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无删减版本的古代言情《我都是宠妾了,嚣张点怎么了!》,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左柚,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芳菊安长宁。简要概述:安长宁当了冲喜丫鬟后,虽然得世子宠爱,却还是死在世子夫人手上。一生谨小慎微、处处忍让的她重生后认清现实,开始直起腰板,替自己和世子打脸。人面蛇心的世子夫人?不急,且看她智斗蛇蝎正妻;老夫人嫌弃她的身世?不急,世子直接扶正她,给个清白的身份。世子被公主看上后变心?不急,且看她直接带娃跑路、日子风生水起。安长宁唉声叹气,还是要果断出击才能好吃好喝啊。盛君书眼巴巴瞧她:娘子,为夫何时才能再进门?安长宁抱着孩子头也不回:世子还是且跪着吧。...
主角:芳菊安长宁 更新:2025-01-15 22: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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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芳菊安长宁的现代都市小说《我都是宠妾了,嚣张点怎么了!》,由网络作家“左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删减版本的古代言情《我都是宠妾了,嚣张点怎么了!》,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左柚,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芳菊安长宁。简要概述:安长宁当了冲喜丫鬟后,虽然得世子宠爱,却还是死在世子夫人手上。一生谨小慎微、处处忍让的她重生后认清现实,开始直起腰板,替自己和世子打脸。人面蛇心的世子夫人?不急,且看她智斗蛇蝎正妻;老夫人嫌弃她的身世?不急,世子直接扶正她,给个清白的身份。世子被公主看上后变心?不急,且看她直接带娃跑路、日子风生水起。安长宁唉声叹气,还是要果断出击才能好吃好喝啊。盛君书眼巴巴瞧她:娘子,为夫何时才能再进门?安长宁抱着孩子头也不回:世子还是且跪着吧。...
安长宁起身,欠礼道:“回老太爷话,我院里的人都被他下了药,没有证人,不过夫人能为奴婢作证,他动手打我的时候误伤了夫人。”
“吴氏醒了吗?”老太爷头也没抬,低头轻撇茶盏。
老太太努努嘴,静初立马心领神会,迈着小碎步去吴氏的院子,没一会的功夫又匆匆返回。
“回老太爷话,夫人已经醒了,只是头重脚轻,不方便前来回话,让奴婢转达。”
老太爷阖着眼,从鼻腔淡淡嗯了一声。
老太太在旁应道:“说了什么?”
“夫人说,表少爷确实图谋不轨,意图伤害安姑娘,夫人为了保护安姑娘被表少爷所伤。”
安长宁表面点头附和,心中却早有预料。
钱洵杉的举动不管是不是吴氏主使,事情已经败露,在老太爷和老太太面前,吴氏最好的回答都是承认。
这样不仅能获得老太太的好感,还能让盛君书高兴。
老太太心疼的朝着安长宁招招手。
“来,坐到我身边来。”
安长宁起身,坐到老太太身旁,身子仍旧忍不住颤抖。
钱洵杉瞪大了眸子,没想到吴氏将所有过错都推到他身上。
“不是的,夫人在胡说!”钱洵杉怒吼着为自己辩解。
钱氏也忍不住抽噎着跪在了侄儿身边。
“老太爷,老太太,吴氏不来,定是心虚,你们可不能听信她的一面之词啊!我侄儿怎么会如此胆大妄为呢!都是胡说的。”
老太爷微抬眼眸,在两人身上扫了一眼。
刚好静初又躬身说道:“老太爷,夫人身边的丫头芳菊能作证,就在屋外等候呢。”
老太爷摆摆手,不耐烦的打发众人。
“人证无证俱在,也没什么好解释的了,钱氏纵容侄儿在府中作乱,即日起闭门思过。”
“老太爷!”钱氏惊诧万分,没想到老太爷都不在听她辩解就做了处罚。
老太太怒喝:“没规矩的东西,还不知足!”
钱氏硬是被几位婆子拉着离开了院子。
钱洵杉知道彻底没了依傍,身子软软瘫在地上等候发落。
就见老太爷站起身,冷冷扫了他一眼。
“你平日在我府中作威作福也就罢了,万不该将府中搅得不得安宁。”老太爷闭上眼,拂袖道:“打你二十板子,以儆效尤,自此赶出盛府,从此再不得踏入一步。”
说罢,老太爷回了内屋。
身后钱洵杉知道,离开盛府,他便是失去了所有。
此刻,顾不得任何尊严,跪在地上咣咣磕头。
“老太爷,我错了,您原谅我一次吧!我真知错了啊!”
老太太站起身,无奈叹息一声:“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又嘱咐安长宁道:“回去好好泡个热水澡,休息一番。”
安长宁点点头,起身离去。
剩下跪在地上仍旧磕头求饶的钱洵杉,还有站着等候的几个小厮。
这夜,院子里钱洵杉的嚎叫响了半宿,直到天边亮起微光,盛家的偏门敞开,浑身是血的钱洵杉被扔出府门。
随后小厮又扔出一个包裹,和一声唾弃。
“该!好吃好喝的伺候,你不知感恩!”
大门关闭的刹那,钱洵杉眼里淬了毒的目光闪过。
“盛家......安长宁......吴和雅·......你们给我等着!”
卯时初,盛家大门,脚门全部敞开,一辆辆马车停在前门。
老太太在丫鬟婆子的搀扶下上了马车。
安长宁跟在盛君书身侧侍奉。
“安姑娘,后面那辆车才是你该坐的位置。”吴和雅额头包裹着一块纱布,讽刺的朝后面那辆车努努嘴。
安长宁刚好抬起的上车的脚步一顿,略显失落的转头看向后面那辆灰布马车。
“奴婢冒失了。”话落,转身朝着后车走过去。
车帘被一只修长的大手掀开,盛君书清雅的俊颜看向安长宁。
“过来一起坐吧,也不差她一个人了,多个人说说话,也不至于无聊。”盛君书挑起眉眼,语气不容拒绝。
吴和雅的气愤哽在喉咙里,只能率先一步上了车,不去理会两人。
前后四辆马车,两侧不少家丁护送。
马车里气氛十分尴尬,吴和雅铁青着脸,努力控制自己不去看对面情意绵绵的两人。
盛君书紧握着安长宁的手,放在袖下摸索。
安长宁红着脸,只觉这一刻幸福的不太真实。
马车一路颠簸,终于在一个时辰后到达了东山青岩寺。
香火在庙内缓缓升起,让人心旷神怡。
众人在大殿上香,老太太和老太爷去了主持的禅室。
盛君书一个头磕在地面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安长宁瞬间想起在前世,盛君书在寺庙里受伤,回去昏迷了好几日,老太太气急攻心病了一通。
盛府上下乱作一团。
应该就是在这里受伤的,安长宁警惕的环顾四周,生怕前世的事情再次发生。
正想着,突然从暗处传来一道影子,直奔盛君书而来。
安长宁猛地扑过去,将盛君书撞到一旁,迎面而来的影子只能撞到他身上。
“啊!快来人啊!”吴和雅尖叫一声,慌乱的冲出殿外。
盛君书揉了揉手臂,立马转身去查看安长宁。
“长宁······你怎样了?”盛君书一脸担忧,身子忍不住颤抖。
安长宁靠在他怀里,摇了摇头。
“别担心,我没事,你怎样?”
“没事,我没事,你怎么这么傻?”盛君书红了眼眶,心疼的紧紧抱着怀中人儿。
再看那道扑来的黑影,竟是一只死猫,黑色猫毛湿润的黏在一起,似乎是血。
外面小厮一哄而上。
“来人!去查查是谁在作乱!”
外面随之而来几位一直守在店外的小和尚。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小和尚双手合十,开始诵经超度。
紧接着,老太爷和老太太也闻讯赶来。
“发生了何事?”
“书哥怎么样?”
盛君书抱起安长宁走到殿外,吴氏瑟缩在大鼎之后。
“有人故意捣乱,意图害我。”盛君书脸上少有的威严,因安长宁替他受过而心疼。
老太爷看向主持:“这寺里该好好整治一番了,佛门圣地还有人敢作乱。”
主持看了看地上那一团血迹,道了一声佛号。
“老衲观盛少爷额头泛有红光,身边似有贵人加持,一切灾祸都必逢凶化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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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齐刷刷望向安长宁,老太太的脸上更是面露喜色。
“主持所说的贵人,是否就在身边?”老太太心中已有猜测,看向安长宁别提有多欢喜。
主持望向盛家来人,又念了一声:“阿弥陀佛。”
“劳烦盛少爷再抽一签吧。”
小和尚递来卦签,盛君书摇动几下,后面跳出一支签。
“上上签。”
小和尚拿起那支上上签递给主持。
主持只看了一眼,手中捻动佛珠,目光定定的望着安长宁。
“盛少爷贵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子女八字与盛少爷相辅相成,有起死回生之相,遇万事都能逢凶化吉,此为贵,也为辅!”老主持说的有板有眼。
在场之人,人欢喜有人愁。
盛君书紧紧攥着安长宁的手,十指相扣,这一刻两人心中爱意难言,看向彼此有诉不明的情意。
老太太欢喜的不住念着:“好......好啊!”
老太爷心中对安长宁也越发满意。
只有吴氏,将手中的帕子都快碾碎了,狠狠的瞪向安长宁。
“世子爷身边的女子可不止她安长宁一人,主持方丈就这么确信一定是安长宁吗?”吴和雅不甘心的辩驳。
主持垂眸:“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狂语,老衲一心潜修,若是没有十足把握,定不敢胡说,破了命数。”
有主持方丈如此肯定的言语,谁还敢再质疑反驳。
吴和雅也只能咬碎银牙,将愤怒往肚子里咽。
“夫人可千万不要在此时着了道,让安长宁得逞了去。”身边芳菊不断小声提醒。
“此时老太太和老太爷定是心中已经认定了安长宁就是世子爷的贵人,您若是在此时反驳,定会惹的二老不快,到时候得逞的还是安长宁。”吴和雅当局者迷早就失了理智,幸而方菊头脑清醒。
“你说得对。”吴和雅搅动手中帕子,“回家再跟她算账不迟,总归是在我手里。”
老太爷望着安长宁遇事沉着冷静,甚是满意。
“既有方丈主持这番话,那从即日起,安长宁的身份也该抬抬了。”
老太太笑着接过话茬:“好,那就留在书哥身边当个妾室吧!”
安长宁喜上眉梢,激动的望着身侧盛君书。
“你听到了吗?”她终于成为盛君书的女人了。
能光明正大的站在他身边。
盛君书连连点头:“嗯!”
世子爷的妾室,自然不能随口一句便了事。
老太太特意嘱咐,回府之后,为安长宁举办一场酒宴。
虽说是妾室,但该少的礼数依旧不能少。
毕竟有主持方丈那一番话,安长宁的身份也水涨船高,府里丫头们对她的态度是大转变。
“恭喜安姨娘!”
红绸铺路,金银点缀。
院子里一片喜气,安长宁坐在镜前望着身着红衣喜服的人儿,眼泪在眼圈打转。
“赏!姐姐们辛苦,去领赏吧!”
这里一众丫头喜笑颜开的散去。
屋内,老太太身边伺候的静初在为二人铺床。
大把的红枣莲子扔在缎面被子上。
转过头就瞧见安长宁喜极而泣的画面。
“安姨娘怎么哭了?这大喜的日子应该笑才是。”
安长宁轻轻擦了脸颊的泪痕,笑着点头。
“静初姐姐说的是,奴婢应该笑才对,这大喜的日子,着实不应该触了眉头。”
静初走到安长宁身后,拿起一根发簪替她插在头上。
“安姑娘可莫要再叫我姐姐了,今后您是主子,可不能再乱了分寸。”静初仔细端详着镜中人,满意的点点头。
“静初姐姐是伺候老太太老人,日后在府里,少不了姐姐提点。”安长宁从手腕上摘下一只镯子,塞到静初手里。
静初敛着眉眼,面上不露声色,手中却将那只镯子收起,塞入怀中。
正巧此时,外面传来尖酸的声音。
“安姨娘呢?夫人来了还不出来迎接?”芳菊迈着小碎步冲进院子,一脚踹开房门。
静初靠后两步,皱起眉头。
安长宁可是老太爷老太太亲口封的贵妾,今日大喜日子,竟然还敢来触霉头?
吴氏还真是找死!
房门咣当一声被芳菊踹开,随即便见吴和雅已经站在了门口。
端着世子夫人的架势,不屑的扫过屋内红绸。
“区区妾室,你也配大红?”
按照规矩,吴和雅是夫人,安长宁哪怕是贵妾,也要起身行礼。
谁知她刚站起身,就被静初按着坐了下去。
“给夫人请安,今日是安姨娘大喜之日,夫人可莫要弄得不快,惹得老太太不高兴啊!”
吴和雅大怒!
“区区一个丫头而已,也敢在我面前造次!”吴和雅气的胸口起伏:“谁给你的胆子在我面前放肆!”
“别以为主持方丈说她是贵人,就真拿自己当盛府的主人了!”吴和雅冷嗤道:“妾室而已,说白了就是暖床的丫头。”
话落,吴和雅抬起手吩咐芳菊道:“把这屋里的大红都给我拆了!就算老太太找来,我也是有理的。”
“是,夫人。”芳菊小人得势的样子,迈着碎步冲上去扯下窗帘的红绸,一边扯还一边嘲讽:“安姨娘这要懂得分寸啊!妾室就应该配粉红,哪能配大红呢!”
安长宁红着眼眶,紧紧扶着妆台。
静初指着两人,怒冲冲的出了屋,想要去找老太太做主,刚好在门口迎面撞上盛君书。
“世子爷,您快去瞧瞧吧!夫人扯了屋内的红绸,要为安姨娘换粉红呢!”
盛君书阔步朝着屋内走去,天上可见的愠怒。
屋内一片狼藉,窗棂上的红绸被扯落在地,就连床幔挂的红绸也被扯掉随意扔在床上。
他扫了一眼,便瞥见坐在梳妆台前,颤抖着身子的安长宁,一双红红的眼眶,让他格外心疼。
“夫人一定要在今日闹吗?”盛君书冷声质问道:“老太太吩咐喜事要用大红,难道你也反驳?”
吴和雅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却又佯装镇定。
“老太太想怎样妾身自然说不得,但是给妾室用大红,若是让外人知道了去,只能责备盛府没规矩!”吴和雅说的义正言辞,痛心疾首道:“我也是为了盛府的名声着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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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长宁双膝一软,直挺挺地跪了下去,豆大的泪珠一颗接一颗地砸在地上,溅起细小的水花。
“都是妾身不好,没能及时劝住世子爷,惹夫人生气了。”
吴和雅看着安长宁这副梨花带雨的模样,心中更加鄙夷,目光像淬了毒一样射向她。
“别以为我不知道,要是没有你从中撺掇,世子会不顾礼法,由着自己的性子胡闹吗?”
盛君书本就因为老太太自作主张纳妾的事憋了一肚子火,此时见吴和雅句句带刺,字字诛心,顿时冷下脸来。
“我们之间的事,还容不得你去管!”
吴和雅见盛君书为了一个妾室竟然当众落她的面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一把掀翻了桌上的茶杯。
“啪”的一声脆响,茶杯四分五裂,茶水溅湿了安长宁的裙摆,也点燃了吴和雅的怒火。
“好!好得很!你们一个个都欺负我!我要把你们告到老太太那去!”
安长宁见状,不慌不忙地在地上磕了个响头,声音清脆,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
“夫人息怒,此事都是妾身的错,与世子爷无关。”
她低着头,看似谦卑,语气却坚定有力。
“此事要是闹到老太太那去,不仅让老人家忧心,反而会对您不利啊!”
吴和雅闻言,脚步一顿,脸色阴晴不定。
吴和雅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怒火几乎要从里面喷出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安长宁依旧低着头,语气却变得更加谦卑:“妾身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老夫人自打从庙上回来以后,身子骨就一直不太爽利,要是再为这种事叨扰她老人家,恐怕会惹她老人家不快。”
盛君书轻咳一声,像是要缓解这剑拔弩张的气氛,也跟着附和道:“是啊,这事你不说,自然不会有人知道。”
安长宁听到这话,缓缓站起身,走到吴和雅身边,用只有她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道:“表少爷的事情,还希望夫人能够引以为戒。”
吴和雅顿时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她知道安长宁这是在赤裸裸地威胁自己,抬手就给了安长宁一记响亮的耳光。
“啪”的一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安长宁被打得偏过头去,白皙的脸颊上瞬间浮现出五根清晰的指印,她却只是用手捂着脸,立刻低下头,两滴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显得格外委屈:“夫人,我本不想将事情闹大,可是你若偏要让我说出来,那就要再请全家人出来评理了。”
吴和雅看着安长宁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更加恼火,指着她大声质问道:“你个小贱蹄子,说什么呢?”
安长宁索性也撕破了脸,直视着吴和雅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您跟表少爷谋和的事情,府中已经有人知道了,我奉劝您还是小心行事。”
盛君书听到这话,顿时愣住了,满脸惊讶地问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安长宁转过身,朝着盛君书恭恭敬敬地磕了个头,语气为难地说道:“此事事关夫人的名节,我不能胡言乱语,只在心里知道就是了。”
吴和雅气得浑身发抖,颤抖着手指着安长宁,却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你......你竟然敢胡说八道?”
安长宁毫不畏惧地迎上吴和雅的目光,语气坚定地说道:“是不是胡说八道,夫人心里有数,不是妾身三言两语能定夺的。”
吴和雅被安长宁这番话堵得哑口无言,只能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然后拂袖而去。
房间里只剩下盛君书和安长宁两人,气氛一时之间有些尴尬。
盛君书眉头紧锁,疑惑地看着安长宁:“谋和?什么谋和?”
安长宁却只是轻轻一笑,避开了他的目光,转身走到桌边,素手轻抬,斟了两杯酒,递了一杯给盛君书。
“今天是我们的大喜之日,其他的事情,都不重要。”安长宁脸上带着一抹幸福的笑容,重新拿起盖头,遮住了那双波光潋滟的眸子。
盛君书看着眼前娇羞的新娘,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喜悦,他轻轻抬手,掀开了那抹遮挡住幸福的红色。
“接下来,该喝交杯酒了。”安长宁的声音柔情似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将手中的酒杯递到盛君书面前,“喝了这杯酒,我就是你的人了。”
盛君书深情款款地看着她,眼中的爱意几乎要溢出来,他接过酒杯,与她手臂交缠,一饮而尽。
酒香在二人之间弥漫,映衬着安长宁脸上那抹娇羞的红晕,越发诱人。
盛君书的目光落在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上,喉结滚动,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渴望,俯身吻了下去。
红烛摇曳,帐幔低垂,满室旖旎。
龙凤烛燃烧了一夜,见证了这对新人的甜蜜和幸福。
子时的更鼓声敲响,安长宁才轻手轻脚地从床上爬起来。
盛君书睡得很沉,呼吸均匀绵长。
安长宁走到床边,借着昏暗的烛光,静静地凝视着盛君书的睡颜。
他眉间那两道平日里总是微微蹙起的褶皱,此刻也舒展开来,仿佛卸下了所有的重担和防备。
安长宁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地抚平他眉间的褶皱,低声呢喃:“君书,对不起......”
“我不愿再让你伤心难过,更不愿让你夹在中间为难。”
“可是,我也有不得不去做的事情。”
安长宁收回手,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翻涌的情绪,转身朝门外走去。
她轻轻推开房门,一个苍老的身影就出现在眼前。
老妈子穿着一身藏青色的粗布衣裳,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带着慈祥的笑容,恭敬地朝安长宁行了个礼:“恭喜安姨娘,贺喜安姨娘,终于达成所愿了。”
安长宁脸上不见半分喜色,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从袖中掏出一个沉甸甸的银锭子,塞到老妈子手里。
“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您心里是有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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