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才在我的身上发泄怒火和不甘。
可笑我竟然把他这五年的泄愤当成了爱。
我收敛思绪,平静无波的拒绝了他:
“药箱里有感冒药,直接喝药更管用。”
这是我第一次没有服从傅沉宴的命令,他已然隐隐有了发怒的迹象。
“安澜,别忘了你的身份!”
我不禁觉得好笑。
“我是什么身份?”
如今的我和他,既不是雇佣关系,也不是男女朋友关系。
算下来,最多曾经算床伴而已。
“安澜!你别越界了!”
他大概是以为自己妈还有同我续签雇佣协议,而我又爱他爱得卑微如尘,所以才能如此趾高气昂的提醒我注意身份吧!
3
顾梦溪扯了扯他的衣袖,满脸苦楚,看向我的眼神里却都是挑衅:
“宴哥哥,你家保姆好凶哦,她好像很不喜欢我,你还是别麻烦她了,是我不该任性和爸妈闹矛盾半夜跑出来,他们要是知道我淋了雨,肯定要心疼坏了......”
若非知道顾梦溪就是鸠占鹊巢的坏鸟,我约莫是听不懂她话中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