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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伤害他后,他依旧舍不得放开我岑姿陆时肆小说结局

适常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陈延冲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走吧。”杨导爱莫能助地看了一眼岑姿,迈步走出了包厢。陈延冲朝岑姿勾了勾手,眼神里闪过一抹暗色,“过来,陪我先喝杯酒。”岑姿站在没动,“陈总,我生病了,来之前喝了头孢,不能喝酒。”陈延冲自然不信岑姿的借口,抽着烟说,“连杯酒都不肯喝,就想拿下女二号啊?”岑姿眼神像是在看一坨烂肉,“陈总,我们不妨先谈一谈电影剧本?既然您是这部电影的投资人,想必也找到合拍的导演了吧?”陈延冲发了火,“怎么这么多废话,先过来喝一杯!”包厢内气氛僵持中,门突然从外被打开了。岑姿下意识以为是陆时肆,没想到走进来一个身材丰满穿超短裙的女人。她一进来就嗲着声音朝陈延冲走去,“陈总,您怎么放人家鸽子了?”短裙女人坐在陈延冲身边,整个身体倒在...

主角:岑姿陆时肆   更新:2024-11-30 14: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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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岑姿陆时肆的其他类型小说《狠狠伤害他后,他依旧舍不得放开我岑姿陆时肆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适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延冲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走吧。”杨导爱莫能助地看了一眼岑姿,迈步走出了包厢。陈延冲朝岑姿勾了勾手,眼神里闪过一抹暗色,“过来,陪我先喝杯酒。”岑姿站在没动,“陈总,我生病了,来之前喝了头孢,不能喝酒。”陈延冲自然不信岑姿的借口,抽着烟说,“连杯酒都不肯喝,就想拿下女二号啊?”岑姿眼神像是在看一坨烂肉,“陈总,我们不妨先谈一谈电影剧本?既然您是这部电影的投资人,想必也找到合拍的导演了吧?”陈延冲发了火,“怎么这么多废话,先过来喝一杯!”包厢内气氛僵持中,门突然从外被打开了。岑姿下意识以为是陆时肆,没想到走进来一个身材丰满穿超短裙的女人。她一进来就嗲着声音朝陈延冲走去,“陈总,您怎么放人家鸽子了?”短裙女人坐在陈延冲身边,整个身体倒在...

《狠狠伤害他后,他依旧舍不得放开我岑姿陆时肆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陈延冲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走吧。”

杨导爱莫能助地看了一眼岑姿,迈步走出了包厢。

陈延冲朝岑姿勾了勾手,眼神里闪过一抹暗色,“过来,陪我先喝杯酒。”

岑姿站在没动,“陈总,我生病了,来之前喝了头孢,不能喝酒。”

陈延冲自然不信岑姿的借口,抽着烟说,“连杯酒都不肯喝,就想拿下女二号啊?”

岑姿眼神像是在看一坨烂肉,“陈总,我们不妨先谈一谈电影剧本?既然您是这部电影的投资人,想必也找到合拍的导演了吧?”

陈延冲发了火,“怎么这么多废话,先过来喝一杯!”

包厢内气氛僵持中,门突然从外被打开了。

岑姿下意识以为是陆时肆,没想到走进来一个身材丰满穿超短裙的女人。

她一进来就嗲着声音朝陈延冲走去,“陈总,您怎么放人家鸽子了?”

短裙女人坐在陈延冲身边,整个身体倒在他怀里,“人家等了好久呢,您不来,我只能来找您了。”

“没瞧见我忙着吗?”

短裙女人顺着陈延冲的视线看过去,总觉得眼前的女人很面熟,一时间却又想不起来是谁。她拉着陈延冲的手往她胸口处放,“喜新厌旧,您摸摸,我心都要碎了。”

陈延冲伸手捏了两把,“今晚不冷落你,让你一起陪着。”

短裙女人声音娇嗔,“讨厌!几天不见,怎么玩这么花了?”

岑姿看不下去了,也觉得这地方不宜久待,得尽快把他引到陆时肆面前。

她打断两个人的浓情蜜意,开口道,“陈总,这部戏我接不了,先走了。”

岑姿也不等陈延冲说话,迈开脚步就走,却被戴眼镜的男人粗暴地拽了回去。

“陈总有说让你走吗?连杯酒都不喝,你怎么这么大架子?”

岑姿学过些防身术,轻易挣脱了戴眼镜男人的控制。

她连忙往包厢门口跑,没想到包厢门居然被人从外面锁上了。

岑姿心底响起警戒,因为陆时肆就在隔壁这个事实,让她低估了这件事情的危险度。

难以自控的恐惧的身体反应再次出现,求生本能让她不得不压下心底的痛恨和厌恶,竭尽全力喊道,“陆时肆!救我!”

戴眼镜男人嗓音里带着恶劣的趣味,“喊吧,这包间隔音效果特别好,就算是人站在门外,把耳朵贴在门上也听不见。”

陈延冲推开怀里的短裙女人,站起身朝岑姿走过去,眼神嫌弃的看向戴眼镜的男人,“连个女人都抓不住,废物!”

岑姿深知男女力量悬殊,她一个人抵抗不了两个男人,连忙拿出手机,给陆时肆打电话。

她刚点击了语音通话,还没确定拨没拨通,就被戴眼镜的男人一把抢过手机摔碎到地上。

陈延冲走过去,在戴眼镜男人的帮助下,一把抓住岑姿的胳膊,生拉硬拽地将她拖到了沙发上。

岑姿跌坐在沙发上,过往的一些片段在她脑海闪回重现,跟此刻情景交汇重叠,让她身体如同被别人拿了遥控器操纵了般,不受控地发抖想吐。

她意识想反抗,意识却被身体反应控制住,连挣扎的动作都做不出来。

“还是个烈货,拿酒!”陈延冲狠狠地捏住岑姿的下颌处,整个人疯狂了般,“今天这杯酒,你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

戴眼镜男人拿过一杯红酒,帮陈延冲按住岑姿的手,盯着她那张精致的脸蛋肆无忌惮地嗤笑道,“敬酒不吃吃罚酒!”


陆时肆并没有注意到岑姿神情的变化,看向阮清竹状似无意地问道,“听说有个律师最近正在追阮医生?”

阮清竹不太想跟他讨论这件事情,只应付地嗯了声。

“阮医生不必多想,你跟老裴的事情已经是过去式了,我只是站在朋友的角度关心一下而已。”

阮清竹点头。

她跟陆时肆本来就不熟,之前有裴东禹在场,还能说上几句话,现在除了出于礼貌的寒暄外,没有什么好说的。

她看了一眼岑姿,随后跟两人说道,“我还有事儿,先走了。”

岑姿应了声好,只是语气不似之前那般轻松自如。

阮清竹察觉到了岑姿对她的态度不像之前那般温和。

虽然之前也谈不上热情,但是她能感觉到岑姿对她是信任的,但此刻她能感受到的就只有戒备。

陆时肆不清楚她们两人的交情,并没瞧出端倪,只当岑姿此刻的情绪是因他而起。

他明知故问道,“怎么来医院了?”

岑姿转身就要走,“跟你没关系。”

陆时肆伸手拽住她的手腕,将她扯了回来,“不问问我为什么来医院?”

岑姿此刻心情烦躁,语气又冲又没耐性,“不就是来看你未婚妻的吗?”

陆时肆一顿,缓缓挑起眉梢,“哟,怎么听起来像是吃醋了?”

岑姿顺水推舟,抬起眸看向他,

“我今天有场很重要的试镜,你未婚妻为了拖延我时间,都能做出故意撞我车的事情,下次她都敢直接撞我人了。你怎么不带她好好去查查,脑子绝对有大病。”

陆时肆唇边溢出轻笑,“猜错了,我是来抓你的。”

岑姿不知道他这是搭的哪句话,甩开他的手,“你脑子也有病。”

“你胆子挺大啊,岑姿,都敢骂我了。”陆时肆将她又拽了回来,攥住她胳膊的力道有点大,

“别动不动就甩开我,这可是医院,咱俩在这儿拉拉扯扯的,被人拍到,明天你怀孕的消息就得上头条。”

岑姿情绪有些不受控,瞪着他问道,“这不就是你想要的舆论吗?”

陆时肆点头,“不错,要是让老爷子知道陆家有后了,这订婚自然就会被取消了。”

他视线向下,在岑姿腹部划过,而后似笑非笑地说道,“只是这样的话,你欠我的可就不只是人情了,还欠我一个孩子。”

岑姿被他这句话给威胁到。

北城都盛传陆时肆阴晴不定,但自从她接近陆时肆开始,总体来说,他展现的一直都是晴天的一面。

但是月满则亏的道理她还是懂得。

晴的时间太长,一旦爆发,没有阴天过度,直接就是电闪雷鸣的暴雨。

陆时肆见她出神,松开攥着她胳膊的手,在她眼前打了个响指,“想什么呢?”

岑姿垂下眸,心里是真真切切的焦躁,脸上是装出来的疲惫,“陆总,我今天很累,你放过我吧,我想回去休息。”

陆时肆听到这声陆总,眉头一皱,“打视频通话的时候还叫我的名字,怎么这会儿又叫起来陆总了?”

岑姿不回答他的问题,“没事儿的话,我就先走了。”

陆时肆不动声色地威胁道,“敢走一步,我就抱你了。”

因为担忧着阮清竹会不会把她的事情说出去,岑姿现在根本没有心思跟他周旋,抬眸看向他的时候,声音带着一丝不受控的轻颤,“那你想怎么样?”

她话音刚落,陆时肆的手机铃声响起。

他接听之前,看向岑姿开玩笑似地说道,“别跑,敢趁我接电话的间隙,在我眼皮子底下溜走的话,我会恼羞成怒的。”


私人医生冒着再次挨骂的风险,提醒道,“陆总,那我就先回去了,如果患者出现强烈的不适反应,请及时联系我。”

陆时肆神情不耐地嗯了声。

针剂很快见效,强烈的不适感渐渐消退,岑姿攥紧的手也随之缓缓摊开。

她掀开眼皮,看见陆时肆坐在她对面抽烟。

那一刻她只觉得庆幸,庆幸没有在他面前意乱情迷,否则她会无比厌恶自己。

陆时肆咬着烟,对上她的视线,唇角轻扯了下,不屑一顾的意思很明显。

岑姿有气无力地跟他道谢,“谢谢陆总。”

陆时肆各种嘲讽的话提到了嘴边,一个字都还没蹦出来,只见她眼皮垂下合上了眼。

他弹了弹烟灰,“这会儿就心大的睡了?不怕我趁你睡着碰你啊?”

躺在沙发上的人没反应,他刚才那句暗讽的话像是对着空气讲的。

一根烟抽完,将烟按灭在烟灰缸里,陆时肆无名烦躁感才被压下去些。

最近他跟岑姿绯闻传的正盛,居然有人敢在这个关头上算计岑姿,简直就是不把他放在眼里。

他拿出手机给裴东禹打电话,言简意赅地把今晚发生的事情说明了下,随后说道,

“派你的人,帮我查查包厢那两个人的底细,尤其是那个戴眼镜的男人,有备而来,八成是受了谁的指使。”

裴东禹:“受了谁的指使,这还不清楚吗?”

“用脚指头都能猜出来。”陆时肆说,“我是叫你收集证据,闫家上不了台面的小动作越多,老爷子脸上越挂不住。”

“犯得着这么大费周章?”裴东禹笑道,“你直接逃婚得了。”

陆时肆骂了句滚蛋,正经地说道,“不能轻敌,老爷子贼的很,跟他撕破脸只能当做最后打算。”

“要我说,你干脆把人娶了得了,正好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内部消化掉,省的出去祸害别人。”

陆时肆冷呵一声,直接往裴东禹心窝上戳,“你嘴怎么这么臭啊,赶快去医院查查去吧,正好给你这个怂货一个偶遇阮医生的借口。”

提到阮清竹,裴东禹熄火了。

几秒后,裴东禹声线压低,看了一眼桌上闫思瑶跟某男明星热吻的照片,轻嗤道,

“先顾好你自己吧,头顶上都长满一片绿草了。”

还未等陆时肆问个明白,那端就挂断了电话。

啧,一提阮清竹就气急败坏地挂电话,连名字都不让提,还好意思昧着良心祝福人家觅得良人。

陆时肆将手机从耳边拿下。

其实他不用问也知道裴东禹的意思。

他将手机抵在下巴处,轻轻挑了下眉。

这个闫思瑶,天天作来作去的,总算是办了件让他刮目相看的事儿。

有了新的底牌,陆时肆心情很不错,他站起身来,瞥了一眼躺在沙发上的岑姿。

这一眼瞥去时清心寡欲,目光落在她身上时,眼底暗色渐浓。

她安静地睡着,身材曲线因她侧躺的姿势展现的一览无余,身上还是那件被红酒浸湿的衬衫,本就是短款,不知何时衣服褪到了肋骨位置。裸露在外面的皮肤白皙,泛着绯红,跟黑色沙发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视线落在她潮红未褪的脸上,他忽然回想起落在她唇上的那个轻吻的触感,就一个字——软。

操。陆时肆低头看了一眼西装裤,低骂一句。

这玩意最近怎么这么没出息?

就看了几眼而已,人都没碰,就兴奋成这样?


“客气了。”任以琳说,“那我就把你推荐给郭导了,你跟郭导助理去约试镜时间。”

岑姿点头,“好。”

任以琳目光略过岑姿咬破的唇上,脸上自然笑意终究是僵硬了几分。

她垂眸喝了口咖啡,跟岑姿说,

“我一直很欣赏你,但我不是一个主动的人。以前多次有过照面,其实很想跟你认识的。希望现在还不晚,很期待能跟你成为朋友。”

岑姿语气并不热情,“不晚。”

任以琳拿起桌上的手机,站起身来,“开工了,我先走了。”

她指了指桌上的咖啡,“我还没付钱,看在我向郭导引荐你的份上,请我喝杯咖啡不为过吧?”

岑姿应声,“应该的,我买单。”



收到陆明昭的信息时,陆时肆刚开完会,从会议室里走出来。

他边往办公室走边看信息——

二哥,岑姿姐喜欢什么?

她送给我那么珍贵的一把小提琴,我心里过意不去,想送给她一份回礼。

陆时肆推开办公室的门,往办公椅上一坐,腿一搭,回复陆明昭的信息。

你没有她的联系方式吗

自己问

陆明昭反问了过去:你不是喜欢岑姿姐吗?这你都不知道?

她去问,岑姿姐肯定能猜到是要送她回礼,问是问不出来的。

陆时肆薄唇懒散一牵,语音发了过去,

“她喜欢天上的星星,再过两三个小时天就黑了,赶快搬好天梯,准备好给她摘天上的星星。”

陆明昭听完语音,甩去一个无语菩萨的表情包。

陆时肆果断收藏了这个表情包。

某人破罐子破摔的语气,跟这个表情包配适度简直是百分之百。

陆明昭叹口气,撑着下巴琢磨好半会儿,又拿起手机给陆时肆发信息,“二哥,你现在在公司吗?”

陆时肆:“忙着呢,没空帮你摘星星。”

陆明昭:“你忙你的,今天老宅私厨做了绿豆糕,我带给你尝尝。”

“不用。”

陆明昭自动忽略掉这条信息,假装没看见,让私厨帮她装两盒刚做好的绿豆糕。

半个多小时后,陆明昭敲响了陆时肆的办公室。

得到应允后,陆明昭先探出半个头来,笑脸盈盈的,“二哥!”

陆时肆抬头看了她一眼,“鬼鬼祟祟的,做贼呢?”

陆明昭走过去,将手中的糕点盒放在办公桌上,“二哥,你尝尝。”

陆时肆瞥她一眼,“卖什么关子呢?”

“没有啊。”陆明昭说,“吃人嘴软这套在你身上又不灵。”

吃人嘴软这套在陆时肆身上确实不灵,但绿豆糕味道还不错,他吃的开心,提点了陆明昭一句,“如果她送给你的生日礼物是一个蛋糕,你还会想送她回礼吗?”

陆明昭想了想,“应该不会。”

“这不就得了。”陆时肆说。

陆明昭没听明白,眨了眨眼,“二哥,脑子没转过来呢。”

“你想回的不是心意,是价值。”

陆明昭顿悟,“正好后天有个拍卖会。”

陆时肆给了她一个还不算太笨的眼神。

“但是岑姿姐为我准备的生日礼物也特别有心意。我打算请岑姿姐吃顿饭,正好把藏品送给她。”

陆明昭问,“二哥,你要一起吗?”

“再说吧。”

陆明昭在陆时肆看不见的地方撇了撇嘴,然后问他,“二哥,卓升呢?”

陆时肆抬眼看她,“找他有事儿?”

“我就问问。”陆明昭说,“他没在吗?”

话音刚落,有人敲响了陆时肆的办公室门。

陆时肆一声进,陆明昭回头去看,正是卓升走了进来。

她眼睛亮了一下,却见卓升瞧都没瞧她,径直走到陆时肆办公桌前说道,“陆总,事情都办妥了。”


晚上八点半左右,一辆黑色宾利停在了剧组酒店门口。

何正阳坐在驾驶座,从后视镜里看到陆时肆靠在椅背上阖目休息,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出声提醒他已经到酒店门口了。

正当何正阳纠结之时,陆时肆倏地睁开了眼睛。

跟那道冷漠的毫无温度的视线对上,何正阳脊背一凉,莫名感觉有种压迫感。

陆时肆唇角意味不明地扯动一下,“一直盯着我干什么?想趁我睡熟谋杀我啊?”

“陆总说笑了,已经到酒店门口了。”何正阳脸上的笑些许僵硬,就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

陆时肆侧头看了一眼车窗外,不紧不慢地拿起手机给岑姿打语音通话。

岑姿手机响起时,正在下电梯。

她按下接听键,电话那端传来男人的声音,“人呢?”

“正在下电梯。”

“架子挺大啊,还需要我候着。”他语气松闲,听不出一丝不耐烦来。

岑姿好声好气地说道,“抱歉,陆总,我马上到。”

不过一分钟的时间,陆时肆透过车窗看到从酒店门口跑过来的岑姿。

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色无袖短款衬衣,露出一截白的晃眼的纤细腰肢,下面搭配一件紧身微喇叭牛仔裤,简简单单的穿搭却因玲珑有致的身材显得格外性感和有气质。

陆时肆慢悠悠地将她上下打量一番,目光有一瞬隐秘的漾动。

岑姿跑到副驾驶座的位置,拉开车门,抬脚就坐了进去。

她一边系安全带,一边跟坐在后座的陆时肆致歉,“抱歉,陆总,让你久等了。”

陆时肆瞥她一眼,“我有说让你坐前面吗?”

岑姿系安全带的动作一顿,抬头跟后视镜里的陆时肆的目光撞上,只见他双臂环抱在胸前,闲闲地问她,“后座这么大的位置,看不到吗?”

岑姿客套话中带上几分客气的疏离和敬意,

“后座位置大,但我面子没那么大,理应坐在前面。”

呵,伶牙俐齿的高冷女。

“坐后面。”

陆时肆语气还算温和,但配上他那张脸,就自动带上了命令的意思。

岑姿默了默,伸手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下车,坐到了后座位置。

她人坐进车里的那一刻,陆时肆就闻到了一股淡雅的山茶花的香味儿。

陆时肆偏头看她,故意嗅了嗅鼻,“打扮的这么让人眼前一新,连喷的香水都这么巧妙,你到底是要去见电影投资人,还是要跟人去约会啊?”

岑姿跟他拉开些距离坐着,心平气和地解释道,“我没有喷香水,可能是我洗发水的味儿。”

她还贴心地给出了解决办法,“你要是觉得熏的难受,可以降下车窗,或者让司机在路边停车,我打车过去。”

陆时肆啧了声,“你是不是入错行了?这么能说会道,应该去讲相声。”

岑姿侧过头去,看向陆时肆的眼睛,意味不明地说道,“我演技很好的。”

陆时肆听出她话里的认真,非常给面子的点了下头,“挺自信啊。”

岑姿把头转了过去,没有应声。

后车座沉默半分钟,淡雅的山茶花香味儿,盖过了他身上的木质香,在陆时肆鼻息间萦绕不去。

岑姿扭着头看向窗外,总觉得身后有道视线盯着她。

透过窗户倒影,岑姿发现坐在她身旁的男人果真在盯着她看。

下一秒,她就听到陆时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用的是什么洗发水?香味儿这么持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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