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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下诛仙台后,妻女都疯了抖音热门全文》精彩片段
祝窈和羽族少族长成亲那日,我留下了一封和离书。
侍从不禁忧虑询问:“若小殿下寻起父亲来,该如何是好?”
“那不是正好,她从来没认过我这个低贱的凡人做爹。”
“她娘亲太女殿下不是在成亲吗,那个男人才是她的父后。”
我要回凡间了。
哪怕是粉身碎骨,我也要死在凡间。
这也正如了她们母女和天界众仙的愿,没了我,所有人都开心。
我换上来时的衣裳,毫不犹豫的跳下诛仙台。
可身后,却传来撕心裂肺的凄厉呼喊,是祝窈的声音。
诛仙台下是怪力狂流,仙人跳下来都要被扒层皮,更何况是我一介凡人。
就在我濒临死亡之际,体内猛然爆发出耀眼的金光。
瞬间,那些被遗忘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回我的脑海。
诛仙台上的罡风如刀割般划过我的每一寸肌肤,但与之相比,心中的伤痛更加难以承受。
原来,我是凤族的少君姬青,过往的一切不过是我在飞升神途中必经的一场情劫。
我满身是血地倒在桃花树下,心中充满了自嘲与悲凉。
这漫长的凄苦,竟只是过眼云烟......恍惚中,身旁的桃花树忽然化作了人形,一个娇小的女孩出现在我面前,她眨着清澈的大眼睛望着我,脆生生地喊了一声“爹爹”。
我本想对她置之不理,但她却坚持守候在我身旁,为我采果找水,甚至勇敢地对抗来袭的妖兽,哪怕自己遍体鳞伤,也要保护我。
我终于恢复力量,准备离开时,她迈着小短腿紧紧跟在我身后,不停地喊着:“爹爹,你要去哪里?
爹爹,等等阿秀。”
我试图挥手让她离开,却不慎让她摔倒在地,白嫩的小脸上沾满了尘土。
我停下脚步,看着她那双充满依赖的眼睛,心中五味杂陈。
“我不是你爹爹。”
我轻声说道。
但她却坚定地回答:“是爹爹的血让我得以化形,阿秀这条命,就是爹爹给的。”
我苦笑,几滴血就能换来一个孩子感恩戴德,而我真正的骨肉却将我弃如敝履,哪怕我付出再多。
我摇了摇头,不再去想那些往事。
看着眼前的小女娃,心里有些柔软。
我蹲下身,抱起阿秀,决定带她一起返回凤族。
回到凤族后,族中长老虽然看出我状态奇怪,但也没有多问什么,只是默默叹息着。
我正式归位的那天,万鸟齐飞,百兽来朝,整个凤族都沉浸在欢庆之中。
天界也得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凤族中多了一位非凤凰血统的小帝姬,名唤阿秀。
阿秀的存在也逐渐被大家接受和喜爱,她虽然并非凤凰血统,但凭借着自己的纯真与勇敢赢得了所有人的心。
阿秀泡完洗髓泉后,我们四人围坐共进了晚餐。
“阿爹,您尝尝这个蟹,特别鲜甜,是母亲特意为您准备的。”
宁宁略显生硬地改口,同时极力表现着她的殷勤,显然她也察觉到了我对阿秀的重视,于是也为阿秀夹了几筷菜。
阿秀用筷子轻轻拨走了我碗中的蟹肉,宁宁正要发作,阿秀却以疑惑的眼神望向她。
“爹爹不能吃寒凉之物,你不知道吗?”
阿秀的话语简单直接,却如同一记重锤,让宁宁和祝窈这对母女瞬间哑火。
话题转到我身上,阿秀开始如数家珍般讲述:“爹爹的膝盖有旧伤,所以不喜欢冬天,我们金梧岛总是四季如春,很适合爹爹居住。”
“爹爹也从来不吃蟹,因为蟹肉性寒,吃了他的膝盖会不舒服。”
“还有哦,长老爷爷还说过,爹爹年轻时的琴技可是名动四方呢,殿下,您听过吗?”
她转头看向祝窈,眼中闪烁着好奇。
“不……不曾。”
祝窈的回答略显尴尬,其实她是听过的,那些凡尘岁月中的琴瑟和鸣,曾是我们的秘密乐趣。
但自回到天宫后,这些便成了禁忌,更别提后来我因故十指受损,再也无法抚琴。
阿秀只知我历过劫,却不知我历过难。
她只是在分享她心中那个完美的父亲形象,每一句话都像锋利的刀刃,精准无误地刺入宁宁和祝窈的心房,让他们的脸色逐渐暗淡。
或许,这些话语也勾起了他们心中不愿触及的往事。
这顿饭,除了阿秀依旧欢声笑语外,其余人都吃得索然无味。
餐后,祝窈终于按捺不住,开口询问:“阿秀的母亲是……”宁宁也紧握双拳,眼中满是紧张与期待,她想知道我是否已与他人成家。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阿秀已抢先回答:“我没有母亲,我是爹爹在桃花树下捡来的。”
这句话,似乎又在宁宁和祝窈心中燃起了一丝微妙的希望。
天宫之中,我不经意间听闻了他们的故事。
即便我无意倾听,总有那么些有心人,想方设法的让我知道。
他们是一对自幼就相识的青梅竹马,早已定下婚约,只待黄道吉日,两族成亲。
而我,不过是祝窈在凡尘岁月中的一抹短暂路过的消遣,无足轻重。
我不稀罕什么侧君之位,但心中却有一份不容忽视的责任——那就是宁宁。
她是我的孩子。
若不是男子无法生育,我恨不得自己生她。
天族上下对她寄予厚望,珍奇补品如流水般涌来,只为她的茁壮成长。
宁宁被天君抱走了,而我,终于盼到了与她相处的时光。
然而,重逢的第一句话,却如同寒冰刺骨:“我灵力薄弱,定是因为你这个凡人吧。”
她的质问,让我哑口无言。
我尝试着用加倍的关爱去弥补这一切,可她什么都不缺,天族会给她。
唯有我亲手制作的荷花酥,能勉强换来她片刻的欢颜。
那荷花酥,需清晨第一缕露珠调和,我无仙法,便整夜守候,膝上旧疾因此愈发严重。
剥莲子更是艰难,十指布满了细小的伤痕。
即便双手因此伤痕累累,我也甘之如饴。
然而,我的教导与关爱,在她眼中似乎成了多余的束缚。
“我是神族之女,用得着你来指手画脚。”
“要不是因为你身上低贱的血脉,我怎会被旁人嘲笑?!”
她的抗拒与冷漠,让我心痛不已。
更有甚者,她竟在莫羽面前控诉我的“低贱”,直言不愿承认我的身份。
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祝窈的默许,以及莫羽那得意的笑容。
他们之间的默契,让我成为了这里最多余的存在。
宁宁的一句“莫羽父后,你什么时候和母亲成亲?”
,更是让我彻底清醒,心痛难忍。
原来,我始终是个外人。
“见到莫父妃,怎可如此无礼?
基本的规矩都不懂吗?”
她小跑过来,故意踢向我的膝盖,我猝不及防,摔倒在地。
她嫌弃道:“我根本没用力,你别装模作样。”
她确实未用灵力,但我的膝盖因当初跪的那整整七天,本来就有旧伤,早已不堪一击。
我望着她那双冷漠的眼眸,心里刺痛。
膝盖上传来轻柔的力道,让我从思绪中回过神来。
阿秀的小手轻轻地为我敲打着膝盖,还不时地呵着热气,试图缓解我的疼痛。
我微笑着将阿秀搂进怀里,她难得露出这样孩子气的一面,双手紧紧环住我的脖子,仰起头问我:“爹爹,你真的要去吗?
还会不会回来?”
关于历劫的事情,我只向长老透露了一点口风,但我知道,以长老对阿秀的宠爱,她肯定已经从长老那里得知了不少。
我摸着阿秀的头,温柔地回答:“爹爹要去。”
阿秀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担忧,她低下头,小声地说:“那爹爹去了之后,还会不会回来?
阿秀会很乖的,等着爹爹。”
我捧起阿秀的脸,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说:“天族说,如果这次我能完成任务,就可以为我们争取到洗髓泉的使用权。
阿秀的身体一直不太好,爹爹想带你去泡泡洗髓泉,让你的身体变得更加强壮。”
我以为阿秀会很高兴,毕竟她一直因为自己的灵力不够强大而感到自卑。
但没想到,她反而更加关心我:“那爹爹也可以泡泡吗?
泡泡膝盖就不会那么疼了。”
我把阿秀搂得更紧了,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我的阿秀,总是这么贴心,什么事都想着我。
然而,想起在天上的女儿宁宁,我的心又沉了下来。
她在我被莫羽诬陷的时候,毫不犹豫地站在了莫羽那边,甚至指认是我下的毒。
那一刻,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心痛和失望。
莫羽来找我的那天,宁宁就在后殿。
他威胁我,让我尽快离开,否则就会让宁宁做出选择。
我知道,他只是想逼我主动放弃在天宫的一切。
我告诉他,我会等宁宁长大成人后再离开,但他却冷笑一声,说:“那我们就拭目以待吧。”
紧接着,他就口吐鲜血,倒在了我面前。
后来发生的事情,让我至今都无法释怀。
我被带到刑殿受审,十指被夹得红肿不堪,但我始终坚称自己没有下毒。
然而,宁宁的出现却让我彻底绝望。
她竟然指认是我毒害了莫羽!
那一刻,我的心如刀绞般疼痛。
祝窈愤怒地打了我一巴掌,质问我:“她是你亲生女儿,她会说谎吗?”
我百口莫辩,只能默默承受天雷的惩罚。
为了安抚莫羽的家族和天族的颜面,他们提前了婚期。
在养病期间,我的十指因为无人上药而逐渐溃烂,指甲剥落。
祝窈只来过一次,她告诉我:“莫羽并非不能容人之人,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了。”
是我执迷不悟吗?
宁宁没有来看过我一次,她每天都在期盼着新父后的到来。
她似乎已经忘记了我这个凡人父亲的存在,只记得自己尊贵的身份和即将迎来的新生活。
我对他们母女彻底失望了。
在祝窈与莫羽大婚之日,我选择了离开这个让我伤心欲绝的地方。
我跳下了诛仙台。
那一刻,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解脱和自由。
如今我带着阿秀回到了天界,以全新的姿态和身份。
我抱着她坐在麒麟拉的八宝乌木车上从正门驶进天界时,所有的侍卫和仙娥都低头垂手以示敬意。
阿秀好奇地掀开帘子看着外面的世界问:“爹爹,这就是天界吗?”
我笑着点点头告诉她:“是的,宝贝。”
旁边有人提醒他:“这是凤族的君上,仙君请慎言。”
莫羽的身体微微颤抖,最终咬着牙向我行了个大礼:“莫羽,拜见君上。”
我未予回应,他便只能保持跪姿。
我抱着阿秀回到小院,自那日下午起,无数奇珍异宝被送入院子,皆是向阿秀赔罪的。
阿秀裹着被子,像个小粽子一样问我:“爹爹,我必须要原谅她吗?
不原谅会不会给凤族带来麻烦?”
我轻轻拨开她额前被汗水浸湿的碎发,满眼疼惜地说:“不必,凤族帝姬的身份,足以让你随心所欲。”
夜幕降临,祝窈的侍卫传来消息:“还请君上高抬贵手,小公主一直被打,恐有性命之忧。”
天族的独苗,怎么会被人轻易打死?
这百年时光,究竟发生了何种变故?
祝窈未曾再嫁,我原以为她与莫羽早已儿女绕膝,未料她却只认了个义弟。
至于我,或许早已被遗忘了。
我随着侍卫缓缓步入正阳殿,祝窈不再是记忆中那身红衣装扮,而是换上了素白长衫,显得格外清冷。
一旁的小仙娥轻声提醒:“我们太女殿下,正为君后的逝去而服丧。”
然而,她的白衣上却斑斑点点染着血迹,手中紧握着一条鞭子,正狠狠地抽打着宁宁。
“你这条命,是你爹用他的命换来的!
我好不容易请来了凤族君上为你诊治,你却将小帝姬推入水中!”
祝窈的声音带着颤抖与愤怒,“你这样做,对得起你爹吗?”
宁宁满身是血,周围的人焦急万分,不住地劝说着:“小殿下,您就认个错吧。”
她咬紧牙关,倔强地回应:“我爹爹才没死!”
“我让你再……”祝窈的鞭子即将落在宁宁脸上,我适时出手虚拦了一下。
“我不是说过,不许任何人进来吗?”
祝窈的语气中带着不耐烦,随即抬头望向我,那一刻,她的呼吸似乎都变得绵长起来。
她就这样定定地看着我,而我亦无退让之意,因为心中已无爱,自然也无恨,更无所惧。
啪嗒一声,鞭子掉落在地,打破了室内的沉寂。
祝窈松开鞭子,显得手足无措,似乎想靠近我又觉得不妥,只能红着眼眶,沙哑地问:“姬青,是你吗?
你回来了吗?”
我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淡淡地说:“殿下,若方便的话,明日我便来为小天孙疗伤。”
“不急,不急,姬青,我们去正殿谈。”
祝窈的步伐显得有些凌乱,不时回头望向我,眼中满是对失而复得之宝的珍视。
跟随她步入正殿,我惊讶地发现,四周竟挂满了我的画像,每一幅都诉说着过去的种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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