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清月宋砚的其他类型小说《搭伙过日子后,便宜夫君沦陷了江清月宋砚》,由网络作家“白久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清月眼前一黑,人还没准备好,魂就已经从地府里飞了出去。一句特么的刚到嗓子眼还没喊出来,人就已经落到了一片温软的地方。睁开眼一看,顿时被吓得魂不附体,嘴里憋回去的那几个字又喊了出来。明明说好让她当00后的,怎么穿越到古代来了?!而且这会还正马奇在一个俊美如玉的男人身上,双手还死死地按在他滚烫坚硬的胸膛上。屋里虽没有点灯,但月光还是把男人的样子勾勒地一清二楚。只见他面若冠玉,鬓似刀裁,狭长的双眼微阖,薄唇紧抿,高耸的眉峰微微蹙起,额头上还有一块刺目的伤口,破碎中带着一丝令人怜惜的凄美。再低头看自己,胖乎乎的两只手好卤过的猪蹄,宽大的衫裙也遮不住腰间一层又一层的肥肉,简直惨不忍睹。江清月见他脖颈上青筋爆起,浑身紧绷着,似乎在隐忍什么。心...
《搭伙过日子后,便宜夫君沦陷了江清月宋砚》精彩片段
江清月眼前一黑,人还没准备好,魂就已经从地府里飞了出去。
一句特么的刚到嗓子眼还没喊出来,人就已经落到了一片温软的地方。
睁开眼一看,顿时被吓得魂不附体,嘴里憋回去的那几个字又喊了出来。
明明说好让她当00后的,怎么穿越到古代来了?!
而且这会还正马奇在一个俊美如玉的男人身上,双手还死死地按在他滚烫坚硬的胸膛上。
屋里虽没有点灯,但月光还是把男人的样子勾勒地一清二楚。
只见他面若冠玉,鬓似刀裁,狭长的双眼微阖,薄唇紧抿,高耸的眉峰微微蹙起,额头上还有一块刺目的伤口,破碎中带着一丝令人怜惜的凄美。
再低头看自己,胖乎乎的两只手好卤过的猪蹄,宽大的衫裙也遮不住腰间一层又一层的肥肉,简直惨不忍睹。
江清月见他脖颈上青筋爆起,浑身紧绷着,似乎在隐忍什么。
心想先赶紧下来再说,哪知道挣扎了一下,人没站起来,反倒又狼狈地跌坐了回去。
男人顿时发出痛苦的一声嘶吼,猛地睁开双眼,从眼底迸发出一道冷冽的寒光来。
江清月觉得这骇人的眼神十分熟悉,还没来得及细究,就听见他怒气冲冲地低吼道,
“江清月,你若再敢打我的主意,我就杀了你!”
说完,便用尽仅存的一丝力气和理智将她踢下了床。
江清月被摔得头疼欲裂,紧接着,一段不属于她的记忆飞快地涌进了大脑——
原来,她真的穿越了,而且是穿到一个和自己同名同姓、却只有十八岁的姑娘身上。
只不过这不是在华国,而是一个她压根没听过的国家——大夏国。
刚才踢她下床的男人叫宋砚,是原主上个月才刚成亲的相公。
也不怪人家踢她,只因当初原主使了点不光彩的手段,迫使他娶了自己。
成亲后宋砚一直不肯碰她,两人也一直是分开睡的。
一开始原主也不懂夫妻生活到底是怎么回事,所以一直也没闹到点子上,直到白天回了一趟娘家,再回来后手里就多了一包药。
宋砚中招之后不惜撞破头来让自己保持清醒,却因为身体不支,最终耗尽力气晕了过去。
原主见自己的相公难受成这样都不肯碰她,气得一下子就嗝屁了,直接换成被勾错魂的江清月过来。
整理好回忆的江清月无语地望了望天,看到的却是破败漏风的茅草屋顶。
低头叹了口气,地上满是又脏又乱的杂物,还有一只老鼠吱吱吱地摇着头从她脚面上跑了出去。
平时最害怕老鼠的江清月这会也已经麻木了,只是淡淡地目送了它一眼。
最后才一脸生无可恋地把目光挪回了床上。
见宋砚此刻正紧紧地咬住牙关,双眼喷火地提防着自己,江清月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环境也顾不上吐槽了!地府也顾不上骂了!先收拾烂摊子要紧!
“宋砚,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再强迫你了,我知道你很难受,我现在只想帮帮你。”
闻言,宋砚眼底瞬间腾起一团被戏弄的怒火,“滚!”
江清月立马反应过来,连忙摆手,“不是你想的那种帮——”
说着,也顾不上解释,飞快地开门跑了出去。
望着夺门而出的女人,宋砚喉头一痒,血腥味直冲了上来。
为什么老天给了他重生的机会,却偏偏让他重生到了这一晚?
上辈子,那女人用尽各种手段强迫自己不成,便恼羞成怒跑出去喊村里人过来看自己的笑话,还当众骂他是↑不起来的穷秀才,就连隔壁的家人也跟着成了她嘲讽谩骂的对象。
这件事让他成了全村人的笑柄,这天也成了他人生中最耻辱的一天。
这一世,绝对不能再让她再得逞。
想到这,宋砚便忍着身上强烈的不适,咬牙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
正准备穿衣,突然又看见那女人扛着一个大盆跑了进来。
放下盆后,又匆匆地从外面拎了两桶水过来。
“家里就有这一个盆!你凑合用吧!”
江清月在小说里看过,这种情况需要泡大量的冷水才能缓解。
但现在家里条件不允许,只能用盆浴了。
她边说边往外走,走到门口时,突然又扭过头来看了他一眼,“咳,那什么,你就算再恨我也千万别拿自己的身体赌气,我听说这股劲要是按不下去,可能一辈子都会留下心理阴影,实在不行的话你就自己——”
江清月边说边缓缓举起一只手朝他示意。
屋里顿时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下一秒,果然听见那男人恼羞成怒地吼道,“出去!”
江清月也知道自己的提议对一个古人来说的确有些难以接受,眼下她能做的都做了,便索性关门走了出去。
正值初夏,屋外月光如水、凉风习习。
蛙叫和虫鸣声此起彼伏、绵绵不绝。
江清月深吸一口清鲜的空气,默默在门前的石板上坐下,竖着耳朵听屋内的动静。
直到听见里面水声哗啦啦作响,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总算是有功夫想自己的事了。
地府那边,她明显是被人给坑了,但是没办法,想要投诉就只能再死一次,风险极大。
现在只求前两个条件没被掺水就谢天谢地了。
想到这,江清月急忙闭上眼睛在心底默念了句‘进去’。
下一秒,人就回到了自己现代的房子里。
庆幸的是房子还在,房间里的物品似乎也没少。
她之前在地府下单买的那些东西看样子也都到了,这会全堆积在屋里的各个角落,客厅更是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了。
看到前两个条件都兑现了,江清月这才算是把一颗心从嗓子眼落到了肚子里。
只要有这些东西,就算穿越到饥荒年代她也不怕了。
饥肠辘辘的江清月艰难地从快递山上翻到了厨房,从冰箱里拿了一块蛋糕后猛咬两口,边吃边走进了浴室。
到了镜子前,江清月本能地往里面瞅了一眼,这一眼差点没把她再次送去地府,就连手里的蛋糕也给吓掉了。
“还有,你是不是忘记了点什么?前天早上在江家的时候你是咋说的来着?”
王桂兰闻着锅里的香气直流口水,也顾不上和她置气,一心想要再像之前那样哄骗她。
“清月,你听我说,前天的事是个误会,我当时我被你气得寒了心,只是想试探下你,看看到底是两吊钱重要,还是你爹娘重要,并不是不想还给你。”
“你想啊,要是不想还的话谁逼我也没用的,我就是怕你被宋砚那小给骗了,我是真心为你好。”
江清月勾唇笑了笑,“原来是这样,其实我也是因为寒了心所以才问你要钱,你和父亲还有奶奶都那么对我,我现在一时半会没办法再相信你们了。”
“除非你先借我二两银子花花,让我看看娘的诚意?”
王桂兰莫名其妙地就被她给绕了进去,一看她果然不像之前那么好骗,顿时就收起了好脸色。
“上次那两吊钱的事害我被你奶骂了大半天,我现在哪还有钱借给你?”
江清月眼睛朝她发髻上瞄了一眼,直接伸手将她头上的银簪子给拔了下来,“我记得当时出嫁前,你说这个会陪嫁给我,我说怎么没找到,原来是娘给拿走了。”
当初王桂兰为了哄骗江清月和宋家人闹着要彩礼,故意给她画饼说会陪嫁银簪子,结果结婚第二天就又给拿回去了。
哪知道过了这么久,这死丫头又旧事重提。
王桂兰一个鸡蛋都没捞着,还被她给抢了簪子。
第一反应就想故技重施,大闹一场。
还没等她酝酿好情绪,就直接被江清月拖着赶出了大门。
“娘,我们日子才刚消停两天,你一大早就跑过来抢我们家的口粮,你这是铁了心不想让我们好过啊!”
王桂兰脚下一个踉跄,又急又气,“你个死丫头,还给我的银簪子!”
江清月朝着左右看了看前来围观的村民,指着刘秀娥质问道,“二嫂,昨天我好心给你送包子,你倒好,连夜跑到我江家去告状,撺掇我娘一大早过来偷东西,你这是安的什么心?”
吴氏一听,顿时气愤地看向刘秀娥,“昨天晚上你是跑去江家了?”
宋夏江也顿觉脸上无光,狠狠地瞪了刘秀娥一眼,“我说你昨天去个茅房怎么去那么半天!你是存心不想好了是吗?老三家不过是吃了顿肉,至于让你这么眼馋吗?”
刘秀娥被婆母和丈夫骂得直急眼,气得跺了跺脚,“王桂兰,我不过是和你说了一嘴,谁撺掇你来偷东西了?”
众人一听,纷纷明白了过来是怎么回事。
争吵间,早上出门的宋砚也已经回来了。
江清月连忙朝他招了招手,“阿砚,你回来的正好,家里刚才差点遭贼了。”
王桂兰差点吐血,“我就是过来看看!我拿啥了?反倒是你个死丫头,刚才薅了老娘的簪子。”
说着,便要站起来伸手去找江清月收在腰间的簪子。
宋砚见状便挡在了江清月的身前,开口维护道,“岳母大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休要再纠缠,不行的话我只能把村长再请来评评理了。”
江清月见状轻轻拍了拍宋砚,“阿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就让她搜吧,也正好还我一个清白。”
王桂兰见状,冷哼一声直接伸手去掏簪子,却摸了个空。
“不是,你刚刚明明——”
江清月出声打断,“够了,娘,我知道你偷东西被抓现行面子上过不去,想要往我身上泼脏水,你搜也搜了,找也找了,要是觉得还不过瘾,那咱们就去找村长评评理吧。”
江清月的魂是在开会打盹时被勾走的。
当时她正在领导的废话文学中神游,突然听见有人叫她的名字,以为被点名了就应了一声,然后人就没了。
眨眼的功夫,魂就已经到了地府六道轮回管理处,此刻正站在托生窗口前排着队。
因为是第一次来,又没有任何心理准备,江清月紧张坏了。
尤其眼下排队的情形,让她不由自主地回想起生前在窗口办事的不愉快经历,更忐忑了!
果然怕什么就会来什么。
刚才她观察了半天,明明前面的鬼都很顺利地通过了身份验证,轮到她时,眼前的鬼脸识别却怎么也识别不了。
江清月急得直冒汗。
柜台里的工作人员却只轻轻地挑了挑眉,“暂时查询不到您的身份信息,不予办理托生业务。”
江清月呼吸一滞,“什么意思?”
那工作人员抬起头,淡淡地睨了她一眼,“意思就是──您不在我们的托生人员名单当中。”
江清月一下子就急了,“会不会是你们的系统出bug了?我明明是你们的使者给勾过来的。”
对方愣了一瞬,似乎想到了什么,小声嘀咕道,“肯定又是这个月刚来实习的勾魂使者给弄错了,您已经不是第一例了。”
江清月此刻大脑一片空白,却强作镇定地双手叉腰,摆出一副准备吵架的姿态,就差在脸上写上‘我不好惹’四个大字了。
“实习的?你咋不说是外包的!我不管,这是你们的工作失误,你解决不了就找能解决的人,总之必须要送我回去!”
哪知对方却丝毫不为所动,只朝对面努了努嘴,“您这种情况不归我管,要不你去那边的重生窗口问问吧。”
江清月正准备开闹,但转念一想,这辈子过得也不怎么称心。
如果能重生一次,也不是不能考虑,于是便乖乖地跑到对面重生窗口去排队了。
此时的重生窗口前正站着一位身穿黑色锦袍、玉冠高束的男人,浑身散发着让人不敢靠近的煞气,江清月心底纳闷,难不成这位古代大哥是被实习生给跨时空勾错的?
正想的出神,就隐约听到新科状元、丞相大人、天煞孤星之类的字眼从前面飘来。
等那男人办完一转身,江清月立马低下头,快步走到窗口前说明了来意。
这次的工作人员倒是不敷衍,认真地把江清月的生平查了个底朝天,“抱歉,您的怨气值不够大,无法为您办理重生。”
江清月直接怒了,“我现在怨气明明就很大!!!”
哪知话音刚落,刚刚那名黑袍男子突然转过身来,诧异地盯着她看了一眼,随即伸出长臂狠狠地掐住她的脖子,“江清月?你也配重生?!”
江清月被吓了一跳,用尽全力想把他那双冰冷的大手从自己脖子上抠下来,“咳咳咳,我不认识你。”
那人听后先是一怔,上下打量了江清月一番,似乎发现了哪里不对劲,“抱歉,认错人了!”
江清月突然被松开,猛地咳了几下,“神经病啊你!”
刚才他盯着自己看的时候,眼底明明翻滚着杀意,这会突然平静的像是没发生一样。
一看就是个疯鬼,逮到谁咬谁。
怨气那么大,怪不得能重生!
原本被两个窗口来回踢皮球就已经很郁闷了,这会再碰上这个疯鬼,江清月整个人都绷不住了。
直接往大厅中央一坐,捶地痛哭,“我死得好冤啊~~”
该说不说,这一招的确很管用,没过一会她就直接被请到了VIP专属办公室。
“江女士,给您造成的不便非常抱歉,您有什么诉求都可以和我提。”
江清月总算逮到了机会,“你们赶紧派人送我回去。”
“非常抱歉,这边显示您的身体──不具备复活条件。”
“这不可能!我上个月刚做过体检,我的身体非常健康。”
“但我这里查询到你生前曾经签署过一份人体器官捐献文件——”
“......”
江清月脑瓜子嗡嗡的,“那我要重生。”
“非常抱歉,您的怨气值不够。”
“那我要重新投胎。”
“对不住,您不在托生的名单当中。”
江清月简直要气炸了,正酝酿着要爆发,对方却先一步开了口。
“江女士,您先别着急,我这里有一张穿越体验卡,可以帮你穿越到任何时空,去体验不一样的人生。”
江清月一听可以穿越,莫名就动了心。
人活着本来就是一场体验,重生哪有穿越带劲?
便故作矜持地轻咳一声,“穿越也不是不行,但贵府必须要答应我三个条件。”
“您请说。”
“第一,先给我安排个金手指,什么灵泉空间、读心术、锦鲤体质等等,总之多多益善。”
那工作人员听后脸上顿时露出一副匪夷所思的神情,飞快地从电脑上调出顾客生前在西红柿软件上的阅读记录,恍然大悟。
“江女士,小说都是骗人的,您方才说的那些是真没有,不过作为补偿,我们可以把您生前买下的房屋作为空间供您继续使用,屋内所有用品也都为您保留,您看这样可以吗?”
江清月一听还可以这样,便灵机一动,“那我的存款怎么办?那可是我生前省吃俭用存下来的,平时我连看小说都舍不得充会员,天天看广告。”
对方嘴角抽动却始终保持优雅微笑,“那这样,您可以选择现在在网上下单,到时候我会派使者帮您把快递搬进屋,您看成吗?”
江清月半信半疑地摸了摸口袋,果然发现生前的手机还在,而且已经自动连上了地府WIFI。
便熟练地打开了某猫超市,疯狂地点了起来。
除了母婴和宠物用品不在她的计划内,其余什么零食速食、粮油调味、果蔬生鲜、日用百货、美容护肤、药品保健等等都是她的目标。
江清月一气呵成地下完单,花光银行卡的最后一分钱,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提出最后一个要求,“这次我想做个00后,体验一把怼天怼地怼空气的感觉,什么70,80,90后通通不考虑。”
那工作人员听后先是一愣,随即淡淡地勾起唇角,朝着江清月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恭喜您,江小姐,您的穿越之旅现在正式开始。”
话音落,只见原本还坐在椅子上的江清月顿时化作一道白光消失了。
等不见了踪影,一直站在工作人员身后的犯错实习生才战战兢兢地开了口,“领导,我记得公元2000年后的穿越项目还没开发出来。”
领导听后只是微微一笑,“她只说要当00后,又没说是哪个世纪的00后,咱们都是打工人,有些事情没必要太较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学着点吧。”
实习生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默默在心底为江清月默哀一秒钟。
话才说到—半,江清月气愤地将她手里还没焐热的香皂重新夺了回来,转头交给了宋冬梅。
随后又扬起手—巴掌,狠狠地扇到了江翠翠的脸上。
“你这种心思肮脏的女人,不配用我的香皂!”
众人也都被吓了—跳,等回过神后,纷纷开始替江清月打抱不平起来。
“我记得清月小时候可瘦了,就是从几年前开始胖的,原来是吃了这个!”
“这个江翠翠真是坏的淌水了,怎么能想出这么阴损的招数来。”
江翠翠被打得懵了,眼睛直冒金星。
也顾不上去夺回来香皂,—心只求江清月放她离开。
“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们姐妹—场,你就原谅我的无心之过吧,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江清月厌恶地往后退了两步,“好—个姐妹情深,以前我也—直以为你是真心待我,到了今日我才知道你原是蛇蝎心肠,不报官不能平我这么多年的委屈。”
江翠翠—听要报官,吓得魂都散了。
连忙颤抖着要去抢‘罪证’。
眼看无法就地销毁,便—横心,夺过来后直接往嘴里塞了起来,“你看,我也吃的,这个人真的能吃。”
众人看她大口吃着那酱料,恶心地快要吐了出来。
刚才宋砚趁着几人闹翻之时,便早早出门去找村长打了小报告。
此刻已经带着村长来了。
—起来的还有听到动静赶来的江家人。
江家人来自然是为了帮江翠翠的,只不过还没等李老太酝酿好,村长—个眼神便让她憋了回去。
立马缩着脖子改口道,“这东西我们真的都不知道,肯定是翠翠自己弄的,两姐妹小打小闹,很正常。”
江家二房两口子也纷纷附和,“是啊,她们俩闹着玩呢。”
江清月忍不住笑了,“闹着玩?你问问大家伙,谁家姐妹下药闹着玩?而且—下就是好几年。”
宋砚也径直地站在了江清月身旁,“村长,这分明是处心积虑的谋害。”
被扣上谋害的帽子,江家二房—下子就慌了。
连忙拉了—把大房两口子,“大哥大嫂你们倒是说句话啊,清月是你们的孩子,你们的话她肯定听。”
王桂兰在江清月身上已经栽了三次,如今也没这个自信,直接把球踢给了江富贵。
江富贵轻咳—声,朝着江清月语重心长道,“清月啊,这事的确是你妹做的不对,这样,让她当着众人给你赔礼道歉还不成吗?”
江清月冷笑了笑,“—句赔礼道歉,我这么多年身体受到的伤害就能弥补得回来吗?”
江富贵也急了,“那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江清月眯了眯眸子,—字—顿道,“要么报官,该怎么罚就怎么罚,要么就让江翠翠把她的嫁妆全赔给我!”
“当初你们说我长得丑,也嫁不到什么好人家,所以才没给我攒嫁妆,既然这—切都是她江翠翠造成的,那理应她来承担后果!”
江翠翠—听就急了眼,“不行,那是我爹娘给我攒了十几年的,凭什么让给你!”
江清月勾了勾唇,“去坐牢还是赔嫁妆,你自己选!”
二房—听,顿时六神无主,拉着李老太想办法,“娘,你快点想想办法,千万不能让翠翠去坐牢,要是进了官府翠翠的清白也就毁了,这辈子也别想嫁人了。”
李老太又气又急,猛喘了几口气,才朝着两人挤眉弄眼道,“翠翠的嫁妆不过是两床被褥,她要的话就给她就是了!”
宋冬梅见她往杀猪铺走,立马就明白了过来。
“三嫂,你这是要去买猪胰子吧?我三哥以前也曾经做过,但是猪胰子本来就稀缺,咱们来的这么晚肯定没有了。”
江清月朝着她眨了眨眼,“不买猪胰子,用猪板油也可以做。”
“猪板油?这怎么可能?”
“不信的话,回去你就知道了。”
这个朝代现有的肥皂的确都是用猪的胰腺捣碎后做出来的,所以都称做胰子。
但是每头猪上只有一小条胰腺,压根也做不起来几块胰子,仅仅供自己家里使用尚且不够。
如果想要做生意,肯定是没办法出产量的。
所以江清月一开始的方案就是用猪板油熬出来的猪油,效果也不会差,而且操作起来还简单不少。
两人走到杀猪铺一问,上好的猪板油最低要二十文一斤。
江清月一咬牙,直接要了十斤。
十八文一斤的臀尖肉也要了两斤。
最后,一番软磨硬泡,硬是要卖肉的给送了两只大棒骨。
宋冬梅刚刚才从江清月买米买面的余震中缓了过来,见她一下子买了这么多肉。
而且还专挑好的买,不由得又惊叹连连,“三嫂,你这是打算一次性把钱造完,以后不过了啊?”
江清月笑笑解释,“别看买的多,可这十斤猪板油顶多只能熬出来五六斤猪油,想要挣钱就要先投入才行。”
宋冬梅明白这个道理,可还是不免被这个场面给吓到了。
江清月不等她继续开口,便直接问道,“饿不饿?都已经过了饭点了。”
宋冬梅连忙把头摇成了拨浪鼓,“不饿不饿,早上吃的多。”
哪知话音刚落,肚子便传来咕噜噜的叫声。
江清月笑着指了指前面的包子铺,“走,嫂子请你吃包子。”
“掌柜的,包子怎么卖?”
“素包一文,肉包两文。”
“要十个肉包!”
“好嘞!”
动作之快,让一向麻利的宋冬梅再次陷入了怀疑。
这三嫂花起钱来可真吓人。
正当宋冬梅掰着手指头算着她一共花了多少铜板时,两个大肉包直接塞到了她手里,“快,趁热吃!”
宋冬梅想说,娘走之前嘱咐她不要花三嫂的钱。
但是话还没到嘴边,口水先流了下来。
看着手里还冒着热气的大白胖肉包,宋冬梅没出息地啊呜一口,狠狠地咬了下去。
“唔,真好吃。”
江清月笑着把剩下的包子都递给了她,“吃完自己拿。”
宋冬梅连忙将包子用油纸包好递了过去,“两个够了,三嫂,咱们现在可以回去了吧?我有点累了。”
江清月笑着看了看她,心想这妹子哪里是累的,分明是怕自己再乱买东西。
不过今天该买的也差不多了,便提醒道,“你不是要给婆母抓药吗?”
宋冬梅这才恍然想起来,连忙拉着江清月快步往药铺走去。
药铺对面就是一家卖调味品和鸡蛋的杂货铺。
江清月趁着等抓药的功夫,和宋冬梅说了一声便走了过去。
只不过她也没打算买,只是想给空间里的调料和鸡蛋过个明路而已。
等药抓好,两人便一块背着沉甸甸的竹篓往回走。
江清月一想到还要再走一个多时辰就头大,“冬梅,咱们还是坐牛车吧,两倍就两倍好了。”
总比背着这么多东西徒步好,而且以后想要做生意,肯定经常要往镇上跑的,不可能每次都走路吧。
宋冬梅此刻已经对三嫂花钱这件事产生了免疫。
这么多钱都花了,还能在乎多出的那两文钱吗?
便二话不说带着江清月去了村里牛大叔的牛车前。
牛大叔原本不姓牛,只因为他一辈子独身,只与牛相伴,靠牛为生,大家才都叫他牛大叔。
不等牛大叔提,江清月便直接掏了双份的钱过去,“牛大叔,这是我的两份牛车钱,你看下。”
说完,又把刚买的肉包拿了两个递过去,“牛大叔,我看你在这一直等着估计还没吃饭吧,我刚买的包子,你尝尝。”
说着,不等他拒绝,便直接把包子给塞了过去。
牛大叔看着手里的四文钱和包子,感动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直接把四文钱丢到了江清月的篓子上,“这钱你拿着,这个肉包就当是车费了,正好我也饿了,这次就算了,下次可不许给双倍了。”
江清月诧异地看了看他,之前不是说她坐车要双倍吗?
牛大叔装没看见。
他哪里好意思说,之前要收两倍钱不是因为她胖,而是因为太邋遢了。
坐在她旁边的人都被熏吐了。
为了不影响生意,这才不得已出此下策编了一个理由而已。
两人上车没多久,村里其余人也都陆陆续续回来了。
大家早上出门前都曾特地路过江家门口,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这会看江清月身旁的篓子里装得满满当当,都不由得惊奇起来。
“哟,看样子,这两吊钱是要回来了?”
“乖乖,这买了多少东西,岂不是又花光了?”
“花光也比要不回来强不是吗?”
面对大家的好奇,江清月只好笑着附和几句。
而人群中的宋冬梅则是一下子像找到了主战场,把大家不知道的后情添油加醋地说了出来。
“我三嫂以前就是太好欺负了,好多事情都是她娘和她奶撺掇的,出嫁前好多事她也是身不由己。”
宋冬梅一个劲地想替江清月洗白。
对于前半句,大家伙是不信的,毕竟以前的江清月可不是好欺负的,那也曾经是连村口的土狗见了都要跑的人物。
但是对于后半句,倒是有这个可能。
毕竟江家的那两个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灯。
见如今江清月的确变化很大,便也都慢慢转变了印象。
“不管以前怎么样都过去了,只要以后好好过日子就成。”
面对大家的示好,江清月只得全程淡笑着附和。
同时自己在心底也飞快地盘起账来。
今天要回来的两吊钱再加上宋砚的抄送,一共进账2400文。
买笔、米面、肉、包子和坐车一共花去804文。
最后还剩1596文,实在算不上多。
而且买的这些粮食也吃不了多少天,还是要赶紧挣钱才行。
为了计算方便,本文一吊钱=1000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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