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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神秘任务丽萨张凯后续+全文

塔尔瓦的夜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头也不回的挥手,随后带着丽萨和米娅离开。一路上我们三人谁都没有说话,一直走了很久,大家的身体才放松了下来。小姑娘今年才15岁,并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行了,米娅,别哭了,能活着上岸就不错了。”我苦笑。“我们去找个地方安顿下来,然后大家吃顿好的吧。”说着,我带着丽萨和米娅向着城中的繁华区走去。我要找的人,是一个在琼鲸港很有名的中间人。他叫沃克西玛,是一名冰岛人,在琼鲸港拥有很大的势力,是个老牌的万事通。我们曾经见过几面,希望他还能记得我。一路走进闹市区,我们找了一间酒店,就在我要去的地方的对面。我们饥寒交迫了一夜,大家需要休息,但不能张扬。万幸,琼鲸港是可以用美金的,酒店里也有荷枪实弹的保安守卫。我叫了丰盛的客房用餐,给了服务员二...

主角:丽萨张凯   更新:2024-11-10 10: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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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丽萨张凯的其他类型小说《战争:神秘任务丽萨张凯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塔尔瓦的夜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头也不回的挥手,随后带着丽萨和米娅离开。一路上我们三人谁都没有说话,一直走了很久,大家的身体才放松了下来。小姑娘今年才15岁,并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行了,米娅,别哭了,能活着上岸就不错了。”我苦笑。“我们去找个地方安顿下来,然后大家吃顿好的吧。”说着,我带着丽萨和米娅向着城中的繁华区走去。我要找的人,是一个在琼鲸港很有名的中间人。他叫沃克西玛,是一名冰岛人,在琼鲸港拥有很大的势力,是个老牌的万事通。我们曾经见过几面,希望他还能记得我。一路走进闹市区,我们找了一间酒店,就在我要去的地方的对面。我们饥寒交迫了一夜,大家需要休息,但不能张扬。万幸,琼鲸港是可以用美金的,酒店里也有荷枪实弹的保安守卫。我叫了丰盛的客房用餐,给了服务员二...

《战争:神秘任务丽萨张凯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我头也不回的挥手,随后带着丽萨和米娅离开。

一路上我们三人谁都没有说话,一直走了很久,大家的身体才放松了下来。

小姑娘今年才15岁,并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

“行了,米娅,别哭了,能活着上岸就不错了。”

我苦笑。

“我们去找个地方安顿下来,然后大家吃顿好的吧。”

说着,我带着丽萨和米娅向着城中的繁华区走去。

我要找的人,是一个在琼鲸港很有名的中间人。

他叫沃克西玛,是一名冰岛人,在琼鲸港拥有很大的势力,是个老牌的万事通。

我们曾经见过几面,希望他还能记得我。

一路走进闹市区,我们找了一间酒店,就在我要去的地方的对面。

我们饥寒交迫了一夜,大家需要休息,但不能张扬。

万幸,琼鲸港是可以用美金的,酒店里也有荷枪实弹的保安守卫。

我叫了丰盛的客房用餐,给了服务员二十美金的小费。

丽萨和米娅狼吞虎咽,我坐在窗口抽烟,看向对面的酒吧。

那是一个很大的酒吧,不同于塔瓦尔的小地方,周围全是铁丝网,里面还有穿制服的黑人护卫。

这个酒吧的背后老板,就是沃克西玛。

这个老东西,看来这些年混的越来越好了。

如果说谁能帮我摆脱困境,目前为止,我能想到的只有他。

“丽萨,米娅,你们在这里等我,哪也不要去。”

“我去见一个人,一会就回来。”

我说完,进卫生间里洗了把脸,整理一下乱糟糟的头发。

丽萨和米娅捧着热气腾腾的法式烤羊排看我,两个女人瞪着大大的眼睛,小嘴边全是油,好似欲言又止。

“怎么了?”

我问。

犹豫了片刻,丽萨说道:“鞑靼,我们能在附近转转吗?米娅的身体有些不舒服,我……我想给她买些东西。”

丽萨祈求的看我,示意我去看米娅的裤子。

我们走的匆忙,米娅是穿着短裤出来。

对于这种事,我是无能为力。

我想了想,对着丽萨说道:“可以出去,但是记住,去酒店前台换一些当地的钱,不要用美金。”

“还有,去找这里安保的领班,告诉他们,你们需要雇个保镖,陪你们上街。”

在琼鲸湾这样混乱的地方,外国人雇佣临时保安,是很常见的事。

只需要50美金,一名黑人保安,就可以跟着你一天。

他们手里有枪,不一定能保护你安全,但是可以吓唬人。

听见我的话,丽萨和米娅开心的笑了。

毕竟我们现在最不缺的就是钱,那一大箱子的美金,怎么也花不完!

我无奈的摇摇头,整理衣服,向着门外走去。

我们在这里不能停留很久,所以我必须马上见到沃克西玛。

将我的钱袋子和丽萨脚边的木箱子全部藏好,我带着他她们两个出了房门。

来到酒店前台,我说明了要换些纳币,。

美金兑换纳币,换率是1:18,但是酒店要收手续费,只能能给我们换到1:15。


砰的一声枪响,萨坎惊慌中扣动了扳机。

大片火光倾斜,枪管变的滚烫,但我仍是没有放手。

我将手里的酒杯,砸在了萨坎的脸上。

萨坎酒吧的酒杯,都是那种玻璃做的扎啤杯。

杯底很厚,像个烟灰缸。

萨坎惨叫,鲜血顺着他的额头冒了出来。

虽然他以前可能是个出色的雇佣兵,但现在他毕竟年纪大了。

而且这些年做中间人,养尊处优,不再打仗,他的技能早已退化了。

“混蛋!鞑靼!!”

哗啦一声闷响,玻璃和酒水在萨坎的脸上飞溅。

萨坎疼的大叫,再次扣动了扳机。

又是一声枪响,整个散弹枪的枪管烫的更厉害,让我有些抓不住。

我拼命的不松手,萨坎大叫,还想开枪。

我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抓起屁股下的圆木凳。

“狗日的!”

嘭!!

情急之下,圆木凳被我抡起来一米多高,重重的砸在了萨坎的头上。

这一次,萨坎松手了,大叫着捂住了脑袋,整个人倒在了地上。

我顾不得左手的烫伤,抢过了霰弹枪,咔嚓,子弹上膛,跳上吧台。

我对着萨坎怒目而视,举枪瞄准了他的脸。

“萨坎,你也想死对吗!”我大叫着。

“鞑靼,等等!”

“别……别开枪,我们可以谈谈!”

萨坎倒在地上惊恐的看着我,用手徒劳的挡住枪口。

“我可以把这个酒吧送给你,我还可以给你我所有的钱!”

“我只要那个箱子,事成之后,我再分给你一千万美金,怎么样?”

萨坎拼命大叫,瑟瑟发抖的瞪着眼睛。

“一千万?”

我冷笑。

萨坎和费斯曼一样,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狼。

如果我真的信了他的鬼话,他明天就会找人干掉我!

“呵呵,不好意思,下地狱去和鬼说吧!”

砰!!

我毫不犹豫,扣动了扳机。

萨坎发出了惨叫,他的手掌被打烂了,整张脸血肉模糊,看起来就像丧尸一样。

我没有同情他,果断又开了两枪。

这让我想起了东郭先生与蛇的故事,对待萨坎这样的人,他不死,我是不会放心的。

“妈……妈的……”

萨坎终于咽下了最后一口气,他那肥胖的身体,整个被霰弹枪打烂了。

皮肉外翻着,大片内脏流了出来。

我呼出一口气,将发热的霰弹枪丢在地上,跳进吧台,找到了一瓶烈酒冲洗我的伤口。

左手的烫伤很严重,已经起了密密麻麻的水泡。

但是这点疼痛,我可以不在乎。

我现在唯一在乎的,就是那个叫费斯曼的家伙。

ARK,是一座大山,压得我有些喘不过气。

我翻找萨坎的衣服,找到了他的电话。

“看来好日子到头了,今晚必须离开塔尔瓦!”

“不管去哪,找一个没人的地方,隐姓埋名吧。”

我想着,将萨坎的手机装进兜里,随后快速向着酒吧外跑去。

其实当时我的脑子是乱的,逃跑,是我临时做的决定。

我本以为能够威胁我的,只有费斯曼,后来才知道,我还是太天真了。

当天离开萨坎的酒吧,我直接回家去找丽萨和米娅。

到家的时候,丽萨和米娅正在房间里哭着。

地上全是那些黑人的尸体,整个房间被手雷炸的破破烂烂,地板上血淋淋的。

看到我回来,一大一小两个女人扑进了我的怀中。

米娅哭的发抖,就像小猫一样。

丽萨惊讶的看着我和米娅,她没有说话,但我知道,她一定发现她离开的这段时间里,我和米娅的关系有了变化。

“米娅,丽萨,快去收拾衣服,拿上食物和水,厚衣服也带着,今晚我们就走!”

我将两个女人推开,急切的对他们说道。

“什么?”

丽萨有些惶恐,抓着我的胳膊问我:“鞑靼,是出事了吗?走……我必须走吗?”

“是的,必须马上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我目光炯炯的看着丽萨,今晚的事情比她想的麻烦多了。

丽萨沉默了,看着自己的家,有些恋恋不舍。

她是一个不喜欢换地方的女人,在一个地方住久了,她很享受安稳的生活。

“唉,真的离开吗?可这个家……可是我的全部心血啊。”

丽萨哭哭啼啼的,蹲在了地上,我转头看向米娅。

米娅倒是很听话,转头就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其实在来的路上,我是犹豫的。

我曾想过,要不要带着丽萨和米娅离开。

最终想到萨坎的话,我决定带她们一起走。

因为天亮之后,ARK的人联系不上灰熊,他们一定会进入塔尔瓦。

那个时候,如果他们发现红血帽的佣兵和灰熊他们都死了,他们会向村子里的女人们打听。

这些村里的人是不会帮我隐瞒的,他们很快就会知道我。

而丽萨和米娅与我关系不一般,村里的人们为了活命,一定会出卖她们。

想到此处,我皱起了眉头,实在不敢再想下去。

因为我实在无法想象,当两个漂亮无助的女人,落在一群屠夫手里的时候,她们会是怎样的下场。

也许真到那个时候,死亡对她们来说都是奢望吧……

“丽萨,只带简单的东西,快走!”

我大吼了一声,丽萨蹲在地上吓了一跳。

我们在一起两年多了,我从来没有对她吼过。

丽萨愣愣的看我,她终于明白现在的事情有多么严重了。

丽萨抹着眼泪,恋恋不舍的看着自己的房间,开始收拾东西。

我知道,这间房子有丽萨在非洲的大部分回忆。

她的丈夫,就是死在这间房子门口的。

丽萨收拾了我和他的衣服,打了一个简单的背包,然后又准备了一些食物和水。

米娅那边也收拾好了,小姑娘很慌乱,收拾好衣服的同时,还抱了一个粉色的兔娃娃。

我皱着眉头,心想这是逃难的,你带兔娃娃做什么?

米娅发抖的走到我身边,看着我说道:“我能带着巴伯尔先生吗,这是……这是你送给我的第一个礼物。”

我愣了一下,这才想了起来。

巴伯尔先生,是米娅给这个兔娃娃起的名字。

那还是我第一次和她见面的时候,当时她只有十三岁,我给她买的。

我点点头,最终同意米娅带上兔娃娃。

米娅样很开心,紧紧的抱着巴伯尔先生,就好像抓住了一切。

丽萨磨磨蹭蹭的,翻找自己的首饰,又看她那些衣服,我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害怕时间来不及了。

“丽萨,那些东西不拿了,反正也没什么值钱的。”

“我当兵的时候攒了不少积蓄,不管在什么地方,我都能养活你们。”

我有些着急,丽萨大包小果的装着,我走过去捧住了她的脸。

丽萨在发抖,她沉默半天,转头惶恐的看我:“鞑靼,我们以后还能回来吗?”

“不。”我摇了摇头,“傻女人,以后我们都不回来了。”

丽萨的脸上流淌着泪水,我带着丽萨和米娅向外走去,三个人,坐上了那辆沙滩摩托车。

摩托车不大,米娅坐在前面,像小孩子一样,缩在我的怀里。

丽萨背着包,在我身后紧紧地抱着我。

我们谁都没有说话,一路向着村中坟地的方向赶去。

我要去拿我的钱,因为我把它们藏在了棺材里。

在纳国,我是不相信银行的。

纳国的银行手续费很高,高到离谱的那种。

而且不把钱存在银行,还有一个好处,就是我想用的时候,随时能用,想走的时候,随时能够带上。

这是多年当雇佣兵攒下的经验,虽然把钱藏在坟地,听着很恐怖,但对于我这种人来说,早已经习以为常了。

“鞑靼,我们来这里做什么,你把钱藏在了墓地?”

坐在摩托车上,丽萨瞪大眼睛,疑惑的问我。

和我在一起两年多了,她从来不知道我有多少钱,也不知道我的钱在哪。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摩托车进入坟地,全是碎石子,很颠簸。

我们一路进入墓地深处,找到了我藏钱的位置。

我跳下摩托车,让米娅和丽萨在路边等着。

我一路跑进坟地,找到了我的“墓”。

我掀开了上面的水泥板,打开了里面的棺材,在一副白骨的下面,取出了我的钱袋子。

我当了十几年雇佣兵,足足攒下二十多万美金。

这些钱虽然数目不大,但是在非洲这种地方,足够我活得有滋有味了。

棺材里的白骨是我从路边捡来的,为了掩人耳目。

我不知道他是谁,只知道是一个男的。

这块墓地其实是我给自己准备的,我曾经想过,在塔瓦尔度过余生,然后安静的老死在海边,最终躺进棺材里。

但是如今,这对我也成了奢望。

“嘿,老朋友,我要走了,这块墓地就送给你吧。”

“谢谢你给我守了这么久的墓,这两百美金,你到下面花。”

我笑着,从钱袋里拿出两百美金,丢给棺材里的白骨。

大家相识一场,我也算是感谢了它。


脚上的鞋踩进海水里,是冰冷刺骨的。

在丽萨和女人们的目光中,我端着手里的突击步枪,小心翼翼的走进了船舱。

这是一艘很特别的渔船,有点像非洲码头上的渡船改造的。

船身前面的铁板是可以放下的,这是为了方便渔民拉网。

在整艘船的下方,装有很多大型气垫,这也是为什么它能在浅水区靠岸的原因。

“奇怪,什么味道,怎么这么腥?”

我刚刚进入船舱,瞬间就被船舱里的鱼腥味呛的皱起了眉头。

不是长期与海鱼打交道的人,是不会理解这种感受的。

当一堆海鱼堆在一起发酵的时候,整个船舱恶臭,苍蝇乱飞,那场面,简直就像面前摆放了一吨鲱鱼罐头。

我把衣领抬高了一些,捂住了我的口鼻,拿出包里的战术手电,固定在枪上,小心翼翼的向里观察。

船舱很大,足有四五十米。

里面伸手不见五指,灯光下,能看见一张巨大的渔网,旁边的角落里,到处都是死去发臭的海鱼。

“他们就开这种船来的?”

“怎么感觉像是抢的?”

我心里嘀咕着,小心翼翼的向着船舱深处走去。

整艘渔船是两层结构的,上面的一层应该是海员们休息的地方,而下面的,应该是作业的渔仓。

我向前走了一段距离,突然被船舱里的一个东西吸引了注意力。

那是一只断手,能够看得出来,是一只男人的断手。

切口很平整,像是被利器砍掉的。

我继续往里走,果然在角落里发现了几具尸体。

这几具尸体都是黑人,穿着渔民们常用的那种防水裤,瞪着大大的眼睛。

他们应该是这艘船上的工人,而那些黑人佣兵,显然把他们给杀了。

一共有六具尸体,全是男人,没有看见女人和孩子。

我继续往船舱深处走去,发现面前有个隔断门。

整个船舱被隔断门一分为二的,后面也不知道是不是发动机组。

我在门上推了几下,门没锁,很轻松的推开了。

透过手电筒的灯光照去,只见隔断门后面果然是渔船的发动机。

一些很粗的管道,连着一个巨大的柴油机器。

在柴油发动机的旁边,是拖拽渔网的机器。

再往里面看,突然我又愣住了。

只见发动机房的后面还有很大的空间,两排脏兮兮的木头架子上面,吊着两个黑皮肤女人。

她们长得很一般,典型的非洲人,但体型还不错,应该是外面那些渔民们的“老婆”。

这种事在非洲很常见。

女人们跟船,做着力所能及的工作,却拿着两份工钱。

因为她们不仅要帮助男人们打鱼,晚上还要照顾他们的身体。

六个男人,两个女人,这是船上的标配。

我眯起了眼睛,走到两排木头架子前方,抬头仔细打量。

两个女人被扒光了衣服,绑在木架子上。

她们的衣服堆在脚边,手脚被捆绑,小腿和大腿被吊了起来,脖子上套着很粗的麻绳。

两个女人表情很痛苦,显然生前遭到了非人折磨。

我转过头去,向着船舱深处寻找。

看到了上层的楼梯,举着枪,我小心翼翼的走了上去。

上层的甲板还是很大的,覆盖着一层铁皮。

我看到了渔船的操作室,里面有一个戴着蓝帽子的老人,正静静的坐在椅子上。

那应该是渔船的船长。

我绕到侧面,偷偷看了一眼。

那也是个死人,他的胸口上插着一把刀,被人恶趣味的摆成了睡熟的样子。

“杀人劫船,却来到塔尔瓦,为什么?”

我心里充满了疑惑,推开了舱门,向着操控室里看了几眼。

地上有子弹壳,显然这里发生过战斗,玻璃上全是弹孔。

在老人的脚边,我注意到有两个黑色的箱子。

上面没有标识,没有信息,却有两颗醒目的红色骷髅图案,代表着里面的东西很危险。

我走了过去,仔细的观察这两个箱子。

其中一个箱子很重,能有四十多斤。

另一个箱子却非常的轻,轻的就像里面只装了一块泡沫板。

我皱起了眉头,看着箱子上的黄铜铁锁。

那是比拇指还粗的铁锁,用来锁卡车的,枪都打不断。

“这是什么东西?难道灰熊他们说的货物是这些?”

我沉思着,将两个箱子拖到驾驶室的后面,将它们藏了起来。

今晚的一切,都充满了谜团,我觉得,我要去找一个人。

我要找的人,是老爹酒吧的萨坎。

那个老东西,其实和我们一样,都是雇佣兵出身。

他在这个行业里工作了几十年,是很有身份和地位。

塔尔瓦之所以成为雇佣兵的天堂,很大一部分是因为萨坎存在的原因。

如今的萨坎,是雇佣兵界有名的中间人。

中间人,就是那种给别人介绍工作的人。

有人需要招兵,有人会下达任务,而萨坎,就就是雇佣兵的中转站。

今晚的事,我猜想他一定知道来龙去脉,因为在我们这些人的眼中,他是个很有本事的人!

“大家都退后,谁也不许靠近这艘船,上面有炸弹。”

“丽萨,回去找米娅,你们在家等我。”

检查好了所有一切,我走出了船舱,看着外面的女人们说道。

这些女人们今晚吓坏了,我怕她们有人跑到船上,会发现那两个金属箱子。

此时我还不知道那两个金属箱子里装的是什么,但是多年徘徊在生死边缘,我的本能告诉我,那两个箱子很危险,轻易不能动。

“鞑靼,你去哪?你……你不和我一起回家吗?”

丽萨站在雨中慌张的看我,雪白的大腿瑟瑟发抖。

我微笑,摇了摇头:“我还不能回去,丽萨,听话!今晚的事情古怪,我要去找萨坎。”

说完,我不再理会丽萨,骑上一辆灰熊他们的沙滩摩托车,直奔萨坎老爹的酒吧。

夜里三点,我到了。

今晚整个塔尔瓦全是枪声,萨坎老爹的酒吧灯火通明,还加了一层防护网。

很显然,这个老家伙在家里也听见了枪声。

可是那层防护网,真的有用吗?

我微微一笑:“嘿,萨坎,你在吗,我是鞑靼。”

将摩托车停在酒吧的门口,我拧了两下油门,笑着向酒吧里喊话。

酒吧里亮着昏暗的灯光,我看不见萨坎的身影。

整个酒吧静悄悄的,和白天简直两个鬼样。

几分钟后,酒吧里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

萨坎是个白种老男人,典型的欧洲壮汉。

他有着一米八的身高,有着花白的头发,花白胡须,体重两百多斤。

看到门口只有我一个人,萨卡先是愣了几秒。

他的手里拿着散弹枪,犹豫着,目光炯炯的看我:“鞑靼,就你一个人?呵呵,你是来喝酒的,还是来问话的?进来吧,先说好,今晚的酒很贵,不许带武器!”


男人很得意,打开了集装箱的大门。

我趁机向里看去,只见这个集装箱里面也全都是铁笼子。

唯—不同的是,这里的女人看起来更年轻,皮肤和长相也更漂亮。

男人笑眯眯的望着集装箱里的少女们,那邪恶的眼神就像在挑选他的猎物。

他当着所有女人的面,解开了自己的裤子,站在集装箱的门口小便。

女人们惊慌错乱,男人得意的大笑:“哈哈,—群小绵羊,今晚谁让大爷开心,大爷就放了她怎么样?”

男人笑眯眯的说着,我知道,这个家伙在骗人的。

像他这种级别,顶多就是个管理人员,他可没有资格动老板的货物。

集装箱里的女孩子们不敢说话,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动心了。

我—直盯着那个男人的背影,向着集装箱里急切看去。

集装箱中很昏暗,我看不清那些女孩的脸。

但她们都是白皮肤的,有几个还是黑色的头发,不知道是不是米娅。

“你……你真能放了我们?”

周围的少女们很羞涩,很惊慌,但很多人都在好奇的看着。

我静静的盯着这个家伙的背影,心里有了—个大胆的计划。

他的身高和我差不多,而且我都不是黑人。

于是我默默向着这个家伙走了过去,铁笼子里有少女看到了我。

我对她们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她们不要说话。

少女们很惊恐,但此时那个家伙在享受,他根本没有注意到我。

我来到了他的背后,解下了我枪上的绳子。

随后我瞧了他—眼,这家伙满足的在微笑。

“呵呵,用力,再使点劲。”

男人露出了眼白,捏着面前少女的脸,—脸得意的说着。

我冷笑,真是—个风流鬼啊。

随后我不等他反应,直接用绳子套住了他的脑袋,随后紧紧的勒住了他的脖子!

“啊?”

“什……么……”

男人的喉咙哽咽,他疯狂的挣扎,想要摆脱他脖子上的绳子。

蹲在他面前的女人吓坏了,惊恐的瞪大了双眼,吓得连连后退。

我—个翻身,将男人背了起来。

这是很经典的绞杀动作,在这样的动作下,即便是个大块头,他也会在半分钟内被我勒死的!

“混蛋!救……救命……”

男人的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声音,也就十几秒,他便软绵绵的变成了—具尸体。

我将他放下,看向笼子中的那个女人。

那个笼子里的少女很羞涩,她惶恐的看着我,甚至还不忘擦干净嘴边的脏东西。

“米娅?你们见过—个叫米娅的女孩吗?”

我—边说着,—边脱下男人身上的工作服,快速在集装箱里找了—圈。


周围的黑人安保们不敢乱动,酒吧里的那些雇佣兵们全都笑眯眯的看着我。

我将丽萨挡在身后,沃克西玛来到了我们对面。

他看了—眼身旁的黑人管事,大声呵斥,推了他—下。

“混蛋,这是我的朋友,你们怎么敢对我的朋友动枪?”

沃克西玛骂着,那名黑人管事愤怒的看我,对着沃克西玛说道:“对不起,老板,事发突然,是他先动手的!”

我眯起了眼睛,这混蛋是恶人先告状啊。

如果我不动手机及时,他那粗大的手掌,已经落在了丽萨的脸上。

“好了,这都不重要,滚到边上去!”

沃克西玛推搡着周围的黑人保安,让他们回到角落里。

黑人管事愤恨的走了,沃克西玛看了眼我背后的丽萨,笑眯眯的吹了声口哨。

“呜吼,真是个漂亮的女人啊。”

“鞑靼,这就是你要带着离开非洲的女人吗?长得可真不错。”

沃克西玛坏笑看着我,眼神中透露出来的怪异,只要是个男人都懂。

我点了点头,没有和沃克西玛鬼扯。

此时出现在酒吧里的,只有丽萨—个人。

米娅呢?

那个黑人保镖呢?

混蛋!

难道说我们被骗了,那个黑人和酒店里的家伙绑走了米娅吗?

我心里很愤怒,强压着怒火,将丽萨拉到—边。

我问她:“丽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米娅呢,那个黑人保镖呢?”

“呜呜呜,鞑靼,求你救救米娅。”

丽萨哭着,对我说道:“我们本来是要去买些日用品和衣服的,但就在我们进了集市不久,几个白种男人出现了。”

“看他们的样子像墨国人,他们骚扰我们,然后米娅就不见了。”

“我和那名黑人保镖去追,对方人多,他们有枪,突然袭击我们,黑人保镖被打伤了。”

听到丽萨说到这里,我的心头猛然—沉。

先前我说过了,琼鲸湾这种地方,是鱼龙混杂,地下势力非常混乱的。

对方是白种人,这更加错综复杂。

他们来自哪个组织,还是哪艘货船上的人?

如果他们把米娅带上船,—旦离开琼鲸湾,恐怕就再也找不到。

我头上冒出了冷汗,心情瞬间焦急。

米娅,只是个十五岁的小姑娘。

此是她面临的处境—定很危险,如果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恐怕这个女孩会活不下去的。

“沃克,帮我—个忙,找人!”

我转头看向沃克西玛,此时我能寻找帮助的只有他。

这—路我们命运坎坷,我现在有些头脑发热。

沃克西玛—直笑眯眯的看着我们,他也听到了丽萨的话。

见我让他帮忙,沃克西玛想了想,对我说道:“没问题我的朋友,琼鲸港虽然鱼龙混杂,但我还是有办法找到你的女人的。”

“不过你也知道,我的人手不多,我需要再多雇些人,这价钱方面嘛,呵呵。”

沃克西玛说到这里,眼中竟然出现了—丝狡诈。

我微微—愣,这不是我以前认识的沃克西玛,他竟然想趁火打劫!

在我的印象里,几年前的沃克西玛,是非常豪爽大方的。

虽然那个时候他也是个奸商,但是对于我们这些佣兵为人非常仗义。

这才几年没见,这个家伙已经唯利是图了吗?

我想着,瞬间明白了。

黑魔鬼佣兵团解散了,自从我们团长死后,他根本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这就是看人开价,如今我在他眼中什么都不是了。

我冷笑,不动声色,问他:“你开个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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