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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姐逼我做侧房,重生二嫁上龙床

希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高口碑小说《嫡姐逼我做侧房,重生二嫁上龙床》是作者“希瑜”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卫明昭卫南熏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卫南熏一睁眼回到了及笄这一年。按照记忆她这个庶女会因长相出众,被太子相中,成为嫡姐陪嫁的滕妾入了东宫。她看似得宠。可太子对她毫无怜惜,更是被嫡姐当做争宠的工具。她死了在出嫁第四年的秋夜,无人问津死状可怖。重活一回,她要离这些人事远远的,回乡下老宅悠闲度日,偶然间救了个穷教书先生。她为他治伤,他教她读书识字,赶走附近的泼皮混子,两人暗生情愫,她更是动了让他入赘的心思。好不容易攒了十锭银元宝做聘礼,准备与对方谈亲事,前世的夫婿却带人寻到,她慌忙将人护在身后。不料那个向来眼高于顶,从未将她当人...

主角:卫明昭卫南熏   更新:2025-01-18 22: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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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卫明昭卫南熏的现代都市小说《嫡姐逼我做侧房,重生二嫁上龙床》,由网络作家“希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高口碑小说《嫡姐逼我做侧房,重生二嫁上龙床》是作者“希瑜”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卫明昭卫南熏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卫南熏一睁眼回到了及笄这一年。按照记忆她这个庶女会因长相出众,被太子相中,成为嫡姐陪嫁的滕妾入了东宫。她看似得宠。可太子对她毫无怜惜,更是被嫡姐当做争宠的工具。她死了在出嫁第四年的秋夜,无人问津死状可怖。重活一回,她要离这些人事远远的,回乡下老宅悠闲度日,偶然间救了个穷教书先生。她为他治伤,他教她读书识字,赶走附近的泼皮混子,两人暗生情愫,她更是动了让他入赘的心思。好不容易攒了十锭银元宝做聘礼,准备与对方谈亲事,前世的夫婿却带人寻到,她慌忙将人护在身后。不料那个向来眼高于顶,从未将她当人...

《嫡姐逼我做侧房,重生二嫁上龙床》精彩片段

卫南熏也没法解释这些痕迹是怎么来的,只能涨红着脸应下了是虫咬的,等看到被换下的衣裙以及腰带,才想起被她忽略了的事。
这身衣裳即便与她的再像,那也不是她自己的,而她的腰带心衣都还留在宫里。
那可不是普通的衣服,而是贴身之物,她的心衣角落绣有独属于她的兰花,以及一个熏字。
被烧了丢了都还好,若是留下了......那她可就万劫不复了。
看到织夏捡起了地上的衣裙,要拿出去给丫头浆洗,她赶忙上前夺过:“这身衣裳不吉利,还是别洗了,我一会拿去烧了便是。”
伺候她的丫头,定是认得出她的衣裳,绝不能让她们发现有不同。
她胡乱地卷起衣裙,却摸到了一枚凸起的硬物,她不敢被发现,偷偷地藏进了袖子里。
织夏事情想得浅,只觉得姑娘说的都是对的,根本没发现她的小动作,甚至问要不要跨个火盆去去晦气,她扯出个干笑把这事给糊弄了过去。
要是这世上人人都像织夏这么好哄,那就好了!
她没有让人守夜的习惯,等织夏合上房门退出去,她才将袖子里的东西取出。
那是枚色泽光洁品相很好的玉佩,没有繁复的雕花,刻了简单的一个寂字,显得寂寥又孑然。
她不知道那位世子的名讳,更不确定是不是长公主府的东西,思来想去还是没舍得将玉佩丢了,毕竟长公主不日就要离开京城,她与这位恩人再不会相见。
就当是她对恩人的一丝感激与敬重吧。
她想着,翻出了床底下的锦盒,里面都是娘亲离世前留给她的,有房契地契还有好几间铺子,以及不少的银票。
娘亲说交给她保管,将来她的陪嫁以及弟弟娶妻都能用上,还让她千万莫要交给父亲,更不要被祖母或是其他人知晓。
她那会年纪尚小,不明白娘亲的苦衷。
她从小在卫家长大,虽说二房庶出,可父亲能挣钱娘亲的母家也是商贾,外祖一家待她更是大方,每每见着都要给她塞银子,她记忆中从没有缺过钱。
幼时甚至过得很是幸福,父亲溺爱娘亲温柔,祖母虽然严肃但见面的次数不多。
直到娘亲生弟弟难产落下了病根,没过几年就病逝了,父亲开始日日酗酒,生意也荒废了。
祖母发了好大的火,责怪母亲拖累了父亲,甚至不允许母亲的尸骨葬在卫家祖坟,为了此事,父亲才不得不振作起来。
自那之后,她与弟弟愈发被家中长辈所厌弃。外祖家上门寻他们姐弟,也被王氏给拦了,久而久之她与外祖一家也鲜少走动。他们姐弟就像是被所有人给遗弃了一般。
也就是那时,卫明昭主动来寻她,不管是见客还是出去玩,都会想到她。她才会把卫明昭视作最好的阿姊,不管父亲外出回来带了什么稀奇的好东西,她都会给卫明昭。
甚至出嫁那会,她觉得这些东西她也带不进东宫,全都留给了弟弟,最后都落入了王氏的口袋。
现在想来,当初卫明昭会对她特别好,或许只是因为这些东西,同时还能给自己博个善待庶妹的好名声。
她翻看着里面的铺子与地契,发现很多都是京中的旺铺,接下来她得好好了解一下手中的家产,为自己的将来好好谋划。
-
卫南熏是个行动派,想好了的事就不犹豫地去做。
隔日便找了父亲留在府上的邱管事,此人是早些年父亲西边行商时救下的,极为忠心能干。
本是想留着管理京中的几家商铺,却被王氏以不是卫府的家生子且没经验为由给拒绝了,如今暂管着一间酒楼以及庄子上的事。
她幼年时,母亲是教过她如何算账管账的,只是后来被祖母嫌弃登不得台面,母亲离世后她也渐渐就将此给搁下了,但学过的东西又如何忘得掉。
父亲习惯性将每笔账都备份,就放在书房中,卫南熏昨夜看过,每年京中的商行盈亏中,邱管家的酒楼是赚得最多的。
她以给外祖买礼为由,将人唤来,细细问了他如今京中做什么生意最适合。
邱管事先是一愣,以为姑娘是一时心血来潮,但还是认真地答复了。
“赚钱自然是属吃穿用客人最多,其中茶馆酒楼为胜,布行首饰店次之,最差的便是文房四宝等书画铺子。”
他这简直是说到了她的心坎上,府上这么多铺子,为何他手下的最赚钱,其他的基本是亏损的。皆因王氏好面子,想要卫府的铺子都是风雅能上台面的,什么琴行书画铺子,殊不知这些铺子不是几十年的老店,没根基没名气根本无人光顾。
“邱叔,我今日请您来,是想让您替我救活这几个铺子。”
她说着递上了几张店铺的契子,这几间店是她母亲的陪嫁,之前都租赁出去让别人开了,眼见租期就要到了,她不打算继续租给别人,而是要自己开。
“这?姑娘,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啊。况且,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娘,哪能开铺子做生意啊,这万万不可。”
“只要我不出面,您也不出面,雇几个可信的掌柜,一间间来。我不求一年能有多少进项,只求盘活这几间铺子。”
“可,这,这也不行啊。”
卫南熏起身,郑重地屈了屈膝:“邱叔,府上的情况您比我清楚。我父天南海北的奔波,为了养活这一大家子,可他们又是如何待父亲与我们姐弟的。我父这么多年苦心积累的家业,自己竟是半点都没攒下。父亲年事已高,再过几年便跑不动了没了用处,到时您觉得我那伯母,又肯分他多少家产?我是不愿看父亲的心血与真心被践踏。”
邱管事对卫二爷自然是忠心不二的,他也一直觉得二爷这么多年不值当,可劝过多次都没用,便也死了心,只打算管好分内之事。
没想到有一日能听见姑娘有这样的觉悟。
“姑娘且让我考虑一二。”
“我相信邱叔,您也莫要有太重的压力,全当是为我提前打理嫁妆。”
邱管事思索了两日,到底是应下了,姑娘有一句没说错,决不能让二老爷的心血再被这些白眼狼给糟蹋了,必须得以防后患。
他既是应下,就不可能是玩玩的,从商议开什么店,选什么掌柜,如何修葺重建,经营模式如何都一一向姑娘汇报。
让他没想到的是,姑娘也听得尤为认真,将他所说全都记下,不懂就问,半点都没敷衍应付,她是真心实意要开铺子的。
这也令邱管事更加有干劲,短短一个月内,就将其中一间铺子改为了点心铺,即将在下月重新开张。
“邱叔,这是咱们的第一间铺子,明日开张,我想亲自去看看。”
邱管事:......?
您当初可不是这么说的,不是说好了不出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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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南熏已经有好多年没有出过门上过街了,幼时父亲每次外头回来,都会带她与娘亲上街游肆。
她会坐在父亲的肩膀上,被他举得高高地看人群中央的杂耍把戏,娘亲则会给她买兔子花灯、糖葫芦,只可惜娘亲离世后,她就再没有上过街了。
一来是卫家拘着女娘不给上街,二来她也不喜独自出门,总觉得会触景生情想起娘亲。
但如今她是死过一回的人了,心境和当年完全不同,她必须得踏出去,看看更广阔的天地,不可再将自己困在一方小小的内宅里。
“姑娘,咱们这样真的可以嘛?不会被人发现了吧。”织夏别扭地扯着自己身上的布衣,总觉得哪哪都不对劲。
卫南熏的长发高高束起,身上穿了件宝蓝色的长衫,手执一柄折扇,一副富贵人家小少爷的打扮。
她长相明艳肌肤白皙,为了能更贴近男子,不仅在脸上抹了灰粉,还特意将眉毛给描粗了,胸前裹了裹布,远远看着一时还真分辨不出。
她闻言,一合折扇用扇骨轻轻托起织夏的下巴:“放心,我们就出去半日,有邱叔遮掩绝不会被人发现的,你还是害怕,我便一个人去。”
织夏被她这轻佻的神态,羞得脸上一红,听说姑娘要一个人去,立即连连摇头:“那怎么行,奴婢不怕,若是真遇上什么人,您只管躲奴婢身后就是。”
卫南熏叫她这又怕又强装胆大的样子给逗笑了,眼底却是满满的感动,这世上愿意毫无条件护着她的人,除了父亲与弟弟,恐怕只剩织夏了。
出府的事宜都是邱管事安排的,他寻了个信任的小厮,在侧门安排了一辆马车,一路将她们护送到了店铺门口。
店面就开在护城河旁边,虽不是最热闹的街市,客流也不算少,这会临近晌午铺子门口已围满了客人。
只见门外放了四张长条的方桌,上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点心,从江南的精致酥点到北方的各色方糕,品种多样让人眼花缭乱。
这些点心的选品,都是邱管事与卫南熏一同选的。
京中的点心铺子不少,不管是江南的还是本土的应有尽有,如何才能做到在京中有立足之地呢。
卫南熏想的就是种类多,味道好价格又低廉,不管如何得让人先愿意掏钱买,才能有下一步。
故而,门口的掌柜一边举着糕点一边大声道:“夏氏糕点今日开张,只赠不买,想要尝的客人在这排队领取,人人有份分文不要。”
果然人的本性就是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原本还是在围观,指指点点觉得这店不如隔壁的陈氏老字号气派,糕点做得又不如秦家精致,一听说赠送不要钱,个个都疯了般地往前挤。
尝了都说味道好,一问价钱竟比市面上的都要便宜两三成,纷纷说要来买。
掌柜的还在乐呵呵道:“诸位放心,明日正式开业不仅每种糕点都有,还给大家打半折,味道绝不会变。”
今日免费明日半折?百姓们瞬间更加激动地往前挤,险些将卫南熏主仆都给挤倒了,多亏了邱管事眼疾手快扶了下。
“少爷小心,您的主意是好,可就怕尝过这半折的甜头后没人来买。”
“邱叔只管放心,我对咱们店的点心味道有把握,况且恢复原价也仍是便宜的,但凡尝过喜欢我们的点心,就定会再回来买。”
卫南熏是真的改观了,也打心里佩服,不说别的,就这份胆识与远见,就是很多男子都比不上的。
恰好那边来了个店小二,说掌柜的寻邱管事有事商量,他只得把想说的话给憋了回去:“少爷在此稍等,我去去就回。”
“邱叔有事不必管我,我再逛会就回府了。”
放她一个人,邱管事还是有些担心,可那边催得急,他想着就在店门口应当不会出事,只好先走。
卫南熏起先确实有些不适应这么多人,耳边全是嘈杂声,但待得久了也就习惯了,反而觉得市井人来人往是她许久没感受过的烟火气。
眼见点心就要送空了,她也忍不住凑趣。
“走,小织夏,咱们也去领一份,带回去尝尝。”
即便提前就尝过了,但此刻的意义仍是不同的,这可是她头次自己开的铺子。
织夏也从一开始的胆怯紧张不敢说话,到被气氛感染跟着想往里挤,她早就蠢蠢欲动,听说要去排队,忙不迭地点头。
主仆二人就排在了队伍的最末,两人穿着打扮虽然简单干净,可衬着卫南熏那张脸怎么也普通不到哪去。
已经有不少周边的大婶小姑娘偷偷朝她上下打量了,更有前头的人来打听他是哪户人家的小公子,竟然也来买糕点,想必确是好吃的。
等她们好不容易排到,刚刚好只剩下最后一份。
织夏正要庆幸她们运气好,便要伸手去接,却听见周围传来几声抽气以及惊呼声。
“小郎君小心啊。”
卫南熏愣了下才反应过来,这个郎君是她自己,下意识地回头去看。
就见人群中央站着个打扮流里流气的男子,嘴里叼着根竹签子,目光轻蔑地盯着她们,这倒没让她觉得有什么。
最为可怖的是,那二流子手里签了条绳,绳上拴着只足有她半人高的獒犬。
那獒犬通体棕黑色,那毛发看上去杂乱且油光发亮,也不知道从何处钻出来,它的双眼通红足有铜铃大,直勾勾地盯着织夏手里的糕点,嘴巴更是不停地往下淌口水,时不时露出锋利的尖牙。
它的神态悠闲,偶尔还抖动着身上的毛发,就像是在巡视自己的领地,令人后背发寒。
“让开让开,都给小爷我让开!既然是送东西,怎么小爷我没有啊?赶紧把糕点拿出来。”
“不好意思这位公子,咱们今日的点心已经送完了,明日,您明日早些来。”
“我呸!没东西那就别开店啊,小爷我可等不起,我今日必须要吃到。”
卫南熏第一直觉这人就是来闹事的,没准是隔壁的同行,瞧见他们这客人多眼红。
她正拧着眉想办法,却见那人已经将目光朝她看来:“不是说没了,他手里怎么还有呢?去,拿来!”
织夏赶忙将点心藏到了自己身后,护在了卫南熏跟前:“这是我家少爷排队领到的,你是谁啊,凭什么给你啊,不给。”
那人将嘴里的竹签子吐掉,扯出个难看的笑来:“呵,凭什么?就凭这条街都要听我陈二的!”
“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旺财上,给爷咬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
陈二说着竟真的松开了手里的绳子,周围的百姓害怕地散开去了,只见那庞然大物狂吠了声,张着血盆大口就朝卫南熏主仆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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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南熏当然是怕极了,她自小养在深闺,虽说被家人冷待却也是娇生惯养长大的,见过最凶恶的也不过是裴聿衍养的猎犬。
但那也是由喂养太监拘着远远看一眼,从未靠得如此近过。
她的脸吓得毫无血色,看到那腥红的舌头伸吐着,还有尖利的齿缝间夹杂着几丝血肉,令她止不住浑身发颤,险些要吐出来。
即便如此,她也不敢退缩,生怕露出半句畏惧之言,那人就更要气焰嚣张,今日是店铺开张,若是这就服软,为他而破例岂不是所有人都要有样学样,往后这生意还怎么做。
心中这般想,可当拴狗的绳子被松开,那凶狠的獒犬朝她扑过来的时候,她还是感觉到了恐惧。
这是面对危险时人的本能反应,再说她这细胳膊细腿的,根本不够它一口咬的!
“少爷,您快跑,奴,奴婢替您挡着......”
织夏怕得连声音都在颤抖,却依旧挡在前面,伸出双臂像是老鹰护小鸡一般,紧紧地护着她。
卫南熏手脚也在发颤,她也很想要跑,可织夏还在,她又如何能让织夏为她挡下一切。
她也不知是哪里来的气力,用力将身前人给推到了一旁,而她自己已经没有时间能跑了。
店里的那些小二,倒是想帮忙,可他们面前拦着桌子,根本就来不及翻出来,而路人都不愿舍己为人,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恶犬张着血盆大口,飞扑起朝着那瘦弱的小公子腿上咬去。
四周围观的人纷纷撇开眼去,生怕看到太过血腥的场面。
可等啊等,想象中属于少年的惨叫声并没有响起,反而是一声凄惨震天的犬吠响起。
众人从分开的指缝看去,就见那漂亮的小公子举着双臂虽然样子狼狈,但毫发无损地站着,反倒是那只恶犬的背上插了把足有手臂长的短刃。
泛着寒芒的短刃,刀身已没入了那厚厚的皮肉之中,疼得那獒犬满地打滚,鲜血瞬间流了一地。
意外来得突然,让所有人都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还是那叫陈二的无赖先回过神,他瞪大了眼,哭喊着朝那獒犬扑了过去。
“旺财,旺财,是谁敢伤小爷的旺财。”
但那恶犬看着奄奄一息躺在地上,却没断气疼得直发狂,竟连自己的主人也认不出了,那陈二靠近被它当作敌人猛地撕咬起来。
它的牙齿锋利无比,咬在身上简直是要掉下肉来,一时间狗和人的惨叫声混在一起,将店内的人都惊动了出来。
邱管事一出来就看见了一脸惨白的卫南熏,吓得赶紧推开桌子跑了出去。
“少爷,您没事吧少爷?”他一边观察她身上有没有伤,一边让掌柜和小二把这人和恶犬拉走,顺便派人去官府报官。
卫南熏很快也冷静了下来,她僵硬地摇了摇头道:“邱叔,我没事,你还是先让掌柜的安抚下周围的百姓,不然出了这样的事,想必很多人会受了影响,明日不敢再来了。”
邱管事再三确认她无碍,只得应下,回去与掌柜的商量。
很快,那掌柜就出来安抚客人们:“出了一点小意外吓着了诸位,无论如何都是我们的责任,故而我决定!接下去三日来的都能再免费领点心,一人领一份,先到先有。且我已报官,很快就会有官爷来将这等闹事的恶徒给抓走,诸位放心,绝不会再出今日这样的事。”
在场的人本来都惊魂未定咒骂声纷纷,可听说报了官很快就会官差过来,又听到还能领免费的点心,立即改了脸色。
“夏掌柜做的好,我早就看这陈二不爽了,日日在这街上混吃混喝,从不付钱,就该赶紧将他抓去大牢里。”
“就是就是,抓了陈二简直是为民除害。”
“这掌柜的如此关心客人,便是不免费我也要来买点心,在这买东西安心。”
“我也要来买......”
诸如此类的声音越来越多,让卫南熏提起的心,总算落下了些。
事情看着尘埃落定,她的目光却透过人群,看向了街边停着的一辆马车上,那马车看着很普通,但她已经关注许久了。
从她在排队的时候就感觉到了,有一道目光一直似有若无地落在她身上,可她找了一圈都没找到。
直到方才那獒犬扑上来,她亲眼看见是从那马车上射出的短刃救了她,
不然此刻躺在地上浑身重伤的人就该是她了。
虽不知马车上的是何人,是单纯顺手救她,还是为了别的什么原因,她都理应去道谢。
卫南熏缓了缓心神,整理了下头冠与衣衫,这才大步过去。
她在马车窗外半人远的地方停下,躬身合手行了个辑礼:“多谢这位大人的救命之恩。”
她已经尽量遮盖声音,让自己像一个少年郎的样子,恭敬有礼。
但等了一会,也不见里面有回应,想来是不太想露面,她顿了一下,仍保持着躬身的姿势道:“大人放心,小生只是前来谢过大人的恩情,并不是意图攀附结交。”
这次里面终于传来了声音,是个普通的中年男子音色:“举手之劳罢了,不必放在心上。”
卫南熏的心里其实还有个猜想,方才注视的目光,她总有种熟悉之感,让她不自觉地联想到宫里那次,却又觉得不会那么巧。
她日日待在家中,耳目闭塞,甚至不知道长公主有没有离京,只是单纯的直觉。
现在听见是个完全陌生的中年男人,她心中的疑惑顿时就消了,果然是想太多了啊。
长公主府的世子,怎么可能有那么闲,还那么巧,回回都撞见她最为狼狈的时刻。
她松了口气,刚要起身告辞,就想到了道谢得回礼。
可她出门也没带什么东西,给金银又太过俗气了,想了想道:“大人,您稍等我一下。”
说完就飞快地跑了回去,不等里面的人有回应又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
这次她就靠得离马车很近了,她抬起双手将一盒包装尤为精致的食盒递了上去。
“大人,这是我方才排队得来的点心,最后一盒了,您若不嫌弃可以尝一尝。”
里面的似乎一愣,没有想到她会回去拿点心,并没有响动。
卫南熏跑得太急有些气血翻涌,让涂了灰粉的脸上,都透出了淡淡的红晕。她见对方没接,不禁有些懊恼,她拿免费白得来的东西回礼,好像有些不够重视。
连忙解释道:“小生见您的马车早就等在这边,想着您许是也来买糕点的,这才自作主张。”
“这点心,很好吃,小生尝过真的很好吃......不是,这盒是新的没有开过的......”
她越解释越觉得不对,她排队领东西的怎么知道好不好吃,头次觉得自己怎么这么嘴笨。
她的脸颊绯红,连鼻头都是红的,眼底是满满的懊恼,瞧着有些滑稽,但举着手的模样又有几分笨拙的小执拗。
正当她手臂发僵,要将东西收回去的时候,一只手撩开布帘,不等她反应,那食盒已经稳稳地落入了马车内。
她只来得及看见晃动的布帘,以及一抹石青色的衣袖。
随后不等她再说什么,车夫挥了一鞭子,马车就摇摇晃晃地朝前驶去,留下她目送着马车彻底消失在了街口。
“爷,您的袖刃已经差人去取了。”
裴寂倚着车璧,双臂交叠闭目养神,过了会才淡淡地嗯了声。
“爷,这点心瞧着蛮好吃的,不然也不值当人家当街去抢,您不好奇这味道?”
说话的是方才回应卫南熏的那中年男子,他把玩着手中的食盒,想要打开看看。
另一人闻言就道:“老大,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爷最讨厌吃甜的,这等糕点定是不会碰的......”
他的话音还没落下,就见那双目紧闭的人,不知何时睁开了眼,墨色的眼瞳深邃又阴冷,手臂翻转,轻巧地将那食盒提了过去。
“出去,你们太吵了。”
两人缩了缩脖子,谁都不敢再乱造次,一声是,就飞快地掀开帘子,不顾奔驰的马车麻利地滚了下去。
-
有了这个意外,卫南熏不敢再多逗留,赶紧回府去了。
接下去的日子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点心铺子免费赠送的后续效果很好,接连几日糕点都卖空了。
其他的铺子也有条不紊地推进着,而那边卫明昭与裴聿衍的婚期也定下了,就在下月十五。
也不知道裴聿衍用了什么法子说服了皇帝,竟比前世早了整整半年。
但她对此并不关心,反而心中窃喜,等卫明昭的婚事一办,到时皇宫与卫府,她就可以彻底与这二人没干系了!
可没想到,在裴聿衍来下定这日,他不去见王氏夫妻,不见卫明昭,居然把她堵在了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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