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时安李紫薇的其他类型小说《迎娶女帝后,渣渣王爷你可倒霉咯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晚风如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毕竟,若是没了他的庇护,柳氏会放过嘛?“属下领命!”狄白浦深吸一口气,应道。随即,拎着柳延钊的人头,转身离去。“行了,都退下吧....”“各安其职!”叶时安吩咐完后,看向了易为春,“你留下。”“是。”在其余金吾卫卒全部离去,只剩下他三人后,易为春这才开口问道:“不知大将军有何吩咐?”很显然,易为春心里跟明镜似的,清楚这位大将军绝不可能,平白无故留下他....“易将军,拿着这份名单....”叶时安从怀中取出一卷轴,嘴角微微上扬,“将上面的人全部清理了!”“这....”易为春望着那份名单,犹豫了。哪怕还没打开过目,他也大概能猜出,其中的内容是什么....十之八九是左金吾卫中,柳延钊的嫡系,还有与他走得近之人。面前这位大将军,是要斩草除根...
《迎娶女帝后,渣渣王爷你可倒霉咯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毕竟,若是没了他的庇护,柳氏会放过嘛?
“属下领命!”狄白浦深吸一口气,应道。
随即,拎着柳延钊的人头,转身离去。
“行了,都退下吧....”
“各安其职!”
叶时安吩咐完后,看向了易为春,“你留下。”
“是。”
在其余金吾卫卒全部离去,只剩下他三人后,易为春这才开口问道:“不知大将军有何吩咐?”
很显然,易为春心里跟明镜似的,清楚这位大将军绝不可能,平白无故留下他....
“易将军,拿着这份名单....”
叶时安从怀中取出一卷轴,嘴角微微上扬,“将上面的人全部清理了!”
“这....”
易为春望着那份名单,犹豫了。
哪怕还没打开过目,他也大概能猜出,其中的内容是什么....
十之八九是左金吾卫中,柳延钊的嫡系,还有与他走得近之人。
面前这位大将军,是要斩草除根,永绝后患!
“易为春将军,你这是不忍心,还是不愿呢?”
叶时安似笑非笑,连名带姓的称呼,淡淡问道。
语气之中,带着些许不悦。
“不!”
“都不是!”
易为春打了个寒颤,连忙否认道。
顿了顿,脑中飞速运转,又解释道:“属下方才是在考虑,如何处置起来才悄无声息,不着痕迹.....”
说罢,额间寖出了一丝冷汗。
“那就是你的事了!”
叶时安很满意这个说法,拍了拍易为春的肩膀,“本将在官署等你....”
“要快些哦!”
虽然并未规定时限,但那一个快字,已经点明了一切。
“遵命!”
易为春低头,承诺道:“必不会让大将军久等....”
说着,握紧了手中的名单。
“教主,咱们走!”
叶时安将手搭在虞归晚的肩上,朝官署走去。
“他是在逼我交投名状....”
站在原地的易为春,望着两人的背影,口中喃喃道。
跟那狄白浦一般,清理掉了名单上之人后,他也就被绑死在了叶时安的战船上,再也没有任何退路。
但能靠上叶家这棵大树,付出点代价又如何?
~~
半个时辰后。
官署。
“好茶啊!”
叶时安正将腿搭在桌上,品着香茗,看到走进来的易为春,问道:“易将军,事儿办得如何了?”
“回大将军的话,幸不辱命!”
易为春躬身行礼,开口道。
顿了顿,又继续道:“一个没留,干干净净....”
这一个没留的意思,不止是解决掉了名单上的人,还有其所有的家眷。
绝了全部隐患。
所以才去了这么长的时间。
“我就说易将军,是个有能力有魄力的得力臂膀吧!”
叶时安抿了抿唇,夸赞道。
说罢,将腿放下,坐直了身子,抬手指了指,说道:“你易为春就辛苦点,兼两将军之职,处理日常武侯铺事务....”
既然投名状已交,叶时安也不是个吝啬之人。
他不会常在武侯铺,兼两将军职之人,也就意味着会是,实际上的左金吾卫大将军。
“多谢大将军提拔!”
“属下定竭诚效忠,唯命是从!”
易为春闻言,眼前一亮,顿时大喜,抱拳道。
那些人没有白杀,这个队也没有站错。
有了这么一个主子,他日后的前途,必定锦绣。
“中郎将,你来做易将军的副手,好好辅佐他....”叶时安笑了笑,漫不经心地说道。
“属下领命!”莫铭非走了出来,恭敬应道。
易为春一进门,就注意到了这官署之中的第三人,心中喃喃道:“中郎将莫铭非,他是大将军的人?”
“先授予重任,后安插监视,好手段啊!”
那看向叶时安的目光中,并没有对不信任的不满,反而却是钦佩。
对刚投奔过来之人,予重任的同时,又能加以制衡,这才是上位者该做的。
李紫薇红唇轻抿,眼神迷离中带着一丝愠怒的冷意。
周身的气场压迫感十足,令人不寒而栗。
紫薇是女帝登基前之名,为百姓不受避讳之苦,遂更帝名为李曌。
“诛......
“老子死也不会出卖主上的!”
振振有词。
信誓旦旦。
俨然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样。
“我就欣赏你这样铁骨铮铮的硬汉子!”
叶时安见状,抬起手来,拍了拍赵忍冬满是黑灰的脸,夸赞道。
随即,转头看向虞归晚,又继续道:“教主,先废了他的修为....”
说罢,退后几步,留出了空间。
“嗯。”
虞归晚闻言,没有任何犹豫,在应了一声后,直接将一道魔气,打入了赵忍冬的体内。
顷刻间,撕裂了他周身经脉,粉碎了他的丹田。
“啊!”
一声歇斯底里的惨叫骤起,响彻了整个审讯室。
“那就直入主题吧!”
“容本官先为你介绍几种刑法....”
叶时安淡然一笑,开口道:“这是玉女登梯!”
“让你站在高木台上,从后面拉住你脖子上的枷,使你处于危险且痛苦的状态。”
“这是驴头套!”
“将你的头放入特制的铁笼中用力拉扯,直至头被拉得像驴头一样长。”
......
一项项酷刑,被叶时安如数家珍般信手拈来。
像还有什么“请君入瓮”,“犊子悬车”,“悬梁坠石”,“突地吼”,“狱持”等等....
“呵!”
赵忍冬听得胆战心惊,冷哼一声,骂道:“狗官,真当老子是吓到的啊?”
“但凡吭一声,老子就不是好汉!”
俨然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叶时安摇了摇头,从怀中令牌中,取出一个小药瓶,徐徐道:“不要心急嘛,我这里有一瓶,可以扩大感知百倍的秘药....”
“你说先用了这个,再施加酷刑,会是什么感受?”
“你想体验一下嘛?”
话音刚落。
叶时安一把掐住赵忍冬的嘴,将那药瓶里的东西,全部倾倒了进去。
“唔...”
“咳咳!”
猝不及防的赵忍冬被呛得连连咳嗽。
“教主,你先回避一下....”
叶时安将那小药瓶随手一丢,转头看向虞归晚,笑道。
“好。”虞归晚点点头,离开了这间审讯室。
叶时安打了个响指,开口道:“有劳诸位取几根铁丝来,上刑罚....”
“乱弹琴!”
“遵命!”刑部吏员齐声道。
随即,那老吏取来了两根带锈的铁丝,直接从赵忍冬的外肾穿过去。
然后来回拉动....
速度逐渐变快。
“啊!”
那紧咬牙关,准备硬挺到底的赵忍冬,开始歇斯底里地惨叫。
极致的痛感,不断刺激着他的神经。
“停!”
“停手!”
“我说...我说....”
“小人一定知无不言!”
“求求你了,停手吧!”
原本赵忍冬是打算,以坚韧的意志与坦然赴死的决心,来诠释自己的骨气与忠诚!
但他终究是高估了自己,低估了叶时安的手段。
毕竟,世间很少有真正的感同身受,可无论是旁观的陈昌辅等人,还是施刑的老吏,都只觉裆下发寒....
“听听这凄惨的叫声,啧啧啧!”
叶时安见状,咂咂嘴,嘲弄道。
在又过了十息过后,才叫停道:“住手吧!”
“遵命!”老吏应道。
说着,抽出了那两根,混杂黄白红三色的铁丝。
“呼~”
“呼~”
从地狱返回人间,如释重负的赵忍冬大口喘着粗气,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间滴下。
缓了好半晌,才磕磕绊绊开口道:“多...多谢大人!”
那眸中的目光,变得清澈无比。
眼神里只剩下了无穷的恐惧。
“你说说你,早点配合不就行了嘛?”
叶时安上前几步,天地之力包裹在掌间,拍了拍赵忍冬的脸,玩味问道。
顿了顿,又继续道:“非得嘴硬装一下忠心,遭个这样的罪,才能认清现实....”
言语之中,满是恨铁不成钢。
叶某人最初是根本,没想上刑罚的....
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非得学人家仁人志士,凹什么人设?
胡禄宜整个人如遭雷击,声音中充斥着难以置信。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如何也没想到,这年岁不大却极其心狠手辣的小子,竟会毫无征兆地出现在自己家中。
那种窒息感再次袭来,脊背莫名开始发寒....
“这么一惊一乍的干嘛?”
叶时安将身上的黑衣斗篷摘下,随手一丢,笑道:“咱们才分别几个时辰呀?”
“胡禄宜,胡大人!”
说着,向前走了几步,拉过一张椅子坐下,翘起了腿。
那怡然自得的模样,好似在自己家一般。
身为胡府主君的胡禄宜见状,被吓得连连后退。
倒是没亲眼目睹血腥惨状的施沁年,显得镇定许多,打量着叶时安,问道:“你...你就那血洗誉王府,公然抢婚的镇北王世子,叶时安世子?”
面前这年轻人仪表堂堂,长身玉立,气度不凡,分明一翩翩少年。
施沁年真的很难将他,与传闻中那凶神恶煞,青面獠牙,鸱目虎吻的镇北王世子联系在一起.....
“正是在下!”
叶时安淡然一笑,将手搭在椅背上,戏谑道:“看来长安这消息,传得还是快啊!”
“就连深闺妇人都知晓了,哈哈哈哈哈!”
今日之事,能传遍高官贵妇,叶某人并不感到意外。
只不过,才过了区区几个时辰,速度能如此之迅速,大概也少不了某些人,在背后推波助澜....
胡禄宜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恐惧,稳住了心神,厉声呵斥道:“叶时安,你可知在我大周,私闯官员府邸是何罪责?”
“当然知道啦!”
叶时安优哉游哉地晃着腿,脱口而出。
顿了顿,又继续道:“按大周律,诸夜无故入人家者,笞四十!”
说着,慢悠悠地竖起了四根手指。
叶某人过目不忘,在以身入局赴长安之前,自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对世家公卿所把弄的大周律法,更是了然于胸,可随意信手拈来。
胡禄宜一怔,明显有些意外,怒视叶时安,咬牙道:“既然你心中有数,那还敢知法犯法?”
“若不速速离去,老夫现在就差人上京兆府,告你一个行刺朝廷命官之罪!”
别看胡禄宜振振有词,说得那叫一个盛气凌人,却是在强装镇定。
此时此刻,他只有一个念头:赶紧送走这姓叶的瘟神!
唯恐步了誉王的后尘。
叶时安咂咂嘴,抬手指了指胡禄宜,一脸赞赏,笑道:“要不说胡大人做官,能连连高升,平步青云呢?”
“这一下子就猜出了,叶某此行的目的....”
“佩服!”
人能从一介寒士,做到御史中丞这种高官,怎会没两把刷子呢?
单是这眼界这判断力,就可见一斑啦!
胡禄宜闻言,愣了愣神,狠咽下一口唾沫后,难以置信道:“你...你是来刺杀老夫的?”
在见到叶时安那一刻,胡禄宜设想过这种可能性。
但怎么也没想到,这叶家小儿居然真敢如此无法无天....
还能堂而皇之地说出口。
叶时安笑了笑,纠正道:“准确的来说,应该是灭门才对!”
顿了顿,又好心提醒道:“包括了这胡府上上下下,所有能喘气的活物哦!”
说着,抬起手来,扫过一众在场的胡府之人。
那风轻云淡的语气,好似在陈述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以叶某人的身份来说,行刺这种事着实是太掉价了。
也只有灭门,才算是勉强能符合他的身份....
“来人啊!”
“有刺客!”
施沁年被吓得花容失色,面色惨白,失声尖叫道。
屋内一众侍女歌姬,亦是因恐惧蜷缩在角落里,冷汗直流。
“何人敢来府上行刺!”
人未到声先至。
一息后。
姚落斐施展身法,出现在屋内,目光锁定叶时安这个生面孔,“焚阳破元气!”
说着,没有任何犹豫,当即催动真元,0帧起手。
一道烈焰瞬间乍现,缠绕在姚落斐的手臂之上,几乎凝实,匹练无比。
那暴躁的能量,好似能吞噬一切般。
径直朝叶时安轰去。
“花里胡哨的!”
那两个黑衣斗篷人之一,虽看不见容貌表情,声音却是极为的嫌弃,“破你姥姥个腿!”
说着,轻轻抬手一挥。
一道天地之力骤起,那看似摧枯拉朽的火焰力量,毫无征兆地土崩瓦解,烟消云散。
仿佛从未出现过那般。
下一刻。
那黑衣斗篷人动了,身形一闪,出现在姚落斐的身前。
他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只见黑衣斗篷人一掌,就劈在了天灵盖之上。
“啊!”
姚落斐身体抽搐,惨叫一声,“你....”
恐怖的力量,自上而下,摧毁了他体内全部的经脉。
“砰!”
姚落斐的身躯,旋即炸开,化作一阵血雾,飘荡在这屋内。
尸骨无存。
诡异的是,那粘稠污浊的血雾,却并未附染在那人的黑衣斗篷之上。
其余修为不如姚落斐的门口,见状不敢再上前一步。
“一掌劈了我化凡三重天的门客....”
目睹全程的胡禄宜,看傻了眼,颤颤巍巍地指着那黑衣斗篷人,惊恐地问道:“你是虞归晚,还是那神秘女子?”
顷刻间,在誉王府中的不堪回忆,再次浮现在了眼前。
如此手段,只能是那二女之一。
“胡大人不仅算盘打得响,记性也是真的好!”
叶时安拍了拍手,站起身来,伸手解开了那人的黑衣斗篷,“介绍一下,她叫云祈....”
撤去遮掩后,那倾国倾城的容颜,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施沁年瞳孔微缩,拉了拉胡禄宜的衣袖,低声问道:“老爷,这个女子不会就是,逼退孟圣那位吧?”
其实这个答案很好猜。
毕竟,今日在誉王府,叶时安的身边就出现了两个女子....
不是虞归晚,那就只能是更恐怖的那位。
连孟圣在她的面前,都不敢轻举妄动。
“就是她!”
胡禄宜倒吸一口凉气,将目光从云祈身上挪开,似是想到了什么,沉声道:“叶时安,老夫乃是朝廷命官,清廉忠臣,百姓爱戴的好官,不在清君侧之列吧?”
“你敢动老夫,灭我胡府满门,就是谋反,纵使是陛下也保不了你!”
誉王梅季灞残暴之名在外,尚且说得过去。
而他胡禄宜可是御史中丞,文官清流,怎么也不可能在清君侧吧?
擅杀朝廷命官,行灭门这等泯灭人性之举,与造反何异?
“好一个御史中丞,清廉忠臣....”
叶时安似笑非笑,讥笑道:“这妻妾成群,亭台楼阁,万贯家财,富丽堂皇,都是白来的?”
“再苦一苦百姓,福你来享是吧?”
他是真的听乐了。
这些人张口江山社稷,闭口黎民百姓,扯得那叫一个正义凛然。
但说的与做的,可就不是一回事了....
御史中丞的年俸才多少石?
能供得了胡府如此奢靡的开销?
真是虚伪至极!
也难怪每年,都有那么多因饥荒逃难的百姓,逃向幽燕之地。
因为叶老爷子是真给粮食吃,真给田种。
虞归晚听不下去了,揭开黑衣斗篷,冷笑道:“手握儒家大法的文官清流,自始至终只会牟取私利,满嘴的仁义礼智,满肚子的男盗女娼。”
“口口声声都是百姓,何曾真管过他们的死活?”
字字句句,皆在诛心。
虞教主生在西域,长在西域,自幼看到的就是,贪官污吏打着各种旗号横征暴敛,鱼肉百姓,搜刮民脂民膏。
根本就不在乎,他们的生死与处境....
而一旦出事了,又总会拿百姓做挡箭牌。
“你...”
“你们...”
胡禄宜被怼的哑口无言,一时语塞。
“行了,别扯那些没用的....”
叶时安摆了摆手,开口道:“咱们还是议一议,从谁先开始杀起吧?”
“要不就从你这胡府当家人开头,可好?”
说着,闲庭信步地走到了他的面前。
“叶...叶世子,你是认真的?”胡禄宜冷汗直流,颤抖地问道。
叶时安从怀中令牌中,取出一柄匕首,抵在胡禄宜的脖颈上,笑道:“我看起来,很像是在与你说笑嘛?”
“臣叶时安....”
叶时安未有任何意外之色,理了理身上的黑袍,准备抱拳行礼。
但就在即将下跪之际,那宦官浮起一道真元,托住了叶时安,恭敬道:“世子爷,陛下特许您不跪!”
言及不跪二字,声调拔高了几分。
在场跪在地上的世家公卿,心里都门清,这既是说给叶时安听的,更是说给他们听的。
“多谢陛下。”叶时安躬身抱拳。
顿了顿,又继续道:“大监,请宣旨吧!”
对于这位蟒袍宦官的到来,虞大教主早已暗中传信,告知了叶某人。
而且,他早在孟圣前来之前,就等在了誉王府外。
“陛下口谕,叶卿即刻进宫,不得有误!”蟒袍宦官开口道。
“臣遵旨!”叶时安应道。
传达完旨意后,严肃的蟒袍宦官望着叶时安,露出一抹和煦的微笑,问候道:“世子爷,许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说着,同时朝一旁的虞归晚,递去了善意的目光。
“大监也还是风采依旧啊!”叶时安点点头,笑道。
当年嘉州一别,也是近乎一年了,的确是阔别已久。
眼前这位蟒袍太监,与他家虞大教主,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
“长留大监与叶时安看起来不是一般的熟识....”
柳池柟静静听着两人的寒暄,猛地一惊,心中暗道:“他所做之事,莫非真是陛下授意不成?”
“可太后娘娘并未知会过呀!”
念及此处,不由地脊背发凉。
若此事为真,那太后与陛下的争端,就要从暗处推到台面上了.....
跪在角落里,从始至终都未发声的郑仲杭,面色阴沉,心中暗道:“镇北王世子站在了陛下一边,这个消息必须尽快通知长公主殿下.....”
郑仲杭,荥阳郑氏,国子监祭酒。
此番是受镇国长公主李皓月之命,前来贺喜,实则打探消息....
的确不虚此行,有了重大发现。
几乎与此同时,跪在喜堂内的世家公卿们,皆各自心怀鬼胎,各有各的算盘。
“世子爷,旨意已经传达,还请即刻随老奴进宫面圣....”
长留目光深邃,催促道:“陛下正在紫宸殿等着您呢!”
说着,抬起手来,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大监稍候片刻,容在下处理点琐事....”叶时安笑了笑,开口道。
“还请尽快。”
长留点点头,说道:“莫要让陛下久等.....”
在他这个贴身大监出宫之时,女帝陛下就已经等在了紫宸殿。
随即,退后一步,示意其自便。
叶时安眸中闪过一抹阴鸷,转头看向了身旁的虞归晚,沉声道:“烦请教主拿着誉王族谱,无论妇孺老幼,一个不留!”
波澜不惊的语气之中,是说不出的杀意。
“嗯。”虞归晚没有任何犹豫,轻轻应了一声。
“叶时安,你要作甚!”
胡禄宜一怔愣,猛地撑起身来,咆哮质问道:“这可是京师长安,天子脚下!”
“别忘了刚才陛下的旨意!”
这简单一句话,令这位御史中丞听傻眼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叶时安的心能狠辣到这个地步。
甚至连妇孺孩童都不放过,就连一点血脉都不打算给誉王留下.....
“陛下只说让我进宫面圣,但没说不让我杀誉王全族啊!”
叶时安眉头微挑,似笑非笑,玩味道。
只要旨意没说,那就代表陛下默许了....
而斩尽杀绝是对一个家族,最大的敬意!
叶时安这个人胆子小,从不会给自己徒留隐患。
胡禄宜被这句话给噎住了,手足无措之际,猛地发现了站在那默不作声的长留,当即求助道:“长留大监,你就准备袖手旁观?”
好似溺水之人,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
长留双手背于身后,面无表情,淡淡回道:“胡大人,陛下的确没说....”
蟒袍宦官并未表示同意拒绝,但言语之中,那明显的倾向性,已经说明了一切。
陛下也想让誉王一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胡禄宜瘫坐在地上,捏紧拳头,眼中遍布血丝,直直地死盯着叶时安,咬牙道:“誉王已薨,你真要赶尽杀绝,方才满意?”
“就不怕手染无辜之血,良心不安嘛?”
叶时安闻言,缓缓走到胡禄宜的身前,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居高临下开口道:“阁下再多说一句,我不介意再多灭一族!”
“反正灭一族是灭,灭两族也是灭....”
这言语之中,虽未直接指明,但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反正都是顺手的事。
“你...”
“我...”
胡禄宜语塞。
话都堵在了嗓子眼里,却不敢再多说一句。
因为,他看得出来,面前这个年轻人,绝对不是在说笑,是真的能干出这种事来!
“哈哈哈哈!”
叶时安见状,抬手拍了拍胡禄宜的肩膀,打趣道:“发明族谱的人,简直他娘的就是个天才!”
“敢算计我叶时安的妹妹,也就早该预料到会有这种下场....”
说着,阴冷的目光又扫过,在场的其他世家公卿。
众人不由地冷汗直流。
直觉告诉他们,此事绝不会轻易就此作罢....
“世子爷,还请速速进宫见驾!”长留走上前来,压低声音,提醒道。
“嗯。”
叶时安应了一声,开口道:“云祈,随我同往....”
“带你看看我大周皇宫!”
两人随即在长留的带领下,离开了誉王府。
在前往皇城的路上,蟒袍宦官向叶时安,请了一道停止进攻的手书,令同行的小太监送往了长安城外傅温年处。
~~
皇城。
大明宫。
紫宸殿外。
女帝三大贴身大监之一的若木,迎上前来,恭敬地说道:“世子爷,这位姑娘需在殿外等候....”
“陛下只召了您一人入内。”
说着,目光落在云祈的身上。
“不行!”云祈几乎是脱口而出。
否决的没有任何犹豫。
在来之前,她就听虞归晚说,大周皇宫之内高手如云。
而守在门外的这三位大监,更是证实了这种说法。
为了叶时安的安全,必须寸步不离的跟着。
“无妨,不用担心....”
叶时安淡然一笑,拍了拍云祈的秀手,安抚道:“陛下不会对我不利的,乖乖在殿外等我。”
“好吧。”云祈噘着嘴,心不甘情不愿地说道。
叶时安略作整理衣衫后,大踏步推门而入。
若木与长留相视一眼,当即合上了紫宸殿大门。
紫宸殿内。
一身着明黄色龙袍的女子,正高坐在主位之上,举手投足间,皆是帝王之气。
“臣叶时安,参见陛下!”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叶时安躬身抱拳,行礼道。
龙袍女帝轻甩衣袖,打量着下方的黑袍青年,眉宇遍布冰霜,厉声道:“叶时安,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矫诏!”
“朕要诛你九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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