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逐梦小说 > 其他类型 > 磕到了!钓系总裁他撩疯了!后续

磕到了!钓系总裁他撩疯了!后续

绘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晚晚,你怎么能这样说你哥哥!”项刻晴终于忍不住站出来。她痛心疾首道:“我是和你爸谈恋爱的时候怀了孕,两个月后我们分手,他跟你妈结婚,我看他有了家庭,便默默抚养你哥,从没去打扰过你母亲。”“就算你哥十岁被你父亲领进门,他也不算林家的私生子,我们对你和你母亲问心无愧!你口口声声说他是私生子,试问这么多年,我不疼你吗?我哪里对不起你!”她说罢,用帕子捂住眼睛直哭。“林向晚我忍你很久了!”林西钧心疼自己的妈,又恨又急,冲过来就要打林向晚。其他人赶紧拦着,林慕心疼地搂住项刻晴,场面瞬间闹哄哄乱成一团。林向晚始终神色淡漠,拿起茶杯在手中掂量两下。林慕多年专用的紫陶杯,够沉的。而后,她扬起来,砸在地上。“都给我闭嘴!”一声怒喝,会议室静了下来。...

主角:林向晚江时璟   更新:2024-12-21 15:52: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向晚江时璟的其他类型小说《磕到了!钓系总裁他撩疯了!后续》,由网络作家“绘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晚晚,你怎么能这样说你哥哥!”项刻晴终于忍不住站出来。她痛心疾首道:“我是和你爸谈恋爱的时候怀了孕,两个月后我们分手,他跟你妈结婚,我看他有了家庭,便默默抚养你哥,从没去打扰过你母亲。”“就算你哥十岁被你父亲领进门,他也不算林家的私生子,我们对你和你母亲问心无愧!你口口声声说他是私生子,试问这么多年,我不疼你吗?我哪里对不起你!”她说罢,用帕子捂住眼睛直哭。“林向晚我忍你很久了!”林西钧心疼自己的妈,又恨又急,冲过来就要打林向晚。其他人赶紧拦着,林慕心疼地搂住项刻晴,场面瞬间闹哄哄乱成一团。林向晚始终神色淡漠,拿起茶杯在手中掂量两下。林慕多年专用的紫陶杯,够沉的。而后,她扬起来,砸在地上。“都给我闭嘴!”一声怒喝,会议室静了下来。...

《磕到了!钓系总裁他撩疯了!后续》精彩片段

“晚晚,你怎么能这样说你哥哥!”项刻晴终于忍不住站出来。
她痛心疾首道:“我是和你爸谈恋爱的时候怀了孕,两个月后我们分手,他跟你妈结婚,我看他有了家庭,便默默抚养你哥,从没去打扰过你母亲。”
“就算你哥十岁被你父亲领进门,他也不算林家的私生子,我们对你和你母亲问心无愧!你口口声声说他是私生子,试问这么多年,我不疼你吗?我哪里对不起你!”
她说罢,用帕子捂住眼睛直哭。
“林向晚我忍你很久了!”林西钧心疼自己的妈,又恨又急,冲过来就要打林向晚。
其他人赶紧拦着,林慕心疼地搂住项刻晴,场面瞬间闹哄哄乱成一团。
林向晚始终神色淡漠,拿起茶杯在手中掂量两下。
林慕多年专用的紫陶杯,够沉的。
而后,她扬起来,砸在地上。
“都给我闭嘴!”
一声怒喝,会议室静了下来。
林向晚扫视一圈,只觉可笑。
这就是她出生的家庭。
母亲死后,人人各怀鬼胎。
父亲不爱,继母会演,同父异母的哥哥把她当仇人。
她在榕城哪里还有家。
林向晚拿出包里的一份档案袋,拆开放在股东们面前。
“各位伯父都是跟着我爷爷打拼过来的,认得他的印章和字迹,遗嘱是他亲笔所写,你们看看吧。”
林家三人同时愣住。
还有遗嘱?他们怎么不知道!
项刻晴一把抹去眼泪,急急挤进股东们中间。
白纸黑字,清清楚楚是林家老爷子林忪乔的字迹。
上面只写了几句话:繁星掌权人只能是我孙女林向晚,如有变故,还望各位老友帮扶一二,总裁之位不可旁落。
落款处是林忪乔一贯苍劲有力的签名,以及早已经随他长眠地下的印章印记。
有人捧起遗嘱,眼睛红了,“这,真是老先生的字迹!这是他的亲笔信!”
“不可能的!爷爷立遗嘱怎么交给林向晚,不第一时间交给你们?伯父们别信,这是林向晚伪造出来的!”
林西钧大声反驳,已经彻底慌了。
他们费尽心思才把林向晚踢出繁星,绝不可以前功尽弃!
“字迹可以伪造,印章能吗?”林向晚没看他,看着各位股东。
这些人都是跟在她爷爷身后打拼过来的,成立繁星时,爷爷亲自带着他们去做了印章,封在保险柜里,就是为了以防突发事故,带有印章的东西可以证明些什么。
其中钟杰是这些股东们中地位最高的,被林老先生救了一命后,便誓死追随他五十年,连林慕都要恭敬叫他一句老大哥。
林向晚又看向他,“钟叔,您觉得呢?”
钟杰沉吟片刻,在无数道目光中开口了:“嗯,这确实是老先生的亲笔,那就按照遗嘱,让向晚做继承人吧。”
“钟大哥!”林慕急得脑门冒汗,“这可是关乎繁星未来的大事!”
林西钧垂着脑袋,狠狠握紧拳头,浑身透着一股不甘心。
钟杰看看他们父子俩,目光复杂。
林西钧年轻有为,比他爹还会打理公司,其实他很情愿繁星交给这孩子。
可是比起这些,他更看重恩人的嘱托。
无论林向晚再任性无能,无论繁星交在一个逃婚的白富美手里有多前途黯淡,他也必须这么做。
“向晚,我们可以让你做总裁,但你哥哥必须是副总,协同你打理公司事,这是我们最大的让步了,也是为繁星考虑,你没意见吧?”
林西钧深吸一口气。
项刻晴和林慕更是直勾勾盯着林向晚,不似刚才那样紧张着急。
副总也行,权力大,总有一天会踢开林向晚这个草包,成为繁星的掌权人!
众目睽睽之下,林向晚嫣然一笑,唇角浅浅荡漾出弧度。
“这种废物我不要,要么降职做宣发部组长,要么另谋高就吧。”
钟杰缓缓皱眉,沉默不语。
林西钧气得全身发抖,眼神凌厉地盯紧了林向晚。
“我是废物,那你是什么?从小到大只知道吃喝玩乐,再不就是追着江时璟跑,后来逃婚闹得江林两家至今不来往,如果爷爷在世,根本不会让你做继承人的!”
“是呀。”
林向晚坐下来,托腮思考道:“我的好项姨从小撺掇我吃喝玩乐,后来知道我暗恋江时璟,便说我迟早都要嫁人,不用学着经商,你说,到底是谁不想让我做这个继承人?”
钟杰微微皱眉,扭头用眼神询问项刻晴。
项刻晴无措几秒,结巴道:“那、那是我心疼你,女孩子家家的不想你受累,你怎么能误会我一片好心!”
“那就来说说你的好心,还有你冠冕堂皇的解释。”
林向晚又从包里拿出一沓纸,铺开了摆在桌上。
纸上印着满满当当的银行卡流水和各种开支。
“你说你自己抚养儿子从不打扰我母亲,可从林慕和我母亲订婚开始,你就在花着他的钱养胎。”
“你生下孩子之后,十年来你们见了无数次面,过生日约会吃情侣餐,甚至一起带孩子去各种游乐园。”
“项姨,你这是知三当三啊,你儿子不是私生子是什么?嗯?”
林向晚歪了歪脑袋,指尖点在项刻晴和林慕的一张聊天记录上。
钟杰跟着看去。
聊天中,项刻晴抱怨林慕没本事给儿子一个正大光明的身份,好好的孩子成了私生子。
可刚才项刻晴哭哭啼啼的,理直气壮说她不是小三,说她从不愧对林向晚。
项刻晴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此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林西钧觉得丢人,半天才从牙关里蹦出一句话:“现在各位伯父都老了,除了我还有谁能撑起来整个繁星?”
“有我在,还轮得到你撑?”
林向晚轻嗤,将另一份对赌协议拿出来。
她包里鼓鼓囊囊,全是和这家子算账的东西。
这对赌协议拿出来,总算是掏干净了。
“半年之内,我会让繁星的收益率提升十个点,如果做不到,总裁的位置送给你,连股份我都不要。”

“晚晚,你落地了?”
林向晚抵达榕城机场,手机开机后,温浅刚好打电话过来。
“你可得小心点,听说今天江萝卜在机场给他女朋友接风,别撞上了!”
林向晚推了推遮住半张脸的墨镜,“哪能那么巧,我都三年没回国了,难不成——”
话还没说完,身后侧忽然热闹起来。
“快看,是江时璟!”
一辆豪车停在路边,男人走出来,瞬间成为人群中的焦点。
他身着黑西装,面庞清隽,透着股不怒自威的疏冷气,偏眉如点墨,双眼含情,又平添了几分戏谑邪气。
林向晚怔忪两秒。
三年不见,当年差点和她结婚的男人容貌竟丝毫未变。
江时璟身侧的助理将一束花递过去。
他慵懒接来,五官竟比鲜花还惹眼。
林向晚收回目光,无奈道:“温浅,你嘴开过光啊?还真被你说中了。”
“啊?啊?”
温浅一连啊好几下,深吸口气,“你和江萝卜撞上了!”
“嗯,我避一避。”
林向晚压下心底的波澜,转身就走。
不知谁喊了一句。
“江时璟好像在接机白芷然!”
“听说他这个女朋友已经三个月没换了!”
“天,那得美成什么样,才能在江时璟身边待那么久?”
人群呼啦一下冲过来。
谁都知,手握榕城经济的江家继承人风流至极,没人可以在他身边超过一个月。
如今有女人能和江时璟维持恋爱关系三个月,自然被人津津乐道。
能以窥见真容,众人都不想放过这个热闹。
人流朝林向晚的方向冲过来,她逆着人群差点摔倒。
“晚晚你那边好吵,发生什么事?不会被他看到了吧?”温浅赶紧追问。
林向晚被挤得贴着路灯柱,才能堪堪站稳,“没,有人认出他而已。”
她看一眼堵住路口的众人,无路可去。
遇到前男友就算了,还要被迫观看前男友秀恩爱,这什么人间疾苦......
“他又当众和他第N个女朋友恶心人了?”温浅在电话另一头啐了口,“花心大萝卜,我呸!”
林向晚抿了抿唇,“他一直都这么爱玩,你又不是不知道。”
要不然,她也不会被伤透了心选择逃婚。
“时璟哥哥!”
一道轻灵的声音响起。
穿着粉色短裙,灵动如蝴蝶的女孩跑出来,众目睽睽之下抱住江时璟的腰。
江时璟宠溺地揉了揉女孩的脑袋,将那束花递给她。
女孩娇羞咬唇,在周围人的起哄中红了脸,幸福地依偎在江时璟身边。
众人哗然。
“什么啊,我还以为美若天仙,也就是个小明星级别的长相而已嘛。”
“江先生口味怎么退步了?”
“没有吧,虽然不是大美女,可看着很温柔可爱啊。”
林向晚静静听着,美眸隐藏在墨镜之后浮现一抹复杂。
温柔,可爱。
这四个字,和她一点都不沾边。
原来江时璟喜欢这一款,怪不得当年她使劲浑身解数也留不住他的心。
林向晚从回忆中抽离出来,看到江时璟拥着那女孩上车。
人群散开,她也跟着提起行李。
“我先不跟你说了,还要去繁星一趟。”
温浅连连应声,“对对对,你还有场硬仗要打,无关紧要的人就别在意了!”
林向晚并不轻松,“嗯,那我上车了,拜拜。”
她挂断电话,将行李放在后备箱,坐进后车座。
司机看看林向晚。
女人极为白净明艳,柳眉红唇,即便墨镜遮着大半张脸,气质也卓群亮眼,浑身透着九十年代女星的妩媚优雅。
这又是榕城哪家的闺秀吧。
司机的语气不自觉变轻:“小姐,你要去哪里?”
“去繁星集团,谢谢。”林向晚音调柔润,嫣嫣一笑。
“嚯!”
司机惊讶道:“繁星最近可不太平。”
林向晚理了理裙摆,眸中情绪遮掩起来,“嗯,就是因为不太平,才要去。”
司机踩下油门,路过江时璟的座驾。
林向晚看到那个女孩正抱着花坐在江时璟身边,紧紧相贴。
她正欲收回目光,忽然砰地一声巨响,车身颤了几下停住。
司机哎呦一声,“真是倒霉,车怎么爆胎了!”
林向晚微僵。
偏偏是现在,偏偏在这个位置......
江时璟的车距离她不过一米。
林向晚正要侧过身背对那辆车,此时车窗摇下。
男人眼皮微撩,瞥来一眼。

“不,我不......”
白芷然脸色涨红,险些咬到舌头。
再组织好语言解释时,男人已经冷嗤一声,径直走进餐厅。
她耷拉着眼皮,像是一瞬间被抽走了精气神,却依旧打起精神,近乎于痴迷地望着那抹背影。
这就是江时璟。
外人眼里温柔多情,实则外热内冷,像冰块一样捂不热的存在。
没人知道他玩世不恭的笑容下藏着什么心思,没人知道他会因哪句话在意,生气。
不过还好,原本以为林向晚是个曾经捂热他的存在,现在看来也不过是江时璟报复的目标。
江时璟的心里可以没有她,但绝不能够有别人。
......
林家。
林向晚本不想来的。
可她心里莫名有股邪火想发泄。
进门时,林向晚没让佣人惊动一家三口。
她走到客厅外,听到林西钧着急的话。
“爸,周宴到底为什么要和她合作?他就不怕江时璟知道?”
紧接着,是项刻晴在咬牙切齿:“江时璟肯定知道林向晚回来了,却没有立刻发作,这个小狐狸精,到底怎么做到的?”
林向晚踱步进去,看着客厅里临危正坐的项刻晴,轻嗤。
“我怎么做到的,你这个老狐狸精不是更清楚吗?我可是师承于你啊项姨。”
三人脸色都变了,惊讶过后是山雨欲来的阴沉。
到底是撕破脸皮了,此刻项刻晴也没有什么好态度。
她轻蔑道:“你口口声声说我小三,对不起你母亲,既然这么嫌弃,那就不要轻易回来啊!”
“我原本是不想回来的,看到你们卑鄙的嘴脸就觉得反胃,可是我还有样东西没拿走。”
林向晚双手环胸,神态悠然骄傲。
林慕握紧茶杯,忍着砸向她的冲动。
“这里不欢迎你,也没有你的东西,出去!”
“林先生记性好差,难不成你忘记了,这套房子是爷爷留给我的?你们现在住的地方,是我的房子,我是来通知你们打包东西走人的。”
林向晚撩开额前的一缕碎发,信步悠然地走到沙发旁,夺回林慕手中的茶杯。
“这套紫金茶具,也是我爷爷留在这房子里的,按理来说是我继承的财产,不经过我允许,你不能用。”
她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在三人不敢置信的眼神下,勾唇浅笑:“给你们半个小时,搬不完就让我的人来帮忙搬。”
“林向晚你欺人太甚了,爷爷从来没亲口说过这套房子留给你,我们作为他的后代都有分配权。”
林西钧竭力压制住怒火,瞪着林向晚,眼神快要把人刺穿。
从刚记事的时候开始,项刻晴便一遍遍嘱咐他,到了林家千万要讨爷爷欢心。
这么多年,老头子都对他爱答不理,反而对一个迟早要嫁出去的孙女百般疼爱。
公司,房产,所有有利的东西都尽可能的传承给林向晚,中间甚至跳过了他亲生的儿子。
他就不明白了,林向晚到底有哪里好,让老爷子死了,也得把所有的财产都留给她!
“房产证上是我和爷爷的名字,当初我母亲生下我的时候,爷爷就明确说这房子是送给我们母女俩的,你们搬进来住就算了,还不承认我这个房东?”
林向晚冷笑,冲项刻晴挑了挑眉:“有句话怎么形容来着?哦对了,叫摔碗骂娘。”
项刻晴瞳孔紧缩,心口剧烈起伏,站起来就朝着林向晚脸上挠去。
偏门口冲进来一群黑衣人,把三人团团围住。
他们看起来就像是某个道上混的,个个凶神恶煞,让人不敢直视。
项刻晴几乎一下子就怂了,靠在林慕身边吓得瑟瑟发抖。
林慕咽了咽口水,也被这些保镖吓得不轻,壮着胆子质问:“你要干什么?”
“你们太墨迹了。”
林向晚脸上再没有半点笑意,冷冷道:“我让人帮你们搬。”
话音一落,几个人转身上楼。
房间里传来摔摔打打的声音,所有东西囫囵塞进行李箱,被几人提下来扔在门口。
林向晚坐在沙发上,翘起来二郎腿,修长白皙的右小腿晃着。
“你们可以滚了。”
林慕脸色一青。
林向晚仿佛看不到他即将爆发的样子,拿起茶壶掀开盖子,闻见她最讨厌的铁观音,直接倒进垃圾桶。
“这些人会留下来看守房子,我不住,谁也别想踏进来一步,如果有异议,和他们的拳头讲道理。”
她刚说完,黑衣人们更加凶狠地瞪着林慕和林西钧,身上的每块肌肉看起来都蕴含力量,让人望而却步。
一家三口就这么灰溜溜走了。
林向晚蜷缩进沙发里,揉揉太阳穴,眼角浮现几分落寞的疲态。
当初母亲就是在这里养胎生下她的,如今这里竟然没有一点母亲留下的痕迹。
为首的黑衣人走过去,将外套脱下来,盖在林向晚身上。
林向晚睁开双眸,看到一张英俊坚毅的脸庞。
和江时璟妖孽一样的五官不同,眼前人看着就很正派,仿佛眼里容不得沙子。
林向晚拢着外套,奇怪:“为什么这么做?”
“我的职责。”男人飞快地看了一眼她的小腿,此刻正好被外套袖子遮盖住。
他收回目光。
林向晚起身把外套扔给他,摘下戴久了有些坠痛感的耳环,“我不需要多余的关心。”
“嗯,是我自以为是,觉得你现在很脆弱,抱歉林小姐。”男人依旧低着头,不再逾矩。
林向晚心头猛地一颤,看向他。
脆弱?
她明明赢了一场仗,怎么会有人觉得她脆弱。
林向晚眼底划过茫然,回过神时已经给温浅拨了电话。
“问你要个保镖。”
温浅在电话那头笑得心领神会:“要谁啊?帅不帅?你想要,也得人家愿意跟你走啊。”
林向晚勾唇,对男人挑了挑眉:“你叫?”
“秦鸥。”
“哦,秦先生,你愿意跳槽到我这里当保镖吗?”
秦鸥目光不曾动摇半分,“我愿意。”

温浅很意外。
她和林向晚说,秦鸥是温家管家的儿子,初中辍学去练拳,成年后就在温家做保镖了。
“原以为秦鸥忠心耿耿,没想到刚见你第一面就被美色所惑,养了个白养狼啊!”温浅故作惋惜,又恨铁不成钢。
林向晚换上高跟鞋,将车钥匙扔给秦鸥。
“我先去酒会,反正人在我这咯,改天请吃饭报答你!”
她挂断电话,坐在后座闭目养神,再次抬手揉太阳穴。
秦鸥开车,从后视镜里看她:“你头疼,需要顺路去药店买点止痛药吗?”
“不用。”林向晚睁开双眸,目光在他身上流转。
看到男人红了耳朵,她淡声道:“酒会上有很多男老板,我怕应酬被吃豆腐,带你来是为了避开他们。”
不等秦鸥说话,林向晚接着道:“我是看你细心,才把你要过来做保镖和司机,不管你出于什么原因跟着我,我现阶段都对男人不感兴趣。”
她很绝情,在这方面江时璟倒是相反的处处留情。
可林向晚喜欢把话说明白,花钱雇人只是出于需要,不掺杂半点别的。
她不想稀里糊涂再招来什么感情债。
秦鸥目光黯淡一瞬,最终轻轻点头。
林向晚便不再说话,转头看着外面的夜景。
灯光随着车的飞驰在忽明忽暗,打在她眉眼上,带着几分慵懒魅惑。
秦鸥偷偷在后视镜里看了好几眼。
车进了酒会后面的地下车库。
两人到达大厅,林向晚示意秦鸥在角落里等着。
“如果觉得谁不对劲,过来找个借口把我带走。”
她抛下这话,先去和周宴打招呼。
下午合作的人到繁星,直接和她手底下安排好项目部员工签合同。
由于太晚了,林向晚就没让人通知股东。
周宴算是帮了她一个大忙,今晚又是他攒的局,于情于理都应该去敬酒。
周宴身边不见江时璟,只有几个生意伙伴,倒是让她自在几分。
“周总。”
林向晚端着一杯香槟,走过去。
几人转过身,不由得愣了愣。
女人身材妙曼,穿着一件青烟色长裙,领口缀着一圈珍珠,春光若隐若现,妩媚又没有丝毫风尘味,甚至因娇嫩如花瓣的面容太惊艳,多了几分出淤泥而不染。
当下就有人开玩笑。
“这位美女是哪家的千金?好生漂亮。”
“不会是周总今天带来的女伴吧?”
林向晚热情笑着:“我是林向晚,现在繁星的总裁。”
“林向晚?那不是......”
几人脸色一僵,匆匆找借口离开。
周宴喝了口酒,似笑非笑:“你倒是会拉挡箭牌。”
“这怎么能叫挡箭牌?我逃婚的事人尽皆知。”林向晚和他碰杯,举止投足都是一番别有味道的优雅。
周宴咬咬牙,心想他表弟怪不得会被吃透,心里话便跟着脱口而出。
“原来林小姐这么会耍手段,也怪不得当年时璟会被你耍得团团转。”
林向晚笑意微淡,直直看向他。
察觉到她的不快,周宴顿了顿,有恃无恐道:“怎么,难道我说错了?”
“没,周总说的有道理,谁让江时璟倒霉,在我这里栽了。”
林向晚放下酒杯,借口去洗手间离开酒会。
一看她要走,秦鸥就想要跟上。
林向晚摇摇头,示意自己想静一静。
她走进隔间,缓缓吐出一口气。
当年受到伤害的人,竟然是所有人眼里的施害者。
她原本以为自己不在意的,原本以为回国后,就可以一心扑在公司。
可她还是一遍遍做那天晚上的梦,一遍遍经历心碎和绝望。
现在又因为周宴的话,觉得委屈愤怒。
林向晚努力平复情绪,正要推门出去,门外忽然传来娇嗔。
“哎呀,江少你干嘛呀!别乱动。”
“嗯......啊,疼!”
接着传来男人的轻笑,低沉又带着玩味的磁性:“那我轻点?”
林向晚推门的动作一顿,收拢指尖。
是江时璟。
而那个女人明显不是白芷然。
亏她觉得女明星的事就是误会,现在看来是江时璟不甘寂寞,背着女朋友偷腥。
林向晚闭了闭眼,心沉下去的同时又有些庆幸。
还好她三年前就跑了,不然头上已经是一片青青草原。
林向晚决定直接出去让两人难堪。
江时璟在洗手间膈应人,也不怕人撞见,她有什么好躲避的?
她径直推开隔间门出去。
洗手台前的两人回过头,江时璟的手还停留在女人头发上,帮她清理发丝间的彩带。
他们虽离得近,却不是不可描述的暧昧姿势。
林向晚正准备发出一声讽刺的冷笑,看到这一幕不免意外。
对面两人的动作未免太正派,让她有些无措。
江时璟唇角噙笑:“这不是林小姐吗?动静太大,打扰你方便了?”
他眼底含着明晃晃的戏谑。
纵然林向晚这几年听说过很多江时璟的风流韵事,此刻还是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即便是三年前听到江时璟凉薄绝情的话,也只是看到他在昏暗灯光下的侧脸。
江时璟在她印象里最多的神情,就是温柔专注,像忠犬一样注视着她,宠着她叫晚晚的样子。
此刻江时璟和三年前的他自己泾渭分明,叫林向晚意识到,一千多天足以物是人非了。
“没打扰,你们继续。”林向晚淡声提醒:“用梳子会更好处理些。”
女人看看她,又看看江时璟,一脸八卦地说了声谢谢。
林向晚没再应声,目不斜视地走出去。
身后忽然传来轻笑。
再回头时人已经靠近。
昏暗的走廊里,江时璟靠近。
他身上是橙香烟草味,不知抽的什么牌子,味道很好闻。
林向晚无视他的存在,继续往外走。
蓦然,手腕被拉住。
江时璟拽着她进了楼梯通道,冰凉指尖在黑暗中描绘她唇角。
林向晚一阵颤栗,黑暗里听到江时璟含笑的声音。
“怒气冲冲出来的样子真好看,林向晚,我怎么觉得你吃醋了?该不会是对我还有留恋吧?”
林向晚蹙眉,冷漠推开他,“你想多了,我只是看不惯有人在洗手间乱来。”
“这么大义凌然?就好像你没乱来过似的。”
江时璟没脸没皮似的,又笑着凑过来,没有犹豫的探究,薄唇就找到了那处娇嫩的耳垂。

林向晚身子僵住,开始挣扎。
察觉到她的抵触,江时璟讽刺一笑,扣着她的后脑勺撤开。
林向晚的背贴在车窗上,冰得她微微颤抖,面前男人的炙热气息却时不时喷洒在她脸上。
她不舒服地蹙眉,咬唇冷道:“放开我。”
话音刚落,林向晚就没忍住红了眼。
她没收住情绪,莫名地就想哭,是因为对方轻浮不知尊重的举动,也是因为百感交集的委屈。
江时璟到底还是在意三年前的事。
几乎昭告全世界的婚礼,那样盛大,那样兴师动众。
后来她听温浅说,直到仪式开始之前,两家人都在寻找她的下落。
江时璟是在台上,顶着烈阳站了两个小时,被人告知她已经出国才离开场地。
那样的经历,应该确实难以忘怀。
不过哪里又能说得清楚,到底谁欠谁,谁更过分。
可纵然她遭受背叛一走了之,换来的不过是江时璟的介意。除此之外没有其他。
“你还会哭?”
江时璟松开林向晚,慵懒地靠在驾驶座,领口性感的锁骨若隐若现,“我还以为林小姐没有心。”
“够了。”
林向晚身子僵硬,平稳情绪后转头看他:“你身边女友不断,有的是人想跟你结婚,你早就变心了,至于纠结我这个过去的人吗?”
她推开车门,走下去。
身后有车窗降下的声音。
江时璟双眸含笑:“我不是纠结,是记仇,林向晚,这笔账我跟你慢慢算。”
林向晚脚步一顿,压制住火气,终究还是没忍住转了身。
“与其盯着别人,不如好好想想你当初做了什么,江时璟,你也算个男人?”
江时璟:“?”
他目送那抹身影离开,陷入沉思。
......
晚上,林向晚睡在刚租住的公寓里,辗转反侧。
她握紧手机,再次查看工作邮件。
就在刚才,鼎盛那边的工作人员来和她联系,拟定明日下午三点谈合作。
这事成了,林向晚是松了口气,但也没那么开心。
她在想江时璟说的话。
他说这笔账慢慢算,便是不准备和她之间好聚好散。
但江时璟在鼎盛的时候,又没有阻止周宴跟她合作。
她猜不透这个男人的下一步动作,事情发展不受掌控,才是她最不想看到的。
林向晚轻叹了口气,闭上眼强迫自己休息。
夜渐渐深了,她进入梦乡,睡得并不安稳。
梦里总是回到那个夜,那个酒吧,江时璟如同鬼魅的冰冷话语在耳边回荡。
“我不爱林向晚。”
“如果不是看我奶奶年纪大急着抱孙子,我才不会和她结婚。”
那个包厢里,江时璟左拥右抱,唇角勾着薄情的笑。
而他对面的林西钧笑容满面,眉眼尽是得意。
再醒来时,林向晚出了一身的汗。
外头还没天亮,她坐起来平复心情,足足十分钟才从梦中绝望的情绪中抽离出来。
洗了澡后,林向晚前往繁星。
钟杰派来的助手到了之后,就被林向晚安排找项目部所有空闲的工作人员开会。
会议室一个小时都没开门。
林西钧派了人去端茶送水,也没能进去打探好情况。
他坐立不安,决心亲自去看看。
谁知刚到,众人就走出来了。
林向晚留在最后头,慢悠悠地看文件。
听到脚步声,她头也没抬,“林副总派人来三趟了,有事?”
林副总三个字,她叫得极沉。
纵然拿出对赌协议,也抵不过众股东极力推荐。
这些股东不信她会成事,觉得她是在胡闹,便要把林西钧按在这个副总的位置上给公司托底,才能安心。
林西钧有种被拆穿的气恼和尴尬,走过去按住桌角,冷冷道:“这个公司交给你打理,不是让你胡闹的,整个项目部都快被你搬空了,我用什么人?”
“项目部来开会的所有人,都是今天没工作安排的,所以我调过来用也没问题。”
林向晚合上文件,目光冰冷与他对视,挑了挑好看的眉,“再者,你都说了这个公司交给我打理,我怎么用人都与你无关。”
“林向晚!”林西钧一拍桌子,沉声道:“你这么胡来,股东们不会眼睁睁看着的!你信不信我去告诉钟叔,你根本就是在故意闹着玩!”
“好啊,你去说吧。”林向晚神色不变,起身将文件交给助手晓雪,“顺便替我带话给钟叔,我今天在公司招待鼎盛的人,借他上好的茶叶一用。”
林西钧脸色僵住,拧眉道:“鼎盛?不会是周宴那个鼎盛吧?”
“当然。”
林向晚绕过他往外走。
林西钧不肯信,急忙追过去,“不可能!周宴是江时璟的表哥,他知道你们之间的事,怎么可能肯跟你合作?”
此时,林向晚的手机响了。
看是工作电话,她拧眉,因应付着林西钧,声音中还带着点淡淡的不耐烦,显得格外清冷。
“喂?”
电话那边的人愣了愣,说话明显更加谨慎小心:“林总,您办公室来了位预约的客人。”
“嗯,知道了。”
林向晚挂断电话,回身看向林西钧。
“只要我想,没有什么不可能,林西钧,我说过会让你滚出公司的,这可不是空话,你现在也该有点危机感了。”
她说罢,潇洒离开。
林西钧脸色铁青,站在走廊里缓缓收紧拳头。
总裁办,晓雪推开门。
“林总来了。”
办公室里的女孩立刻起身,对着林向晚灿烂一笑:“林姐姐。”
“白小姐?”林向晚错愕一瞬,没想到会是白芷然。
白芷然点点头,环顾四周道:“林姐姐,没想到你是繁星的总裁呀,真厉害!你和时璟哥哥就是优秀!我是自愧不如了。”
林向晚听得抿唇。
她发现这女孩特别喜欢把自我贬低挂在嘴边,听得她不知道怎么接话。
“没有,你也很优秀,还有我和江时璟的事已经很久远了,希望白小姐不要再提。”
林向晚走过去,给她倒了茶,“说吧,你来找我什么事?”
“抱歉,是我话多了。”
白芷然不好意思地笑笑,接着从包里拿出一张请柬递给她。
“我早上和时璟哥哥去了趟鼎盛,周宴表哥说他今晚有酒会要办,合作方都会来,正巧我要来这边办点事,就顺便把请柬带给你。”
她歪着脑袋,可爱地眨眨眼:“林姐姐,恭喜你和鼎盛达成合作,你会准时到场的吧?”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