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咳了两声,点了点头:「我自是要带你走的。」
幸而我的父亲还有几分威严,又只得我一个女儿。
所以我还是将肖越要了过来。
他伺候人伺候得十分周到,几乎让人挑不出错。
我院子里的女性几乎都让他收服。
我亲眼看着他将一个丫鬟哄得面红耳赤,然后转身便没了表情。
我时常在想,他究竟经历了什么。
我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有时连房门都出不去。
除了大夫和两个贴身丫鬟,父亲不让我见任何人。
肖越来了两次,连我的面都没见着。
后来府里发生了一件大事。
听说是肖越勾引了我父亲的妾室。
我父亲的脾气不好,肖越就不是罚跪那么简单了。
听此,我强撑着破败的身体去大厅。
正好听见我父亲说要将他卖入烟花之地。
肖越见我时垂下了眸子。
那妾室哭得梨花带雨地哭诉说肖越勾引他就是为了卖身契。
我瞥了一眼那妾室说道:「肖越是我房中之人,为何会找你要卖身契?」
父亲坐在上头气得不轻。
那妾室小声嘀咕:「还不是因为所有下人的卖身契都在老爷手上。」
我朝父亲跪下,咳了一声说道:「父亲……这件事是女儿之错。」
见我跪下,父亲伸了伸手,又放了下去,冷哼一声:
「你何错之有?」
我跪得很直,「错在肖越是我带回来,却没有好生管教。」
良久,父亲也是心疼我。
让我将肖越带了回去。
临走前,父亲将肖越的卖身契给了我,语重心长地说道:
「爹知你自小善良,可这小子实在是祸水。」
肖越被我带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