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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替嫁,夫君想洞房先交一千两全文小说苏挽宁无疆最新章节

花开微漾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几日后墙壁坍塌,砸伤了几个洒扫的下人。又过了半个月,长年供着的一尊菩萨突然开裂,有血水从眼眶里流了出来。老夫人因此大病一场,卧床不起。随后有一名相士上门,掐指一算说府里的西北角藏有邪祟。一来二去找到了苏氏所住的西跨院,相士见了苏挽面色骤变,说她乃是天煞孤星,会克全家。老夫人惊恐不已,当即命令儿子斩草除根。秦孝和不敢违逆却又不忍女儿就此殒命,暗中让手下悄悄放行,苏氏得了契机,夺下女儿逃出生天。这些年,他无一日不在牵挂着苏氏母女,但是碍于刘氏淫威,只能打落了牙往肚里吞。几日之前,李瑞庭上门求亲,刘氏压根瞧不上他,叫了娘家侄儿刘道卿上门助阵,而自己则被指派着出去打探消息,摸一摸李瑞庭的老底。事情还没着落又听闻苏挽被接回了家,心中顿觉不妙。...

主角:苏挽宁无疆   更新:2024-12-13 11: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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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挽宁无疆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替嫁,夫君想洞房先交一千两全文小说苏挽宁无疆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花开微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几日后墙壁坍塌,砸伤了几个洒扫的下人。又过了半个月,长年供着的一尊菩萨突然开裂,有血水从眼眶里流了出来。老夫人因此大病一场,卧床不起。随后有一名相士上门,掐指一算说府里的西北角藏有邪祟。一来二去找到了苏氏所住的西跨院,相士见了苏挽面色骤变,说她乃是天煞孤星,会克全家。老夫人惊恐不已,当即命令儿子斩草除根。秦孝和不敢违逆却又不忍女儿就此殒命,暗中让手下悄悄放行,苏氏得了契机,夺下女儿逃出生天。这些年,他无一日不在牵挂着苏氏母女,但是碍于刘氏淫威,只能打落了牙往肚里吞。几日之前,李瑞庭上门求亲,刘氏压根瞧不上他,叫了娘家侄儿刘道卿上门助阵,而自己则被指派着出去打探消息,摸一摸李瑞庭的老底。事情还没着落又听闻苏挽被接回了家,心中顿觉不妙。...

《开局替嫁,夫君想洞房先交一千两全文小说苏挽宁无疆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几日后墙壁坍塌,砸伤了几个洒扫的下人。

又过了半个月,长年供着的一尊菩萨突然开裂,有血水从眼眶里流了出来。

老夫人因此大病一场,卧床不起。

随后有一名相士上门,掐指一算说府里的西北角藏有邪祟。一来二去找到了苏氏所住的西跨院,相士见了苏挽面色骤变,说她乃是天煞孤星,会克全家。

老夫人惊恐不已,当即命令儿子斩草除根。秦孝和不敢违逆却又不忍女儿就此殒命,暗中让手下悄悄放行,苏氏得了契机,夺下女儿逃出生天。

这些年,他无一日不在牵挂着苏氏母女,但是碍于刘氏淫威,只能打落了牙往肚里吞。

几日之前,李瑞庭上门求亲,刘氏压根瞧不上他,叫了娘家侄儿刘道卿上门助阵,而自己则被指派着出去打探消息,摸一摸李瑞庭的老底。事情还没着落又听闻苏挽被接回了家,心中顿觉不妙。

他不敢放纵自己的情感,在刘氏和众人面前继续装作冷漠的样子,其实心里有着无尽的辛酸,尤其当他得知苏氏刚在一场大火中丧生,今生再不可能重聚,那种痛苦与懊悔一遍遍的折磨着他的心神。

当初若不是他酒醉误事又懦弱无能,断不会让苏氏孤苦多年,更不会这般命短,撒手人寰。

“挽挽……是爹对你们不住,是爹……”他嗷嗷的哭着,鼻涕与眼泪汇到了一处。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这些年,他的苦只有他自己知道,今日见了亲生女儿,再顾不得什么尊严,面子,泪水有如泉涌,一发不可收拾。

……

看着还挺真的,苏挽心里暗道。

手腕上的痛忽然有所缓和。

心中不由一荡,小丫头,你是动容了吗?

“还有这个……”秦孝和想起了什么,颤颤巍巍的从怀里掏出一个物件,递到苏挽手中。

青翠碧绿,晶莹温润,好一块精致的蝉形玉佩!即便她不懂玉器,摸在手上也觉得价格不菲。

“本来是一对玉蝉,在你出生的时候我亲手给你戴上了其中一只,后来你娘带走你后,这只玉蝉也就落了单。”秦孝和用袖子擦着眼泪,再度哽咽,“你肯定不知道的……因为你娘记恨我……必然已经……把它丢弃了……”

错了,你错了。

苏挽默默低头,从衣领下摸出一只玉蝉。

这是她穿越后在原主身上发现的。

“你居然……居然……”秦孝和浑浊的眼睛有了光彩,下一瞬喜极而泣,“原来……原来她没有丢……原来……她还记着……”

忽然间,手腕的痛彻底平息了。

小丫头,你是不恨了吗?就这样原谅了他?

苏挽悄悄看了眼伤口,果然,它们奇迹般的结痂了。

真是个善良的丫头。

苏挽暗自嗟叹着把两只玉蝉拼到了一起,齐头并脚,严丝合缝,确是一对。

“爹,您收着吧,娘若泉下有知,会理解您的苦衷的。”苏挽把玉蝉交还,轻声安慰。

“挽挽!”秦孝和一下子抱住她,既有失而复得的激动,又有长年亏欠的羞愧。

好疼啊!苏挽倒吸了一口凉气,嘴上还要设法劝慰,“爹,您别哭了,被人看见不好。”

作为一个旁观者,苏挽做不到感同身受,唯有尽力将他抽离出来,否则她这处境真是尴尬,“要是被母亲看见,也许更加不好。”

秦孝和闻言恍若惊醒,赶紧直起身子,急匆匆的擦掉眼泪,“对,挽挽说的对,是为父欠考量了。”


刘三连呼饶命,管家孙老八及时求情,让刘氏给他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于是刘氏半推半就的罚了刘三半个月的月钱。

演到此处,苏挽冷眼旁观,不得不佩服刘氏这张面皮比城墙砖还要厚。以前只听说过指鹿为马,现在是活生生的颠倒黑白啊。

李瑞庭更是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你们……你们……”

他“嚯”的站起,手指众人。

朗朗乾坤,朗朗乾坤呐,怎么能睁着眼睛说瞎话,有的说成没的呢?

看他这样,苏挽暗自发笑,心说赶紧呐,李瑞庭,开骂,发飙,各种昏招使出来吧,要不你这秦大姑爷的名分要保不住咯。

“怎么着啊,李瑞庭,你这气咻咻的样子是要闹事吗?还有没有一点读书人的体面了?”刘道卿邪邪一笑,不阴不阳的说着风凉话。

李瑞庭不愿理他,直接朝着堂上拜道:“岳母大人,您这是什么意思?”

刘氏正等着他呢,带着三分笑意缓缓言道:“李公子,有道是无规矩不成方圆,规矩之外亦有人情,就像刚才我治家一样,丝毫马虎不得。”

“是,小婿受教,只是……”

“只是秦家素来以诗礼传家,这‘礼仪’二字对于我们而言如同性命,不可轻视。因此你此次登门,老爷和我非常重视,为免有人以讹传讹,坏了我秦家的门风,今日当着众多下人的面,有些话我必须问个清楚。”

“岳母请问。”李瑞庭对着她又是一拜。

“你此番前来意欲何为?”

嗯?众人皆愣,不就是提亲吗?他第一天来大小姐就吵得天翻地覆,前厅后院甚至几里地都知道了,还问什么问?

李瑞庭昂了昂头,“自然是向岳父岳母求亲,娶我命定的妻子秦……”

“慢着!”不等那个“媛”字出口,刘氏立马打断了他,“娶你命定的妻子秦挽入门,那也得按照规矩来办,她虽是庶女,却是我秦家不折不扣的骨血,不是你三言两语就能把人带走的,所以这声‘岳母’我承受不起。”

秦挽!!!

众人大惊,怎么是秦挽?

目光一道道的投注到了刘氏身旁的苏挽身上。

苏挽佯装不知,呆呆的回望大家,“你们都看我做什么?我又不是秦挽。”

然后转脸看向刘氏,“娘,秦挽是谁啊?怎么就跟我相差一个字?”

臭丫头!都这时候了还装疯卖傻,有用吗?

刘氏瞧着她,手抚过来,甜腻的笑,“挽挽,我的傻女儿,这个‘秦挽’不就是你吗?你本是我秦家的女儿,若不姓秦能姓什么?当初苏姨娘带你离家,改了姓氏,其实在这之前你祖母早就将你的终身定于李家了。”

“不是这样的!”未等苏挽回应,李瑞庭大喊一声,“当初我与秦媛的婚事是秦老太爷做主,并非太夫人,那个时候这位二小姐尚未出生呢!”

“是吗?”刘氏含笑站起,走下堂去,“李公子,那个时候你有多大?”

“不足一岁。”

“哈!”刘氏不由好笑,“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婴孩如何知道个中详情?你若有疑,可以唤来当时的长辈。”

“你!”李瑞庭一口气堵在了胸口,郁闷至极。

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当初的长辈无非是他的祖父以及双亲,如今早已作古,如何再有证人?

“老爷,我没说错吧?”刘氏得了便宜又卖乖,回头问秦孝和,“那时候长辈都在的,咱们可抵赖不得。”

李瑞庭跟着看过去,却见他微微颔首,表示赞同。

“你们……你们……欺人太甚!”李瑞庭气的无以复加,“堂堂兵部侍郎,居然出尔反尔,公然悔婚!”


苏挽,你别得意,今晚有你好看的!

灰溜溜的跑出院门,正好碰上了翠枝,后面还有个婆子,手上拎着一个大大的食盒。

不用说,早膳来了。

还用什么早膳?!

秦媛直接撞了上去,乒呤乓啷,那一只只精美的碗碟掉落在地,直接报废。

翠枝不明所以,“啊”的才叫出声,一个脆亮的巴掌打了上来。

“一大早的哭什么丧!”

“小姐,这是……这是夫人吩咐让厨房做的……”

“她还要吃东西吗?那么厉害吸风饮露就够了!”秦媛扔了个白眼,甩手而去。

翠枝看这架势,料想刚才这里肯定上演了一场好戏。

可是你们斗你们的,与我何干?

要不是余嬷嬷调拨,她才不想来西跨院伺候这个什么二小姐呢。

苏挽走去,看她瘪着嘴收拾地上的碎瓷片,直接递了把笤帚。

“谢谢二小姐。”

“夫人住哪?”

“后面的荷香院。”

“远不远?”

“不远,从这里过去,穿过一条长廊,拐个弯就到了。”

“好。”苏挽背着双手,径直朝前。

她现在穿着一身浅绿的衣裙,头未戴钗,耳未饰环,就这样跟个男人一样大摇大摆的行走,怎么看怎么奇怪。

“二小姐,您要去哪?”翠枝害怕出事,让那婆子加紧收拾,自己追了上来。

“荷香院。”

“啊?这么早您去干嘛?请安吗?”

“吃早饭。”

“!!!”

完了,又要闹了。

清晨,荷香院里,刘氏和秦侍郎正在用膳,忽听外头有婆子来报,说二小姐来了。

二小姐?

什么二小姐?

刘氏愣了一愣才反应过来:哦,苏挽!

她来干什么?一大早的……难不成是请安来了?

嗯,还算你有点眼力见。

心里想着,一双眼睛不由的瞟向了她的夫君秦孝和。

从昨日苏挽进门,他还没有出面见她。

一是当时他正陪着李瑞庭,虚与委蛇,二则好像也没有将她放在心上。

这样正好,免得牵扯太多,坏了女儿的大事。

“老爷,要不一起见见?”她试探着道。

“不必了,今日我公务繁忙,耽误不得。”秦孝和将碗一推,站了起来。

出去的时候走的是另一条道,表明了不愿与苏挽碰面。

刘氏目送他的背影,心里是冷的。

男人啊,可真会装!

“夫人,看老爷这态度应该没什么问题了。”余嬷嬷凑过来轻声说道。

刘氏嘴硬,“那是自然,否则我把那丫头带回府的时候他怎么一句反对的话都没有。”

“再说了,自己养在跟前的才是最亲的,她只是个庶女,又出去那么多年,拿什么跟我们媛媛比?”

“就是,就是。”余嬷嬷连声附和。

说话间苏挽被领了进来。

“哎哟我的乖女儿,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呀,也不多睡一会。”刘氏起身,十分热情的去牵她手。

苏挽微笑,“娘,我饿了。”

叫她一声“娘”,完全是秉着礼尚往来的原则,你待我客气,我也对你有所表示,即便你藏着歹意,我姑且与你做戏。

刘氏不由一怔。

饿?不是叮嘱过下面了吗?好吃好喝不要吝啬。

眼睛一横看向了苏挽身后的翠枝,“怎么回事?”

翠枝先前阻拦过苏挽了,但是胳膊拧不过大腿,只能跟着来了这里。

现在夫人既然问起,她果断说起了刚才在西跨院发生的事,把自己顺利的摘了出来。

唉,这个不懂事的丫头,怎么又凭空去惹她呢?

刘氏在心里暗暗生气,面上却无比温柔的道:“挽挽,你做的对,下次若还有这样的事,你就来娘这里,娘绝对不会委屈了你。”


“你给我闭嘴!这是我们秦家的事,与你又有何干?少在这里多管闲事!”

“就是!我们秦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哪轮得到你来指手画脚?你不过是个不相干的外人!”

就在这时,一道清脆而响亮的女声从附近传来。

众人皆是一惊,循着声音四下寻找,但见一名身着翠色长裙的女子如同一朵清新的百合花,拨开人群,款款而来。

她身姿婀娜,面容娇艳,每走一步仿佛都踩在了人们的心弦之上。

“二小姐……”

“是二小姐……”

众人窃窃私语。

“苏——挽!”刘氏仿佛见到了鬼,惊骇的张大了嘴巴。

她、她怎么从外面跑进来了?

不是应该……在床上吗?

转眼看向身后的女子。

那现在,躺在床上的这个人又是谁啊?

疑惑间,那个女子嘤咛一声,扭动了身子,长发如瀑布一般倾泻下来,丝丝缕缕分外动人。

周围的人不约而同的伸长了脖子,只等着她转过脸来一睹真容。

刘氏的眼睛更是瞪的跟铜铃一般,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余嬷嬷离得更近一些,探直了身子极力辨别,依稀看到了她的面貌,顿时脸色大变,“夫人,她……她……”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大小姐”三个字实在难以出口。

但是主仆二人相处多年,就这一下刘氏也猜出了十之八九,再细细一看,可不是她的心肝宝贝秦媛嘛。

该死!怪她一心要定苏挽的罪名,鬼使神差居然连女儿的背影都认不出了,造孽啊!

百感交集的一刹那,苏挽的双手扶了过来,“娘说的极是,我们秦家的家风可不能被这些腌臜的人随意败坏,娘,快些把她揪起来,重重的处罚!”

“%…@#¥%……”刘氏转眼,看着苏挽那张明媚无比的脸,心里骂了千回百回。

苏挽你个小贱人,你是巴不得我的媛媛出事呢,想得美!

当下冷着脸朝众人喝道:“滚,都给我滚出去!”

众人一愣,面面相觑。

“娘,您这是怎么了?刚才不还说让大家别走,一起做个见证嘛,怎么现在又要轰他们呢?”苏挽故作不知,兴风作浪。

您?

刘氏猛的倒吸了一口凉气,一双眼睛瞬间充血。

小贱人,你倒是会做戏啊,当着老爷的面你居然称呼我“您”了,之前怎么没这么懂事?

识相的最好给我闭嘴,否则我跟你没完!

苏挽当然读懂了她的意思,唇边微不可察的泛起一丝冷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刘氏,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哦,我知道了,您是主母,许是有诸多不便之处,您放心,娘说的话挽挽都记着呢,为了娘,挽挽豁出去了,挽挽会永远站在您这一边,想您所想,为您解忧。”

下一秒,她步伐如风,迅速地来到床边,一把推开了正用自己身形遮挡的余嬷嬷,然后用力一扯,将盖在那女子身上的长衫给掀开了。

女子当即发出了绵软的哼唧声,两只纤细的手臂紧紧地抱住自己,身体也跟着蜷缩蠕动,显然是耐不住这秋天的寒意。

随着她轻轻扭动脖颈,那张如同熟透的苹果般娇艳欲滴,红扑扑的脸蛋呈现在大家面前。

她双眼微张,目光好似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给人一种如梦似幻、欲语还羞的感觉,又似乎沉醉在了某种境界之中,让人不禁心生怜惜。

!!!

刘氏犹如雷击,“轰”的一声愣在原地,随后两眼一翻,昏了。

原来那女子确是她的心头肉,掌中宝,秦府的秦大小姐秦媛。


另外那个穷酸猖狂的很,说给秦家五日之期,同不同意给个准话。

她也想细水长流,慢慢的劝说苏挽,可是时间不等人啊。

余嬷嬷赶忙点头,“老奴知道,老奴知道。”

“知道就想办法,现在咱们怎么办?”刘氏两眼一瞪,怒气难消。

“这个……”余嬷嬷拧着眉头苦苦思索,突然浑浊的眼睛亮了几分,“夫人,她不是不想嫁嘛,那我们就逼她嫁。”

“怎么逼,一根绳子把她绑了送上花轿?”刘氏翻了个白眼,直生闷气。

这招要是能行她早使了,万一逼得对方寻了短见,那不是白忙活了嘛。

“奴婢的意思是要智取,让她不得不嫁。”

“怎么说?”

“咱们这样……”老婆子凑到刘氏耳边,嘀嘀咕咕眉飞色舞。

很快,刘氏的眼睛也亮了起来,“好,就这么办!”

随后提高了嗓门朝外喊道:“快去把小姐请来。”

原来她之前让人去叫秦媛只是个幌子,做给苏挽看的。

一刻钟后,秦媛慢吞吞的进来了,“娘,你找我?”

“你去西跨院了?”刘氏劈头就问。

“对啊,她弄伤了我的雪沫儿,我跟她没完!”秦媛的火气一下子又蹿上来。

刚才大夫说了,雪沫儿腿伤严重,就是好了也不可能恢复到以前的样子。

傻丫头,光气有什么用?得用脑子。

刘氏摇了摇头,“你跟她约了北菱阁?”

“对啊!怎么,她跟你告状了?哼,我还以为她多厉害呢,原来也怕。”

“媛媛,别忘了我们找她回来做什么的,婚事迫在眉睫,李瑞庭还在东厢房住着,等我们回信呢。”刘氏只得提醒。

听到那个名字秦媛更觉头疼,“所以我要尽快把她降服,让她什么都听我的。”

“要是那么容易你还会一再吃亏吗?别跟她较劲了,知不知道?”

“娘!”秦媛扭着身子哪里肯依,“总不能让她骑到我头上拉屎撒尿吧!”

“来,娘有话交代你。”刘氏招了下手。

“干什么?”秦媛不情不愿的凑上去。

很快,她频频点头,喜上眉梢,“娘,我这次一定听你的,要智取。”

“这就对了,我的乖女儿。”

“那我去了。”秦媛迫不及待的起身,朝着西跨院奔去。

今日北菱阁之约本是场嘴仗,她哪有什么救兵可以助阵。

只是那里荒废多年,一到夜里更是阴森,好几次有下人瞧见白影晃荡,时而飘浮半空,时而倚靠栏杆,吓得他们魂飞魄散,再不敢靠近半步。

时间一久,秦府上下人人自危。刘氏特意请了道士过来,一通作法后锁上了北菱阁的大门,自此无人再提。

如今,她是想借那个鬼地方吓吓对方,自己压根就不会赴约。

可是现在娘让她再去挑衅,务必诱那苏挽进到暖阁。

等进了暖阁,事情就由不得她咯,嘿嘿!

另一厢,苏挽出了荷香院,四下看看,选了条青石板路往前走去。

翠枝跟在她后面,小声提醒,“二小姐,那不是我们回去的路。”

“我知道,我随便走走,你要是有事自己忙去,不必跟着。”

“奴婢没事,奴婢跟着您。”

“那行。”苏挽走了两步,突然回头,“我住的那个地方有厨房吗?”

“有。”

“那以后就在院里烧火做饭,别去外面拿了。”

“这……”翠枝迟疑,“可是夫人吩咐……”

“要是觉得不妥你找夫人说去,我这里就这么定了。我现在要四处逛逛,中午回去吃饭。我要求不高,两荤两素,再加一个汤就可以了。”

苏挽说着抬头看天,太阳已经升起,泛着金黄的光芒。

“我觉得你现在可以去张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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