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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八年后,我竟是权臣的白月光全局

咩咩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姜婠本来心里挺不是滋味,见马车帘子掀起,杜韵然牵着谢瑾进来,呆愣住了。“你们这是……”杜韵然牵着谢瑾进马车,不客气的坐下,冷哼:“就准备了两辆马车,我们人那么多,不挤得慌?你还打算独占一辆?美得你。”“我自然不是要独占,但是瑾儿……”她歪头看向坐在杜韵然身侧,悄咪咪看着她的谢瑾,有些担心:“瑾儿怕我,和我坐在一辆马车,会害怕的,若是挤,让旁人和我一起坐就好。”杜韵然火气就上来了,这人怎么变得那么磨叽?“你有完没完?我都和瑾姐儿上来了,你还想把我们赶下去怎么着?再说了,我是问过瑾姐儿的,她愿意的,只要你不发疯吓唬她就行。”姜婠有些讪讪,见谢瑾确实没那么怕的样子,放心了。“……放心吧,我不会的。”杜韵然满意了,吩咐一声,马车便动了。见谢...

主角:姜婠谢知行   更新:2025-01-10 14: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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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婠谢知行的其他类型小说《来到八年后,我竟是权臣的白月光全局》,由网络作家“咩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婠本来心里挺不是滋味,见马车帘子掀起,杜韵然牵着谢瑾进来,呆愣住了。“你们这是……”杜韵然牵着谢瑾进马车,不客气的坐下,冷哼:“就准备了两辆马车,我们人那么多,不挤得慌?你还打算独占一辆?美得你。”“我自然不是要独占,但是瑾儿……”她歪头看向坐在杜韵然身侧,悄咪咪看着她的谢瑾,有些担心:“瑾儿怕我,和我坐在一辆马车,会害怕的,若是挤,让旁人和我一起坐就好。”杜韵然火气就上来了,这人怎么变得那么磨叽?“你有完没完?我都和瑾姐儿上来了,你还想把我们赶下去怎么着?再说了,我是问过瑾姐儿的,她愿意的,只要你不发疯吓唬她就行。”姜婠有些讪讪,见谢瑾确实没那么怕的样子,放心了。“……放心吧,我不会的。”杜韵然满意了,吩咐一声,马车便动了。见谢...

《来到八年后,我竟是权臣的白月光全局》精彩片段


姜婠本来心里挺不是滋味,见马车帘子掀起,杜韵然牵着谢瑾进来,呆愣住了。

“你们这是……”

杜韵然牵着谢瑾进马车,不客气的坐下,冷哼:“就准备了两辆马车,我们人那么多,不挤得慌?你还打算独占一辆?美得你。”

“我自然不是要独占,但是瑾儿……”

她歪头看向坐在杜韵然身侧,悄咪咪看着她的谢瑾,有些担心:“瑾儿怕我,和我坐在一辆马车,会害怕的,若是挤,让旁人和我一起坐就好。”

杜韵然火气就上来了,这人怎么变得那么磨叽?

“你有完没完?我都和瑾姐儿上来了,你还想把我们赶下去怎么着?再说了,我是问过瑾姐儿的,她愿意的,只要你不发疯吓唬她就行。”

姜婠有些讪讪,见谢瑾确实没那么怕的样子,放心了。

“……放心吧,我不会的。”

杜韵然满意了,吩咐一声,马车便动了。

见谢瑾悄咪咪的探出眼睛在看她,姜婠有点局促,又忍不住对谢瑾浅浅笑了一下,尽量露出善意和温柔。

她不笑还好,她一笑,谢瑾见鬼似的,竟然吓了一跳。

她贴着杜韵然坐,所以杜韵然第一时间发现她不对劲,忙低头担心道:“怎么了瑾姐儿?怎么抖了一下呢?”

姜婠也不明所以,担心的看着她。

谢瑾小心翼翼的指了指姜婠:“她……娘亲刚才笑了……”

姜婠:“???”

她笑了,所以吓到孩子了?

这……

杜韵然冷了脸,扭头怒瞪她:“你对她乱笑什么?”

姜婠茫然了,“我……不能对她笑么?”

杜韵然冷呲她:“你是不是忘了,你有一次对着她笑,笑得又温柔又和善,却把她叫到跟前欺负了一顿?她见到你这样笑能不害怕?”

姜婠:“??!”

“我……”

杜韵然横着她,越想越气。

“你以前几乎不对他们有个好脸色,更别说笑了,唯一一次笑,就是把她哄骗到跟前欺负了一顿,她能不害怕?你故意的吧?”

天地良心!

姜婠欲哭无泪,硬着头皮道:“我忘了这茬,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对她和气一点温柔一点,让她不要怕我……”

心里,又把这八年愚蠢恶毒的自己骂了一顿,天杀的,不是人啊。

杜韵然冷哼,低头搂着谢瑾哄:“瑾姐儿不怕,你娘亲不是要吓唬你,也不是要欺负你,她就只是想对你笑一笑而已,你要是不喜欢,以后不让她跟你笑了,别怕哈,大嫂嫂在呢。”

谢瑾圆溜溜的眼瞅了一眼姜婠,见她并没有凶巴巴的样子,反而竟然有点讨好的样子,新奇得很,立刻壮了点胆子。

脆生生道:“嗯,阿瑾不怕了。”

姜婠松了口气,下意识的想笑一笑,但是想到什么,又急忙收住。

谢瑾见状,又壮着胆子道:“娘亲,阿瑾不怕了,你可以笑的哦。”

姜婠眼睛一亮,心里高兴极了,忙问:“真的么?那以后娘亲都可以对你笑,你也不怕了?”

谢瑾估计是怕说的话让她不高兴,小心翼翼的看了她一眼,低头小声道:“只要娘亲不是要凶阿瑾,欺负阿瑾,阿瑾就不怕娘亲的。”

姜婠尴尬了一下。

也心酸得很。

这孩子也太乖顺了,可以说是逆来顺受了,自己以前那样伤害她欺负她,她虽然怕自己,竟然还是那么想要亲近自己,半点不记仇。

更显得这八年的自己不是人啊。

这样的懂事乖巧又贴心的女儿,难道不是上天赐予的珍宝么?怎么舍得这样对待?

姜婠也壮了胆色,小心询问:“那你可以过来一点,坐在娘亲身边么?”


许是事到如今,知道自己在劫难逃,容月面容灰败,有几分死寂。

她跪在那里,一副任凭处置的样子。

姜婠趴在床上侧望着容月,死盯着容月质问:“容月,真的是你下毒害瑾儿,还陷害我?你为何要这样做?”

容月抬头看了一眼姜婠,眼神隐约有些古怪。

可最终又低下头,低声道:“是奴婢恋慕相爷,想给相爷做妾,这才不想让您和相爷缓和关系。”

姜婠皱眉,容月喜欢谢知行?

怎么会?

容月低声道;“以前,奴婢就一直想给相爷做妾,所以才一直装作温婉良善,衬托着您的刻薄歹毒,原本见您和相爷夫妻离心,一直在等着机会趁虚而入,可您突然变了态度要和相爷修好,我便下毒陷害您了。”

她磕下头去,“如今事情败露,奴婢自知罪该万死,奴婢会在老太君面前陈情还您清白的,夫人放心便是。”

不,不对劲!

旁边的杜韵然全然信了,气结道:“容月你……我没想到,你竟然藏着这样的心思,你真是糊涂!”

容月道:“是,奴婢糊涂,奴婢有罪。”

杜韵然气得别开脸,不知道说什么好。

姜婠身边两个一起长大的侍女,竟然没有一个靠得住。

怪不得姜婠自己也蠢成这样!

讲完盯着容月审视片刻,道:“容月,你可知道,你这次做的不只是叛主而已,还有下毒谋害瑾儿的罪过,两桩都是死罪,追究起来,你一个人死,是不够的,你的家人也难逃。”

容月猛地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姜婠:“夫人,您怎么……您不是说……”

她又好似突然想到什么,看了一眼边上站着的杜韵然,又低下头又去,只是一改刚才的死寂,变得面色焦急不安。

姜婠立刻抓住了她的话头,“我不是说什么?这件事我跟你说什么了么?”

容月头低了几分,没说话。

姜婠道:“韵然,请你回避一下,我和她单独说几句。”

杜韵然皱眉看她一眼,又看看容月,出去了。

门关了后,屋内顿时只剩下主仆二人。

姜婠撑起几分身子,厉声质问:“容月,毒不是你下的是不是?到底怎么回事?”

容月懵了,抬起头茫然道:“夫人为何这样问?您不知道怎么回事?不是您想办法让大少夫人帮您查,想要让奴婢帮您顶罪的么?”

姜婠惊到了,气急道:“你说什么呢?我何时让你顶罪了?”

容月道:“不是么?玉溪说,毒就是你下的,可计划失败了,您为了推卸此事,一苦肉计引来大少夫人,想办法让大少夫人暗查此事,就是想让奴婢顶罪,好让您自己脱身,不必因为此事被休出谢家。”

玉溪?

玉溪!

她怎么没想到,竟然是玉溪!

她真的是脑子钝了,愣是没想到玉溪身上,只因为这件事,玉溪好似毫无想干,轻易不会联想到她。

可一个人若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表面上再不相干都是虚的。

玉溪是有动机的啊。

“她骗你的,毒不是我下的,我让韵然查,是为了证明我的清白,可没有要你顶罪,看来是她想让你顶罪才是!”

姜婠深吸了口气,道:“你且跟我说说,她怎么找到你,怎么跟你说的?”

容月忙一一道来。

半个时辰之前,玉溪找到她,说姜婠确实是下毒的人,因为帮景来讨要城防军节制权的事情没能成功,她折腾几日无果,就换了策略,打算用孩子逼谢知行。

她给谢瑾下了毒,就是要控制谢瑾的命,要挟谢知行把城防军节制权给景来,只是没想到,这个毒谢老太君能让人解,谢老太君还因此要休了她。

计划失败,若再被休就是得不偿失,以后也没办法再帮景来了,所以她要脱困,唯一的办法就是把这个罪名摘出来,那就得有一个替死鬼顶罪。

陪她买桂花糕,亲自送桂花糕的容月,就是最好的替死鬼。

她就苦肉计引来了杜韵然,让杜韵然查,还暗中想办法联络在外面的玉溪,让玉溪吩咐人指证容月打开过食盒,把矛头指向容月。

只要容月在杜韵然面前认了这个罪名,姜婠就能脱困。

容月本就打算若实在不行就给姜婠顶罪,所以哪怕有些心寒姜婠把罪名推给她,也还是认了,谁让这是她的主子?

没想到,竟然不是!

姜婠气得不轻,没想到身边有这样一条毒蛇!

她可真敢啊,要是自己不确信容月的忠心,没看出容月的不对劲,听出端倪追问清楚,容月这么顶罪了。

人证有了,下毒的条件有了,容月自己也认了,她就会以为真的是容月下毒,容月也真以为是她要她顶罪,那可真是冤孽了。

既如此,玉溪绝对留不得了。

姜婠叫来了门口的杜韵然,让容月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杜韵然也惊得不行,峰回路转,竟然是这样?

“这个贱婢,竟然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玩这种手段,好大的担子!”

杜韵然气得要死,她这几年恼恨姜婠的愚蠢糊涂,可更多是恨铁不成钢。

对一直撺掇姜婠的玉溪,那是厌恶到了极点,要不是姜婠一直护着,她早都让人杖毙玉溪了。

杜韵然瞪姜婠道:“看看你这些年的糊涂,养出了个什么东西,遭受反噬了吧!真是报应!”

姜婠张了张嘴,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不关她的事啊……

但也好像关她的事……

烦死了!

她硬着头皮讪笑道:“确实是报应,呵呵。”

她还敢接腔!

杜韵然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白眼,气得想臭骂她一顿。

“我这就去将她拿下!”

杜韵然气吼吼的出去了,看样子,要杀人似的。

姜婠想追出去的,但是她背上的伤刚结痂,不能乱动。

对容月道:“你罪名洗清,不必跪在这里了,你先起来吧,帮我出去看看。”

容月急忙应声,起身出去了。

玉溪好不容易诱导容月顶罪,本以为高枕无忧了,没想到,还是败露了。


“呵呵,确实不记得了,怪不得那么有劲道,原来是他写的。”

容月纳闷道:“夫人怎么会忘了呢?当年布置这个院子给小小姐和小公子时,您和相爷还没闹翻,这安乐堂的名还是您和相爷一起合计的呢,也是您让相爷提笔写下这几个字让人做的门匾啊。”

是么?

所以当初,她也是真心在意过两个孩子的,对两个孩子也有过美好的期盼,故而给他们布置的住处取名‘安乐堂’。

怎么就走到了后来那样的地步?

“容月,其实我……”

她犹豫着,看向容月道:“我若说我这几年的事情,有很多都不记得了,你会信我么?”

容月愣着,皱眉看着她。

姜婠苦笑:“算了,就知道你不会信,就当我没说这话吧。”

她正要转身继续盯着门口,容月道:“其实夫人这样说的话,奴婢是信一些的,这些时日奴婢也发现,夫人对许多事情似乎都很不明所以。”

姜婠诧异看容月,随后又觉得正常,容月细心,要是什么都没发现才奇怪。

“只是奴婢不明白,好端端的夫人怎么会忘了这几年的一些事?您并未伤着脑袋,也并未受到刺激。”

她能信,姜婠便得抓住机会了。

“我也不知道,就是那日跟谢知行闹了一场昏迷后醒来,就迷迷糊糊的,许多事情都想不起来了,我当时跟你说了,你不信,让我别故技重施,你忘了?”

容月回想,似乎那个时候,是有这么一茬来着。

难道是真的?

所以夫人从那天开始突然就变了个人,就是因为许多事情想不起来了?难怪呢。

容月刚要说话,就目光越过姜婠看到姜婠身后不知何时从院子里走出的杜韵然。

她忙福身。

姜婠转身时,听见杜韵然冷哼道:“想不起来?所以你连我儿子都没认出来,不记得我女儿的生辰?呵,我看是你从未上过心,所以才想不起来的吧。”

姜婠恳切道:“我是真的不记得,别说你的孩子,我现在连珩儿和瑾儿的生辰都不记得是哪天,难道这是我不上心就能不记得的?”

闻言,杜韵然狠狠皱眉,若是如此,那确实不是不上心就能不记得的。

再不喜欢,也是她自己生下来的孩子,怎么都不至于不记得孩子哪天生的,且每年府上都给两个孩子庆贺生辰,没理由不记得。

联想这段时间姜婠的种种异于往常的言语行径,杜韵然眯眼盯着她片刻,道:“你跟我来。”

杜韵然带姜婠去了罕有人至的水榭,让容月和她的婢女欣兰守着水榭入口。

审视的目光盯着姜婠好一阵,杜韵然质问:“你当真不记得这些年的事情了?不记得多少?”

姜婠弱弱道:“若我说我对十五岁后的事情都不记得了,你信么?”

杜韵然眸色一冷,刚才还有点信她不记事儿,现在觉得,这肯定又是她的阴谋诡计。

哪有人不记事儿是直接年龄断层的?闻所未闻!

姜婠见她变脸,就知道她什么也不信了。

她叹了一声,走到一边坐下,低着头萎靡道:“不管你信不信,我是真的对这几年的事情都不记得,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为何会为了一个为了攀高枝践踏自己舍弃自己的男人变得如此荒唐。”

她深吸了口气,扯了扯唇角道:“不过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知道这几年来是我错了,我想要改,想要弥补自己的过错,想和谢知行还有两个孩子好好过的。”


姜婠紧张又小心翼翼得道:“你……愿意让我留下和你一起睡了?”

撞上她略含喜色和期待的目光,谢知行张了张嘴,不知道要说什么,终究没说,冷着脸别开眼去。

“你想多了,你可以走了。”

姜婠:“……”

他在耍她呢?!

姜婠委屈中夹着一股子懊恼,跺了跺脚瞪了他一眼,扭头走出了外面,开了门出去。

容月和李山都在廊前石阶上坐着,听到开门声齐齐看来。

“夫人?您怎么出来了?”

容月急忙起身上前来,就见到姜婠不对劲了。

她凑近一看,惊道:“夫人您这是怎么了?您怎么……”

姜婠道:“我没事,我们回去吧。”

说完,就抬手随便抹了泪,深吸了口气,拉着容月穿过回廊下了台阶,没理会一边看到她擦泪不可思议的李山,离开了。

李山见鬼似的,目瞪口呆的看着主仆俩离去的方向。

谢知行出来他都没注意到。

“四爷,您这是……”

谢知行没说话,径直走下台阶,往院门口的方向走去。

李山急忙跟上。

但是,还没走到院门,谢知行停下了,原地静立了一会儿。

“四爷,您……”

谢知行如梦初醒,整个人迅速寡淡下来。

“去书房,处理政务。”

转身就往书房去了。

李山看看他的背影,再看看姜婠离开的方向,叹了一声,跟上他。

回了自己的院子屋子,姜婠一言不发,径直走向床榻,上床趴下睡觉。

容月几度欲言又止,又不知说什么好。

哎。



这一夜后,姜婠又是好多天都没再见过谢知行,她也暂时歇了讨好他的心。

当然,死心是不可能死心的,但是她得慢慢想办法,摸清楚她和谢知行的矛盾再说。

养伤养了半个月,姜婠的伤好的差不多了,伤口都结痂愈合,剩下的就得好好养着彻底痊愈,再用祛疤药膏。

男人无处下手,她又跑来孩子们住的院子了,又被院子管事的孙嬷嬷拦下了。

“四夫人,您不要为难奴婢等了,老太君说了,甭管您怎么说,就是不能让您进去接近两个孩子,不是说上次的事情不是您做的,您就能接近孩子的,不行就是不行。”

姜婠也是嘴皮子磨了又磨:“我说了,我不接近他们,我就远远看看。”

孙嬷嬷:“那也不成,除非老太君同意。”

问题是老太君不同意啊。

老太君见都不肯见她,她怎么征求老太君同意?

进不去院子,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姜婠直接坐在院门前的石阶上,托着脸冥思苦想。

孙嬷嬷以为她又要耍无赖,拿她没办法,忙让人去找大少夫人,很快摇来了杜韵然。

杜韵然风风火火的来,一来见着姜婠坐在院子前面没规矩的样子,就恼火了。

“听说你又来闹了,果然,姜婠,你还没完没了了?刚养好伤就这样,能不能有一日消停?让珩哥儿和瑾姐儿安生些?”

姜婠抬起头来,可怜兮兮的看着杜韵然。

“我没不让他们安生啊,就是想来看看他们,不靠近他们面前也行,可都进不去,他们也不出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不只是想要挽回补偿,也是真的有点想见孩子的。

虽然对这两个于她而言‘突然出现’的孩子没什么感情,但是这段时间,她已经潜移默化的接受了当下的一切。

那是她的孩子啊,骨血相连的孩子,接受了他们的存在,便就有了记挂,这是与生俱来的本能。


在姜家受到的打击太大,姜婠萎靡了一天一夜,躲在房里哭了好几次,第二日就打起精神了。

她不能泄气,不能知难而退。

正吃着午膳,她盯着桌上自己喜欢的菜肴发呆一阵,问布菜的容月:“容月,你比较熟悉两个孩子,可知道他们都喜欢吃什么?”

“夫人问这个做什么?”

“问你就说。”

容月道:“小公子没什么喜欢吃的,他有什么吃什么,从不挑食,小小姐喜欢吃甜的糕点,金晟斋的糕点她都喜欢,尤其是那道最有名的桂花糕,您以前也喜欢的。”

金晟斋是京城最大的酒楼,里面有几十种糕点,以桂花糕最有名,不知道是什么秘制手法,外面的人怎么都做不出里面的那个味儿。

姜婠以前喜欢吃,没想到她女儿也喜欢啊。

只不过不好买,金晟斋的糕点都是有定数的,每日每种只有十份,得一早去守着排队,卖完就没了。

“明早我们去排队买。”

容月讶异道:“夫人要亲自去么?可得天不亮就起来,早早去才行,不如还是奴婢去吧,您就别亲自去了。”

姜婠摇头,坚持道:“不行,给孩子买的,我得亲自去,那是我为娘的心意。”

容月欣然一笑,“夫人有此心也好。”

第二日,天没亮姜婠就起来,带着容月出门去了金晟斋,排队买了一份桂花糕。

她也喜欢吃,想买两盒的,但是金晟斋限购,只能买一份。

紧着孩子吧。

买回来后,姜婠想亲自送去的,但是想到谢老太君勒令她不许去接触孩子,为免多生事端,又怕亲自去了东西送不到孩子手上,她就只能让容月去一趟。

知道容月和玉溪不一样,她没有坏心,还向着两个孩子,所以两个孩子那边,容月是可以接近的,以前也偶尔亲自做些东西给孩子送去,问题不大。

容月回来后,笑着和姜婠道:“小小姐可喜欢了,知道是夫人一早亲自去排队买的,也很是欣喜。”

姜婠怔怔道:“她知道是我买的,也高兴?”

容月道:“是啊,小小姐其实对夫人的不满没那么强烈,一直都想亲近夫人的,夫人如果真的想要挽回,可以从小小姐那里入手。”

姜婠想起她醒来那日的事情,似乎真的是。

女儿怕她,但是却很想亲近她,这才趁着她昏迷偷偷来看她亲近她,比起冷淡怨憎的儿子,女儿确实是个切入点。

姜婠立刻看到了希望,正想多问问女儿的喜好,进一步投其所好,外面传来动静。

不等姜婠让容月出去看怎么回事,谢老太君身边的心腹嬷嬷怒冲冲对的进来了,一副来者不善的样子。

姜婠见状,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李嬷嬷?你来做什么?”

“四夫人,十一小姐吃了你让人送去的桂花糕,已经中毒了,你竟然敢毒害自己的女儿,老太君让我来押你过去问罪!”

“什么?!”

姜婠大惊,赶紧前往孩子居住的院子,一路上都想不通,她亲自去买,让容月送给孩子的桂花糕,怎么可能会有毒?

可到了之后,看到谢瑾确实是中毒躺在床上昏迷着,小脸煞白,嘴上紫红色,府医正在救治。

母女连心,姜婠即便刚来到没几日,对这个孩子没什么深厚感情,却也揪心不已。

顾不得屋内其他谢家女眷看她的各色眼神,姜婠捏紧拳头想靠近孩子,谢老太君却怒喝一声,“站住!”

姜婠顿足,看向谢老太君要解释,可谢老太君已经几步上前来。

“啪——”的一声,甚是响亮。

姜婠猝不及防的后退一步跌坐在地,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

谢老太君因为太用力,身形一晃,险些站不稳,边上的人忙扶着她。

她一把推开扶着的人,怒指姜婠,老脸狰狞,怒不可遏。

“虎毒不食子,你竟然给瑾姐儿下毒,她是你的亲生女儿啊!你怎么下得了手,姜婠,你简直不配为人!”

姜婠顾不得脸上的疼,站起来解释:“不是我,我没有下毒!”

谢老太君怒道:“你还敢狡辩,瑾姐儿吃了你让人送来的桂花糕中毒,桂花糕里也被查出掺了一样的毒,不是你下的毒,还能是谁?”

姜婠晃着谢老太君的手指方向,看到不远处的桌上,正是吃剩的桂花糕。

她脸色一白。

怎么可能呢?

她急忙问:“那毒是什么毒?能解么?瑾儿现在是什么情况?她会不会死?”

谢老太君暴怒道:“你自己下的毒,你还来明知故问?怎么?想要确定你的歹毒计划能不能成?我告诉你姜婠,你失望了!”

那就是不会死!?

不会死就好!

“就说你这般歹毒的心性,对孩子素来厌恶,怎会一大早亲自去给孩子买桂花糕?原来是为了下毒,你以前对他们冷漠虐待已经令人发指,没想到如今竟然下毒的事都做得出来……”

谢老太君气得浑身发抖,“姜婠啊姜婠,这世间怎会有你这样畜生不如的人?”

谢老太君说完,都把自己给气着了,又险些站不稳。

“祖母!”

杜韵然忙从一边也扶着谢老太君,着急不已,看姜婠的眼神尽是厌恶,她没想到,姜婠会心狠到这个地步。

“你真的太令我恶心了。”

周围诸多充满谴责的目光,杜韵然的失望厌恶,还有不远处站在床边用充满恨意的眼神看着自己的谢珩,都让姜婠难以承受。

她闭了闭眼,深吸气,心平气和的解释。

“我真的没有下毒,我以前是不喜欢瑾儿,不配做她的母亲,可我现在是想要弥补两个孩子的,这才亲自去买了桂花糕给瑾儿,是想要投其所好讨她欢心的,”

她想到什么,忙道:“而且我就算要下毒,又怎么可能会这样光明正大的下毒?若我真这样肆无忌惮,又何必现在不承认?”

这话,她自觉说在点子上了。

然而……

谢老太君冷笑:“你少扯这些,你下的是控制人的毒,自然得光明正大,不然又怎么用瑾姐儿的命来要挟知行如你所愿?”

什么?

控制人的毒?

那确实是需要光明正大的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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