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悦赵宇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七零,手撕家暴男,嫁给心上人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赏花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悦他们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这可能是林悦的“召唤”起了作用。林强兴奋地喊道:“悦悦妹妹,你看,这野猪来得可真是时候啊,把这些坏蛋都给吓跑了!”大伯母也惊魂未定地说:“悦悦呀,这……这是咋回事呀?多亏了这些野猪,不然可就麻烦了。”林悦松了一口气,笑着说:“大伯母,大哥哥,可能是老天都看不惯他们欺负人,派这些野猪来帮我们啦。现在没事了,咱们赶紧回家吧。”于是,三人赶着牛车,继续往家的方向走去。一路上,他们都在感慨着今天这惊险又幸运的遭遇。清晨的阳光洒在林悦家那略显破旧的院子里,却似乎没能驱散屋内那股压抑的气氛。继母正坐在堂屋里,脸上挂着一丝期待的笑容,眼睛不时地往门口张望。今天可是有重要的客人要来,她心里清楚...
《重生七零,手撕家暴男,嫁给心上人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林悦他们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这可能是林悦的“召唤”起了作用。
林强兴奋地喊道:“悦悦妹妹,你看,这野猪来得可真是时候啊,把这些坏蛋都给吓跑了!”
大伯母也惊魂未定地说:“悦悦呀,这……这是咋回事呀?多亏了这些野猪,不然可就麻烦了。”
林悦松了一口气,笑着说:“大伯母,大哥哥,可能是老天都看不惯他们欺负人,派这些野猪来帮我们啦。现在没事了,咱们赶紧回家吧。”
于是,三人赶着牛车,继续往家的方向走去。一路上,他们都在感慨着今天这惊险又幸运的遭遇。
清晨的阳光洒在林悦家那略显破旧的院子里,却似乎没能驱散屋内那股压抑的气氛。继母正坐在堂屋里,脸上挂着一丝期待的笑容,眼睛不时地往门口张望。今天可是有重要的客人要来,她心里清楚,要是这门亲事能成,那可又是一笔不小的收入。
不多时,院门外传来了媒婆那尖细的嗓音:“林大妹子,我带着朱公子来啦,快出来迎迎呀!”
继母一听,赶忙站起身来,整了整衣服,满脸堆笑地迎了出去:“哟,是李媒婆呀,盼星星盼月亮可算把您给盼来了,快请进,快请进!”
媒婆扭着腰肢走进院子,身后跟着一个男人,正是朱之明。朱之明穿着一身还算体面的中山装衣服,头发梳得油光水滑,可那眼神里却透着一股让人不舒服的狡黠和傲慢。他打量着院子里的一切,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对这门亲事已经胜券在握。
众人进了堂屋,分宾主落座后,媒婆便清了清嗓子,开始介绍起来:“林大妹子,今天我可是给你家带了个好消息呀。这位是朱之明朱公子,在县城砖厂可是个小领导呢,那可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朱公子呀,今年才三十岁,年纪轻轻就有了这般成就,可不得了哟。”
继母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哎呀,那可真是年轻有为呀,真是个好后生呢。”
朱之明微微点了点头,脸上带着一丝得意,说道:“林婶,我今天来呢,就是想求娶您家的林悦姑娘。我对林悦姑娘可是心仪已久呀,要是能娶她过门,我一定不会亏待她的。”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放在桌上,打开一看,里面整整齐齐地码着一叠钱。“这是二百元彩礼,您先收下,算是我的一点心意。”
继母的眼睛都看直了,二百元呀,这在当时可不是个小数目。她心里乐开了花,忙不迭地说:“哎呀,朱公子真是大方呀,这彩礼可真不少呢。我看这门亲事呀,挺好挺好,我做主答应了!”
媒婆在一旁也笑着附和道:“就是就是,林悦姑娘要是嫁过去,那可就是掉进福窝里啦,朱公子家里条件好,又疼人,以后的日子肯定过得舒舒服服的。”
傍晚时分,林悦拖着疲惫的身子从生产队下工回来。她刚走进院子,就看见邻居王婶急匆匆地走了过来,脸上带着一种兴奋又羡慕的神情。
“悦悦呀,你可算是回来了,婶子有个天大的好消息要告诉你呢!”王婶一把拉住林悦的手,激动地说。
林悦有些疑惑地看着王婶,问道:“王婶,啥好消息呀?看你高兴成这样。”
王婶笑着说:“悦悦呀,今天上午有个媒婆带着个男人来你家求亲啦,那男人可不得了,是县城砖厂的小领导呢,叫朱之明,今年才三十岁,年纪轻轻的就有出息。而且呀,人家还带来了二百元彩礼,你继母当场就答应了这门亲事。哎呀,悦悦呀,你这可真是要嫁到县城享福去咯,婶子可真羡慕你呀。”
清晨的阳光透过茂密的树叶,洒下一地斑驳的光影。林悦像往常一样,背着砍柴的工具,踏上了上山砍柴的路途。山上的空气格外清新,带着泥土和草木的芬芳,让人心旷神怡。
林悦熟练地在山林间穿梭着,寻找着合适的树木。就在她挥起斧头砍向一棵枯树的时候,不远处突然传来一声痛苦的呻吟。她心中一惊,停下手中的动作,竖起耳朵仔细听去。
“哎哟……”那痛苦的声音再次传来。
林悦顺着声音的方向快步走去,绕过一片灌木丛,只见一个老人正坐在地上,右手紧紧捂着左手,鲜血从指缝间不断渗出,染红了他脚下的一小片土地。这老人看上去大约六十多岁的样子,又黑又瘦,脸上布满了皱纹,身上的衣服也打着补丁,显得十分破旧。林悦一眼就认出,这是下乡的黑五类分子李海洋。
“李大爷,您这是怎么啦?”林悦赶忙上前,关切地问道。
李海洋抬起头,看到是林悦,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被痛苦所取代。“哎,林悦啊,我砍树的时候不小心,这斧头一偏,就砍到自己手上了。”他一边说着,一边皱着眉头,显然伤口疼得厉害。
林悦看着李海洋那流血不止的手,心中有些担忧。她知道,在这个年代,像李海洋这样的黑五类分子,每天都要完成集体安排的任务,可现在他受了这么重的伤,今天的任务怕是完成不了了。
“李大爷,您这伤口得赶紧处理一下呀,不然感染了就麻烦了。”林悦焦急地说。
李海洋无奈地叹了口气,说:“哎,处理啥呀,我这手这样子,今天的任务肯定完不成了,到时候又得挨批了。”他的声音里透着一股浓浓的无奈和沮丧,眼神也显得有些黯淡。
林悦看着李海洋那副模样,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同情。她知道这些黑五类分子在村里的日子并不好过,每天都要承受着各种压力和歧视。虽然大家都知道这只是时代的产物,但在当下,他们依旧要面对诸多的困境。
“李大爷,您别担心,任务的事儿我来想办法。”林悦说着,便放下自己的砍柴工具,从身上撕下一块布条,小心翼翼地为李海洋包扎起伤口来。
李海洋惊讶地看着林悦,眼中满是感激,“林悦啊,这怎么能行呢?你自己也有任务要完成呀,我不能拖累你呀。”
林悦一边包扎着伤口,一边说:“李大爷,您就别跟我客气了。您这手都伤成这样了,还怎么砍柴呀?再说了,大家都是一个村的,互相帮忙也是应该的。”
包扎好伤口后,林悦站起身来,看了看自己已经砍好的那担柴,又看了看李海洋,心中有了主意。
“李大爷,这担柴您就先拿去交任务吧,我再砍一担就是了。”林悦说着,便把自己砍好的柴担了起来,放到李海洋的身边。
李海洋瞪大了眼睛,连忙摆手,“这可不行,林悦,这是你辛苦砍的柴,我怎么能要呢?我不能占你的便宜呀。”
林悦笑了笑,说:“李大爷,您就收下吧。您看您现在这情况,要是完不成任务,受罚的可不止您一个人呀,到时候大家都不好过。我年轻,手脚麻利,再砍一担柴也费不了多少时间。”
李海洋听了林悦的话,心中感动不已,眼眶也有些湿润了。他知道林悦这是真心在帮他,在这个人人都对他避而远之的年代,能遇到这样一个善良的姑娘,实在是太难得了。
“林悦啊,谢谢你,大叔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才好。”李海洋感激地说。
林悦笑着说:“李大爷,您说这话就见外了,我也没做啥了不起的事儿,您就别放在心上了。您赶紧把柴担回去吧,我这就去再砍一担。”
说完,林悦便拿起斧头,转身朝着另一棵树走去。李海洋看着林悦那忙碌的背影,心中满是感慨,他暗暗发誓,以后要是有机会,一定要好好报答这个善良的姑娘。
清晨的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稀稀拉拉地洒在红河村的每一个角落,给这个小村庄带来了一丝微弱的暖意。林悦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家里,昨晚在老地主家地下室的奇妙经历仿佛还在眼前,可此刻她却不得不面对现实生活中的种种无奈。
走进家门,屋子里静悄悄的,冷冷清清的,没有一丝生气。继母、继妹、父亲都已经去上工了,就连那两个弟弟也都背着书包去学校读书了。林悦环顾着四周,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悲凉,这个家,似乎从来都没有真正属于过她,她就像一个多余的人,总是被忽视,被遗忘。
她走进厨房,希望能找到一些吃的来填饱肚子。可那简陋的灶台上,除了一些冰冷的厨具,什么都没有。林悦打开橱柜,里面也是空空如也,没有留下哪怕一口能充饥的食物。
“哼,果然又是这样,根本就没人记得给我留早餐。”林悦无奈地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愤恨。她知道,这都是继母和继妹搞的鬼,她们从来就没把她当回事儿,总是想尽办法刁难她,就连一顿早饭都不愿意给她留。
林悦在厨房里翻找了半天,终于在角落里找到了一个生红薯。她拿起红薯,在衣服上擦了擦,便大口大口地啃了起来。虽然生红薯又硬又涩,口感并不好,但此刻的林悦实在是太饿了,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唉,等我以后有本事了,一定要让你们都后悔这样对我!”林悦一边啃着红薯,一边在心里暗暗发誓。
吃完红薯,林悦便匆匆赶往田里去上工。今天的任务是扬粪,就是把那些猪屎牛屎等晒干了之后,敲碎,再让人把这些屎均匀地撒到地里田里,好给庄稼施肥。
平时呀,都是三个人一组合作,一个上午就能干完一亩田或地。可林悦因为在老地主家耽搁了时间,去得有些迟了,等她赶到田里的时候,其他村民们都已经两两一组或者三人一组地分好工开始干活了。
生产队长看到林悦来了,皱了皱眉头说:“林悦呀,你咋来这么迟呢?现在大家都已经分好工了,就剩下你了,你就自己负责那一亩地吧。”
林悦心里暗暗叫苦,但她也知道这是没办法的事,只能硬着头皮说:“行,队长,我知道了,我会尽快干完的。”
说完,林悦便拿起工具,开始干起活来。她先是用锄头把那些晒干敲碎的粪便一点点地铲起来,然后再均匀地撒到田里。一开始,林悦还担心自己一个人干不完这一亩地的活,毕竟以前都是和别人一起合作的,而且这扬粪的活又脏又累,平日里干起来都觉得特别吃力。
可是,让她感到惊讶的是,今天干起活来,她竟然觉得浑身充满了力气,往日觉得累得要命的活,今天却一点也不累。她的动作越来越快,效率也越来越高,一上午的时间,竟然就一个人干完了那一亩地的活。
计分员来检查的时候,看到林悦一个人就把一亩地的扬粪活干完了,而且干得还特别好,地里的粪便撒得很均匀,不禁瞪大了眼睛,惊讶地说:“林悦呀,你可真是好能干呀!平时三个人干的活,你一个人一上午就干完了,而且还干得这么漂亮,这可得给你计满分十分呀!”
周围的村民们听到计分员的话,也都纷纷围了过来,看着林悦,眼中都带着惊讶和赞赏。
“哎呀,林悦这丫头今天咋这么厉害呢?一个人就干完了一亩地,以前可没见她这么能干呀。”一个大妈惊讶地说道。
“是呀,说不定这丫头是受了啥刺激,突然就开窍了呢。”一个大叔笑着附和道。
林悦听着村民们的夸赞,心里却明白,这可能是因为自己昨晚在地下室得到的那本无字书,按照上面的方法练了一会儿功后,身体似乎变得比以前强壮有力了。不过,她可不能把这个秘密告诉别人,只能笑着对村民们说:“谢谢大家的夸奖,我也是想着赶紧把活干完,可不能拖大家的后腿呀。”
另一位长辈点头附和道:“是啊,咱们得赶紧想个办法,不能眼睁睁看着这俩孩子被他欺负了去。”
众人陷入了沉思,许久之后,一位德高望重的长辈缓缓开口道:“我看这样吧,咱们先派人去县城打听打听情况,看看能不能找到朱之明的一些把柄或者弱点。他能威胁别人,说不定自己身上也不干净呢。同时,马小兵啊,你去和你姑父联系联系,看看能不能找到解决的法子,毕竟这事儿因你而起,你姑父那边或许有什么转机也说不定。林悦呢,你就先在家里待着,别再单独出去了,以防朱之明又派人来骚扰你。”
林悦和马小兵听了长辈们的安排,纷纷点头应道:“好的,长辈们,我们就按您说的办。”
马小兵立刻动身前往县城去找姑父,一路上他心急如焚,不断催促着马匹快跑。而林悦则回到家中,心里忐忑不安,时刻担心着马小兵和他姑父的情况。
与此同时,朱之明在县城的砖厂里,正得意洋洋地坐在办公室里,想着自己这一招肯定能让林悦和马小兵乖乖听话。
“哼,跟我斗,你们还嫩了点。等那马小兵的姑父丢了工作,看他们还敢不敢违抗我。”朱之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满是阴狠。
马小兵赶到姑父家时,姑父正一脸愁容地坐在屋里唉声叹气。看到马小兵来了,姑父站起身来,无奈地说道:“小兵啊,这次可麻烦了,那朱之明不知使了什么手段,厂里突然说要重新考核我的工作,我这心里清楚,这就是要找借口把我辞退啊。”
马小兵忙上前安慰道:“姑父,您别着急,咱们一起想想办法。村里的长辈们也在帮咱们呢,他们让我来问问您这边有没有什么转机,或者能不能找到朱之明的把柄之类的。”
姑父听了,微微一愣,随后沉思片刻说道:“把柄……我倒是听说过一些关于朱之明的传闻,说他在砖厂的账目上好像有些不清不楚的地方,但这也只是传闻,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不过,要想查清楚这些,得有懂行的人去深入调查才行啊。”
马小兵眼睛一亮,说道:“姑父,那咱们赶紧把这个情况告诉村里的长辈们,说不定这就是个突破口呢。”
姑父点了点头,说道:“行,那你快回去告诉他们吧,我这边也再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保住这份工作。”
马小兵又匆忙赶回村子,将姑父所说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长辈们。长辈们听了,觉得这或许是个转机。
一位长辈说道:“既然有这样的传闻,那咱们就得找个懂财务的人去查查。我记得村里的李大叔以前在县城的供销社干过会计,虽然现在年纪大了,但对这些账目方面的事儿应该还懂一些。咱们去请他帮帮忙,看看能不能从朱之明的账目上找到什么问题。”
众人纷纷表示赞同,于是便立刻去请李大叔。李大叔听闻此事,二话不说就答应了下来。
“这朱之明平日里就嚣张跋扈,欺负咱村里的孩子,我倒要看看他的账目到底有多干净。”李大叔义愤填膺地说道。
在李大叔着手调查朱之明账目的同时,林悦在家里也没闲着。她想起前世自己曾偶然间听到过一些关于朱之明在县城的人际关系方面的事儿,似乎他和某个有势力的人之间存在着一些矛盾。
林悦站在狭小昏暗的厨房里,手中紧紧握着那把破旧的扫帚,机械地清扫着地面。她的眼神空洞而疲惫,仿佛这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家务劳作,已经将她生命中的所有热情都消磨殆尽。今天是她五十岁的生日,可这个日子并没有给她带来丝毫的喜悦,就如同往常的每一天一样,只有做不完的家务和那如影随形的恐惧。
午后的阳光透过那扇满是灰尘的窗户,艰难地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林悦微微抬起头,望向窗外那片似乎遥不可及的天空,心中涌起一阵苦涩。她想起了自己年轻时的梦想,那些曾经关于未来的美好憧憬,如今早已在这无尽的家暴折磨中化为泡影。
“砰!”一声巨响,家门被粗暴地踹开,林悦的心猛地一紧,手中的扫帚差点掉落。她知道,是朱之明回来了。每次他这样怒气冲冲地回家,都意味着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朱之明面色铁青,眼神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他刚在工厂里和人争了几句,满心的怨气正无处发泄。一进屋,他便将外套狠狠地摔在地上,嘴里骂骂咧咧地朝着厨房走来。
林悦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身体紧紧贴在墙上,眼神中满是惊恐。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个臭女人,成天就知道在家里闲着,看看这家里乱成什么样了!”朱之明一进门便开始怒吼,那声音如同雷鸣般在这狭小的厨房里炸开。
林悦张了张嘴,想要辩解,可喉咙里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只能发出微弱的“我……我一直在做家务……”的声音。
“还敢顶嘴!”朱之明一步上前,抬手就是一巴掌,重重地打在林悦的脸上。林悦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一阵剧痛袭来,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一侧倒去,撞在了旁边的桌子上。
“哎哟,打得好!早就该好好教训教训她了,成天没个好脸色,看着就心烦。”婆婆那尖锐的声音从客厅传来,仿佛这一巴掌打在了她的心坎上,让她无比畅快。
“哈哈,就是,爸打得好!”两个继子和两个继女也在一旁跟着起哄,他们那冷漠的眼神和嘲讽的话语,如同冰冷的刀子,一刀一刀地割在林悦的心口。
林悦的心中涌起一股绝望的寒意,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在这个家里竟然如此不受待见,仿佛她就是一个任人打骂的出气筒。
她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可还没等她站稳,朱之明又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狠狠地往地上一摔。林悦的头部不小心撞到了桌子角,一阵剧痛瞬间传遍全身,她只觉得眼前一黑,温热的血液从额头流了下来,很快便在地上汇聚成了一小滩。
“哼,装什么装,别以为这样就能躲过挨揍!”朱之明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倒地不起的林悦,嘴里依旧不停地骂着。
林悦躺在地上,意识开始变得模糊起来。她的心中充满了震惊、痛苦与挣扎。她震惊于这个家的人为何如此残忍,痛苦于自己这悲惨的命运,挣扎着想要逃离这无尽的黑暗,可身体却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动弹不得。
“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林悦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发出微弱的呢喃声。她想起了自己刚嫁给朱之明时,也曾怀揣着对未来生活的希望,可如今,这一切都变成了一场噩梦。
她的眼前开始浮现出自己年轻时的模样,那时候的她,笑容灿烂,眼中充满了对生活的热爱。可如今,岁月在她的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皱纹,生活的苦难更是将她的灵魂折磨得千疮百孔。
“妈,你看她,流这么点血就不行了,真没用。”继女那冷漠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仿佛将林悦最后的一丝希望也彻底击碎。
林悦的呼吸越来越微弱,她感觉自己的生命正在一点点地流逝。在这最后的时刻,她的心中充满了悔恨,悔恨自己当初为什么没有勇气离开这个家,为什么要在这无尽的痛苦中苦苦挣扎了这么多年。
随着最后一口气咽下,林悦的身体彻底瘫软在了地上,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仿佛在诉说着这一生中的无尽冤屈和痛苦。而朱之明和他的家人,依旧在一旁冷漠地看着,仿佛死去的,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阳光依旧透过窗户洒在地上,可这小小的厨房里,却永远地失去了那份微弱的温暖,只剩下无尽的黑暗和悲凉。
林悦点了点头,说道:“我明白,长辈们,我相信你们一定会主持公道的。”
然而,就在长辈们去调查事情真相的这几天里,林悦家却接二连三地发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情。先是家里养的鸡莫名其妙地死了几只,接着晚上睡觉的时候,总会听到一些奇怪的声响,仿佛有人在屋外徘徊。林悦心里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她觉得这些事情肯定和朱之明脱不了干系。
中午时分,炽热的阳光毫不留情地烘烤着生产队的农田,田间的泥土被晒得干裂,仿佛张开了一张张干渴的嘴巴。林悦正弯着腰在田里劳作,汗水湿透了她的衣衫,顺着脸颊不断滑落,滴落在干涸的土地上。
同村的马小兵此时也在这片田里干活,他时不时地偷瞄一眼不远处的林悦,眼神中透着关切与焦急。终于,他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放下手中的农具,朝着林悦走去。
“林悦,我……我有话想和你说。”马小兵走到林悦身边,有些局促地开口道,脸上带着一丝紧张的红晕。
林悦抬起头,看到是马小兵,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她直起腰,用手背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说道:“马小兵,这会儿正忙着呢,有啥事儿等下工了再说呗。”
马小兵却一把拉住林悦的胳膊,将她拉到田边一个稍微阴凉些的角落,急切地说:“林悦,这事儿等不得呀,我得现在就和你说。”
林悦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她皱着眉头看着马小兵,问道:“到底啥事儿啊?这么着急。”
马小兵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紧张的情绪,然后看着林悦的眼睛,认真地说:“林悦,你可不能嫁给那个朱之明啊。你知道吗?他的前妻就是被他活活打死的呀!”
林悦一听,心中一惊,虽然她之前就知道这件事,但此刻从马小兵嘴里再次听到,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瞪大了眼睛看着马小兵,问道:“你……你怎么知道的?”
马小兵叹了口气,说:“我也是偶然间听村里一个出去打工回来的人说的,他在县城见过朱之明的前妻,也知道他们家的那些事儿。林悦,你要是嫁过去了,那可就是羊入虎口啊,我……我不想看到你走上他前妻的老路,我真的不忍心啊。”
说着,马小兵的眼眶渐渐红了起来,他紧紧地握住林悦的手,声音有些颤抖地继续说道:“林悦,其实……其实我一直都爱着你呀,从咱们在小学的时候我就喜欢你了。只是我家里穷,一直觉得自己配不上你,所以才不敢向你表白。可现在……现在你继母收了那家暴男的彩礼,你迟早是要嫁过去的,我……我真的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往火坑里跳啊。”
林悦听着马小兵这一番深情的告白,心中五味杂陈。她看着眼前这个朴实憨厚的男人,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但同时,她也深知自己现在的处境,不能轻易地做出回应。
“马小兵,你……你别这样,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这事儿不是那么简单的呀。”林悦轻轻挣脱开马小兵的手,低声说道。
马小兵见林悦挣脱了自己的手,心中一阵失落,但他还是赶忙说道:“林悦,你别担心,我姑父在县城呢,他说了,可以给咱们俩安排在县城做临时工呀。虽然只是临时工,但也比在农村种田种地强多了呀。咱们去了县城,就可以远离这里的一切,你也不用嫁给那个朱之明了。”
夜幕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缓缓地笼罩了整个红河村。林悦在从赵宇家回来的途中,脚步显得格外沉重,她的心情也如同这沉沉的夜色一般,阴霾密布。
路过那座早已荒废的老地主家时,林悦不禁停下了脚步。那座老旧的宅子在夜色中显得阴森而又神秘,仿佛隐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故事。林悦的目光落在那斑驳的墙壁和破旧的门窗上,思绪却渐渐地飘远了。
她想起了前世听闻的那些事儿,老地主家的后人在几十年后,特意从国外千里迢迢地赶回来,就为了从这宅子的地下室取走一些东西。而且呀,据说就是靠着那些从地下室拿走的物件,老地主家的后人可是发家致富了呢,不仅如此,他们家还有好几个后人都到京市做了大官,那可真是风光无限呀。
林悦还记得有一次自己回娘家的时候,和村里的几个小姐妹一时好奇,壮着胆子进了这老宅子。当时一走进地下室,就被那宽敞的空间给惊到了,地下室可真大呀,而且墙壁上镶嵌着的那些发光矿石,发出着微弱的光,把整个地下室映照得有些诡异又神秘。四个角落里似乎还藏着什么秘密,隐隐约约能看到有暗盒的轮廓。
“哎,你们说,这老地主家当年到底在这地下室藏了啥好东西呀,能让他们后人一下子就发迹了呢?”村里的一个小姐妹当时就好奇地问道。
“谁知道呢,说不定是金银财宝,也说不定是什么传家的宝贝呗。”另一个小姐妹猜测着说。
林悦当时也跟着附和了几句,可心里却也只是把这当作一个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但没想到,如今重生一回,这老宅子的地下室却再次勾起了她的好奇心,而且,这种好奇似乎还带着一种莫名的期待,仿佛里面藏着的东西能改变她如今这糟糕的命运似的。
林悦站在老地主家的院子里,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抵不住内心的好奇,决定进去一探究竟。她小心翼翼地走进那摇摇欲坠的屋子,屋内弥漫着一股陈旧腐朽的气味,呛得她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她的目光在屋内四处搜寻着,突然想起上次和小姐妹进来时看到的地下室入口好像是在灶台那边。于是,她缓缓地走到灶台前,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双手用力,试着移开那沉重的灶台。
“哎呀,这灶台可真沉呀,也不知道当年这老地主家是怎么把它弄这儿来的。”林悦一边费力地移着灶台,一边自言自语地嘟囔着。
费了好大的劲儿,林悦终于成功地移开了灶台,一个通往地下室的入口出现在了眼前。那入口黑漆漆的,仿佛一个张着大口的怪兽,随时准备吞噬一切敢于靠近的人。林悦咽了口唾沫,从旁边找了一根木棍,点燃后当作火把,然后缓缓地顺着楼梯走了下去。
进入地下室后,林悦举着火把,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四周。只见地下室里摆放着几张老桌子和几张老椅子,那桌子和椅子看起来都有些年头了,上面布满了灰尘,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而在其中一张桌子上,放着一箱子古书。
林悦轻轻地走过去,拂去箱子上的灰尘,打开一看,里面果然是一本本陈旧的古书,书页都已经有些泛黄了。她随意地翻了翻,发现这些古书大多都是一些晦涩难懂的文字,她也看不太明白。
不过,林悦心里清楚,这地下室真正的宝贝肯定不在这里。她记得上次来的时候就发现,东西其实都藏在四个角落里。于是,她转身朝着四个角落走去。
林悦来到第一个角落,蹲下身子,仔细地寻找着暗盒的机关。她的手指在墙壁上摸索着,突然摸到了一个小小的凸起,她轻轻一按,只听“咔哒”一声,一个木盒从墙壁里弹了出来。
林悦惊喜地拿起木盒,借着微弱的火光仔细打量着。这木盒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就是那种很老式的木头盒子,上面还刻着一些简单的花纹。她轻轻地打开木盒,只见里面装着一个黑色的珠子,那珠子黑得发亮,质地却很奇特,既不像玉,也不像石头,林悦也不知道这是什么玩意儿。而且呀,珠子上面还系着一根黑线,看起来倒像是一条项链。
“这是什么呀?看着还挺奇怪的。”林悦小声地嘀咕着。
接着,她又来到第二个角落,按照同样的方法找到了暗盒,取出了里面的木盒。打开一看,林悦不禁瞪大了眼睛,只见里面整整齐齐地摆放着12个金元宝。那金元宝在火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晃得林悦有些眼花缭乱。
“哇,金元宝!这么大一坨,好重呀,可值不少钱呢。”林悦兴奋地叫了出来,她的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随后,她来到第三个角落,找到的木盒里装着一条珍珠项链、几枚宝石戒指和一对金耳环等首饰。那些珍珠圆润饱满,在火光下散发着柔和的光泽;宝石戒指上的宝石更是璀璨夺目,色彩斑斓;金耳环也是做工精细,一看就是价值不菲的物件。
“天啊,这些首饰可真漂亮,要是能戴上,肯定好看极了。”林悦忍不住赞叹道,她的眼中满是羡慕和惊喜。
最后,她来到第四个角落,取出了里面的木盒。打开一看,里面只放着一本没有字的书。林悦皱了皱眉头,有些疑惑地拿起那本书,翻来覆去地看了看,可确实是一个字都没有呀。
“这书怎么没字呢?难道是有什么特殊的用途?”林悦喃喃自语着,心中充满了好奇。
林悦看着马小兵,心中一阵感动,她没想到马小兵在被自己拒绝后,还会如此关心自己,赶来帮忙。
“马小兵,我没事,他们就是想逼我嫁给朱之明,还说我污蔑他。”林悦简单地把情况说了一下。
马小兵一听,顿时怒了,他转身对着那几个陌生人说道:“你们凭什么逼林悦嫁给那个朱之明?她不愿意自然有她的理由,你们回去告诉朱之明,别以为自己有权有势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那几个陌生人看到马小兵竟敢如此顶撞他们,也都恼羞成怒。
“好你个小子,竟敢多管闲事,看来你是想尝尝苦头了!”其中一个人说着就朝马小兵冲了过去。
马小兵也毫不示弱,他摆开架势,准备迎战。林悦见状,心中大惊,她知道马小兵虽然勇敢,但毕竟对方人多势众,要是真打起来,马小兵肯定会吃亏的。
“马小兵,别和他们动手,咱们走,去找村里的长辈们评评理!”林悦急忙拉住马小兵,说道。
马小兵听了林悦的话,觉得也有道理,他狠狠地瞪了那几个陌生人一眼,然后和林悦一起朝着村里长辈们聚集的地方跑去。
那几个陌生人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并没有追上去,而是站在原地,其中一个人说道:“哼,想跑?没那么容易,咱们先回去告诉朱厂长,看他怎么收拾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说完,他们便转身朝着县城的方向走去。
林悦和马小兵跑到村里长辈们那里,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长辈们听了,都纷纷皱起了眉头,脸上露出凝重的神色。
一位年长的长辈说道:“这事儿可麻烦了呀,朱之明在县城确实有些势力,要是他铁了心要为难你们,那可不好办呐。不过,咱们村也不能任由外人欺负,我们会想办法帮你们解决的。”
林悦感激地看着长辈们,说道:“谢谢长辈们,要不是你们,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马小兵也说道:“是啊,长辈们,就拜托你们了。”
然而,就在长辈们商量着如何应对这件事的时候,村子里又传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原来,朱之明不知从哪里得知了马小兵的姑父在县城的工作情况,竟然暗中使了手段,让马小兵的姑父面临失业的危险,以此来威胁马小兵和林悦就范。
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让林悦和马小兵都惊呆了。他们没想到朱之明竟然如此狠毒,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两人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这……这可怎么办啊?”马小兵焦急地搓着手,眼中满是担忧与自责,“都怪我,要不是我姑父说能给咱们安排临时工的事儿,也不会被朱之明抓住把柄,连累了姑父。”
林悦也心急如焚,但她知道此刻必须冷静下来,才能想出应对之策。她轻轻拍了拍马小兵的肩膀,安慰道:“小兵,先别急,这不是你的错。朱之明本就是个不择手段的人,就算没有这事儿,他也会想出其他法子来逼迫我们的。”
村里的长辈们听闻这个消息,也纷纷面露难色。一位长辈皱着眉头说道:“这朱之明也太过分了,仗着自己在县城的那点权势,就这般欺负人。可他既然能对马小兵的姑父下手,说明他是铁了心要让你们就范啊。”
林悦却一脸坚定,她抬头看着林强,眼神中透着一股自信,说道:“大哥哥,你就别担心啦,今天晚上肯定能捞到好多鱼的,多拿几个桶准没错。你就信我这一回吧!”
林强见林悦这么坚持,无奈地摇了摇头,笑着说:“行嘞,那就听你的,希望今天真能像你说的那样,多捞些鱼回来,也好让家里人都能好好吃一顿。”
说完,两人便提着4个木桶,带着捞鱼的工具,朝着河边走去。一路上,林悦的心情格外兴奋,她心里清楚,自己有那个特殊的能力,今晚肯定能满载而归。而林强则还是有些半信半疑,他时不时地看看林悦,心里想着这小妮子今天怎么就这么有信心呢。
来到河边,月色洒在河面上,波光粼粼的,像是给河面铺上了一层银色的绸缎。林强和林悦找了个合适的位置,便开始准备撒网捞鱼。
林强把网慢慢撒进河里,嘴里还念叨着:“鱼儿鱼儿,看在我们这么辛苦的份上,就多往网里钻钻吧,家里人都等着吃你们呢。”
林悦在一旁听了,忍不住笑了起来,说:“大哥哥,你这念叨还真管用的话,那大家都不用愁没鱼吃啦。”
林强也笑了,说:“嘿,这不是图个心里安慰嘛,谁知道这河里的鱼听不听得见呀。”
可让他们万万没想到的是,刚撒网不久,河里就有了动静。只见那渔网边渐渐聚集了好多鱼,越来越多,多得几乎都要把渔网给挤破了。那些鱼在网边翻腾着,溅起一片片水花,在月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
林强瞪大了眼睛,惊讶地喊道:“哎呀,悦悦妹妹,你快看呀!这……这也太神奇了吧,咋一下子来了这么多鱼呢?”他的声音里透着难以抑制的兴奋,脸上满是惊喜的笑容。
林悦心里暗自偷笑,她当然知道这是自己用意念召唤来的鱼,但表面上还是装作很惊讶的样子,说:“大哥哥,看来今天是咱们运气好呀,这鱼都自己送上门来了,哈哈!”
林强兴奋得手都有些发抖了,他赶紧收网,嘴里不停地说着:“快,悦悦妹妹,帮忙收网,这么多鱼,可不能让它们跑了。”
林悦也赶忙上前帮忙,两人齐心协力,很快就把网收了上来。看着网里活蹦乱跳的鱼,林强乐得合不拢嘴。
林悦看着网里的鱼,笑着对林强说:“大哥哥,这些鱼可真不少呀,不过咱们也不能全要了,把小鱼都放生了吧,让它们再长大些,以后还能接着捞呢。”
林强一听,连连点头,说:“悦悦妹妹说得对,是得留些小鱼,不能把它们都捞光了,不然以后可就没鱼吃啦。”
于是,林悦和林强便开始挑鱼。林悦的动作很麻利,她专挑那些个头大的鱼,小心翼翼地放进木桶里。而林强则在一旁帮忙把小鱼从网里挑出来,轻轻地放回河里,嘴里还念叨着:“小鱼小鱼,快回去长大吧,下次可别再这么傻,往网里钻啦。”
看着一条条小鱼欢快地游回河里,林悦的心里也觉得暖暖的。她说:“大哥哥,你看这些小鱼多可爱呀,等它们长大了,咱们再来捞它们,到时候肯定能捞到更大的鱼呢。”
林强笑着说:“哈哈,没错,悦悦妹妹,今天这运气真是太好了,不但捞到了这么多鱼,还能做件好事,把小鱼放生,这心里呀,别提多舒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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