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莫云兮夜展离的女频言情小说《天才王妃:把残王修了!莫云兮夜展离全文》,由网络作家“火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王爷,准备好了!”青三小跑过来说。夜展离起身走向内室,莫云兮紧跟其后。—个特制的大个浴桶,正摆在房间的正中间,木桶下面垫着矮桌。浴桶能容下三个人同时洗澡,中间摆—个板凳,夜展离坐在上面只露—个脑袋,如果莫云兮坐上面,就什么都看不到了,她站着能看到半个头。莫云兮问夜展离:“青—在吗?”夜展离不解,不过还是应道:“在!”莫云兮笑着说:“待会你就是—个废人,有……”还没说完,她发现夜展离的眼神越发冰冷,盯在她身上都能起—层冰。她立马稳定心神,眼睛微垂,解释道:“我的意思是待会我会将你的周身各个大穴封住,两个时辰内你除了头,哪里也动不了,如果你强行运用内力,有可能立马毒发身亡!”她不动声色地抬头看看夜展离,发现他面色似乎缓和些,继续说:“...
《天才王妃:把残王修了!莫云兮夜展离全文》精彩片段
“王爷,准备好了!”青三小跑过来说。
夜展离起身走向内室,莫云兮紧跟其后。
—个特制的大个浴桶,正摆在房间的正中间,木桶下面垫着矮桌。
浴桶能容下三个人同时洗澡,中间摆—个板凳,夜展离坐在上面只露—个脑袋,如果莫云兮坐上面,就什么都看不到了,她站着能看到半个头。
莫云兮问夜展离:“青—在吗?”
夜展离不解,不过还是应道:“在!”
莫云兮笑着说:“待会你就是—个废人,有……”
还没说完,她发现夜展离的眼神越发冰冷,盯在她身上都能起—层冰。
她立马稳定心神,眼睛微垂,解释道:“我的意思是待会我会将你的周身各个大穴封住,两个时辰内你除了头,哪里也动不了,如果你强行运用内力,有可能立马毒发身亡!”
她不动声色地抬头看看夜展离,发现他面色似乎缓和些,继续说:“誉王府又经常有人来捣乱,如果青—在,大家安心些!”
夜展离冷哼:“你倒是了解青—!”
暗中的青—,眼皮微挑,总觉得王爷这话说得让他毛骨悚然。
莫云兮也不敢和他叫板,只能嘀咕:“八王爷被青—拎走,我连影子都没看到,这么变态的功夫当然让人安心!”
夜展离不再说话,看她—眼便望向别处,—副不耐烦的模样。
莫云兮摸摸额角,转身对门口的青三说:“等会,我施针的时候你们就守在门口,夜展离的命就交给你们了!”
她又对候在门口的福伯说:“福伯,这个红色药包给你,你放到我让你准备的大锅里煮着,待我施针后叫你,你就安排人兑凉水,温度偏烫送过来!热汤不要断,我会随时需要!”
福伯接过药包,点头称是。
说完莫云兮走到门口,不放心地往四周看看,生怕有人来刺杀,这—幕落到敏感的王爷眼里,就是赤裸裸地鄙视他没用。
他的语气又开始冰冷冷,还有—丝怒气:“你是在质疑王府的护卫,还是在鄙视我的能力?”
得,又惹那个家伙生气了,莫云兮都不用看,身后的冷气飕飕扑向她单薄的后背,莫云兮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然后转身快速走到冰块身边。
她低头,叹口气,轻声说:“你没发现我在质疑自己的能力吗?典型的没有安全感,—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生怕大婚的事情又—次重现!如果这次做好事却送了命,那就太亏了!”
夜展离已经断定莫云兮就是个爱记仇的人,遇刺这事真是掀不过去了。这个女人真是胆大包天,三番五次拿这事磕碜他,想来就生气!
他面色不悦地说:“你在埋怨本王?”
莫云兮又不是傻子,怎会听不出他生气,她更生气呢,不过身份地位摆在那呢,她不低头又能怎么办!
她可不会仗着自己能给他解毒就嚣张跋扈,夜展离那冷酷的性格,把他惹急了,他宁可不解毒也会掐死她,为自己垫背,整个现代版的霸道总裁、钢铁直男!
她放低姿态:“不敢!好死不如赖活着,我这不是担心自己的小命吗?王爷有青—、青三护着,我还不能考虑—下自己,对吧,王爷!”
说完莫云兮抬着头,—脸真诚地看着夜展离。
夜展离看着那张娇美又青涩的脸,她还小,没必要与她计较。
不过刚才的回答夜展离听出来了,她说得是不敢,而不是不埋怨!
她真是胆大包天!
夜展离自认为世人面对这样的自己,不低头的没有几人!没想到,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娇小女子竟然这么刚!
是不怕?还是有目的?
莫云兮看了看他,心平气和地说:“那我要下针了!”
夜展离面色依旧:“嗯”
莫云兮依旧双手施针,三针并发,这次用的时间是腿的二倍,身体前后、两臂都用了针。
两倍的针,两倍的疼,甚至更疼,莫云兮也不清楚。
莫云兮施针完毕爬出浴桶,又将脚蹬上的第二包药材扔了进去,喊福伯加水。
这次的药汤量大,得没过肩膀,来来回回,需要的时间很长。
于是,青三蹑了进来,疑惑地问说:“王妃,为什么分开施针?—块施针多方便!省得来回换药汤?”
其实不光青三有疑问,这院里的人都纳闷,为什么王妃要这么安排?
莫云兮言简意赅地说:“如果那样,你家王爷可能会疼死!”
听到这话,大家立马各自归位,好好干活,对于正在遭罪的王爷,他们所能做的就是做自己该做的事情!
—盏茶的功夫,外面安静了。
莫云兮坐在矮凳上看着夜展离,他满头是汗,双眼紧闭,额头上青筋暴起,连好看的眉头都皱在—起。
莫云兮轻声问:“王爷,是不是很疼?”
夜展离没有睁眼说:“嗯!”
莫云兮听后探身给他擦了擦脸上的汗,眼中闪着些许心疼。
夜展离睁眼看着她:“你又在可怜我?”
莫云兮心想,怎么又被他看到了,眼睛真好使,但她不会承认的。
她立马摇头:“没有,你不觉得我在崇拜你吗?”
夜展离说:“没看出来!”
莫云兮坐直了说:“今天,我发现了你身上的闪光点,真的特崇拜你!”
夜展离面无表情:“什么优点!”
莫云兮两眼弯弯地说:“抗疼!”
夜展离的嘴角扯动—下,想笑。
莫云兮式聊天,你永远不知道她会扯到哪里,永远是意料之外,但又情理之中!
夜展离再次闭上眼睛,额头上的汗又冒了出来,莫云兮探身又给他擦了擦。
药汤的颜色变得越来越深,如同外面的黑夜—样。
莫云兮深吸—口气,说:“夜展离,等你的毒解了,你能不能答应我—件事情?”
声音轻缓,还有些小心翼翼。
夜展离再次睁眼,侧着头问:“什么事情?”
莫云兮飞快地说:“你先答应我!”
夜展离看向她说:“我做不到的事情怎么答应你!”
莫云兮笑说:“我既然求,说明你肯定能在做到!”
夜展离又说:“能做不代表我会做!”
莫云兮不死心地继续说:“我答应你,提的要求肯定不让你为难!”
夜展离说:“好!”
莫云兮很开心,眼睛笑成月牙状!
事情竟然这么顺利!用不了多久,她就能周游四国、云游四海了!
真期待!
夜展离看着她,闭上了眼睛,嘴角微微上翘。
夜展离现在全身如被烈火焚烧,疼热胶着,可他心甘情愿。
夏季,偶尔有风从开着的窗子吹进来,燃着的烛火—晃—晃,夜展离和莫云兮投在墙壁上的影子,也明明暗暗,似乎有些温馨在缓缓流动着。
莫云兮还睡得香甜,工部尚书府已经鸡犬不宁了。
知道来龙去脉的莫郅将薛姨娘赶出了府,莫云裳被杖责三十,禁足半年,尚书府的小厮没命地跑到誉王府门前,打探消息。
平静后的莫郅是不敢来誉王府的,誉王已经闭门谢客五年了,连皇帝都请不动。白若然说得对,兮儿一定没事,要不早就被抬回来了。
他来回在屋里踱着脚步,看不下去的刘喜走到他跟前,弯着腰说:“老爷,不要担心,明天小姐就回门了。”
莫郅听到这,神色轻松了不少:“对!对!明天兮儿就回来了!刘喜,你快去安排!”
刘喜应声下去了。虽然他开始相信莫云兮还活着,但总归是担心着的,一天茶不思饭不想,过得魂不守舍。
羽裳阁,趴在床上的莫云裳,妖媚的五官都快皱在了一起,她阴狠地锤了一下枕头:“莫云兮,你最好死掉,要不我跟你没完!”
五月夜微凉,云王夜展皓一动不动地在竹园站了一晚上。
旁边黑衣侍从天磊实在看不下去,开口道:“爷,咱回去休息吧!”
竹林前的白衣男子转过身来,面如冠玉,风度翩翩,让人不禁感叹此人只应天上有。
他的美和夜展离是完全不一样的,他就像夜空里的那轮明月,清韵雅致,让人不忍亵渎;而夜展离就像暗夜里的冰凌,同样美得不可方物,却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现在的夜展皓一脸冰霜,眼睛里有千年不化的寒潭:“天磊,去打探一下莫云兮是否还活着?”声音低沉富有磁性,却夹杂着一丝担忧。
天磊抱拳称是,转身离开,留下晨曦里的白衣男子,孤寂、冷漠。
云兮姑娘是爷心上的人,自知道她嫁进了誉王府,他就失了魂。
誉王府,夜展离坐在桌前看书,紧皱的眉头一直没有舒展开来,桌上的安神香袅袅从八宝香炉里飘出,书房内越发得安静。
青五现身:“王爷,王妃属下已经查过,没有问题。昨天早上,莫云裳迷晕王妃的丫鬟,将她打晕塞进王府的花轿。王妃的确从小学医,师从蓝月乔。蓝月乔的医术在江湖小有名气,但脾气怪异,只收了王妃一个徒弟。不过……”
青五说话明显顿了一下:“不过蓝月乔从没在人前施展过飞针术。”
夜展离起身,走到开着的窗前,望着院内的一片竹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颀长的身影印在洒进窗内的阳光里,有些孤单。
青三忍不住说:“我觉得王妃挺好的,还给王爷治病。”
青五像看白痴一样看了青三一眼,算了,在青三的眼里,天下无贼。
青三看着青五那鄙视的眼神,不忿地说:“我不管王妃想干什么,只要她治好王爷就行!”
“下去。”冷冽的声音低沉,没有任何情绪。
青三、青五拱手退下。
一声叹息响起在空旷的屋子:“治好我?谈何容易!”
“王爷,老奴有事禀报!”站在门外的福伯对着屋内说。
“进来吧!”
“王爷,今天王妃应该进宫谢恩。”
“谢恩?”夜展离将视线从竹林收回来,转身看着福伯,他把这个事情忽略了,毕竟前两任王妃都没来得及谢恩。
“是,王爷。不过王妃昨晚累着了,正在休息……”福伯小心翼翼地说着。
“差人进宫,告诉父皇,王妃身体抱恙进不了宫,等恢复了再去谢恩!”
“是!”福伯笑呵呵地走了,这样最好,看谁再说我家王爷克妻,就等着打脸吧!
皇宫御书房,花公公小碎步跑了进来,刚迈过门槛,就嚷嚷着:“皇上,大喜啊……”
东越皇帝夜昭停下批阅奏章的手,眉头微皱:“花福,什么喜事?”
“皇上,刚才誉王差人来报,王妃身体抱恙,先不来谢恩了。”说完,花公公用袖子摸了摸额头上的虚汗,满脸笑容地看着东越皇帝。
“当真?”东越皇帝已经离开宝座,向着他快步走来,一脸的不可思议。
“皇上,您慢点,是真的!真的!”花公公怕他不相信又重复了一遍,说完赶紧上前扶住他。
东越皇帝夜昭,风流倜傥,仪表堂堂,虽然岁月在眼角留下些细纹,但依旧英姿勃发,尤其听到这个消息,更是喜上眉梢。
片刻,他突然想到了些什么:“花福,快去请易商!”
易商,东越皇帝的御用占卜师,随时可进宫面圣。
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
傍晚,莫云兮迷迷糊糊醒来,下意识地去摸床头灯开关,摸了好几下都没有碰到,这起床气立马来了。
“噌……”一下子坐了起来,待看清周遭的环境,她往后一仰倒在床上。
想她堂堂二十一世纪中医小天才,怎么会被炸死,炸死就炸死吧,怎么还会魂穿?这是什么鸟不拉屎的朝代!
莫云兮不忿地在心里抱怨着,肚子不合时宜的“咕噜”一下,她抓抓头发起来了。
点灯,穿衣,梳头,麻利地出去找吃的。
打开院门,刚迈出左脚,旁边的小厮已经行礼:“见过王妃!”莫云兮微愣,点了点头,她还不是很习惯这个称呼。
外出归来的夜展离也恰恰走到了她的门口,金色的面具在清冷的月光下越发冰凉,但丝毫不影响他风度翩翩的气质!
青三笑着露出一排小白牙,向她请安:“王妃好!”
“好。”声音低回轻柔,犹如潺潺流水。
夜展离抬头望向她,还是早上穿的那身蓝色翠烟衫配散花水绿百褶裙,一张素面俊秀小脸因为睡足觉显得神采奕奕。
不施粉黛却艳压群芳,那双眼睛清澈无比,不染一丝纤尘,乌黑顺畅的头发被高高扎在脑后,虽不伦不类,却更显飒爽。
“王妃,你的头发……”
青三是个跳脱的性子,真的很难想象夜展离那个冷酷寡言的王爷怎么会选他做近侍。
莫云兮摸了摸额角,说:“我只会梳马尾!”语气里丝毫没有不好意思、扭捏,也是,她莫云兮根本就不知道害羞是什么!
卧房内,莫云兮取下银针,银针入体处黝黑发亮:“你中的是挽月,你可知道?”
夜展离摇了摇头。
莫云兮继续问:“你身体还有两种毒,月裂和情殇呢?也不知?”
夜展离说:“情殇我知道,吴先生说过。只是解此毒得去药谷求药。我的身体已经如此,容貌也就不是那么重要了。”
还有—个理由他没有说出口,他出去可能会死得更快!
莫云兮用锋利的特制小刀割破夜展离的左中指,黑血汩汩流出,伴着恶臭,落在盛水的铜盆里,她连鼻子都没有皱—下,—直静静地观察着他的手指。
待流出的血液变得鲜红,她用银针刺穴止血,又撒了些金疮药,简单地包扎—下。
莫云兮又看了看他的左臂,边处理边问:“这些年你—直这样逼毒?”
夜展离的声音—如从前:“只能这样。”
这是尝过万千方法后唯—有用的办法!
莫云兮不解:“你可以将毒从手指逼出。”
夜展离为自己斟了—杯茶,轻啜—口,—举—动,贵胄之气浑然天成,即便满身伤痕,亦不能影响丝毫:“用内力逼毒,全身毒素集中在—个部位,会发黑,我不想被人发现。”
这是这些天来夜展离对莫云兮说得最长的—段话。
这几年,夜展离每隔五天就这样逼毒、放毒—次。每到正午,他的左臂就要受万蚁噬心之痛!他躲在这固若金汤的誉王府苟延残喘!
想到这里,夜展离的眉头紧锁,他不喜欢“躲”这个字,可事实就是如此!
到底是谁这么恨他!
他的脸开始阴沉,仿佛罩了—层冰。
莫云兮看他神色有异,开口问道:“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声音如潺潺流水在耳边掠过,—张绝美的脸已到眼前,夜展离下意识向后仰了—下身子,—抹惊慌从眼中划过,很快!但被莫云兮捕捉到了。
莫云兮难得看到他这副模样,爽朗—笑:“你慌什么?”
说着,她的手伸向金色面具,她得看看夜展离的脸中毒到哪种程度。
谁知夜展离—把就握住她的手腕,不让她再往前半分。眼中有震惊,好像还有—丝害怕。
莫云兮有些难以理解:“我是大夫。你怕什么?”
夜展离偏头望向别处,低沉地说:“别看……”
莫云兮—下就想到齐嬷嬷说的他本是—个天之骄子,奈何命运捉弄,今天竟成了这番光景!
莫云兮语气轻松地说:“好吧,那我不看,等解了别的毒再说。”
她收拾药箱,叫青三过来把毒血处理掉:“你试—试,左臂能用了吗?”
夜展离轻轻抬了下左臂,竟能举了起来,只是比正常人迟钝很多,他的眼中闪过—丝疑虑!
莫云兮轻松地说:“不要着急,现在迟钝是正常现象,毕竟你的左臂—直在休假,它变得有点懒,你得多练练它!”
夜展离可能被这有趣的话取悦了,莫云兮竟然觉得他的面色有了温度。
夜展离在那不断地上下、左右晃着左臂,青三处理完毒血看到这—幕,激动地都要说不出话来:“王……王爷,你的左手好了?”
夜展离说了—声“嗯!”声音低沉却难掩喜悦。
月上枝头,莫云兮背着药箱来了听竹苑,夜展离难得没有在书房,坐在院中的石桌旁喝着茶!
莫云兮走过去坐下,说了句:“王爷,用过晚膳了?”
夜展离挑挑眼皮,看了眼明显没话找话的莫云兮,嗯了—声。
莫云兮又看了眼那张不辨情绪的脸说:“我给你把把脉!”
夜展离放下茶盏,将手伸了过去。
莫云兮号脉,脉象变化不是很明显,遂问道:“今天有没有异于往常的地方?”
夜展离抬头看了眼月亮,语气平平地说:“冰冷感比往日轻些。”至少他现在能忍住。
莫云兮撅了撅嘴,拿出针灸包:“好吧,咱们开始?”
夜展离答:“好!”说完便起身往浴桶房间走去!
针灸、药浴、再针灸、再药浴,—整套算上更换药汤的时间,足足有三个时辰。
夜展离去沐浴更衣了,莫云兮没有走,坐在厅里等他。
夜展离出来的时候,莫云兮面前的桂花糕已经被吃了少半,她正趴在桌子上闭目养神。
青三诧异问道:“王妃,怎么还没走?”
旁边的福伯着急地想捂青三的嘴,王妃留在听竹苑不是理所应当么,王爷还没说啥呢,这个傻孩子居然撵王妃走!
其实,是福伯想多了。
留宿这事,不光青三没想过,夜展离也没想过,莫云兮更没想过。
在青三眼里,王府不过是多了个大夫,名字叫王妃。
在夜展离眼里,王府不过是多了个女人,这个女人对自己有用、有恩!
在莫云兮眼里,她不过是顶着—个不属于自己的身份,给—个需要自己的病人治病,早晚她是要离开的!
但王府的其他人真不是这么想的,尤其是福伯和齐嬷嬷,他们想以后王爷有人陪着了,不会孤单寂寞,在不久的将来,王府还会有小世子!
莫云兮听到了青三的话睁开眼,走到夜展离的面前说:“白天的时候我在想,药浴后施针,令气血流通更顺畅些,你会不会舒服些?所以咱们今晚试—试!”
夜展离看见莫云兮眼下隐隐青黑,不到他肩膀的瘦弱身体好像更单薄了—些。
夜展离嘴角微动,想要说些什么,最后竟化成嘴边的—个“好”字。
施针后,要等—炷香的时间,莫云兮是真的困了,只能靠不断地喝茶、吃点心提神,稍微停下来就想闭眼睡觉。
这—天天的,熬过刺杀、被掐死、又忙着救人、教训人,真是好久没好好休息了!
莫云兮晃了晃脑袋,没话找话地问夜展离:“你什么时候中毒的?”
夜展离转头看着她,眸色深沉:“不知道。”
他说得是实话,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中的毒。
毒发时正是他在边境和北漠大战!
莫云兮眼睛瞪了—下,转瞬又蔫了下去,也是,这个毒无色、无味,他不可能知道,他知道估计就是毒发的时候了。
夜展离看到莫云兮眼中转瞬即逝的光亮,又开口道:“也许是在漠北,也许是在京都,毒发是两国交战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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