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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后,我被装穷的前夫娇宠了贺知州唐安然

彼岸无忧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爸还想去追他。我死死的拽着我爸的袖子,近乎哀求的看着他。我爸那样去找贺知州要钱,比我自己朝贺知州开口还要难受。我的额头好像流血了。我爸朝我的额头看了一眼,终是没动。那白月光一脸担心地看着我,还是贺知州朝她喊了一声,她才跟着上了车。车子疾驰而去。我看着那渐渐远去的车尾,眼眶一片涩然。我爸冲我生气地道:“现在该怎么办?这么好的机会都被你搞砸了!”说着,他又抱着头焦急道,“明天一过,那些人就要上门要债了,你说该怎么办!”我一字一句的冲他保证:“只要你不去找贺知州,我答应你,明天晚上十二点之前,我一定帮你把钱凑齐。

主角:贺知州唐安然   更新:2024-12-13 18: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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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知州唐安然的其他类型小说《落魄后,我被装穷的前夫娇宠了贺知州唐安然》,由网络作家“彼岸无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爸还想去追他。我死死的拽着我爸的袖子,近乎哀求的看着他。我爸那样去找贺知州要钱,比我自己朝贺知州开口还要难受。我的额头好像流血了。我爸朝我的额头看了一眼,终是没动。那白月光一脸担心地看着我,还是贺知州朝她喊了一声,她才跟着上了车。车子疾驰而去。我看着那渐渐远去的车尾,眼眶一片涩然。我爸冲我生气地道:“现在该怎么办?这么好的机会都被你搞砸了!”说着,他又抱着头焦急道,“明天一过,那些人就要上门要债了,你说该怎么办!”我一字一句的冲他保证:“只要你不去找贺知州,我答应你,明天晚上十二点之前,我一定帮你把钱凑齐。

《落魄后,我被装穷的前夫娇宠了贺知州唐安然》精彩片段


我爸还想去追他。

我死死的拽着我爸的袖子,近乎哀求的看着他。

我爸那样去找贺知州要钱,比我自己朝贺知州开口还要难受。

我的额头好像流血了。

我爸朝我的额头看了一眼,终是没动。

那白月光一脸担心地看着我,还是贺知州朝她喊了一声,她才跟着上了车。

车子疾驰而去。

我看着那渐渐远去的车尾,眼眶一片涩然。

我爸冲我生气地道:“现在该怎么办?这么好的机会都被你搞砸了!”

说着,他又抱着头焦急道,“明天一过,那些人就要上门要债了,你说该怎么办!”

我一字一句的冲他保证:“只要你不去找贺知州,我答应你,明天晚上十二点之前,我一定帮你把钱凑齐。


“哥……”

我哽咽地喊了他一声,哭着走进去。

我哥看见我,脸上一慌,忙扯过被子盖住他受伤的腿。

他冲我诧笑:“安安,你怎么找到这来了?”

看他这般,我心里更是难过。

他曾经也是无忧无虑的公子哥,也是被众人簇拥着。

可如今却落魄成这般。

我冲他哽咽道:“为了凑钱,你连命都不要了?”

我哥拉着我的手,冲我笑道:“哥哥这不是没事吗?”

“腿都摔断了,还说没事!”我又气又心疼地看着他,“这次是腿,那下次呢……呸呸呸,没有下次!”

我连忙改口,心里慌得很,很怕自己不吉利的话语会成真。

我冲他急促道:“你不要再去做替身了,剩下的赌债我去想办法。”

我哥忽然悲伤起来:“你怎么去想办法?去找贺知州要么?”

我没有说话。

我哥抚着我的长发,低叹道:“虽然哥哥没有过多地问你和贺知州现在的情况,但是不用想也知道,他对你不会很好。

如今这般情况,你开口向他要钱,无异于是自取其辱,哥哥不想你受委屈。”

“可哥哥为了凑钱连命都能不顾,我受点委屈又算得了什么。”

看着我哥憔悴的模样,我的心里满是酸楚。

与哥哥所做的牺牲比起来,我受的屈辱真的不算什么。

我哥着急地拽着我的手:“安安,你也别太有压力,哥哥会想办法把钱凑齐的,这事你就别管了。”

“可是今天已经是第二天了,明天一过,赌.场的人就会上门要债了,你还能去哪里凑钱,要知道,我们现在落魄了,不会有人愿意借钱给我们。”

“安安……”

“放心吧哥,剩下的我来想办法,你好好休息,争取早点好起来。”

我哥看着我,无声地叹了口气。

安慰好我哥,我心情沉重地从医院出来。

我哥刚刚跟我说,他已经凑了320万,还差380万。

真的要向贺知州开口么?

可想起他昨晚的狠戾和今天上午的嘲讽,我又实在开不了那个口。

该怎么办?

要不,先找丹丹问问。

我正准备给赵丹丹打个电话,我妈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电话一接通,我妈就在那边哭。

一听到她的哭声,我的心里就发紧,头也一阵阵疼。

我绷着声音问她:“又怎么了?”

“你爸那个不争气的,他又去赌了,又输了五百万。”

“什么?”

“我们家都已经这样了,他为什么还要去赌,他非要把我们逼死才甘心是不是?”

“……安安……”

“你怎么说话的啊你。”我爸把电话抢了过去,“我去赌,还不是想着多赢点钱,让咱们家重新过上好日子,我哪里错了我?”

“可你赢了吗?你赢过一次吗?”我气得哭,“你也少拿‘让我们过上好日子’当借口,你就是染上了赌瘾,你就是手痒!”

“行了行了,现在钱已经输了,爸也不想,你赶紧去找知州要钱,最好要他个两千万。”

“我不去!”我愤恨低吼。

我爸急了:“你不去谁去?难道你想看到他们上门要债,把爸的手脚砍去?明天一过,他们就要过来了,你今天赶紧去找贺知州要钱。”

“我说了我不去!”我气愤道,“贺知州难道欠我们的吗?你凭什么认为他会给我们钱。”

“就凭他是我们家女……”

“都说了,他已经不是我们家女婿!他不欠我们家一分一毫,你那么有本事输钱,那你自己去想办法吧!”

说完,我气愤地将电话给挂了。

我坐到一旁的花坛上,气得直哭。

本来七百万的赌债就剩一半了,我找丹丹问问,指不定还能凑凑。



我刚开口,电话那端忽然有人喊他。

我哥急匆匆地冲我说:“安安,等下再说哈,哥哥要先去忙了……嘟……”

电话挂断,我那句‘你能不能来接我’终是卡在了喉咙里,没能说出来。

我缓缓地抱紧双臂,看着漆黑的夜色,第一次感觉到了那种‘无家可归’的苍凉。

我迷茫地坐在台阶上,不知道自己还能去哪。

去找丹丹么?

可是她今天不在江城。

她上午时,给我发信息,说要去乡下看望她母亲,大概几天后才能回来。

夜风很凉,我的心更凉。

这个点了,哥哥还在忙,肯定是为了凑我爸的那七百万赌债。

而我忙活了一天,却什么也没干成。

想到那唾手可得的三百万就这么没了,我就难过得想哭。

我抱着膝盖,酸楚和悲凉溢满心间。

忽然,身后猛地传来一阵怪异的笑声。

我头皮一麻,连忙扭头看去,便见一个男人正直勾勾地盯着我。

那男人脸上带了点红晕,像是喝了酒。

他也没过来,就靠在电梯口冲着我笑。

那眼神直勾勾的,表情也透着一丝怪异,像是一个精神不正常的人,很是可怕。

我不知道他在那盯着我看了多久。

看着他那眼神,我心里直发毛,连忙起身走开。

快步走到小区外面,我本想叫个车去附近的酒店。

然而刚掏出手机,我就发现地上多了一道影子。

我连忙回头,便见那个变态男竟然跟上来了。

头皮瞬间炸了。

我连忙往主路方向跑。

那变态男竟然也跟着追了上来,嘴里还一声一声地喊着‘小妹妹’。

那怪异的笑声,听得我浑身发毛。

这一片是高端小区,环境幽静,一眼望去,四周也是黑黢黢。

路上一个人都没有,甚至连一辆车都没有。

我只能跑到主路上去,或许还能安全点。

因为主路上一直都有车经过。

慌乱奔跑的空隙,我连忙掏出手机,准备向我爸妈求救。

然而才翻出通讯录,手机就没电关机了。

我心里猛地一沉。

现在该怎么办?

距离主路还有好远一段距离。

而那个变态男跑得飞快,都快追上来了。

找个地方躲起来么?

我惊慌地环视四周。

周围都是小区,小区和小区之间有很多巷道。

眼看着那个变态男要追上来了。

我咬了咬牙,连忙拐进左边的巷道。

巷道的尽头,还有两条岔道。

我拼命地跑,跑到尽头的时候,我又连忙拐进右边的岔道。

连着拐了好几个岔道,最后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跑到了哪里。

也不知道那个变态男被我甩掉了没有。

我也没有力气跑了。

我靠在一堵墙壁上,不停地喘着粗气。

缓了好一会,我才直起身子,观察着四周的环境。

不远处有一栋高楼,高楼周围亮着灯,我隐约看到了‘国际酒店’几个大字。

太好了,只要去到那个酒店,我就安全了。

我正准备从眼前这个巷道走出去,朝着酒店的方向走,忽然,巷道口猛地投下一抹人影。

我心中一悚,恐惧地捂住嘴。

这里已经是死胡同,如果那个变态男走进来了,我根本就无路可逃。

我紧紧地贴着墙壁,整个身子拼命地往墙壁上缩,祈祷着那个变态男没有发现我。

四周一片寂静,我浑身紧绷,心里恐惧到了极点。

而清冷的月光下,那抹人影如一抹幽灵,慢慢靠近。


‘舞蹈盛会’四个大字赫然映入眼帘。

我下意识捡起传单。

‘300万奖金’的字样,直接提起了我的精神。

我连忙往下看。

原来是几家国际大酒店联名举行的舞蹈盛会。

盛会结束,现场会投票选出跳得最好的一位舞者,奖金是300万。

看到详情介绍,我直接心动了。

要是能得到那300万的奖金,那我爸欠的赌债不就能直接还一半了吗?

我又看了看报名时间,截止到今晚凌晨。

现在已经是晚上八点多。

我又赶紧看了下地址,好在就在这附近。

循着路线来到一家豪华酒店门口。

我刚走进大厅,就看见一抹熟悉的背影。

是贺知州!

真的,不知道我跟这个男人是不是命里相冲。

感觉我走到哪都能碰到他。

此刻他正往电梯里走,身旁还跟着一个女人。

那女人身姿窈窕,一头黑长直发柔顺地披在脑后。

光是那么一个背影,就能让人联想到‘清纯的白月光’这个形容。

难怪他说今晚不回去的,原来是来这里跟白月光开房。

心不受控制地泛起一抹酸涩,那抹酸涩里还裹着一丝丝疼。

极力挥去这些不好的情绪,我深吸了一口气,往前台处走。

现下不是纠结儿女情长的时候。

我现在最重要的是要筹钱!

前台小姐姐礼貌地告诉我,说报名在二楼会议室。

来到二楼会议室门前,我敲了敲门。

里面很快传来一道略微熟悉的男性嗓音:“进来!”

我想了好一会,也没想起这声音是谁。

推开门,一阵呛鼻的烟味顿时扑鼻而来。

我一抬眸,就瞧见里面有好几个男人在打桌球。

整个房间里乌烟瘴气。

不是说好的‘会议室’么,这门上还贴着‘会议室’三个大字呢。

怎么这整得跟俱乐部似的。

里头装修豪华,高档的烟酒应有尽有,玩的器材也不少。

我在门口站了好一会,有点怀疑我是不是走错了。

一个长相俊美妖娆的男人靠坐在球桌上,一脸兴致勃勃地看着我。

那男人衬衣扣子不好好扣着,偏偏要散开几颗,露出自己完美健硕的胸肌,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男人。

他冲我笑着吹了声口哨:“哟,这不是唐安然唐大小姐么?”

我蹙了蹙眉,仔细地瞅着他。

这才想起,这男人好像是贺知州的朋友,叫陆……陆长泽好像。

曾经我看见贺知州好像跟这男人喝过酒。

我当时还在心里吐槽,贺知州那么木讷老实的男人,居然还会有这么妖艳的朋友。

直到现在我才明白,老实木讷只是表象,那男人骨子里其实也跟这些人一样。

邪肆,妖艳,狠戾起来,让人心里发寒。

我往后退了两步,说:“我好像走错地方了。”

陆长泽闷笑:“你如果是来报名参加舞蹈盛会的,那就没走错地方,但你如果……是来找知州的,那么你确实走错地方了。”

我脚步顿住,不确定地问:“就在这报名?人事呢?面试官呢?”

“我们不是吗?”陆长泽身后的几个男人冲我摊手笑。

看着他们一个个跟纨绔子似的,我深表怀疑。

陆长泽环胸笑道:“这酒店是我家的,这舞蹈盛会也是我们兄弟几个闲来无事办着玩的,我们啊,就是想趁此机会看看美女,所以,能参加这个舞蹈盛会的,那都得是身材外貌俱佳的一等一美女。

这报名的关卡当然得我们哥几个亲自守着,人事那群人严肃又正经,哪有什么审美,我的小安然,你说是吧?”

啊呸!

谁是他的小安然。

这男人咋跟个二流子似的。

我内心吐槽着,面上却讨好地笑道:“那你们瞧瞧,我能参加这个盛会么?”

陆长泽摩挲着下巴,上下打量着我,点头说:“嗯,你这身材外貌都完美,就是嘛……”

“就是什么?”我连忙问。

陆长泽长叹了口气,说:“就是我怕知州找我麻烦呀。”

我噎了下,平静地说:“我跟他已经没什么关系了,不怕。”

“是么?”陆长泽掏出手机,点着手机屏幕,一脸怀疑地说,“哎,可我还是有点怕啊,毕竟那男人疯起来特吓人。”

我完全相信陆长泽说的,贺知州疯起来,特别吓人。

但我也只是参加个舞蹈盛会,又不是跟贺亦辰见面,那男人能说什么。

而且他现在正跟他的白月光恩爱缠.绵,哪里还会关心我的事。

想着那300万的奖金,又想到我爸那700万的赌债。

我连忙冲陆长泽很肯定地说:“真的不用怕他,且不说我跟他现在没什么关系,就算有那么一丁点关系,他也管不着我的事!”

“哦……”陆长泽尾音拉得长长的,冲我笑得跟个狐狸似的,“这可是你说的哈,到时候他要是冲我发疯,你可得替我说好话呀。”

我使劲地点着头。

心想这陆长泽就是想多了,贺知州怎么可能会因为这点小事找他麻烦嘛,真的是。

在我的再三.保证下,陆长泽终于肯让我参加这个舞蹈盛会。

盛会在明天晚上七点开始,他让我回去好好准备准备。

满身疲惫地回到家。

我澡都没洗,直接呈大字型地躺在床上。

不得不说,自从家里破产后,我才明白,我以前的生活是有多安逸。

而现在,我几乎每天都得为钱愁。

不行,我以后还是得找份工作,然后好好存钱。

不然,等贺知州甩了我之后,我怕是连生活都过不下去。

正在我七想八想的时候,浴室忽然传来一阵开门声。

我浑身一个激灵,鲤鱼打挺地坐起身,便见贺知州穿着睡袍从里头出来。

我满脸震惊地看着他:“你你你……你不是跟你白月光开房睡觉去了么?”

贺知州勾了勾唇,像是心情不错的样子。

我心里稍稍安定了些。

看来他傍晚时的怒气都已经消了。

啧,还是白月光的魅力大,这才跟白月光待了多久,心情就好成这样。

贺知州走到我面前,挑起我的下巴,冲我笑问:“你跟踪我?”

啊呸!

“谁跟踪你了,我只是不小心看到了。”

“哦。”贺知州在我的唇上亲了一下,说,“跟踪我又不是什么丑事,大大方方承认就好。”

我满心无语。

你说这男人自卑吧,他有时候又自信得让人好笑。

你说这男人自信吧,他有时候又老妄自菲薄,还胡乱猜疑。

真看不懂这男人。

贺知州看我的眼神又深邃起来,像是要吃掉我一样。

可一想到他刚才跟白月光在酒店,我就满心抗拒,反感他的触碰。

我躲开他凑过来的唇,说累了。

他的脸色瞬间阴沉:“才傍晚跟贺亦辰见了一面,就不让我碰了?”

我:……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屏幕上明晃晃地跳跃着‘陆长泽’三个字。

他曾是低贱的上门女婿,我不仅不让他碰,还将他踩在脚底下作践。

如今我落魄了,他发达了,像是报复一般,他在我身上有使不完的劲。

……

我老公是上门女婿。

本来我喜欢的是他弟弟,但因为一次同学聚会,他趁我喝醉把我给睡了。

这事闹得人尽皆知。

我爸没办法,只好把我嫁给他,但前提是,他得做我们家的上门女婿。

而他是他爸跟前妻生的,自从他爸离婚再娶后,他爸就不怎么待见他。

可我家庭条件特别好,我又从小是我爸妈的掌上明珠,要他做我们家的上门女婿,他爸自然是求之不得。

就这样,我俩结了婚。

可是我心里不痛快啊,我喜欢的是他弟啊。

因为心中的那股不忿,我处处针对他,晚上睡觉让他睡地板,从来不许他上床。

吃饭的时候,我和我哥也处处嘲讽他,欺压他,不许他夹菜。

跟朋友聚会,下雨了,他体贴地来送伞,我也要把他骂一顿。

总之不骂他,我心里就不痛快。

可他这个人有些奇葩,像是没有脾气一样,不管我和我家人怎么欺压他,作践他,他都不生气,永远都是一副温和的模样。

说起来,他长得还挺好看,只是读书那会,他太内向,读书成绩又倒数,各种留级,在学校都是那种令人谈之摇头的存在。

可他弟就不一样,他弟阳光帅气,成绩又好,在学校可是风云人物。

想起我和他弟刚刚冒起的爱情火苗就这么被他给掐灭了,我的心里又是一阵不痛快。

大半夜我跑下床,一脚踹醒在地上熟睡的他,说口渴了。

他倒是麻利,瞬间起身去给我倒水。

他还挺体贴,入秋时节知道给我倒杯温水。

可一想到同学聚会那晚他趁人之危,我心里就有一股气,抬手就将整杯水都泼到了他的脸上。

都这样了他都没有生气,只是默默地去了浴室。

看着他高大沉默的背影,我心底竟生出了丝丝内疚,只是想起我这一生的幸福都被他给毁了,那丝内疚就荡然无存。

就这样,他被我欺压作践了三年。

可三年会发生很多事情,比如我家破产了,比如我有点喜欢他了,再比如……他向我提出了离婚。

他把离婚协议书递给我的时候,说他白月光回来了。

我承认,那一刻,我心里是很难受的,心像是被一只大手扼住了,闷得有些透不过气。

可从小娇养的我自尊心强,没有在他面前表现出半点失落伤心的情绪,更是利落地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

签完字后,他温凉的声音忽然自我身旁响起:“需要我派司机送你么?”

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是了,眼前这座我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别墅已经不属于我家了。

我家已经破产了,资产全部变卖。

而他,这位当初耍手段娶了我,被我们全家都瞧不起的上门女婿,却背着我们,悄悄成立了公司,现在更是做得风生水起,买下了这座别墅。

可我没资格怪他,也没资格要求他分我财产,因为那都是他蛰伏隐忍多年,靠自己努力得来的,他甚至没有用我们家一分钱。

他静静地看着我,也没催我。

可就是他的这份温和,让我想起了我以前对他的种种,我竟有些无地自容。

毕竟,像这样的情况,我落魄了,他发达了,他应当会将当年所受的折辱加倍还给我才是。

可是他没有,甚至跟以往一样温和。

我连忙道:“不用,我自己可以回去。”

说完,我有些慌乱地往外跑。

身后传来他淡淡的询问:“你今晚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没有。”我头也没回地冲出了院子。

外面下起了雨,我捏紧手中的礼物。

今天是我们结婚三周年的纪念日。

以前我从未给过他好脸色看,可在意识到自己对他有了好感以后,我就想好好地跟他过一次这样的节日。

可没想到等我的却是一纸离婚协议。

我自嘲地笑了笑,任瓢盆大雨落在我身上,淋得我满身狼狈。

第二天,我病了,窝在被子里起不来。

外面却响起了一阵阵嘈杂的吵闹声。

我拖着虚软的身子出去看,就瞧见我爸坐在掉了皮的围墙上,说不想活了。

我们现在住的是一栋老旧的居民楼,环境脏乱,但是租金很便宜。

我妈冲我爸哭得惨兮兮,说如果他跳下去了,那她也跟着跳下去,大家都不活了。

我头痛欲裂地去劝我爸,说只是破产了而已,只要人活着,总归是有希望的。

我爸却忽然沉沉地盯着我,那灼灼的眼神让我心里一咯噔。

紧接着他说:“你去求贺知州帮帮爸好不好,他是咱们家的女婿,一定会帮咱们的。”

我妈也连忙道:“是啊,虽然咱们以前对他不是很好,可看在你的面子上,他肯定会施予援手的,所以你就去求求他吧。”

我苦笑,我爸妈还不知道我已经被人家给甩了。

我拒绝去求那男人,可我爸却又以死相逼。

我无奈,终是应了下来。

出发前,我妈花仅剩的一点钱给我置办了身行头,一条深V长裙,性感的尖头小皮鞋。

我妈还找人给我化了个美美的妆,弄了个美美的造型。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唇边越过一抹自嘲。

这还真不像是去求人的,倒像是去勾...引人的。

只是现在就算我脱光了站在那男人面前,恐怕那男人也不会正眼看我一眼。

我到现在都搞不懂,同学聚会那晚他为什么要睡我?难道他也喝醉了,把我当成他白月光了?

挥去那些烦乱的心思,为了让我爸妈死心,我还是做做样子地去求那男人了。

我打听到那男人现在就在他公司,于是我顶着这副形象直接去了他公司。

我爸妈则在他公司楼下等我的‘好消息’。

看着我爸妈那满脸期待的表情,我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感觉有点心酸。

去到他所在的楼层时,好多人朝我投来异样的目光,空气里更是萦绕着各种难听的议论和嘲讽。

我当做没听见,挺了挺背脊,直接去了男人的办公室。

只是一看到那男人,我就怂了,背脊都弯了几分。

此时,他正坐在椅子上,一身矜贵,笑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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