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向泽言白月光的其他类型小说《公司破产后,老公带小三登堂入室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向泽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飞行途中,飞机上的喇叭传出了一道让我无比震惊的消息!整个飞机都在喊,向泽言要找我!“听说那位向总逃婚了!似乎是他打了个电话无人接听,然后一下子就急了,非要回家。”“不对啊!他不是有老婆吗?怎么又结婚?”我听着空姐们的窃窃私语,整个人不可置信。向泽言生性内敛,喜怒不行于色。怎么会在这么重要的日子,做出如此荒唐的事?难道……是真的为了找我吗?念头刚冒出来,便被打消了。我算是什么呢?我什么都不是。他留着我,只不过是为了堵住公司股东的嘴。况且就算是为了我,应该也只是担心我又跑到婚礼现场捣乱。我不再多想,戴上遮光眼罩,靠着椅背睡去。不知怎么,我总是梦到很多过去的事情。有向泽言和我冷战,我哭着求他理我的样子。有我生日打电话让他回来陪我却被拒绝的...
《公司破产后,老公带小三登堂入室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飞行途中,飞机上的喇叭传出了一道让我无比震惊的消息!
整个飞机都在喊,向泽言要找我!
“听说那位向总逃婚了!
似乎是他打了个电话无人接听,然后一下子就急了,非要回家。”
“不对啊!
他不是有老婆吗?
怎么又结婚?”
我听着空姐们的窃窃私语,整个人不可置信。
向泽言生性内敛,喜怒不行于色。
怎么会在这么重要的日子,做出如此荒唐的事?
难道……是真的为了找我吗?
念头刚冒出来,便被打消了。
我算是什么呢?
我什么都不是。
他留着我,只不过是为了堵住公司股东的嘴。
况且就算是为了我,应该也只是担心我又跑到婚礼现场捣乱。
我不再多想,戴上遮光眼罩,靠着椅背睡去。
不知怎么,我总是梦到很多过去的事情。
有向泽言和我冷战,我哭着求他理我的样子。
有我生日打电话让他回来陪我却被拒绝的样子。
可这次不一样了,这次是我先走了。
他应该……会很高兴吧。
少了我这个累赘,他以后就可以好好和他的白月光过日子了。
这次醒来后,有关向泽言的一切都和我无关了。
从此,我们分属于两个人世界,再也不会见面。
来过新西兰后,我发现父亲留给我的这间小公司已经做得很大了,还有许多国内的投资商,甚至和向氏也有不少业务往来。
翻查合同的时候,我在一本投资合同上看到了向泽言的名字。
对我来说,再也没有别的名字能深切地过“向泽言”这三个字。
我只让自己失神了三秒,便继续投入到繁忙的工作之中。
忘不掉的确是忘不掉,可到底也已经放下了。
我每天要忙的事情实在是太多,学不完的商业知识,处理不完的工作事项。
忙碌起来根本没时间追忆过往。
这天,董事会告诉我,有个重要投资商要过来。
我没来得及过问太多,便被带到了会客厅。
推开门,一眼就看到了那张熟悉的脸。
他浑身笼罩在明亮的阳光下,脸上却是一片阴霾。
“向总,这位就是我们小霍总。”
“别看她年纪小,现在可是……”向泽言抿唇不语,眼睛死死的盯着我。
“娇娇,好久不见。”
我恍惚了一刹那,愣在原地。
向泽言居然找来了?
不过很快,我又清醒过来。
这次见面,大概率只是一个意外,毕竟在向泽言心中,他的白月光重于一切。
我展露出一个大方得体,却又满是疏远隔离的笑容。
“你好,向总。”
向泽言的眼眸微微一颤,语气中是掩藏不住的不可置信。
“娇娇,你叫我什么?”
我又重复了一遍。
现在的我们,只是有着利益往来的投资和被投资的关系。
我应该叫他向总,也只能叫他向总。
“原来向总和我们小霍总认识啊,那实在是太好了,这次投资的事情……”董事会有人看出我们之间的异样,笑着过来打圆场。
向泽言却不为所动。
忽然,他开口道:“诉讼离婚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
我笑了笑,抬头和他对视:“那是我送给你的新婚礼物。”
我和向泽言到底还是去办了离婚。
我以为我会有点难过,毕竟这么多年。
但大概是太累了,办完离婚的当天我竟然很安稳地睡着了。
这段日子里,也发生了两件大事。
第一件,是宋安瑶怀孕,他们结婚了。
第二件,是向泽言公司破产,被我叔叔收购。
我并不意外。
他从步入职场起便节节高升,太顺遂了。
他难免还会有些天真,缺几分谨慎,容易栽跟头。
公司破产以后,向泽言又来找我了。
他看我时满是歉意:“如今我这样的结局......这算不算赎罪?”
他如今的声音很是沙哑,我不爱听。
我说:“不算。”
“你自己不小心落到这个地步,与我无关。”
向泽言低声抽泣,想上前抱抱我。
我往后撤了一步,示意他和我对视。
“你如今再来找我是因为爱我呢?
还是因为想再次利用我呢?”
“向泽言,恐怕你自己都分不清楚吧。”
“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发誓。”
向泽言的眼神坚定。
我忍住恶心,一字一句地说:“向泽言,你真的令我恶心我,有这个找我的功夫,不如想想怎么给未出生的孩子赚奶粉钱吧。”
向泽言红了眼眶,望着我长久的沉默。
最终他还是拉着我的衣袖,似乎是邀功般的说:“那顶凤冠,其实是我修好的。”
我微微愣了一下,再次开口,声音近乎乞求,“我求你了,放过我吧。”
最终,我率先离开。
像他每次毫不犹豫地抛下我离开那样。
有些伤害,是不可逆的。
我和向泽言的感情早就在一个个瞬间里破碎了。
那天之后,向泽言又加了我很多次,我都没有同意。
以前共同的朋友给我打来了视频通话,画面里是向泽言醉酒中带着哭意的求我,他说:“我快要想不起你的样子了,我好想你啊娇娇,我好想你。”
我挂断了电话。
实在恶心。
他的老婆是我的时候,每天想着白月光。
如今娶了白月光,又开始想我。
他还是不停换着号码依旧给我打电话,被我一次次拉黑。
直到那天我梦到了过去。
我想,那是过去的霍娇在和我道别。
于是那天晚上,我接听了电话。
向泽言的语气有丝不可思议的开心,“娇娇,你终于肯接了。”
我没有回应,他继续说道:“我真的不甘心,也知道错……”我打断了他:“当初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是不是也这样想宋安瑶呢?”
急促的呼吸声从电话里传出,带着一种深入骨髓的绝望和恐惧。
“所以,别再来恶心我了。”
向泽言默了许久,终于再带着艰涩的哽咽开口,“是我不配,对不起。”
这次之后,向泽言终于彻底消失了。
我的生活也开始一点点步入正轨。
一年后,我正式接管了公司,并且带公司重新上市。
无数个媒体刊登,称我为商界奇才。
两年后,我收到了宋安瑶的电话。
她的孩子已经快两岁了,如今终于下定决心离婚。
她和我不一样。
她没有倚仗,只能靠向泽言。
但半年前,我看在当初她找我道歉的份上给她发去了分公司的入职邀请。
宋安瑶很聪明,如今工作稳定后就决定离开向泽言,带着孩子自力更生。
我想。
这就够了。
不管是我,还是宋安瑶,都该为自己而活。
我缓缓开口,语气却很坚定:“如果向总今天不是来聊公事的话,那我们没有必要废话了。”
“我还有工作,我们有机会再见。”
向泽言突然过来拉住我,我忍不住吃痛一声。
他眼底闪过一丝心痛,又轻轻的放开了我的手。
再开口语气中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
“娇娇,总有一天,你还是会回到我的身边。”
我没有回答,也没有回头。
我以为我爸的事情会判刑很久。
但半年后,我爸就被叔父给洗清了冤屈,查到那一切都是公司内部和外人的联合栽赃。
捞我爸的不止有叔父,还有向泽言。
听到向泽言也帮忙了的时候时,我神色很淡,眉眼未动。
我爸于他,不只是曾经的岳父,还是上司。
我爸出来的时候,我还是回了国。
原先的别墅已经被拍卖,我给我爸租了间小公寓。
向泽言来找我时,刚好下了今年第一场雨。
他撑着伞,在门前驻足。
雨丝又细又密,横在我们之间。
像隔了一层雾。
我再见到他,心也不会跳得像从前那么快了。
我站在门口,将双手拢进袖子里,低眉问他:“向总来做什么?”
他的声音干涩:“娇娇。”
“我并不想和你离婚。”
“那天我只是气话。”
我看着他的眼睛,轻声说:“向泽言,可这样的气话,你说过两次了。”
第一次,我自欺欺人,将离婚协议书藏了起来。
第二次,我终于下定决心,离开向泽言。
他的眉眼中掠过一丝惊诧与茫然,好像并不记得。
毕竟,他那时醉了酒。
而那件事,也已经过去将近四年。
我平静地给他复述:“四年前你醉了酒,你说都怪我,让你看着宋安瑶另嫁他人,离婚协议书也是那时候签好字的我,所以半年前,我凭着你签好字的离婚协议提起了诉讼。”
“如果不是为了离婚的事,就不用再来找我了。”
他的脸色一刹间变得极为苍白。
唇动了动,勉强吐出几个字,声音很轻:“我是来道歉的,娇娇。”
“那便没什么好说的了。”
我后退几步,关上了门,将一切都隔绝在外面。
向泽言并没有走,他枯站了一夜。
直到宋安瑶来找他。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我,突然笑出了声。
“是你?”
“我就说嘛,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女人能把他迷得神魂颠倒!
原来是你啊!”
宋安瑶提高了音调,有些歇斯底里。
“霍娇!
你不是走了吗?
凭什么又回来?”
“凭什么我和他过去这么多年,可我就是比不过你?”
她满是怒火的把手里的包朝我砸了过来。
向泽言瞬间挡在我的面前,又攥住了宋安瑶的手腕。
“安瑶,别在这胡闹。”
“我和你没有领证,也没有举行完婚礼,娇娇才是我的老婆。”
宋安瑶的眼泪滚滚而落,她举起自己的手上的钻戒。
“那这是什么,这算是什么?”
“你给我的承诺呢?
你说了两次会娶我!”
宋安瑶蹲在地上崩溃大哭。
我不愿卷入他们之间的纷争,想离开。
可宋安瑶却不依不饶。
之后的两天,向泽言为了筹备婚礼的事忙翻了天。
我知道他不想看见我,于是乖乖躲在保姆房里。
婚礼当天,整个别墅热闹非凡。
向泽言在百忙之中,抽空来到我的保姆房。
为我,上了一把锁。
“霍娇,我不放心你。”
“你这么心机,我怕你做出什么来。”
透过狭窄的门缝,我仿佛看见了向泽言穿着新郎服的样子。
但太模糊了,看不清。
总之和我记忆里的模样,一点都不像。
我真诚地祝福道:“向泽言,祝你这次新婚快乐。”
向泽言离开后,我似乎听到了家里保姆的动静,他们所有人都被邀请参加这场世纪婚礼。
只有我,被锁在这个无人在意的房间里。
当一切归于平静后,我打碎了玻璃。
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个我生活了三年的家。
我打车前往机场,登上了飞往国外的航班。
她指着我,“向泽言,你不是说你不爱她吗?
你不是说自己是为了利用她吗……可你为什么每个夜晚,都在喊她的名字呢?
我有些震惊的看向向泽言。
他用沉默回应了一切。
随即我自嘲般的笑了笑。
他喊我的名字?
那我所承受的一切屈辱和冷待算什么?
或许是我眼底的质问太过明显,向泽言缓缓开口解释道:“娇娇,我后悔了,你走之后我才发现自己早就对你动心了。”
“可所有人都看不起我我,他们都说我是软饭男。”
“所以娇娇,是我没有认清自己的内心,才故意报复你,侮辱你。”
啪!
我打了向泽言一巴掌,随后缓缓开口:“我们离婚吧。”
“娇娇,对不起,你别恨我……”我看着他深邃而悲伤的眼眸,心底忍不住酸涩。
“我不恨你。”
“我只想离开你,忘了你。”
向泽言的身体踉跄了一下,想要拉住我,“娇娇……向泽言!”
宋安瑶受不了眼前的刺激,又哭又笑。
最终晕了过去。
那天之后,向泽言经常给我送东西。
有时是昂贵的奢侈品,有时是很长的情书。
我将这些原封不动地送了回去。
但在一个寻常的傍晚,宋安瑶来找我了。
她消瘦了许多,人也憔悴了。
我犹豫片刻,还是让她先进了屋。
她哭着和我道歉。
“我曾经错得离谱,当初是我对不起你。”
我平静地看着她,给她递了纸擦眼泪。
她说,向泽言如今只是养着她,却经常不见她。
她在别墅里,没有人和她说话,每日都很压抑。
当年是向泽言没有遵守承诺娶她。
如今也是向泽言冷落她。
她呜咽道:“我恨他。”
我托着下巴听,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他们的爱恨纠葛。
恨不恨无所谓,别来恨我就行了。
宋安瑶好像很久没有对人倾诉了,自顾自地和我说了很久。
听得我昏昏欲睡。
最后,她问我:“可以原谅我吗?”
“当初是我和你争风吃醋,还抢了你的东西,让你伤心。”
“我知道自己错了......”我想了想,最后说:“也行。”
“等你补好了我那顶凤冠,我就原谅你。”
一个月后,宋安瑶将我的凤冠送了回来。
当初摔裂了的红宝石被替换成了一颗成色更好的。
细碎的闪片似乎是她一颗颗亲手粘上去的。
那些划痕都已消失不见。
挺好的。
至少修凤冠的日子里,她不无聊了,也不会天天想着向泽言爱不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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