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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乐窈沈家的小说折金钗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母女俩是端着药汤来的,这几日的药都是她们煎煮,便是要在沈家人前做足功夫。
“姐姐明白就最好——”
不得不说,有邱氏的调教沈姝宁倒真有几分斤两,只短短几日,沈乐窈便察觉她变得沉住气许多。
不过,再沉得住气的人,在自己在意的人和事面前,迟早会有沉不住气的时候。
沈乐窈拿开她脏手,含笑的眼神如刀刃般看她们母女:“姨娘和妹妹也是这府中尊贵之人,倘若做了有悖名声之事,遮掩得再好,也有透风的墙。”
这府中各房有各房的算计,个个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
“深宅内院之人,哪有不为自个儿打算的呢?”
沈乐窈敛回眸光,乖乖喝下汤药。
沈姝宁刚拧紧眉头,便被邱氏拉到身后,她看了眼楹月身上的伤,笑道:“窈姐儿,是这丫鬟伺候你不当才让你误食奇毒,我不过是替你教训她一顿罢了。”
沈乐窈冷言冷语:“有劳姨娘挂心,我自个儿的丫鬟我自会管教。”
“那好,你好生歇息。”
邱氏笑意晏晏,带脸黑了大半的沈姝宁离开。
“奴婢多谢小姐——”
楹月跪在地上答谢。
她看得出来,沈乐窈是在替自己出气。
“傻丫头,我不单是为了你,也为自己今后在这府中能走得更平坦些。”
沈乐窈让她起身。
如今邱氏母女在淑妃面前已然落了个失德僭越的名声,只要沈姝宁还想嫁给李景淮,她们便不敢轻易如从前那般猖獗。
楹月起身后,告诉沈乐窈淑妃早前已让人传话到沈家,说推迟她与李景淮的亲事。
而接下来的日子,李景淮也没来看她。
沈乐窈噙噙眸,手指尖不自觉捏紧被角,按理说李景淮这个时候来沈家的次数应当会愈加殷勤才是。
难道事出有变?
她垂下眼睫,想到广阳宫里有个叫夏荷的宫女,生得桃脸杏腮,白净的一张瓜子脸颇有些姿色,唯一不足便是眼角长了块红斑。
淑妃撤走李景淮贴身宫女后,便将夏荷安排到他身边伺候。
只因她眼角长了块红斑,李景淮必定看不上她,方才按捺住他那花花肠子。
沈乐窈拿出枕下萧千帆给她配的活血化瘀解药,心思微定。
两日后,沈乐窈动身进宫,朝淑妃谢罪。
今日的沈乐窈穿了身素白绣花的软绸衣裳,月白裙子,头上戴缠丝垂珠发钗,耳上垂白玉银杏耳环,大有病愈的弱娇感。
“你这孩子倒是机灵。”
崔姑姑扶着淑妃从内室出来,沈乐窈已在殿中跪了好一会儿。
“有娘娘抬爱,阿窈才得以同殿下结亲,呈了恩情不敢忘怀。”
沈乐窈端庄回话。
“你们俩人婚期既已推迟,本宫便不好轻易再开口同陛下恳求吉日,你且等等吧。”
淑妃并不跟她兜圈子,还是以前那副淡漠疏离模样。
沈乐窈佯装怔愣片刻,很快谢恩。
陪着淑妃装模作样说了会儿话解闷,沈乐窈方起身离开。
走出广阳宫外的四重宫门,楹月小心翼翼迎上来道:“小姐,夏荷那儿都安排妥帖了。”
沈乐窈忐忑一早上的心终于落下,低头加快步伐道:“快些走吧。”
话刚说完,拐角偏殿殿门忽然被人从里面打开。
李景淮和淑妃到了相国寺要先到主殿喝下僧人们熬煮的香药糖水,并同主持智空大师举行浴佛仪式。
仪式行完,淑妃捐贡香火钱,便也到了日暮西沉的时候。
行了一日的路,崔姑姑陪着淑妃先回禅房内休憩,李景淮则要与智空大师商讨为戍边将士超度一事。
沈姝宁让画眉举着靶镜,仔细端倪镜中娇媚粉腮,葱白手指尖在耳后搽上一层香膏。
“小姐好看极了,这样素净典雅的装扮二殿下没见过,必定会屈服于小姐石榴裙下。”
因着在相国寺,沈姝宁并不敢装扮得太过惹目妖艳,生怕惹李景淮不快,反而适得其反。
听见舒坦话,沈姝宁透着媚态的秋波露出得逞:“只要让二殿下离不开我,我看沈乐窈如何同我争?!”
“惊蛰院那位娇弱不堪,容貌上又比不过小姐,自然是争不过小姐的。”
画眉净捡着沈姝宁爱听的好话说。
沈姝宁莞尔轻哼,勾起娇艳欲滴的唇:“收拾收拾,咱们走吧。”
画眉当即取过禅凳上薄如蝉翼的玉枝色斗篷,替沈姝宁穿戴好,主仆二人提了把小灯笼,小心翼翼往主庙行去。
暮色四合,许多禅房都落了灯歇息,唯独智空大师的住院里还亮着灯,李景淮与他商议到亥时三刻方从里面出来。
回主庙的路上,却在幽暗的回廊上不小心撞上个戴着丝绸斗篷的女子。
“哎呀——”
那女子娇软一声叫唤,直直跌入李景淮怀里。
斗篷帽檐落下,李景淮就着微弱的灯笼亮光看清女子嫩白脸庞:“四妹妹?”
他先是有几分惊诧,随即眼皮子微垂,很快反应过来。
沈姝宁是沈钧儒最疼爱的掌上明珠,比沈乐窈要得宠许多,大晚上的又怎会孤身一人出现在这相国寺内?
“二殿下?”
沈姝宁佯装惊讶模样。
“四妹妹这是也来参加浴佛斋会?”
闻到她身上迷人香味,李景淮瞬间了然,克制着体内躁动。
“三姐姐与殿下成不了亲,且伤心呢,我这个做妹妹的看不得她伤心,特来替她祈求与殿下早日完婚。”
沈姝宁轻轻咬唇故意道。
李景淮凑近她耳畔,浓情蜜意试探:“那你呢?你可伤心?”
灼热的气息喷薄在耳侧,沈姝宁猛一咬唇,还是欲拒还迎拉扯道:“我伤心个什么劲儿?要与殿下完婚的又不是我——”
李景淮趁着四下无人,大掌箍紧她腰肢,连带斗篷将人往身上贴,俊美双眼露出肆意妄为的笑:“这么说,你还是盼着早日与本王完婚?”
“只怕,殿下早已将阿宁忘到脑后了。”
沈姝宁一双水眸泪汪汪的,手中丝帕不满地拂过他面庞,意乱情迷的香味令李景淮再也克制不住,将人打横抱起往外走。
“殿下,往那儿——”
沈姝宁告诉他自己住的禅房方向。
没过多久,小寺庙禅房的门被他踢开,将沈姝宁扔到榻上。
只一会儿的功夫,沈姝宁身上衣裙尽被他剥光。
即便画眉和茗烟都离得远远的,那里面的动静声也遮掩不住。
“你今日,与往日真不一样。”
李景淮扭过她脸颊,黑眸一动不动盯着她这张素净又魅惑人心的脸。
“殿下...可喜欢?”
沈姝宁唇咬得似能滴出血,双眸已盈满水雾。
偏殿外,沉静得可怕,只能依稀听见被冷风吹动的树叶婆娑声。
沈乐窈裹紧衣襟,趁四下无人悄悄从另一侧狭小宫道出了皇宫。
“小姐,嫁衣呢?”
贴身丫鬟楹月见她两手空空出来,疑惑问道。
沈乐窈摇摇头,轻声道:“淑妃娘娘说不太合适,还得再改改。”
楹月听了,边扶她上马车边道:“奴婢以为今日小姐在宫内待得久,这嫁衣便没问题了呢。”
“宫里规矩多,哪儿能那么快。”
沈乐窈胡乱找个借口搪塞过去。
“淑妃娘娘这般重视,也是疼小姐呢。”
沈乐窈自小没了生母,在辅国公府里又不受待见,如今见淑妃三番两次派人叫沈乐窈进宫试嫁衣,楹月只以为是疼爱她,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沈乐窈抿下口热茶,却有些心不在焉。
再有两日,便是明华长公主在府中设春日宴的日子,而方才在偏殿内,江云岫显然没打算帮她。
京兆尹江云岫,到了今世仍是这般促狭之人——
沈乐窈在心里暗暗唾骂两声,随即吩咐楹月让车夫快马加鞭赶回去。
她方才在宫里耽搁了,若是回去太晚被邱氏发现,少不得要惹她生疑。
暮色时分,车辇回到辅国公府外。
楹月扶着沈乐窈快步朝惊蛰院走去,尽管声音轻巧,还是惊动了蹲守在墙角的人。
沈乐窈心中记挂两日后春日宴的事,晚膳只简单吃了两口,便让楹月伺候自己沐浴。
楹月只以为沈乐窈是今日试嫁衣太过劳累,是以才这般精神颓靡,直至褪下她身上衣衫,顿时吓得面色发白:“小姐,您身上的伤痕——”
饶是楹月未经人事,看到沈乐窈身上青红一片的痕迹,也知道发生了何事。
沈乐窈轻轻点头,面色平静嘱咐她:“此事万不可声张出去——”
“可若是被二殿下知道...”
楹月惊慌不已,手指尖紧紧抓着她身上褪下的薄衫。
听到楹月提起李景淮,沈乐窈不由哼笑:“谁说我要嫁给他了?”
楹月张大嘴巴,只以为自己听错话。
“再不沐浴水要凉了。”
一声吩咐示下,楹月这才压下心间错愕,赶忙取过汗巾。
沈乐窈伸腿迈入浴桶,水雾氤氲吹拂至面颊,她才觉傍晚被江云岫折腾散架的身子寻得一丝慰藉。
阖上双眸,沈乐窈开口吩咐楹月:“明日陪我去一趟京兆府。”
楹月神色微滞,很快道:“奴婢记下了。”
自一个月前,沈乐窈失足跌落入鱼池醒来,好似就变了个人似的,之前楹月没放在心上,可今晚见沈乐窈发生这么大的事还能镇定自若嘱咐她不要往外传,楹月这才发觉不对劲。
以前的沈乐窈,生性怯弱胆小,如何能有这般深沉心计?
隔日,沈乐窈早早起身去京兆府。
“小姐,今日咱们可得早些回去,听说老爷和二夫人他们午后便到了。”
几日前,沈钧儒带邱映雪和沈姝宁去静月庵探望沈老夫人,今日便会回到府上,她们须得赶在午时前回去。
“你放心,咱们不会在京兆尹耽搁太晚。”
沈乐窈宽慰楹月,心中却是忐忑不安。
贸贸然来京兆尹,她也拿捏不准江云岫会不会见她,毕竟昨日他们二人不过是一次露水情缘。
“那便好,小姐先用些点心。”
沈乐窈起身后便匆忙出门,还未用过早膳,楹月拿食盒给她装了两碟点心。
“好。”
沈乐窈捻起一块,就着茶水小口吃着。
她长相隽秀,虽被邱氏和沈姝宁打压多年,却没被养成小家子气的模样,反而愈发的从容大方。
半柱香后,车辇来到京兆府前。
一顿闹腾下来,邱氏情绪也稳定了些,此时头脑自是无比清醒。
她抚着沈姝宁受惊吓的脸庞,柔声细语道:“若想嫁给二殿下,从明日起你便得老老实实的。”
“那,沈乐窈呢?”
沈姝宁溢满泪光的眼神裹着浓浓的恨。
邱氏坐直身子,红艳的唇含恨带笑:“咱们自然得好好待她,不仅要治好她身上的毒,还要在你父亲面前极力撮合她和二殿下。”
“那怎么成?!”
沈姝宁神色焦急。
“傻孩子,不过是明面上给你父亲做戏哄他高兴罢了,他在宫里能说得上话,淑妃娘娘自然会对你改观。你暗地里还是要牢牢抓住殿下的心,如此嫁给殿下方有望。”
“何况,娘也想弄个清楚,那小贱人为何突然转了性子。”
以前的沈乐窈任由沈家人随意践踏,近来她在人前虽也是唯唯诺诺的模样,却总能化险为夷。
若说是巧合,邱氏是万万不信。
沈姝宁叩紧唇齿,听话地点头。
广阳宫。
正殿殿门紧闭,淑妃跪在内室佛堂前,捻着手中佛珠宛若信徒:“事到如今,赵光廉这颗棋子不得不弃了。”
李景淮可谓是腹背受敌,不仅与沈乐窈成婚之事出了岔子,谢怀远昨夜还供出了户部太尉赵光廉,指明是他暗地里牵线,戍边将士的饷银都到了他裤腰带里。
李景淮坐在铺着锦缎的椅凳上,隐在暗处的目光异常沉静。
“那便放把火全烧了吧。”
他神色冷漠,说出这样的话不带一丝情义,狠毒心肠显而易见。
淑妃闭眼诵经,问:“那沈乐窈?”
李景淮站起身子,背对淑妃:“等她身子好了再说。”
“人还未嫁过来就生出这些祸端。”
淑妃的话大有深意,李景淮略有迟疑,很快出了广阳宫。
当晚,屹立在长安街多年的赵府突然生起大火,火光漫天,将家中七十二口人全都烧得一个不剩。
尸体的烧焦味从府内散发出来,路过的百姓都说看到了火光里血流成河的惨面。
第二日,京兆府的人在赵家后院十米深的地下挖出了赵光廉贪污的饷银,与谢怀远账本上记的银钱数额倒是相差无几,此事便这么被遮掩了过去。
被关在暗牢里的谢怀远推说此事全是赵光廉所为,他不过是帮他收账本的一枚棋子。
两家之间有些连襟,北齐帝便也信了,还给他了赏赐说是戴罪立功。
几日后,沈乐窈苏醒过来,楹月的身上却落下许多伤痕。
“委屈你了。”
沈乐窈心疼得紧,她是昏迷过去一了百了,却让楹月无端受了几日的罪。
“小姐以身试毒,奴婢这点小伤小痛不算什么。”
楹月并不放在心上,只要能让沈乐窈达到目的,要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不过二夫人那边,好像察觉到了。”
楹月这些打不白挨,她瞧得出邱氏母女是意识到自己被沈乐窈陷害,才将怒气发泄到她身上。
话刚说完,便见邱氏和沈姝宁推开屋门走进来。
“哟,姐姐可醒了。”
沈姝宁明明笑着,涂抹脂粉的白嫩脸颊却露出恶毒。
邱氏站在沈姝宁身后,装腔作势提醒她:“阿宁,窈姐儿身子弱,你这个做妹妹的,还不快扶她起身。”
“娘说的是,姐姐身子啊可弱着呢!若是不能嫁给二殿下诞下龙嗣,妹妹奉劝姐姐还是早日进宫同淑妃娘娘说清楚的好——”
沈姝宁笑颜笑语,趁着扶人的功夫故意使劲掐她手臂。
沈乐窈亦是笑着,面上瞧不出痛苦之色:“妹妹说笑了,二殿下乃天皇贵胄,我可不愿就这么将他拱手与人。”
明眸清澈动人,笑意却不达眼底。
接下来的日子,李景淮白日忙着超度的事,夜深了便悄悄到小寺庙禅房来。
沈姝宁每夜都换着法子伺候他,李景淮直言她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这俩人当真是干柴烈火,一点就着——”
沈乐窈心下冷嘲,用楹月递过来的火折子烧掉夏荷传出来的消息。
火刚灭,对面就传来禅房门打开的声音。
“小姐,到老夫人诵早经的时辰了。”
楹月收起火折子,俯首低声道。
“咱们也走吧。”
沈乐窈命她拿起自己抄写好的经文,俩人也朝佛堂走去。
秦婆婆见她来诵经并未阻拦,沈乐窈跪坐在沈老夫人旁边蒲团上。
沈老夫人专心闭眼诵经,她每日的装扮便是身上着霜色、丹赭或墨绿色软绸衣裳,头戴珍珠抹额,就连发髻上绾着的白玉兰簪子,也是成色极好的和田玉。
人虽跪在佛堂内修行,可从头到脚,哪一样吃穿用度不是透着雍容华贵?
沈乐窈眼底拂过阵讥诮,命楹月替自己翻动经文。
这几日她抄写的都是抚慰九泉地下之人安息的梵文,念得沈老夫人跪坐难安。
念完,沈乐窈双眸含泪低声道:“娘,有阿窈和祖母每日为您诵经,您在底下可得安息啊,莫要辜负女儿和祖母的一片心意。”
话刚说完,只见沈老夫人伸出手让秦婆婆扶她起身,居高临下睥睨正落泪的沈乐窈:“三丫头,你娘的牌位虽供奉在沈家祠堂,可若是你这个做女儿的德行不端,那也是可以踢出沈家族谱的——”
沈乐窈不紧不慢烧完手中经文,接过楹月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泪,方起身看她:“祖母这是在数落我这个做女儿的悼念自个娘亲德行不端了?”
沈老夫人微微皱眉,若是往常,沈乐窈早已被吓得不成样,自从她来到静月庵整个人却是冷静得出奇,一点不似以前登不得台面的怯懦模样。
沈老夫人气笑出声:“怎么?难道你这个做小辈的,要忤逆我这个做长辈的不成?”
沈乐窈亦是笑了笑:“孙女儿并没这个意思,只是想叫祖母看看,什么才叫真正的德行不端罢了。”
沈老夫人横眉端详她,语气悠长瘆人:“你这话是何意?”
沈乐窈目色平静:“祖母可知道,前几日四妹妹也来了。”
“四丫头?”
沈乐窈微微垂眸:“她素来孝顺,怎么这次反不来看祖母,而是直奔相国寺去了呢?”
沈老夫人略一低眉:“相国寺浴佛斋会,她赶着去祈福有什么不对?”
每年相国寺浴佛斋会盛景她是知道的,都是人挤人烧香祈福的场面。
沈乐窈眼神涌上厉色:“好几日过去,四妹妹就算有再多福也该祈完了罢?还是说,被什么人绊住脚了呢?”
沈老夫人脸色彻底冷下来:“兰若,回房——”
秦婆婆刚扶过她,只见从外面跌跌撞撞跑进来个丫鬟,边跑还边叫喊着:“老夫人,老夫人救命啊——”
见状,沈乐窈轻声细语数落:“慌里慌张的,可别吓到了祖母才好。”
“三,三小姐...”
茗烟却在见到沈乐窈那一刻呆愣住,整个人如同丢了魂儿般脸色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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