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一脚踹烂了本就不怎么坚固的院门,扬长而去。
林婉儿坐在屋里,听到外面的响声,吓得心快跳到了嗓子眼。
然后就听到春喜小声回禀,“姑娘,家主将咱院门踹烂了。”
林婉儿,“让他踹,反正整个裴园都是他的。”
院门烂了,还可以修,她若是被裴正卿这么踹一脚,估计能上天。
睡到半夜,迷迷糊糊地感觉胸口憋闷的难受,一睁眼,就对上了那双再熟悉不过的深邃黑眸。
滔天的欲念杂夹着无边怒气,吓得林婉儿浑身冰凉。
“家主?”
“醒了?”裴正卿唇角扯出一抹冷笑,而后一把撕掉手下的障碍,“正好。”
他真是疯了,这里可是凝香阁!
随时会有人来,若是被人撞到,她死定了。
纵然他啃咬得很疼,林婉儿也没敢叫,反而楚楚可怜地求他,“家主,这里不行。”
“这里怎么就不行了?”
裴正卿没理会她,像是失了控般掠夺。
林婉儿知道,再求也是无用,只能紧抿双唇,不发出一点点声响。
而身上的男人就像是故意折磨她似的,发了狠,一遍又一遍。
林婉儿终究没忍住,一口咬在他肩头上。
细而尖的齿尖没入血肉,铁锈味在口腔中蔓延开来。
裴正卿却像是没感觉到疼似的,林婉儿也憋着气,不撒口。
最后,她牙齿都酸了,人也攀不住,沉沉往后栽去。
结实而有力的臂腕适时地将人捞进怀里,裴正卿偏头看了眼仍在流血的肩头,又看了看晕过去的林婉儿,终究是发了回善心。
“真是个小没良心的。”
翌日是个大晴天,林婉儿在睡梦中听到了一阵嘈杂声。
这几日,她生病了,老夫人特准她不用去做药膳粥。
昨夜又累得很,她想多睡会。
她蒙起被子,仍能听到,最后忍着腿心的疼,喊春喜。
“外面怎么了?”
春喜瞧她脸色苍白,忙将屋门关上,笑着回道,“姑娘,家主让人给咱重修院子呢。昨夜被踹烂的那院门也不用修了,直接换了。”
“什么?”林婉儿顾不得身上的不适,忙推开窗子看出去,七八个泥瓦匠正有序的忙碌着,已经将原先的院墙给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