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沐清芷秦随的其他类型小说《沐清芷秦随表姑娘死遁后,偏执世子他疯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自由小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流民散去,族人欺她一个孤女无依无靠,强行过继给她父亲一个嗣子,谋夺了我家的产业,又想把她卖进窑子里。秋草轻抚着怀里姑娘的后背,静静地听着,姑娘只是太苦了,想找人倾诉,她不知道怎么安慰姑娘,只是陪着姑娘落泪。沐清芷凝望着屋中桌子上摆着的几个黄胖,那是她从江南带来的,十岁生日时爹爹送她的,那里边有和善的爹爹,温柔美丽的娘亲,英俊的长兄,可爱的两个庶弟。流民只是抢夺了一些表面的财物,这些黄胖,她珍藏在房里的暗格里,并未损毁。就在秋草以为沐清芷睡着了的时候,听到她幽幽开口,似乎实在劝慰自己。“在我走投无路之际,世子表哥就如同天神临凡,把我从那肮脏龌龊之地救了出来,帮我夺回了家产,教训了狼心狗肺的族人,怕他走后我再次落入族人的算计,带我回了侯...
《沐清芷秦随表姑娘死遁后,偏执世子他疯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流民散去,族人欺她一个孤女无依无靠,强行过继给她父亲一个嗣子,谋夺了我家的产业,又想把她卖进窑子里。
秋草轻抚着怀里姑娘的后背,静静地听着,姑娘只是太苦了,想找人倾诉,她不知道怎么安慰姑娘,只是陪着姑娘落泪。
沐清芷凝望着屋中桌子上摆着的几个黄胖,那是她从江南带来的,十岁生日时爹爹送她的,那里边有和善的爹爹,温柔美丽的娘亲,英俊的长兄,可爱的两个庶弟。
流民只是抢夺了一些表面的财物,这些黄胖,她珍藏在房里的暗格里,并未损毁。
就在秋草以为沐清芷睡着了的时候,听到她幽幽开口,似乎实在劝慰自己。
“在我走投无路之际,世子表哥就如同天神临凡,把我从那肮脏龌龊之地救了出来,帮我夺回了家产,教训了狼心狗肺的族人,怕他走后我再次落入族人的算计,带我回了侯府。”
“我刚进府的时候,世子表哥和夫人也很是疼爱了一阵子。世子出去玩总是给我带各种新鲜玩意儿,夫人也说要把我当亲生女儿。”
说到这,沐清芷自嘲地笑了一声,不再说了,秋草知道,姑娘是不敢提及那些不堪的过往的。
世子嫌弃她原来的名字太俗气,说她这般空谷幽兰的人儿,清冷如谪仙人,就叫沐清芷吧。
她把世子爷当成了救星,哪成想救星成了灾星。
沐清芷进府一年多,越发出落得水灵灵、清晏晏,眼看着显现出绝色的姿容,夫人开始防着她,生怕姑娘勾了世子爷的心去。
要真是防得住倒也是救了她,夫人只顾着看着她,不叫她往世子爷跟前凑,浑不管世子是不是藏了歹心。
沐清芷眼前浑浊,哽咽几分。
秋草将她搂在怀中轻拍。
心中懊悔,那一晚她也不知怎么就睡得特别死,等醒来时候就看见姑娘瑟缩在床角,衣衫凌乱,身上一片狼藉,眼神空洞,就如同一个破碎的人偶娃娃。
这般场景,饶是秋草未经人事,也知道姑娘失了身。
秋草吓坏了,自己贪睡,害的姑娘遭了歹人的算计,世子爷要是知道了,自己这条命是无论如何也保不住的。
可也不能不叫世子爷知道啊,万一歹人再来可怎么是好?
拼着被打死,也得偷偷告诉世子爷去,好叫世子有个防备。
可是,世子爷只是冷漠地告诉她,把嘴巴闭紧,敢漏出半点风声去,就把她卖窑子里去。
亏她当时还以为世子爷是怕府里人知道,姑娘没法活下去。
哪知道,世子爷才是那个歹人!
那年姑娘才十二岁多一点,就成了世子爷的金丝雀。
世子爷,大概是带姑娘回府时就存了这样的心思了罢。
那日之后,世子爷就寻了个由头,打发了这院子守门的婆子,换上了世子爷的心腹。
姑娘的噩梦就从那一日开始了。
听说世子爷要和平阳郡主议亲,盼着郡主过门,世子爷能顾忌郡主,姑娘的日子就能好过一些。
夫人应该也会念在香火之情,给姑娘指一门好亲事,毕竟姑娘若嫁得好了,将来也能给侯府帮衬一二。
主仆二人相拥着,沐清芷大概也是折腾狠了,终于沉沉睡去了。
秋草轻轻将姑娘放下,抽身下床,活动一下抽筋酸麻的双脚,扶着床挪动着,慢慢找回了知觉。
太平道观内全是女道士,不好贸然寻人。
沐清芷到了之后,捐了五两银子的香火钱,见到了道观的主事。
主事看起来约摸年逾半百,是个长得清瘦,但慈眉善目的女人。
“敢问施主缘何而来?”
沐清芷取出玉佩,递给了她。
“道长,我寻一故人,她应是十几年前入你观修行,单姓钟,劳烦道长代为转交,她看见这枚玉佩自会明白。”
主事看了一眼玉佩,朝她微微一笑。
“道友请稍等。”
等待的间隙,沐清芷跟秋草偷偷观察了一下道观的环境。
她从前没来过,竟是不知此处香火甚旺,往来的马车不伐有京中的权贵之家……
“芬儿?”
一道颤抖的女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沐清芷猛地回头,看到的是一位身着道袍的出家之人,眉目间透着悲悯之色,如果她的母亲还在,她两人的年纪应该是差不多大的。
她询问,
“钟姨?”
钟惜月打量了她片刻,眼圈有些微红,好半晌才喃喃地问出声,
“你就是芬儿的小女儿玉珠吧?多年不见,你都长这么大了……”
是了,沐清芷家里未出事时,唤名玉珠。
父母亲当她是家里的掌上明珠。
多年不曾听到有人唤她这个名字,沐清芷只觉得分外亲切,鼻头一酸,险些落下泪来。
“钟姨……”
多年不见,看到沐清芷的脸,钟惜月仿佛见到了当年的故人,一时有些哽咽,快步上前,却又在离她还有几步的时候停下了。
“好孩子,你唤我太初师太便是。”
“见过太初师太。”
二人行了礼,被师太带去自己的卧房叙旧。
出家之人,住处也极其简朴,不过是一张床,一把古琴,一副桌椅罢了。
安顿好两人坐下,钟惜月忍不住拉住沐清芷的手。
“像,太像了。”
太初师太伸出手隔着有些距离描摹着她的眉眼,一番激动之后才感叹道:“你的模样,像极了你母亲当年,只可惜……”
钟惜月是知道沐家的变故的,当年一直联系不上自己的手帕交,她便托人去打听,却听得沐家全家灭门的惨案,一时只觉得肝肠寸断。
这些年,她在道观中,无时无刻不在为自己的密友一家超度。
如今才知道沐家竟然还有后人,一时间不知道是感慨,还是高兴,竟是眼泪擦了又擦,拉着沐清芷的手就不愿放下。
“好孩子,你受难了,不知道这些年,你一个人是如何撑过来的?”
提到往事,沐清芷一时也心酸,只简单讲了一下自己当年是如何被救,又是如何入了侯府的事。
太初师太心疼得直掉眼泪。
“世家大族,人心险恶,你一个小姑娘寄人篱下,这些年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头,才像如今这般懂事。”
“来了上京这么几年,也不曾见你来认亲,想必你最近应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才想到拿着当年的信物,来找我吧?”
沐清芷有些脸红。
她的意图,被对方看穿,但对方却还是温柔大方地接受了她的来意,倒让她有些无措了。
“师太,清芷无法,这玉佩是我娘当初留给我的,也是我唯一带入侯府的信物,最近我确是遇到了一件难事,想恳求师太帮忙。”
“你是阿芬的女儿,自然也是我的半个闺女,我无儿无女,能见到你,真的很高兴。”
“我出世早,家里丈夫,儿子也都先我一步去了黄泉,若是我还在夫家,定是能帮你的便尽力帮你……”
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在充斥着他的鼻腔,裴怀只觉得心都被这花香勾走了,玩味一笑。
“那你倒是跟哥哥说说,到底是什么要紧事,或许我裴某能帮你解决?”
沐清芷被他的油腻笑容恶心得不行,但面上却只是微微蹙了蹙眉。
“自是有我的要紧事,二少还是先去前厅吧,方才我好像看到秦三小姐在找你。”
说完,她就要往另一条道走。
“别急着走啊。”
裴怀不依,又一次凑了上来,这次他的手直勾她的腰带而来。
沐清芷防备在先,躲了过去,婷婷袅袅的衣摆擦着他的手心而过。
一次两次的动手,沐清芷已经有了丝丝怒意,清冷的声音里带着两分威胁。
“二少自重,若是让秦三小姐知道你今日的所作所为,怕是要闹了。”
哪知对方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反而吊儿郎当嗤笑一声。
“那你便说去,到时候我再跟老太太奏明了是你勾引我在先,你看他们是信我,还是信你?”
裴怀不怀好意的眼神,黏腻得仿佛一口浓痰,令人恶心至极。
沐清芷眼底飞快划过一丝厌恶,嘴角却逐渐扬起一抹浅淡的笑。
她左右看了一眼,察觉无人,才佯装害羞的模样低声说。
“二少,今日我来了月信怕弄脏衣裙,正要去更衣呢,你行个方便吧。”
裴二少爷本来正在兴头上,听到这话脸色一变,立马避她如蛇蝎。
“你怎么不早说?!”
“呸呸呸!真晦气!”
都说女人来月信的时候最脏,也最会给男人沾霉运。
偏偏今日给他碰上了,真是倒了大霉!
“我不是说了,我有要紧事。”
沐清芷恢复了平日里谨小慎微的模样,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那……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本来裴怀被扫了兴致就烦,看见她只觉得更晦气了,不耐地挥了挥手,
“滚滚滚!”
沐清芷等的就是他这句话,提着裙子,迈着小碎步就溜了。
刚拐过两个转角,沐清芷整理仪容时,摸到空荡的耳畔,手指一顿。
耳环没了!
就是一只普通的白玉耳环而已,质地不算好,平时丢了也就丢了。
但今日侯府宴客,若是被人捡了去,传出她贴身的物件出现在哪个男子手中……
春寒料峭,沐清芷硬是吓出了一身冷汗。
不行,得回去找。
沐清芷咬咬牙,顺着来时路再次返回,祈祷耳环最好是还没被人捡到。
路过一处影壁时,冷不防一道温润的声音从假山后传出来。
“姑娘,你是在找东西吗?”
沐清芷脚步一凝,回头张望时,正好跟一男子对上视线。
今日天气晴朗,阳光透过树叶遮挡间洒落下来。
光点落在男子俊逸的眉眼间,宛若清风拂泉,明月松照般令人赏心悦目。
沐清芷不动声色地与他侧开照面,微微颔首。
“可是这个?”
他伸出手,洁白分明的手心里静静地躺着她那枚耳环。
正是清晨出门时秋草给她戴上的。
沐清芷伸手接过,欠身给他行了个礼,
“多谢公子。”
说话间,已经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他的穿着。
男子身着淡色锦袍,衣摆绣着同色云纹,看衣料,似乎身份高贵。
这种人,怕是她惹不起的。
道完谢,沐清芷便不愿久留,哪知刚走两步,突然听见附近有秦随与人交谈的声音。
她一颗心都提了起来。
若是让他看到自己跟一个陌生男子独处,怕是要遭!
“我们先回府。”沐清芷给秋草使了个眼色,拉着她就往马车上走。
马车从郡主府离开后,沐清芷才像一个刚刚溺水被救起的人,拼命地喘着粗气。
方才的每一步,她都万分紧张,生怕半路被人抓住。
好不容易回到侯府,她迎面就撞上了秦随。
秦随本要抱她,却看见水珠从她的衣襟上汩汩而下,全身的衣衫都被湿透了。
“世、世子。”沐清芷下意识倒退半步。
秦随蹙着眉头,解开自己的大氅,为她披上,又沉声质问:
“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去郡主府中赴宴吗,怎么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狈?”
她自己怎么弄的?
沐清芷不觉得为了替自己讨回公道,秦随会去怪罪秦露,所以没必要说出。
她神色平静,淡淡道:“是我不小心落水了。”
“不小心?”下一秒,秦随稍稍用力,就将她整个人直接打横抱起。
“啊!”沐清芷被吓得魂不守舍,下意识地惊呼出了声。
她挣扎着想下来,
“世子,快放我下来,这里人多眼杂。”
“你再动,可能马上就会被人看见了。”
秦随垂眸看着她,带着几分意味不明的情愫,沉声警告道。
沐清芷瞬间老实了,一动也不敢动。
临近傍晚,天色渐暗。
侯府的两侧昏暗的灯光洒在他们身上,更是平添了几分异样。
这还是沐清芷第一次这样近距离、长时间地在他怀中。
仰头看去,他侧颜棱角分明,眸中暗涌朝她眼中奔流。
呼吸交错间,倒是让沐清芷羞红了脸。
秦随眯了眯眼,眼尾带了一丝笑意,
“怎么看得如此痴迷?”
沐清芷回神,赶紧将头埋在他的胸膛。
男人那颗跳动的心脏,在一片沉寂中显得十分明显。
心中有个声音隐隐告诉沐清芷,他们这般,似乎是有些……暧昧了。
好在一路上没什么下人,府中的视线昏暗。
直到走回东院,他们也没被人看见。
秦随慢慢将她放下,语气里难得带着几分小心翼翼,“阿绵,你就在此处梳洗吧。”
沐清芷当然不愿,“我还是回西苑吧。”
话落,她转身就要进屋,却在那一刻听见了秦随清冷的声音。
“前些时日,我去了一趟你的老家。”
浑身血液仿佛瞬间凝固,沐清芷僵硬地转过身来,几乎是颤抖着问出了声,“你说什么……”
“前些时日我回了一趟你的老家。”
秦随上前几步,稳稳地扶着她的肩膀,盯着她的眼眸,一字一句道,“我找到了当年一个亲眼目睹你家祸事的证人。”
热泪喷薄而出,沐清芷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泣不成声,“那人如何说?”
“此事之后,我会慢慢告诉你。”秦随轻轻擦去了她的泪水,不动声色地避开了她的问题。
沐清芷与他相处了这么久,一眼就看出了他这是现在不愿与自己多说。
她默默在心中做了打算,既然他不愿说,那她就想办法问出来。
秦随替她拢了拢大氅,“阿绵,你先梳洗吧。”
“好。”沐清芷格外乖巧地应了下来,顺着记忆找到了梳洗的偏房。
平时她很少敢如此光明正大地来东院。
虽然秦随经常会半夜叫凌辰来带她过来,可她对东院终究是不太熟悉。
“啊欠~”
像是被人念叨起,她重重地打了个喷嚏。
屋外的秦随听见了,马上吩咐凌辰,“去熬碗姜汤送来。”
又觉得不够,秦随干脆推门进了偏房,“阿绵,我放些热水,你就在此处沐浴吧。”
“本世子倒是不知,苏大人是何时同沐姑娘关系如此密切了?”
苏卓华侧目,发现沐清芷神色微微泛白,似是有些慌乱。
她如此谨小慎微一个人,怕是很害怕名声受损。
没有多犹豫,苏卓华便主动为她辩解。
“世子多想了,方才苏某碰到有贼人想对沐姑娘下手,帮她抓了那贼人,担心她受到惊吓,才将她送回禅院,苏某做事合情合理,还望世子不要随意污人清白。”
有贼人?
秦随抬眸看她,未曾见她受什么伤,倒是秋草,看起来脸色有点差。
他神色淡然,
“哦,那倒是沐姑娘给你添麻烦了,改日有空我会登门道谢。”
见他还站着不走,沐清芷离得苏卓华远了些,淡淡道。
“今日多谢苏公子相救,就送到这里吧,我先回房了。”
“沐姑娘。”
苏卓华叫住了她,
“方才你说去后山拜菩萨的事,可约定了?”
话音刚落,沐清芷感到一道冷芒便落在了自己身上。
她后背起了一层冷汗,僵硬着脸,挤出一个笑来。
“我……突然感觉身体不适,就不去了。”
“啊……这样,那你好好休息,若是下次有机会再去吧。”
苏卓华说完,沐清芷跟他行了个礼,匆匆转身离开。
直到她进了房间,才察觉自己后背那层透薄的衣衫已经湿透了。
秋草也慌了,偷瞄了一眼窗外的情况,秦随跟苏卓华还在说些什么,距离有点远,她听不清。
“小姐,世子要是误会你该怎么办?苏公子看起来就对你有意思……”
沐清芷咬紧牙关,
“误会便误会吧,他若是信我,便不会深究。”
可这话说得她自己心里也没有底。
秦随那人,锱铢必较,阴晴不定,指不定要怎么为着这件事发作。
想得太多实在是身心俱疲,沐清芷心乱如麻,感觉自己快要装不下去了。
……
围墙外,秦随穿着一身朝服,苏卓华则一身青衣站在另一边,两人一个气质冷冽,一个温润如玉,不分伯仲。
若是有上京的闺秀们看见这一幕,怕是要将怀里的香帕都全朝他们丢过来。
苏卓华隐隐感觉秦随看自己的眼神里充满敌意,只平静地找了个话题。
“世子近日为了查贪,腐案,忙得到现在才下朝么?这护国寺里有什么值得你惦记的事,竟连朝服都没换,就赶来了。”
秦随的表情比他还稳,
“我外出办差,碰巧路过此处,知道母亲带府中女眷前来礼佛,前来看看,有问题?”
苏卓华微微一笑,抱拳跟他告辞,
“那便不打搅世子了。”
“苏大人且慢。”
苏卓华脚步一滞,只听得秦随冷冷地询问。
“苏大人这次考试荣获榜首,按理来说圣上会让你入翰林院,但听说苏大人不想入职京官,想外放?”
别人考上状元,都是从京官做起,在皇帝跟前混了个脸熟,再外放历练,等过几年做出政绩直接平步青云。
他倒好,居然不想留京,还求了皇帝暂时不要授官,想外放,实在是让很多人摸不着头脑。
做官不图名利的人,真的有吗?
苏卓华掀唇,挑眉看向他。
“有何不可吗?”
考上状元,是为了他的家族,可之后的事,就由他自己做主了。
这些年的压抑,他不愿再经历,唯有逃离,才能让自己喘息片刻。
“无事,秦某好奇,多问两句罢了。”
等看着秦随走远,苏卓华才缓缓转身,离开原地……
沐清芷在禅房里忐忑不安地待了一下午,待到天色渐暗,有人来通知去前厅用斋,她也没看到秦随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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