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容媚罗秀秀的其他类型小说《初入军属大院的我被团宠了:容媚罗秀秀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半夏柚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别说刘蓉稀里糊涂的,就连冷却下来的容媚自己也懵了。这.....原主虽说收了彩礼钱,但她和周南叙一没摆酒拜个堂,二没领个证的。怎么看怎么不算名正言顺的夫妻关系。自己这才刚来第二天,就把人家的妈给分出来和自己过上了日子......也不知道作为儿子的他同不同意。但刘蓉可不这么想,她已经认定了容媚是自己的儿媳妇了。在她看来收了彩礼那就代表着容媚同意了这门婚事,再加上都上了她们家门,就更加是她周家人了。当初她就是自己收了彩礼钱以后就进了周家的门,也没办酒更没有办证的概念。所以在刘蓉的心里,自己这算是跟了小儿子小儿媳妇了。“娘,明儿是不是该赶大集了啊?”容媚拿起包子咬了一口向刘蓉确认。刘蓉点头提前叮嘱交代,“嗯,明儿9号,你明早可不能睡懒觉了,...
《初入军属大院的我被团宠了:容媚罗秀秀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别说刘蓉稀里糊涂的,就连冷却下来的容媚自己也懵了。
这.....
原主虽说收了彩礼钱,但她和周南叙一没摆酒拜个堂,二没领个证的。
怎么看怎么不算名正言顺的夫妻关系。
自己这才刚来第二天,就把人家的妈给分出来和自己过上了日子......
也不知道作为儿子的他同不同意。
但刘蓉可不这么想,她已经认定了容媚是自己的儿媳妇了。
在她看来收了彩礼那就代表着容媚同意了这门婚事,再加上都上了她们家门,就更加是她周家人了。
当初她就是自己收了彩礼钱以后就进了周家的门,也没办酒更没有办证的概念。
所以在刘蓉的心里,自己这算是跟了小儿子小儿媳妇了。
“娘,明儿是不是该赶大集了啊?”容媚拿起包子咬了一口向刘蓉确认。
刘蓉点头提前叮嘱交代,“嗯,明儿9号,你明早可不能睡懒觉了,得早起,要不然赶不上早市。”
赶大集一个月三次,每逢9就是赶大集的日子。
分家出来没两天,容媚就和刘蓉去过一次,往家里置办了不少东西。
容媚觉得赶大集特别有意思,也有特别多以前没吃过、见过的东西,十天一回,刚好家里的东西也吃得差不多了,该添置了。
所以婆媳俩人这几场是场场不缺。
当然了,钱那也是没少花。
可那又有什么关系?
俩人花得高兴、花得开心。
无事时婆媳俩还可以盘腿在炕上整点儿,听刘蓉唠唠东家长西家短。
可惜刘蓉的酒量不太行,一上头了就爱哭,哭自己年纪轻轻就成了寡妇,哭自己拉扯大了四个孩子还得帮忙带孙子......
容媚也很会安慰人。
大手一挥——娘,啥都别说了,我给你找老伴儿,找个嘎嘎板正的!
这样每天只吃吃喝喝、啥都不用想,又不用看别人眼色,只偶尔下地薅薅的日子,无论是容媚还是刘蓉都觉得从未有过的松快。
容媚也想通了,甭管周南叙怎么想了,要是他不同意刘蓉分家。
只要刘蓉吱一声儿,那她以后就带着刘蓉出去单过!!!
往碗里夹了块土豆,容媚应着话,“嗯,我知道的,还得赶早食呢。”
又道,“娘,明儿咱上集市买点棉花去弹几床被子吧,这天儿一天一个样了。”
虽然现在还属于夏天,但哈市的天气早晚温差已经很大了。
这刚分家出来,家里的东西有限,像被子这些都没多的,也就两条,天冷了连个换洗的都没有。
经容媚一提醒,刘蓉也把这事给想了起来。
“对对,你不提我还差点儿把这事给忘了,还得赶紧把这被子给做了,不然等南叙回来你们都没有盖的。正好,他上个月的津贴算时间已经汇过来了,明儿咱们就去取,你还想吃啥,咱们明儿可劲买。”
都怪这段时间婆媳俩人过得太惬意,差点儿把儿子的事给忘了。
算算日子,儿子也应该收到她的信了。
想来要不了多久就会回来探亲,说不定这会儿已经动身了也不一定。
那这被子还真得赶时间做了。
容媚:......她只是单纯的想做两条被子而已。
婆媳俩人又盘算了下明儿要买些什么东西,身上得带多少钱。待商量完,把碗筷收拾了,洗完漱后便早早的睡下。
翌日早上五点。
婆媳两人起了床,将关在笼里的几只鸡给喂了,又把自己给收拾了一番。
主要是给容媚收拾,别人出门一趟都是打扮漂亮些,容媚不一样,必须得扮丑。
这容貌在没有个男人的陪同下,实在是太招人眼了。
别说男人,就是女人瞧见了那也得看好久,主要是这张充满异域风情的脸给人的冲击力太大,让人不注意都难。
早上太冷,容媚直接穿了一身军绿色薄棉袄棉裤,头上包裹上一张厚实的花头布,再把大半张脸一块儿遮上,只露出一双异色的瞳眸。
这双眼的杀伤力能有多大?
哪怕刘蓉和容媚一起相处了这么些天,她也不敢和儿媳妇这双眼对视久了。
只要这么静静地注视一会儿,就不自觉的会让人想要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她一个半徐老娘都恨不得把所有给她,别说是钱了,就是命也豁得出去。
所以她就不信她儿子见了以后不心动。
清心寡欲?
二十五了还不着急结婚生子?
骗鬼去吧。
自己是副啥德行她还是了解的,她肚子里出来的还能不随她?
瞧她那会儿不还心气儿高成啥样了,嫌人穷、嫌人拖两娃。
最后还不是见了一面后,巴巴就跟人回了?
这么一个又娇又嫩还风情万种的香香媳妇儿搁家里,儿子他就是弯的也得立马直了!!!
所以刘蓉在见到容媚的第一眼就完全没考虑过儿子会不喜欢这个媳妇儿这种可能性。
挎上篮子,刘蓉把门拉过来锁上。
容媚将家里唯一一件大件——二八大杠自行车给推了出来。
这自行车是前些年周南叙又掏票又花钱买给周父的,周父不在后,这车就顺理成章的给了周正付一直骑着。
既然分了家,容媚自是把这车要了过来,可不能便宜了罗秀秀。
“娘,篮给我。”容媚坐在车上,稳住车身。
接过刘蓉手里的篮子挂在了龙头上,又等刘蓉在后座上坐稳了,这才起踏。
罗秀秀扒在窗户上看着骑着车出了院门的两人气得牙都快碎了。
最后得不到发泄的伸腿踢了踢炕的另一端呼呼睡得正香的男人。
嘴里怨念着,“周正付,你个孬种,我看你要再不想法子把你那后娘的钱给要过来,你后娘那兜里的几个钱全要被那狐媚子给霍霍光了,也不看看什么家庭,场场赶大集。”
自己嫁过来这么多年,刘蓉那是一个子儿都没为她掏过。
当初周家娶她时彩礼也不过一百五十块,这才几年,刘蓉就给那狐媚子五百块。
那狐媚子是镶了金还是镀了银,得值这么多钱。
好好的觉被人给踹醒,周正付哪能有什么好脸色,再加上罗秀秀那一口一个孬种后娘的,没一句是他爱听的。
扯了扯枕头,往边上挪了挪,拉开和罗秀秀的距离。
“你也知道那是娘的钱,她自个儿的钱她爱咋花咋花,家都分了,要你在这瞎操心。”
郭季明内心虽对眼前人的穿着打扮有着诸多的失望,但面上却是一点也不显。
隔着容媚还有五米远的距离,就已经伸出了手,堆着满脸的笑,热情迎了上去,“哎呀,久等了,你就是周副团长老家来的......”
后面的话在终于走近对上容媚的正脸后消了音。
连带着脸上的笑意及伸在半空中的手都一并僵住。
脑子和刚才的小战士一样,有着片刻的卡壳。
不过到底是领导,和小战士的内心比起来,自是要镇定不少。
很快就将震惊之色收敛起来,恢复了笑容改问道,“同志,你能听懂我说的话吗?”
容媚面带微笑的伸出手接握住郭季明主动伸出的手。
解释着,“你好这位领导,我能听懂的,我是H国人,不过我母亲属于少数民族,我遗传了我母亲的基因,所以相貌看起来像北边人,我叫容媚。”
郭季明松开了手,恍然大悟的点点头,自我介绍着,“原来是这样啊,我叫郭季明,职务是副团政委,和周副团长是工作搭档。”
“周副团长一早就上市区里开会了,估计得晚上才能回来了,这一路遭了不少罪吧?走,我带你先安顿下来再说。”
郭季明说完后又给了带来的勤务兵一记眼神,示意他上前给容媚拎行李。
“那就麻烦郭副政委了。”容媚笑着道谢。
又和过来接行李的勤务兵点头致了谢。
“不麻烦,照顾军属这都是应该的。”郭季明一边说着一边领着人往家属院的方向走去。
容媚只管一路跟着。
领导怎么安排,她怎么做,毫无异议。
家属院离门岗处并没有多远,走路五六分钟就到了。
郭季明领着容媚一路上了其中一栋的三楼,让勤务兵拿钥匙开了门。
止步在门口,从勤务兵那里拿了钥匙递给容媚,“小容同志,你好好休息,我们就不进去了,这是房门的钥匙,你拿着,好方便出入。还有就是得麻烦小容同志把你的身份证件给我一下,我这边需要拿去做个登记。”
容媚笑着道谢接过钥匙,又将身份证给了郭季明,待目送了二人下楼后,才拎起地上的行李进了屋。
反手关上门,啪的一声把手里的行李扔在了地上。
又将钥匙随手往桌上一扔,粗略打量了房子一圈。
紧凑型的一室一厅一厨一卫,墙刮了白,有几样简单的家具,倒是干净整洁。
没想到部队里的招待所条件还挺好,不过也可能是作为副团长的亲属才有这种待遇?
经过了一路长途跋涉的折腾,容媚完全没心思细想这些,也没空去参观房门紧闭的卧室。
此时的她只想好好洗一洗身上的污秽。
走到窗边将窗帘给拉上。
从行李袋中找了条很顺滑的吊带丝绸睡裙,又拿上带来的洗头膏和香皂。
径直走进了卫生间。
眸眼一亮。
好福利啊,居然还配了热水器。
很快就将自己身上剥了个干净。
脏衣服随手往门外一扔,啪地关上门,稍做研究的打开了淋浴喷头。
呼~终于特么美滋滋的洗上了澡。
时近黄昏,太阳缓缓西沉。
家属院里家家户户都开始做起了晚饭。
周南叙也从市里回了来。
刚走到楼下,正在菜园子里摘葱的一位老嫂子就叫住了他。
老嫂子正想走过来和他说两句。
可惜周南叙却以为老嫂子是和平日里一样在跟他寒暄打招呼。
点头向老嫂子问了声好,就大步流星的兀自迈步上了楼。
咔嚓一声,钥匙拧开了门。
周南叙推门走了进去。
又随手将门给关上。
地上的一片狼藉瞬间入了目。
让他不由地傻了眼。
愣神了片刻以后,往前挪动着步伐,弯腰随意捡起地上的一件衣服拿在了手里,也没细看。
视线一直紧紧注视着明显有动静的卫生间。
走到卫生间门前,伸手刚准备敲门。
咔嚓一声。
门从里头打了开。
周南叙的手僵直的停在了半空。
愣愣地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的女人,一时间被惊艳得忘了反应。
他凝望着她。
雪肤花貌,粉雕玉琢。
什么叫做美艳方物?
周南叙想,大概就说的是眼前的女人吧。
心剧烈的跳动着,喉结下意识的滚动了几下。
容媚被突然出现在头顶的阴影以及眼前的肉墙吓得本能的“握草”一声,往后拍着胸脯连连退了好几步。
周南叙被这应激的一声击得终于回过了神,恢复了冷淡的表情,“抱歉,我......”
头一次不知该说些什么。
容媚这才仰头看向冒昧出现在“自己房间”的男人。
哦。
从上到下。
只一眼。
就有了答案。
寸头、掉渣脸、双开门、结实胸肌、公狗腰、比她命还长的腿.....
这是她那素未谋面的男人啊!
想到周南叙还未见过她。
于是,伸出右手。
“你好,我是你娘刘蓉同志花五百块钱在老家给你娶的媳妇儿,我叫容媚。”
周南叙:......
到底是伸出了手。
克制压抑着,嗓音清冷,“周南叙。”
容媚点头。
深吸一口气,伸手指了指周南叙手上拎着的衣物,朝他友好的笑了笑。
“哦,麻烦你可以把我的内衣还给我吗?这个我打算洗洗还要的。”
谭安平强压着怒意,带了几分尴尬的解释着,“人比我年轻十来岁,叫声妹子不是应该的吗。”
他今年三十,时静要比他小五岁,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谭安平基本处处都谦让着时静。
两人有个女儿,只有—岁多。因为两人都要工作的原因,孩子就留给了奶奶带。
偶尔周末有空闲假期的时候两人就回去看看,反正家就在市区里,来回也方便。
又替她在容媚面前打着圆场,“你别介意哈,你嫂子她就是这么个性子,直言快语惯了。”
容媚莞尔—笑,点了点头。
“我就不进去坐了,今天来呢,主要是组织上想要我们这些军嫂出两个节目上中秋国庆的晚会汇演,这不,想到这位嫂子是文工团的嘛,所以就想着来问上—问。”
谭安平立马接了话,“既然是组织上给安排的,那肯定是要好好配合的,你尽管安排,搞文艺表演这事你嫂子最拿手,你说是吧,媳妇儿?”
说完还碰了碰时静的胳膊,示意她赶紧附和。
时静紧皱着眉头,嘴角下撇,脸上不耐的表情尽显。
“我团里还忙着呢,要准备中秋国庆汇演的节目,哪有时间瞎折腾这些有的没的。”
嘴上虽如此说着,但心里对谭安平的话还是很受用。
这家属院里就她—个文工团的,可不就是她最擅长这些了么。
呵,要想让她代表军嫂上台表演也不是不行,但前提是她想看容媚低三下四的求她。
也好借此挫挫某人的锐气,省得以为自己有张漂亮脸所有人都得围着她转了。
容媚—副惋惜到不行的表情,“那实在是太可惜了,本来还想着给嫂子你留个单独上台表演的机会,但嫂子你既然这么忙,那这差事看来也只好由我来代劳了。”
时静险些以为自己幻听了。
什么玩意儿?
“你?”将容媚从上到下的打量了—遍,眼神里透着鄙夷的神色。
“对啊,我。”容媚微微弯腰,将脸往时静跟前凑了凑,笑得人畜无害。
时静就见不得容媚这嘚瑟的样子,嗤笑—声,“你会什么,唱歌还是跳舞,怕不是—出声就把人大牙都给笑掉了吧。”
容媚仍旧笑,语气还真诚,“哟,看来你对你的狗眼很有信心啊,这么看低我的实力,那你可是会被打脸的,我很厉害的,不骗你。”
“你在内涵谁是狗呢?!”时静眼睛都瞪圆了,不可思议的看着容媚。
“狗自己会对号入座的。”容媚说完摊了摊手,无奈地叹了口气。
时静已经被容媚的语气跟态度气得头顶都快冒烟了,全然没了理智,口无遮拦的朝她怒叫着。
“姓容的,你脑子有毛病吧,就没见过你这么厚脸皮的人,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货色,—个乡下来的蛮横泥腿子,—点素质都没有,说话牙尖嘴利的,也好意思在我面前叫嚣,你看过文艺汇演么,还要自己上去演,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脑子确实有点毛病,也怪我实在是太聪明了,看着智商不高的蠢货就会犯厌蠢症,哎,这会儿看着你就头疼,看来这老毛病是又犯了。”容媚扶着额,看着时静啧啧摇头。
时静脸都黑成了锅底色,胸前上下起伏着,明显的气不顺。
怎么会有这么贱的人,更可恨的是大家伙还选个这个贱人来当什么军嫂后勤处的管理。
容媚来后也没想过离开,就这么摆烂的选择继续住了下来。
她完全不想去探究原主的想法,是因为赌气还是因为真瞧上了周南叙才选择不顾家人劝阻来到了周家。
也不去评判原主这么做究竟是对还是错。
因为她佛了。
既然老天爷给了她穿越的机会,也就等于给了她第二次生命。
老天爷安排她这时候穿,自有他老人家的理由,她就不去揣摩老人家的心思了。
既来之,则摆之。
在哪里开局,就在哪里躺下。
“媚丫头,吃饭了。”屋内传出刘蓉的叫饭声。
“就来。”
容媚应了声,麻利的从躺椅上起了来,钻进了屋。
摆烂归摆烂,饭还是要干。
刘蓉已经将菜端上了炕桌,正在盛饭。
一个地三鲜,一个酸菜炖大骨棒,还特意包了容媚爱吃的辣椒粉条肉的包子。
婆媳俩的生活小资又惬意,在这个人们刚能果腹不饿的年代,她们家却顿顿能吃上肉,日子岂不美哉?
不过这样的日子刘蓉也才过了不足一月。
周家的情况说不上复杂。
周家一共有四个孩子,两个儿子,两个闺女。
其中大儿子周正付和大女儿周正梅是周父跟前一个媳妇儿所生。
前媳妇儿因为生周正梅时难产而死。
刘蓉是周父的第二任妻子,在周正付不足三岁,周正梅还只有一岁的时候嫁了过来,当起了继母。
当时斗争清算得厉害,刘蓉又是资本家的小姐,这个出身成份在当时极度不好。
家中的父兄为了不让她受下放斗争的苦,将她从翼省远送哈市,托在哈市的远房亲戚给寻一门亲。
家庭条件好的人家,在打听到她娘家人的身份后,就没有哪个男的敢要。
最后周父站了出来,但周家穷,又有两个嗷嗷待哺的孩子。
刘蓉一开始也不愿意,可在见了周父一面以后,她便改了主意。
周父用那张硬帅的脸以及看着就很坚硬的身体彻底征服了她。
进门后周父也并没有让刘蓉受委屈,至于婆媳关系,也还算好,有周父在其中调和,再加上周父又处处护着她。
两个孩子也小,对她也没什么仇恨,她待两个孩子也宽厚。
嫁过来的第二年她就生了小女儿周月怡,隔一年又生了小儿子周南叙。
一家人的日子虽然过得清苦,但也是一团和气。
一切的不幸还得从周正付娶了罗秀秀后开始说起。
所谓娘亲舅大,罗秀秀就是周正付的舅家给相看介绍的,是舅家同村村长家的闺女。
当时这事刘蓉是极力反对的,至于原因很简单,罗秀秀长得不好看,还听说在家就是个蛮横不讲理的。
可舅家那边却说是她这个后妈见不得继子找了好人家的闺女,昧良心的想给亲儿子留着。
可谓是什么难听话都说遍了,蛮横的告诉刘蓉和周父,这婚不结也得结!
最后她和周父也只能忍气吞声的同意了这门亲。
罗秀秀进门后就开始处处针对起这个曾不让自己进门的继母来,一开始还有周父护着,罗秀秀倒也不敢做得太过。
可就在半年后,周父因跳河施救落水的孩子,最后因体力不支溺水遇难。
自从那以后罗秀秀可谓是一点也没有顾忌了。
仗着自己怀了身子,家里的活全让刘蓉一个人包圆。
谁让这个家里除了她和周正付,就只有刘蓉一个人了呢。
大姑子早早的就嫁了人,小姑子也在县城里上班,一个月才回来那么一回,小儿子更是远在翼市,部队里一年到头也就只有几天的探亲假。
周父去了四年,刘蓉这种日子就过了四年。
她不是没有抗争过,到底周正付是她一手养大的,起初也会为了她和罗秀秀干架。
但这时候罗秀秀就一哭二闹三上吊,回娘家叫上娘家人打上门来给她做主,更是不要脸的说出了刘蓉这个半徐老娘不知廉耻的要勾搭自己的继子这些难听话来。
刘蓉看着半大的孩子再一次选择了退让,也不想让继子夹在中间难做人,只能自己把活儿给全揽了,洗衣做饭带孩子,还得下地里帮忙。
可哪怕她做得再好再多,罗秀秀还是隔三差五的就要找她骂架,说她在这家白吃白喝,明明小叔子每个月都有寄钱回来,本来就是贴补这个家的,刘蓉却是一分都不肯拿出来。
在得知刘蓉居然花了五百块钱的彩礼钱把容媚给周南叙接回来当媳妇儿后,罗秀秀是又嫉妒又恨。
嫉妒容媚的漂亮,恨婆婆花了五百块钱。
于是她决定在容媚进门的第二天就要给这个新妇立立规矩,让她知道这个家里一切都得她这个当大嫂的说了算。
可刘蓉却站了出来,说什么都不让容媚干活。
罗秀秀立马就恼了,和刘蓉骂了起来。
谁知她刚骂了没两句,看起来一副娇滴滴的容媚,力气却是大得很,拉过她二话不说就是对她一顿爆捶。
将她打得鼻青脸肿,鼻血直流。
最后不得不连滚带爬的求饶,容媚才松了手。
被打的罗秀秀哪能就这么算了,自是回娘家搬救兵,拽上了家中的两个堂哥不顾脸上的伤就往周家回赶。
几人一路气势汹汹地来。
两个堂哥却在见到容媚那张脸时彻底的沦陷了。
这样一张脸,任谁也下不去手啊......
别说打,在面对容媚的微微一笑时,连自己姓啥都已经忘了。
看着两个堂哥那副痴呆的表情,罗秀秀这心里自是跟吞了苍蝇一样难受。
谁知还有更让她吐血的。
容媚在罗秀秀回娘家时,听刘蓉讲了过去的这些事。
代入感立马就来了!
比刘蓉这个当事人还急。
分家,这家必须得分!
在罗秀秀回来的第一时间,把地里忙活的周正付给叫了回来,又叫了其他宗亲长辈。
当着长辈们的面,把这家给分了。
搞这么大的阵仗。
能分的不过就是四间房,一家两间,然后称了五百斤的粮食,又分了点儿锅碗瓢盆这些干饭工具。
刘蓉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跟着容媚搬了出来,婆媳俩人重新新起了锅火。
周南叙闻言眉梢紧拧。
容媚见状笑着调侃,“怎么,怕我去给你惹事?”
周南叙立马反驳,“不是,”
又抿了抿唇,“我是怕你去了不自在。”
看着男人急于解释的样子,容媚噗嗤一声笑出声来,“没事,我这人很随和的,不要把我想得很难相处好不好,刚才我不就和春兰嫂子相处的很好?”
周南叙想了想,点头,又不放心的嘱咐,“好,要是一会儿和她们处得不自在,你就回家里来。”
容媚突然起了玩心,歪头笑看着他,“那要是我一会儿真给你惹事了咋办?”
男人呆滞了一秒,淡定着道,“那就闹吧,闹完了我去给你收拾摊子。”
容媚只洗了把脸就和周南叙一块儿下了楼。
没走多久,就到了师长家。
和他们住的楼房不一样,师长家是独立的小院儿。
房子大,面积也大,更有私密性。
要不怎么是首长家里呢,级别越高,那住的地方自然是越好。
两人到时,院里已经有几个嫂子在张罗着搭灶。
要不说院儿大就是好呢,还可以现用砖砌土灶,再拿口大铁锅放上边,有那么点野炊的意思。
周南叙见状立马上前去帮忙。
其中一位稍稍年长的妇女主动过来和容媚打着招呼,“你就是小周家的吧?”
妇女看起来五十左右,穿着朴素,但又不失大方得体,浓密的发经过精心的梳理,显得既蓬松又端庄。
不难猜,能第一个站出来和她打招呼的,又这个年纪,只能是今天的主人家嫂子。
容媚大大方方的点点头,叫了声嫂子好。
众所周知,这一声嫂子是个统称,无论年龄大小,无论级别,只要是军人爱人,见面的尊称都是嫂子。
妇女亲热的拍了拍她,眉眼笑得一堆褶皱,“哈哈,你这一声嫂子叫得我这老脸都快没处放了,叫婶子吧,我姓宋。”
容媚自是明白这是首长夫人愿意跟她亲近,立马改口,甜甜的喊了声,“宋婶儿。”
这一声简直把首长夫人宋凤英给喊的心都快化了,“诶,来这儿别拘谨,就跟自家一样。”
容媚抿唇笑了笑,心想这还真和陈春兰说的一样,这位师长夫人很和气,一点儿也不端架子。
宋凤英又领着她介绍了其他两位,“这是顾嫂子和刘嫂子。”
容媚再次回忆了一下陈春兰的科普,心中立马有了数——团长和政委家的。
两人的男人都是周南叙的直属上级。
不等容媚开口,两人都是一脸和善的让她叫婶子就行,毕竟年纪都可以当她妈了。
主要还是因为周南叙在部队里算得上是最年轻的军官了,和她们家的男人年龄差距本就大。
周南叙见容媚和几位嫂子相处得还行,在帮着砌好土灶后就放心的离开了
“走走,都进屋坐。”见灶已经砌好,宋凤英便招呼着几人都进屋里坐。
等进了屋,容媚才发现屋里还坐了好几个人,有宋凤英的婆婆、大儿媳、还有其他两个嫂子。
客厅墙中央摆放了一台比巴掌稍大的彩电,这会儿正放着电视,几人坐在沙发上一边择菜一边看。
宋凤英又给她做了介绍,容媚一一认了人,彼此寒暄了几句。
本来是以为来陪聊的容媚,看着大家都在帮忙,她自然不好意思什么都不干,也动手帮起了忙。
她实在是没想到,这时候的首长都这么亲民,家里连保姆都没有,请客吃饭大家都会主动上门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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