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梦小说 > 现代都市 > 为奴三年后,全府痛哭流涕求我原谅
现代都市连载
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为奴三年后,全府痛哭流涕求我原谅》,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苏云舒自小是被捧在手心的掌上明珠,可自从郑明薇进府,一切都变了样。为了旁人的女儿,她的亲爹和哥哥将自己的亲骨肉磋磨得不人不鬼。任她被冤枉,直接将她送进宫里为奴,让她洗了整整三年的恭桶。她的亲哥哥使了不少钱财,专门嘱托人好好“招待”她。她那双执笔的手,在冬日洗恭桶洗得冻疮遍布。她饱读诗书养出的一身傲骨,在宫中贵人的磋磨下,早就软得没了傲性,便是个有些实权的太监也受的住她一跪。好不容易等到出宫,苏云舒忍痛当街一步一叩首回府,只为给母亲尽孝。却发现母亲在两年前已经死了,在府里当主母的,是郑明薇的母亲。看着亲爹亲哥轻蔑的嘴脸,...
主角:苏云舒郑明薇 更新:2025-01-11 21:22:00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苏云舒郑明薇的现代都市小说《为奴三年后,全府痛哭流涕求我原谅》,由网络作家“发财又暴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为奴三年后,全府痛哭流涕求我原谅》,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苏云舒自小是被捧在手心的掌上明珠,可自从郑明薇进府,一切都变了样。为了旁人的女儿,她的亲爹和哥哥将自己的亲骨肉磋磨得不人不鬼。任她被冤枉,直接将她送进宫里为奴,让她洗了整整三年的恭桶。她的亲哥哥使了不少钱财,专门嘱托人好好“招待”她。她那双执笔的手,在冬日洗恭桶洗得冻疮遍布。她饱读诗书养出的一身傲骨,在宫中贵人的磋磨下,早就软得没了傲性,便是个有些实权的太监也受的住她一跪。好不容易等到出宫,苏云舒忍痛当街一步一叩首回府,只为给母亲尽孝。却发现母亲在两年前已经死了,在府里当主母的,是郑明薇的母亲。看着亲爹亲哥轻蔑的嘴脸,...
苏战深与郑明薇嫌弃的神情,并没让苏云舒有半点窘迫。
洗恭桶是宫中最为人所不齿的工作。
莫说熏着娘娘贵人,便是个大宫女见她不顺眼,也能随便一脚踹过来。
如今苏战深没动手,算是他留情了。
苏云舒咬牙扶着膝盖,带着一身酸痛强撑着自己站起身。
“奴婢这就回房换洗。”
她不敢多留,弓着身子恭敬后退着离开前厅。
就在转身撤离的同时,后头响起苏战深嫌弃的埋怨。
“早知道就该让她晚回来几日,带着一身晦气,连你的生辰都给扰了。”
苏云舒垂眸不语,被家仆领着去了下人房换洗。
方才他们还说,自己跪着回府还能做苏家的小姐。
怎么郑明薇那位小姐有自己的院子。
她却要住在下人房中?
苏云舒没质疑,老实进了下人房欢喜。
好歹礼部侍郎的下人房,也比掖庭的环境好得多。
苏云舒撩水在身上擦了又擦,却怎么也闻不出有什么异味。
早在一年前,她就不必再洗恭桶了。
哪怕如此,今早出宫前,她也好好清洗了身体,就怕会熏着娘最灵敏的鼻子。
可笑郑明薇居然还说她身上有味。
但她回府闹了这么大动静,娘怎么就没出来看一眼......
匆匆洗完换好新衣裳,苏云舒才赶到前厅。
三年她早养成谨慎的性子,按理说今日郑明薇生辰,她不该出来招人不快。
可她实在太想见娘了。
入宫第一年,宫中每月一日休假,娘都会来见她,风雨无阻。
每次来宫门,娘都会带着她亲手做得衣物鞋袜还有钱财给她傍身。
在所有人都被郑明薇父亲的救命之恩蒙蔽双眼时,只有娘是清醒的。
她拉着苏云舒的手哭得泣不成声,“你爹和哥哥都疯了,他们连你的亲事都算计着让给郑明薇。”
从那时起,苏云舒就知道,她只有娘一个亲人了。
可从第二年开始,苏云舒就没再见过娘了,想必是苏简与苏战深不许她出门。
此刻苏云舒就躲在廊柱后,避着众人视线不敢现身。
只是远远见娘一眼,她也能心满意足了。
“夫人来了。”
底下下人一声传报,苏云舒立马提起精神,踮着脚尖努力想见娘一面。
可当她越过重重人群,看见被丫鬟簇拥的贵妇人时候,苏云舒一愣。
这女人......不是她娘!
“娘!今日是女儿生辰,你怎么来得这么晚!”
郑明薇娇俏着扑到贵妇人怀中,宛若稚嫩孩童。
苏战深满眼宠溺,在郑明薇头上揉了又揉。
“就属你这丫头性急,你今日生辰,娘自然要好好装扮才能出门啊。”
苏云舒眸光飞颤,脑袋也乱成浆糊。
她在宫中三年,将脑子累傻了?
娘分明不是这模样,可与她一母同胞的苏战深,却口口声声叫她“娘”。
苏云舒只错乱一瞬,旋即定了心神。
不会错的,这女人的身形样貌,与娘毫无相似,这不是娘!
苏云舒终于忍不住站出身。
她在街上跪了两个时辰,丢人现眼回府,为的就是与娘团聚!
“我娘呢?”
苏云舒站在厅中,三年来第一次没有自称奴婢。
自打苏云舒回府,苏简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个多年未见的女儿。
但此刻苏简看向苏云舒,眼中毫无半分温情。
“你娘两年前病死了。”
轰——
苏云舒心中巨石坍塌,激起一片惊涛骇浪,无论如何也无法从苏简轻飘飘的语气中,承认这个事实。
他的结发妻病故,苏简就这般冷漠?
娘的母家可是隐世药族,一手活死人肉白骨的精绝医术。
娘居然是病死的?
苏云舒怔怔望向郑明薇身旁衣着华贵的妇人。
那她呢?
娘死不过两年,苏简就另娶新妇了?
见苏云舒直勾勾盯着她,宁氏挤出一抹笑上前。
“云舒,我是明薇的母亲宁氏。”
“当初苏大人说家中没有主母不理中馈,又可怜我一个寡妇,才将我接到苏府,今后我们便是一家人了。”
苏战深在一旁附和道:“明薇住进苏家,娘孀居在家无以为生,我们便将她一同接来了。”
“今后你叫娘也好,叫夫人也罢,总之同明薇一样,不许有半点不恭,听清楚了吗?”
苏云舒望着苏战深那一脸强硬,垂在身侧的双臂禁不住发抖。
那可是十月怀胎将他生下,夜夜啼哭哄着,将他一手抚养成人的娘啊!
娘病故两年尸骨未寒,苏战深为了那一个救命之恩,不要妹妹也就罢了,连娘都不要了吗?!
“苏云舒,你这是什么眼神?”
苏战深不满苏云舒眼底红意,旋即冷声呵斥。
“如今苏家上下都认娘为主母,你若有不满,大可回掖庭洗你的恭桶!”
苏云舒压下心底悲愤,转眸看向高堂正坐的苏简。
“那敢问苏大人,是否有意迎娶宁氏为续弦?”
苏云舒在宫中并未听闻苏家办过喜宴,因此宁氏这主母只是个虚衔。
“正有此意。”
苏简的回应,让苏云舒的心彻底冷了。
当初朝廷分明发了不少抚恤金,就算寡妇孤女也不至于没有活路。
怎么就轮到他们将两个不相干的人接回家中,如珠如宝地宠着?
苏家满门,都成了疯子。
唯一与她清醒的娘,也不在了......
苏云舒下跪,朝苏简叩头恭敬道。
“奴婢知晓了。”
她只说知晓,却并未承认宁氏的身份。
好不容易才回苏家,她绝不能再被送回掖庭。
她必须留在苏家,看着郑明薇如何兴风作浪。
查一查身负隐世药族绝技的母亲,是如何在这大宅院中病故的!
“算你识趣。”
苏简没察觉苏云舒心底小盘算,只当她默认了。
“看在你赎罪心诚的份上,今后不必再做苦工了,就去明薇院里伺候吧。”
“若你真心悔改,今后迟早能恢复你小姐身份。”
苏简冷声下令,苏云舒垂眸谢恩,毫无波澜。
不过是换了个地方做奴婢罢了。
三年前郑明薇生辰宴这天,她没了小姐身份。
三年后,就连她娘的位置也被霸占了。
府中欢声笑语中,苏云舒没掺和他们的喜事,独自回了郑明薇的院子,打扫自己的下人房。
她在房中枯坐整日,脑海中走马灯似的回想与娘的点点滴滴。
苏云舒第一日做郑明薇的奴婢,被分配到了守夜的工作。
直到夜深寂静无人,苏云舒才敢偷偷溜到娘的院子。
如今她只是一介奴婢,就连去娘的院子祭拜,也只能偷偷摸摸。
元宝冥纸在火中燃成灰烬,将她的双目彻底染红。
“娘,是女儿回来晚了......”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半字书香》回复书号【41308】
火光燃了半个时辰,直到将苏云舒脸颊的泪水烤干,她这才折返回郑明薇的院子。
原本下人都该睡下的时辰,这会儿院里却纷纷扰扰围了不少人。
她走时分明还静悄悄一片呢?
苏云舒只在院前看了片刻,便匆忙离开不想招惹是非。
可她刚迈一步,陡然听见苏简阴沉的暴怒声音响起。
“将苏云舒给我押上来!”
一声令下,两个小厮迅速上前,一人钳着一条手臂,将苏云舒鸡仔似的押进了郑明薇房中。
这会儿郑明薇蜷在踏上,一双眼哭得通红,旁边坐着满面焦急的苏战深。
一见苏云舒,苏战深的满心怒气终于有处发泄。
苏战深没有废话,上前一脚踹中苏云舒心口。
习武之人力道本就蛮横,何况苏战深这会儿憋着火。
苏云舒被这一脚踹开老远,心口剧烈作痛,偏头呕出一口血。
这一脚险些将苏云舒踹的肝胆俱碎,可忍着疼痛,苏云舒仍硬撑着重新跪好。
“奴婢有何过失,还请少爷明示。”
苏战深胸脯起伏不止,显然被气得不轻。
“我问你,明薇院中今夜是何人值夜?”
一听这话,苏云舒心头一颤。
原来是找这茬啊。
“是奴婢......”
苏战深死咬牙关,指着郑明薇通红肿胀的脚踝。
“今夜是你值夜,可方才院中为何无人执灯?”
“便是因为你玩忽职守,明薇才在院中摔伤了脚踝,你说这是谁的过错?”
苏云舒忍着撕心的疼痛,惨白小脸挂满汗珠,声音虚弱答道。
“是奴婢的错......”
每房院中,都有下人负责守夜。
可守夜也不是守一整夜,总共能休息一个时辰。
她给娘祭拜统共只用了半个时辰。
院中无人,郑明薇不会张嘴叫人吗?
可苏云舒无心解释。
苏家满门疯子,无论她说什么做什么都是错,何必再解释?
苏简将郑明薇哄了又哄,这才冷着一张老脸下令。
“下人渎职,该如何责罚?”
一旁的管家随即答道:“老爷仁善,家中从不许杖责,只罚手板二十下。”
苏简鼻孔冷哼一声,“还不去领罚?”
“奴婢遵命。”
苏云舒跪着挪出门,高举双手等着小厮来罚。
两寸宽的木板,打在苏云舒的手上,寂静的院中满是清脆拍打声。
苏云舒原以为,自己双手布满老茧,应该不会多痛。
可打到手上时,依旧痛得她咬牙才能硬撑。
从前她玩心重不肯读书时,苏简也吓唬着打过她一次手板。
可苏云舒皮肤嫩,只轻轻打两下便红得要命,苏简为此还自责得几天没吃饭。
但如今为了郑明薇,苏简也能眼睁睁看她挨打二十板了。
二十板下来,苏云舒双手掌心早已高高肿起,蚂蚁啃噬般的发痒作痛,掺着心口被苏战深踹那一脚。
苏云舒恨不得死了才能解脱
可她还不能死......
眼见苏云舒挨了打,郑明薇的眼泪也止住了。
可就在众人准备回院休息时,苏府大门被人叩响了。
现下已是子时,会是谁来苏府?
可当紫袍内监昂首进门时,苏简和苏战深都变了脸色。
两人急忙整理衣袍,上前朝公公行礼。
“黄公公深夜造访,可是太子殿下有何旨意?”
当今皇上子嗣空虚,虽有两子,但只有一个掖庭宫女生下的庶子姜晟天资最高。
两年前姜晟才被立为东宫。
如今皇上病中不理朝政,姜晟代为处理政事多年。
姜晟虽有手腕,但性情无常,朝中大臣多有忌惮。
黄公公作为姜晟的贴身内监,大臣见了他,便如见了牛鬼蛇神恐慌。
“老奴来得不巧了,看样子,苏大人是在行家法?”
黄公公瞥了一眼这会儿还跪在地上的苏云舒,一眼看见她通红的手掌了。
可惜了,这么个精妙人儿,连太子都舍不得她待在掖庭亲自捞了出来。
今日刚回家,就被这群人磋磨。
苏简赔着一脸讪笑解释道:“已经罚完了,这丫头不好好值夜,害得我女儿受伤,我这才罚了她手板,不碍事的。”
黄公公冷呵一声,瞟着正在门口怯怯偷看的郑明薇。
“还真是稀罕,让自家女儿伺候旁人女儿,满京城也找不出苏大人这么一颗好脑子啊。”
黄公公阴阳怪气,话里话外满是讥讽。
可碍于他是太子的人,苏简愣是不敢多言。
“罢了,既然罚完了,就请苏大人放人吧。”
“太子有令,召苏云舒入宫。”
话音一落,苏简与苏战深顿时满面惊愕。
谁?
姜晟?
召苏云舒入宫?
苏云舒入宫洗了三年恭桶,何时跟太子有了关系?
这两人还没反应过来,倒是苏云舒先爬起身,走到了黄公公身旁。
“奴婢不妨事,还请公公带路吧。”
在苏简与苏战深震惊的目光中,苏云舒跟着黄公公的脚步,大大方方踏出苏府。
“太子给姑娘配了轿子,免了姑娘的脚力。”
刚在苏简面前还格外硬气的黄公公,这会儿对苏云舒的态度倒是格外恭敬。
旁的不说,至少苏云舒可是给他家太子帮了大忙。
“谢公公。”
苏云舒恭敬道谢,随即上了姜晟为她配的那顶软轿。
刚上轿,苏云舒猛地想起自己没带东西。
“黄公公,还请折返,奴婢没带药箱。”
轿外,就听黄公公不忿的声音响起。
“要什么药箱,今夜皇上没犯头风”
“太子昨日去军营操练,方才回京才知道姑娘受辱,特派老奴前来。”
“姑娘安心入宫就是了。”
苏云舒这才放下了悬着的心,紧攥的双手也逐渐恢复了血色。
她入宫三年,自然不会专心为奴为婢。
在第二年娘不曾出现后,苏云舒没了钱财傍身,受的苦难磋磨也就更多。
为了自保,为了活命,她冒险揍上一条不归路。
那个旁人避之唯恐不及的太子姜晟,她主动迎了上去。
一个洗恭桶的掖庭奴婢,太子自然不会理会。
可她带着一身从母亲那学到的精妙医术。
皇上患头风症多年,苏云舒借姜晟的手献药,这才换来一条生机。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半字书香》回复书号【41308】
入了宫,苏云舒直接被抬到太子寝殿前才被放下。
如今姜晟代理政事,早就搬离东宫住进皇宫。
当初姜晟将她从掖庭捞出,送进花草房,命人免了她的劳作,又不许掖庭那些人将消息告诉苏家。
她洗恭桶受的苦,早在一年前就结束了。
这会儿姜晟寝殿依旧烛火通明。
桌案上奏折堆积,眉眼冷冽的男人执着朱笔,眼中尽是不耐。
苏云舒没出声,悄然上前磨墨伺候笔砚。
姜晟性情古怪,身旁伺候的人不多,只有黄公公一个得力的。
黄公公服侍得好,但伺候笔墨不周。
但苏云舒来了之后,姜晟才算得了个可心人,隔三岔五就传苏云舒来伺候笔墨。
苏云舒肿胀的手掌刚握上墨条,一只修长的大手伸来,便将她掌中墨条抽出。
“孤不是召你来伺候笔墨的。”
姜晟放下朱笔,将苏云舒的手掌摊开,看着那满手渗血痕迹,本就冷冽眉目愈发阴狠。
苏云舒的手是给他伺候笔墨用的,连他都舍不得让她干重活。
苏家这些人,倒是真下得去手,这人才回家几个时辰啊?
原本他还该在军营多留几日的,可下午听人传报,说苏云舒在京中长街跪拜一路回府,这才连夜折返回京。
姜晟还攥着苏云舒的手指,火热的疼痛也被他的温度缓和了些。
但苏云舒只觉不妥,将手抽了下,但没抽出。
“太子......”
她低声开口提醒,姜晟这才撤回了手。
他张扬恣意的目光,在苏云舒身上扫量许久,恍惚记不清初次见到她的模样了。
两年前的苏云舒,带着恭桶的一身臭味跪在他面前说要献药。
当初姜晟不以为意,怕她献出一份金汁,便想随意打发了。
可这张脸,实在无法令人忽视。
姜晟庆幸当初没随手打发了苏云舒。
否则曾盛誉京中的苏家二姑娘,便要埋没在那不见天日的掖庭了。
“当初孤答应你的事还做数,如今可反悔了?”
苏云舒清冷的眸子只犹豫片刻,随即跪倒在地。
“奴婢后悔了,请太子殿下做主。”
苏云舒声音难掩颤抖,想起她临终都没能见上一面的娘,心里再无半点仁慈。
当初她献药有功,姜晟将她捞出掖庭,也曾许诺会惩治苏家。
可当时的苏云舒,还做着一家团聚的美梦。
她以为三年期满,父亲和哥哥迟早还会将自己视为骨肉。
可如今,旁人登堂入室,这个苏家不要也罢。
姜晟将她扶起,向来清冷的声音此刻却带着安抚。
“今夜孤召你入宫,他们若长了脑子,便该知道你是孤的人,不敢为难。”
“今后想做什么,放心大胆去做便是。”
苏云舒抬头的一瞬,与他漆黑的目光相对,但又迅速沉了下去。
“谢太子。”
她反复琢磨着“你是孤的人”这句话,心里滚烫的同时,原本不稳的底气,也逐渐筑城一道坚实的风墙。
“苏简将你娘病故的消息瞒得严实,孤也未曾派人仔细打探。”
姜晟这话的意思,倒像是自揽过错。
但苏云舒哪有这个胆子?
她娘本就隐世,当初在山中救下苏简,才为他出世嫁人。
哪怕嫁了人,她娘也深居简出不改当初心性,京中更没几个人见过她娘真容。
苏简不为她娘办丧事,更秘不发丧,满京自然无人知晓礼部侍郎夫人过世。
“太子严重了,奴婢领受太子恩情,不敢再让太子惦记。”
这自然不是姜晟的疏忽。
就算他查到了,娘也活不过来了。
“今夜便在宫中住下吧,明日孤派人送你回府。”
如今早已夜深,苏云舒也不想多折腾。
姜晟批阅奏折,苏云舒就进了软榻休息。
终日为奴为婢的她,只有在姜晟寝殿中才能像个人一般活着。
天色放亮,整个苏家却彻夜未眠。
所有人顶着一双乌青的眼圈,眼中都熬出了血丝。
苏简与苏战深想破脑子也没想通,苏云舒到底是如何搭上太子的。
既然搭上太子,回了苏家为何还是那般谨小慎微?
“爹,苏云舒自幼美貌,她会不会以色侍人,才让太子......”苏战深胆战心惊提出一个想法。
他们就算再不齿苏云舒,也不能否认她的美貌。
就算她做了三年奴婢,可到底还是正儿八经的官家小姐。
而姜晟自被立为东宫,府中至今没有太子妃,连个良娣姬妾都没有。
苏云舒就算做不得太子妃,只是个姬妾媵嫱,也是皇室中人,那可就......
苏简拧着一张老脸一口否决,“绝无这种可能!”
“太子殿下何等身份?苏云舒在掖庭洗恭桶,便是老太监也看不上,如何能得太子青睐?”
可一旁的郑明薇细眉紧蹙,犹豫着开口。
“可是我听说,太子的生母也是掖庭宫女,皇上还不是宠幸了?”
“保不齐他们父子就是有这种嗜好......”
没等郑明薇说完,苏府大门已被人推开。
苏云舒仍旧带着一身谦卑入府,可看向郑明薇的目光不善。
“小姐慎言,妄议天家可是掉脑袋的罪过。”
苏云舒姿态卑微唇角带笑,可眼底凛冽的神采却让人不寒而栗。
这一趟入宫,苏云舒还是那个奴婢,可不知为何,总感觉不大一样了......
苏战深起身,立马将郑明薇护在身后。
“明薇年纪小,自幼又没受过训导,随口一说而已,你何必吓唬她?”
郑明薇刚才那番话若是落到旁人耳朵里,苏简保准落个管教不严的罪过。
严重些,更是大不敬。
可在苏战深嘴里,一句年纪小便轻飘飘揭过了。
苏云舒扯唇轻笑不语。
倒是她多管闲事了。
她巴不得以后郑明薇多说些混帐话,脑袋还能掉得更快点。
“是奴婢失言了。”
苏云舒低头认错。
虽是认错,可她扬起的眸子,却总让人看出一抹挑衅。
苏简清了嗓子,随即冷声问道。
“苏云舒,你与太子何时相识?”
“你尚未出嫁,便被太子留宿宫中,是想将我苏家脸面丢净吗?”
苏家还有脸面吗?
苏云舒忍了许久才没笑出声。
他们父子二人,领了个孤女回家,又将她寡妇娘接回来,母女俩无名无份在苏家住着的时候,他们就没想过给苏家丢脸吗?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半字书香》回复书号【41308】
网友评论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