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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年代,炮灰原配携崽随军去啦完结文

空山灵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安婳费了些功夫才说服冬冬不跟爸爸妈妈一起睡觉。“妈妈,我昨天晚上睡着后,爸爸真的啃我的屁股了吗?”冬冬从被窝里探出脑袋,疑惑地问着妈妈。安婳毫不心虚地点头,“啃了,你今晚要是还跟我们睡,他还啃。”冬冬捂了捂自己的小屁屁,嫌弃得连连摇头,“不要不要,冬冬不要再被爸爸啃屁股。”安婳给他掖了掖被角,“那就乖乖自己睡吧。”其实冬冬早就在独立睡觉了,闻言倒也没有多抵触,只是很担忧地对妈妈道:“那妈妈,你要好好保护自己,别被爸爸啃了屁股。”安婳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把儿子哄睡着后,安婳简单擦洗了一遍,找出一条湖绿色丝质睡裙穿上。她本来就白,湖绿色更是衬得她肌肤如凝脂美玉。肖政吃完晚饭回家后就在忙自己的,安婳也没去打扰他,换上睡裙后就躺到了床上,身...

主角:安婳肖政   更新:2024-12-27 13: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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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婳肖政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年代,炮灰原配携崽随军去啦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空山灵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安婳费了些功夫才说服冬冬不跟爸爸妈妈一起睡觉。“妈妈,我昨天晚上睡着后,爸爸真的啃我的屁股了吗?”冬冬从被窝里探出脑袋,疑惑地问着妈妈。安婳毫不心虚地点头,“啃了,你今晚要是还跟我们睡,他还啃。”冬冬捂了捂自己的小屁屁,嫌弃得连连摇头,“不要不要,冬冬不要再被爸爸啃屁股。”安婳给他掖了掖被角,“那就乖乖自己睡吧。”其实冬冬早就在独立睡觉了,闻言倒也没有多抵触,只是很担忧地对妈妈道:“那妈妈,你要好好保护自己,别被爸爸啃了屁股。”安婳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把儿子哄睡着后,安婳简单擦洗了一遍,找出一条湖绿色丝质睡裙穿上。她本来就白,湖绿色更是衬得她肌肤如凝脂美玉。肖政吃完晚饭回家后就在忙自己的,安婳也没去打扰他,换上睡裙后就躺到了床上,身...

《穿书年代,炮灰原配携崽随军去啦完结文》精彩片段


安婳费了些功夫才说服冬冬不跟爸爸妈妈一起睡觉。

“妈妈,我昨天晚上睡着后,爸爸真的啃我的屁股了吗?”冬冬从被窝里探出脑袋,疑惑地问着妈妈。

安婳毫不心虚地点头,“啃了,你今晚要是还跟我们睡,他还啃。”

冬冬捂了捂自己的小屁屁,嫌弃得连连摇头,“不要不要,冬冬不要再被爸爸啃屁股。”

安婳给他掖了掖被角,“那就乖乖自己睡吧。”

其实冬冬早就在独立睡觉了,闻言倒也没有多抵触,只是很担忧地对妈妈道:“那妈妈,你要好好保护自己,别被爸爸啃了屁股。”

安婳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把儿子哄睡着后,安婳简单擦洗了一遍,找出一条湖绿色丝质睡裙穿上。

她本来就白,湖绿色更是衬得她肌肤如凝脂美玉。

肖政吃完晚饭回家后就在忙自己的,安婳也没去打扰他,换上睡裙后就躺到了床上,身上只盖一床薄薄的毯子,凸显出玲珑的曲线。

她听到外面传来动静,肖政应该是又到院子里冲澡了。

现在是夏天,洗澡方便,倒是洗得挺勤快的。不过等到冬天,他就会跟大多数人一样,一周去一次澡堂就算爱干净了。

肖政进来的时候,看到的是背对他躺在床上的安婳。

她的身体曲线明显,腰那里深深的凹陷进去,一掌可握。

肖政顿时僵住。

安婳动了动。

肖政见她缓缓撑起身体坐了起来,海藻般的长发堆积在肩膀左侧,亮出右边漂亮的肩颈线条,雪白细嫩的一片皮肉上,只挂了根细细的肩带。

肖政敢断定,那根细肩带,他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扯断。

“你忙完了?”安婳刻意压低了声线,声音慵懒甜软。

“嗯。”肖政扫视了一遍屋子,“冬冬呢?”

安婳道:“小家伙要自己睡。”

肖政走到床边。

安婳的心怦怦跳,眼睛在他的背部肌肉上逡巡,脑子里一下蹦出来一个词:虎背熊腰。

安婳不由自主摸了上去。

他明显一僵。

“你吃什么长大的?长了这一身的腱子肉。”

好一会,肖政才声音暗哑地道:“小时候家穷,哪有什么吃的,瘦得跟麻杆一样,十四岁进了部队才开始长身体。”

她肯定又开始嫌弃他了。

她以前就说过讨厌他的身体,粗鲁野蛮。

谁知她道:“真漂亮。”

肖政转过头去,“你说什么?”

安婳笑着道:“我说你的肌肉线条很漂亮。”

不是那种在健身房里用蛋白粉喂出来的油腻肌肉,而是实打实的矫健有力,如同丛林里一路拼杀成王的兽。

安婳知道自己以前为什么没谈过肌肉男了,可能就是因为没遇到像肖政这样自然,毫不矫揉造作的吧。

半晌,肖政才瓮声瓮气地道:“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安婳一噎,亲昵地打他一下,“我都说了以前对你有偏见,现在糊住的眼睛亮起来了,审美变了,不行啊?”

肖政觉得浑身麻酥酥的,哪里听得见她说什么,只不断点头,“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那我们就快睡觉吧。”安婳用手指轻轻戳他的后背,笑得像个馋嘴的小狐狸。

肖政身体一抖,轻轻“嗯”了一声。

拉灯,躺到床上。

安婳闭眼静静等待半天,身边传来轻微的鼾声。



睡觉就真的只是睡觉?

安婳在黑暗里瞪了会眼,最后不可思议地嘁了一声。

感情她媚眼都抛给瞎子看了。

可是不对啊,一个正常的男人在常年吃素后,面对媳妇即使不如狼似虎,也绝对不会无动于衷。更何况她和肖政的肢体接触已经证明,肖政不是对她没反应。

昨天晚上还可以说是因为儿子在,今天晚上就俩人,也没有不方便的啊。

这个年代的部队作风问题管很严,可以说完全跟前途挂钩,所以安婳并没怀疑肖政偷吃。

她气鼓鼓地扭头看向身边的黑影,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在旁边,你是怎么睡得着的?你这个年纪不抓紧奋斗,老了还奋斗得动吗?!

安婳被“肖政为什么不跟她睡觉”这个问题困扰了很久,然后在怨念中睡去。

结果她晚上又梦到了那只大老虎,老虎禁锢得她喘不过气,她挣扎好半天,才勉强挣脱开,一巴掌扇在大老虎身上。

这时她也醒了,迷糊间才发现大老虎就是肖政。

这男人搞什么啊,让他来的时候不来,趁她睡着又闹!

“我困,别闹我......”她咕哝道。

过了会,响起了窸窸窣窣穿衣服裤子的声音。

安婳微微抬起身,“你起这么早?”

肖政道:“我起床出早操,你继续睡吧。”

安婳看了看外边没有一丝光亮的天,这会时间绝对不到五点。

肖政已经拉开门,出去了。

又是落荒而逃。

安婳有种感觉,肖政不是没感觉,而是在极力控制自己。

可她还是想不通为什么。

守着媳妇不睡,当忍者神龟啊?


“我们是去找爸爸吗?”冬冬仰着小脸问妈妈。

安婳点头,“是啊,冬冬还记得爸爸的样子吗?”

冬冬认真地想了想,点点头。

男主每次到省城开会都会来安家坐一坐,看看儿子,可是原身嫌弃男主啊,不让男主和儿子接触。

冬冬最近一次见到爸爸,是在半年前吧,小孩子忘得快,按理说应该已经不记得爸爸的样子了。

安婳夸奖道:“我们冬冬的记性真好。”

冬冬腼腆地抿了抿嘴,又道:“我还记得爸爸带我飞,好好玩。”

安婳问:“还有吗?爸爸还带你做过什么?”

冬冬歪着小脑袋想了会,“打枪。”

安婳也想起来了,冬冬三岁多的时候就被男主带到靶场玩,握着他的手教他扣扳机。

原身知道后,吓出一身冷汗,同时更加觉得男主是个野蛮、未开化的人,从那以后,原身就有意隔开儿子和男主的见面。

这事吧,安婳可以理解原身,换成是她,她也接受不了三岁的孩子摸枪玩——虽然是大人把着枪。

但安婳会选择先跟男主沟通,如果男主冥顽不化,才会采取下一步措施。毕竟小孩子渴望父爱是天伦,不能粗暴斩断。

五个多小时后,他们到达了驻扎地云县。

安婳四处张望时,一个年轻军人走到她面前,“啪”敬了个礼,“嫂子,首长派我来接你。”

安婳从记忆里调出这个人的信息。

“小朱。”男主的警卫员。

安婳打完招呼,往小朱的身后看了眼,没别人了。

“首长本来是要亲自过来接的,但临时被工作绊住了脚,就只好让我来了。”小朱长着张圆圆的脸,笑起来还有酒窝,看着憨厚老实不会撒谎。

但到底是不是真不会撒谎,就不知道了。

安婳也不甚在意,“小朱,还要麻烦你帮我搬行李。”

小朱看到安婳居然是带着行李过来的,还大包小包带了那么多,诧异了一瞬,难道嫂子不是过来逼首长离婚的吗?

部队驻扎在县城的郊区,周围都是农田,一公里外有条河,河对面是一个工厂,工厂过去才是进城的路。

说是郊区,其实就是农村。

难怪原身不愿意来随军。

冬冬也不太适应,哼哼唧唧让妈妈抱,嘟囔着想回家。

安婳拍着儿子的背哄道:“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家了,因为爸爸在这里呀。”

冬冬想起爸爸,这才安分了点。

小朱又看了安婳一眼。

“嫂子,我先送你们去家属区吧,把行李卸下了我再去跟首长汇报。”

“好。”

家属区都是平房,一眼看去跟普通的农家院子没区别,不过一排排的修得很整齐,每排中间有一条煤渣铺成的路,路两旁还种的有小树。

小朱将车子拐进了第一排的房子,开到中间停下。

早就有家属注意到了小朱,知道他是肖副师长的警卫员,那么接来的人毫无疑问是肖副师长家属了!

肖副师长也算这里的名人,三号首长,年纪比前两号首长小十来岁,前途无量。

或许也是因为年轻,为了压得住下面,肖副师长反而比前两位首长更严厉,随时都板着个脸,只要犯了错,甭管男兵女兵,他都是毫不留情地骂。

再加上他长得五大三粗,拳头捏起来有砂锅那么大!看起来就更吓人了!

大家都很难想象,肖副师长能娶到一个城里大学生,那大学生怕不是个丑八怪?

如今肖副师长的媳妇来了,众人都好奇地围上来。

只见吉普车上下来个漂亮女人,女人一张精巧的鹅蛋脸,弯眉水眸,粉脸桃腮,挺翘的鼻子下是一张红润小嘴,肌肤雪白发亮,看上去一点瑕疵都没有,盘在脑后的头发一片黑鸦鸦,可见乌黑浓密。

她穿得也好看,白色的蕾丝衬衣,搭配一条上窄下宽的格子裙,行动间裙摆飞扬,优雅又时髦。

接着,女人抱下来个小男孩。

小男孩也是粉雕玉琢,漂亮得跟个女孩子似的。

“你是肖副师长家的媳妇?这是肖副师长的儿子?”有人想确认。

安婳点头,友好地向周围人问好。

人群瞬间就沸腾了。

娘嘞,跟个野兽一样的肖副师长,居然娶了个天仙啊!还生了个小金童!

这......这也忒不般配了!

安婳忙着安顿,打了招呼就领着孩子先进屋了。

屋里装修倒是比想象的好一些,光滑的水磨石地板,明亮的玻璃窗,还有成套的家具,应该是组织统一配的。

屋子有四间卧室,每间的面积都很大,前后还带院。

只是没什么居住痕迹,只有一个卧室铺了床,院子里还杂草丛生的。

安婳道:“这里像是没收拾过。”

小朱解释:“首长平时总在办公室睡,所以这边比较冷清。”顿了顿,决定替自家领导卖个惨,“首长还说反正他孤零零一个人,不如把房子让给别人住,幸好还没来得及让呢,不然嫂子你来了都没地落脚。”

安婳了然,笑看了小朱一眼,小朱:“嘿嘿。”

小朱要走的时候,安婳从包袱里抓了一把糖给他,“本来该给你烟的,可我没有,就拿这糖甜甜嘴儿吧。”

“我就爱吃糖,谢谢嫂子。”小朱笑得露出酒窝,觉得这位嫂子跟上回见面大不相同,不但不拿眼角看人了,连笑容都多了。

安婳送走小朱,就开始认真巡视未来的家。

啧,到处都是灰,打扫卫生是个大工程啊。

冬冬从生下来就住楼房,新奇得在院子跑来跑去,暗沉的小脸也变得明亮起来。

“哇,妈妈,有虫子!”

“哇,一只彩色的蝴蝶!”

“哇,妈妈快看,这有个爸爸!”

安婳正到处找清洁工具呢,闻言走了出去。

军装男人抱着冬冬站在院子中央,头微微低着,看着怀中的孩子。

安婳的视角看过去,看到的是他的侧面,从眉峰到鼻梁,连成一片巍峨的山峦,颌骨线条凌厉冷硬。

听到动静,男人转过身来,安婳这才看清他的长相。

原身大约是太讨厌丈夫,脑子里关于丈夫的长相仅是一团模糊的影像。

而书里对男主的形容拢共只有八个字——高大英俊,沉默寡言。

英俊......细看是还行,但他过于威猛的气质,直接让人忽略掉他的长相。

他身高至少一米八五,在这个年代绝对鹤立鸡群,军装下的肌肉鼓鼓囊囊,似是蕴含着无穷力量,那张脸本来挺端正正气的,可一双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睛,愣是给添了几分凶悍的野性,整个人的气质就变得杀气腾腾,极富侵略性。

难怪原身给他贴的最大的标签就是野兽。

安婳胆有些颤了,这这这......这仿佛一拳头能打死一头牛的男人,她吃得下吗??

那双锐利的眼睛射向了安婳。

安婳连着两个月给肖政写了数封离婚信,每封的内容都差不多。

——跟他没感情,要离婚,要奔赴真爱。

妈的,把给他戴绿帽说得这么清新脱俗。

从本意讲,哪怕这段婚姻并不美满,肖政也没想过离婚,毕竟孩子不能无缘无故没了亲妈,离婚也丢人。

得知安婳在外面有了人,肖政怒是怒,但好像也并不意外。

经过一段时间的心理建设,肖政就做出了决定。既然安婳要追求所谓的狗屁真爱,那就成全她吧。

不就离婚?他又不是讨不到媳妇。

“跟我进来。”肖政放下孩子,率先走进一间屋。

安婳愣了一下,跟上。

“把门关上。”

他好凶啊。

安婳怂哒哒地照做,

肖政面无表情道:“离婚报告我已经交上去了,批准后就可以办手续。”

安婳这才想起,原身已经写过离婚信。

“呃......我不是来找你离婚的,我是来找你随军过日子的。”

肖政一怔,随即沉下脸道:“离婚是儿戏吗?说离就离,说不离就不离?”

嗯?

男主这意思,难不成是想跟她离?女主已经出现了?

安婳顿生危机,“怎么的?你就这么想摆脱我?我工作都辞了来找你你要跟我离婚?你还有没有良心了?负心汉!”

肖政:......?


肖政打量着她,“我怎么瞅你那么心虚呢?在干坏事啊?”

安婳又剜他一眼。

绝不承认自己心虚。

看来以后使用空间还得更加小心,这男人神出鬼没的,不定什么时候就从哪钻了出来。

安婳可从没想过要把空间的秘密告诉第二个人,父母不行,肖政就更不行了。

为了转移话题,安婳吩咐肖政,“既然你回来了,那这块牛肉就交给你了,把它切成小丁,我要做酱。”

“好,这就来。”肖政洗完手就开干,随口道:“买到这么大块牛肉,运气不错啊。”

食品厂出口的主要产品就是牛肉罐头和猪肉罐头,所以云县有专门的肉牛饲养场和屠宰场,也能供给供销社一些,运气好能买到。

“嗯,运气不错。”安婳附和着他的话,又伸头看了眼案板上的牛肉,犹豫道:“全做成酱会不会太多?主要现在天气热,顶多也就能放个两天。”

肖政道:“要不你送点给石参谋长家?我看梅花嫂子平时总帮你忙。”

安婳也是这么想的。

等到酱做好,她便用罐头瓶子装了两瓶,给周梅花送去了一瓶。

周梅花鼻子嗅了嗅,“这啥酱啊?这么香!”

安婳道:“牛肉酱,里面加了花生碎和芝麻。”

周梅花一惊,“哟,这么多好东西!我可不要,你拿回去给孩子吃!”

安婳转身就走,“我家里还有呢,这个你拿去尝尝,看我的手艺如何。”

周梅花看着安婳的背影,无奈地笑了笑,这妹子,待人是真好。

周梅花刚转身,石小军就耸着鼻子过来了,“妈,啥味儿?好香!”

“狗鼻子!”周梅花笑骂了一句,“你去把厨房里装好的饺子给对门送一盘去,回来就吃饭。”

石小军“诶”了一声,跑得飞快。

周梅花喊了声,“石伟光!别摆弄你那破收音机了,吃饭!”

饭桌上,周梅花跟石伟光商量,“我早就说要请小安两口子吃饭,一直没成,这两天你找个机会跟肖副师长说说。”

石伟光问:“为啥要请他俩吃饭?”

周梅花没好气地白他一眼,“不为啥,老娘愿意!”

石伟光一噎,问问还不行了?

他嘟囔道:“你这脾气真是越来越差了......”

周梅花心里吐槽,她脾气差怪谁?还不是怪他,一到晚上就歇菜的玩意......

另一边,安婳将剩下的一罐牛肉酱送到了陈师长家,陈师长是一号首长,送什么东西不能落下他家。

至于其他的,就不用管了。

从那次的“接风宴”后,葛红英和她的关系微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两家不来往都是正常的。

剩下的一个王副政委家,按理说是该走动,但王老太太为人不行,在整个家属院的风评都不好,安婳也就不往上凑了,只在大的礼节上不出错就行。

除去送给周梅花和温雪曼的两罐,还有三罐,安婳放到了地窖里。

一回来,见肖政在帮她兑洗澡水,忙道:“我自己来,你掌握不好温度,一会你帮我提到厕所就好了。”

“我知道你要烫的洗澡水,我兑得挺烫的。”他每天都帮她提洗澡水,早就发现她喜欢洗烫点的水。

安婳用手感受了一下水温,继续往里加开水,好一会才结束。

肖政忍不住摸了摸,脱口而出:“你要烫猪毛啊?!”

安婳白他一眼。

肖政轻咳一声,提着兑好的洗澡水往厕所去了。

厕所的空间挺大的,味道也轻,因为他们住的房子是第一排,后院出去那边没房子了,是一片空地,便把粪坑挖到了外面,再一遮挡,便基本闻不到什么味道。


葛红英看到温雪曼从安婳家走出去,心中不喜。

还真是人以类聚,资本家小姐找资本家小姐玩。

“姐。”葛红霞迎上来,挽着葛红英的胳膊,拍着胸口庆幸,“我今天听王老太太说,肖大哥......肖副师长真打媳妇啊,幸好我没嫁给他!”

葛红英一惊,“什么?”

葛红霞将自己听来的话学了一遍,“......那天去澡堂的时候我也看到安婳了,可惜没凑近,没看到她脸上的巴掌印。”

葛红英表示怀疑,她和余宝山认识肖政很多年了,以她的了解,肖政凶是凶了点,可不像是个会打女人的啊。

葛红英琢磨半天,最后道:“问题肯定出在安婳身上!你瞧瞧她那天,做个饭就差把房子点了,平时还一副娇小姐的做派,而且啊......”说着,怪异地笑了一声。

葛红霞问:“而且啥?”

葛红英一向认为自己和家庭妇女不同,搬弄是非口舌为她所不齿,但此刻面对自家亲妹子,她不由便放松了自我管理。

“以前在省城军校的时候就有这个传言,说是安婳并不情愿嫁给肖政,她结婚前就有个相好的,因为那个相好的跟别人结婚了,她才赌气嫁的。”

“啊?”

葛红霞的惊讶让葛红英更想一吐为快,她继续道:“结婚后啊,安婳三天两头就往娘家跑,晚上都不回来过夜,呵,谁知道她是睡在娘家还是睡在其他地方,肖政在独立师这四年时间,她也是一直住在娘家,一次没来探过亲!”

葛红霞嘴巴张得更大了,“你的意思是,她、她......偷人?”

葛红英凑近,神秘道:“你看她家冬冬,哪点长得像肖政?”

葛红霞没怎么仔细看过那孩子,努力回想道:“好像是不像他爹。”

葛红英讽刺一笑,“所以我说啊,肖政娶了这么个媳妇,白瞎他这个人了,他要是离了婚娶你,日子不知道多好过呢,你成分好,又勤快本分。”

“姐,别说了......”葛红霞低了低头,自从知道肖政打媳妇,她就对肖政没有一丝好感了。

葛红英知道妹妹的意思,“好好好,不说他了,说你,找时间我让你姐夫把李处长请到家里来吃饭,到时候你好好看看他。”

葛红霞脸一下红了,“这多不好意思啊......”

葛红英笑嗔妹妹一眼,“傻姑娘,姐当然不会笨到直说让你相看。由头我都找好了,安婳不是刚来嘛,就说给肖副师长的家属接风洗尘,请几个高层干部到家里来吃饭,有家属的带家属。谁也瞧不出是在相看。”

葛红霞这才放心。

“到了那天,你好好做上一桌子菜,展示展示你的贤惠,准保他见了,自己就主动上门提亲。”

葛红霞脸红得滴血,“姐......”

葛红英满意地看着妹子。

她妹子哪哪都好,就不信找不到个好男人。

*

第二天修路的时候,肖政屁股后面跟了一个人。

“这是李寒松,过来帮忙的。”肖政不是很情愿地介绍着。

他本打算一个人把路修好,正好给安婳展示展示他的能干,李寒松这老小子非要多管闲事,他能帮个屁的忙!

李寒松丝毫不知肖政心里的吐槽,热情地冲着安婳打招呼,“嫂子,你好啊。以前我们在省城见过两次,不过嫂子应该已经把我忘了。”

还真没错,这人在原主的脑子里没占一点内存,但安婳是不会表现出来的,她笑道:“怎么会呢,在家里孩子他爸也常提起你呢。”

肖政眉毛一挑,孩子他爸?听起来真他娘的舒坦!

李寒松呵呵笑道:“是嘛,老肖都提我什么了?是不是介绍对象的事?”

没错,李寒松今天过来的主要目的就是介绍对象!

肖政的效率太低,都几天了还没回个话,他可不得亲自来打探打探情况啊。

“这事我还没跟她说呢。”肖政道。

李寒松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安婳笑道:“怎么?想让我帮你介绍对象啊?”

李寒松:“嘿嘿,是啊,我就比老肖小俩月,他儿子都能打酱油了,我还光棍一条,嫂子可怜可怜我吧?”

安婳问:“你都有什么要求啊?”

李寒松忙道:“别的要求都没有,跟嫂子差不多就行,长得好看,有文化,能跟我说到一块去。”

肖政:“跟我媳妇差不多的能有几个?你这辈子估计难找了。”

“王婆卖瓜。”安婳嗔他一眼,又转向李寒松,“不过这事确实急不得,我只能说慢慢帮你物色着,可不敢保证有合适的。”

说着,她仔细打量了一番李寒松,身高大约175左右,面皮白净,长相偏阴柔,如果放到后世应该算个小帅哥,但不太符合这个年代的审美。

回头再仔细问问肖政他的其他条件。

李寒松来帮忙,晚上肯定是要留下吃饭的,安婳见家里没什么好菜,便悄悄从空间拿了两根猪排骨和一块猪五花。

真正过起日子来她才知道,这个年代的物资供应之贫乏,往往有钱也买不到紧俏货,比如肉类和布料,以及别的一些新鲜吃食,来货就得提前排队,排晚了是买不到的,更何况还要票呢,每个人每个月的供应都是定量的,想多买还得花钱换票。

空间比她想象的作用更大。

安婳打算做糖醋排骨和红烧狮子头,又使唤冬冬拿几个鸡蛋去邻居家换点新鲜蔬菜。

冬冬回来时,拿回了几个笋瓜和番茄,鸡蛋也没送出去。

冬冬道:“大娘说菜不值钱,不用鸡蛋换。”

安婳问清了是哪家的大娘,把名字记在了心里,想着回头再找机会谢回去。

太阳快下山的时候,饭做好了,路也修好了。

安婳特意交代肖政买了些边角料,形状不规则,堆砌出蜿蜿蜒蜒的一条小路,颇有诗意。

后院的路则规整一些,将整个院子分成了三大块,一块修厕所,一块搭个棚子放杂物,剩下的一块挖地窖。

不过安婳的注意力没在修好的路上,她看向了一旁光膀子的肖政。

他的三角肌发达,使整个上半身看来很魁梧,胸肌轮廓分明,腹肌是明显的八块,紧实有力,没有多余的脂肪,下身的军裤用皮带紧紧勒在胯上,中间延伸出一条深色的人鱼线......

他的身上有些陈年伤口,令他气质上更添粗犷强悍。

肖政每天睡觉都穿着背心,在院子里冲凉倒是光着,可黑乎乎的,想看也看不见。

所以,这是安婳第一次见他没穿衣服的样子。

怎么说呢,就给人感觉,挺能干的。

“媳妇,怎么样?活大部分都是我干的,李寒松就打了个下手,我能干吧?”肖政语气轻描淡写,眼睛却盯着安婳,想从她脸上看出满意。

.....能干你倒是干啊,光说有什么用!

安婳白他一眼,哼了一声,转身进了屋。

“吃饭!”

肖政不明所以,他哪里得罪她了??


周梅花要找的方神医就住在街尾。

半个小时后,周梅花和安婳就出来了,两人手里都提着几副药。

周梅花脸上有明显的喜色,“如果有效果,到时候我就给方神医送个锦旗!”

安婳则是感觉手里的药有些烫手。

她不想要的,但前几天跟周梅花约定好,要一起给自家男人补补,她总不能说肖政“又行了”吧?

难免有炫耀的嫌疑。

不过,药是不打算给肖政吃的。

他已经够牲口了。

安婳和周梅花一人提着几包药回家,刚好在门口碰到肖政和石伟光。

石伟光瞧了瞧她们俩,纳闷道:“你俩都病了啊?”

肖政忙过来摸安婳的额头,“病了?啥时候的事?”

“......我没病。”安婳把他的手拿开。

周梅花不耐烦地对自家男人道:“行了行了,快进屋吧,话那么多。”

石伟光:“你这娘们,就不能对我好好说话,成天跟谁欠了你似的。”

“你可不就欠了我的......”周梅花嘟囔了一句,然后缓了神色道:“好好好,我知道了,快回去吧,给你准备了好东西。”

石伟光这才露出喜色,“啥好东西?”他媳妇还是想着他的!

安婳也拉着肖政进屋。

肖政还是怀疑地盯着安婳手里的药,“这到底是谁吃的?”

“你别管了,就是一些调理身体的药。”

安婳把他糊弄过去,然后把药扔到一边。

“你跟李寒松说好了?他会来吧?”

“当然。”肖政点头,“他对今天的相亲挺上心,还专门换了块好表,骚包得很。”

安婳笑笑。

接着,她的视线在肖政的手腕上落了一瞬。

空的。

这个年代戴手表比较普遍,只要有条件,都会戴上一块,主要是看时间用。

她记得肖政也是戴了块手表的,怎么不见了?

安婳问了出来。

肖政道:“前两天把表盘摔坏了,打算拿去修,还没抽出时间。”

安婳让他把表给她,“我帮你送去修。”

肖政找出来给她。

安婳一看,何止是表盘碎了,简直是碎成渣了。

她仔细看了看手表,问:“你这表戴多少年了?看起来很旧了。”

“没戴几年,不过在我之前别人还戴过,”肖政解释,“这是我在军校时从一个同学那买来的,他要换新的,就把旧的卖给我了,很便宜,三十块钱。”

说着,他还挺得意,觉得自己捡大便宜了。

安婳:“......”这个男人对自己是真抠门,多一分钱都不想花啊。

她把摔坏的表收起来,没说什么。

电影是六点钟准时放映。

杨天骄五点半来的,手里提着一网兜李子。

“这是我姥姥家的李子树结的李子,酸酸甜甜挺可口的,带了点给你尝尝。”

“一会看电影的时候吃,我还准备了花生和瓜子。”

接着又把杨天骄和周梅花互相介绍了一下。

周梅花:“天骄妹子有对象了没?”

杨天骄笑着摇头,“还没有呢。”

周梅花热情道:“那我给你介绍一个呗,我跟你说啊,我们部队里的好小伙子可多了,我男人有几个部下都单着呢,比方说这个......什么处的那个李处长,条件就特别好!”

安婳和杨天骄相视一眼,都抿嘴笑了笑。

不过安婳也没嚷嚷杨天骄今天就是跟李寒松相亲,只对周梅花道:“嫂子,咱们还是走快点吧,电影快开场了。”

周梅花果然转移了注意力,“是得快点了,不然一会挤不进去。”

冬冬和石小军、石小珊已经提前去占座了。

礼堂早就里里外外围满了人,水泄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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