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盛知婉商行聿的其他类型小说《世子纳妾我爬墙,全家追妻悔断肠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八方来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公主,孟姑娘来了。”盛知婉刚想到这,外头便传来消息。盛知婉一挑眉。她还以为这次孟央会再隐忍得久一些,没想到这就坐不住了?无妨,既然她来了,就看看她有什么手段。盛知婉慢条斯理将剩下的膳食用下,这才起身,缓步走出去。孟央在门外站的腿都快麻了,才终于听到细碎的脚步声。她深吸口气,对身后的小丫鬟使了个眼色。小丫鬟立刻跑了出去。凭栏居院门刚打开,孟央便挺着肚子直直跪下。“公主,民女卑贱自知不该来见您,但……民女听说夫人病重,以往夫人的药都是公主在熬制,夫人也只愿用公主熬的药。”“所以民女来求公主,不要因民女同世子和夫人置气,民女卑贱,若是公主当真容不下,民女……民女愿意自求离去!”她一句一个民女,语气卑怯至极,泛红的双眸中一滴清泪滑落。娇弱...
《世子纳妾我爬墙,全家追妻悔断肠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公主,孟姑娘来了。”盛知婉刚想到这,外头便传来消息。
盛知婉一挑眉。
她还以为这次孟央会再隐忍得久一些,没想到这就坐不住了?
无妨,既然她来了,就看看她有什么手段。
盛知婉慢条斯理将剩下的膳食用下,这才起身,缓步走出去。
孟央在门外站的腿都快麻了,才终于听到细碎的脚步声。
她深吸口气,对身后的小丫鬟使了个眼色。
小丫鬟立刻跑了出去。
凭栏居院门刚打开,孟央便挺着肚子直直跪下。
“公主,民女卑贱自知不该来见您,但……民女听说夫人病重,以往夫人的药都是公主在熬制,夫人也只愿用公主熬的药。”
“所以民女来求公主,不要因民女同世子和夫人置气,民女卑贱,若是公主当真容不下,民女……民女愿意自求离去!”
她一句一个民女,语气卑怯至极,泛红的双眸中一滴清泪滑落。
娇弱的美人跪在地上,衣裳单薄,神情凄婉。
盛知婉即便一语未言,单凭她还站着,就已经沦为仗势欺人的那个。
她笑了笑,闲适地半倚在门扉上问:“你还怀着孕,如此跪下,就不怕伤着腹中孩子?”
“公主,千错万错都是民女的错。”
“只要您愿意为夫人熬药,就是让民女跪多久都愿意!”
说着,白皙的额头重重叩在地上。
几乎瞬间,便有些泛红。
“还真是有孝心。”盛知婉说这话时眼神平淡,一丝一毫波澜都没有,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直直盯过来的时候,居然让孟央心中生出几分被看透的感觉。
但她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机会,绝不会轻易放弃。
盛知婉问:“既然你如此有孝心,为何不自己为夫人熬制?何必舍近求远,来求本宫?”
孟央垂了垂眸,道:“民女愚钝,恐怕做不好这样精细的活。”
她听说熬那什么药居然要两个半时辰,换算下来就是五个小时,每天都要熬五个小时,她疯了才会揽下。
只是没想到盛知婉贵为皇家公主,居然能连熬两年,看来的确爱祁书羡至深。
不过也是。
若不是深爱,也不会因为自己跟他闹成这样……
“愚钝?”盛知婉眯了眯眼:“未必吧,本宫倒是听闻孟姑娘医术好得很,在军中行医,居然连军医的意见都不听取。”
孟央一愣,没想到盛知婉居然连这都知道。
事实上,她在现代的确是医学生,虽然只是大专毕业,甚至因为一些事,连最后的毕业证都没能拿到。
但跟这些古代人相比,自己学到的医学知识不知超前多少!
所以她才会一点不心虚地挤走了原本的军医,亲自上手……
但这事盛知婉怎么会知道?
她正想着如何解释。
盛知婉却已经没了看她继续演戏的心思,道:“本宫不会答应,至于你,只要不进来弄脏我的院子,愿意走也好,继续跪着也罢,随你的便。”
盛知婉说罢径直转身。
然而就在这时,孟央却眼梢一闪,伸手朝着盛知婉的手臂抓去。
“公主,公主要是实在容不下民女,民女可以走,只求您继续为夫人熬药,一切都是民女的错,您就算让民女去死也可以……”
“别碰我!”
察觉到孟央的靠近和眼中算计,盛知婉脑海中前世的一幕幕疯狂闪过。
她猛然抬手挡在面前,想要错开孟央的触碰。
然而几乎是她刚有动作,孟央的身子就晃了晃,紧接着整个人惊叫一声朝着身后倒去——
“夫妻间本就不需要如此生分,若是事事都算清,情分就淡薄了。你父亲当初刚为官时,我便将自己的嫁妆全都拿出来为他打点……”
崔氏提起旧事。
祁书羡心头顿时复杂起来。
是啊,母亲能够拿出自己的嫁妆为父亲打点,那盛知婉只是补贴一些吃用和母亲吃药的银钱,又算什么?
自己往后多多立功后,为她挣回来的又何止这一点小利?
“母亲说的是,我这就去找知婉,让她重新掌管中馈!”祁书羡转身就要走。
崔氏忙叫住他:“急什么?你不必找她。你昨日不是去了孟央的院子,就等着她来找你,到时你再提出这件事就好。”
“都听母亲的。”祁书羡也觉得有理。
只是今日的银子他急着用……
“母亲这里有一千两,你先拿去。”崔氏示意贴身嬷嬷。
待到祁书羡离开。
萍姨娘想到昨日盛知婉的眼神,忍不住道:“夫人,妾身总觉得世子夫人好像变了。”
以前那样好说话好拿捏,如今突然变得强硬起来。
往常她是最孝顺夫人的,昨日眼看着夫人气晕,也没有一句关心……
她有种很荒诞的想法。
或许,盛知婉这次不会妥协了。
但这个想法只是一瞬,就又被她甩开。
怎么可能?
盛知婉对世子用情至深,当初为求下嫁连绝食的事都能做得出来,她绝不可能放弃世子。
再说,不妥协又如何?圣旨是她自己求来的,既嫁入国公府,这辈子就生是国公府的人,死是国公府的鬼,再没有其他可能!
*
祁书羡请客的地方叫顺德居。
为表郑重,他一次包下整个二楼。
酒至酣处,一个百夫长忽然举着酒杯来到他跟前:“世子,小的听说您原本应该得的是正四品的封赏,之所以变成从五品,全因为家有妒妇!”
他说着,狠狠打了个酒嗝:“要我说公主又如何?”
“既然已经是婆娘,那世子该打就打、该教就教!连孟姑娘那样善良的姑娘她都要刁难,这在我们老家是犯了七出,要被休的!”
他说着仰头将一杯酒灌下。
祁书羡闻言眉心蹙了蹙。
这些话往日在军营说说就算了,天子脚下也敢胡言乱语?
他往楼下看了一眼,好在并没有相熟的人。
“江大哥醉了,顺子,扶他去休息。”祁书羡对小厮吩咐一句。
然而江莽却一把甩开顺子的手:“我没醉!世子,我老江的这条命是孟姑娘救的,要是没有孟姑娘,我老江早跟二虎一样草席一裹,永远都回不来!”
“所以我记着孟姑娘的恩,不止是我,张大虎!”江莽看向一处。
那是个断了左臂,一直喝酒,长相粗犷高大的男人。
听到江莽的话,他一抹嘴眼神凶恶地看过来:“没错,谁要是欺负孟姑娘,就是我张大虎的敌人!”
张大虎和张二虎是兄弟。
张大虎生来力大无穷,之所以如今只剩下一臂,是因为中了毒箭后,孟央让人砍下的。但他不恨孟央,相反,他知道孟姑娘都是为了救自己。
更何况二虎死了,要不是孟姑娘做主,二虎的尸体就要跟其他人一样永远留在战场。
所以他记孟姑娘的恩。
敢欺负孟姑娘,公主又如何?
他张大虎贱命一条,真能弄死个公主,就算死也值了!
张大虎眼中凶光闪烁。
祁书羡也想到孟央在军中衣不解带照顾自己的时候,心头软了软:“放心,本世子一定会护着她。”
原本是打算在众人面前嘉许一番,但想到苏大伴的话,便将原本的嘉许精简掉,只留下一句“年少有为,骁勇善战”,便让人宣读此次苍南战事的封赐圣旨。
祁书羡的确是立了大功,但苍南之战,真正领兵的元帅却另有其人。
封赐圣旨共有三道,从上到下宣读。
按照祁书羡最后力挽狂澜的一战,理应居首功。
但偏偏,第一个宣读封赐的却不是他。
祁书羡的眼中闪过一抹疑惑,直到在最后一道圣旨听到自己的名字,他心中方定,许是陛下特意将他放在最后。
将昨日拟好的谢旨词又在心中过了一遍,祁书羡已准备好跪地谢恩,却突然听到一句“赐从五品宣威将军”,顿时整个人一愣,连圣旨宣读完毕都没反应过神。
从五品?
怎么是从五品?
“宣威将军,还不赶紧接旨谢恩?”苏大伴提醒一句。
祁书羡这才抿唇将眼底的愕然藏下,跪地叩首,至于周围那些人投来的视线,他全当看不见。
封赐结束,祁国公脸色不大好看的拦住正要离去的苏大伴。
“苏公公,昨日陛下的意思不是要封赐我儿做正四品平延将军吗?怎么……今日就变成了从五品?”
这中间可是差了整整两个大品阶啊!
“祁国公和世子这是在质疑陛下?”苏大伴笑着问。
“不敢不敢。”祁国公心中再不满也得憋着。
眼睁睁看着人远去,原本那些因为祁书羡立了战功想要结交的人,此时也没了之前的热情,君心难测,谁知道陛下是什么想法?
祁国公还想再打探打探。
祁书羡深吸口气,拉住他:“父亲先回吧,兴许这是陛下对我的考验。我如今还年轻,正四品,的确有些夸张了。”
“也是。”
祁国公怕儿子失落,勉强打起精神:“一次战功就封正四品的确不妥,陛下许是想等你再多立几次战功,好名正言顺将你提拔上去,届时,你也好在军中树立威信。”
“嗯……”祁书羡点点头,脸色却有些阴沉,他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果然,刚到府外,他就看到盛知婉扶着汀兰手臂从马车下来。
看到她身上穿着的朝服,祁书羡整个人愣了一瞬。
而后,脸色陡然黑沉下来。
怪不得!
怪不得昨日陛下还打算封他做正四品的平延将军,不过过了一夜,就全变了!
只封了个从五品宣威将军……
什么考验他、什么名正言顺的提拔?
根本就是盛知婉去宫中告状了!
一想到,他奋死拼杀才得来的功劳!两年时间,同那些普通将士们同吃同睡,冒冰雪、忍酷寒,竟全因她的这一点拈酸吃醋、嫉妒小性,全部付之东流了!
他几乎控制不住地疾步过去。
而后,猛地将盛知婉从汀兰手中扯出,“盛知婉!”
汀兰被猝不及防甩开,见到自家主子被祁书羡扯住,当即急了,“世子您这是干什么?”
“滚开!”
祁书羡愤怒的目光盯着盛知婉,额上青筋一跳一跳的,再也不复在宫中的处之泰然:“你去找陛下告状了是不是?”
不等盛知婉回话。
他继续自顾自道:“不过一个女子,你究竟为什么非要为难她?非要置她于死地?!难道说,你往日说的那些女子不易,都是为了在外人面前彰显良善?一旦有人触碰了你的利益,就毫不留情要将她按死?
在战场上我被敌方探子下了药,逃出去是她救了我,我中药后把她当成了你,她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无故被我坏了身子,我负责不是应该的吗?
“书羡是她的天,天想干什么,容得了她置喙?”
崔氏也笑着点点头,“书羡这次做的不错。他往常是个重情谊的,我原先还怕他又一时心软,以后压不住媳妇让外人看了笑话。”
“夫人还是慈和!若换成别家婆母,哪有在乎儿媳愿不愿意的?”萍姨娘笑着奉承一句。
崔氏很是受用,唇角刚勾起,却忍不住咳了好几下。
不知怎的,这几日原本舒畅起来的胸口居然又有以前那种闷闷的感觉。
但是药她还正常用着,难道是药材出了问题?
还是因为这几日没有盛知婉的按压?可她那随便按的几下,能起什么作用。
看来回头还是要请宋太医来瞧瞧……
“母亲!”祁书羡就在这时大步进来。
崔氏看见他脸上严肃的表情,唬了一跳。
紧接着又见他将丫鬟下人全部支出去,心中更慌了,胸口的闷感也更重。
“可是出了什么事?”
祁书羡措辞着如何开口,但府中银子不够这样的事,再怎么措辞都有些不好听,因此他还是决定直接些:“管家说,账上只剩下二百两,这件事,母亲知道吗?”
崔氏一愣,心里倒是松了口气。
她还以为是出了什么天大的事,原来,就为了银子?
盛知婉嫁妆丰厚,祁国公府就是再用上几十年都花不完,何必担心这些。
但这话若是直接告诉书羡,未免会让他觉出盛知婉的好,好不容易准备立规矩的事就又要夭折。
是以她只笑着打趣:“你一个男子怎么关心起这些来了?”
祁书羡见母亲表情,心里松了松。
果然是自己想差了,祁国公府可是三代勋爵,近百年基业,再如何也不会亏空到只剩下二百两。
“是这样,今日同袍知道我受了封赏,想要请我喝酒,但母亲也知道,他们都是战场上厮杀的真男儿,没有家世。
儿子想着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们掏钱。另外,还想买些酒带到营帐里让其他同袍沾沾喜气,所以便去账房支些银子,这才听到管家说的话……”
“母亲这里既有,不如先给我支一千两。”祁书羡说着,又补充道:“对了,管家说府中下人的月例银子也要发了,母亲勿要忘记。”
崔氏闻言脸上神情一僵。
“盛知婉呢?你要用银子她不给?”祁非嫣插嘴。
祁书羡愣住:“我的月俸是交到公中的,如今要用,怎有给她要的道理?”
“她的不就是你的!要不是她,母亲也不会气晕,明知母亲病了,还不管府中事,也不来请安,满京城可找不出她这样的儿媳!”祁非嫣怒道。
崔氏长叹口气:“唉,都怪我这身体,日日用药,带累了整个国公府,罢了,你等上片刻,我这就将给你二妹妹攒的嫁妆拿出来。”
“怎么要用到二妹妹的嫁妆?”祁书羡愕然一瞬,反应过来:“母亲是说,咱们公中真的没有银钱了?”
崔氏脸带哀戚:“我长期吃的那些药材甚是名贵,咱们祁国公府入不敷出,所以知婉嫁进来后,才补贴了些……”
祁书羡愣愣听着,突然想到不久前盛知婉说的那些话。
什么祁国公府的人吃她的用她的……
他原本不信,现在看来,居然是真的?
如今盛知婉不管中馈了,府中便只剩下二百两。
“书羡,既为人妻,你媳妇自然应该跟咱们祁国公府荣辱与共,母亲原本也没想着要用她的补贴,你如今立了军功,将来赏赐也好,俸银也好,不也是给她挣的?”
“更何况你也是受人算计,本就不是你的错,可她今日见着我连辇都未下,显然心里是怨恨的。”崔氏还记着这一点。
祁书羡抿唇,“但她还是同意了。”
“嗤,她敢不同意吗?”祁非嫣不屑:“别忘了她当初那么巴巴的嫁进来,咱们家又不是尚公主,你就不该给她太多好脸色,没得把她性子养起来,多冷着些,反而才能让她认清自己的身份!”
“她那样的小性的确不妥。”崔氏叹气,“倒不是咱们要欺辱她,只是她是皇家身份,难免心高气傲。夫妻之间,夫纲不振最为忌讳,娘是怕今后再生事端,你既为人夫,就该能压得住她。”
“知道了。”祁书羡懒得应付这些内宅事,随便应和一句。
崔氏见他这样,便知他没上心,想起一事:“你带回来的那张红狐皮不错,我想着做件护膝,再为你长姐和二妹妹做两个暖手炉套,对了,还有孟央,她怀了孩子也得好好养护着。”
祁书羡一愣。
那是他猎回来送给盛知婉的。
临行当日,盛知婉说苍南有红狐,若是他遇见便为自己猎一只,他满口答应下来,如今母亲却开口……
“怎么,你还有其他用处?”崔氏见他犹豫。
祁书羡摇头:“没有,母亲喜欢尽管拿去。”
“嗯。”崔氏很欣慰。
“夫人,浣竹姑娘来了。”外头这时通报。
“世子,公主命奴婢送药。”浣竹声音传来。
祁书羡手中筷子一顿。
祁非嫣当即嗤笑一声,“我说的没错吧!真真是贱皮子!你求着她,她非要拿乔,母亲直接定下,她又说什么了?还不是一声没吭,如今又巴巴的让人来送药,要我说,这女人就该轻贱着。”
“让人进来吧。”崔氏开口。
浣竹欢喜的进来,看到崔氏和祁非嫣,面上喜色顿时一僵。
“什么伤药?”崔氏问。
浣竹连忙将一个精致瓷瓶拿出来:“回夫人,这是太后早年送给公主的,据说对外伤止血有奇效。”
“金创凝肤露!”祁书羡一眼认出。
据说由血蝎、胆南星、龙骨等几十种药材制成,有即刻止血凝肤的奇效,甚至能让腐烂的皮肤恢复正常,只这手指大一瓶,至少要上千两。
“嗯,”崔氏自也听说过这药的名头,眼神一闪道,“放下吧,回去告诉知婉,书羡伤势有些重,今晚就不去她那了。”
“是。”浣竹没借口再留,偷偷看了祁书羡一眼便退出去。
“母亲,我伤势没大碍。”祁书羡蹙眉。
“没大碍也老实呆着,”崔氏横他一眼:“你媳妇那小性总要想法子扭转,什么时候等她主动服软认错,你磨磨她的性子再过去。”
“就是,反正她也撑不了多久,说不定今晚就死乞白赖过来了。”祁非嫣撇撇嘴,又想起一件事:“还有你问问她什么意思?那没爹的王致元能做正六品通判,我夫君一个侍郎公子,怎么只给了个翰林院修撰的差事?!”
“行了,这件事回头再说。”崔氏起身,嘱咐祁书羡:“你今儿个好好休息,明日还要去宫中受赏,我听你父亲打探回来的消息,此次,陛下应该有意封你进正四品。”
“是!”祁书羡闻言并不喜形于色,只眼中闪过锋芒。
崔氏见此更加满意。
前些年人人都道祁国公府没落了,可偏偏,她的书羡先是三元及第,又在苍南立下大功。这两年京城许多与国公府不再来往的人家,又开始重新走动起来,不都是看出他仕途不可限量?
“各人有各人的缘法,想这么多,不如去挑件自己喜欢的首饰。”盛知婉拍拍她。
汀兰一愣。
盛知婉看向岸芷:“岸芷也挑一件,当本公子送你们的生辰礼,我记得,你们二人的生辰就是明日?”
“公……子竟还记得。”岸芷眼睛有些红。
她跟汀兰虽是表姐妹,却在同一天出生,被族中卖入青楼,逃跑的那天,正是盛知婉成亲。
侍卫将她们拦住,眼看着后面的人就要追上来,是公主听到动静,为两人赎了身。
关于生辰,也只在那时提了一嘴,没想到公主居然一直都记得。
“好了,可不许哭,不知道的还以为本公子欺负你们了。”盛知婉笑道。
“嗯!”汀兰一抹眼,露出个大大的笑来:“那我一定挑个最漂亮的,以后天天戴着!”
很快,两人各自选好了首饰,盛知婉阔绰地付了银子。
回府的马车经过聚贤茶楼,还未靠近,便看到门外围了不少人。
“天!莫不是真的有孕吧?”
“公子,前头的路被摊子挡了,您先在此稍候片刻。”车夫的声音传来。
盛知婉应了一声。
掀开帘,果然前头人更多。
且还有越来越多之势,不少人都探着头往聚贤茶楼里看,不过茶楼门口被伙计挡住,大部分人进不去,又不愿散,才将原本宽敞的路都堵上。
汀兰最好热闹,得了盛知婉的同意后利落地跳下马车去打听消息。
盛知婉听着隐约的一轮声,其实心中已经有了些猜测。
只是……
不该是这时才对……
“公主!”片刻,汀兰神情古怪回来,“您猜这些人在看谁?”
“商二公子和那位白姑娘。”盛知婉道。
汀兰瞪大眼:“公主您真厉害!居然连这都猜得中,但您肯定猜不中发生了什么,那白姑娘看着娇娇弱弱,没想到、没想到……”
汀兰故意卖关子。
岸芷戳戳她:“没想到什么?”
“没想到居然已经有孕了!”汀兰自认为这消息石破天惊。
岸芷果然被惊到了,脑袋猛一下撞到后头的车椽上。
盛知婉却只是眼中掠过一抹诧异。
事情果真提前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