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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爱寒霜如剑前文+后续

莲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推荐《你的爱寒霜如剑》,主角分别是江童笙祁云琛,作者“莲旖”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京城里的人都知道,江童笙嫁给祁云琛是为了钱。所有人都看不起她,包括祁云琛。所以在他的白月光回来时,他义无反顾的抛下江童笙这个廉价的替身。直到江童笙的孩子意外流产,她心灰意冷放弃一切,准备离开。祁云琛却跪在她面前,颤声哀求:“童笙,不要放弃我。”...

主角:江童笙祁云琛   更新:2025-01-15 14: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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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爱寒霜如剑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祁云琛的双目渐渐蒙上了一层冷意。
落在嘴唇上的吻,变得撕咬研磨,她的唇角被咬出了一个小口,铁锈味的血液弥漫着两个人的口腔。
“一个婊子,还要立一个又当又立的牌坊吗?当初你选择跟着我就应该知道,这辈子只能做一个劣质的替身。”
江童笙抵在他胸膛的手一顿,挺直的脊背弯了下来。
她眼神空洞,心脏如刀绞一般,痛得她无法呼吸。
当年哥哥因过度劳累被送进了医院,本以为休息一两个月会没事。
却被医生诊断白血病,铺天盖地的费用根本不是她一个学生负担的起。
她白天上学,晚上做各种各样的兼职,可还是杯水车薪,无济无事。
巨大的压力下,她萌生了辍学的念头,但被哥哥发现,她又被逼回了学校。
那是哥哥第一次哭,他站在河边悲痛欲绝,“你必须回学校,你忘了你小时候的愿望了吗?你说你要当大画家,你的作品会让全世界的人看到,会让天上的爸妈引以为傲。”
她没办法,可又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哥哥死在外面。
走投无路中,她在学校举办的画展遇到了祁云琛。
他给她的钱,她做苏月薇的替身,好以解祁云琛的相思之苦。
当她的自尊被踩在脚下,反复碾压,她竟然还有一丝感谢祁云琛的慷慨解囊。
穷人的性命不值钱,祁云琛买下来的一对耳坠,就是他们几辈子也挣不到的钱。
所以她遇到的一切,都是活该。
她无奈的垂下了双手,祁云琛一把抱住她,踢开卧室门,扔在了床上。
高大的身躯覆上来,他动作粗暴鲁莽。
“你说得对,你当然不是她,人贵在有自知之明,你有什么资格和月薇比较,她是天上月,你是地下尘。”
一整晚,祁云琛都在故意地折磨她。
江童笙仿佛是砧板上的鱼一样, 一动不动,只有眼角滑落出来的泪珠,才能看出来她还在活着。
早上她感觉到肚子隐隐作痛,可她还是强撑着起来,梨花木的床头柜上,是祁云琛的手机亮着白光。
苏月薇的信息占满了屏幕。
“阿琛,我抑郁症又犯了。”
“我好难受。”
“你可以过来陪陪我吗?”
她视若无睹的移开视线,像一切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祁云琛回头望着她,眼中罕见地闪过一抹心虚。

她将离婚协议往前推了推,四目相对之下,她的眼神不闪不躲,郑重其事地说出了压在心底的话。

“我们离婚吧!”

江童笙呼出了一口气,这五年来,她过得很累,累到筋疲力尽。

就让事情回到原来吧!他们桥归桥,路归路,从此以后生死不相见。

祁云琛瞳孔一阵,不敢置信,“你在胡说些什么?”

她脸上从未出现过的淡然神色,让他莫名有些心慌,好似有什么事情脱离掌控。

他迟疑地想朝江童笙的位置上走去,但手机叮铃叮铃地响起。

声音急促,震的他手有些发麻。

江童笙蜷了蜷手指,她看见了屏幕上苏月薇的名字。

但她没有出声阻拦,因为她知道她永远也比不过苏月薇。

果然祁云琛看了一眼手机,便随后利落地转过身,没有丝毫留恋。

她木然地坐在那里,眼泪无声无息的滑落,眸光死寂一片。

半响,江童笙拨通了医生的电话,

“我已经决定好了,请您帮我预约手术吧”

她看向窗户上精心养护的月季,只因几天的疏忽就变得干枯落败。

花如此,那孩子呢?

心有所属的父亲,懦弱不堪的母亲。

对于肚子里的孩子而已,降临便是灾难的开始。

医生反复询问,“你确定好了?不会反悔。”

她抿了抿唇,每一个字的回答都化成了一把把锋利的匕首,捅进了她的心窝。

“我确定。”

“一辈子都不会反悔。”

手术约在了月底。

江童笙味同嚼蜡地吃着早已冰凉的饭菜,泪珠落在了粥里。

她面无表情的送进了嘴里,没有一丝甜味,尽是苦涩。

客厅渐渐响起了抽泣声。

等午时的阳光透过白色的窗纱照进来时,她已然收拾好全部的情绪,躲进了窄小的储藏间。

这里狭窄昏暗,摆放着各种各样不用的家具,渺小的灰尘在空中飘动。

但这个储藏间是她唯一可以放松心情的地方。

江童笙坐在一个角落里,拿起了笔,她在画没见过的大海与高山。

脚边堆落着一大叠画纸,即使结婚了,被困在这,她也没有丢弃自己一直以来的梦想。

晚上,祁云琛彻夜未归。

而桌子上的那份离婚协议,江童笙没有收起来,它摆放在最显眼的地方。

直到花盆里种上耐活的雏菊花,祁云琛才回来。

他端坐在椅子上,眼下一片青黑。

手里的离婚协议被他翻了一页又一页,平整的纸变得皱皱巴巴。

“你以为你是谁?别忘了,当年是你跪下来求我的。”

当年,祁云琛给了她两个选择,一是陪他睡一觉给她五十万。

二是当他的妻子,哥哥的所有医疗费包括她的学费,全部由祁云琛出资。

于是,年仅二十岁的她跪了下来,像一条哈巴狗一样苦苦哀求。

放弃所有尊严,哀求他娶自己为妻子。





京城里的人都知道,江童笙嫁给祁云琛是为了钱。

所有人都看不起她,包括祁云琛。

所以在他的白月光回来时,他义无反顾的抛下江童笙这个廉价的替身。

直到江童笙的孩子意外流产,她心灰意冷放弃一切,准备离开。

祁云琛却跪在她面前,颤声哀求:“童笙,不要放弃我。”

“恭喜你!检查报告出来了,你怀有三个月的身孕。”

医生指着显示屏上的一片阴影,笑眯眯道:“看到没有!小家伙在这呢!”

江童笙垂着眸子,心里并没有喜悦和开心,这个孩子来得并不是时候。

她埋着头,语气冷漠:“我不想要,可以打掉吗?”

医生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可他还是想挽回这个无辜小生命。

“胎儿没什么问题,相反她健康,有很多人想怀都怀不上。”

江童笙望着显示屏上的一团阴影,平静的眼底泛起丝丝涟漪。

“在没有爱的家庭下长大的孩子,注定不会幸福,那便一开始就不应该把她生下来。”

空气凝滞半响,谁都没有在开口。

许久,医生才给她递了一片湿巾,小心翼翼地开口:“恕我冒犯的问一句,孩子的爸爸过世了吗?”

他显然是误会了,江童笙擦干净肚子上的耦合剂,并没有撒谎。

祁云琛在与不在,与这个孩子没有什么区别。

对面明显松了一口气,语重心长道:“孩子并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我希望你和孩子的爸爸仔细谈谈,认真考虑,毕竟是一个小生命。”

出了医院,外面一股热气扑面而来。

中午的阳光晒得人喘不过气,江童笙额头上已经布满了汗珠。

她坐到树下的椅子上,想休息片刻,然而眼睛不经意的一扫,便让她的心凉了一大半截。

炎炎的夏日,依然掩盖不住内心的寒冷。

马路对面的车正是祁云琛经常开的那一辆。

黑色的迈巴赫突然打开了窗户,祁云琛坐在位置上,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搭在窗户边上。

而他身上赫然坐着一位身着红裙的女人。

她搂着祁云琛的脖颈,热烈地亲吻着。

一阵微风吹过,女人的黑发被掀开,露出来了那一张精致如玫瑰的脸庞。

她挑衅的微眯着眼睛望向苏童笙,宣示主权般用染着红蔻的手与祁云琛十指相扣。

亲密无间,仿若一对感情极好的夫妻。

她无声又轻蔑道:“阿琛是我的,你不过是个鸠占鹊巢的替身而已。”

江童笙惨笑一声,垂眸避开了锋芒。

即便这是第一次见面,她也认出了苏月薇。

只因祁云琛书房里藏着的那一张照片。

照片还是她打扫书房,不经意间看见地。

上面的苏月薇明媚如烈阳,一双杏仁眼含情脉脉地望向拍照的祁云琛。

祁云琛恰巧进来拿文件,看到她手里照片,大发雷霆,为此她被永远的禁止踏入书房。

江童笙移开视线,看向膝盖上的报告单,眼泪一颗颗砸在上面,模糊了字迹。

她忽然想起今天早上,她肚子有些不舒服,便想让祁云琛陪她去医院。

然而他只是漠不关心的系上领带,语气淡淡:“我今天有非常重要的事情,你自己去吧!”

原来他口中重要的事情,是要去见苏月薇。

京圈里常谈,祁家少爷心底有一位白月光,当年可谓是爱死爱活,两人又都是青梅竹马,所有人都认为他们会订婚。

但没想到苏家破产,苏月薇被送到了国外,这对令人羡慕的对象,至此分开。

江童笙将报告单撕成碎片,抬脚扔进了垃圾桶。

如今祁云琛的白月光回来了,她也该自觉的让出位置。




祁云琛的双目渐渐蒙上了一层冷意。

落在嘴唇上的吻,变得撕咬研磨,她的唇角被咬出了一个小口,铁锈味的血液弥漫着两个人的口腔。

“一个婊子,还要立一个又当又立的牌坊吗?当初你选择跟着我就应该知道,这辈子只能做一个劣质的替身。”

江童笙抵在他胸膛的手一顿,挺直的脊背弯了下来。

她眼神空洞,心脏如刀绞一般,痛得她无法呼吸。

当年哥哥因过度劳累被送进了医院,本以为休息一两个月会没事。

却被医生诊断白血病,铺天盖地的费用根本不是她一个学生负担的起。

她白天上学,晚上做各种各样的兼职,可还是杯水车薪,无济无事。

巨大的压力下,她萌生了辍学的念头,但被哥哥发现,她又被逼回了学校。

那是哥哥第一次哭,他站在河边悲痛欲绝,“你必须回学校,你忘了你小时候的愿望了吗?你说你要当大画家,你的作品会让全世界的人看到,会让天上的爸妈引以为傲。”

她没办法,可又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哥哥死在外面。

走投无路中,她在学校举办的画展遇到了祁云琛。

他给她的钱,她做苏月薇的替身,好以解祁云琛的相思之苦。

当她的自尊被踩在脚下,反复碾压,她竟然还有一丝感谢祁云琛的慷慨解囊。

穷人的性命不值钱,祁云琛买下来的一对耳坠,就是他们几辈子也挣不到的钱。

所以她遇到的一切,都是活该。

她无奈的垂下了双手,祁云琛一把抱住她,踢开卧室门,扔在了床上。

高大的身躯覆上来,他动作粗暴鲁莽。

“你说得对,你当然不是她,人贵在有自知之明,你有什么资格和月薇比较,她是天上月,你是地下尘。”

一整晚,祁云琛都在故意地折磨她。

江童笙仿佛是砧板上的鱼一样, 一动不动,只有眼角滑落出来的泪珠,才能看出来她还在活着。

早上她感觉到肚子隐隐作痛,可她还是强撑着起来,梨花木的床头柜上,是祁云琛的手机亮着白光。

苏月薇的信息占满了屏幕。

“阿琛,我抑郁症又犯了。”

“我好难受。”

“你可以过来陪陪我吗?”

她视若无睹的移开视线,像一切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做好早饭, 然后和昨晚一样坐在椅子上。

不同的是,桌子上多出了一份离婚协议。

她已经签好了字,只等祁云琛签下名字,这段婚姻便可以结束了。

祁云琛看着手表从卧室里出来,他像是没有看见坐着的江童笙,便急匆匆的往外走,掀起了一阵冷风。

“我有话要和你谈 ”

他停住了脚步,没有转身,语气冰冷道:

“公司里有事情需要我处理,我们明天再谈。”

江童笙微微仰起脸庞,好让自己的眼泪不要掉的那么快。

她嘴角勾起的弧度,带着一抹嘲讽。

“你是去公司,还是去见苏月薇。”




是。”

江童笙把无名指上的戒指摘了下来,放在桌子上。

“云琛你并不爱我,如今苏月薇又回来了,这场没有感情的婚姻,便不需要再继续下去了。”

祁云琛望着桌上的那枚戒指,脸色微变,从他结婚给江童笙戴下这枚婚戒时,她便一直没有摘。

好似苏月薇回国,一切都变了。

他想拒绝,但苏月薇苍白的面容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他不想月薇出事。

最终祁云琛声音沙哑道:“好,我答应你,但你也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月薇办了一个画展,我希望你去帮她。”

江童笙勾着唇角,好让自己现在不那么脆弱,“我可以拒绝吗?”

见对面沉默了两秒,她便知道这件事容不得她质疑。

“我知道了。”

苏月薇出国之前,办过许多画展,但都没有溅起什么水花。

她虽然是美术学院毕业的,可在校期间,她都是拉着朋友们一起去旅游,连毕业证都是托父母的关系。

而今苏家破产了,明眼人也都可以看出来她是在国外混不下去,才灰溜溜的跑回来。

京圈内的所有人都在背地里嘲笑她。

因此她急需一场完美无瑕的画展,来让她大放异彩。

“啧!”苏月薇上下扫了她一眼,眼角眉梢透露出不屑,连嘴角也泛起了一丝玩味,

“阿琛也真是的,我不过是提了一嘴,他便真把你送过来了。”

“看来你在他心中,也算不上什么啊!”

江童笙像是没有听见她的讽刺,望着她身后的一幅画,久久不语。

颜色鲜艳的向日葵,背后是一大片蓝天白云,这幅画的色彩处理得极好,蓝与黄颜色上的冲突,让人眼前一亮。

不过最吸引她的是画作上的左下角。

苏月薇著。

可这幅画,她怎么觉得很眼熟,好像似曾相识。

苏月薇随着她的视线也落在了画上,她一脸得意,

“这幅画可是花了我很长时间,你就算再画十年画不出来。”

江童笙没有反驳,她垂下眼眸,默默的转身去帮工人搬画架。

天色渐黑,门外停了几辆豪车。

祁云琛西装革履,眉眼俊朗,他后面跟着同样不俗的富家子弟,可唯独他一进门就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江童笙正拿着拖把清理大厅,见状只微微抬了一下眼,便挪到一边,继续拖地。

同行的小姑娘憋不出事,她一脸八卦的凑上来,喋喋不休:“这位大少爷和我们苏小姐的关系可不浅,他来这都七八回了。”

“不说别的,就是这个画展也是他投资了上百万才开的。”

“真让人羡慕。”

江童笙握紧拖把,上面尖锐的木刺深深扎进了手心里。

她眨了眨酸涩的眼睛,艰难开口道:“是啊!真让人羡慕。”

夜色融融,路灯发出微弱的光芒。

同事们已经陆续离开,江童笙垂了垂腰也准备下班了。

一个声音却叫住了她。

“江小姐请留步,今晚我们都在休息室里庆祝,不如你也来喝一杯吧!”




是祁云琛的朋友,也是一贯看不起她的人。

她扯了扯嘴角,别说他了,京圈里有几个看得起她的。

拜金女,婊子,这些词常常伴随着她。

没关系,反正等她和祁云琛离婚了,他的这些朋友以后也不会再见面。

她这样安慰着自己。

江童笙穿上外套,越过他,不咸不淡道:“我下班了,你们自己庆祝吧!”

“别啊!”男人拉住她的手腕,眉毛上挑,带着一丝戏谑,“祁哥都在休息室里庆祝,嫂子不去是不是不太好。”

他的手微微用力,一副威胁的模样。

江童笙只能无奈地挥开他的手,往回走。

推开门,她怔怔的望着眼前一幕,大脑一片空白。

苏月微一脸娇羞地亲在祁云琛脸上,而祁云琛坐在主位上,嘴里还咬着烟,望向她的眼神带着她看不懂的情绪。

周围的人起哄的拍着手,“亲脸有什么意思,要亲,就亲嘴才刺激。”

江童笙站在门外像是一个局外人。

苏月微红了脸颊,扬起脖颈,就要亲在他的唇角,祁云琛却侧着脸,推开了她。

“行了,大冒险说的是亲一下。”

苏月微攥着手,狠狠剜了江童笙一眼,举起两杯酒便朝她走去。

“今天还要多谢小笙妹妹帮忙,我敬你一杯。”

她眼底凝结着恶意,艳丽的红唇像是一头猛兽。

刹那间,所有人的视线都落了过来,有些带着恶劣,有些则是看好戏的姿态。

江童笙睫毛颤了一下,始终没有接过这杯酒。

祁云琛不耐地摁灭烟头,‘“喝下去。”

刚刚逼江童笙来这的男人,阴阳怪气带头道:“是啊!一杯酒而已,没必要在这装模作样。”

他仿佛是开了一个头,众人的声音开始变得纷纷杂杂。

“是啊!苏大小姐都亲自给你倒酒了,你不喝就是不给面子。”

“快喝,不要浪费时间,我们还要继续下一个游戏呢!”

苏月微落下两滴眼泪,端着酒杯的手抖了抖,“小笙妹妹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意见,还是我今天让你帮忙,你生气了。”

她望着杯中颜色浓郁的葡萄酒,思绪仿佛回到了刚结婚的时候。

祁云琛的家宴,她也是被一桌子的人劝酒。

她被逼到角落里,手足无措。

是祁云琛站出来,帮她挡酒。

透明的高脚杯被他摔在地上,他拉着自己的手走出了这个群狼环伺的地方。

而眼前祁云琛俨然化作了另一头狼,他领着众人上前啃食她。

“江童笙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祁云琛的声音降到了冰点,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怒气,让所有人不敢直视。

她定定地望着他,眼眶不住的泛红,“我酒精过敏。”

他满不在乎的翘着二郎腿,“就一杯酒,喝不死。”

江童笙神色一愣,既然如此,她又有什么好说的呢!

她抬起僵硬的手,仰头喝了下去。

冰凉辛辣的液体划过喉咙,她被呛得捂住嘴巴剧烈咳嗽。

还来不及直起身,地面开始抖动,后面的书柜往下倾倒。

“小心!”

祁云琛抬脚快步把苏月微拉在怀里,他想要再去拉江童笙时,已经来不及了。

砰!!!

一声巨响,江童笙被压在了最下面。

灰尘四溅,刺眼的红色在她身下慢慢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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