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娜娜佳佳的女频言情小说《阴米小说》,由网络作家“娜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闭嘴,贱人!”耳边是娜娜尖锐的吼叫。“砰。”容姨站在手术室门口。那双握着枪的手颤抖着。脖子上的钳制瞬间消失。娜娜应声倒地。血泊中,她不甘地闭上了眼。“阿瑶,奶奶为你报仇了。”容姨,就是警方在瓦寨最后一个内应。净体室的那架人皮屏风是她一早安排好的。为的是找出真正的接应人,李云霞。和她里应外合。我悄悄溜出队伍那天,她就跟在我身后。“这个位置很容易暴露。”容姨蹲下身,三两下挖出我埋好的信号追踪器。转身埋到了竹篱笆外侧的土里。……容姨心满意足,丢了手里的枪。高举起的那双枯槁的手还在发抖。一个女警上前控制住了她。这时屋外涌进来一批武装部队。警察彻底清扫了瓦寨。从里面解救出三百多个无辜少女。她们来自世界各地。都是被高薪工作,境外廉价旅游骗进...
《阴米小说》精彩片段
“你闭嘴,贱人!”
耳边是娜娜尖锐的吼叫。
“砰。”
容姨站在手术室门口。
那双握着枪的手颤抖着。
脖子上的钳制瞬间消失。
娜娜应声倒地。
血泊中,她不甘地闭上了眼。
“阿瑶,奶奶为你报仇了。”
容姨,就是警方在瓦寨最后一个内应。
净体室的那架人皮屏风是她一早安排好的。
为的是找出真正的接应人,李云霞。
和她里应外合。
我悄悄溜出队伍那天,她就跟在我身后。
“这个位置很容易暴露。”
容姨蹲下身,三两下挖出我埋好的信号追踪器。
转身埋到了竹篱笆外侧的土里。
……容姨心满意足,丢了手里的枪。
高举起的那双枯槁的手还在发抖。
一个女警上前控制住了她。
这时屋外涌进来一批武装部队。
警察彻底清扫了瓦寨。
从里面解救出三百多个无辜少女。
她们来自世界各地。
都是被高薪工作,境外廉价旅游骗进来的。
十五个瓦寨高层悉数落网。
其中包括华医生。
他被押送上飞机前,冲我得意的眨眨眼:佳佳,我们中国见。
结果他刚说完。
就口吐黑血,直挺挺倒在了地上。
不远处,容姨双手戴着镣铐,欣慰的笑了。
容姨是香港人,阿瑶是她的孙女,才十三岁。
被华医生在网上骗到了泰国,又辗转拐到瓦寨。
在一次封米过程中,黄体破裂不幸丧了命。
孙女被拐后。
她变卖家产,换了个身份,几经辗转终于混进瓦寨。
一呆就是十余年。
容姨是持证药剂师,她知道华医生有嗑药的习惯。
昨晚偷偷地在他的药剂里加了点东西。
……我们这些解救出来的女孩,在警察的护送下坐上了回国的专机。
上飞机时,我看到了个跛着脚,行动不便的女孩,伸手扶了她一把。
惊讶的发现。
竟然是那个被容姨打断了腿的短发姑娘。
她竟然还活着。
原来容姨当初打断她的小腿是在救她。
身体残疾的是不能做供养者的。
被送出木屋后,容姨让人把她偷偷带出瓦寨交到了警察手里。
我的眼眶又红了。
容姨她……李云霞抱着一只褐色的木盒坐在我旁边。
她跟部队请了假,送妹妹遗身回乡安葬。
我红了眼睛:霞姐,以后我就是你亲妹子了。
她也看着我,泪水盈眶。
哎,佳佳妹子。
我们从狭小的飞机窗眺望。
舱外是蓝天白云。
终于,回家了。
阴米听说过吗?
一小勺,价值上万。
每个供养阴米的女人,必须是没有隐疾的处子之身。
先净空身体三天,再把隐秘处撑开到最大限度用草药热熏。
然后把洗净的上等大米放到身体里,浸泡一夜……阴米也就做成了。
成熟的阴米当晚就会挂牌竞拍,成为达官显贵们最美味的滋补圣品。
而我,就是这些供养阴米的女人。
其中一个。
猛然惊醒。
我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破旧的检查床上。
下身的裤子不见了。
我的双腿被分开架在支架上。
从头发到胸到臀到脚,每一处都被上下其手。
那人的手游走到我下身,探幽入密,阵阵钝痛令我头皮发麻。
在我的身边还摆着一张检查床,上面躺着个金发碧眼的洋姑娘。
她几乎抖成了筛子。
哭喊着:Helpme!
我头痛欲裂,脑袋昏沉的厉害。
刚要问这是什么情况。
“啪啪”给她做检查的中年女人突然站起来,给了她两耳光。
洋姑娘重重倒回床上,一动不动。
应该是被扇晕了。
我吓得把想问的话噎回了肚子里。
没多久,一张A4纸拍在我肚子上。
给我检查的人用生硬的中文:“孟佳合格,下一个。”
说着丢给我条牛仔裤,正是我不见了的那条。
裤子脏的不像话,还粘了些深色的不明粘液。
顾不上洁癖,我咬咬牙胡乱套好。
刚开门,和我擦身抬进去个昏迷的女孩,被张开腿架在检查床上。
门口站着个弓着背,不苟言笑的老妇。
她抽走单子,扫了眼又还给我。
粗暴的扯过我右手。
在我手背上盖了个红色的‘合格’字章。
像猪肉出厂的盖戳。
走廊里站的清一色都是女孩。
有和我一样检查完的盖了红戳的,但多数是盖着不合格蓝戳字样的。
还有少部分是还没进去的。
蓦地一只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猛地捉起我手腕。
“哟,不错合格了。”
我抬头看清来人,颤抖着声音问她:“娜娜,你在搞什么,快带我出去!”
娜娜轻蔑地哼了声:“走哪去,佳佳你可是来到福窝了!”
“洋妞,还不快收起你的猫尿,免得容姨听见了把你的等级改成不合格。”
李霞粗暴的捂住她的嘴巴,瞟了门口的老妪几眼继续说。
“那时才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恐吓很有效。
罗丝马上噤声不哭了。
……检查完毕,我们这些手背盖了红戳的女孩,被送进了一间木屋。
一起的女孩总共有10个,全部被除去了外衣,牲畜似的反绑了手被丢在地上。
房间的中央,是一座硕大的浴池。
里头咕咚咕咚冒着白烟。
周围安静的可怕。
我甚至不知道,接下来我们究竟要遭遇一些什么。
反观李霞,还是那么淡定!
她朝我这边稍稍移了半寸,说:“别紧张,接下来是要给咱们净空身体的。”
“霞姐,什么是净空身体啊?”
我问。
李霞朝那座冒着热气的浴池努努嘴:“喏,就是洗澡呗。”
李霞说,供养阴米的步骤繁琐,按照正规路数来,10个女孩得个把月才能产出一两斤。
但现在老板要的就是搞快钱,流程自然就简化了许多。
第一步是筛选合格的供养人,洗刷干净躯体,光这一步就要做满三天。
接着要用扩张器把私密处开拓到最大,塞上草药然后送去文火熏蒸。
蒸满整三天。
这样,初步的供养人就算清理好了。
那个地方,蒸三天?
这不得熟了。
我吓得叫出声来。
“你以为供养人那么容易做,跟最后一步封米的痛苦比起来,这都不算什么。”
李霞鄙夷地看我。
“封…米,往哪封?”
我听得牙齿打颤,不敢往下想。
“你说呢。”
她意味不明地抿了抿唇。
罗丝听完,吓得又哭起来。
原本室内气氛就紧张。
其他女孩被她的哭声煽动地也开始从最初的低声嘬泣,到后面干脆都哭嚷开来。
李霞听的窝火了。
大叫着让她们闭嘴。
这时门被推开了。
一个弓着背的偻伛老妇慢悠悠走进来。
我见过她,就是刚才那会门口盖戳的那个。
她就是李霞嘴里的容姨。
容姨一脸凶相,指着我们说。
今天开始,你们要在这净空身子满三天,我是管你们的,可以叫我容姨。
都给我放聪明点,别想耍什么花招。
有敢跑的,瞧见那没。
上一个要跑的女孩,被做成了人皮屏风。
角落摆了张血迹斑斑的异形屏风。
说是屏风,倒不如说是架人皮标本。
薄薄的一层。
早已风化成了蜡色。
一众女孩吓得忘了哭。
我缩着头,实在没勇气往那看。
倒是李霞,看着那面屏风出了神。
眼里是滔天恨意。
容姨拍拍掌。
招呼进来一群五大三粗的男人。
他们急吼吼冲上来给我们挨个松了绑。
抓起后颈把我们往池子里面拖。
一双双沾着汗水的温热手向我袭来。
我本能的尖叫出声。
但我的声音淹没在大家的哭声和尖叫声里。
他们动作很粗暴。
将女孩们一个个都拉下了水。
容姨在岸边口气森严:“听好了,这些都是优秀的阴米供养者,都给我收着点。”
动作粗鄙的男人们连连称是。
我身旁这个男人笑着把手环过我的腰肢,一把抓住。
用力捏了捏了我的腰肉。
还喊他同伴一块来看:这妞身材好,真是个极品!
他说着,把我从水里捞起来,高举着给其他人看。
身边两个近一点的看的眼睛都冒了火。
伸手过来直接摸上我的手,我的腿。
我拼了命的挣扎:“救命!
不要碰我!”
娜娜下了命令,我将继续进行制作阴米的进程。
而且要快。
原本三天的进度,他们要我一天内全部承受。
我知道,这是华医生对我不听话的惩罚。
手术室里。
我躺在检查床上,像只待宰的羔羊。
华医生依旧是温柔的面孔。
他将扩张器重新塞回我身体,一次性调整到最大限。
巨大的撕裂痛接连袭来。
我早已汗流浃背。
全身的肌肉都因高频的剧痛,而颤抖不止。
我紧紧咬着牙,逼着自己不能发出任何屈辱的声音。
终于挨到折磨结束了。
我哆哆嗦嗦地攀着手术床扶手,动作缓慢地起身下床。
穿鞋时。
华医生怜悯道。
真可惜,我给过你机会的。
但你错过了。
我忍着剧痛,低着头冷笑:华医生,收起你的伪善吧。
残害无辜,还要骗光她家里所有财产。
这么阴损的事,你不怕遭报应吗。
罗丝选择了相信他,因此赔了性命。
华医生收了她家里的巨额汇款并没有如约放她走。
而是将她转卖到了泰军高士府邸。
做了禁脔,供达官显贵们把玩。
没两天,人就没了。
那些人为了不暴露恶行,将她的尸体丢到战狼堆。
尸骨无存。
这些是容姨告诉我的。
我气罗丝的愚昧轻信,更痛恨华医生之流的贪婪无厌。
华医生没有一丝动容。
那又怎样,他说。
我用尽力气给了他一巴掌。
打的手掌生疼,五指发麻。
我撑着手术床边沿,恨恨的看他。
他的眼镜歪到鼻梁一侧。
抬手揩了唇边的血迹。
华医生的声音不含一丝悲悯:佳佳,适者生存。
在瓦寨,人命是最低贱的存在。
这几天,我每日都被拉去熏蒸。
我被人按在一口上窄下宽的大锅上坐下。
有人隔段时间就给我身体塞入各类草药。
底下是文火慢蒸,这火在熏蒸期间要保证不灭,温度不变。
不然就破坏了阴米的发酵温度。
我想过会很痛苦。
但没想到会这样难捱。
我紧紧咬着嘴唇,不肯叫出来。
但蒸熏室不止我在煎熬,其他女生的惨叫声几乎冲破我的耳膜。
我再也忍不住,同她们一般悲鸣起来。
经历了三天塞草药熏蒸,我早已被折磨的不人不鬼。
走路漂浮无依,形同鬼魅。
李霞只是握着我的手说。
再忍忍,只要活着,就会有希望。
我的头偏向窗柩。
屋外的阳光猛烈扎眼,不自觉酸了眼眶。
我含着泪看她。
真的吗。
……娜娜踩着红色高跟鞋,扭着腰居高临下看着我。
“佳佳,明天就轮到你封米了,这个买主的要求特殊,他要亲眼观看封米过程。”
我没力气起来,横躺在破席上。
勉强睁开一丝眼缝看她。
这时候,李霞被抬进来了。
这是她第三次产米结束。
累的虚脱的李霞被两个看守架着胳膊丢到地上。
她连哼哼的劲都没有了。
“这个身体条件不合适再产米了。”
娜娜看了眼虚弱的李霞。
声音冷如刽刀。
“嗯。”
容姨应了声。
娜娜知道这里是容姨的地方,她不该干涉太多。
交代人看好我后。
识趣地走了。
容姨也跟着锁了门走了。
我拖着沉重的下身,勉强起来给李霞倒了杯水。
门被打开了,娜娜看起来心情不错:都跟我走吧。
今晚难得一遇的极品阴米出货,一起看看去。
我压低声音问李霞什么是极品阴米。
她没说话,表情有些凝重。
娜娜领着我们走到一座竹楼前,外面站了四个武装守卫。
她突然停下狠狠地瞪着我们。
我警告你们,别想耍花样,在瓦寨不听话的人可落不着好。
女孩们点头如捣蒜。
我和罗丝紧紧挽着手,低下头大气都不敢出。
很满意我们的表现,娜娜踩着高跟鞋咯噔咯噔继续走在前面。
这是间极宽敞的屋子。
里面被一张张硕大的麻布帘子隔开好几个区块。
每条帘子后,女人凄厉的惨叫声此起彼伏。
娜娜撩起一块麻布帘。
熟稔地打招呼:哟,华医生忙呢。
只见隔间里是一张半旧的手术床。
一个女孩被绑在床上,满脸泪痕。
她的双手束缚在头顶,剧烈挣扎下手腕处已经被镣铐磨破了皮。
两条腿被分开,架在支架上直打颤。
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单手扶着只漏斗,正往她的下体源源不断地倾倒着白花花的大米。
扩张器开到最大。
粗粝的异物侵入感令女孩疼痛难当。
她像条濒死的鱼。
瞪着眼,大口大口喘着气。
罗丝吓的狠了,缩在我身边不敢看。
其实我也不敢看。
娜娜咯咯笑起来:“怂包,怕什么。”
“过几天你们也要这样。”
男人停了动作,他的手指修长匀称,竖起食指擦过唇边。
语调温柔地说。
嘘,我工作时需要绝对的安静。
我下意识看了眼他。
这是个长相俊朗的男人。
尤其是那对眼睛,温柔缱绻。
“是,华医生。”
娜娜乖乖噤了声。
看来,娜娜有点害怕他。
二楼,是一间密室。
地上铺了一层厚厚的羊羔绒地毯。
整间屋子都被垂纱和细沙帘子隔开了,中央有一个高台,高台正前方放着座红木桌椅。
供养人就站在高台上。
买家可以隔着细沙帘子,近距离欣赏阴米产出。
我们被娜娜安排在一架实木屏风后。
看着房间里发生的一切。
只见一个女孩被缓缓升上高台,台子上还搁着只玉碗。
她麻木地脱下身上唯一的遮挡白裙,全身赤条地站着。
少女曼妙的身姿在帘子后若隐若现。
然后她缓慢地躬下身,表情痛苦。
一对眉毛都拧在了一起,咬紧牙关闷哼一声。
哗啦哗啦。
一把把粘稠的,灼热的大米出炉。
统统落在了碗里。
买家是个老态龙钟的白发老人。
他看的眼睛都冒了精光,神情舒缓享受着眼前的一切。
片刻后。
娜娜将那碗产好的阴米端上桌子,摆放好餐具又退回屏风后。
大米由于被浸泡了一日一夜,已经完全发酵膨胀数倍。
白发老头捧着碗迫不及待地全数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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