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锦书谢九仪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白眼狼子女等我教你们做人全文》,由网络作家“季安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钱嬷嬷是伺候在沈锦书身边的老人,更是沈锦书的奶妈,主子一个眼神她便明白。沉声问道:“如烟,皇上那边的事你知道的还挺清楚的?”“你别忘了,你是在哪个宫里当差。”先不管太后与陛下是什么关系,如烟这等行径在她眼里算有背主嫌疑。“钱嬷嬷,奴婢这是在替太后关心皇上,毕竟皇上与娘娘是母子,母子之间哪有隔夜仇?”如烟就不明白了,钱嬷嬷那语气像极了在针对自己。沈锦书闻言,心口那位置像是被人一点一点徒手撕开,“母子哪有隔夜仇”,前世她就是一直包容,理解,退让。当自己手中权利被儿女算计,被自己最信任的人关进浣衣局当奴婢。老话说的好,只有最信任的人,才懂得如何用刀子戳自己心窝,怎么戳最痛。她一个太后被儿女罚去浣衣局替奴才洗衣服,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她自己...
《重生:白眼狼子女等我教你们做人全文》精彩片段
钱嬷嬷是伺候在沈锦书身边的老人,更是沈锦书的奶妈,主子一个眼神她便明白。
沉声问道:“如烟,皇上那边的事你知道的还挺清楚的?”
“你别忘了,你是在哪个宫里当差。”先不管太后与陛下是什么关系,如烟这等行径在她眼里算有背主嫌疑。
“钱嬷嬷,奴婢这是在替太后关心皇上,毕竟皇上与娘娘是母子,母子之间哪有隔夜仇?”如烟就不明白了,钱嬷嬷那语气像极了在针对自己。
沈锦书闻言,心口那位置像是被人一点一点徒手撕开,“母子哪有隔夜仇”,前世她就是一直包容,理解,退让。
当自己手中权利被儿女算计,被自己最信任的人关进浣衣局当奴婢。
老话说的好,只有最信任的人,才懂得如何用刀子戳自己心窝,怎么戳最痛。
她一个太后被儿女罚去浣衣局替奴才洗衣服,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
她自己前世活成了一个笑话。
去你的,母子没有隔夜仇。
她养了一个白眼狼,还是恩将仇报的白眼狼,都怪她,闲事管太多。
指尖轻转樱桃的根,眸光微冷:“如烟,你今年多大了?”
“回娘娘,奴婢今年十八。”
“十八啊!是个好年龄,可有喜欢的人?”
“奴婢没有……。”
“钱嬷嬷,哀家记得你远房侄子尚未婚配。”
“是的,娘娘。”
如烟听到这里不淡定了,钱嬷嬷的侄子还不是奴才,就是凡夫俗子,她侄子哪能配的上她这容貌。
她在宫里见了全天下最尊贵的男子,其他男人又怎么能入她的眼,她担心自己不说出来,太后真的把她配给旁人。
那她怎么办。
慌张跪在地上:“太后娘娘,奴婢其实是心有所属。”
“哦,喜欢谁了?哀家给你做主。”
“是,是皇上,求太后成全。”
沈锦书等的就是如烟这句话,如烟这人虚荣,好胜心强,没有自主思想。
却没想到,如烟早就是皇帝的人,皇帝愿意花心思哄一个如烟。为的是想从如烟这里套得有用的消息。
前世,如烟曾经求到她面前,想伺候皇帝,她深知皇帝对宋凝香的宠爱,如烟入了后宫也斗不过一个被偏爱的人。
导致她被如烟记恨一辈子,如烟将坤宁宫所有事都暗中给皇帝传送,她到成了那个棒打鸳鸯的恶人。
“行,哀家成全你,钱嬷嬷,将如烟的身契拿给她。”
“是,娘娘。”
如烟原以为自己跟皇帝的事,会遇到太后的阻拦,却没想到会如此的顺利。
这事就这么成了。
激动说着:“奴婢谢谢太后成全。”
“去养心殿伺候皇帝,从今日起你不再是坤宁宫的人。”沈锦书的坤宁宫不需要不忠的人。
之所以没有动手杀了如烟,是因为杀一个人容易,但不是最解恨的方式。
如烟握着自己的卖身契,心想太后并没有旁人说的那般恶毒,这不是对自己挺好的吗?
她得意的来到养心殿,她想迫不及待将这个消息分享给皇上。
趴在床榻上的容淮舟一张脸都皱一块:“小元子,你手就不能轻些?”
宋凝香接过元公公的药,拿着棉签替皇上一点一点的擦着他身上的伤,心疼:“皇上,宗人府那帮人怎么可以下这么重的手。”
“你身上的伤,都快把臣妾心疼坏了。”
“香儿,这点伤算不了什么。”容淮舟咬牙忍着痛,现在香儿身上的伤好了,那缕勾人的气息传来。
气血控制不住的翻腾,他伸出手轻轻握住香儿的双手。
刚将香儿拉入怀里,牵扯到后背的伤,疼得他脸色微变。
两人刚想做点什么,却做不了。
宋凝香双手轻抵在床边,娇软轻抵在皇帝耳边:“等皇上身上的伤好了,臣妾任皇上处置。”
容淮舟哪能经得住香妃在怀,坐怀不乱,半支撑着身子,头微微扬起亲在宋凝香的唇。
“嘤……。”
如烟在得到太后谕旨便回屋里换了一件亮色,最新的衣裳,还给自己的脸抹了粉。
这才来到养心殿。
隔远听见女子呼吸娇气急促的声音传入耳边。
“皇上,轻点……。”
是宋凝香的声音。
“如烟参见皇上。”如烟故意将自己的声音提高。
宋凝香面露不悦,明明她刚刚跟皇上正闹的起劲,哪里来的奴婢,这么不懂事。
容淮舟听出是太后身边婢女的声音,轻轻推了推身边宋凝香。
她不情愿从皇上身上起来。
“如烟,太后那边怎么说?”
“皇上,太后娘娘那边将奴婢的卖身契给了奴婢,还说愿意成全奴婢跟皇上。”如烟低头咬唇说着。
“谁问你这些事?”
“朕问的是,太后知道朕被打伤后,她有没有关心朕?”再说了,她一个宫女整天都在想什么。
他容淮舟是什么很饿的人吗?来个女人都能上?
他接近如烟,是因为如烟在太后那讨喜,他想知道坤宁宫的动静。
“回皇上,太后自是关心皇上。”如烟想起太后最近在坤宁宫悠哉生活,也并未透露过关心皇上,她不能这么回。
母子没有隔夜仇,更何况以往太后对皇上百依百顺,就小小撒个谎。
容淮舟得知太后关心自己,他并未感觉到开心,而是在算计怎么将权利拿回。
“皇上,太后将奴婢赐给皇上,并让奴婢好好伺候皇上。”
一旁的钱嬷嬷立马接话:“如烟,你这说法颠倒黑白。”
“是你求到太后跟前,说你自己心悦皇上,求太后成全。”
“你刚刚那么一说,别人听了就会误会太后往皇上身边安插眼线。如烟,你才刚出坤宁宫,就做背主一事?”
钱嬷嬷朝皇帝福了福身:“回皇上,太后已将如烟的身契还给她,这人归皇上管,往后跟坤宁宫无半点关系。”幸好她跟来了,不然也看不到如烟一张嘴胡说八道。
这个没良心的东西,都跳到皇上那里,还黑一把太后。
如烟跪在地上,哭得柔弱可怜。
钱嬷嬷可不管这些人耍什么心思,但别将脏水泼到太后身上。
解释完便离开。
吴六一脑子里全是自己百年后,自己神像被一方信众跪着,光是想想就觉得热血沸腾。
他在人间官职做到他人生中最高,死后还跟一帮孤魂野鬼抢香火,那他努力意义在哪?
意识到有人跟他抢,他拉着一张脸:“陈大人,这事务必回绝那富商。他一个商人算什么东西,也敢妄想塑神像。”陈怀安是个懂规矩办事的人,有好处会处处想到他。
吴六一从位子走过来,左右两边偷偷瞄了一眼,见无人,便拉着陈怀安的手:“陈老弟,这事若办成了,我必有重谢。”
陈怀安蹙眉:“这得花银子,起码这个数。”伸出一个手掌。
“不就五万两吗?我有。”
陈怀安大意了,少翻了一下,立马淡定说:“五万两不太够,吴大人你想想,你在你老家建神像修河道,造福子孙后代,惠泽一方村民。你的信徒,日后会给你造神像,塑金身,香火不断……。”
“没事,银子不够我找那富商凑。就是……。”
“陈大人,就是什么?”别在我听到兴奋有劲的时候打哑谜行吗?
“就是以后你们两个神像建一个庙里,到时候你们两就会为了谁吃香火多打架,主要是那富商看起来像练过功夫。”
“下官担心吴大人打不过,到时候吸香火没有别人多……。”
吴六一听到这里哪里还愿意跟别人挤在庙里,还是一个练家子的,可把他寒酸死了。
“陈大人别说了,叫那富商滚远点,老子出十万两。”
陈怀安面色淡定:“吴大人,你放心神像一事交我手上,定给你办妥。”
“好说,好说。”吴六一现在满脑子都是刻着自己的神像,被老家村民供奉的画面,激动的他热血沸腾。
什么富商也配跟他一个庙,算什么东西。
陈怀安回到兵部,将户部批下来的条文放在张佑青面前。
“钱塘江修桥银子批下来。”
张佑青看着公文,震惊看着陈怀安:“户部那帮老油条,天天喊着没银子。”
“这不,银子不是来了吗?”心想,这些墙头草估计还不是看在陈怀安背景给放银子。
他现在发现陈怀安是兵部的贵人,他们兵部只有当牛马的份,一没权,二没银子,往往上面派下来的工程,去户部找银子都是求爷爷告奶奶的。
陈怀安不认字,没文化,他也不敢小瞧他,毕竟他靠脸给他自己拉了一座强大的靠山。
也是他兵部的靠山。
张佑青举起公文,看陈怀安的眼神热切不少,并喊着:“以后陈大人是咱们兵部的吉祥物,你们少给他使绊子,懂了不。”他还想说,陈大人遇到不认识字可以请教他们几个,但又担心伤了他的自尊。
以后他多多提点,借机教他认字,这样也不会太丢了兵部的脸。
林知风想翻白眼被上司警告,不太情愿撇了撇嘴,小声说了一句:“切……。”靠男色爬上高位,有什么了不起。
户部那边的人最喜欢看眼色行事,捧高踩低,也就这呆子走了狗屎运被太后看中了,才得了少詹士。
忍不住冷嘲热高讽来了一句:“陈大人,改日我让我府中下人给你送些壮阳的药,你这身子骨可不能太劳累。”
“尤其是腰,往后兵部要银子的事,还得多仰仗陈大人的腰。”
张佑青听这话不对劲,火气十足,他这兵部供了两座大佛,谁也不能得罪,林知风是世家子弟,林家家族又是书香门弟清贵的很。
又帮他,又送他大屋子。
看着太后的背影越来越远,陈怀安摸了摸老驴脖子下自制铁牌,叹息着:“我这是看脸吃上饭了?”什么软饭不软饭,主要是他现在太穷了。
还有手上的钥匙。
陈怀安被太后的人带到莫愁巷的屋子,三进三出的府邸。
走进围墙大门,屋檐上的四角高高翘起,似展翅高飞的雄鹰。
府邸宽阔,雕梁画栋,金碧辉煌,走到正堂屋前的红柱子缠绕着金漆瑞兽祥画。
屋里的摆件,都是银子。
曲公公将这座宅子的房契交给陈怀安:“陈大人,往后这宅子便是你的。”
“多谢太后,多谢公公。”陈怀安面对突如其来的馅饼砸身上,忽然有些懵了。
问道:“请公公明示。”太后为什么对他这么好。
外面说的那些太后看上他之类的话,都是屁话。
太后绝不可能看上他的脸,也不是外面传言是个肤浅的人。
“陈大人,你安心接受即可,做你自己。”曲公公从未见过主子对一个人这么好。
这人还是从小厮一跃成为兵部少詹事,是由主子一手提拔,若此人脑子有货,往后有数不清的富贵等着他,他会提点几句。
“多谢公公提点。”陈怀安躬身回。
老黄见曲公公离开后,从屋顶瞬间落到地面:“公子,太后把这宅子给你了?”
“呐,这是房契。”
老黄看着偌大的宅子,心里算着以后扫地的地方要大的多。
以前公子住的那个地方就扫个小角落。
跟这里比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看着房契,老黄掰着手指头算着:“这宅子按公子现如今的俸禄,起码干两辈子才能买得起。”
“我懂。”陈怀安坦然接受这宅子,他才不管太后什么目的,他可不会放着有好宅子不住,回去那个漏风的屋子住。
再说了,他现在太需要银子。
那个地方需要银子,就像个无底洞,怎么填都不够。
“公子,咱们是缺银子,但你也不用牺牲美色。”老黄望着眼前精致奢侈的摆件,这全是银子。
陈怀安拿起折扇轻轻往老黄头顶敲了敲:“想什么呢!”他从太后见他的眼神,从未见过那些旁人所说的,图他的美色。
甚至连欣赏也没有。
但唯一能感觉到的便是,太后是想扶持他,亦或是想让他做太后的一把刀。
不管什么,现在靠上太后这条路,也比他原先计划的路要好走很多。
……
楚言从六部下值后,特意去莫愁巷那座院子看一眼。
这个房子前世是太后赏赐给他的。
当时他被太后看上,也以为太后看上的是他的脸,或是想将自己圈养。
实则不是,太后当时高调对自己好,是因为想扶持自己成为她在朝中的一把利剑。
只是,到了后来是他动了不该动的心,还有那个女人做出跳河一事,令太后陷入舆论之中。
他当时任由舆论发酵,他想看看自己在太后心中的地位……。
这还是后来皇上彻底掌管朝廷后,他当政一品大臣才猜透太后心思。
正因为如此,他才被太后能力越发吸引……。
现在让他重回刚考上状元时,才发现,这一世没有太后的扶持,他跟翰林院修撰那些人并未聪明多少。
就连见她一面也极难。
前世的自己在被太后恩眷后,陷入旁人说三道四中,也认为太后如传言那般,看上自己的脸。
他那会年轻,清高,认为自己苦读十年书,一身才华到头来却靠女人官路亨通,他受不了。
“陈老弟,我回去跟我夫人商量一下。”他堂堂兵部的头,跟那几个人挤一个神庙像什么话,中间还加了个富商,太掉他身份。
“好说,好说,张大人,只要银子齐了。我一定给你留个好位子。”
“陈老弟,你别把我的位子给别人了。”
“老哥,放心, 定给你挑个风水宝地。”
翰林院。
楚言整理手中撰文,耳边传来:“你们听说没有,兵部那个吃软饭的。”
那人走了他前世的路。
前世太后当着众人选了他,他的仕途从此平步青云,更跃过翰林院到户部任职五品官,从那以后他的仕途一路平坦。
太后给他送府邸……。
如若不是前世决策错了,他与太后的关系到后来也不会闹得那么僵。
他当初站在皇上那边,也是迫不得已,她一个女人思想他这些男人并不同,再说她一个女人要权力做什么?
安心在深宫,或是来他身边享乐不就好了?
太后给的恩宠可没那么好接,他前世受了多少冷眼冷言,每一次吃软饭,小白脸都像一把刀往他心里戳。
他努力甩开太后带来的负面影响,类似裙带关系,吃软饭,小白脸等称号。
一心做个好官,一心为民请命的官,结果无论他付出多少努力,他的荣耀始终跟太后沾上关系。
他不甘心,到了后来便站在皇帝那边。
这几天回到翰林院官员住的排屋,一出院子就闻到鸡屎的味道,天刚亮,院子里的嘈杂声比市场还热闹。
跟前世他住的那个精致奢侈院子天差地别。
经历过前世,他现在心境不同,若有人说他吃软饭便由着他们说。
他借着太后的光,三年升到三品官,到最后更是升到正一品,就凭升到一品大官世家百年望族托举才出一个。
而他一个寒门出身,无背景即使在翰林院努力向上爬一辈子,也绝无可能到一品大官。
顶天就四品官……。
“楚言,你怎么回事,我知道你羡慕,羡慕归羡慕手头上的事别停下来。”榜眼李仁杰端着书来到他身边。
“我也羡慕,就凭一张脸就混一个四品官。哎,同人不同命,想也没用。这横福不是我等凡夫子能肖想的……。”
“楚状元,我都想开了,你怎么像丢了四品官丧着脸。你赶紧将你手中的书撰写一遍,得学会认命,别想那些不属于你的东西。”
“打听到了吗?那人叫什么?”楚言重活一世,对自己这张脸护养的更细致些,却没想到前世属于他的横福,就这么轻易被人抢了。
“我听说,叫陈怀安。”
楚言手中的书掉落在地上,像见鬼似的看向李仁杰:“你说那小厮被太后看上的人是陈怀安?”怎么是他呢。
他这时候不应该出现在上京城,他这时候应该在顺安县。
他怎么可能是小厮,这人本事大得很。
怎么他重生回来,一切都变了,若是陈怀安当四品官,刚刚同僚说的小厮升四品官打赌做一年便收拾东西走人,若那人是陈怀安就不可能。
前世那样苛刻的条件,陈怀安都能干出惊天动地的事,更何况现如今有官身。
指尖控制不住颤抖着,难道陈怀安也跟他一样重生了?
“楚状元,这些历史书册是大伙花三天才整理好,你说这就被你整乱了,三天白忙活了。”李仁杰低头收拾着被散落一地的纸纸,没好语气讽刺着:“楚状元,翰林院的工作才是你,别想那些有的没的。”
“我擦……。”沈锦书想骂人,偏她还解释不了谢九仪恨她的死结。
眼看那把匕首正朝她喉咙落下来,沈锦书咬唇:“谢九仪,你亲娘的死不是一个意外,哀家知道你一直在找你亲娘死去的证据。”这事,还是前世她在深宫时,派人查有关朝中大臣底细时,无意中得知。
抛下这件事后。
她看见谢九仪握紧匕首的手,松开,眼底闪过一抹光亮,她的命算是保住了。
“我娘死的证据,你有是不是?”
“松开哀家身上的绳子。”沈锦书知道的不多,只是得知白氏嫁给玄幽王时,到了生产月份肚子比旁的孕妇要大很多。
生了谢九仪彻底伤了身子骨,不到半年去世,谢九仪亲爹便迎娶新人。
季蕴松开绑在太后身上的绳子。
“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至于哀家怎么知道的,没必要告诉你,但哀家知道你娘是被人害死。我有那稳婆的下药,前提是放了哀家。”沈锦书先解决当下的困境,从这里逃出去再说其他。
谢九仪眼底闪过一抹闪亮,压抑激动的内心:“太后,是不是本王放了你,你便将稳婆的下落告诉本王?”
“当年给你娘亲接后的稳婆,哀家可以告诉。但你必须保证一年内,不得做出刺杀哀家的事。”沈锦书知道她跟玄幽王之间的误会一时半会解释不清。
她重活一世,前世为了容淮舟造的孽还有很多没做,她的名声还能挽救一下。
“你又想耍什么花样?”谢九仪半信半疑惑:“本王差点忘了,你这人一向诡计多端,谎话连篇说惯了。”
“爱信不信,哀家这人虽有时行事不是很光明磊落,但哀家一直都是坏得光明正大,从不会拿这点事欺骗人。”
耳边却传来下人的禀报:“回王爷,坤宁宫的人上门要人。”
谢九仪刚对太后有所改观的想法,眸底闪过一抹讥讽笑意:“太后好手段。”这么快就准确无误寻到玄幽王府。
“那稳婆姓张,藏在钱塘江富阳县,你现在派人去寻还能寻得到。”
“这一年,本王饶了你。”谢九仪接下太后的话,便是答应了与太后之间的协议。
沈锦书嘴角微微一抽,他这是还没放弃想杀她的想法啊!
不管如何,起码这一年她能给她省很多事,如若不是念在前世他的人替自己收尸恩情,她定杀了谢九仪。
“来人将太后送出去。”谢九仪沉声道。
“谢九仪,今日你从冷宫将哀家掳走,这事按容国律法的话,你说你会受到什么处刑?”
“太后在去年给忠臣刘良义家中栽赃贪污顶替奸臣一事,本王手中刚好有证据。”谢九仪一直都知道太后这女人心计百出,他缓缓走到太后面前声音压低:“太后,你觉得本王手中的证据若流出去,你说会怎么样?”
沈锦书前世将谢九仪当对手,就一直没放松过,果然彼此都不是好东西,嘴角微微一抽:“两清了,再有下次同类的事,哀家绝不饶你。”她说这话的时候,心里没什么底,但她面上不能表露出来。
她做太后多年,早已做到喜怒不形于色。
离开时。
她感觉到谢九仪往她这边靠过来时,她下意识往旁边躲开,谢九仪就这么晕倒在地上。
“哐当……。”一声响,倒在地上。
站在一旁的季蕴见太后扶都不扶,就让主子跌在地上,也不好责怪,毕竟刚刚自家主子差点要了太后的命。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