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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女难当:夫君是病娇司空疾明若邪结局+番外

萌千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缙王,你放心,既然朕已经答应,只要你选到了合乎条件的王妃,朕便为你赐婚。”“皇上.缙王惨然一笑,“臣虽没什么本事,但是也有尊严,此女这般嫌弃于我,臣断不可能娶她。”他越是不要,澜帝越想让他成亲了。这样一个丫鬟以缙王妃的身份进了王府,说不定很快就能将缙王活活气死。这倒是帮了他大忙。澜帝越想越觉得这赐婚势在必行。但是他还是端着模样,劝道:“缙王,她只是一时想不明白,等到真成了缙王妃,便会知道这是怎样一份荣耀。若不是你,凭她一个小小奴婢,修得几世的福分才能当上王妃?”“臣宁愿死,也不能接受这般侮辱,臣也不勉强她.缙王捂着心口,身形晃了晃。“你看看你这样子,也该成个亲冲冲喜,说不定身子就能大好了。”“是啊是啊,缙王,这可是喜事。”“以后也...

主角:司空疾明若邪   更新:2024-11-12 10: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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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司空疾明若邪的其他类型小说《医女难当:夫君是病娇司空疾明若邪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萌千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缙王,你放心,既然朕已经答应,只要你选到了合乎条件的王妃,朕便为你赐婚。”“皇上.缙王惨然一笑,“臣虽没什么本事,但是也有尊严,此女这般嫌弃于我,臣断不可能娶她。”他越是不要,澜帝越想让他成亲了。这样一个丫鬟以缙王妃的身份进了王府,说不定很快就能将缙王活活气死。这倒是帮了他大忙。澜帝越想越觉得这赐婚势在必行。但是他还是端着模样,劝道:“缙王,她只是一时想不明白,等到真成了缙王妃,便会知道这是怎样一份荣耀。若不是你,凭她一个小小奴婢,修得几世的福分才能当上王妃?”“臣宁愿死,也不能接受这般侮辱,臣也不勉强她.缙王捂着心口,身形晃了晃。“你看看你这样子,也该成个亲冲冲喜,说不定身子就能大好了。”“是啊是啊,缙王,这可是喜事。”“以后也...

《医女难当:夫君是病娇司空疾明若邪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缙王,你放心,既然朕已经答应,只要你选到了合乎条件的王妃,朕便为你赐婚。”

“皇上.缙王惨然一笑,“臣虽没什么本事,但是也有尊严,此女这般嫌弃于我,臣断不可能娶她。”

他越是不要,澜帝越想让他成亲了。

这样一个丫鬟以缙王妃的身份进了王府,说不定很快就能将缙王活活气死。

这倒是帮了他大忙。

澜帝越想越觉得这赐婚势在必行。

但是他还是端着模样,劝道:“缙王,她只是一时想不明白,等到真成了缙王妃,便会知道这是怎样一份荣耀。若不是你,凭她一个小小奴婢,修得几世的福分才能当上王妃?”

“臣宁愿死,也不能接受这般侮辱,臣也不勉强她.缙王捂着心口,身形晃了晃。

“你看看你这样子,也该成个亲冲冲喜,说不定身子就能大好了。”

“是啊是啊,缙王,这可是喜事。”

“以后也多一人服侍你了,缙王可安心休养。”

百官也都开口劝了起来。

缙王越是推拒,澜帝越是下定决心为他们赐婚。

甚至,连询问明若邪是从哪个府上出来的都没人顾得上。

他们也实在是认定了,在沉仙岭乱葬岗里的死人,没有值得询问出身的。

总归就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来人,拟旨。”

澜帝这么一开口,赐婚便成了。

至于一般赐婚圣旨上写的什么比唱还好听的词,什么贤良淑德堪以为妃之类的话,用在这里是怎么都不合适了。

所以澜帝赐婚这圣旨,写的是,缙王自十岁到了澜国,至今将近十年,一直尊君守纪,因身体孱弱,今皇上特下旨为其赐婚,盼以冲喜,令缙王身体大好。

明若邪脑袋晕晕沉沉的。

在殿上做了这么一场戏,已经快耗完她的全部力气了。

而且她身上的伤又开始痛了起来。

简直是要命。

“缙王,接旨吧。”窕公公宣读完了圣旨之后便把圣旨奉到缙王面前。

缙王惨白着脸,手颤抖着,终于还是接过了圣旨。

“谢主隆恩。”

听到他声音里难以抑制的悲意,澜帝就满意了。

他扫了明若邪一眼,道:“朕也给缙王贺喜了。只是缙王妃看着身体不大好,成亲的日子和时辰朕再让饮天监好好选选。不过,赐婚圣旨已下,缙王妃又是个无家无主的,也没地方去了,缙王就先把她接回府去吧。”

从来没有听说过哪个王妃大婚之前就先住进夫家的。

而且,到时候大婚,连八抬大轿都不用。

这样的婚礼,只怕又得笑掉别人的大牙。

缙王已经注定是全天下的笑话了。

百官这会儿看着缙王,倒是都有些同情。

“是.

“至于那龙涎草籽,稍后朕会命窕公公拿给你。”

“谢皇上。”

缙王咬了咬牙,一手拿着圣旨,一手扣住明若邪的手腕,声音抑制,“跟本王回府!”

“呜呜呜.

小丫鬟以袖掩面,像是知道木已成舟,她也逃不了这命运了,不敢再反抗,只能低头小声哭着,被缙王拉着出了殿。

“缙王娶了这么个王妃,以后就算真有命回大贞,也是被耻笑的份,这样的王妃更给不了他半分助力,他休想有机会一争大贞的皇位了。”

有大臣悄悄地议论着。

“就缙王这样的,还想肖想那个位置呢?能活多几天已经不错了。”

出了殿,天已然大亮。

金黄阳光照耀皇宫,照得宫殿更是处处金碧辉煌,贵气逼人。

明若邪低着头,站在缙王背后,像是了无生气。

窕公公端着一托盘过来,看了明若邪一眼,然后便对司空疾说道:“缙王,奴才奉皇上之命送来草籽,请缙王收下吧。”

托盘上,一只小小的素锦香囊,丝丝缕缕地散发出一种幽香。

司空疾拿了起来,珍而重之地塞进了怀里,“多谢公公。”

“皇上还说了,缙王这一趟辛苦了,让宫辇送您出宫去。”

“谢皇上。”

不过是不想让他死在皇宫里罢了。

等到宫辇过来,宫人只是扶了司空疾上去,然后抬起宫辇便走。

明若邪:

澜帝这王八蛋龟孙子。

她也是快要死了的那一个啊。

这一趟她才是辛苦了啊。

明若邪觉得自己现在两条腿都沉重得抬不起来了。

从这里要走到宫门,还有好长的一段路。

司空疾这病痨子,这种时候总该替她说一句话吧?

但是,她看到司空疾朝她看了过来,然后就轻飘飘地收回目光去,说了一句:“你快跟上。”

明若邪后牙槽使劲地磨啊磨啊,想象着现在咀嚼的就是司空疾的肉。

过河拆桥!

回头她必须与他好好重商这合作的条款,否则,这样下去只怕她总是吃力不讨好的那一个。

但现在她也只能认命地跟在后面一步步艰难地走。

这一段路,明若邪也不知道是怎么走过来的。

等出了宫门,看到了依然等在那里的那驾马车以及坐在车辕上的星坠和陶大夫,明若邪长出了一口气,然后眼前一黑就倒了下去。

司空疾紧紧地拢住手,控制住了自己想要去接住她的动作,任凭明若邪晕倒在地上。

“王爷!”

星坠已经飞快地跑了过来,第一时间并没有看到晕倒在地上的明若邪,而是看向了缙王手上的圣旨。

他的眼睛大亮。

“王爷,皇上为您赐婚了?”

“嗯。”

缙王一步步地走向了马车。

星坠这才看了眼地上的明若邪。

“王爷,那她?”

缙王默了一下,方才十分勉强地说道:“带她回去。”

“是。”

星坠把明若邪背了起来,走向马车,动作半点不温柔地把她丢了上车。

这宫门前的一幕,很快也传到了澜帝耳里。

“看来,缙王是后悔选了这么个王妃了。”他淡淡地说道。

窕公公微微低头,“缙王这也是为了活命才不得不如此,不过,看那丫鬟今天殿上的粗鄙,只怕接下来质子府也是永无宁日了。”

“永无宁日就对了。”

澜帝还有些痛惜给出去的龙涎草籽,“朕让你好好挑挑草籽,你可挑好了?”


司空疾又咳了两声。

“王爷身体这么弱,在这里多待一会都可能会死,”明若邪也很是虚弱,但依然看着他挑唇一笑,“我原来是快死了的,现在有这么俊美的王爷陪我一起死,好像还是我赚了?”

赚了?

这种事情有还能说是赚了?

司空疾第一次从女人的嘴里听到这样的话,只觉得她这会儿的笑容实在是放肆得很。

但是此处寒气直钻骨子里,他的身体也的确是承受不住。

明若邪眼睛何其毒辣,他这么一个细微的瑟缩便让她抓到了。她顿时便不紧张,反而放松地将手臂当枕头,浑身放松地躺平了,就像他并没有压在她身上。

在这种地方,在这种情况下,她这姿态是当真放松,完全不像作假。

司空疾只觉得额角黑线直垂,都被她给刺激到了。

“其实想想我为了一颗药丸卖己为妃也是吃亏了,”明若邪叹了口气,“听说王爷随时会病死,我不想守寡。”

不想守寡……

司空疾牙根磨了磨。

“你难道不觉得本王玉树临风,俊美若仙,皎玉无双?”

明若邪嘲讽地来了一句,“空有一张脸能做什么?王爷病弱如此,榻上尚能硬否?”

“咳咳咳咳!”

司空疾一阵猛咳。

无奈他翻遍这死人堆,只有她一人活着。

不等他们再说话,有火光亮起,渐渐近来,一道带着颤抖的尖细的声音响了起来。

“缙王,没有时间了,您选中了缙王妃没有啊?再有一个时辰就要上朝了,皇上还等着您带着缙王妃前去领旨完婚呢。”

这声音,听着便像是太监的声音。

司空疾伸手将明若邪拽了起来。

明若邪晕晕沉沉,脚下也不是平地,根本无法站稳,身形一倾,便倒进了他的怀里。

一丝清冽松香钻入鼻息,冲淡了令人作呕的血腥和恶臭味。

“本王选中了。”他说。

火光照了过来,崔公公看清了被缙王扶着的人,顿时就发出了一声尖叫。

“啊!女…鬼啊!”

崔公公扑通一声,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后面有两名宫人赶紧去扶他,但是在看到坑里的那一幕时,那两名宫人也都吓得一声尖叫,摔成一团。

一身白袍的病弱缙王扶着一个浑身是血的女人,他脸白得无血色,她却糊了一脸血红,两人形成恐怖的鲜明对比,却紧依着站在死人堆里。

画面太惊悚。

坑上,宫人们骇得尖叫颤抖,几乎尿崩。

坑里,司空疾手臂扣紧明若邪的腰,只觉得这腰分外细,分外软。

“本王允许你自荐为妃了。”

“希望我们合作愉快。”明若邪一手也抓紧了他的腰带。没办法,站不稳了。

司空疾低头看着那紧抓着自己腰带的满是血污的手,长叹口气,认命地半抱半扶着她,朝着崔公公等人走去。

刚走了两步,司空疾脚下一顿,低眸一看,他正踩在一人手背上。他不动声色地挪开了脚,然后就看见明若邪视若无睹地从那尸体上踩了过去……

他嘴角微一抽。

这绝对是一个狠人。

崔公公等人刚刚被吓得腿软,好不容易相搀着爬了起来,见司空疾搂着那浑身是血的女子走近来,又都骇得脸色发白,手脚冰冷。

半夜荒山,深坑死人堆,惨白月色下,那女子抬起头来,直勾勾地看着他们,突然露齿一笑。

眸子亮得慑人,一脸血污,又衬得牙齿又齐又白。

莫名恐怖。

崔公公眼白一翻,差一点就吓死过去。

“鬼……”

“她是本王挑中的缙王妃。”

司空疾觉得明若邪是在故意吓他们。

“天啦,崔、崔公公,缙王他、他当真在这死人堆里选了个王妃!”宫人颤抖着声音说道。

“这、这里真还有活着的……”

“谁家折腾死的奴婢啊……”

几个宫人瑟瑟发抖相搀着爬了起来,又颤抖着捡了火把,却不敢去照那踏着死人堆而来的两人。

皇后欲辱缙王,使计逼得他于这沉仙岭乱葬岗里选妃,本以为只是一场史无前例的羞辱,哪里知道,缙王当真在这里选了缙王妃!

天啦。

这要传进宫里,宫里还不得炸了!

“咳咳咳。”明若邪耳边听到司空疾一顿咳嗽,然后他便一身重量压向了她的肩膀,“本王重病在身,没力气了……”

“砰!”

明若邪被他重重地压在地上,五脏六腑几乎都要被压碎了。

靠!

脸要不要了?

她才是那个没力气的人啊!

他想要的是一个死得凄惨的缙王妃吧!

明若邪本来以为很快有人会过来扶他,顺便也把她扶起来。

怎料,等了好一会,司空疾依然死死地压在她身上。

这是他今晚第几次压在她身上了?她当真是倒了血霉。

明若邪咬牙,觉得自己真的很有可能活不成了。

“崔公公,缙、缙王晕倒了。”有一个宫人颤抖着声音说着。

对啊,你们的王爷晕倒了,还不过来扶?

她原以为司空疾是装的,但是她感受到的压力没有半点虚,他是真的整个重量都压在了她的身上,而且气息微弱到她几乎听不到了。

缙王该不会在这死人堆里跟她折腾了一通,临到最后却死了吧?

身子骨弱成这样了,还选什么王妃!

若他当真就这么死了,皇上会不会下旨让她殉葬?

“时辰快到了,快、快去抬缙王上马车。”崔公公害怕得脸色发白,双腿打摆,几乎自己都需要有人来扶。

在这、这么个地方,谁不害怕?

“那,那个女……”

本来是要说那个女鬼的,但是想到缙王说她是人非鬼,是他选中的缙王妃,宫人的话又不敢接下去了。

“一并抬上马车,”崔公公说道:“缙王真在这死人堆里选了个王妃,他回去怎么跟皇上交、交待是他的事,要是咱们不把人弄回去,缙王就得把罪推、推到咱们几个身上,到时候说是我们没把他的王妃带回去,你们有几个脑袋可掉的?”

那几个宫人这才颤巍巍地过来抬人。

“真是晦气,咱们一路避着跟缙王同一马车,现在竟还得来抬他,万一让他染了病气可怎么办?”一个宫人又怕又气。

背上陡然一松,司空疾终于被抬走了。


明若邪看向了朱管家,“怜香坊是什么地方?”

“咳,回姑娘,这怜香坊.

朱管家的话还没有说完,人伢子便抢先回答了,“怜香坊是城西的花楼,那里的姑娘姿色都一般,有钱的老爷公子们不屑于去,都是那些家丁侍卫或是二三等的差爷们去消遣的。”

朱管家的脸色又不由黑了起来。

混账东西,需要跟明姑娘说得这般清楚吗?

明若邪却呵呵笑了起来。

“你还辨认得出来怜香坊的脂粉香.

人伢子赶紧说道:“小人也去过几回,跟怜香坊的妈妈也有些生意上的来往,她那里的姑娘大多都是在一处买脂粉,所以香味都一个样,小人这才辨得出来。”

明若邪点了点头。

她浑身疼得厉害,要不是如此,像她这样睚眦必报的人,肯定会马上把那个人给揪出来。

现在只能是先把有用的信息问了,以后有机会再揪人。

当她是好欺负的么?

没招谁惹谁,还有人非要送人进府里来给她寻不自在,还要打听她的事出去让说书先生说给满京城的人消遣。

明若邪的眸光微冷,又问道:“那这些奴婢中可有能用的?”

人伢子这个时候当真是要哭了。

他都不知道竟然还有人悄悄找了这些奴婢,给她们塞了银子,让她们进来羞辱缙王和这位准缙王妃,现在他也说不好有谁能用的了啊。

这时,有一奴婢走上前几步,盈盈地跪下,弱弱地说道:“姑娘,奴婢愿留下侍候姑娘。”

明若邪抬眸瞥了她一眼。

“你为何想留下?”

“奴婢本来也是不想留下的,但是方才见识到姑娘风采,觉得姑娘聪慧过人,想必会是良主,所以奴婢愿意留在姑娘身边。奴婢手还算巧,梳妆女红都做得,还请姑娘收下奴婢。”

明若邪眸光一闪。

“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原来的名字叫香草,但若是进了质子府,便是质子府的人了,还请姑娘赏奴婢新的名字。”

明若邪轻声一笑。

“新的名字就不用了,我懒得想。你就留下来吧,还是叫香草。”

“谢姑娘。”香草磕了个头,这才站了起来,站到了一旁去。

明若邪的目光从那些奴婢脸上扫过,指向了一直站在最后的一个十五六岁左右的奴婢,“你,可愿留下?”

那奴婢的身材在一众纤细的奴婢中显得结实了许多,脸圆圆的,从进门之后她就站在那里有些手足无措的样子,别人说话她没说话,别人哭她也没哭,别人跪下求饶她也傻傻地看着,似乎有些惊呆了。

她似乎是没有想到明若邪竟会注意到自己,愣了一下之后才赶紧憨憨地跑上前来,然后就结结实实地跪下磕了三个响头。

磕完头之后又站了起来,看了一看,站到了香草身边去。

朱管家满额黑线。

这个这么铁憨憨?

他正想着劝明若邪换个人,却见明若邪挥了挥手,“那就留下她们二人吧,朱管家,把银子付了,把她们的身契拿到手,人我先带走了。”

说着就站了起来往厅外走,在经过香草和圆脸奴婢身边时勾了勾手,“跟上。”

那两个奴婢就赶紧跟在了她后面出去了。

朱管家又差点儿跟不上明若邪的节奏。

他赶紧交待地人伢子留了卖-身契,付了银子,让人把这些人赶出去,然后匆匆地朝明若邪追了去。

“明姑娘!”


这是?

“要我跟你出去?”

明若邪摇头,“不,想都别想,我现在累坏了,只想等着吃饭,吃饱睡觉,睡到天荒地老,什么事都不要找我。”

外面突然就伸出来一只手,速度极快,一把抓住了那只乌鸦。

明若邪:“嗬!”

吓她一跳。

司空疾站在窗外,看了手里的乌鸦一眼,眉微攒,又朝窗里的明若邪瞥来。

“本王以为你在自言自语,没想到竟然是在与一只乌鸟说话,是它听得懂你的话,还是你懂鸟语?”

“我说着玩不行吗?”明若邪嗤了一声,“看它的模样,就是想让我随它出府去。”

“你是说这只乌鸟竟通晓人性?”司空疾觉得讶然。

“王爷,你之前也看到了,它好歹是百乌之王,也许是比一般的鸟要聪明些?”明若邪说得认真,司空疾却只当听着玩。

虽然他也觉得这只乌鸦又飞回来有些奇怪。

“不过,王爷难道有躲在女子寝室窗外的癖好?这里是拾霜院,并非你的薄欢院。”

明若邪看了一眼他的脸。

烫伤一样的红已经彻底褪了下去,现在他已经恢复了俊雅无限的容颜。

站在月色下,能勾得闺房里的少女爬窗出去与他苟且——

啊呸。

这绝对不是她。

星坠送了饭菜去了花厅,过来时看到了司空疾手里抓着的乌鸦,顿时骇得脸色都变了。

“王王王爷,您怎么能抓着乌鸦?这鸟太不祥了,晦气会冲撞了王爷的,王爷快松手.

包子脸星坠急得眼睛有点红。

府里怎么又有乌鸦来了!

他下意识地看向明若邪。

该不会真是她招来的吧?

明若邪见了他怀疑的眼神,问道:“王爷派人去查过香草了吗?”

“本王人手不足。”司空疾一点都不脸红地说道。

他一松手,那只乌鸦便飞到了院子里一棵树上,栖在叶子已经快落光了的枝桠上,不走了。

“嘎!”

“满月,快给王爷打水洗手。”星坠冲花厅那边叫了一声,然后就勾起脚脱下了一只鞋,咬牙切齿走向那棵树,“我得把这只乌鸦赶走。”

不能让它留在府里。

星坠抓着那只鞋,手一挥,把那只鞋朝着枝桠上的乌鸦抛了过去。

“嘎!”

乌鸦粗厉叫了一声,挪都没挪动一下,低头看着星坠。

明若邪抚额,“别闹了。”

“星坠,退下。”司空疾平静说了一句。

“可是,王爷,万一有人又说咱们府上招了邪秽.

“退下。”司空疾打断了他。

星坠无可奈何只能退下了。

“过来用膳。”司空疾对明若邪说道。

虽然明若邪不知道司空疾为什么好端端地要过来拾霜院跟着她一起吃饭,但她现在饿得慌,先吃了再说。

好在朱管家已经让满月去给她多买了几套衣裳和鞋袜,要不然这一回她又得找司空疾借衣服去。

到了花厅,四方膳桌已经摆了六菜一汤,两小碗白米饭。

司空疾洗了手,又仔细地拿细棉布擦干了,走了过来,先行落坐。

见明若邪还站在那里,他抬了下眼皮,“站着做什么?”

明若邪走到了他对面坐下,看了一眼桌上的菜肴,略带嘲讽地说道:“看来跟王爷一起用膳果然吃得不一般,之前我自己吃的就两道菜,清水萝卜的。”

现在这六菜一汤倒是有荤有素,还讲究摆盘,看着就是色香味俱全了。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司空疾轻声一叹,摇头说道:“你一身是伤,饮食上要格外注意,毕竟是姑娘家的,留痕留疤就不好了,所以陶大夫特意叮嘱了朱管家,让厨房给你做些特别清淡的,不曾想你竟不领情。”


这么一针扎了下去,很快她就觉得身体热了起来,竟然薄薄地出了一身汗。

浑身的疼痛都减轻了大半,她也觉得精神好了许多。

明若邪又给自己把了一次脉。

命数,十日。

一支强化针,给她续了十天的命。

明若邪看着剩下的四支针,想起了司空疾。要不要拿一针去跟他交易?

此时的司空疾正看着掌心里的那一小把草籽,眸光冷冷。

陶大夫和星坠站在他对面,隔着书案,他们也都看到清了司空疾掌心里的那一小把草籽。

两人的脸色也都极不好看。

“王爷,听说,龙涎草籽形如谷粒,颗颗饱满,青绿中隐隐带着赤金。”陶大夫只觉得胸里一股郁气也是盘旋不去,“但是现在皇上给的这一把龙涎草籽却是干瘪枯黄,看着像是没有什么生息。这样的草籽只怕是难以种活。”

星坠气得握紧了拳头,脸都气成了包子。

“我进宫去找皇上!我倒是要问问他为什么这样欺负人!”

简直就是过分!

明明就说好的条件,竟然还来这么一套。

皇后还派人把王爷带到沉仙岭,害得王爷找了那么一个女人回来当王妃,结果皇上竟然不守信用,给了这么一把看着就是要死掉的草籽。

星坠越想越气,愤怒转身就要冲出去。

“回来。”

司空疾的声音淡淡响起,让星坠硬生生地刹住了脚步。

“澜帝也不算是不守信用,草籽他的确是给了,只能说本王之前并没有跟他说好了要什么样的草籽。”

就算真的找进宫去,澜帝说他得到的草籽就是这样的,也拿他没有办法。

“可是.

“就这样吧,陶大夫把泉心泥拿过来,这样的草籽也得种下试试。”司空疾没有再让星坠说下去。

他们现在毕竟是在澜国的土地上,寄人篱下,很多事情不能忍也得忍。

陶大夫心里沉重地暗叹了口气,去窗边的架子上,把那个盛满了泉心泥的方形玉缸搬了过来,放在书案上。

据说栽种龙涎草必须要用泉心泥,这样龙涎草才能够发芽,长得茁壮。

司空疾亲自把这一把龙涎草籽给种下了。

“王爷,这龙涎草籽三日可发芽,十日可长成幼株,王爷之前从何老太医那里求来的药浴方子今天就能用上了。”陶大夫说道。

这位何太医可是御医府的府首,在皇城中,医术最好的就是何太医了,平时若不是有什么大病大事,一般都不会把何老太医给请出来。就连宫里的嫔妃们都未必有资格让何老太医出手。

司空疾之前正好帮了何太医一个忙,所以何太医给了一个他压箱底的药浴方子,在最后关头可以续命。

因为那个方子里所需的药材都是药性极为强悍的,用了之后必须有龙涎这种绝对温补的奇药修复身体,否则也是极大损伤。

现在对于司空疾来说正是这个最后的关口。

泡了药浴可续命,等到龙涎长成马上能用。

就是龙涎长不成,也得用了啊。陶大夫无奈地想着,总归是需要续命的了。

“去准备吧。”司空疾说道。

“是。”

这一个药浴的方子所需的所有药材,之前就已经备齐了的。

药材煮足了火候,一桶一桶地被提进了司空疾的浴房,倒了满满一浴桶。

司空疾泡在这一桶药水里。

那一桶药水是黑色的,浓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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