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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又甜又撩,狂拽大佬只想要名分祁姝祝星结局+番外

有点想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说完义无反顾地朝人群中心走去,越过重重阻碍,在旁人看热闹的视线中,将秦舒奕护在身后。闻临月拦不住祁姝,心中暗叫不好,慌张地转了身去找大堂经理和安保人员。终于搞清楚情况,闹事的男人是这个铺面的房东,出了名的地头蛇,连酒吧老板也不敢上前阻拦,怕得罪他。保安见闻临月弱不禁风,好心劝她,妹妹,听我一句劝,别管,你看台上那个多管闲事的女孩,她也讨不到什么好。听他这么一说闻临月更慌了。要不然干脆报警?又觉得事情还不至于闹这么大。她心一横给祁斯吟打了电话。电话响两声被接通,男人的声音低沉温雅,无端让人安心,“怎么,你们结束了吗,祁姝醉了?”闻临月慌里慌张地深呼吸,才开口,“祁哥,我们遇到点麻烦。”祁斯吟顿两秒,电话那头传来走动声和拿钥匙的声音,他...

主角:祁姝祝星   更新:2024-11-22 16: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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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祁姝祝星的其他类型小说《玫瑰又甜又撩,狂拽大佬只想要名分祁姝祝星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有点想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完义无反顾地朝人群中心走去,越过重重阻碍,在旁人看热闹的视线中,将秦舒奕护在身后。闻临月拦不住祁姝,心中暗叫不好,慌张地转了身去找大堂经理和安保人员。终于搞清楚情况,闹事的男人是这个铺面的房东,出了名的地头蛇,连酒吧老板也不敢上前阻拦,怕得罪他。保安见闻临月弱不禁风,好心劝她,妹妹,听我一句劝,别管,你看台上那个多管闲事的女孩,她也讨不到什么好。听他这么一说闻临月更慌了。要不然干脆报警?又觉得事情还不至于闹这么大。她心一横给祁斯吟打了电话。电话响两声被接通,男人的声音低沉温雅,无端让人安心,“怎么,你们结束了吗,祁姝醉了?”闻临月慌里慌张地深呼吸,才开口,“祁哥,我们遇到点麻烦。”祁斯吟顿两秒,电话那头传来走动声和拿钥匙的声音,他...

《玫瑰又甜又撩,狂拽大佬只想要名分祁姝祝星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说完义无反顾地朝人群中心走去,越过重重阻碍,在旁人看热闹的视线中,将秦舒奕护在身后。

闻临月拦不住祁姝,心中暗叫不好,慌张地转了身去找大堂经理和安保人员。

终于搞清楚情况,闹事的男人是这个铺面的房东,出了名的地头蛇,连酒吧老板也不敢上前阻拦,怕得罪他。

保安见闻临月弱不禁风,好心劝她,妹妹,听我一句劝,别管,你看台上那个多管闲事的女孩,她也讨不到什么好。

听他这么一说闻临月更慌了。

要不然干脆报警?

又觉得事情还不至于闹这么大。

她心一横给祁斯吟打了电话。

电话响两声被接通,男人的声音低沉温雅,无端让人安心,“怎么,你们结束了吗,祁姝醉了?”

闻临月慌里慌张地深呼吸,才开口,“祁哥,我们遇到点麻烦。”

祁斯吟顿两秒,电话那头传来走动声和拿钥匙的声音,他嗓音认真几分,“等我十分钟。”

-

醉酒叫嚷的壮汉胸前的金链晃荡,酒精味道在他嘴里发酵,混杂着烟味酸味,翻出一股恶臭。

见到突然出现在他跟前的祁姝,眼前一亮。

不知死活地胡言乱语,“哎哟,这个货色更漂亮,怎么,美女你也是来卖的?”

祁姝看着壮汉起码一周没刷过的牙,满嘴黄色肥腻的牙垢,恶心地翻了个白眼,很利落地甩了他两个耳光。

大概是没料到这位半路杀出的大美人如此泼辣,一时间,壮汉愣住了,秦舒奕愣住了,一旁看热闹的众人也愣住了。

秦舒奕看着将她护在身后的祁姝,蹙了眉神色复杂。

她知道她表现得可怜一些会有好心人出面替她打抱不平,但她没想过这个人会是祁姝。

那个曾经在名流晚宴上狠狠给她一耳光的千金大小姐,此刻居然不计前嫌地替她出头。

说不感动是假的,但更多的是震惊,混杂着尴尬和不自在。

不管怎么想,祁姝好像都没有替她挺身而出的道理。

她应该站在一旁嘲讽她罪有应得才对。

祁姝手生疼,上下打量壮汉,嫌弃的表情很明显,毫不畏惧,“哪里来的臭流氓,人家已经表现得很明显了,你干嘛还要死缠烂打?”

一句话似乎将壮汉点醒,他被这臭女人甩耳光下了面子,十分不爽,气血直往脑袋涌,挥着手上前就要反击。

闻临月看着祁姝动了手,壮汉又要反击,急得抄了个烟雾灭火器想往祁姝身边跑,她不能看着祁姝被人欺负,奈何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她根本挤不进去。

下一秒,一个穿着黑色工作服的工作人员终于迈腿上前阻挡壮汉。

只可惜拦得不太及时。

祁姝还是被壮汉推搡了一下,撞到一旁的桌子。

桌上的高脚杯跌落在地上,碎得四分五裂,在灯光下闪着危险的寒光。

祁姝撞了腰,没站稳,仍要朝前摔去,恰好脸朝着那摊破碎的玻璃渣子。

吓得看热闹的旁人都忍不住捂嘴尖叫,这么漂亮的一张脸,可千万别扎上这些尖锐的玻璃碎片。

好在秦舒奕及时冲下台,拉着祁姝的手臂调转了方向,两人一同摔在地上。

祁姝这才知道后怕,捂着起伏的胸脯大口深呼吸。

酒意清醒了大半。

妈妈呀,她刚刚差一点就毁容了!

出面阻拦的工作人员看着不壮,力气却不小,他抓住壮汉两只手臂不允许他再向前半步,说出的话却很有礼貌,“这位客人,请你冷静一下,你这样我很难办的。”


祁斯吟吃过药正睡得昏昏沉沉,祁姝狠狠砸进他怀里,疼得他闷哼,却下意识怕靠得太近会传染她,故作威严地开口,“你先起来。”

“你才是,赶紧起来,我陪你去医院。”

祁姝的声音里多些不由分说的担心,推搡着他,要他起身。

对方却并不领情,感冒而已,没必要这么大惊小怪,他伸手去摸床头柜边上的小夜灯按钮。

啪嗒。

灯亮过后有些晃眼,祁斯吟适应了一阵,才借着朦胧的灯光,看清祁姝的脸。

向来和他保持得当距离的祁姝,正以彼此间呼吸会交融的距离望着他,她眼底的关切清凌凌,樱桃红的唇微张,露出晶莹的贝齿。

像只狡黠温顺的小兽。

一张漂亮的脸蛋让情绪许久不曾剧烈波动的祁斯吟胆战心惊。

气氛沉闷几秒,她眨眼时,睫毛会晃过他左脸的肌肤。

触感痒得灼人。

靠得太近了。

又来了,她那种撩人而不自知的眼神。炽热不由分说包裹人的神经,掠夺空气。

祁斯吟幽深的眸子垂下,显出几分只有他自己才察觉到的手足无措,他侧过身,从二人过于暧昧的对视中抽离,弓着背狠狠咳了几声。

这时,祁姝才意识到她和祁斯吟有多近,光顾着担心他体温太高,根本没有分出注意力去关心其他事情,她趁着祁斯吟转身咳嗽的空当,面红耳赤,慌张起身。

“你,你快起来,我带你去医院。”她又重复了一遍,却别过脸不敢再看祁斯吟。

空气安静得像要凝滞。

祁斯吟背对着祁姝,微微拧眉,似乎在独自消化什么不可告人的情绪。

发紧的小腹在狠狠指摘他,对着祁姝那张漂亮的脸生了什么难以启齿的心思。

开什么玩笑。

祁斯吟受过的教育和规训绝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高烧到恍惚也不是模糊边界的理由,他心下一沉,几秒钟的失控足以让他烦躁。

可惜,越是掩耳盗铃,心底的某个声音却越不可忽视,他就是昏了眼迷了心,产生了不该有的想法。

他深吸一口气,故作镇定,仿佛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不耐烦地开口告诫。

“不要越界。”

也不知道这话是说给祁姝听的,还是他自己听的。

总之祁姝听了这话不太乐意,瞧他说的,她难道很想靠他这么近吗,还不是因为怕晃他眼没开灯所以不小心摔倒了。

“我又不是故意的。”

谈话间也没闲着,她四处找祁斯吟的衣服,放在床边,“换衣服吧,赶紧去医院。”

“我不去,”祁斯吟失了平日的温润,坐起身望着祁姝,漠然道,“行了,我病的没你想得这么严重,别管我,管好自己就行。”

语气不算太重,祁姝回头看见他微蹙的眉,他在不耐烦。

切。狗咬吕洞宾。

祁姝的脾气也跟着上来了,她也懒得再自讨没趣,回过头走到门前,拉开门,没好气地,“那你自己好好休息吧,早日康复。”

门是轻轻关的,她还不够胆在祁斯吟面前放肆摔门。

在走廊上没走几步,祁姝又听见屋内传来闷闷地咳声,她垂着头叹了口气,手搭在扶手上朝楼下一步一步走去。

-

房间内又归于平静。

祁斯吟却怎么也睡不着了,经过刚才一顿闹腾,他清醒不少,身体依然滚烫。嘴上说着让祁姝别管他,可当她真的转身走了,他又有些怅然。


“姝姝姐,咱们一起入职的管培生里有个软柿子,我已经把作业统统都交给他完成了,要不你也甩给他吧?反正做两份也是做,做三份也是做。”

他压低了嗓音,满不在乎地提议。

这也是祁姝厌烦苏沥棠的原因之一,他从来不知收敛,肆意跋扈,欺压没身份没背景的人。

她懒得和他多说,挑了重点开口,“我不会管你这些小动作,但是你管好嘴,别暴露我的身份,我这次入职是靠投简历进来的,不打算让任何人知道我和祁家的关系。”

“靠投简历进的树勤集团,姐,你这么厉害?不愧是曼彻斯特大学毕业的女人。”

苏沥棠这句夸赞是真心的,在南城,树勤集团当属无数研究生削尖了脑袋想进的企业。

“我让你管好你的嘴。”祁姝又重复一遍。

“保证完成任务。”

“你最好装作不认识我。”

“没问题。”

中途电梯停靠,门打开,电梯外的人看见轿厢内一个懒散桀骜的少年和矜贵漂亮的大美人,微微怔,迟疑了一下才跨步进来。

为了划清和苏沥棠的界线,祁姝朝离他更远的方向挪一步。

他倒是听话,果真没再主动和祁姝搭话。

从电梯出来,苏沥棠回了自己的工位,祁姝则按照入职指引到HR中心领取自己的工牌。

办理完入职手续再回到部门时,已经接近午饭时间。

祁姝一边朝食堂方向走,一边低头摸出手机看,祁斯吟不知道什么时候给她发了消息。

“出差提前结束,我今晚回家。”

她拢着指尖,不知为何,生出些诡异的感觉。

祁斯吟难道是在和她报备行程?

祁姝捧着手机,精致的脸蛋上有几分不解,垂睫思索几秒,退出了和祁斯吟的聊天框。

因为不知道回他什么,所以只好已读不回。

食堂正是人多的时候,祁姝端了餐盘四处找位置,觉得不耐烦,一度想要放下餐盘离开。

在穿梭的人流里,她忍着性子,终于看见张只坐了一人的桌子。

那人不是旁人,正是望着她笑得一脸痞帅又带些爽朗少年感的苏沥棠,他拿筷子的手几乎要举起来,又想起她让他装作不认识她,讪讪放下了手。

苏沥棠身边不少女员工望而却步,举着餐盘想坐他身边,他那副高调的衣着打扮,任谁看都是富家公子来体验生活,她们想在他面前刷个眼熟,跃跃欲试,又怕适得其反。

祁姝睨了他一眼,勉为其难地端着餐盘往他的方向走。

“姝姝姐。”

刚坐下,苏沥棠压低嗓音和她打招呼。

“吃饭。”

祁姝没什么心情说话,下午还有一堆事等她,这会儿她只想一个人静一静。

-

午休过后,祁姝正式入组。

还没开始工作就被顶头上司梁爽叫到办公室给了个下马威。

先是问她昨天什么事耽误一整天,又问她为什么已经回国了学校的事情还没处理完毕,一连串的炮轰逼问,毫无情面可言,唾沫横飞,他质疑祁姝没有处理问题的能力,更不在乎团队的名誉。

听得祁姝一头雾水,没办法把正常请假一天和他讲话的逻辑连起来。

训话到了尾声,梁爽问祁姝认识到错误没有,祁姝静静望着他,红唇微张,很利落吐出两个字。

“没有。”

慢悠悠的,满不在乎。

这两个字成为点燃梁爽情绪的导火索,他愣了愣,没料到刚入职的新人会这么顶撞他,居然敢在他一番教育之后毫无悔改之情。


不久前。

宴会接近尾声,宾客纷纷离场。

祁斯吟一边送客一边寻找祁姝身影。

窗外,雨落下敲打玻璃的声音越发清脆,蜿蜒扭曲的水珠盘踞在窗户上,滑落。

叮的一声响,祁斯吟抬头去看,从电梯里走出来的祝星淋了雨,发丝垂坠着晶莹的水珠,缓慢地往下滴。

祁斯吟挑眉,黑亮澄澈的眼一瞬不瞬盯着祝星,满是疏离。

祝星走到祁斯吟身旁,有些愧疚地看他,语气温顺,礼貌乖巧,“哥,祁姝在天台。”

他跟着祁姝叫祁斯吟一声哥,惹得祁斯吟不爽,皱着眉扔下一句谁是你哥,转身与他擦肩而过。

-

祁斯吟在天台找到祁姝,带她回了宴会厅。

闻临月见二人浑身湿透,说什么也不答应让他们俩这样直接走出蔚兰星酒店。

她替他们准备了两间套房和干净衣物,又让侍应生往房里送了现煮的姜茶驱寒。

祁斯吟怕司机黎叔久等,让他提前回去;祁姝喝了酒不能开车,于是将车停在酒店地下停车场,改日再来开。

从酒店里出来已近凌晨一点,雨停不久,两人索性信步在潮湿的街道。

夜色浓稠,积水倒映着路灯微光,有风撩起涟漪,光影晃,祁姝穿着闻临月给她的新鞋,小心翼翼避开路面的积水。

那双被祝星碰过的高跟鞋,她扔在天台没要。

夜很静,车驶过路面泛起窸窣水声。虽是八月夜雨却凉,祁姝忍不住打了几个喷嚏。

“平常不爱运动的下场,淋点小雨就受不了。”祁斯吟懒懒地看祁姝一眼,将纸巾递到她跟前。

祁姝接过,没在意形象。

大大咧咧用纸巾捂着嘴又打了两个喷嚏,嫌弃地翻了个白眼,“要我运动不如要我直接死。”

从小祁姝就对运动深恶痛绝,她讨厌汗涔涔,讨厌气喘吁吁。

祁斯吟没接话,气氛莫名静下来。

他双手叠放在身后,食指有一下没一下敲打着另一只手背。

祁姝走在祁斯吟右侧,余光不经意间掠过,停留在他骨节分明的手。

因为常年有练钢笔字的习惯,祁斯吟的右手指腹被磨出很薄的茧,手背的青色筋脉一直延伸到小臂,有种不可名状的荷尔蒙感。

祁姝视线上移,打量他的表情。

她了解祁斯吟细微的动作代表什么,用手指敲手背,说明他心情不错。

“哥,有什么开心事吗?”

余光瞥见他敲手背的动作停止。

祁斯吟看着祁姝,长而直的睫毛垂下,投下一片淡淡青灰。

他不动声色,如果非要说,祁姝时隔多年终于看清祝星的真面目,甩掉那个碍眼的家伙,倒是件值得开心的事。

他简直想开香槟、放烟花庆祝。

但祁斯吟怕把祁姝惹哭,只是微微勾了下薄唇,“勉强算有吧。”

穿过天海路,沿途经过一片外滩,夜风温柔,兄妹二人转弯进了回祁宅的路,路两侧的红豆杉淋过雨,垂着叶子滴水。

祁斯吟将祁姝送到祁宅门口,温声说,“早点睡,明天吃过午饭我来接你。”

祁姝不解,抬腿迈进门槛的步子停滞,回眸慢吞吞扫他一眼,“你不回家,今晚要在外面留宿?”

话说出口,又觉得自己抓错了重点,忙补充道,“你明天不上班吗,准备带我去干嘛?”

祁斯吟清了清嗓,敞开一个温柔的笑容,慢条斯理地跟她讲,从年初接手树勤集团港口物流的板块开始,他就搬出祁宅了。现在他偶尔会回祁宅陪爷爷,但基本不过夜。

“那你现在住哪里?”

“西亭街。”

“一个人住?”

“嗯。”

“没有留宿对象?哥,你已经二十八岁了。”祁姝语重心长,刻意强调他的年纪。

祁斯吟挑了挑眉稍轻哼,他听出祁姝的弦外之音,他已经这么老了,怎么还不交女朋友。

他笑得懒散恣意,漫不经心开口,“怎么,你有合适的对象介绍给我?”

“那倒没有。”

祁姝睫毛颤颤地摇头,回绝得很快,祁斯吟这种冰冷危险又无趣的老古板,除非她记恨谁,才会把谁介绍给他当对象。

拒绝得太生硬,怕被祁斯吟察觉,祁姝挑起另一个话题。

“哥,你还没回答我,明天准备带我去干嘛。”

祁斯吟抿了抿薄唇,眸色微动。

他准备带祁姝去城西那家老旧的游乐园。

大概是他四年前做的决定。

祁姝留学时情绪常常不好,她独自憋在心里不跟任何人讲,只是偶尔会在微博发动态。

祁斯吟不擅长和人谈心,祁姝不说,他找不到由头主动开口。

于是他偷偷注册了账号关注祁姝的微博,方便他第一时间知道祁姝想念火锅的味道,想吃城南那家最难买的香草多拿滋,想去小时候常去的游乐园。

吃的东西很好解决。

通常祁斯吟看到祁姝想吃什么,会立马让秘书林芝申请私人飞机航线,飞行计划批准后,他就会将她想吃的食物统统精心包装送到她宿舍门口。

游乐园没办法打包,祁斯吟一直记在心里,等祁姝毕业回国第一时间带她去。

他没干过这种略显矫情的事,总归不太符合他沉稳内敛的性格。

有些说不出口,难为情。

祁斯吟别过脸,神色晦暗不明,倒让祁姝慌张起来,这个一肚子坏水的老男人,不知道又在盘算什么阴谋。

她赶忙追问,“咱们明天究竟去哪儿?”

犹豫半晌,祁斯吟敛了眉眼,慢悠悠抬头望月亮,淡淡说,“明天你就知道了。”

听他这么说祁姝脸色紧绷,眼中泛起狐疑,明天要去的铁定不是什么好地方。

她心下一沉。

最终得出祁斯吟不怀好意的结论。

祁姝故作镇定地点头,淡然自若让他早点回西亭街,然后头也不回进了庭院。

管他的。

先答应下来,明天再随便找个借口鸽掉他。


祁宅。

吃过晚饭后,祁姝陪祁树勤在庭院里聊了会儿天。

聊到她去南府三路的公司实习的事,祁树勤关心地问,“姝姝啊,你哥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安排你去实习?”

祁姝眨了眨纤长的睫毛,一脸的茫然,“暂时还没有呀。”

祁树勤闻言点了点头,没再多言。

他感觉祁斯吟似乎有点抵触让祁姝进公司实习这件事。

一开始不肯让她进管理层,这会儿又迟迟不推进她到一线实习的安排。祁树勤知道祁斯吟很看重集团发展,心下不免多想,难道祁斯吟怕祁姝将来和他争祁家的家产?

他被自己这个想法吓到,祁斯吟和祁姝关系不错,应该不是这个原因。

天渐黑,祁姝乖巧地告诉祁老爷子自己约了姐妹要去酒吧玩,上楼换好衣服化了妆,准备出门时已是晚上八点。

还没跨出庭院,祁姝就被叫住了。

她站定在原地回头去看。

祁老爷子手上拿了个牛皮纸的文件袋,正慢悠悠朝她走,言语温柔,“姝姝,爷爷交给你个任务,这份文件很重要,旁人我都信不过,你替爷爷拿去给你哥。”

祁姝听出祁老爷子这话里带着些哄骗小孩的意味,哪会有什么重要文件需要她专程去送,但他肯定有自己的用意,祁姝思考一瞬,笑了笑,点头答应了他的请求。

“具体地址爷爷发给你了,让黎叔开车送你去。”

话音刚落,她纯白的宾利欧陆GTC从停车场驶出,黎叔坐在驾驶室里朝她点头。

车是前不久闻临月打电话让祁姝去蔚兰星酒店取的,她最近玩嗨了完全忘记这件事了。

祁姝接过文件袋上了车,利落乖巧地挥手和祁老爷子说再见。

临近九月底,南城天气适宜,正是旅游的好时节,天海路上一排排的银杏树湛黄,随风摇曳得灿烂夺目,路灯朦胧,颇有氛围感。

不少行人特意前来观赏拍照,车子一驶出祁宅的私人道路便堵在了商业中心旁。

祁姝叹了口气,给闻临月发了消息道歉,说自己会晚一个小时到,让她也晚点出门。

消息回复地很快,闻临月利落地发了一个“ok”的表情包。

到达目的地,高档小区栖玉湾。

祁姝让黎叔别等她,她送完东西还要去其他地方。

高档小区门口的保安颇有眼色,远远地看着从宾利欧陆GTC下来的女人,穿着淡雅如雪的白色长裙,胸口的项链是chanel,山茶花和珍珠随着她的动作闪着熠熠的光。

整个人美得富有攻击性,珠光宝气。

他从保安亭里起身,笑得礼貌带些奉承,“你好,请问是业主还是访客呢?”

祁姝看也没看他,轻飘飘吐出两个字,“访客。”

保安让祁姝报了房号,做了登记,将电话打给了8栋0602的业主。

栖玉湾分两个片区。

1-7栋是高层的电梯公寓,普通的小康家庭倾尽全力也能攒个首付。

8-12栋是大跃层,住在里面的非富即贵,不是背景深厚的达官贵人,就是家产万贯的old money,能在这里当保安,头脑清醒、有眼力见是第一位。

祁斯吟和苏在晔吃完晚饭,二人正聊到兴头上,祁斯吟邀请他去栖玉湾再坐一会儿。

物业服务中心电话打进来的时候时候,祁斯吟第一反应是他打错了,知道他住在这里的人不多,能在这个时间点来找他的更是一只手就能数完。

他轻描淡写接通电话,听见电话那头祁姝的声音,目光意味不明,只是点头说了句好。

苏在晔听见电话那头隐隐有甜美的女人声音,隔得远些,他听得不真切,不知道是祁姝。

他打趣地朝祁斯吟抛了个媚眼,歪头笑,“哎哟,有情况?”

“老爷子让祁姝来送点东西,正好,你不是要找她帮忙吗。”祁斯吟揉了揉眉心,知道祁树勤这是在给他施压,祁姝入职的事他一直拖着没处理。

这个跃层不比祁宅面积宽广,住在祁宅,有时候两人一天都碰不上一面,倒也不觉得拘谨。这里的情况不同,祁斯吟无法想象在这个小空间里和祁姝朝夕相处。

会不会过于亲密了些。

祁斯吟迈腿往双开门冰箱走,拿出一瓶冷冻的巴黎水,准备待会儿给祁姝。

栖玉湾公摊面积很大,绿化面积也高,祁姝穿着高跟鞋走得慢条斯理,站在门前按下门铃的时候已经过去十多分钟。

祁斯吟开了门,弯腰给她拿了双男士拖鞋。

祁姝嫌弃地瞥一眼,不打算穿,“没有小一点的吗,这双也太大了。”

“这个家没给女人准备拖鞋。”祁斯吟挑挑眉,面色正经。

“那算了,我不进来了。”

祁姝把文件袋递给祁斯吟,转身想走,祁斯吟迟迟没有接过。

她一怔,又晃了晃手上的文件袋,好脾气地开口,“给你的,哥,爷爷说很重要。”

“进来坐会儿,有事和你说。”祁斯吟侧了身,祁姝才看见客厅沙发上坐着的苏在晔。

他斜倚着沙发扶手,笑得黑眸透亮,唇色比涂了口红更好看艳丽几分,美得人晃神,懒懒地看着祁姝,抬起一只手打招呼,声线低磁迷人,“嗨,好久不见啦,姝姝,又变漂亮啦。”

“苏苏哥!”

夸赞的话从苏在晔这样的美男子口中说出,让祁姝心情颇好。

她带些小小的埋怨,嗔祁斯吟一眼,“哥哥,你怎么不早说苏苏哥也在。”

脱了鞋也没穿祁斯吟准备的拖鞋,将文件袋塞进祁斯吟怀里,拈着裙边光着脚就朝里走。

“喂,地上冷,姝姝,把鞋穿上。”

祁斯吟还在慢条斯理地叮嘱,祁姝已经小跑到苏在晔身旁,熟稔地伸出手捏他的脸。

苏在晔这张脸长得实在讨她喜欢,见了他,祁姝就变成见了薄荷草的小猫,从小就喜欢捏两爪子。

祁斯吟关了门,撩起眼皮打量着沙发上发出怪叫的两个人。

苏在晔双手绅士地举在半空,没碰祁姝,只是大喊着“姝姝饶命”。

祁姝耍嗲,笑着眨眼,“苏苏哥哥,你怎么也越长越好看呀。”

这么一看,苏在晔倒更像祁姝亲哥,在他面前,她能亲密无间、毫无边界地嬉戏打闹。

倒比同自己在一起时放松开心许多。

祁斯吟指腹贴合着冰冷的门把手,不动声色地微眯了下眸。

不知道心底微酸的情绪是从哪里来的,祁姝在他跟前从来都是低眉垂眼,乖巧温顺的好学生模样,带些畏惧。

眼前这样鲜活俏皮的她。

从来都不属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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