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眠楚君祁的其他类型小说《亡国公主倾天下,暴君他夜夜轻哄 番外》,由网络作家“叶一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眠摔倒在长街上,路过的宫人打着油纸伞,看见地上的苏眠,躲灾星般绕着她走。密密麻麻的雨点打在少女毫无血色的脸上,有些睁不开眼。她不知自己还在坚持什么……母妃不在了,父兄战死,这世上只剩她了。可她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死去。母妃……眠儿好疼啊……“母妃,救我……”意识模糊间,她本能地抓住一切可以依附的东西。楚墨离低头冷眼瞧着地上拽住他衣摆的女子,缓缓蹲下身,听她嘴里的呢喃声。“母妃……”他微微愣住,还是第一次,被人拉住叫母妃的。楚墨离伸手抬起少女那张惨白的脸,好奇的打量一番。少女眉若远黛,双目紧闭,长睫如羽扇般微微颤动,破碎如同坠落的仙子,清透出尘。如此绝色,想必是那大炎的夕瑶公主了。他忍不住咋舌,发出一声轻叹,“啧,落得这步田地,还真...
《亡国公主倾天下,暴君他夜夜轻哄 番外》精彩片段
苏眠摔倒在长街上,路过的宫人打着油纸伞,看见地上的苏眠,躲灾星般绕着她走。
密密麻麻的雨点打在少女毫无血色的脸上,有些睁不开眼。
她不知自己还在坚持什么……
母妃不在了,父兄战死,这世上只剩她了。
可她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死去。
母妃……眠儿好疼啊……
“母妃,救我……”
意识模糊间,她本能地抓住一切可以依附的东西。
楚墨离低头冷眼瞧着地上拽住他衣摆的女子,缓缓蹲下身,听她嘴里的呢喃声。
“母妃……”
他微微愣住,还是第一次,被人拉住叫母妃的。
楚墨离伸手抬起少女那张惨白的脸,好奇的打量一番。
少女眉若远黛,双目紧闭,长睫如羽扇般微微颤动,破碎如同坠落的仙子,清透出尘。
如此绝色,想必是那大炎的夕瑶公主了。
他忍不住咋舌,发出一声轻叹,“啧,落得这步田地,还真是惨呢。”
一旁的小厮见雨势渐大,急忙打着油纸伞快步凑上前,压低声音劝道,“王爷,出宫的时辰快到了,咱们还是别多管闲事了。”
躺在地上的苏眠烧地意识模糊,但强烈的求生欲望驱使着她,嘴里不停地喃喃呓语,反复念叨着同一句话。
“救我……”
那微弱的呼喊声,犹如风中残烛,随时都可能熄灭。
楚墨离唇角上扬,勾勒出一丝玩味,“阿青,你说,本王若是把楚君祁在乎的女人带走了,他会是什么反应啊?”
阿青闻言,顿时傻眼了,惊愕道,“王爷,您不是开玩笑吧?这个节骨眼,这夕瑶公主就是烫手山芋啊,她就是死了也跟咱们没关系啊!”
怎料他话还没说完,只见自家王爷把伞递给他,长臂一伸,将地上的少女直接打横抱起,跨步向前。
阿青满脸写着震惊,“不是,王爷!您,您……您等等我啊!”
金陵殿。
温仪半倚靠在金丝软枕上,任由太医来为她诊治。
“咳,咳……”
她捏着秀帕,一双柔弱无骨的纤纤玉手露在床幔外,更衬地一张俏脸有些病态。
太医恭敬退下后,冲着楚君祁微微俯身,回禀道,“君上,温仪公主只是有些扭伤,身体还是如往常一般,并无大碍。”
床上的少女撩开床幔,一双美眸潋滟似水,无奈地看向楚君祁。
“皇兄,温仪的心疾是老毛病了,寻遍多少名医都无果,哪怕我自学医术多年,也勉强只能靠汤药吊着,皇兄也不必为我操心。”
听到她这话,楚君祁心中不禁一阵刺痛,深邃的眼眸中满是疼惜之色,他语气沉重,“是皇兄不好,没能为你寻得能人异士。”
他搂着温仪的肩膀,安慰似轻抚她发丝,“你放心,皇兄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尤其是苏眠!”
他刻意咬重了那两个字,心底似是有一团火焰被点燃。
温仪顺势环住他的腰身,贴着他炙热的胸膛,软声道,“皇兄,对于温仪来说,世间万物皆可舍弃,唯有皇兄才是温仪心中唯一所求啊。”
楚君祁见状,伸手抚上她耳发,动作无比轻柔,好似生怕弄疼了她。
他俯身,轻吻上女孩的额头,语气温柔道:“乖,等你身体好些了,皇兄会为你举行加封大礼。”
闻言,温仪那张原本就白皙如雪的小脸顿时泛起一抹红晕,她甜腻地“嗯”了一声。
男人眉眼满是温柔,替她掖好被角,轻声叮嘱,“好好休息,皇兄改日再来看你。”
待楚君祁走后,少女原本苍白的脸上,浮出一丝志在必得的喜悦。
此时的她,毫无半分病弱的模样。
她抬手示意婢女给地上的太医一大袋金锭,随后幽幽开口。
“钱太医,这次做的很好,这是赏你的,日后在君上跟前,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还望您清楚。”
钱太医汗颜,连忙跪地叩谢,“公主殿下放心,奴才如今同殿下是一条船上的人,必然会尽心竭力。”
温仪满意地颔首,抬手让他退下。
旁边的嬷嬷十分有眼力,立马上去扶她下床,眼底闪着精光,“不愧是公主殿下,刚来第一天便给了苏眠那贱人狠狠一个下马威。”
温仪唇角一扯,随手喂着鸟笼的鹦鹉,“哎,表姐连这么个贱婢都对付不了,还得本公主亲自出马。”
“等本公主当上帝后,看谁还能在这后宫兴风作浪。”
也亏得她聪明,在大楚党争不断时选择云游四方,躲避战乱,等大局稳定再回来。
好在楚君祁比她那几个废物的哥哥要更有魄力和胆识,一举夺得帝位,只要拿捏住处君祁,她不费吹灰之力,便能成为这后宫最尊贵的女人。
一个苏眠,在她眼里不过蝼蚁,怎敢同日月争辉。
另一边,重华殿外,淅淅沥沥的小雨如牛毛般细密地洒落着,顺着飞檐和楼阁缓缓流淌而下,仿佛一串串晶莹剔透的珠帘,轻轻地摇曳在微风之中。
楚君祁刚刚踏入殿内,一股异样的静谧感便扑面而来。
四周静得连根针掉落在地上都能清晰听见,唯有那雨滴不断敲击地面所发出的轻微声响。
往常这个时辰,苏眠定然早已跪在殿前,低垂着头,等待着为他宽衣解带,伺候他就寝。
可今日,那熟悉的身影却并未出现。
男人眉头紧蹙,脸色有些不悦,“苏眠呢?她怎么还没回来?”
曹公公迈着小碎步,恭敬回话,“回君上,苏眠按您的吩咐去了慎刑司,领完一百鞭,倒在长街上了……”
楚君祁转了转手腕,唇角勾勒出一丝嘲讽,冷哼道,“呵,区区一百鞭,算得了什么?”
男人眉眼间浮现一抹厉色,此刻有些不耐烦,“那她如今人呢?”
曹公公深吸一口气,擦了擦额头的冷汗,颤颤巍巍道,“这会儿,离王殿下已经将人抱走了。”
“什么?!”
楚君祁那原本平静如水的双眸骤然放大,神情阴鸷,眼底随即掀起隐隐的怒气。
“离王?”
苏眠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灵魂一般,呆呆地立在原地,眼神空洞无神,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那道熟悉的嗓音就如同一道闪电划破了她混沌的思绪。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许久之后,她那原本毫无生气的眼眸中终于渐渐有了一丝光亮。
她微微颤抖着嘴唇,用极其微弱的声音问道:“红玉?真的……是你吗?”
每一个字都说得极为艰难,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此时的红玉早已泪流满面,她扑通一声跪在苏眠面前,紧紧抱住苏眠的双腿,放声大哭起来。
“公主,是奴婢啊,当初您让红玉去给太子殿下报信,您不记得了吗?”
苏眠眼神恢复了一丝清明。
是了,当初城破,她便想到了父兄身边恐无人能用,红玉是父皇安排给她的亲卫,内力深厚,想必能助父兄摆脱楚君祁的围困。
可惜,天不遂人愿。
苏眠已经没心情管其中的弯弯绕绕了,只一件事是她心底牵挂的。
她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猛地抓住红玉的手,那双手因用力而指节泛白,眼中满是急切与惶恐,声音都有些颤抖地问:“父皇他们如今葬在何处啊?”
红玉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随后缓缓开口,娓娓道来:“那日,奴婢赶到时,只见一片混乱,皇上和太子殿下已被楚贼所擒,那场景……惨不忍睹。自那之后,他们至今下落不明,奴婢也一直在寻找。”
“奴婢跟着那些楚军,一路小心翼翼地随行,眼睛都不敢多眨一下,生怕遗漏了什么线索。可那楚贼实在是狡猾得很,押着牢车居然兵分三路,奴婢一时慌乱,跟错了车队。差点被楚敌擒获,所幸遇到了……”
她的话音未落,一道粗砺厚重的声音如洪钟般传来...
“所幸她命大,遇到了老夫,将她从虎口救下。”
众人寻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穿紫色长衫的中年男子缓缓从戏台后走出。
男人面容刚毅,剑眉星目,一头黑发整齐地束于脑后,整个人散发着肃杀之气。
苏眠怔愣,眼里闪过一丝惊讶,“萧伯伯?”
萧伯伯镇守边关多年,是远近闻名的镇北候,同母妃同出萧家,不曾想,他也来楚国了。
异国他乡,遇见许久不见的亲族长辈,苏眠鼻头一酸。
忍不住扑上去大哭,“萧伯伯,哇呜呜呜……”
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如稚子孩童般,委屈了,免不了找大人抱怨。
萧远山像幼时般一把接过她,垂眸看着自己这个原本千娇万宠的侄女儿,心底唏嘘不已。
若非遭此巨变,她还不知何时才能长大。
他垂着眉眼,安抚地摸着小丫头的脑袋,“眠儿,你受苦了。”
苏眠泪眼汪汪,抬头问他,“萧伯伯,你何时来了楚国?”
“这个,说来话长……”
……
画风一转,众人挪步入前厅。
苏眠撑着下颚,抬眼扫了一圈围着桌子的众人。
“你们的意思是,父兄很有可能没有死!还被楚君祁囚禁了?”
楚墨离默默地点头,沉着分析,“按惯例,敌国首级砍下后,应被高悬于午门之上,以振士气!可楚君祁回来这么久,没有一点动作,就连你父兄半点消息都没有,很有可能……”
他自顾自说着,一抬眼,只见屋内三人齐刷刷盯着他。
萧远山暗自磨刀,眯着眼睛打量他,“臭小子,你会不会说话?”
一屋四个,就他是外人。
楚君祁听到这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却未达眼底,反而让他眉间的阴鸷之气更甚。
他缓缓站起身来,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威严,缓步朝着苏程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踏在苏程的心上。
“孤不比太子宽宏大量,留你一条贱命,好好折辱,也不枉过往所赐,皆奉还你身。”
苏程听了,先是低低地笑起来,笑声在这阴森的牢房里回荡,显得格外诡异。他剧烈地喘息着粗气,每一次呼吸都带着伤口的刺痛。
“哼,阴险卑鄙,楚国竟会让你这样的人做君主,真是楚国的悲哀。要杀要剐,何不给个痛快!”他的眼神中满是不屑,哪怕身处绝境,也不愿向楚君祁低头。
“放肆!你敢这般对君上不敬!”一旁的侍卫见状,大喝一声,那声音震得牢房都似乎微微颤抖。
一旁的狱卒怒喝一声,正要上前教训,却被楚君祁抬手拦住。
他眉眼浮现一丝戏谑,“太子若是受不了,可以换其他人来。”
“是你那年迈老态的父皇,还是你那羸弱不堪的皇弟……”
“亦或者……苏眠?”
听到这两个字,苏程下意识抬眼,手腕攥紧,将木架上的锁链拽地锒铛作响。
他双目赤红,唇角含血,“你!……你把小五怎么了?”
“一个婢子能有什么好结果?”
见男人笑不达眼底,苏程心底涌起一股悔恨。
他忍不住冲着面前的男人咆哮,声嘶力竭,“楚君祁,当初得罪你的人是我,别牵连无辜!何况小五还救了你!她对你一心一意,苦等你多年……”
“你这般做,对得起她吗?!”
楚君祁冷笑,拍了拍他的肩膀,附在他耳边低语,“你这般说,孤更得好好感谢她了。”
“感谢她,赐孤一杯毒酒,让孤被掩埋于万人尸骨上……”
苏程心底慌乱,唇角干裂,刚想开口解释,“不……不是这样的!她……”
楚君祁脸上浮现一丝不耐,出声打断,“够了!孤懒得听你扯这些陈年旧事。”
他抬手示意旁边的狱卒,将苏程放下来。
苏程被左右架走,他慌张叫嚷,“你,你们带我去哪儿……”
楚君祁满脸嫌恶地掏出白绢,擦了擦手上沾染的血迹,随手丢给一旁的下属。
眼里闪过冷光,声音不寒而栗,“把消息放出去。”
“是。”
另一边,离王府。
莺歌燕舞,笙歌小调,不绝于耳。
少女褪下身上湿黏的衣物,白皙的玉足探入浴桶中,一圈圈细微的涟漪在水面上荡漾开来。
玫瑰花瓣漂浮在水中,白雾弥漫,水汽沾染下,少女的脸色透着绯红。
一双雾色的眼眸半睁着,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眼睑低垂,恰似一朵含苞欲放的芙蓉花。
苏眠大半个身子没入水中,任由侍者在她莹白如玉的肌肤上揉捻擦拭。
本该再熟悉不过的沐浴流程,此时突然竟觉得有些陌生。
她已经记不清,这是亡国后多少个日夜了。
侍女们从旁侍候她穿衣,梳洗,她们动作轻柔而娴熟,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一般。
看着铜镜里那张白皙精致的小脸,一头青丝梳理成精美的发髻。头戴珠钗,霓裳加身,轻纱曼妙,略施粉黛的少女,已然美得不可方物。
她只是静坐着,透着一股浑然天成的矜贵灵动,让人移不开眼。
一旁的侍女眼底泛起惊艳,忍不住称赞,“姑娘真美,怕是号称京城第一明珠的虞家小姐,也不及姑娘姿色半分。”
苏眠出去的时候,特意将门关上。
她清了清嗓子,冲着门边的侍卫正色道,“君上有令,他今日乏了,要午睡一会儿,在此期间,不准任何人打扰。你们可听明白了吗?”
侍卫齐声回应,“是!”
苏眠满意地点点头,快速迈步出去。
待她走后,原本在案桌上昏迷不醒的男人陡然睁眼。手指轻点胸前的穴道,将那口茶水吐在杯盏里。
他揉了揉发酸的脖子,脸色恢复冷然,冲着空气唤道,“幽冥。”
“属下在!”
下一秒,一个黑衣的暗卫单膝跪在他身前。
楚君祁看着苏眠离开的方向,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去,跟着她。”
出了御书房的苏眠,一路狂奔,捧着银子直奔冷宫的大门。
“两位公公!我筹到银子了!”
她跑的着急,刚踏入就被门槛绊倒,银子散落一地。
两个胖瘦太监一瞧见地上白花花的银子,眼都直了。
“哎呀,这是真的?”瘦公公将银子放在牙上一咬,硬邦邦的,差点没把他牙磕掉。
“小丫头,你可真行。这银子哪儿来的?”
胖公公也跟着捡起地上的银子,生怕漏掉一块。
苏眠讪笑两声,“这个二位公公就别管了,你们先数着,奴婢就先走了!”
趁着两个公公数银子的空档,苏眠拨开草丛,露出那熟悉的狗洞。
奋力爬出去,爬到一半,身后突然传来胖公公的声音。
“哎,这银子好像少了一块啊!”
苏眠听闻,可顾不得那么许多,使劲往外爬,感觉到脚腕被拽住。
她心头一惊,奋力胡乱往那胖公公脸上踹。
“哎哟!”胖公公捂住脸上的鞋印子,倒在地上哀嚎。
“死丫头,劲儿真大!”
胖公公愤懑不已,一股脑地往狗洞里钻,试图把苏眠抓回来,然而肥厚的肚子刚好卡住,将那洞口堵的死死的。
苏眠见状,忍不住笑出了声,“噗嗤!哈哈哈哈哈哈”
“多谢公公为我断后!江山不改,绿水长流,就此别过!”
苏眠一本正经,双手抱拳,迈着潇洒的小步伐走了。
只剩胖公公在原地气到爆炸,“瘦杆子!你是死了不成?快给我拉出来!”
里面的瘦公公颤颤巍巍跪地,看着眼前带着银色面具的黑衣男人,“幽冥大人,您……您怎么来了?”
只听得“咔擦”一声脆响,刀剑已然出鞘,寒芒一闪而过,瘦公公甚至来不及发出一丝惨叫,便瞬间没了声息。
外面正卡得死死的胖墩太监听到这突如其来的声响,脸色刹那间变得惨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下来。
在这宫里,谁不知道有个神出鬼没的大内高手,头戴银色面具,仅听一人调遣,他杀人,就连禁卫统领都无须过问。
“你们可知方才放走的是何人?”
感受到那脚步声靠近,胖公公眼珠一转,连忙求饶,“不不不,大人明鉴,那丫头私逃出宫跟奴才可没半点关系啊!”
“奴才正要抓她回来呢……”
幽冥抬眼望向宫墙上倚坐的白衣男子,“君上,可要属下抓苏眠回来?”
只见那人一只腿弯曲,手指搭在膝盖上轻轻敲击,望着苏眠的离开的方向,勾唇道,“不急,小丫头想玩,孤陪她好好玩一次。”
他目光落在手中把玩的碎银上,“不出三日,她会乖乖回到孤的身边。”
出了皇宫的苏眠,心底只觉无比畅快。
苏眠仰天长笑,“芜湖!自由啦!”
在一片绿荫草地里狂奔!
这花,这风,这草!这美丽的大夕阳!
终于摆脱楚君祁那个混蛋了!不过这会儿了,也不知道他死没死。
“不好!敌军破城了!”
大炎皇城,战火纷飞,金戈铁马纷至沓来。
少女蜷缩在角落,头上的珠钗散落,身上大红的婚服沾染着鲜红的血。
耳边嘈杂和尖叫声不绝于耳。
苏眠白皙如玉的小脸惨白,半张着殷红的唇,一双清澈的眼眸空洞地望着前方。
作为大炎唯一的嫡公主,她备受宠爱,两国联姻,本是一桩美事。
可短短一夜,楚军就破了城。
那个说好要娶她的人,此刻却在屠戮她的百姓,残杀她的亲族。
究竟是为什么?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泪珠顺着眼角滚落,不知不觉模糊了视线,眼前只剩一片虚掩的火光。
此刻,一只手突然拽上她的衣袖。
苏眠错愕地抬眼,声音喑哑,“奶娘?”
“嘘!”
嬷嬷忙捂着她的嘴,轻轻转动墙上一个毫不起眼的机关。
伴随着一阵低沉的轰隆声响起,一道隐藏于暗处的密道出现在眼前。
“夕瑶殿下,炎国大势已去,您快逃吧!”
苏眠紧紧抓住她的衣袖,急切地问,“父皇和皇兄他们呢?”
嬷嬷默不作声,轻叹了口气,表情沉重。
看到嬷嬷这般模样,苏眠只觉一颗心瞬间像是坠入了万丈深渊。
少女周身力气骤然减退,整个人摇摇欲坠。
见状,嬷嬷不敢有丝毫耽搁,赶忙伸手一把拉住苏眠,带着她快步走进密道。
密道之外,是一望无垠的茫茫雪原。
凛冽的寒风呼啸而过,卷起漫天飞雪。
“驾!”
两匹骏马如同离弦之箭般极速向前狂奔而去,马蹄扬起阵阵雪花。
少女握着缰绳,冰冷刺骨的风如刀刃般剐蹭着她的小脸。
跑了一夜,她身心俱疲,强撑着身体,看了眼身后的人,“奶娘,我们是不是已经安全了?”
还未等人回话,一只穿云箭破开空气,发出簌簌的声响,刹那间穿透妇人的身体。
“……”
苏眠紧紧地勒住缰绳,用力一扯,骏马发出一声嘶鸣,前蹄高高扬起。
她猛地回过头去,眼睁睁地看着嬷嬷像是一片凋零的秋叶般,从马鞍上无力地滚落下去。
少女一双美眸倏地放大,泪水瞬间决堤,发出一声悲鸣。
“奶娘!”
嬷嬷咳出一口老血,声音嘶哑,“殿下!走……快走!”
这时,一阵震耳欲聋的铁蹄声由远及近地传来。视线所及之处,只见黑压压的楚军如潮水般迅速朝她围拢。
他们个个身披重甲,手持锋利的兵器,面容冷峻而凶狠。
还未等苏眠做出反应,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马蹄被人硬生生地砍断。
“啊——”
失去平衡的少女瞬间从马背上跌落下来,重重地摔在冰冷刺骨的雪地上。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在雪地中连续翻滚了好几下,才堪堪停下来。
一双金丝履靴映入眼帘,苏眠心底一惊,恐惧瞬间爬上后脑
那人一双狭长的冰眸透着瘆人的寒意,唇角轻扯,冷白的皮肤配上华贵的红色婚服,衬地他格外妖孽。
她下意识想躲,却被男人狠狠捏住脖颈,死死地按在雪地上。
楚君祁唇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弧度,“皇妃,新婚燕尔就抛下孤,这不合适吧?”
“呃……你混蛋,放手!”
苏眠呼吸不畅,粉白的樱唇微张,眼角染上一丝媚态的红,在他手里,弱小地像只猫儿。
好似他只要稍稍一用力,就能将这纤细的喉咙捏碎。
少女杏眼含泪,粉雕玉琢的小脸上毫无血色,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我见犹怜。
杀了,似乎有些可惜。
终究是不忍心,男人松了几分力道。
苏眠清透的眼眸忽闪,抓住机会,报复性地咬上他的手腕。
“嘶~”
楚君祁倒吸一口凉气,他怎么忘了,大炎的夕瑶公主可是个未经调教的小野狸。
他反手掐住苏眠的下颚,强迫她抬头。
男人眼神幽暗,手里的力道不自主地收紧,“几年不见,公主殿下的脾气愈发大了?”
“唔……楚贼,你不得好死!”
苏眠被掐地吃痛,拽着他的手拼命挣扎,却被他紧紧箍在怀里。
少女嘴角染着血迹,怒视着他,眼底裹挟一层难掩的恨意。
男人修长的指腹缓缓摸索着她唇角的血迹,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眠儿,当初救了孤。后悔吗?”
一句话,像是戳中苏眠的痛处,她心底涌起一股酸涩。
那个曾经骨瘦如柴的质子,已经长成眼前满身戾气的楚国新帝。
那个陪她放纸鸢,教她骑射和剑术的翩翩少年郎不见了。
联姻是假,攻城才是他的目的。
山河倾塌,流血漂橹。
苏眠只觉一股凉意从脚底渗透上来,泪水顺着脸颊滑落,眼前这个曾与她朝夕相伴的人。
她如鲠在喉,“……何不杀了我?”
楚君祁讥笑着扯了扯唇,凑近苏眠耳边低语,“杀了你,孤怎么舍得啊?”
“孤既娶了你,你便是孤的人了,想活命就乖乖听话。”
他笑得邪气肆意,动作粗鲁地将苏眠一把扯了起来,毫不留情地扔到马背上。
苏眠的身体重重地撞击在马鞍上,疼得她皱起眉头,咬着牙强忍着没有叫出声来。
楚君祁一甩马鞭,调转缰绳,高声喊道:“回营!”
随着他一声令下,马蹄声响彻云霄,扬起一片尘土。
他们速度极快,苏眠趴在马背上颠簸地难受,一阵翻江倒海,胃里难受地紧。
“放我下来~”
她伸手拽了拽男人衣服下摆,气若游丝。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终于到了。
一阵天旋地转,楚君祁毫不留情地将她扔上软榻。
苏眠两眼发昏,撑着身体刚要起身,一具高大坚硬的男人躯体俯身压上来。
“啊!你做什么?!”
强势的吻如雨点般落下,那人身上的特有的冷香钻入鼻腔。
少女泪眼朦胧,下意识地推拒。却被他一只大手钳制,双手交叠举过头顶。
苏眠挣扎着叫嚷,“楚君祁!你疯了?”
楚君祁眼底浮现一丝情欲,玩味地勾唇,“今日是孤与公主大喜之日,公主难道忘了?”
饶是苏眠身居皇宫不谙世事,此刻也意识到了他要做什么,她瞬间气红了脸,拼死反抗。
“你做梦!反贼!我杀了你!”
“呵,杀孤之前,公主还是先看看自己的处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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