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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攀附权贵的嫡姐爬龙床失败后被指婚给变态太监,被迫替嫁后,我成了权贵宠妻后续

有糖短篇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姐姐,你要我替你嫁给那个太监?”我愕然不已。娘心疼地抚摸着姐姐的发顶,抬眸看向我:“稚思,你自小就心大,从不在意旁人的眼光,就算嫁给九千岁,你也不会整日忧思伤神。”姐姐哭得梨花带雨:“对!我是个心小的女人,根本比不得妹妹。”“即便今日我不撞死,来日听见旁人说我‘嫁了个没根儿的太监’,我定会羞愤的一头撞死!”我怔在原地。皇帝给姐姐指婚的那个大太监汪相,是个人尽皆知的......变态!传闻他心狠手辣,冷酷无情。为达成目的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而且皇帝说什么他就做什么,大臣们暗中给他起了个外号“御犬”。况且因着身下的缺陷,他从不近女色,没有人知道他会如何对待自己的妻子。“说话呀!稚思!你要是不答应,我就不活了——”姐姐忽然挣出娘的怀抱,一头...

主角:林稚思汪相   更新:2024-11-11 13: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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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稚思汪相的女频言情小说《爱攀附权贵的嫡姐爬龙床失败后被指婚给变态太监,被迫替嫁后,我成了权贵宠妻后续》,由网络作家“有糖短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姐姐,你要我替你嫁给那个太监?”我愕然不已。娘心疼地抚摸着姐姐的发顶,抬眸看向我:“稚思,你自小就心大,从不在意旁人的眼光,就算嫁给九千岁,你也不会整日忧思伤神。”姐姐哭得梨花带雨:“对!我是个心小的女人,根本比不得妹妹。”“即便今日我不撞死,来日听见旁人说我‘嫁了个没根儿的太监’,我定会羞愤的一头撞死!”我怔在原地。皇帝给姐姐指婚的那个大太监汪相,是个人尽皆知的......变态!传闻他心狠手辣,冷酷无情。为达成目的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而且皇帝说什么他就做什么,大臣们暗中给他起了个外号“御犬”。况且因着身下的缺陷,他从不近女色,没有人知道他会如何对待自己的妻子。“说话呀!稚思!你要是不答应,我就不活了——”姐姐忽然挣出娘的怀抱,一头...

《爱攀附权贵的嫡姐爬龙床失败后被指婚给变态太监,被迫替嫁后,我成了权贵宠妻后续》精彩片段

“姐姐,你要我替你嫁给那个太监?”

我愕然不已。

娘心疼地抚摸着姐姐的发顶,抬眸看向我:“稚思,你自小就心大,从不在意旁人的眼光,就算嫁给九千岁,你也不会整日忧思伤神。”

姐姐哭得梨花带雨:“对!

我是个心小的女人,根本比不得妹妹。”

“即便今日我不撞死,来日听见旁人说我‘嫁了个没根儿的太监’,我定会羞愤的一头撞死!”

我怔在原地。

皇帝给姐姐指婚的那个大太监汪相,是个人尽皆知的......变态!

传闻他心狠手辣,冷酷无情。

为达成目的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而且皇帝说什么他就做什么,大臣们暗中给他起了个外号“御犬”。

况且因着身下的缺陷,他从不近女色,没有人知道他会如何对待自己的妻子。

“说话呀!

稚思!

你要是不答应,我就不活了——”姐姐忽然挣出娘的怀抱,一头向厅柱撞去!

爹一把抓住姐姐的衣袖,将她硬生生拖了回来:“稚娇,你糊涂啊!”

娘也开始掉眼泪:“稚思,要是你姐姐出了事,娘也不活了!”

望着满脸泪痕的娘亲,我心一软,点了头。

钦天监算过,下月初八,宜嫁娶。

我穿着嫁衣坐进摇摇晃晃的喜轿,摇进了九千岁府邸的正门。

太监娶妻,世人称奇。

洞房花烛夜,新郎官汪相带着满身酒气进了房。

我隔着朦胧的红盖头,看见一道修长的身影越靠越近。

“皇帝的滋味如何呀?

我的......爱妻?”

他的声音清冷阴柔,像半睡半醒的蛇。

这是属于姐姐的问题,我答不上来。

我没有说话,只是摇头。

“我听说相府大小姐平日是个活泼爱笑的,怎么今日这般沉默?”

床榻一沉,他坐到我身侧,伸手掀起我的红盖头。

我望着这个恶名昭彰的太监夫君,瞬间瞪圆了双眼。

他怎么长这么漂亮?

眉如远山,眼含春水,额心一颗小红痣。

这张美得妖异的脸上却笼罩着淡淡的悲悯,他垂眸时,宛若菩萨低眉。

真不敢相信,这样一个人会做出那样骇人听闻的狠事——当年六王爷犯下叛国罪,皇帝命汪相将其处决。

却不曾想,汪相竟带手下夜闯六王府,将全府上下剥皮萱草。

翌日清晨六王府门前摆满了装着稻草的人皮筒子!

他连三个月大的婴儿都没放过。

那场血淋淋的“杀鸡儆猴”过后,任何亲王都没再动过叛国夺位的念头。

看着这个行事作风和长相有强烈反差的漂亮太监,我心头莫名悸动。

虽然他如妖如魔,但若能与这样一个大美人朝夕相处,岂不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我目光灼灼:“夫君,你好美。”

汪相讶道:“你不怕我?”

我摇头:“今日虽是大喜之日,但夫君也劳累了一天,妾身服侍您歇息吧。”

他从床榻上拿起枕头:“我不喜人强颜欢笑。

我去书房睡。”


见美人要走,我一时心急,索性扑上去环住他的腰:“夫君请留步!

我这人打小有个习惯,夜里得搂着活人睡觉,不然睡不着!”

嘶,隔着衣衫都能摸到他劲瘦有力的肌肉。

他若是个完整的男人,不知要迷倒多少京中贵女。

汪相扭过头看我:“你此话当真?”

我用力点头:“夫君若不信,可以去问我的陪嫁丫鬟染秋!

我还未出阁时,她夜夜做我的人形抱枕,我从小抱到大!”

他眼中有无奈一闪而过:“我陪你睡便是。”

龙凤花烛长明,我在汪相的怀抱中沉沉睡去。

他身上有淡淡的昙花香气,很好闻。

翌日,才睁开眼,一阵璀璨的光就吸引了我的目光。

定睛一看,床榻边站着六个丫鬟,各个手捧宝盒,那些盒子里装着满满的珍珠,玛瑙和翡翠。

我的陪嫁丫鬟染秋走进屋里:“夫人醒了?

这些宝石都是老爷赏的,老爷特意叮嘱,等夫人醒了用宝石的珠光为夫人养养眼。”

真奢侈啊。

随手拿起一枚珍珠把玩,我发现这颗比姐姐最贵的发簪上的珍珠都大。

我越来越觉得,我这嫁替得好。

汪相家中只有汪相,也就是说,做他的妻子,我上无公婆,下无庶子,甚至没有妯娌。

况且他待我极好,与我交谈总是柔声细语。

我平日吃穿用度全是贵妇顶配,就连宫中娘娘的同款衣料他也送给我十几匹,还请了京中最好的裁缝为我量体裁衣。

有时我甚至觉得,他在用物质上的富足去弥补夜里的缺憾。

“听说你爱竹,我差人将东苑的屋子全拆了。

造了片竹林。

假以时日就能去林中弹琴饮酒。”

休沐日,汪相闲来无事,用玉梳轻梳我的长发。

“夫君真会疼人,不过,这是不是有些兴师动众,劳民伤财呀?”

我在铜镜中朝他浅浅一笑。

“无妨。

只要稚娇开心我就开心。

造一片竹林而已,我给工匠的工钱是市价的二倍。”

汪相的声音很温柔,闻之叫人如沐春风。

我眼神微黯。

稚娇是姐姐的名字,而我是替嫁的妹妹。

若想留住如今拥有的一切,我就必须忘记自己原本的名字。

“再过些日子我要在府里办家宴,贵客主要是左侍郎,右副都御史,镇北大将军和五公主及驸马。

走,为夫带你书房里看看画像,你记住他们的脸,到时候可别喊错人。”

汪相轻笑着拉我起身。

父亲曾对我和姐姐提过宫中夺嫡的秘事。

太子尚未确立,诸皇子群雄逐鹿。

其中最盛的两股势力就来自荣贵妃生的七皇子和皇后生的三皇子。

我思索着汪相说的这些官职,猛然意识到,这大名鼎鼎的“九千岁”汪相是七皇子党!


如今,姐姐彻底沦为无名的丧家犬,只能对我摇尾乞怜。

我吩咐染秋给姐姐几块银子然后送她去庄子里隐居,姐姐却一把打掉了银子,哭喊起来:“你我姐妹一场,就给我这些银子打发我去村里过苦日子?

你信不信我去宫门前大声宣扬相府家女儿替嫁的事!

如今我什么都没有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汪相皱了皱眉,正要开口,我抢先一步:“正是因为姐妹一场,我才没将你活活打死!

林稚娇,你真是蠢得出奇!

你如今活着与死了无异,还站在皇宫前嚷嚷替嫁之事?

只怕你才嚷出第一句,就会被御前侍卫当作疯子打得奄奄一息!”

姐姐颤抖着嘴唇看着声色俱厉的我,半晌没说出一句话来。

我身上的伤口很痛,人也心烦意乱起来:“算了!

我不信任你,只怕这几块银子会让你演上一出农夫与蛇的戏码!”

“染秋!

把林稚娇身上的首饰都取下来,给她一套粗布衣衫。

一分钱都不要给她,直接让家丁把她乱棍打出府!”

姐姐怨毒的眼神宛如毒蛇。

我只是转过头去,不再看她。

又过了小半月,九千岁府邸里的杏花开得正好,我披着薄衫坐在杏花树下品茶,忽然耳畔一热,竟是汪相的唇蹭了过来。

我耳尖发烫,佯装羞恼地推了他一下。

汪相坐在我身侧:“林稚娇不识路,误入京郊的丐帮。

那群男人很少有机会碰女人,她这一去,只怕是再难出来了。”

我垂眸不语,只当是人各有命。

他接住一瓣飘落的杏花:“对了,我觉得陛下的确是个好皇帝,但他绝对不是个好父亲。”

我好奇:“此话怎讲?”

他沉吟片刻,将一桩桩皇家秘事娓娓道来。

原来,皇帝心中早已有了太子人选,但此人不是三皇子,而是七皇子。

三皇子的母亲是皇后,母家势力极盛。

有外戚专权与弑君篡位的风险。

相府的女儿代表着相府势力,三皇子求娶相府二小姐,也是看中了相府在夺嫡中的力量。

令人纳闷的是,汪相与七皇子走的近,皇帝却并不干涉他们的来往,反而将相府大小姐赐给汪相做妻子。

皇帝以皇权为重,天家的亲情不过是权力的点缀。

所以,这两个角逐皇位的成年皇子斗的越厉害,皇帝屁股下面的龙椅坐的越稳当。

汪相雪白的指尖揉碎了那瓣杏花:“陛下曾说过‘皇子又如何?

在我眼里,九龙夺嫡跟斗鸡无异,这些小崽子斗得再激烈些才好,我爱看’。”

明明这会儿暖意融融,我却听得脊背一阵发冷。

汪相淡笑:“罢了,那些皇家的事咱们不谈也罢,你跟我这么久了,就没好奇过我的身世么?”

我先是点头,又摇头:“好奇过,但又觉得夫君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

他微叹一声:“今日为夫就告诉你——我本是汪将军的独子”手中的茶杯晃了晃,我险些没拿稳。


再醒来时,坐在床边的汪相面如沉水。

我本想跟他说句“没事的”,却因为身上的伤口过于疼痛而龇牙咧嘴地哼哼起来。

他怜惜地摸了摸我的脸。

汪相好温柔,我好喜欢他。

我在心里颠来倒去地默念着,却看到汪相愣了愣。

诶?

他怎么这个表情?

“我知道了。

你还发着烧呢,先睡一会吧?”

他红着脸轻轻抚我的发顶。

我不会是真的烧糊涂了,以至于把刚才那些真心话全说出去了吧?

羞恼之下,急火攻心,我又一次失去了意识。

“九千岁我知错了!

看在我和稚思是亲姐妹的份上,还求九千岁放我一命!”

翌日,姐姐的悲鸣声将我从梦中惊醒。

我靠在软榻里歪头看去,只见姐姐跪在地上,磕头磕到鬓发散乱,一脸惶恐无措。

汪相面色平静:“三皇子殿下对外宣称喜轿被劫,相府二小姐死在了歹徒的乱刀之下。”

姐姐脸色惨白:“我不是相府二小姐!

我叫林稚娇!

按理说我才是您的妻子!”

汪相忽然露出恶鬼般的表情,宛若暴怒的修罗:“榻上的女人才是我的妻子,你又是谁?”

姐姐浑身一颤,求救般望向我:“好妹妹,救救姐姐吧。

我愿意做你的丫鬟,这辈子都跪在你脚边服侍你。

我向你道歉!”

汪相嗤笑一声:“如果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衙门做什么?”

姐姐膝行至我榻边,双手紧紧揪住我的被角:“妹妹,如今我才明白那三皇子真真是风流无情,被他花言巧语哄骗着与他共赴巫山的贵女一定不止我一个。

我一直担忧这有失闺誉的事情传出去,可那日陛下微服私访下榻相府,竟在席间与我耳语此事!”

听到这里,我惊愕地瞪圆了眼。

姐姐咬着牙继续道:“我哀求陛下饶我一命,却被强灌数杯烈酒带入他的卧房......等我清醒时,听到陛下说要将我指婚给九千岁。

多可笑啊,高门贵女又如何?

还不是天家父子的玩物!”

汪相淡淡道:“陛下赐婚之时曾对我说相府长女贪婪成性,攀蛟附龙,儿子老子都不放过,一心想飞上高枝,望我将此女调教成贤良端淑的妻。”

他的视线飘到我脸上:“但我看人都靠亲自接触,基本不听旁人评价。

我的妻并没有那般不堪,她不争不抢,温和可爱。

我很爱她,想把天底下最好的东西都献给她。”

我低呼一声,立刻侧过红晕满面的脸。

姐姐的眼眸一点点失去了往日的神采,她松开了手,喃喃自语:“三皇子与我翻云覆雨了那么多次,却一直不肯娶我。”

“我已非完璧。

若嫁不得皇子,使出些手段做妃子也不错。

我想过更好的日子有什么错?

反正稚思她乐观又心大,就算嫁的不好,最多也就是不高兴几天,然后就好了”我看着失魂落魄的姐姐,忽然就明白了为何为“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九千岁好福气,夫人真是美貌如花。”

左侍郎望了我一眼,对汪相投以微妙的笑意。

“每次来汪大人的府邸都觉得空落落,如今总算有个操持家事的女主人了。”

五公主掩面轻笑。

汪相的笑容明艳至极,笑意却未曾到达眼底:“君恩浩荡,御赐的妻,自然是极好的。”

府中名厨做了满桌珍馐,贵客们交换着眼神,举杯共饮美酒。

相府大小姐被皇帝指婚给了站队七皇子党的“九千岁”,也就意味着一直努力保持中立的相府,被迫卷入了夺嫡风波。

酒过三巡,驸马爷忽然大笑:“前些日子我去养心殿议事,恰好听见三皇子在挨陛下骂!”

镇北将军开口了:“哦?

三皇子为何挨骂?”

驸马爷表情透着几分玩味儿:“三皇子扮作贵族子弟流连花楼。”

“仅是这般便罢了,他还荤素不忌,找了条旱道走!

险些玩死南风馆的男花魁,此事在民间传得格外难听,有言官将此事奏了陛下,触怒了龙颜。”

男人们心照不宣地笑了,只有我和五公主露出了茫然的表情。

汪相凑到我耳边悄声说:“有什么不懂的散场后问我,为夫保证知无不言。”

我心里微暖,朝他点了点头。

夜深人静,席间让我感到好奇的问题一个接一个抛出去,汪相的回答一个比一个炸裂。

都是那些香艳的床笫之欢,我顿觉羞赧。

说到最后,他白玉般的脸颊也泛起薄红,倚在软枕上望我:“稚娇,你嫁与我,不曾后悔么?”

我摇头。

他一下子坐起来:“当真?

一点点都没有过吗?

“”我望着他漂亮的脸:“起初是有一点后悔吧,但是现在,我一点都不后悔了。”

嫁为人妻的女子都会承受产子之痛。

我曾听相府的产婆说:“女人生娃就是在鬼门关走一遭,管你是平民妻还是皇室妃,生死面前,全都一样!”

汪相是个太监,我是太监的妻子,这辈子我都不可能生孩子。

我这辈子都不会因为生育而面临死亡的威胁。

他与我对视片刻,忽然伸手从一旁的矮柜里取出一个银匣,然后背对我打开。

我好奇地凑过去看,顿时瞳孔地震——那银匣里居然装着十几个大小不一的玉势!

他的面颊绯红,修长手指虚按在银匣上:“我不会强迫你,若你不愿......我愿意。”

在汪相愕然的表情中,我亲手扯开了自己的衣带。

银匣坠在锦被上,里面的东西散出来,他的吻如骤雨疾风般落下。

我在前所未有的浪潮里变成了一叶扁舟。

他在我耳畔一遍遍呼唤着“稚娇”,起先我还笑着回应他。

但到了最后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无法承受,我哭着求饶,在欢愉中沉沉睡去。

再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

我揉着发酸的腰起身,却被站在床榻旁的汪相吓了一跳。

他看着我的眼神古怪而炙热:“林稚娇,我知道陛下曾召你侍寝——但为何你还是处子之身?”

他抖开一张白绢,上面的血迹如点点红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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