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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皇太子的Beta跑路了林夏西德尔

接发大财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但他可是Beta,不能生啊!西德尔旁若无人地搂住他的腰,像欣赏一个洋娃娃一样捧起他的脸仔细端详,“……这的确是个问题,从前王室也从来没有过Beta作为luna。但……既然神让我选中了你,一定有办法解决的。也许只要我足够努力,就能解决?”林夏瞳孔地震。这他爹是你努力就能搞定的事儿吗?!我们俩生殖隔离!等会儿,谁要和你努力了!林夏心中此刻天人交战——如果他表现出顺从,是不是意味着今后不用再被随时随地挨Alpha的打了?虽然说到底……不过是从一个牢笼飞进另一个牢笼。从低级奴隶,变成了高级奴隶。有那么一瞬间,林夏口舌生津,心跳加速,几乎都失去了反抗的心思,直到西德尔忽然用力掐着他的下巴,抬起他的脸,冷冷盯着他,扬声开口。“我的王妃很漂亮,比...

主角:林夏西德尔   更新:2024-11-18 14: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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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夏西德尔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皇太子的Beta跑路了林夏西德尔》,由网络作家“接发大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但他可是Beta,不能生啊!西德尔旁若无人地搂住他的腰,像欣赏一个洋娃娃一样捧起他的脸仔细端详,“……这的确是个问题,从前王室也从来没有过Beta作为luna。但……既然神让我选中了你,一定有办法解决的。也许只要我足够努力,就能解决?”林夏瞳孔地震。这他爹是你努力就能搞定的事儿吗?!我们俩生殖隔离!等会儿,谁要和你努力了!林夏心中此刻天人交战——如果他表现出顺从,是不是意味着今后不用再被随时随地挨Alpha的打了?虽然说到底……不过是从一个牢笼飞进另一个牢笼。从低级奴隶,变成了高级奴隶。有那么一瞬间,林夏口舌生津,心跳加速,几乎都失去了反抗的心思,直到西德尔忽然用力掐着他的下巴,抬起他的脸,冷冷盯着他,扬声开口。“我的王妃很漂亮,比...

《结局+番外皇太子的Beta跑路了林夏西德尔》精彩片段


但他可是Beta,不能生啊!

西德尔旁若无人地搂住他的腰,像欣赏一个洋娃娃一样捧起他的脸仔细端详,“……这的确是个问题,从前王室也从来没有过Beta作为luna。但……既然神让我选中了你,一定有办法解决的。也许只要我足够努力,就能解决?”

林夏瞳孔地震。

这他爹是你努力就能搞定的事儿吗?!我们俩生殖隔离!

等会儿,谁要和你努力了!

林夏心中此刻天人交战——如果他表现出顺从,是不是意味着今后不用再被随时随地挨Alpha的打了?

虽然说到底……不过是从一个牢笼飞进另一个牢笼。

从低级奴隶,变成了高级奴隶。

有那么一瞬间,林夏口舌生津,心跳加速,几乎都失去了反抗的心思,直到西德尔忽然用力掐着他的下巴,抬起他的脸,冷冷盯着他,扬声开口。

“我的王妃很漂亮,比我想象中还让我满意,可他太叛逆了,到现在还在考验我的耐心——”

西德尔忽然猛地咬在了林夏肩膀上,林夏猝不及防,只感觉肩头像被什么利剑穿透,瞬间痛得脸上毫无血色。

“我什么时候给过你选择的权利?”

西德尔咬完一口,满意地闻着空气中弥漫开来的血腥味,“你是我的所有物,难道你还想成为别人的东西吗?难道是惦记那个死去的蠢狗?”

林夏原本已经摇摇欲坠的心终于在这一刻彻底沉下去。

他错了。他太天真了……

这个所谓的狼人皇太子何止是牢笼?他会把他生吞活剥了!

蚕食他的精神,控制他的一切……

他只会在变成一具彻头彻尾的行尸走肉。

西德尔舔了舔嘴角的血,退后一步,轻笑,“好了,我的王妃。如果你不想继续激怒我,现在,自己把衣服脱了。我要检查一下,我的王妃身上还有没有其他狼人的痕迹。我要确保你的纯洁。”

林夏惊怒,完全没想到西德尔刚给了他一口还不够,还要提出这种要求。虽然他是男人,可周围还有这么多……人类就算了,这么多狼人!!

他在羞辱他!

林夏毫不犹豫地对着西德尔的脸就想挥出一拳:“滚,我不干!”

果不其然,他根本没法打中西德尔。

他才刚抬起手,西德尔就就抓住了他的手臂。

周围的狼人听见他骂人,已经更加群情激奋。

“敢对殿下不敬,惩罚他!”

“咬他!我们不需要这么自以为是的王妃!”

林夏呼哧呼哧喘着气,使出了全力,但握着他手腕的那只手硬得像钢铁,让他的力仿佛泥牛入海。

“看来,我的王妃是个需要驯化的小猫。”

西德尔说完,猛地抬起狼爪,开始撕扯林夏身上的校服。

林夏一惊,想反抗,但却被死死抓住手臂。

“放开我!”

没有用,不过短短几秒,他身上那件外套就被撕成了碎片,裸露出单薄的衬衣,衬衣也转眼就被西德尔扯烂。

很快,他就被迫赤裸着上身供所有人观赏。

林夏意识到这一点以后,血色开始一点一点攀爬上他的耳根和脸颊。

他的肩膀和手臂鲜血淋漓,他很痛。

但更加让他无法承受的是这种耻辱。

在西德尔为首的这群狼人面前——他不再是个人。他是玩物。

他无措又徒劳地想遮住点什么,感觉自己像被剥开了皮让骨头都暴露出来,但他仍然动不了。


西德尔走到浴缸边上,用手拨弄了一下水,然后直接强硬地拉住了林夏的胳膊,林夏尖叫一声,但仍然只能被他随意摆弄,为所欲为。

“嗯……法兰配的魔药的确不错,伤口都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西德尔看着他的手臂,评价道。

林夏低头看过去,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臂那些血淋淋的伤口竟然已经恢复了大半,血痂脱落,皮肤表面已经长出了完好的肉,是粉色的。

……狼人的科技树点得好像比他想象中还高。

林夏默默不说话,仍然恶狠狠盯着西德尔,二人的角色好像互换了,林夏更像是个嘶吼的野兽,不过是被逼到绝境,只能竖起浑身毛发示威的困兽。

“不疼了吧?”西德尔亲了亲他的额角,“要是你乖乖听话,昨晚我就能让你这些伤口恢复。”

“你以为我在乎吗?”林夏冷笑。“我巴不得能直接感染发烧烧死,或者变成一个傻子,这样就不用再面对你这条蠢狗!”

西德尔皱眉,“你又在激怒我,这到底对你有什么好处?”

“蠢狗,死狗,只会发情的疯狗!”林夏固执地抬头,用漆黑的瞳孔盯着他,“怎么,我说错了吗?”

西德尔牙关死死咬合着,锋利的犬齿暴涨,“太子妃,看来你今天是不想从这里出去了。”

林夏浑身一抖,徒劳地往后缩,但不论浴缸再大,他还能躲到哪去?

“发情的疯狗?”

西德尔开始慢条斯理地用中指勾着领带结,缓缓松开领带。

“既然我的太子妃都这么说了,不坐实这条评价,岂不是太亏了?”

*

不到二十四小时的功夫,林夏水灵灵地又晕倒了。

虽然这次不是因为发烧。

法兰再度提着药箱赶来,进门前在胸口缓缓画了两次十字,以免自己和上次搞混。

然后他进去房间,一言不发给太子妃开了外用药,例行公事地再次进行叮嘱,全程没敢再多看林夏一眼。

“我的春药呢?”西德尔看上去完全没在听,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上,给自己开了瓶香槟,“这周内给我弄来。”

法兰还能说什么,只能低头:“是,殿下。”

他压抑着内心的怒气,祈祷太子妃能早日脱离苦海……但也只是想想。成为了太子妃,他已经无路可逃。

法兰提着药箱转身要走,没想到刚要走,西德尔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出现在他身后,搂着他的肩膀,感叹:“法兰,我从前还真没想过,伴侣这种东西比我想象中还迷人。我的太子妃很柔软,弱小,我甚至能一只手掐死他,可我却不想这么做,这到底是为什么?这就是你们所说的爱吗?”

法兰心中默默点了个踩。

狗屁。

“太子殿下,还是请你节制一点……虽然今天刚好是周末,没有课,可如果有课,您让太子妃怎么读书?”法兰叹气。

“读书?”西德尔举着酒瓶,直接对着嘴倒灌,金色的酒液流淌过他沟壑分明的腹肌,不断向下延伸。“真麻烦,不读又怎么了?”

“太子妃毕竟是被选中的人类学生,如果他无法毕业,也就无法和您结婚。”法兰忍着怒气,尽力为自己的心上人争取。

“行了,我知道了。”法兰的话没一句是他爱听的,西德尔烦了,摆摆手让他滚。

门重新被关上,西德尔喝光了最后一滴酒,抬手擦了把嘴,紫色的瞳孔幽幽凝望着床上的人类。

他喝下的香槟是酒庄为他特制的,度数比寻常的酒还要高无数倍,几乎一滴就能放倒大象,但此刻到了他体内,酒精融入他沸腾的血管,却只能起到一丁点的镇定效果。


安德烈态度很坦然,一口一个“殿下”叫得很顺畅,似乎几分钟前他揭西德尔老底的事情根本不存在。

林夏再次刷新了对狼人的认知,默默握紧了手里的银戒指。

“好,现在就走吧。”

他没有理由抗拒。

不过没走几步,他看着安德烈还发黑的手,犹豫不决,不知道怎么开口,倒是安德烈似乎看穿了他的紧张,忽然凑到他耳畔低语。

“王妃殿下,不必担心我。”

说完,他从怀里掏出了副白手套戴上,遮住了手上的伤口。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林夏一愣,还没明白他在说什么,便感觉戒指忽然动了动,吓得他一低头,发现手里的戒指变成了极其纤细的银色细环。

安德烈没有再说话,转身就走,林夏虽然诧异无比,不知道安德烈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但明白了他的意思,把细环试着往脖子上的项圈里塞——

虽然无法取下来,但为了戴着舒适,并不紧。

银做的细环在接触到项圈后再度自行变化,无声无息地变成了一个更小、薄到没有厚度的环贴在了他的脖子上,从外面看,能完美被项圈遮住。

林夏也默默跟上了安德烈,手抚摸着项圈,难以置信,却也不敢声张,只有脖子上那点淡淡的凉意提醒他银环的存在。

……他现在开始觉得自己和这群狼人作对会有什么恐怖的下场了。

随便一个Alpha都拥有他无法理解的力量。

林夏还以为安德烈会和自己一起去见西德尔。

事实证明他想多了。

他刚离开图书馆,两名高大的护卫就板着脸要他跟上,他被领着来到了一间看上去像办公室的房间门口。

护卫推开了厚重的实木门,便站在门两侧不动了,林夏明白了,深呼吸一口气,挪着脚步进去。

房间里面的布置很奢华,铺着深红色地毯,办公桌摆在最显眼的位置,墙上挂着狼头旗帜和各种老人头油画,林夏猜大概率是前几任狼王的肖像画。

不过这些他都无心细看。

西德尔就坐在办公桌后面的转椅上,他穿着一身黑色西装,手里拿着笔,似乎正在办公,桌上也的确堆着一沓文件。

“西德尔。”

林夏虽然非常不想主动打招呼,但他真的累了,只能低着头,勉强开口。

“王妃,过来坐,我有个礼物要送给你。”

西德尔倒是心情不错的样子,对他勾勾手。

林夏没有马上动,他为难地皱眉:“……这里也没多的椅子…”

西德尔没有回答,只是挑挑眉,一副“你看着办”的态度。

林夏最终深呼吸,一步步挪到了西德尔身边。

废话,他当然知道西德尔什么意思,可他不想。

西德尔却等得不耐烦了,直接拉过他,搂着他的腰,林夏一屁股就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林夏只能浑身僵硬地板起脸,没有挣扎。

因为他现在发现挣扎也无济于事。而且有时候挣扎太激烈,反而像在奖励西德尔……这个变态就喜欢这样,越反抗越兴奋。

至于西德尔说的“礼物”?

林夏完全不觉得会是什么好东西。

西德尔一边掐着他的腰,手有点不安分地抚摸着他,一边从抽屉里摸出了一个装着红色药丸的玻璃瓶。

“你会喜欢的,亲爱的。”

西德尔语气带着鼓励,“吃一颗试试看。”

果然他又没安安心好!


但现在,他有点慌乱起来。如果西德尔真的有这种能力,那他是重生的这些事,西德尔都知道了?如果他知道,现在这种表现又不太像?可安德烈骗他干什么?

总之这件事一旦成真,他就不仅仅是困在身份上的束缚,甚至连自己的思想都成了毫无隐私的开放之地!

安德烈看着他眼中的慌乱,仿佛无意般补充道:“不过,您放心,王的能力对人类只能发动一次。我想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随便窥探您的想法的。”

听见这句话,林夏颤抖的心才渐渐放下去。

“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林夏不自觉已经压低了声音。

“你告诉我这些……就不怕我告诉西德尔,就不怕他杀了你吗?”

安德烈却很笃定,摇头,“不,您不会说的,因为您恨他。王妃,不论您是否相信……我是站在您这边的。”

林夏咽了咽唾沫,总感觉顷刻间,他似乎深陷在巨大的漩涡中心。

搞什么?政治斗争?狼人内部的内斗,还扯上他了?

但就像安德烈所暗示的那样,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如果有机会让西德尔栽跟头——他不会犹豫。

只是他也没蠢到马上激动地表态,竭力克制着表情,他没说话。

他恨西德尔。

但西德尔同时也已经成为了他的保护伞,起码在外人眼里,他们是一体的。

如果反对西德尔的势力真的发动政变,他帮助那些人搞死了西德尔,自己也未必能善终。

虽然他恨西德尔恨到想和他同归于尽……可也不想为他人做嫁衣,成为牺牲品。

但同时,这确实是个机会。

他不表态,但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吧?

林夏想到这里,当机立断开口就问:“那你能告诉我,你们狼人有什么弱点吗?”

安德烈没有露出任何意外的表情,他点点头,依然用那副聊家常的语气:“当然。其实这也不算是什么大秘密,很多年长的人类都知道,不过狼人一族确实在竭力掩藏,所以你不会在教科书或者图书馆能借到的书籍上看见——”

林夏本能地感觉到自己在做危险的事情,格外紧张,他下意识看向身后的门,声音压得更低了。

“少废话,能不能直接说重点?”

安德烈倒也很顺从。

“是银器,王妃。”

他缓缓开口。

“什么?”

林夏呆住了。他之前预想过很多类型的答案,什么狼人怕爆头,或者怕什么致命病菌……

但唯独没想到是一种金属元素。

安德烈忽然从怀里拿出了一个黑色的盒子,他坦然地当着林夏的面打开,里面是一枚闪烁着银色光芒的……戒指?

安德烈抬手抓住了它,把它摊开在手心。

就在林夏完全不明白安德烈的用意之际,安德烈的手,掌心接触了戒指的皮肤竟然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黑!

就在林夏完全不明白安德烈的用意之际,安德烈的手,掌心接触了戒指的皮肤竟然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黑!

看见这一幕,林夏心脏剧烈地跳动了一下。

“这,这是……”

林夏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安德烈笑了笑,毫不在意地张开手,任戒指滚落在地,把漆黑一片的掌心朝林夏靠了靠,摊开让他看得更加清楚。

林夏心跳得更快了。

那些黑色的皮肤并不像是单纯的发黑,而是像经过烈火灼烧过,表面已经全部皲裂、碳化。


林夏脸色难看起来。

“不要。”

西德尔大概早知道他会是这副反应,扳过他的下巴,近距离用那双紫色的瞳孔盯着他,“听话,这个药没有任何副作用,只会让你觉得舒服。”

林夏心里恼火,闭着嘴,态度很坚决。

鬼才要吃他给的东西,西德尔给的能是什么好东西吗?!

哪怕知道他不吃最后还是会被灌下去,但他心里过不了这道坎。

西德尔看他抗拒,喉咙里发出低哑的笑,喉结上下翻滚了一下,“我就知道,王妃喜欢我粗暴一点,是吗?”

西德尔拿起药瓶,用咬开了盖子,把一颗药叼到嘴里,抬手卡住了林夏的下巴,逼迫他张嘴。

“这可是法兰好不容易弄到的。”

林夏只感觉下颌像被什么钢铁顶着,张大了嘴,完全不能反抗………

“咳咳咳咳!”

就如林夏所想,他最终被灌下了药。

没喝一滴水。

但药还是下去了。

他红着眼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西德尔格外怜惜地替他擦眼泪,但说出的话却恶劣至极。

“王妃,从今往后,你只能在我面前哭,明白吗?谁看到你这副样子,我就杀了他。”

林夏不想继续哭,可是这次他真的太难受了,死死抓住西德尔的领口,他浑身颤抖。

他到底给他吃了什么?

不是毒药?没有副作用?

鬼才信!

难道是……

林夏为自己的猜测恐惧不已。

“放心,马上你就会忘却痛苦。”西德尔抚摸着他的额发,语气又温柔无比,“我怎么可能舍得我的夏夏受苦呢?”

夏夏?

林夏听见西德尔取的昵称浑身恶寒,张口想骂人,可心脏却忽然剧烈地震动了一下。

就像……就像是有什么东西从心脏里流淌出来,暖洋洋的,顺着心脏的中枢流向四肢百骸……

然后身体开始发热,像浸泡在温热的海水里。

“夏夏,感觉如何?”

西德尔凑在他耳畔低语。

明明近在咫尺……可为什么他听着像是从遥远的的天际传来。

林夏盯着西德尔,双手放开了他的领口,不知不觉,环上了他的脖子。

好奇怪,他忽然感觉心中的恨意瞬间就荡然无存……不,像是所有负面情绪都被屏蔽了一样,完全无法感知。

“西德尔……”

林夏很茫然,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过去的记忆并没有消失,可他却忽然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和手段。

“现在你想做点什么呢,夏夏?”

西德尔搂着他,语气带着点煽动。

林夏耳根泛红,凑到西德尔耳畔,吐出了两个字。

这两天,狼人侍卫们觉得很诧异。

自从太子殿下把王妃叫进办公室里后,整整一天一夜,都不许他们进入。

等到第二天傍晚,皇太子才抱着昏昏欲睡的太子妃从里面出来,太子殿下身上散发着浓烈的信息素气味,所有闻到的狼人忍不住低头。

太子殿下亲了亲怀抱里王妃的额头,表情带着他们从未在他身上见过的温柔,他对着他们吩咐。

“从今天开始,太子妃可以出入他任何想去的地方,太子妃的话就代表着我的意志,直到我收回成命。”

侍卫们只能跪下接旨,但同时隐隐察觉到事情和从前有什么不同。

难道太子殿下终于成功标记了太子妃吗?

他们不得而知,但太子妃似乎确实变了很多,他变得安静起来。在他醒来以后,也没有再激烈反抗太子殿下。

他忽然变得像真正的伴侣一样,成为了太子殿下的所有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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