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泊沈微微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龟公,从赘婿开始进步宋泊沈微微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丝瓜白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哈哈哈哈哈!将这二人带走!”公堂之上。假县令正端坐堂上,身侧站着裴县尉跟黄修远,围观群众已在公堂外围的水泄不通。“堂下何人?”宋泊与大福皆站立不语,宛如那雄赳赳的公鸡一般,昂首挺胸。“哟呵!见到本府!为何不跪!本府问话,你二人为何不答?你二人想被大刑伺候吗?”“呵呵!我宋泊上跪天,下跪地,中间跪父母!就是不跪乌龟王八蛋!”“好小子!死到临头了!还敢在此饶舌!”假县令朝差役使了个眼神,两名差役上前,一脚便将宋泊二人踹翻在地。“宋泊!你可知罪?”“呵呵,草民未犯罪,不知县令让我认什么罪?”“大胆!你二人将黄子悠残忍杀害!死到临头了,竟还死不承认!”大福大喊:“我放你娘的屁!”假县令气的额头青筋暴起!牙齿咬的咯咯响!“来人啊!掌嘴!”见...
《穿成龟公,从赘婿开始进步宋泊沈微微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哈哈哈哈哈!将这二人带走!”
公堂之上。
假县令正端坐堂上,身侧站着裴县尉跟黄修远,围观群众已在公堂外围的水泄不通。
“堂下何人?”
宋泊与大福皆站立不语,宛如那雄赳赳的公鸡一般,昂首挺胸。
“哟呵!见到本府!为何不跪!本府问话,你二人为何不答?你二人想被大刑伺候吗?”
“呵呵!我宋泊上跪天,下跪地,中间跪父母!就是不跪乌龟王八蛋!”
“好小子!死到临头了!还敢在此饶舌!”假县令朝差役使了个眼神,两名差役上前,一脚便将宋泊二人踹翻在地。
“宋泊!你可知罪?”
“呵呵,草民未犯罪,不知县令让我认什么罪?”
“大胆!你二人将黄子悠残忍杀害!死到临头了,竟还死不承认!”
大福大喊:“我放你娘的屁!”
假县令气的额头青筋暴起!牙齿咬的咯咯响!
“来人啊!掌嘴!”
见状!宋泊必须表明身份了!急忙开口:“你敢打大福!我要你全家陪葬!我是阳春县的宋泊!岳父是阳春县令沈辉!”
围观群众听罢,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假县令微微一怔,开口大笑:“哈哈哈哈!别以为你跟那文圣之名有一字之差,便能冒充人家了!宋泊何许人也?岂会干这杀人的勾当?”
“死老头!你口口声声说我们杀了黄子悠!你有何证据!”
假县令向差役使了眼色,两名差役过去给了大福几大耳光,嘴角鲜血直流。
“大福!”
“没…没事!老大!这点算不得什么!”
宋泊拳头紧握,这是他第一次这么生气!
“小子,你不是想看证据吗?来啊!将二人的包袱拿上来!”
一名差役从侧门进入,手里拿着宋泊跟大福的包袱!宋泊有种不祥的预感。
“打开!”
差役缓缓打开宋泊的包袱。一把带血的匕首映入眼帘,细细看去,正是杀死黄子悠的那把匕首!
“贼子!还不认罪!这是什么?”
大福暴起,大吼:“你这狗东西!你定是趁我们在大牢之际…”
宋泊连忙打断大福:“关县令!你又是如何肯定这把匕首就是杀害黄子悠的凶器?昨日我二人上山去捕猎,宰了头鹿,这是鹿血不是人血!若是染血的匕首就是凶器,你怎不去将那些屠户一并抓了!”
吃瓜群众表示赞同:“就是就是!光一把血刃根本无法定罪!这两人会不会是冤枉的啊!”
假县令跟裴县尉面露难色,被宋泊这么一说,细细想来还真是站不住脚!
宋泊继续说道:“若是无法证明!便是诬陷!必须马上释放我们!”
“放人!放人!放人!”吃瓜群众群情激愤。
见此,宋泊松了一口气。
突然,一阵熟悉的声音从人群中响起:“他在说谎!”
人群中缓缓走出几人,宋泊定睛一看,来人竟是李集,黄成,张凡,开口说话之人竟是李文辉。
“李兄…你怎会!…”宋泊亚麻呆住了!
“学生李文辉,参见明府。”
“哦?你为何说此人撒谎?”
“回明府的话,昨日此二人看完考场后便与我,李集,黄成,张凡住在破庙,还饮了酒,根本不是上山猎鹿!我们都可以作证。”
“你特娘的二五仔!”大福欲起身,被衙役压下,此时的宋泊一脸懵逼,他不明白,那个相谈甚欢的李兄,为何要出来指认他!眼前之人简直换了一副脸嘴,恨不得将宋泊置于死地!
“明府,我等皆可作证。”另外几人一齐说道。
“他二人一直跟你们在一起吗!”
“回明府的话,昨夜大家都睡得很沉,夜晚有没有离开我等不知,但是,学生今早在破庙发现了带血蓑衣!”
“岳母,您别着急,我现在便去县衙!大福!大福!快随我走!”
大福听到动静,从厨房匆匆赶来,嘴角还粘着几颗葱花。
“老…老大!怎…怎么了!去哪?”
“去干架!”
大福一听,急忙跑开。
“你干嘛去?”
“老大!我去抄家伙!顺便屙尿!”
宋泊匆匆往门外走出,焦急的在门口等着,直跺脚。
“真是懒牛懒马屎尿多!”
大福匆匆走出,一只手正在整理裤子,一只手拿着一把锈迹斑斑的菜刀。
“我靠!你还真准备去攮人家几刀啊!咱是去打文架!不是真打架!”
大福不听,悄悄将菜刀别在腰间。
“嘿嘿,防身,防身。”
二人上了马车,便往县衙赶去,谁也没注意到,沈府对面的小巷中,有一双神秘的眼睛正紧盯着二人。
此时,阳春县衙。
“哎呀!秦使君怎的突然来阳春县了,怠慢了怠慢了。”
来人身着深绯色的官衣,留着络腮胡,身材微胖,一双眼睛如同狐狸一般绞结,一脸的精明之相。
“沈辉,我俩同出国子监,这才几年不见,怎的如此生疏了?”
“哈哈哈,秦使君说笑了,我现在在使君手下做事,自是要知礼仪的。”
秦刺史突然话锋一转,面露凶相:“好吧,我此来是听闻,近来这阳春县发生了两起杀人大案,虽说案件已破,但你作为阳春县的父母官,在你治下发生了如此骇人听闻之事,你……不该给我个解释吗?”
沈县令眉头紧皱,他知道秦铮此番是来找麻烦的,但他没想到秦铮竟然如此直接!真是一点情面都不留!先礼后兵真是给他玩明白了。
二人相识已久,在国子监当监生之时,二人就关系匪浅,既是同学,也是朋友,号称安阳双杰!
为何现在像仇人一般呢?那自然是因为女人,沈县令娶了当时京城有名的才女,也就是现在的沈夫人。
三人学生之时便经常一起吟诗作对,说起来,沈夫人跟秦铮的关系还更好些,不知道为何,最后被沈县令摘了桃子,所谓夺妻之恨,不共戴天,秦沈二人的关系自然交恶,最后科举考试,沈辉又没考过秦铮,如今,秦铮阴差阳错的成了沈辉的顶头上司。
这不,一次机缘巧合,秦铮那纨绔儿子秦游见到沈微微,便被迷得神魂颠倒了,此后便一直在秦铮耳旁饶舌,秦铮想想也是,得不到沈夫人,就让自己儿子去嚯嚯你家女儿,但是不知沈县令从哪听到风声,这才着急忙慌的把沈微微给嫁了。
“秦使君,发生这些事,乃是我的失职,任何过错,我愿一力承担,还请使君责罚。”沈县令后槽牙都快咬烂了,还真是应了那句话官大一级压死人。
“罢了罢了,这事要想过去,倒也简单,毕竟咱们交情不浅,你说是吧。”秦刺史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秦刺史道:“不如,就像以前那样。”
沈县令抬头回应:“你是说,对对子?”
“呵呵,看来你还没有忘记,咱们三人以前就爱对对子,我此前游一古刹,见那寺里的和尚正在作画,画面上是三两枝出水的荷花,便心生一对,乃是:画上荷花和尚画!”
沈县令听罢,眉头紧锁,这个上联构思奇巧,谐音回文,顺念、倒念,发音完全一样。这可将沈县令给难倒了,完全一头雾水,只能不停擦汗。
秦刺史见沈县令吃瘪,心里爽极了!就差笑出声了。其实这对子压根就不是他游什么古刹有感而做,而是花了十锭金子找京中的大儒所买,为的就是羞辱沈县令,他对这对子非常有信心。
秦铮战战兢兢的呢喃道:“孔师…学生知错了…我也没打算真要追究沈辉什么…”
“那你这些侍卫是想干嘛!”
“退下!”
其中一名护卫说道:“使君,这随护有刀!”
大福见状,连忙将刀丢在地上,抱着宋泊,装出一副痴傻的样子:“嘿嘿嘿,我要吃糖,我要吃糖。”
宋泊惊叹!靠,大福这反应,宋泊直呼牛批!这演技丝毫不弱于沈微微。
老孔头叹了一口气:“秦铮!沈辉!这么多年了,你二人怎还放不下!当年你二人不是情同手足吗!如今你二人都身居高位,应将心思都放在大乾身上,做官的格局呢!在这像个娘们唧唧歪歪的!若是觉得当官太闲了,老夫便去安阳城,寻圣人好好说道说道!”
二人听罢,冷汗直流!这点屁事要是闹到圣人那儿去还得了!
宋泊小声询问沈县令:“岳父,这老孔头究竟是何身份?”
“臭小子,还叫老孔头呢…孔师可是上任国子祭酒…也是当今圣人的老师…”
“卧槽!教育部长!”
秦铮真的怂了,一脸谄媚的说:“孔师,学生知错,您老勿要生气,勿要生气。”
“沈辉,你二人可还有间隙?”
“没有没有!一切都听孔师的。”
老孔头扭头看向宋泊。
“臭小子,老夫如此处理,你可还满意?”
宋泊向老孔头行了叉手礼,正想开口,却见大福神色激动。
“老孔头!没想到你们丐帮这么厉害!你看这什么使君都怂了!我也想加入!”
秦刺史指着大福,不停抖动!
“你你你!”
大福见状,又溜到宋泊身后!装出一副痴傻的模样。
秦铮一甩衣袖:“无耻!”
“哈哈,小子,你这随护有趣的紧,好了,快将这《三字经》与《百家姓》念与老夫。”
宋泊在知道老孔头身份之后,倒也没有废话,若在磨磨唧唧,指不定人家哪天跑去圣人面前去告个黑状!那岂不是还没入朝为官就完蛋了?
宋泊缓缓走向县衙的案台,提笔便写,很快便洋洋洒洒的将《三字经》及《百家姓》写完了。
众人不仅惊叹于宋泊写的内容,更是惊叹宋泊的那一手拈花小楷,线条清秀,字态婉丽,大家之姿。
“好!好一手拈花小楷!这字颇有名家风范!”秦刺史喜欢的紧!他自己平日里就喜欢摆弄些书法字帖,对眼前这个赘婿,有所改观,本以为是个小白脸,没想到人家是大才!
正当秦铮想将宋泊所写的草纸拿起来细细端详,却见老孔头二话不说,一把便将宋泊所写的草纸收入怀中。
“哈哈哈,小子,老夫这一生都致力于大乾的教育事业,到了晚年便辞官游历四方,想着能在人生最后时刻编写一本造福四方的蒙学典籍,如今幸得这两册蒙学之书,老夫!替这天下学子拜谢小友!”
老孔头一改那无赖的模样,身子微倾,欲行大礼!见状,沈县令连忙冲上前去,将老孔头扶起。
“孔师,不过是小婿随手所写!如何当得起您这一拜?”
“学无先后,达者为师,宋泊大才也,如何当不起老夫这一拜。”
宋泊也明白,人家老孔头的年纪起码大了宋泊几轮,宋泊叫声阿翁也不为过,若真行大礼的确不合适。
“孔师,小子也是大乾子民,能尽绵薄之力,小子已感莫大荣幸,当不起您如此大礼!切莫折煞小子。”
“哈哈,既如此,便依你,…你还是称我为老孔头!听起来亲切!”
沈县令与秦刺史已然咋舌,这都什么跟什么…孔师,那可是帝师!那是什么身份!大乾教育界金字塔塔顶的人物!如今,孔师不仅对这赘婿恭敬有礼,还要给这赘婿行大礼!二人三观都快要被震碎了。
“……”
敢情这厮一直记着这事呢!
突然,隔壁牢房传来喊话的声音。
“年轻人,因为什么进来的?”
宋泊扭头朝着声源看去,隔壁牢房中坐着一个老头,戴着脚镣,长长的头发,已经多年未修剪了,指甲也长长的,想来应是一直被关在这里。
“杀人。”
“呵呵,杀的好人还是坏人?”
“他们说我杀了黑虎帮的少主,你呢?也是杀人?”
老头听罢,好像是来了兴趣!
“是吗!你当真宰了黑虎帮少主?”
“你还未回答我的问题。”
“我?无罪!”
“哈哈,被关着的人都说自己无罪,既然无罪又为何身陷囹圄?”
“呵呵,说来话长,说了也无用,你我皆是这偌大尘世中的一粒粟米罢了!”
“嘿嘿,老头,反正也出不去,你就说说呗,就当打发时间了。”
见宋泊一副死皮赖脸的样子,老头说道:“罢了,反正关着也是关着,老夫便与你说说,我姓关,单名一个隆字!”
宋泊瞳孔微微一怔:“我靠!你!你!你难道是春华县令?那外面那个是谁!”
老头叹了一口气:“哎…五年前,我被派到这里接替老县令,起初两年,春华县在我的治理下,一切安好,直到三年前…黑虎帮到来…”
宋泊跟大福对视一眼,二人没想到春华县发生了变故,继续听那老者说。
“黑虎帮伪装成镖局进入春华县,有镖局入驻,我自然很欢迎,当时威远镖局的镖头李峰多次寻我,跟我说那群人身份有问题,我起了疑心,谁知后来,我轻信了那裴景仙的鬼话,权当威远镖局是怕那群人抢了他们生意,胡乱造谣。没过多久,威远镖局就破败了,黑虎帮便取而代之。”
“威远镖局的人呢?都走了吗?”
“不知道…”
大福站起身:“你这官当的真失败,连分辨忠奸的能力都没有!”
宋泊一脸无语…赶紧说道:“关县令,莫要介怀,我这随户患有脑疾!你究竟是怎么被关到这里来的?这黑虎帮还敢动一县之主吗?”
“哎…都是那裴景仙。黑虎帮接手威远镖局后,他们的副帮主黄修远找到我,劝我跟他们沆瀣一气,做那杀人越货的勾当,我抵死不从,便让裴景仙带人去将他们一锅端了。”
大福说:“我知道了,你最信赖的亲信叛变了,你还被蒙在鼓里,还让人家去端了黑虎帮,结果反而把你自己给端了!”
“大福!你丫嘴咋这么碎呢!”
“这位郎君说的不错,我被囚禁于此,是咎由自取,想必外面那个冒充我的假县令便是真正的黑虎帮头目,我见过那人,与我长得还挺像。”
“怪不得,我说外面那县令怎么如此业余…关县令莫要灰心,人心难测,隔着肚皮,谁知道心是黑的还是红的,背刺这事,谁也料不到。”
“小郎君,可否跟老夫说说,那黄子悠是如何死的?”
宋泊将黄子悠的事情说给关县令听。
“那假县令断不可能是凶手,若是窝里横,大可一刀便将黄子悠砍了,凶手下手如此精准,必是懂医的,老夫有个猜测…”
就在这时,走廊突然传来脚步声。
来人是裴县尉跟一群没有见过的差役!
“哟呵,你们聊的挺欢啊!看来这老东西已经告诉你们二人一些秘密了,那就怪不得我们了,来人,将这二人押到公堂!”
老头起身大喊!
“姓裴的狗东西!你将我的夫人,女儿怎么了!”
“老关啊!你夫人跟女儿!很润!”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宋泊这三日都在沈府。期间大福来寻过,都被打发走了,只是告诉他宋泊过几日要大婚了。
宋泊被留下之后,则是忙着整日试吉服,熟悉大婚流程,记宾客名单,忙的头晕眼花,果然结婚是最麻烦的事。
照惯例,成婚当日应从宋泊“娘家”也就是牡丹坊出发,在绕县一周,最后将宋泊“迎回”沈府。或许是沈县令不想让外人知道自己家姑爷出自青楼,沈县令决定成婚当日,直接从沈府出发,绕县一周后便回沈府。
很快,大婚当日。
整个沈府到处妆点红绸锦色,府内长廊之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大红灯笼,门窗上贴了很多喜字,侍女正忙碌的穿梭于沈府当中,所有人都在做着最后的准备。
宋泊身着一袭红袍,整个人看起来玉树临风,仪表堂堂,端坐在卧室,正对着八瓣葵花铜镜。
宋泊身侧站着两个婢女,一个叫凝冬,一个叫凝雪。
“哇,咱家姑爷真是俊朗。”
“是啊,若非赘婿,倒是跟咱家娘子挺般配的。”
宋泊望着镜中的自己,几天前还是青楼龟公,如今便要“嫁了”。特喵的,还没体验一把爱情的轰轰烈烈!这尼玛,终身大事就这么被安排了!真是…世事无常,大肠包小肠。
宋泊遐想之际,门外进来一个老汉。此人名唤季文斌,是沈府管家,沈府大小事宜皆由此人总管,在沈家的地位极高。
“姑爷,吉时已到,四人轿已备好。”
所谓四人轿,带有深深的侮辱之意,在古代叫做“抬郎头”,女子出嫁要用八抬大轿迎进门,男子入赘则减半,代表正式迎新郎入门。
“我准备好了!”
季文斌身后窜出来四个大汉,将宋泊扛起,出房门,上花轿,这就是所谓“脚不沾地”,据说能避免带走娘家的福气和财运。
火红的花轿,大红的绸缎,轿帏上面绣着“喜”字跟富贵牡丹的图案,缀以金、银色,看着这喜庆的花轿,宋泊此时却怎么都开心不起来,垮着个脸。
季文斌见状:“姑爷,这大喜的日子,你要笑!垮着个脸多不好!”
“嘿嘿!”宋泊艰难的挤出一个笑脸,不情不愿的上了花轿。
沈县令从院内窜出来,身后跟着四个人。四个人加入花轿队伍。
“主人?这是?”
“八抬大轿!”
锣鼓喧天,鞭炮齐鸣,迎亲队伍绕县一周,季文斌手提竹篮,走在队伍最前面,不停的向围观众人分发喜糖。路过牡丹坊,宋泊拉开红帘,牡丹坊大门紧闭…
不知过了多久,颠簸的花轿终于停了,敲锣打鼓的声音戛然而止,鞭炮声炸响。
“新郎下轿,吉祥福到。”宋泊走下轿子,围观群众惊呼。
“怎么是个男人?”
“哟,你看看人家,长得细皮嫩肉的,真俊!肯定是入赘的。”
“我赘你妹…”
“玉凤抬足脉盆火!凶神恶煞两边躲!喜从天降落福窝!日子红红又火火!”
“姑爷,跨火盆吧。”宋泊跨过火盆,径直而去。
此时,沈府外人山人海,无论是发过帖的,还是没发帖的都来凑热闹,毕竟是县令家的喜事,谁不想在县令面前混个脸熟。
沈县令拉着宋泊站在门口迎客。
这时,远处跑来一群书生,领头书生对着宋泊大喊:“你有什么资格娶沈娘子!”
“就是!凭什么!”
宋泊懵了,咋地,古时候也有狂热粉丝?
沈县令见有人闹事,大喊:“尔等放肆!今日是我沈府大喜的日子!尔等好大的胆子!”
宋泊将沈县令拦下,缓缓开口说道:“几位郎君,我沈府好像没有给几位发帖,几位不请自来,坏我大喜之事,何意啊?”
“我们不服!我们要亲口问问沈娘子是不是被家里逼的!女子也有权力追求自己的幸福!”
“就是!就是!”
“呵呵,诸位稍安勿躁。在下也非是狭隘之人。这样,既然大家都是读书人,便用读书人的方式解决。”
“哦?你一青楼小厮知道什么是读书人吗?”
“嘿嘿,某最近偶得一上联,不若这样!若在场的各位,不论谁对出下联,所有人,不仅能入沈府见沈娘子,沈府还会将其奉为座上宾,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哈哈哈!对子?就凭你?一个青楼小厮?你识字吗?”话一出,人群哄笑。
沈县令快要气死了!好歹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正想发作呢,却见宋泊开口。
“还请岳父差人上笔墨纸砚。”沈县令惊了,他倒是想看看这姑爷想干嘛。
“来啊!听姑爷的!准备笔墨纸砚!”
不一会,几个下人便风风火火的将桌椅板凳摆好,笔墨纸砚上齐。
宋泊端坐,笔走龙蛇!一气呵成,写下五个大字:“烟锁池塘柳。”
“好字!好联!”沈县令当着众人,毫不吝啬的夸赞!
宋泊起身,将这墨宝贴于门柱之上!众人围观!
几个书生见此联,一时语塞,不知如何是好!
另一边,凝东,凝雪二女已悄悄跑回沈微微闺房,将门口发生之事一一告知。
“你们确定,这对子是宋泊所出?”
凝东说道:“没错,娘子,姑爷亲自写的,不仅如此,姑爷那字还非常好看!”
凝雪再问:“娘子?这对子很厉害吗?连你都对不出来?”
“这对子,结构上跟意境都非常刁钻!五个字分别使用五行作为偏旁,意境上则是描绘了一个幽静的池塘、绿柳环绕、烟雾笼罩,太难了…我对不出来。”
门外,宋泊处,见闹事书生抓耳挠腮,宋泊不屑的笑了笑:“对子已出!各位请便,宋某在沈府内恭迎各位,对了,沈府可不对外提供饭食哦!”
“哈哈哈,贤婿,走吧,宾客们来得差不多了!”宋泊跟沈县令往主厅而去,留下一脸懵逼的众人。
“贤婿,老夫对这对子也有所研究,你这联精妙无比,老夫也对不出来,可否告知岳父,这下联?”
“不瞒岳父,小婿也不知道,哈哈哈。”
“又是梦中老头所教?你这小子!”
主厅内已被人群围满,只剩主位上的三把椅子,宋泊站在门外,不知所措的看着主厅内陌生的人群。
“吉时已到!有请新娘双亲至!”
沈大人跟沈夫人从侧门而入,端坐主位之上。
这是宋泊第一次见沈夫人,听说才从京城赶回来,女人身着礼服,看上去雍容华贵,虽未贴身,但仍然能看出那柔美的腰身。宋泊虽然隔得比较远,但也能猜到沈夫人是个十足的美人,也不知道沈县令着急嫁女儿是为啥。
“有请新郎娘亲来!”
此番侧门缓缓走入一美妇,定睛一看,竟是杨阿娘!宋泊大吃一惊!没想到沈家竟然请了杨阿娘来,宋泊先前只是提了一嘴,还以为沈家嫌弃人家身份,宋泊此番对这沈家有了改观。
“一步桃花开,二步李花开,三步莲结子,四步引来新郎官!”
宋泊缓缓走入正堂,风度翩翩,潇洒如意,哪有一点赘婿的样子,说是哪家的贵公子也丝毫没有人会怀疑。
待宋泊站定,季文斌继续喊道:“请新娘!”
宋泊屏住呼吸,朝侧门看去,沈微微举扇遮俏颜,一步一步,缓缓从正门进入,身姿袅袅婷婷如出水芙蓉,宛若天仙。看着这个不那么熟悉的娘子,宋泊也被惊艳,脸上也浮出笑容。
“吉时已到!新人拜天地!”
宋泊与沈微微面对面。
“一拜天地!才郎淑女配良缘,满门福禄喜气添。堂中先拜天和地,夫妻和谐到百年!”
“二拜高堂!新郎新娘齐跪下,二人双双拜高堂!”
“夫妻对拜!永结同心!早生贵子!”
礼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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