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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尽奸臣后,大明盛世三百年热门小说叶轩魏忠贤

昆吾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粮食的问题先放一边,先解决了民变的问题再说,否则,聚集的民变队伍会越来越多,到时候,席卷整个陕西、河南、山西的时候,我们该怎么办?”“没有粮食,你这只能是饮鸩止渴,一旦赈灾的粮食没有了,民变再生,等于做了无用功。”“还有从边镇调兵,若是被外敌知晓,趁机犯边怎么办?边镇失守你能承担吗?”“呵呵,刚才成国公说调兵直接杀的时候,你们怎么不问问他们从哪里调兵呢,这会儿倒是质问起我了?”“我同意施大人的提议,先安抚,不能顿顿吃米饭,喝粥总行吧,这种应该能解决吧?”“附议,江南调粮是慢了点,但我们可以从陕西当地大士绅家里买一些,如果国库解决不了,那就先借一些,事后再还。”“朝廷向个人借粮?先不说能不能借到,朝廷的脸还要不要了,皇室的脸还要不要...

主角:叶轩魏忠贤   更新:2025-01-11 09: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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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轩魏忠贤的其他类型小说《斩尽奸臣后,大明盛世三百年热门小说叶轩魏忠贤》,由网络作家“昆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粮食的问题先放一边,先解决了民变的问题再说,否则,聚集的民变队伍会越来越多,到时候,席卷整个陕西、河南、山西的时候,我们该怎么办?”“没有粮食,你这只能是饮鸩止渴,一旦赈灾的粮食没有了,民变再生,等于做了无用功。”“还有从边镇调兵,若是被外敌知晓,趁机犯边怎么办?边镇失守你能承担吗?”“呵呵,刚才成国公说调兵直接杀的时候,你们怎么不问问他们从哪里调兵呢,这会儿倒是质问起我了?”“我同意施大人的提议,先安抚,不能顿顿吃米饭,喝粥总行吧,这种应该能解决吧?”“附议,江南调粮是慢了点,但我们可以从陕西当地大士绅家里买一些,如果国库解决不了,那就先借一些,事后再还。”“朝廷向个人借粮?先不说能不能借到,朝廷的脸还要不要了,皇室的脸还要不要...

《斩尽奸臣后,大明盛世三百年热门小说叶轩魏忠贤》精彩片段


“粮食的问题先放一边,先解决了民变的问题再说,否则,聚集的民变队伍会越来越多,到时候,席卷整个陕西、河南、山西的时候,我们该怎么办?”

“没有粮食,你这只能是饮鸩止渴,一旦赈灾的粮食没有了,民变再生,等于做了无用功。”

“还有从边镇调兵,若是被外敌知晓,趁机犯边怎么办?边镇失守你能承担吗?”

“呵呵,刚才成国公说调兵直接杀的时候,你们怎么不问问他们从哪里调兵呢,这会儿倒是质问起我了?”

“我同意施大人的提议,先安抚,不能顿顿吃米饭,喝粥总行吧,这种应该能解决吧?”

“附议,江南调粮是慢了点,但我们可以从陕西当地大士绅家里买一些,如果国库解决不了,那就先借一些,事后再还。”

“朝廷向个人借粮?先不说能不能借到,朝廷的脸还要不要了,皇室的脸还要不要了?”

“造反在任何时候都是诛九族的大罪,即便是朝廷下一道既往不咎的圣旨,他们信不信?会不会认为这是缓兵之计,秋后算账?”

……

争论了足足有半个时辰,两方谁也说服不了谁,皇极殿内乱哄哄的。

“请陛下圣裁!”

突然施凤来高声呼喊了一句,乱哄哄的皇极殿,瞬间安静了下来,随后群众都跪了下来:“请陛下圣裁!”

崇祯从龙椅上站了起来,走到平台边缘,盯着朝臣:“理论上来说,朕是同意施爱卿的提议的。”

看着有几位朝臣想站出来询问,崇祯摆了摆手,继续道:“朕刚刚听了众位爱卿的争论,无非是聚焦在从哪里调兵、从哪里调粮、粮食不够再发生民变、民变的百姓们信不信怎么办等这几个问题上。”

“这几个问题也不是不能解决。”

崇祯的声音在皇极殿内回荡着。

群臣被崇祯的话给震住了。

内阁、六部九卿这么多的大臣都没方法,这位年少的皇帝能有什么办法?

“请陛下示下!”

回过神的施凤来立刻躬身。

“第一,调兵的事情,就如施爱卿所言,但各只抽调三千精锐,这几大边镇各驻军十万有余,抽调区区三千问题不大吧。

另外,从京营神机营抽调三千精锐前往,在火器的压制下,一万五千精锐再打不过几千的难民,这大明干脆亡了算了。”

“崔呈秀,此事交由你解决!”

等兵部尚书崔呈秀领旨后,崇祯继续道:“第二个问题,从哪里调粮,先开官仓,有多少算多少,

其次,朝廷出钱,在当地士绅手中买粮,

第三步,从江南等地调粮,买粮和调粮,先按一百万石算。”

“郭大人,从国库拨出五十万两,内帑再出五十万两,合计一百万两。”

户部尚书郭允厚眉头皱了一下,最后还是同意了,虽然马上是给九大边军拨年例银的日子了,但以前欠了那么多,也不在乎这一时半会了。

群臣也是有些意外,内帑那可是皇帝的私房钱,这种国家大事应该是从国库调拨的。

换做是崇祯刚穿越来的时候,内帑只有十万余两,就是想调也调不了。

可这大半个月来,将陈德润、客氏两个抄家后,得到白银一百三十余万两,随后是周奎拿出了五十余万两。

那些贿赂周奎的士绅们在崇祯抄家灭族的压力下,竟然也弄出了近百万两。

更让人意外的是后宫的田贵妃、袁贵妃等人的亲属在听闻了周奎的事情后,也主动上交了五十余万两。


传旨的人对袁可立的态度有些奇怪,毕竟这位大佬半年前三上辞疏,很是坚决的辞官归隐,现在怎么这么痛快?

“来人,上茶!”

“袁阁老,茶就不用了,下官要回去复命,您这边准备一下,要尽快启程了,其余人等已经从北京城出发了,先行调查,然后在西安府汇合,

陛下交代,陕西境内一切事宜,您有便宜行事之权,

还有,这是汇总出来的陕西境内灾民、民变的情况,您路上查看。”

“另外,这位是锦衣卫前所下的总旗崔明,负责护送您去西安府。”

吴文指了指院中站立的穿着黑色飞鱼服的锦衣卫总旗崔明。

袁可立点了点头。

该传的旨也传了,该交代的也交代了,吴文当即带着两人离去。

见吴文离去,袁可立一挥手,一名下人离去,片刻后一辆破旧的马车进了院子:“崔总旗,我们走吧。”

崔明有些懵,吃惊道:“阁老,您不准备一下?”

“有什么好准备的,老夫是去赈灾的,又不是去游玩的,带两套换洗衣服和几本路上打发时间的书,再带一名照顾我饮食起居的下人,足矣。”

“袁老,恭喜您入阁呀!”

“下官早就说了,像您这等才智,朝廷是不会轻易让您致仕的,您看,这才休息三个月,朝廷就让您入阁了。”

崔明正待说话时,一名头戴乌纱帽,身穿青色、胸口绣着鸂鶒常服的青年男子进入庭院。

“子方,此一时彼一时,陕西旱灾,数十万百流离失所,更有数地起了民变,老夫就算是想不去都不行了。”

袁可立叹息了一声,放不下灾民是一回事。

平党争和收广宁却是关乎大明国运的事情,这是他毕生的夙愿,他作为三方战略的布置者必须要亲自参与。

“子方,老夫就要立刻去陕西了,这睢州县你可要打理好了。”

“阁老放心,下官一定会按照您老制定的方针严格执行,下次您回来,这睢州一定会更好。”

“好!”

袁可立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朝着崔明道:“崔总旗,走吧!”

马车缓缓驶出庭院,院外已经站满了得到消息的百姓,他们或老或少,或贫或富。

但每一个人脸上的表情都极其肃穆,泱泱数百人聚集在一起却没有发出丝毫的声音。

“袁老,此去西安山高路远,您还是坐我这马车吧。”

城中清风酒楼的老板陈一清站了出来:“您老别拒绝,您年事已高,路上休息好了,到西安才能更好的投入救灾,我这也算是间接为陕西的父老乡亲们做点贡献了。”

“陈兄说的对,袁老哥就不要拒绝了。”

有一位年长者站了出来,朝着锦衣卫总旗崔明道:“这位大人,这是一百两银子,算是我的一点心意,麻烦您代我们睢县的百姓们一路上照顾好袁老哥,

这是我们兄弟情谊,不算行贿吧!”

“袁老,这是刚煮好的茶叶蛋,您带着路上吃。”

“袁大人,这里是刚出笼的包子和馒头,还热乎着,带几个吧!”

“老哥,我是开成衣铺的,别的没有,衣服倒是有不少,现在已经入冬,您去陕西又要外出,老兄弟我送您一件大氅,挡挡风寒。”

……

一位又一位百姓站了出来,送什么的都有,袁可立站在马车上久久不语。

崔明骑在马上满是感慨,若不是爱民如子,百姓又怎会如此爱戴。

“阁老,您收下吧,几位说的对,您老不比我们习武之人,皮糙肉厚的,等陕西结束后,我会如实禀报朝廷,相信陛下不会为了此事计较的。 ”


“草民阮康文叩谢陛下天恩!”

阮康文高呼谢恩,接过圣旨,心中很是开心,暗呼这十万两银子花的值。

先说说国子监名额,虽然贡生都是秀才,但秀才可不一定是贡生。

贡生是各州县推送的最为优秀的秀才进入国子监,成为贡生。

一旦贡生毕业,吏部考核后可以为派任知县、县丞、教谕等官职,省去了再次科考的过程。

为什么大明有六十万名秀才,就是因为再向上考就太难太难了,有些人从二十岁考中秀才,到了五六十岁还是秀才,难度可想而知。

贡生就像是一棵小树苗,慢慢的熬着,只要本人再有点能力,升迁到知府,以后家族子弟进入官场的机会大上无数倍。

为什么会有一门七进士,叔侄五翰林,就是这个道理。

再说说织染所大使,虽然只是九品的官职,而且不入班,但那也是入了官职品阶的,这就是一张护身符。

这和英宗、代宗时期的买官不一样,那时候买的是义官,也称之为散官,只是虚职。

而且容易遭人诟病,下被百姓指点,上被科班的人看不起,两头受气。

周围人群露出羡慕的眼光。

“这位大人,可否赏脸到寒舍喝杯茶水?”

打点传圣旨的人,这是惯例,现场这么多人,想给银子都不行。

传圣旨的人自然也是知道,但推迟道:“阮大人,本官还要回宫复旨,以后再说!”

说完,便朝着四周看了一眼,高声道:“另外,陛下感念大家为陕西百姓的付出,特地从捐款的人中抽出五十人,若是家中以后出了秀才,可随时入国子监,

具体的抽签方式,将在明天午时在这里公布并抽取,请大家保存好手中捐银的凭证。”

百姓欢呼了起来,没有想到他们也会有这被皇帝嘉奖的时候,虽然机会小,虽然家里不一定现在有秀才,但这个是永久有效呀。

“好,只要抽中了我,我就是砸锅卖铁也要送娃去读书。”

“几两银子换一个国子监的名额,这买卖值得。”

“一会儿回去,我就去祖坟烧点纸钱,列祖列宗保佑明天一定抽中我!”

……

等传旨的人走后,和阮康文交好的几个商人凑了上来。

“阮大人,恭喜了。”

“阮兄,晚上春凤楼,你必须得请客!”

“康文,你真是走了狗屎运,若是知道陛下会如此封赏,别说十万了,就是二十万我也出了。”

阮康文笑而不语,这其中的道道只有他最清楚,可惜不足为外人道也。

同一时间,远在千里之外的河南归德府睢州的一处老宅中,方稳将一封信递给了袁可立。

片刻后,袁可立淡淡道:“你请回吧,代我叩谢陛下,老臣年事已高,精力不足,恐怕辜负陛下期望了。”

“果然如陛下所想一样!”

方稳轻笑了一声,随即道:“陛下还让我给袁大人带句话,平党争,收广宁!”

话音刚落,袁可立唰的一下子站了起来,眼神灼灼的盯着方军。

饶是方稳是习武之人,此刻在袁可立的注视下,也倍觉压力山大。

过了好一会儿,袁可立才慢慢坐了下来,将茶杯中的茶一饮而尽,沉声道:“方稳,老夫问你几个问题,希望你如实回答,这关系到老夫最终的决定。”

“哈哈哈,我大明王朝还有救……还有救呀……”

半个时辰,袁可立足足问了十数个问题,包括朝局情况、党争、为什么会推举他等等。


……

百姓议论纷纷,负责看守告示的官兵听着人群中的议论,直咧嘴。

天色大亮之后,北京城内的百姓、士绅、勋贵都被这道诏书给炸出来了。

每一个贴有告示的地方都挤满了百姓,议论声连成一片,直冲云霄。

咣……咣……

咚……咚……

又是一阵锣鼓喧天的声响起,一队舞狮出现,后面还有几马车的箱子,看着马车行走的速度,就知道马车上的分量并不轻。

车子停在了菜市口后,一位年轻人跳到了一辆马车之上。

“各位父老乡亲、老少爷们,都听我说几句!”

“这不是芜湖巨店的少东家吗?不好好做生意,这是玩的哪一出?”

“这谁知道,只能说有钱人真会玩。”

“好好看着吧,这阮家家教甚严,这么做估计是有想法。”

……

就在人群议论的功夫,四五辆车子上的箱子都被搬了下来。

阮康文手一挥,数十个箱子被同时打开,一抹亮色在朝阳的照射下闪闪发光。

“银子,好多银子,开眼界了。”

“这是标准的银箱,每箱是能装五千两标准银,这里有一、二、三……二十箱,合计十万两白银,嘶……”

“这是要干啥?难道要给我们发银子?”

“没睡醒吗?”

“都别吵,听听这位少东家怎么说。”

……

“诸位父老乡估计很多人都知道我阮家的发家史,今天晚辈再厚着脸皮讲一讲,诸位就当晚辈炫耀一下。”

阮康文声情并茂、哗哗的讲了起来,讲到祖父捐银承建城墙的时候更是挥舞着双手,足足过了盏茶的功夫才将发家史讲完。

“所以呢,少东家这是?”

“将这十万两白银捐给朝廷,帮助陕西百姓渡过大灾。”

“捐给朝廷?少东家,你图什么?”

“不图什么,我爷爷能捐银造城墙,做孙子的捐银帮助陕西百姓度过难关,这不是很正常吗?”

不待围观群众们议论,阮康文又跳上了马车。

“诸位父老乡亲,朝廷刚刚颁布了永不加赋、陕西三年不征赋的诏书,我阮家虽然只是商贾之家,但我阮家也有爱国之心。”

“诸位可曾见过吃观音土活活把人给撑死了的?”

“诸位可曾见过白骨露於野,千里无鸡鸣的惨状?”

“诸位可听过易子而食?这就是陕西灾区的现状,古籍中记载的东西已经在现实中发生了。”

……

“我昨晚得知这个消息后夜不能寐,我在想,如果我也在受灾区,我是否能活下来呢?那些树皮、草根、观音土我是否也能吃下去呢?”

“结论是,我可能会吃下去,明知吃下去是死,那也得吃,多活一天算一天,也许明天就有希望了呢?”

“果然百姓们等来了希望,朝廷先是调拨了一百万两白银用于买粮运送灾区,随后又下发了这两项诏令。”

“听闻,朝会时,陛下力排众议,坚持要调粮赈灾,差点将劝谏的大臣拉出去砍了。”

“还有,这一百万两赈灾款,陛下从内帑拨了五十万,既然陛下都能拿出私房钱,我一个商人又为何不能呢。”

“父老乡亲们,我再次号召大家,若是有余力的,就捐几两碎银,帮一帮陕西的父老乡亲们,这几两银子可能就是我们的一顿酒钱,但在陕西却是能救活数以百计的乡亲们。”

“我在此申明,凡是捐银的,一两一下在我芜湖巨店购买面料的,减价半城成,一两到十两的减价一成,十两到百两,减价两成,百两以上者减价三成,三年内有效。”


乾清宫,东暖阁外。

崇祯双手背负看着慈庆宫的方向,面色阴沉。

一个太监,竟然将手伸到朕的后宫了,简直是不知死活,是不是哪天要给他带几顶有绿色的帽子?

愤怒过后,崇祯平静了下来,内心更是疑惑。

历史记载,陈德润闯入慈庆宫是在魏忠贤倒台后发生的,当时陈德润胆大包天竟然趁着懿安皇后沐浴时闯入,想霸王硬上弓。

结果懿安皇后拼死反抗,被其他人发现,陈德润才没有得逞,事后懿安皇后告诉了崇祯。

崇祯帝急于巩固帝位,不敢把陈德润杀了,只是发配到孝陵守墓。

但现在怎么会提前发生了?到底是他穿越过来导致了蝴蝶效应,还是发生过两次,这是第一次,懿安皇后没有告诉崇祯?

九月的京都,夜凉如水,崇祯就这么静静的站着,身前四名壮硕的太监警惕的看着四周,手中的长刀在灯笼的照射下闪烁着寒光。

一刻钟后,王体乾、魏忠贤来了,跪在了地上,崇祯没有搭理两人。

又一刻钟后,田尔耕、许显纯来了。

“锦衣卫指挥使田尔耕、都指挥佥事许显纯参见陛下!”

崇祯看都没有看跪在在地上的两人一眼,也不说话。

皇帝不说话,他们四人自然不敢抬头,四人一脸的懵逼,他们四人正睡的香就被人给叫了起来,听说是皇帝找他们,马不停蹄就赶了过来。

又是一刻钟后,方正化回来了,身后还跟一位绑的严严实实的、身穿便装的男子。

“皇爷,陈德润抓回来了!”

跪着的田尔耕和许显纯一听是陈德润,心中猛然一惊,这位大太监的爱好他们清楚的很。

如今皇帝震怒,那就说明陈德润可能调戏后宫某位娘娘,被皇帝知道了。

但这事和他们两个有啥关系?锦衣卫负责皇宫安全不错,但他们只负责前廷和外围安全,后宫安全跟他们两个有什么关系?

“陈德润,你好大的胆子!”

“陛下,臣只是误入慈庆宫,望陛下恕罪!”

“误入?呵呵……”

崇祯气的笑了出来:“你是说懿安皇后,朕的皇嫂在诬陷你?还是在欺骗朕?”

跪着的魏忠贤低声道:“陛下,这其中或许……”

“闭嘴,朕问你了吗?”

崇祯怒喝一声,打断了魏忠贤的话,继续道:“方正化,将这个狗贼拖下去严刑拷打,让他将所犯罪行全部交代清楚,朕允许你动用所有手段。”

方正化抓起陈德润就朝着外面走去,片刻后,陈德润的惨嚎声就传了过来,众人浑身一个哆嗦。

细皮嫩肉、养尊处优的陈德润哪里受的了这种苦,只是打了几下就开始倒豆子般的交代着。

只是盏茶的功夫,方正化就拿着一叠纸走了过来,崇祯接过一看,被压下去的怒火再次被点燃了。

这厮竟然娶了九个媳妇,这还不算,后宫中与他结成对食的宫女竟然多达数十个,利用权力收取的财物多达数十万两。

“来人,将这个狗贼绑起来,朕明日有用,若是夜里死了,朕诛你们三族!”

“王承恩,即刻带人抄家,家中男眷全部处死,女眷流放,所获财产充入内帑,宫中结成对食的宫女也全部流放。”

崇祯说完,看着跪在地上田尔耕和许显纯,冷冷道:“被窝里暖和吧!”

随后上前一脚将跪在地上的许显纯给踹倒地上:“先帝皇后,朕的皇嫂的寝宫都有人敢擅闯,你们锦衣卫是做什么的?”

“是不是哪天朕的寝宫也有人闯进来,将朕的杀死了,你们才过来?”

“陛下,我们锦衣卫只是……”

“你是不是想说你们锦衣卫只负责外围安全,后宫不归你们管?”

崇祯冷笑:“朕问你,后宫的景运门和隆宗门每天下午什么时辰上锁?”

田尔耕和许显纯瞬间就明白了问题所在,瞬间额头满是豆大的汗珠。

陈德润不属于后宫所属人员,景运门和隆宗门已经上锁了,那陈德润是从哪里进去的?

“陛下,臣死罪,请陛下恕罪……”

“陛下,臣御下不严,臣立即彻查!”

田尔耕和许显纯两人连忙磕头谢罪。

崇祯发泄了怒火后,看着王承恩:“王承恩,这两人所犯过错按照大明律该如何处置?”

“皇爷,锦衣卫是皇帝亲军,任免杀伐都是陛下说了算,按照两人的过失,死罪!”

“死罪?”

崇祯轻声重复了一句,方正化瞬间抽出长刀看着田尔耕和许显纯,两人浑身直哆嗦,一个劲的磕着头,喊着求陛下饶命。

“来人,拉出去砍了!”

崇祯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瞟了跪在地上的魏忠贤一眼,这两人投靠了魏忠贤,他倒是要看看魏忠贤是不是要为这两人求情。

果然,他刚说完,跪在地上的魏忠贤立抬起头:“陛下,可否容臣说几句?”

“说!”

“陛下,皇宫内二十四衙门,截止到昨天太监有14835人,宫女3216人,负责景运门和隆宗门值守的锦衣卫不可能全部认识,稍有疏忽这很正常;

其次,陈德润在两门落锁前进入未出来,两门值守卫士有失察,田大人和许大人御下不严,如果因为这事被斩,会让锦衣卫众将士内心惶惶,容易激起变故;

此事主要责任是后宫中巡查的内操卫队,他们作为后宫最后一道屏障竟然为察觉到危险,可见内卫的松散,

因此,臣叩请陛下,饶恕两位大人的死罪!”

崇祯听完,心中冷笑不已,后宫有后宫的运转机制,怎么可能因为人多就疏忽。

再者,你们外围安全没做好,倒是怪罪到内卫头上了,简直就是强词夺理。

还有那句容易激起变故,简直就是赤z裸裸的威胁他。

由此可以看出魏忠贤的不甘心。

他忠心吗?这是肯定的,可他忠心的是天启帝,而不是他,一朝天子一朝臣,这个道理他懂,魏忠贤更懂。

魏忠贤说了这么多,还不是因为田尔耕和许显纯是他的五彪之一,死了这两个就失去了锦衣卫大半的控制权。

当皇帝当到他这个份上也是很憋屈的,但谁让他接手就是个烂摊子呢,皇宫都没有几个能信任的人,他爹、他哥的非正常死亡就是教训。

崇祯装模作样的沉默了一会儿:“今日景运门和隆宗门外轮值的锦衣卫全部革职查办,永不录用,另领二十军棍!”

“田尔耕、许显纯,以你们两人的过失,朕能诛了你们全族,但念你二人忠心耿耿,又有魏忠贤替你们求情,暂不杀你们,但……”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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