?”

“恒儿,天子犯法与庶民,何况我们只是朝廷官眷呢?”沈夫人一口牙快要咬碎了,万万没想到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

“二婶说得有道理。”沈少恒眯了眯眼,话音一转道:“总不能她自个淹死了,还得找个倒霉蛋给她抵命吧?不能够吧?二婶菩萨心肠,可做不来这种恶事。”

沈夫人脸色一变:“恒儿,你……”

“二婶,你也不必查了。”沈少恒指着池塘对岸的假山:“那儿有个山洞,我瞧见她躲在里面吃酒。估摸着是心虚,听到有人来了,逃命的时候失足栽池塘里了。”他扬着下巴,指使管家:“你去看看,说不定里头有酒坛子。”


随后,她十分善解人意地说道:“二哥,父亲、母亲对你寄予厚望,你该以学业为重。你今后若是位极人臣,便能成为我与二妹妹的靠山。”


沈少淮是沈夫人的心头肉,全部心血倾注在他身上。

承恩侯同样看重他,将他当做爵位继承人栽培。

沈少淮也不负厚望,学业出类拔萃,无论是夫子还是同窗,都说他有状元之才。

可惜今年殿试的时候,沈少淮染了风寒,只考了二甲第一名,进了庶常馆进修。

沈少淮听到沈青檀的话,半字不提那日不是他扶住她,默认了她的误会。

他温声说:“你们即便出嫁,也是我的妹妹,二哥自然是你们的靠山。”

“二哥,你定要争气。”沈青檀神色低落道:“二妹夫成亲才几日,便纳了妾室,日日宿在妾室那儿,冷落了二妹妹。”

沈少淮脸色一沉,这件事他听母亲说过,全是沈青檀算计的沈明珠。

“二爷身子骨病弱,说什么不能给我子嗣,却在南水街的酒巷里养了一个外室。”

沈青檀拿着帕子压一压眼角,苦涩地说道:“那外室无非是仗着得宠,方才敢闹到我面前来。”

沈少淮心里意外,赵颐身子骨病弱,瞧着无欲无求,竟也是贪花恋色之人?

他见沈青檀眼圈发红,似真的心里委屈、难过。

沈少淮心中微微一动,表面安慰道:“妹妹,你别伤心。二哥去查一查,若当真如你所说,必定会给你要一个公道。”

“二哥,你别去,若是旁人知道了,指不定得说咱们侯府教女无方,出来的个个都是善妒的,府里未出嫁的妹妹们名声也会受到影响。”

沈青檀抽泣一声:“父亲顾全大局,自小教导我要贤良大度。母亲虽然纵我、宠我,在大是大非上,处事不偏不倚。若知我为外面的女人,便失了正室风范,有违母亲这些年的栽培,恐怕会让她失望、痛心。

二哥不一样,小时候你便疼爱我,有什么事都会护着我,我心里同你亲近。一遇着委屈的事儿,心里头想到的只有二哥。”

沈少淮眼神放空了一瞬,似乎想到沈青檀小时候最爱黏着他叫哥哥。

他一直便知道沈青檀不是沈家的女儿,因此对她的态度不冷不热,可她不怕遭人嫌,撵也撵不走。

他偶尔待她态度和缓一些,她便一整日都很开心,在他面前胆子会更大一点。

至于为何会护着她,全是因为沈明珠没找回来,她今后便是要作为侯府的女儿,为侯府谋取利益。

他刻意让沈青檀亲近他,心里记他的恩,日后才能够更好的让她听话。

直到她懂得男女大防,便不再亲近他,反倒是与三弟走得近,二人经常吵吵嚷嚷。

沈少淮以为沈青檀疏远他了,倒是没想到成亲那日的误会,又让她想起小时候的事,重新亲近他。

“别哭。”沈少淮掏出一块帕子给她擦眼泪:“赵颐欺人太甚,不能这般算了,否则他以为你没有娘家撑腰。二哥会将此事处理妥当,不会损毁你的名声。”

“二哥,你不能去,若是沾了一身腥,妨碍到你的前程,我便是罪人了。”

沈青檀着急劝几句,似乎真的不想他去蹚浑水,岔开话题:“不说我的糟心事,二哥,你在庶常馆如何?你的学问很好,同僚与上峰是不是很欣赏你?”

沈少淮见她提起庶常馆,眼底的苦楚全都褪去,变得十分崇拜他,隐隐还有一种与有荣焉的感觉。



刘妈妈方才离开兰雪苑,大夫人身边的关妈妈来了,请沈青檀去敬德堂用午膳。

沈青檀打发走关妈妈,重新整理仪容,一个婢女都没带,独自去往敬德堂。

敬德堂门口守着婢女,瞧见沈青檀来了,便打开了门:“二少夫人,夫人在偏厅等您。”

沈青檀微微颔首,迈进屋子,便听到大夫人的说话声从隔间偏厅传出来:“颐儿,你祖父传你去书房,可有交代你什么事儿?”

赵颐背对着偏厅门口而坐,言简意赅道:“北境军粮短缺,祖父安排我与三弟筹集粮食。”

“北齐国是看准咱们大周经历过天灾,才会用拖延战术,想要耗尽军粮,生生拖死我们。”大夫人心焦道:“颐儿,你的舅舅和表哥在北境对抗外敌,军粮一事不能耽误了。”

“母亲,三弟会在十日内筹集军粮送往北境。”赵颐拿着帕子捂嘴咳嗽几声,温声说道:“我也会想办法筹集粮食,舅舅和表哥不会有事。”

大夫人忧心忡忡,瞧见赵颐脸色因为咳嗽,变得更加苍白,心疼地说道:“你这两日断药咳得频繁,明日恢复用药?”

赵颐又咳了几声,正要开口,倏忽转头看向门口。

沈青檀站在门口的位置,猝不及防的与赵颐四目相对。

明丽的春光下,他的肤色苍白,一双眼眸极黑极深,幽幽地望着她。

沈青檀在他的注视下心口发紧,有一种窥视到秘密的心虚。

他突然断药两天,可能是因为成亲的缘故,怕不吉利。

她神色柔柔的,朝他弯唇一笑,挪动步子朝他走去。

大夫人听到脚步声,顺着赵颐的视线望来,瞧见沈青檀纤细的身影出现在偏厅。

她的笑容很亲切:“檀儿,你来了。”

沈青檀福身行礼:“父亲万安,母亲万福。”她有些惭愧道:“让你们久等了。”

“他们父子俩也是刚刚到。”大夫人吩咐婢女:“快去传饭。”随即,大夫人拉着沈青檀坐在身边,从一旁的托盘里取出婚书递给她:“这是你和颐儿的婚书,你看看,若无问题按个手印。”

沈青檀一愣,捧着婚书低头细看。

男左女右的格式写着双方姓名、生辰八字、籍贯以及祖宗三代、田产、官职等。

保亲人和媒人已经在上头签字画押。

赵颐将印泥放在她的手边。

沈青檀轻轻抿唇,食指沾上印泥在婚书按下手印。

赵颐将一块湿帕子递给她。

“谢谢。”沈青檀接过帕子擦手。

大夫人悄悄观察夫妻俩,赵颐是真的心细体贴,无微不至地照顾沈青檀。

旁人是不知赵颐的性情,以为他温润如玉,翩翩君子。实际上最是冷漠疏离,不太好相处的一个人。

头一回见他这般照顾人。

大夫人再一次深刻意识到,赵颐是真的喜爱沈青檀,并非以此做借口让她善待沈青檀。

她瞥到一旁气定神闲吃茶的大老爷,清了清嗓子咳一声。

大老爷打了一个激灵,连忙放下手里的茶杯,端着大夫人的茶杯,用茶盖撇一撇沫子,递过去。

大夫人睨他一眼,见他十分殷切的模样,这才接过茶杯啜饮。

危机解除了,大老爷松一口气,暗地里瞪向赵颐:回你屋里再伺候你媳妇,别在你娘跟前显摆!

你爹也是要面子的!

赵颐默了默,见婢女将膳食摆在桌子上,拿着一双公筷夹一块鱼肚肉,剔除了鱼刺放在沈青檀的小碟子里。

大夫人:“嗯哼!”

大老爷:“……”逆子!

沈青檀眼睫一颤,盯着碟子里雪白的鱼肉出神。

之前两个人一起用早饭的时候,赵颐并未给她夹过菜。

她偏头看向赵颐,他的面前摆着两道素菜,骨节修长的手拿着银勺,慢条斯理地吃羹汤。

那双给她夹过菜的公筷放在一旁,再没有动过。

他夹自己的素菜时,用的是另一双公筷。

沈青檀收回视线,便看见大夫人露出欣慰的笑容,那种眼神似在看一对有情人。

突然间,她有一种顿悟,赵颐为她夹菜,是刻意做给他母亲看的。

她很清醒的知道,赵颐待她好,只是因为她是他的妻子罢了。

任何成为他妻子的人,都会得到他相同的对待。

用过午膳,大夫人留下沈青檀商量回门礼的事宜。

沈青檀去二房搬嫁妆,闹得轰轰烈烈,大夫人有所耳闻,倒也不好过问,毕竟那是儿媳妇的私房。

赵颐则是回了兰雪苑书房,抽出一张大周舆图观看。

不一会儿,小厮江暮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进来:“二爷,药是温的,您先喝了。”

“端下去。”赵颐眼皮子都不掀一下:“回门之后再吃药。”

江暮为难道:“二少夫人吩咐小人去煎的。”

赵颐一愣,抬眸看向药碗。

江暮支支吾吾地说道:“二少夫人说这样大喜的日子,会冲走一切不吉利的东西。”

他又记起一事,取出夹在腋下的小陶罐,发出哐哐当当的响声。

盖子一揭开,满满当当一陶罐的乳糖。

江暮说:“二少夫人说她只有这么些存货,让您好好喝药,顾好自己的身体。”

赵颐:“……”

——

回门这一日,沈青檀早早起身梳妆打扮,与赵颐一块用完早膳。

“二爷,我要去一趟百香斋取点心,可以提前一点出门吗?”沈青檀这两日过得清闲,二房没有人寻晦气。

要么是二夫人拿到了嫁妆,在这个节骨眼上作妖,害怕东窗事发,所以没有再兴风作浪。

要么是二房憋着坏招,只等回门这一日爆发。

赵颐询问道:“现在出门?”

“可以吗?”

“可以。”

赵颐吩咐江朝去套马车。

夫妻二人出了角门,府门口停着一辆三匹马套着的马车,镶嵌着璎珞宝石,在日光下亮闪闪的十分华丽。

沈青檀惊讶地看向赵颐,似乎没想到这般高雅脱俗的人,审美竟是这般的富贵?

赵颐淡定地说道:“马车是母亲准备的。”

“哦,母亲眼光挺好的。”沈青檀眼底盈满笑意:“大俗既雅嘛。”

赵颐:“……”

沈青檀率先上马车,仍旧没有带春娇和秋蝉。

赵颐紧跟着进来,坐在沈青檀的对面。

马车朝百香斋驶去,快要抵达的时候,沈青檀挑起车帘子,瞧见赵珏骑马停在百香斋门口。


见她神色恹恹,大夫人眼底充斥着怒火:“这个女人就是一只难缠的恶鬼,整日阴魂不散。

平日里不与她一般计较,她愈发蹬鼻子上脸,竟然欺负到你的头上,真当我们大房是软柿子。”

说罢,大夫人面色冰冷,带着婢女离开。

沈青檀见大夫人去的是二房的方向,似要去二房找二夫人算账,连忙拉住她的手臂:“母亲,二婶欺负不了我。”

“檀儿,你不必委曲求全。”大夫人只当沈青檀想息事宁人,不愿将事情闹大:“我只是瞧不起罗灵芝那些个不入流的下作手段,没有触犯到我的底线,便没有将她放在眼里,并非是我们怕事。”

“我真的没有受委屈,二婶如今才是真正的‘苦主’呢。”沈青檀见大夫人不信,思索片刻,决定带上她一块去看戏:“您带对牌了吗?我带您去一个地方。”

大夫人见沈青檀一脸神秘,那双灵动的眼眸闪动着狡黠的光芒,一时间生出了好奇心,稀里糊涂地跟着沈青檀出府。

沈青檀带着大夫人来到德昌典当行,马车里有两顶帷帽,婆媳二人戴上帷帽,轻纱垂下遮住了容貌,一前一后地下马车,自典当行的后门进来。

流月先一步来典当行打点,掌柜此刻在后院候着她们。

沈青檀接手典当行的那一刻,将人里里外外给换了,如今全都是她的人。

“大小姐,那位‘贵客’来了。”掌柜毕恭毕敬地请沈青檀与大夫人去一间屋子,桌上摆好了瓜果茶水:“这间屋子开了一扇小窗,可以窥见正在交易的那间屋子。”

沈青檀颔首,示意掌柜下去。

掌柜退出屋子,关上了门。

屋子里只剩下婆媳二人与贴身伺候的婢女,大夫人方才摘下帷帽。

她打量着宽敞的屋子,明亮洁净,精致华丽:“檀儿,这是你名下的铺子?”

“典当行。”沈青檀看着大夫人面露诧异,似乎不明白自己为何带她来典当行,弯唇笑道:“您等一会便知道了。”

大夫人压下心底的疑惑,端着一杯茶水浅啜一口,目光落在一面墙上的小窗上,想起掌柜说的话,猜测沈青檀是带她来看交易。

果然如她所料,隔壁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你们简直欺人太甚,我们昨夜才典当的,只不过隔了一夜,你们狮子大张口,赎金竟然比典当的银子多几倍,怎的不去抢!”

大夫人眉心一跳,交易的人是她那位“苦主”二弟媳?

二夫人一时克制不住,将手里的茶杯“砰”地扔在黄花梨荷叶式六足香几上,一张保养得宜的美丽脸上布满怒火。

她特地指定将嫁妆放在德昌典当行死当,便是知道当铺背后的人是沈夫人。

典当行进这么一大笔货,一定会惊动沈夫人,沈夫人一看单子,肯定会认出是沈青檀的那一份嫁妆,绝对不会转手卖出去。

流月在世安堂说瞧见有人买了一个扁壶,她知道是故意说出来做引子,引出嫁妆被典当一事。

二夫人肚里打着算盘,打算在赵珏买好军粮,护送去北境时,再问沈夫人要回嫁妆。

沈青檀主动出击,打得她猝不及防,不得不先拿回嫁妆。

谁知典当行的朝奉,一张口便在原先的当银上翻了三番。

朝奉客客气气地说道:“夫人,我们开铺子做生意,总得挣银子,又不是开善堂。给您的那一笔当银,我们放在钱庄里也能挣不少利钱呢。”


“咳咳……咳……”赵颐身体略有些不适:“今夜歇在书房。”

江朝恰好过来接赵颐,多嘴提了一句:“二爷,二少夫人吩咐流月去了一趟二房,然后抱了一个大箱笼回来。”

赵颐脚步微微一顿,倒是听沈青檀说过,她让流月去讨要东西。

他眸子里一片清冷,面色如常地说道:“二少夫人的事情,你们不必去探听,也不必告诉我。”

江朝张一张嘴想解释几句,江暮用胳膊肘捅了他一下,这才闭上了嘴巴。

实在是因为二房一直暗中针对大房,而沈青檀与赵珏关系不一般,如今嫁给赵颐却还与赵珏有来往,江朝担心沈青檀心里向着二房,帮着二房对付大房。

“江朝,你备热水去书房。”赵颐面无表情地吩咐一句。

今日与沈青檀回承恩侯府,又在碧澄亭坐了片刻,夜里秦老板传信商量军粮一事,早已疲乏了,只想早些歇息。

脑子里却异常的清明,他今日晌午便得到消息,赵珏去找秦老板买军粮。

秦老板不与赵珏合作,转头寻上他合作,不必想也知道有内情。

赵颐走在分岔路口,一脚踏上去往书房的青石甬道,却在下一刻,他调转了方向,去往了兰雪苑。

守在门口的秋蝉与春娇,恭敬地行礼:“二爷。”

赵颐微微颔首,屋门没有关上,他踏进屋子不见沈青檀的身影,听见内室传出的动静,他缓步走向内室。

只见沈青檀穿着一件杏子红中衣,柔若无骨的横卧在短榻,衣摆翻折了一角,露出一截雪白细腻的腰肢。

她手里捧着一本古籍在翻阅,看得很入神,未曾发现自己的春光外泄。

即便是他的到来,都未曾惊扰到她。

她顺手翻了一页书,含娇细语地说道:“除了这些个古籍留下,其余的东西,你们寻个地方烧了。”

“好。”流月对好单子,发现少了一只骏马祥云香囊,正要回话时,瞧见站在内室门口的赵颐,她脸色变幻了一下:“二爷,您回来了。”

沈青檀一个激灵,意识到她有失仪态,连忙放下古籍,端庄地坐在短榻上,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裳。

赵颐移开视线,看到流月与听雪蹲在一口箱子前,箱子装着零零碎碎一堆东西,粗粗一眼便认出是男子所用的一些贴身物件。

流月如梦初醒,慌手慌脚地盖上箱笼,抱着箱笼匆匆离开内室。

听雪紧跟着出去,极有眼色的关上外屋的门。

屋子里只剩下夫妻俩。

沈青檀身上只穿了单薄的中衣,在赵颐的注视下浑身不自在。她拉着一块薄毯盖在身上,方才抬眸看向赵颐。

他身上穿着深青色绣如意纹深衣,披着一件薄薄的月白披风,衬得他清贵秀美,玉树临风。

“二爷,你用过晚膳了吗?”沈青檀从榻上下来,取来一件外裳披在肩上,拢一拢襟口:“我吩咐下人给你备一些吃的?”

“不必,我用过晚膳了。”赵颐站在门口没有进来,目光清淡地扫了一眼她倒扣在榻上的古籍,认出是孟安的著作,正是他寻了许久,一直没有找到的孤本:“我这几日有事,暂时宿在书房。”

沈青檀一愣,心里难免会多想。

他们两个人达成一致,今后相敬如宾。

因此请他一块去赴赵珏的邀约,也是借此告诉他,她与赵珏再无瓜葛。

可现在他却忽然提出去睡书房,难道是很在意她与赵珏有牵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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