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非晚谢司珩的其他类型小说《医妃难求:穿成奸臣嫡女后我笑了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易水轻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话音落下,车厢内竟然静了一秒。“云曦,你不该拿本王的眼睛做戏。”云非晚好怕他下一句就是“下辈子找个好人家吧”,连忙打断他,“如果我能在一炷香内让你看见呢?”她在赌,她相信自己的医术,不怕治不好谢司珩的眼睛,她只担心他连让她接触眼睛的机会都不给,那任务肯定要失败。在她说完后整个车厢都安静了,云清也不放过他一丝一毫的表情。但是三息之后,谢司珩冰冷的声音响起,她就松了那口气。“你要是敢戏弄本王,本王一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云非晚见他答应立刻就起身,弯着腰坐到他旁边,感觉到旁边的身体一僵,云非晚竟然还有点想笑。她把手放在他的白纱之上,轻轻解开。“滴——新手任务完成。”没错,云非晚就打一个时间差,袖中一重,她就知道奖励到手了。她很自然地...
《医妃难求:穿成奸臣嫡女后我笑了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话音落下,车厢内竟然静了一秒。
“云曦,你不该拿本王的眼睛做戏。”
云非晚好怕他下一句就是“下辈子找个好人家吧”,连忙打断他,“如果我能在一炷香内让你看见呢?”
她在赌,她相信自己的医术,不怕治不好谢司珩的眼睛,她只担心他连让她接触眼睛的机会都不给,那任务肯定要失败。
在她说完后整个车厢都安静了,云清也不放过他一丝一毫的表情。
但是三息之后,谢司珩冰冷的声音响起,她就松了那口气。
“你要是敢戏弄本王,本王一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云非晚见他答应立刻就起身,弯着腰坐到他旁边,感觉到旁边的身体一僵,云非晚竟然还有点想笑。
她把手放在他的白纱之上,轻轻解开。
“滴——新手任务完成。”
没错,云非晚就打一个时间差,袖中一重,她就知道奖励到手了。
她很自然地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布包摊开,一排闪着银光的长针出现在眼前。看着熟悉的银针,云非晚取出一根正准备扎向他的眼部穴位,他却一把捏住了她的手腕。
这力气奔着把她腕骨捏碎的势头去的,云非晚连忙说:“王爷,这是银针,不是暗器。”
谢司珩当然知道她没那个胆子刺杀他,但是有人近身他就按耐不住杀意,更别说把自己的弱点暴露在外人面前。
他全力压制住自己动手的想法,将双目彻底暴露在云非晚的视野下。
云非晚下针又快又准,几乎是几个呼吸间,谢司珩眼间额间的穴位就被银针覆盖。原本谢司珩还不相信她,但是现在感觉到她熟练的动作,不得不承认这个云大小姐有他还不知道的秘密。
云非晚在接触到医术上相关的事情就非常专注,专注地忘了手下的不是普通的病人,感觉到谢司珩乱动,云非晚按住他的脑袋,“不要动。”
谢司珩额角跳了跳,但是还是忍了下来。
如果一会儿结果不让他满意,他绝对要把暗牢的手段都用在她身上。
云非晚专注地顾不上擦汗,汗水顺着灵巧的下巴滑落,滴在了谢司珩的手背上。
他眉目微动。
直到听见了隐隐约约的叫卖声,他才意识到他们现在应该已经到了京城了。
这时云非晚依次拔掉银针,直到最后一根取下来,她才像累了般松了口气,“睁眼看看吧。”
谢司珩睫毛颤了颤。云非晚现在才注意到这位摄政王的面容,眉目冷峭,面部线条干净利落,高挺的鼻梁上还有一个小痣,垂眸时可以看见又长又直的睫毛,抿唇的时候感觉他呼吸都是冷的。
这时她看见那双眼慢慢睁开,琥珀色的瞳孔好像倒映出她的剪影。
“模糊的。”谢司珩看着白色的光团,难得有些恍惚。
“自然是模糊的,你这眼睛不是先天失明,是后天毒素堆积导致的,一时半刻清除不干净。但是如果你愿意雇佣我做你的医师,我可以一直为你调理眼睛,直到治好为止。”云非晚抓住机会,既是接近他的手段,也是向他证明自己有完全治好他眼睛的能力。
谢司珩没有说话,他这双眼睛已经跌入黑暗五年,自那之后无论是太医还是游医,都对此束手无策,没想到却在一个世家小姐手里重见光明。
他看着白色的光团中有一个色块,他知道那就是云曦。
半晌,他有些沙哑的声音才响起,“你已经是本王的未婚妻,本王自然会护你周全。”
云非晚满意他的上道,笑道:“你已经是我未婚夫了,那你的眼睛我定会帮你治好。”
说完,她在自己的衣服上撕下一块布条,急急忙忙给他蒙在眼上,“你这眼睛很脆弱,不要经常看刺眼的光,如果你实在想看,可以晚上点着蜡烛看。”
她偷偷摸摸私吞了那条原本的白纱,恰逢马车停下,她知道应该是到地方了,外面白蔹的声音也隔着门帘响起:“王爷,云小姐,到相府了。”
云非晚跟他叮嘱,“你可以每隔一个月来我家接我,我去给你扎针。”
说完撩起门帘,也不用人扶,直接跳下马车。
白蔹却在她撩起门帘的一瞬间看见了自家王爷端端正正地坐在马车上,脸上却系着一条不伦不类的布条。
他连忙垂下眼睛不敢乱看,心里却在想:那布条是云小姐里衣上撕下来的,王爷和云小姐已经到这个进度了吗?
某位王爷还不知道自己眼睛上系的是什么,只知道是一块布料。在眼睛的惊喜之下,他根本顾不上原本的白纱去哪儿了。
而云非晚一回到相府,就发现府上到处挂起了丧幡和白灯笼,云非晚愣了一下,还没出声,一个穿着白衣的妙龄女子从门内跨了出来。
云非晚在心里吹了声口哨,果然人要俏,一身孝。
来者抬头看见云非晚却惊得没站稳,退了两步背靠在了墙上。
妹妹,你后退两步的动作是认真的吗?
云非晚越过她走进房间,才发现这里是给她布置的灵堂,她的黑白画像在上面摆着呢。
“我还没死呢,怎么就急着吃席了?”云非晚出声吸引了房间里所有人的目光。
在惊讶过后,两个丫鬟模样的小姑娘一左一右跪坐在她面前,“小姐,小姐你还活着,你没事真的太好了!我去请老爷来!”
身着淡青色衣裙的丫鬟抹了抹眼立刻跑着奔向后院。
刚刚第一眼看见她的女子终于缓过了神,脸上的惊色还没褪去,但是也走了过来,“姐姐……”
她话还没出口,一个震耳欲聋的喊声从院外传到了灵堂内。
“我的囡囡!我的囡囡还活着!是爹没用,爹不能为你做主!爹迟了一步让囡囡受苦了!”一个圆圆滚滚的富态男人快步跑了过来,冲进灵堂抓住了云非晚的手,盯着她的脸眼含热泪。
“系统,这不会是……”云非晚愣了一下。
“是的没错,这是你爹爹,他是个女儿控,你是爹宝女。”113肯定地回答。
云非晚实在不能把这个涕泗横流的男人与当朝大奸臣联系到一起。
“真的是囡囡,爹的乖女儿,受苦了,衣服都是湿的,木蓝青莺,你们快带小姐回房把衣服换了,别伤了身子。还有这灵堂,晦气,都给本相拆了!”云观南一边挥着手让家仆赶紧拆灵堂,一边安抚地拍着她的背。
云非晚一边跟着两个小丫鬟往住处走,一边对系统说:“我爹这么宠我的么?”
“可不,就因为他太宠原身了,所以把原身养的骄纵刁蛮,现在恶名在外。而你刚刚看见的那个女人,是你父亲妾室的孩子,也是你二妹妹云雪衣。她和你的风评恰恰相反,知书达理才华横溢是她的代表词,你的三弟云景舟则是从小习武,略有小成。他和云雪衣是一母同胞的姐弟。”
“所以总结一下就是,全家就我一个废物喽?”云非晚有些头疼。
“但是奈何你爹宠你啊,想把最好的都给你。你看虽然摄政王眼睛看不见,但是他的战功赫赫足以保证你嫁过去后衣食无忧,你爹硬是把这桩婚事从陛下那里求到了。”113也得感叹一句这父爱都要溺死他女儿了。
“我娘呢?”
“你娘生你就难产而亡了,现在家里都是你那个小娘掌房,你可别小看你这个小娘,心眼多着呢。”系统翻了翻剧情,提醒她。
云非晚不怕,但是她也听着系统唠叨。听完后她才发现以前的云曦看着刁蛮任性,实际上十分相信她爹和小娘。所以她小娘说读书累让她不读了去玩耍她听了,她小娘说学武是男人的事她也听了,他爹又因为溺爱不愿意逼迫她学,所以她文不成武不就,被养成了一个废物。
思索间已经穿过九曲回廊到了她的住处,举目望去,印入眼帘的是一个四方宽大的院子,院门口掩映着几株随风婆娑的修竹,朱红色的院门上面有一块牌匾,写着“晚香居”三个大字。
推门而入,一条碎石铺就的甬道笔直地贯穿整个院子,甬道尽头矗立着几间粉墙黛瓦的房舍。十几株高大的树木有序地排列在院里,昨夜刚下过雨院落里更加清凉。
“小姐,你不知道你昨夜被绑后我们有多担心!就算她是公主也不能在大街上绑人吧,明明老爷都答应解除您和摄政王的婚约了,他们竟然还对你下手!”青莺差点以为她们也得死了,毕竟按照老爷宠溺小姐的程度,她们两个没保护好小姐一定会被迁怒,还好小姐平安回来。
原来是因为婚约。
“这个公主喜欢摄政王?”云非晚问系统。
“对,不管你爹同不同意解除婚约你都会死,她就没打算让你活着回来。”113觉得这个公主简直太恶毒了,“你爹昨夜连夜进宫请求面圣,但是皇帝在睡觉,没理你爹,然后你就被撕票了。”
云非晚脱下身上的披风放在一旁,开始沐浴。两个丫鬟想要帮她,她不适应地避开了她们的手。
但是到了洗完澡穿衣服的时候她就后悔了。
“这衣服怎么这么难穿?系统你帮我看一下,这个带子是系在这里吗?”
113的声音有点闷,小小的听得不太清,“一旦涉及宿主隐私我就看不见了,我现在在小黑屋。”
云非晚折腾了好久才把里衣穿好,然后把木蓝叫了进来,让她帮忙整理了一下。
原主身边的这两个丫鬟还算忠心,毕竟原主虽然混账,但是对身边人都很不错。相较于青莺,木蓝更加稳重娴静,也更加细心。
好不容易打理好一身衣裙,又要重整一下头发,刚洗过的头发还滴着水,木蓝拿出一条细葛布轻轻为她擦拭,青莺则用象牙梳为她梳理有些凌乱的发丝。
这时,微敞的房门被轻轻敲响,“姐姐,我可以进来吗?”
云非晚透过泛黄的铜镜瞥了一眼,“进来吧。”
来人是云雪衣,不过现在她没再穿一身丧服,而是换了套浅黄色的衣裙。
“姐姐,见到你没事真的太好了,昨夜我和母亲忧心了一夜无法入睡,刚刚见到你真的又惊又喜,一时失态,还望姐姐莫怪。”云雪衣轻声细语地跟她解释。
云非晚没有转头,她甚至有点困,她昨夜也折腾了一夜咧。
“姐姐,昨夜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父亲去了一趟皇宫回来就告诉我们你出事了,府内大部分都家吏都派出去寻你了,如果不是昨夜母亲心绪不宁让我放心不下,我也是要去寻姐姐的。”云雪衣眉目轻垂,脸上的忧色都藏不住。
“寻什么?寻我的尸体吗?我还在奇怪连尸体都没找到怎么就操办起灵堂了?妹妹知道是怎么回事吗?”云非晚懒散地靠在了椅背上。
“这,灵堂的事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是父亲的意思吧。”云雪衣眨了眨眼,面上只有淡淡的疑惑。
“据我所知,府上大大小小的事都要经过庶母之手,她也不知?”云非晚锐利的眼神从镜子中对上了云雪衣的视线。
云雪衣先是愣了一下,庶母?云非晚一直叫母亲小娘的,怎么突然改了称呼。
“姐姐,母亲对你的好你是看在眼里的,你现在这般怀疑母亲,让她知道了又要伤心了。”
云非晚唇角溢出一丝笑容,转手就把桌上的杯子摔在了她脚前,不止是云雪衣,连木蓝青莺和系统都被吓了一跳。
“宿主,你这是干嘛?”113觉得该不是原主上身了吧。
“你不是说我爹把我养的骄纵刁蛮吗?有脾气不发不符合我的人设。”云非晚真的喜欢这个人设。
但是表面上她却是冷着一张脸,摔完杯子就开始赶人,“以后不许进我院子,看见你就烦。”
云雪衣没想到她这么不留情面,以前骄纵也不是这样的啊,对着她和母亲都很听话的。猝不及防的摔杯让她脸色都变了,“你……”
“谁又惹我的囡囡生气了?”云观南风风火火地走了过来,他刚进院子就听见了摔杯的声音。
云非晚研究一番后好奇地问系统:“谢司珩不是皇帝弟弟吗?怎么皇帝都生了四个孩子了谢司珩却连一个通房丫鬟都没有?”
“当今圣上是先皇的第三个儿子,谢司珩是第九个,他们差了十几岁呢,而且谢司珩这么多年一直在守疆卫国,直到后面眼睛看不见了才在京都修养,哪有时间谈恋爱。”113可把谢司珩调查得透透的,毕竟他是攻略目标嘛。
云非晚心里暗叹,原来谢司珩是个事业批,但是二十三还没谈过恋爱,在古代算是大龄剩男了吧。
云非晚还在心里笑话他,屋外就传来了嘈杂的声音,云非晚连忙让木蓝给她盖上红盖头,端坐在床边等着谢司珩进来。
但是进来的不仅仅是他,还有一群好奇摄政王妃模样的人,谢司珩今日难得没有那么生人勿近,竟然也由着他们闹腾。
在他挑开盖头的那一瞬间,所有人都是安静的。
钦安王世子比谢司珩小三岁,正值弱冠之年,但是平日里最喜欢流连烟花之地,不过也正因为年龄还小,所以那群世家子弟又不敢真让他做什么,毕竟钦安王妃特地警告过他们。
崔念安平时最喜欢去各处看漂亮姐姐,但是他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
虽然那身穿喜服的两人眼中只有彼此,但是崔念安还是结结巴巴地红了脸,“嫂,嫂嫂。”
一旁知他性子的连忙捂着他的眼睛不顾他挣扎给他拉走了,不要命了吗敢在摄政王面前对着王妃犯花痴。
屋里的其他人也是移不开眼,毕竟只听说右相的嫡女刁蛮任性,没听说长得这么漂亮啊!
木蓝和青莺很有眼色地请离了这些人,把房间留给两个主子。
云非晚刚刚还在笑话谢司珩是大龄剩男了,但是现在却被这大龄剩男迷的找不着北。
谢司珩很少穿颜色鲜艳的衣服,这半个多月以来最常见的就是一身黑,今日这一身喜袍衬得他整个人都不那么冷了,加上他神色温柔,唇角含笑,突然有了一种少年气。
云非晚看他入了迷,谢司珩轻轻取下眼上的红绸,云非晚的视线也随之落在了他的眼上。发现那双浅色的瞳孔没有神采,她竟然比谢司珩本人还惋惜。
谢司珩的母妃是异域美人,谢司珩继承了她母亲的这双瞳孔,立体深邃的五官搭配浅色的琥珀瞳竟然有一丝混血的感觉。云非晚拍醒自己,这就有些美色误人了。
而在谢司珩眼中的她又何尝不是美的惊心动魄呢?
黛眉轻染,朱唇微点,两颊胭脂淡淡扫开,白里透红的肤色,更多了一层妩媚的嫣红,眼角贴了金色的花钿,平日不上妆就已经是人间绝色,上了妆让自制力极强的摄政王都移不开眼。
“你俩还要看到啥时候?交杯酒还喝不喝了?”113突兀地出声,打断了两人对视。
云非晚如梦初醒,掩饰一般起身去桌子上端起酒杯,“王爷,这合卺酒——”
谢司珩接过酒杯,与她交杯饮下。云非晚发现他的视线不曾离开她,两人视线牢牢黏在一起,喝下酒的那一刻就像是在进行着一场看不见的接吻。
对视,或许就是人类不含任何情绪都精神接吻。
她匆匆放下酒杯,垂眸避开他的视线,心道这人不是看不见吗怎么视线还这么有侵略性。
真的看不见吗?云非晚又开始怀疑了。
她刻意抬手在他面前挥了挥,谢司珩握住了她的手腕,问:“怎么了?”
云非晚见他的视线自然而然又精准地看向她,心里一跳:“你的敏锐度很好。”
“嗯?”谢司珩故作不解,“你身上有梨花香,挥手间我能闻到。”
云非晚尴尬地抽回手,“这样。”
系统已经在她耳边嘲笑她了,“宿主,你好像突然没了脑子哦。”
云非晚故作镇定地在心里回击它:“你再多嘴就给你电视机拔了。”
113安静如鸡。
云非晚一边往梳妆台走一边开始摘凤冠,嘴里吐槽:“这头冠太重了,我感觉我的脖子都要断了。”
谢司珩走到她身边,摸索着为她理清发丝,云非晚自己扯了半天没扯下来,谢司珩上手给她理了理就摘下来了。
云非晚皱了皱眉,感觉十分里面有十二分的不对劲。
“王爷,今夜要和我洞房吗?”
谢司珩目光闪烁了一下,“这是两情相悦的人才能做的。”
“那结婚不也是两情相悦的人才能做的,我们也结了,而且,谁说我们就不是两情相悦呢?王爷是对我有什么不满意吗?”云非晚笑盈盈地看着他。
“曦儿是心悦本王吗?”谢司珩没有被她绕进去,而是反问道。
云非晚走到他身边,纤细雪白的指尖从他的肩膀滑到胸膛,“我对王爷是一见钟情,不过,我还是喜欢王爷叫我的字。”
113默默腹徘:你那明明是见色起意!
“字?非晚?还是晚晚?”谢司珩目光落在她指尖,眼底幽深隐晦。
“王爷,你知道吗?在这五洲四国之外,还有一个地方,那里的人很自由,从来不会被规矩束缚着,遇见喜欢的人就会大胆追求,在那里,就算不是夫妻也可以做一些很亲密的事……”云非晚落在他胸膛的手画了个圈,暧昧又酥麻。
谢司珩自然听懂了她的意思,他目光沉沉地攥住她的手,“但是你我已经成婚,天地为证日月为媒,就算我们生活在那里,我也不会让你乱来。”
云非晚忍俊不禁,“我的意思不是我要和别人乱来,毕竟我现在是对王爷一见钟情,自然只想和王爷乱来。”
谢司珩抿了抿薄唇,“如果王妃能证明对本王不是一时兴起,那本王就满足你。”
最后几个字谢司珩是贴着她的耳廓说出来的,咬牙又切齿。
云非晚听他说完,惋惜道:“那好吧,既然王爷不相信我的真心,那只能让时间证明了。”
谢司珩感觉她的惋惜都暗含笑意,他承认这场拉扯他输了。
他无奈地看着某人,没有再掩饰自己的眼睛,云非晚却装作不知道,她总算是确定了,谢司珩看得见了。看来就是昨天就看得见了,狗东西竟然骗她。
系统默默转身,这两个人凑一起有八百个心眼子。
云非晚知道他看得见了,却也不点破,而是走到他身边,解他的衣带。
“你——”谢司珩想说的话被云非晚打断,“王爷,你现在看不见,还是让我帮你吧。”
云非晚嘴上说的好听,但是动手能力真的不行。衣带不知道怎么就成死结了,看来她天生就不是伺候人的命啊,她认命啦。
谢司珩来不及阻止,就听见刺啦一声,衣带被扯断了,云非晚抬起头无辜的眨了眨眼睛,像一只自知闯了祸的猫,故意扮可怜。
谢司珩压了压还是没压下嘴角的笑,轻轻拉开她的手,自力更生。
等他把外衣脱下,抬眼一看,云非晚已经脱的只剩里衣了,并且还有继续脱的意图。
谢司珩呼吸一滞,连忙走过去拉住她的手,“时间不早了,休息吧。”
话音刚落就把她按倒在床上,然后内力化气,灭了蜡烛。
“哎——我还没脱完衣服。”云非晚躺在床上,就感觉被子盖了上来,给她压的严严实实,不知道是不是在报复她昨天给他压了被角。
安静的房间里只能听见两道呼吸声,谢司珩听着身旁的人愈加急促的呼吸轻喘,忍无可忍地将被子拉了上去盖住她的脸。
云非晚噗的一声笑出了声,谢司珩才知道她是故意的。
她不知道最后是怎么睡着的,反正再一睁眼就是天亮了。
她偏头看去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摸了摸被子的温度应该也是刚起来不久。
“木蓝,青莺。”云非晚支起身叫了一声。
木蓝和青莺应声进来,两人脸上都带着笑,看得云非晚莫名其妙。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青莺羞红了脸,悄声在她耳边说:“小姐,王爷一早就把衣裳送去绣娘那里修补了。”
木蓝拍了一下青莺,“现在要叫王妃了,被旁人听见你要挨骂了。”
云非晚反应过来,想起了昨天被她大力扯坏的衣带,看着她们脸上的神情就知道她们想歪了。
不过她无所谓,旁人误解了还能坐实她摄政王妃的身份。
“系统,好感度有变化吗?”
“有,涨了5点。”113时刻关注着。
云非晚洗漱后问了一嘴谢司珩,知道他在书房后该干啥干啥,先是把昨天带来的嫁妆清点了一下,让人搬进库,紧接着王府的管家就府里的全部账本都送给她过目。
云非晚发现谢司珩还是挺有经商头脑的,但是也有几个产业半死不活的。
她看了看觉得问题不是很大,只要略施小计,就能把它盘活了。
“木蓝,你有喝过牛奶吗?或者羊奶?”云非晚不知道京都有没有地方养牛羊,也不知道她们吃不吃这些。
木蓝愣了愣摇了摇头,“主子,牛和羊虽然有人养,但是少有贵人会去吃,膻味太大了。”
旁边的管家听见她的话,补充道:“王妃说的牛奶羊奶吐蕃进贡过,但是腥味很重,并不好喝。如果王妃想要,我立刻让人去买。”
云非晚知道有人养就好,“王爷在郊区应该还空了个庄子,李管家,麻烦你去买些牛羊,就在那来放养。如果能找到和吐蕃国一样能产出牛奶的牛就更好了。”
王管家连连应声。
云非晚刚交代完,谢司珩就来了。
“王爷。”云非晚上前迎他,他还是带着那个白纱,但是云非晚明显感觉到他透着白纱看她的视线,如果没有遮挡,不知道有多么肆无忌惮。
云非晚拉着他坐下来,“昨夜辛苦了王爷了,王爷腰还疼吗?”
此话一出,云非晚明显感觉到谢司珩僵了一下,其他人都想起了那件拿去修补的衣服,全都默契地低下头。
谢司珩额角跳了跳,“如果王妃真的好奇,今夜我们可以好好探讨一下。”
云非晚可不是见好就收的人,招了招手让木蓝端来了一碗药,“王爷不要恼,快把这个喝了,我可是一醒就想起来这个事儿。”
谢司珩闻见淡淡的药香,疑惑的问:“这是什么药?”
云非晚一脸惊讶,“王爷,这是治眼睛的药呀,前日王爷突然晕厥可把我吓坏了,所以我决定加大剂量让王爷更快好起来,这药啊就改成一日一次了。”
谢司珩再次沉默,他的眼睛好了的事云非晚肯定是知道的,今日这一出怕还是气他瞒着她欺骗他。他端起药,一股浓烈的味道冲入鼻腔,让他的动作停了下来。
这药,怎么感觉跟以前喝的不一样了?
但是思及云非晚刚刚说的,他以为是改了药方,毫无防备地喝了一大口,苦味犹如一股猛烈的海浪,瞬间淹没了味蕾。
谢司珩骤然拧起眉头,缓了好一会儿才有了动作。
云非晚仔细观察他的反应,笑的像是得逞的猫。谢司珩舌尖还有些麻木,嗓子里泛着涩感,但是在云非晚的注视下,一口将剩下的药喝完了。
有了心理准备后谢司珩感觉这第二口比一口好咽多了,他知道这是云非晚故意作弄他的,但是为了让她解气,他还是喝完了。
连系统都佩服地说:“他真的喝掉了,你加了那么多的黄连,他竟然喝掉了!”
云非晚默不作声让人把碗收走了,房间只剩他们俩时,她蹭到谢司珩身边,冠冕堂皇道:“王爷,这药虽然苦了点,但是也是为了你的眼睛,如果王爷怕苦我后面准备一些蜜饯。”
谢司珩趁她不备,捏住她的下巴吻了过去。
云非晚先是惊了一下,然后立刻挣扎起来,喵的,谁让你不漱口就亲的?!
“那王妃也是心善,这衙门是想进就能进的吗?他不会文不会武的,没有王妃他怎样都不能混个一差半职。”青莺性子急,而且善恶分明,现在看这个男人很不顺眼。
“能不能留下来看他自己,毕竟机会已经送到他眼前了。”云非晚不管人性善恶,只要能为她所用,就是一枚好棋子。
木蓝点点头,“如果他真的做了衙门的官差,那宴春楼的老板也该吃苦头了,哪里还能天天盯着九味珍不放。”
回到府中,云非晚正想找谢司珩问问烟昭仪生辰宴的事,谢司珩却先一步来找她。
“王妃刚从酒楼回来?”谢司珩走近后牵起她的手。
“酒楼这段时间惹了不少人的红眼,今日又有人闹事,好在是一些不入流的手段,解决起来不费事。王爷,今日我还碰到了尚书令的女儿,上官小姐。她与好友结伴来的,可能是以前我不太懂事,做了一些不好的事,所以现在她们都不愿与我结交。”云非晚垂着一双猫眼,有些可怜巴巴的样子。
谢司珩将她拉进怀里,将她的脸抬起来,直视着她的眼睛道:“晚晚,你不需要与她们结交,而是恰恰相反,她们不与你交好关系才是错误的决定。你是摄政王妃,相府嫡女,有摄政王府和相府做你的后盾,哪里还需要你去结交别人?”
谢司珩知道她脸上的委屈气氛有六分都是装出来的,却也很郑重地告诉她,他不需要她结交贵女拉拢人脉,因为她本身就是人脉。
别人来拉拢她还来不及,故意避着她的都是脑袋不清醒的。
上官菱她们不是脑袋不清醒,只不过是云非晚跋扈胆大的样子太深入她们心了,打心底不愿意和她走近。
云非晚自然是开玩笑的,她怎么会因为别人的看法影响自己心情。
“王爷,我听说过几日是烟昭仪的生辰,陛下为她办了一场生辰宴。”
谢司珩颔首,“王妃若是想去,那本王就陪王妃去。”
云非晚抬头看他,“以前宫里这种宴会王爷都不去吗?”
“没有什么乐趣,本王已经腻了。”谢司珩低头看着他的小王妃,不太能听见她在说什么,只能看见那红唇一张一合,看起来很好亲。
感觉已经很久没亲过他的王妃了,从昨天晚上的晚安吻到现在已经有一天一夜了,他的王妃天一亮就往外跑,外面到底有什么?
哦,有酒楼,要挣钱养他。
云非晚说着说着就感觉一道很明显的视线落在自己的嘴巴上,感觉想要把它盯穿一样。
“王爷……”云非晚还没出声打趣他,就感觉眼前覆上了一片阴影,谢司珩的手臂已经牢牢圈住她的腰,不给她逃离的机会。
云非晚眨了眨眼,这是……
下一秒火热的鼻息就撒在了她的脸上,烫的她颤了颤,谢司珩没有亲她,而是一口含住了她的脸颊,将那一小块嫩肉含在嘴里舔了舔,还没等云非晚抗议,他就松开轻轻地细啄着,密密麻麻的细纹落在脸颊上,透着怜惜的爱意。
云非晚脊背有些发麻,“王爷,这是做什么?”
谢司珩也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她的王妃比他矮了很多,娇小的身躯被他搂进怀里遮得严严实实,他这才安心地将吻移到了他心心念念的红唇上。
等到一吻毕,云非晚差点窒息,原本淡粉色的红唇也微微肿了起来。云非晚舔了舔有些麻木的嘴唇,感情谢司珩以前一直收敛着,现在才是放开了亲。
而再次见到谢禹晟是一个时辰后了,他回到宴会上人模人样地坐下,除了偶尔看见云非晚掩饰不住眼中的怒意外,装得什么事都没有。
云非晚暗自跟系统吐槽:“又不是我给他下的药,瞪我干嘛,真是好心没好报。”
113分析了一下,“像他这种位高权重的人,你见过了他不堪的样子,能留你活着坐在这里就算好的了。”
“难道不是他害怕谢司珩吗?再说了,云雪衣……”云非晚还没说完,就看见一个宫女模样的人匆匆而来,然后站到了淑妃身后耳语,紧接着也看见了皇帝的贴身太监在谢铭轩身边低语了什么,紧接着两人神色都有些变化。
谢铭轩是皱了皱眉,淑妃则是有些惊慌,但很快就压下去了。
紧接着谢铭轩就带着人站了起来,皇后和烟越涵都有些不明所以,淑妃则是捏紧了手中的帕子,眼神示意身后的宫人。
谢铭轩挥了挥手就叫停了宴会,让其他人都回去了,却特地点名让云观南带着人留了下来。
云观南不明所以,但是云非晚却清楚应该是云雪衣那边出了事。她算是见死不救吧,毕竟云雪衣也算是自食恶果,她又不是什么好人圣母,怎么会救厌恶陷害自己的人呢?
不过这事涉及到了另外一个人,所以谢铭轩用了手段,等他们到的时候,云雪衣躲在帐中低泣,谢允泽有些衣衫不整地站在房中。
这时惊呆的众人才反应过来是发生了什么事,苏锦绣顾不上其他人,立马上前为云雪衣擦拭泪痕,口中期期艾艾地问着什么。
而云非晚则是站在了谢司珩的身后,观察着这些人的表情。
云雪衣藏在帐中看不清,但是嘴里说着自己也不清楚怎么在这里,二皇子谢允泽则是表情一言难尽,偶尔露出一丝阴冷是针对太子的,而太子谢禹晟表情淡然,根本看不出来他是这件事的幕后主使。
是的,谢禹晟祸水东引,不知道怎么就把他们俩搞一起了。
察觉到云非晚的视线,谢禹晟流露出一抹阴郁的神色,眼中冷意蔓延。
云非晚假装被吓到地躲进了谢司珩的怀里,撇着眉头把手腕举了起来,与谢司珩说着什么。但是看她举起的手腕上面的红痕——是他那时候抓的,没想到留下这么深的痕迹。配上她楚楚可怜的神色,不难猜到她在跟谢司珩告状。
果不其然就看见谢司珩锐利的目光与他相接,谢禹晟默默垂下眼睑,不再往云非晚那里看。
搞清楚了大概的事情,谢允泽咽下这口气,吃了这个闷亏。
皇帝把云雪衣赐给了他做侧妃,也算是给云观南一个交代。
云非晚知道云雪衣不敢说出真话,毕竟给皇帝知道这就是重罪,所以她就算被太子送上了二皇子的床也不敢诉苦,只能默默流泪,为她失败的计划默哀。
但是她却不知道云雪衣心里连同她一起记恨上了,她不觉得是太子的错,错只错在云非晚当时多管闲事,不然她早就得手了。
“她如愿嫁入皇室,虽然不是她的第一志愿。”云非晚和系统开玩笑道。
“她哪里来的胆子给谢禹晟下药,真不怕伤了太子的身体,到时候皇后不得生吞活剥了她。”113一个电子智障都能看明白的东西,云雪衣却看不明白。
“干什……“么,他抬眼发现是摄政王妃,骂人的话咽了回去。
云非晚把他手里的布条扎在距离伤口半寸的地方,然后瞥了一眼咬他的那条蛇,干脆利落地用随身带着的匕首在他伤口处划了个十字,将毒血往外挤。
她处理伤口的速度很快也很娴熟,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为他清理了大部分毒血。
那人看见她从腰间的香囊掏出了一个瓶子,对着他的伤口撒了上去。
他痛得一咬牙。
“这蛇的毒不是致命的,处理及时,后面可能会有些发烫发肿发痒,但不会危及生命。”云非晚说着,手下三两下就处理好了,“暂时别剧烈活动。”
这些蛇防不胜防,有剧毒的不在少数。但是俗话说,三步之内必有解药,所以云非晚转头就往林子里走,谢司珩看见她的动作为她开道,让她避开蛇群进了林子。
不一会儿她就回来了,两只手里都薅了些什么,这次不用谢司珩帮她,那些蛇竟然直接避开云非晚,给她让了条道。
直到手里被塞了一棵草他们才疑惑发问,“王妃,这是什么?”
云非晚搓着叶子挤出汁水,“把它的汁水抹在身上,可以驱蛇。”
说完,她把挤出来的汁水都抹到了谢司珩的手腕和衣摆上,效果可比雄黄好多了,这些蛇嗅觉灵敏,这种味道是它们讨厌的。
火堆已经快熄灭了,刚刚蛇多的时候有些人拿了火堆里面的树枝驱蛇,现在火堆那里只剩下一些火星。
借着这零星的火光看见那些蛇群突然又开始躁动起来,云非晚就知道是白蔹找到了那个背后控蛇的人了。
果然,蛇群没有躁动一会儿就安静了下来,又过了半炷香,蛇群散去,白蔹也把人提了回来。
这是一个用布巾把全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人,声音苍老尖锐,被抓住后也不慌乱。他手里攥了个木笛,应该就是刚刚控制蛇群的东西。
“王爷王妃,就是他搞的鬼。”白蔹身上有些狼狈,恐怕抓住这个人的时候也受到了一些蛇的攻击。
被丢在地上的罪魁祸首突兀地笑了一声,紧接着不紧不慢地说道:“原来是摄政王,老头子我也是踢到铁板喽。”
他的声音沙哑不清,像是指甲刮在玻璃上,让人有些不适。
“为什么要控制蛇群袭击我们?”谢司珩淡声问,语气中没有多少惊怒和好奇,刺杀这事对他来说已经习以为常了。
“老头子想劫点财害点儿命,但没想到运气这么背,瞧上了个厉害的,这不被抓来了。”
谢司珩自然没有相信他的话,这么明确地攻击他们,不像是不知道他们是谁,而像是知道他们身份特地来截杀的。
“捆起来,后面带着他一起。”谢司珩不杀他不是心善,只是把他留做人质,看看能不能钓出更大的鱼。
老头也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别白费力气了,我这贱命一条有谁会来救我,还不如给我一个痛快。”
云非晚带着笑说:“老爷子可不能死,不然您孙女该怎么办呐。”
一直装作生无可恋的老头眼神瞬间锐利了起来。
众人也知道了他不是真的求死,而是想要迷惑他们从而让他们放松警惕。
等他被捆起来扔到一边后,白蔹才偷偷摸摸问云非晚:“王妃,您是怎么看出来他还有个孙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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