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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傅嘉鱼燕珩结局+番外

明月落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李祐浑身戾气,狭长凤眸,寒意弥漫,他从来不会放低身段儿去求谁,被傅嘉鱼那一句真心想退婚气得俊脸发黑,却一句哄她的好话也说不出来。他知道她从小便喜欢自己,只要他生气发怒,她便会哭着来哄他。想到这儿,他大手握住傅嘉鱼纤细的手臂,声音低沉,“昭昭,别使小性子。否则,从今日开始,你便别想踏出国公府一步,我们的大婚照样可以进行,江氏,我也会让她光明正大进府。”傅嘉鱼吃痛抬眸,顾不得手上疼痛,嗤笑一声,“李祐,你拦不住我的。”她很少这样笑,笑得洒脱自在,笑得无牵无挂。李祐微愣,心脏莫名一疼,“你……你以为你能违抗得了卫国公府?”只要她走不出这个府门,他便有的是法子让她对他言听计从。若她再不肯听话,今夜,他便强要了她的身子,让她从此对他死心塌地。...

主角:傅嘉鱼燕珩   更新:2024-11-10 10: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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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嘉鱼燕珩的其他类型小说《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傅嘉鱼燕珩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明月落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祐浑身戾气,狭长凤眸,寒意弥漫,他从来不会放低身段儿去求谁,被傅嘉鱼那一句真心想退婚气得俊脸发黑,却一句哄她的好话也说不出来。他知道她从小便喜欢自己,只要他生气发怒,她便会哭着来哄他。想到这儿,他大手握住傅嘉鱼纤细的手臂,声音低沉,“昭昭,别使小性子。否则,从今日开始,你便别想踏出国公府一步,我们的大婚照样可以进行,江氏,我也会让她光明正大进府。”傅嘉鱼吃痛抬眸,顾不得手上疼痛,嗤笑一声,“李祐,你拦不住我的。”她很少这样笑,笑得洒脱自在,笑得无牵无挂。李祐微愣,心脏莫名一疼,“你……你以为你能违抗得了卫国公府?”只要她走不出这个府门,他便有的是法子让她对他言听计从。若她再不肯听话,今夜,他便强要了她的身子,让她从此对他死心塌地。...

《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傅嘉鱼燕珩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李祐浑身戾气,狭长凤眸,寒意弥漫,他从来不会放低身段儿去求谁,被傅嘉鱼那一句真心想退婚气得俊脸发黑,却一句哄她的好话也说不出来。

他知道她从小便喜欢自己,只要他生气发怒,她便会哭着来哄他。

想到这儿,他大手握住傅嘉鱼纤细的手臂,声音低沉,“昭昭,别使小性子。否则,从今日开始,你便别想踏出国公府一步,我们的大婚照样可以进行,江氏,我也会让她光明正大进府。”

傅嘉鱼吃痛抬眸,顾不得手上疼痛,嗤笑一声,“李祐,你拦不住我的。”

她很少这样笑,笑得洒脱自在,笑得无牵无挂。

李祐微愣,心脏莫名一疼,“你……你以为你能违抗得了卫国公府?”

只要她走不出这个府门,他便有的是法子让她对他言听计从。

若她再不肯听话,今夜,他便强要了她的身子,让她从此对他死心塌地。

他的昭昭,不可能会离开他。

傅嘉鱼看见他眼底暗潮汹涌的怒意,又蓦然涌起一股说不上来的戾气,总感觉他有些奇怪。

他喜欢江畔月,她便大大方方成全他们。

他还有什么不高兴的呢?

“世子,我这是成全你们不是么?只要我离开,你可以直接名正言顺的娶她做正妻,而无需再委屈她做个外室。”

李祐心底烦躁,说不上来自己为何不想放她离开,咬着牙道,“你我的婚事不可能这么就算了。”

他身形高大,步步紧逼,傅嘉鱼下意识后退两步,“你离我远点儿……”

一向对自己犹如狗皮膏药的女人,如今避自己如蛇蝎。

李祐怒极,一把烈火直烧心窝,周身泛起一阵令人望而却步的寒意,“来人,将本世子的未婚妻禁足在濯缨阁,没有我的吩咐,不允许她踏出濯缨阁一步!”

傅嘉鱼见他莫名发疯,满脸疑惑。

可她还是不得不告诉他,“李世子,实不相瞒,我已经成婚了,你再强留我,我是可以报官的。”

什么?成婚?

在座所有女子齐齐一惊,纷纷难以置信的朝她看去。

傅嘉鱼眼尾还残留着泪水,亮晶晶的点缀着她如画的面容。

她从袖中郑重的掏出一份婚书,笑得像个孩子,十分开怀,“是啊,我已经嫁人了,这是我与夫君徐玄凌的婚书。”

这下,这份婚书犹如巨石投入大海,整个濯缨阁瞬间掀起一阵滔天巨浪。

李晚烟瞪大了双眼,李晚宁脸色大变。

宋氏与王氏怎么也坐不住了,脸色皆是一沉。

李祐眸子冷眯,抬手将她手里的婚书夺过来。

那上头徐玄凌与傅嘉鱼二人的名字刺得他双眸通红,尤其在那婚书上,还明晃晃的盖着官府的官印!

“傅昭昭,你疯了?!这种谎话你也说得出来?”

傅嘉鱼嘴角微抿,清透的眸子对上他猩红的双目,按捺住心底翻涌而起的酸涩,柔软一笑,“我没疯,他现在就在卫国公府门外,等着接我回家。”

李祐强压着情绪,冷笑一声,居高临下盯着她发白的小脸,“哦?是吗?我倒要看看,是否当真有你说的这个人。”

“来人!”

“公子有何吩咐。”

李祐一脸怒火,目光死死落在傅嘉鱼脸上,“去大门!”

傅嘉鱼藏在袖子里的小手紧张的颤抖了起来,一听他要让人去门口查证,脑子便有些发晕,心脏不受控制的飞快跳动着。

她实在拿不准徐玄凌的脾性……


他的无条件信任让她心潮热涌,一种前所未有的心动如风生双翼,驻进心底。


傅嘉鱼清亮无比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他,心湖蓦然泛起一阵涟漪,她想也没想的低下头,凑过去,笨拙的亲了一下他温凉的唇。

男人一怔。

她亦面红耳赤,呼吸急促起来,慌得手足无措的抬起头,眼神四处环顾,就是不敢与他对视。

“我之前与你写的那份契书,想来想去也不太妥当,不如就此作罢了,你看如何?”

面对小姑娘的主动与热烈,燕珩顿了顿,无奈,“傅嘉鱼……”

“你别这样叫我的名字,我们是过了明路,有了婚书,官衙认证的夫妻,从今日起,你唤我昭昭吧。”小姑娘红着脸,两颊浮起滚烫的绯色,看起来就似绽开的桃花,小心翼翼道,“我……我也改唤你夫君……好么?”

她生得仙姿昳貌,声音软糯得过分,好似蜻蜓点水,翩然落在心尖,叫人说不出半点儿拒绝的话来。

燕珩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鬼使神差的凝着她红扑扑的小脸,半晌,大掌扣住她后脑勺,歪头亲了一下她柔软的嫣唇。

亲完,抵住她的眉心,声音嘶哑低沉,“好。”

傅嘉鱼心跳猛地加快,只感觉那两片柔软好似击中了她的神魂。

等她反应过来时,他已经站了起来,背着身子往门外走去,“你坐一坐,我去拿早膳。”

气氛有些诡异的尴尬,她呆坐在罗汉床上,脸上一阵滚烫,连耳带腮泛起红晕,热得像心头燃了一把火。

她想……能与徐公子这样的男子相守一生,定然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吧。

……

今日是傅嘉鱼头一次没敢和燕珩在一个桌上用早膳。

月落将饭食端进内间,看见自家姑娘脸上还未消褪的绯红,奇怪道,“姑娘怎的让姑爷一人吃饭?”

往日里两人几乎形影不离,不在一起才奇怪。

傅嘉鱼深吸一口气,心口还在狂跳,“没什么……对了,月落姐姐,我让你找的大夫找好了么?”

月落笑道,“找好了,要不要今日便让他们都过来一趟,这里面还有吴掌事从外乡找来的一位老神医,说是妙手回春,死了的人都能叫她救回来。”

自从傅嘉鱼告诉吴青柏她决定在此处居住后,吴青柏也没劝说,反倒是让人在附近又买下两个院子,自己留住一个,另外一个安排了人手,负责平日照看保护傅嘉鱼。

说起要给徐玄凌看病,吴青柏当仁不让的便让人去遍寻名医。

傅嘉鱼忙不迭点头,“那赶紧让他们都来罢,夫君的身子耽搁不得。”

这句温软的“夫君”一出,月落狐疑的挑了挑眉梢,目光下意识落在自家姑娘发红的脸颊上,“姑娘是准备接纳姑爷了?”

傅嘉鱼小脸又烫了几分,红彤彤的故作镇定,却也没否认,“嗯。”

月落笑盈盈的没说话,傅嘉鱼以为她仍旧不肯同意,“月落姐姐以为如何?”

月落莞尔一笑,实话实说,“奴婢觉得甚好,只是姑爷这样的容貌,姑娘若带他出去,怕会被人耻笑。”

只要不是反对,傅嘉鱼便放了心,她喝了一口温热的小米粥,徐徐道,“我想着先治好他的病,再谈其他。他生得丑些,我也不在乎。这次崔老太君生辰宴,我便准备将徐公子带去让大家都见一见,如此一来,我与徐公子的婚事便再无人敢置喙一二。李家说我水性杨花,与外男纠缠不清,这外男就是我夫君,她们还能说什么浑话?也算是堵了她们的嘴。”



大雪下了一夜,寒风也呼啸了一夜。

傅嘉鱼翻来覆去睡不着。

脑子里一遍一遍回忆话本中的情形,准备为自己找一条最好的出路。

她这些年被宋氏养得娇弱无能,就算直接当着宋氏的面提出退婚,宋氏也有的是法子将她驳回来。

更何况,如今的她寄人篱下,若没有万全准备,只怕会随时受制于人。

到那时,他们逼着她与李祐成婚也不是不可能。

一想到梦中李祐为了江畔月,欲置她于死地的场景,她便浑身发抖。

天一亮,傅嘉鱼便醒了。

周嬷嬷从门外进来,带着一身的寒气,也不瞧她病好了没,立在床帐外,直接开口道,“还有几日便是哥儿的冠礼,姑娘还是莫要为了个丫头与哥儿使小性儿,惹得哥儿不痛快,姑娘你自己也不好受不是?”

见没人回答,又问,“姑娘,你醒了没?”

周嬷嬷是宋氏派来的,做了她几年乳母,在她这儿得了不少好处和脸面。

当着她这么个姑娘的面儿,也从来不把自己当外人。

傅嘉鱼靠在床帐内的引枕上,隔着轻纱,望着周嬷嬷这张虚伪的老脸,虚弱道,“醒了,早就等着嬷嬷过来。”

说罢,从床上起来,撩开帷帐,自顾自走到梳妆镜前坐下。

也没往日的好脸,脸上一丝笑意也无。

周嬷嬷琢磨着她发白的脸色,试探道,“姑娘身子可好些了?”

“好多了。”

“哥儿还关心着姑娘呢,专门让老奴过来看看。”

“他怎么自己不来?”

周嬷嬷听着她冷淡的声音,心里莫名奇怪。

往日这位是最好哄的,三言两语里只要提起哥儿,她必然会脸红腼腆,便是找她讨要些金银珠宝,也很容易。

怎的,今日瞧着却这般……

她说不上来,眼尾余光一扫,看见那矮几上被剪烂的荷包,哎哟一声,没大没小的责怪道,“姑娘怎么将这荷包给剪了?眼看就是哥儿的冠礼了,此时哪还有时间准备别的礼物?姑娘这般气性,当真要惹哥儿不高兴了!”

“周嬷嬷!”

傅嘉鱼将手里的玉梳掷在地上,从未发过脾气的鹅蛋小脸儿蕴了一层怒意,“若再这般在主子跟前没大没小,就请出去!”

“老奴……”

“出去!”

周嬷嬷一惊,真是天大的怪事!

一向脾气跟兔子似的姑娘,怎么忽然獠起了牙?

难道世子爷为着月落当真把这位给伤着了?

她欲言又止的闭上嘴,没再说话,傅嘉鱼再怎么,也是这卫国公府里的主子,忤逆不得。

没过一会儿,濯缨阁里的事儿,便事无巨细的传到了宋氏耳朵里。

傅嘉鱼如今才知道,周嬷嬷是宋氏放在她院儿里耳目。

以前她将她当亲人一样依赖,有什么好东西,一个劲儿的想着她。

哪怕她只是卫国公府一个下人,为了全她的脸面。

她身上穿的用的吃的,哪一样不是她拿钱供着的。

知道她不过是宋氏派来管教监视她的之后,她心痛无比,只觉得讽刺至极,一夜辗转,心口那口堵塞的浊气才消散。

从前给的就当喂了狗,从今日后,她对卫国公府上下,绝不会随意姑息白给。

望着铜镜里雪肤乌发的少女,傅嘉鱼深深吸了一口气,眼圈儿酸胀,眼下是两片熬夜过后的青黑。

梳洗穿戴整齐后,她压下心底那份委屈,扶着疏星的手起身。

房门打开,走到廊下。

疏星便止住了脚步,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姑娘。”

天光乍泄,傅嘉鱼抬手挡住那道刺人的光线,轻轻抬眸,便见一道颀长身影背着身子举着一把油伞立在院内。

大雪纷扬,不过一个背影,却让她心脏一阵揪疼紧缩。

许是听到身后动静,男人转过身来,身上罩着一袭雪青色披风,宝蓝色圆领锦袍衬得他皮肤玉白,一张清正端肃的俊脸,修眉俊目,清冷自持。

不愧是话本里的男主角,芝兰玉树,生得格外俊秀,也惹她喜欢了这么多年。

只是,昔年她从未仔细看过他的眼睛,满心满眼里都是他精致的俊脸,还有这道让她以为是一辈子依靠的高大身形,没有一日,不在畅想着将来两人成婚后的美好日子。

那时她从未想过,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怎会比不上一个外来的姑娘?

如今细瞧,那双狭长的凤眼里,哪有什么深切情意啊。

全是冷酷、淡漠,和无情。

一个无心无情阴晴不定的男人,对任何女子都从未动过心。

直到遇见女主,被拉下禁欲的神坛,从此有了七情六欲。

看得她都愿为二人曲折而伟大的爱情故事叫一声好。

他们霸占了她的万贯家财,利用母亲的财力荣耀卫国公府门楣,踩着她的尸体,幸福美满白头偕老的走到最后。

可她呢。

她又做错了什么,落到那般境地?

傅嘉鱼抿紧了嘴角,酸涩涌上心头,又被狠狠压下,对上男人漆黑的瞳孔,好半天无言以对。

李祐站在原地,眉头微皱,“还在生我的气?不过一个丫鬟,也值得你如此费心?”

那语气里的不耐和嫌弃竟是半点儿也没藏。

她以前怎么就看不出来?

男人见她身披大裘,傻愣愣的呆在原地不动,冻得通红的鼻尖像一只幼嫩的兔子,红唇粉z嫩,娇艳欲滴,偏又委屈可怜的低着眼睛,像极了一只被人遗弃的幼兽,怪惹人疼的。

他头一次主动走上前来,从宽袖底下递出一枚兰花胭脂盒,声音依旧冷酷,“这是送你的。月落之事,没有还转的余地,你若嫌身边伺候的人少,我会再差人给你买一两个得力的丫头进来。为一个丫头下跪求情,傅嘉鱼,这就是这么多年你在国公府学的规矩?”

没有一句关心,一声声质问的话语劈头盖脸砸下来。

傅嘉鱼心脏似被人狠狠抓了一把,脑子里嗡嗡直响。

她视线落在那枚胭脂盒上。

江畔月亲手挑选的胭脂盒,用的,还是她的银子。

却被他拿来当做哄她的工具,真是可笑之极。

她定定的看了一会儿那胭脂盒,扬起长睫,水波一般的眸子,溢满了冷淡,“冠礼之后,我们便要成婚了,世子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李祐一怔,从未在她口中听过世子这个疏离的称呼,她总是喜欢祐哥哥祐哥哥的叫他。

他不悦,“你要我说什么?”

傅嘉鱼满怀希望,“当真没有么?”

李祐皱眉,“没有。”

傅嘉鱼失笑,往后倒退一步,避开他掌心里的胭脂盒。

小脸清冷,对着男人福了福身子,淡道,“那我先去向夫人请安了。”

望着女子远去的羸弱背影。

李祐眉头紧锁,眸光微沉。

一声世子,一句夫人。

让人心绪微乱。

若是从前,他给她送礼,她总是高兴得眉眼弯弯,恨不能贴在他身上。

今日是头一次,温顺娇弱的小姑娘对他撒了脾气。

她看向他时,眼里的那抹光好像也消失了。

男人大手摩挲着手里的胭脂盒,心情莫名……烦躁了起来。


可傅小娘子呢?

人还未过门,就被别的女子捷足先登。

就算日后做了国公府的主母,今日之辱,也会伴随她一辈子,去哪儿都抬不起头。

大家叹了口气,都心疼起这位小娘子来。

然而,不等大家从皎玉堂撤离。

傅嘉鱼却轻轻放开崔老太君的手,瘦弱单薄的身子从人群里站出来,走到中z央,淡淡的看着从书房内衣衫凌乱着被捆出来的江畔月,一双眼蓦的通红。

纷纷扬扬的风雪里,她小脸发白,带着哭腔,扬声道,“李祐负我,还请诸位夫人作证。今日,我傅嘉鱼要与卫国公府世子李祐退婚!”

退婚?

众人又是大惊,刚拔起的步子,又放了下来。

莫说宋氏气得浑身发抖,便是刚整理好衣冠从书房走出来的李祐,亦皱起了眉头。

他冰冷的视线看向立在庭中的傅氏。

刚欢好过的俊脸还带着一丝薄红。

“傅昭昭,你在说什么浑话。”

傅嘉鱼抬起带泪的眸子,沁凉的眸光与他对视,明明哭得跟个泪人儿似的,却仍旧坚定的站在那儿,不畏惧所有人的目光,直直的,望进他漆黑深邃的眼眸里。

“我没有说浑话。”她苦笑一声,心口钝痛,仿佛刀割一般,却依然认真道,“虽然我不知她是什么身份,但世子既然愿意与她在书房苟且,便是对不起娘亲为我承诺下的这桩婚姻。”

苟且二字,让李祐俊脸一沉,“我与她,不是你想的那样。”

傅嘉鱼自嘲,“那是怎样?难不成,她才是世子的未婚妻?”

李祐有些失了耐心,看着傅嘉鱼伤心欲绝的小脸,又觉得心底莫名失落,“傅昭昭!”

风雪迷人眼,寒意叫人浑身发颤。

傅嘉鱼转身,对着各家女眷盈盈下拜,漂亮的杏眸里含着两包可怜的泪水,“我娘亲虽去世得早,但五岁之前,我也是同娘亲生活过的,我们谢家的女儿,即便身份低微,也绝不与人做妾。”

李祐走到她身前,盯着她通红的眼眸,烦躁道,“你不是妾!”

傅嘉鱼笑得脆弱,“那我是什么?是今日国公府最大的笑话?”

李祐说不出来,他不可能当着如此多人的面,告诉她江氏只是他养在外宅的女人,威胁不到她世子夫人的地位。

更何况,江氏太傅之女的身份也不容许他在此刻暴露。

李祐不说话,傅嘉鱼却已看透了他的心思。

无非是保江氏,弃她而已。

江氏被捆着出来,嘴是被堵着的,脸上盖着帕子,这种场合下,他还是顾及了她江氏的脸面,却将她傅嘉鱼的脸拿出来肆意蹂躏。

他们都觉得只要过了今日,再好言好语的将她这个傻子哄回来就罢了,江氏却是需要保护的。

她想笑,却又笑不出来,薄z唇微张,眼泪便不听话的往下落,“傅嘉鱼与李祐,自今日开始,再无干系!在场诸位皆是见证,如有后悔,我傅嘉鱼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说罢,转身就走。

徒留一院子女人面面相觑。

宋氏眯了眯眼睛,扯过李晚宁,沉声道,“宁姐儿,你亲自去,让人把她给我绑起来,绝不许她离开国公府半步!”

李晚宁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点了点头,趁众人不注意,赶紧找了几个身强力壮的婆子跟上了傅嘉鱼。

事情已经发生了,宋氏只好说着对不起,先让大家都离开。

众女眷也都知道不该留下来管别人府上的家务事,识趣的往前厅走去。


“这些早膳都是姑爷让莫雨一大早就买好的,姑娘,你看看要不要都试试?街边小吃虽比不上国公府里的珍馐美味,但奴婢瞧着这些都很好吃。”

傅嘉鱼看着这一桌子琳琅满目的小吃早点,他这样清贫之人,因她到来,一日一夜就让他破费了不少,说不感动是假的。

她好半晌才拉回思绪,抬起晶亮的眸子,“徐公子用早膳了么?”

疏星摇摇头,“好像还没有,莫雨倒是海吃了十个大白馒头,奴婢看徐公子那身子骨,恐怕吃不了什么东西,也不知醒了没。”

正因如此,才更让人心疼。

傅嘉鱼抬眼看了看窗外,心里记挂着他的伤,挽唇一笑,“疏星,你去将徐公子请来。”

徐玄凌昨日在国公府门前,英勇一挡,让疏星对他改了观。

她干干脆脆的应了一声,笑着出了门去。

没一会儿,傅嘉鱼便见男人脸色苍白的走了进来。

雪色在他身后,映衬出他颀长挺拔的身影。

若脸上没有那些丑陋的疤痕,不知他生得是个什么模样。

傅嘉鱼一时看愣了眼,视线移到他脸上的时候,还是有些不太能接受,微微移开。

燕珩在桌边坐下,厚厚的大氅将他病弱的身子裹在衣服里,不过一夜之间,他身上看起来多了几分衰败之气。

好在他将自己收拾得很整齐,广袖长衣,乌发半束在身后,一身文弱书生气。

他声音亦极为悦耳,“昨夜睡得怎么样?”

“我睡得很好。”傅嘉鱼眼眶有些发酸,“徐公子的伤好些了么?”

燕珩微微一笑,“好多了。”

傅嘉鱼心道,骗子。

却没揭穿他。

两人安安静静坐下,刚动筷子。

门外便传来一阵骚动。

莫雨在外与人对骂了一会儿,许是没骂过,急匆匆进来,烦躁道,“公子,外面来了个老泼妇,带着一堆婆子丫头,非要见我们家少夫人,你说,我是放她进来,还是将她堵在门外?”

少夫人这个称呼是他琢磨了一宿琢磨出来的,眼下脱口而出,根本未曾顾及昨日主子是为何罚了他。

燕珩脸色沉了沉。

傅嘉鱼却听得脸颊一红,悄悄拿眼睛偷瞄男人一眼,见他脸上没有过多神色,心口也平静下来。

“你要不要见她?”燕珩料到来人是傅家人,敛了敛眸光,“你若不想见,我让莫雨去解决。”

傅嘉鱼忙摇头,不想给徐家惹麻烦,“让她进来吧,反正早晚也都要来的。”

不光傅家,还有李家。

这些人不会轻易放过她,而她的债也要悉数讨回来,逃避不是办法,她应该面对。

燕珩眉心微蹙,视线落在小姑娘坚毅的小脸上。

一个十五六岁的姑娘家,成婚、退婚、当着那么多权贵的面与国公府断绝关系,泰山崩于前,清冷淡漠,处事平静,她在国公府里,过的究竟是何种生不如死的日子,才养出她如今这般决绝的性子?

傅老夫人踏进徐家小院儿之际,傅嘉鱼已经没了胃口。

燕珩本想回避。

却没想,小姑娘伸出一截嫩白的手臂,小手拉住他的衣袖,眼巴巴的扬起小脸朝他看来,“徐公子,你能不能留下。”

那双眼,柔光潋滟,让人不忍拒绝。

燕珩心中轻动,一言不发的折转身子,坐了回去。

傅嘉鱼浮乱的心绪安稳沉静下来,颤巍巍的抬起眸子,傅老夫人拄着拐杖的身影便踏进屋里,映入了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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