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我吼完,她转身就走。
看着滚落一地的水果,我叹了口气,费劲得抬高手臂,摁了护工的铃。
护工进来,看着地上的狼藉,一边收拾,一边问道。
“温先生,您手臂也受了伤,还打着点滴,要是想吃水果,可以叫我帮忙呀。”
我摇摇头:“麻烦您了,收拾下去就行。”
这天之后,陆霜霜再也没来看过我,也没有打过电话问我的情况。
反而是许淮安,每天都准时准点给我发消息。
有时候是一段视频,他和陆霜霜爬山看日出。
有时候是几张图片,陆霜霜在他的怀里,身后是大海和星星。
在我恢复的差不多的时候,许淮安给我发了他和陆霜霜在机场的图片。
“真是不好意思,温先生可能得自己回家了,陆总说要带我去非洲追斑马迁徙。”
“我只是看电影的时候提了一句,陆总就放在心上,记下来了。”
我关掉手机,听着护士和我说的恢复后的注意事项和复查的事情。
出院以后,我又回了一趟陆家,收拾走了自己所有的东西。
把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放在桌子上,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坐上去另一个城市的飞机,我看着窗外的夕阳,勾起唇角。
陆霜霜,我真的要放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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