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指了指钥匙坠饰，“连环杀手让她留下了这把‘钥匙’，而我们需要找到门。”
空气变得沉重起来，似乎每个人都意识到，这起失踪案和刘倩的死亡不过是更大棋盘中的一颗棋子。而棋盘的中心，或许正是——我自己。
3
“胸口的‘7’，是场清算。”
我合上案件报告，看向张帆：“连环杀手挑目标，不是随机的。他在选‘罪人’。”
“选罪人？”张帆皱眉，语气透着几分不解，“你是说，这些受害者都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没错。”我指着案件细节，“7号受害者，在一场网约车事故中故意逃避责任。另一名乘客当场死亡，而她却直接离开，事后甚至伪造了不在场证明。”
“她也太冷血了……”张帆嘀咕了一句，迅速翻阅档案，“可这些受害者的所谓‘罪’，一般人怎么知道？杀手怎么掌握得这么清楚？”
“这就是问题所在。”我盯着白板上逐渐排列出的受害者信息，沉声道：“杀手不只是杀人，他在审判。对他而言，这些罪行是真正的动机。”
张帆揉了揉太阳穴，显然有些头疼：“他还真把自己当成什么审判官了？这些‘罪行’虽然让人愤怒，但够得上死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