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大宝里正家的武侠仙侠小说《咸鱼一家的穿书生活大宝里正家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大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斤面一斤水,换7个这大的馒头,蒸馒头剩下的水,也给大家伙倒回去。”闫老二张罗开,乡亲们都围着他,看那圆滚滚的大馒头,看他将剩下的6个馒头放秤上称。一斤二两上,要是算上刚刚给崔家娘子的那个,差不多有一斤半。“看到没,秤高高的,比镇上卖的馒头肯定不行,咱这面磨的粗,人家那都是细面,但咋地都比饼子强,又硬又拉嗓子,老人小孩子吃着费劲。还有这水啊,以后咱都不能再喝生水,容易生病,每天就这一锅水,咱大伙分分,省得另起炉子烧水了。”闫老二给大家讲解道。“闫二兄弟,先换一个尝尝行不行?”得益于崔嫂子不遗余力的吹捧,村里人对大馒头很是向往。闫二兄弟话说的明白,咱不和镇上卖的细面馒头比。话说,要不是闫老二当着他们的面蒸出这锅馒头来,他们还真不知道...
《咸鱼一家的穿书生活大宝里正家完结文》精彩片段
“一斤面一斤水,换7个这大的馒头,蒸馒头剩下的水,也给大家伙倒回去。”闫老二张罗开,乡亲们都围着他,看那圆滚滚的大馒头,看他将剩下的6个馒头放秤上称。
一斤二两上,要是算上刚刚给崔家娘子的那个,差不多有一斤半。
“看到没,秤高高的,比镇上卖的馒头肯定不行,咱这面磨的粗,人家那都是细面,但咋地都比饼子强,又硬又拉嗓子,老人小孩子吃着费劲。
还有这水啊,以后咱都不能再喝生水,容易生病,每天就这一锅水,咱大伙分分,省得另起炉子烧水了。”闫老二给大家讲解道。
“闫二兄弟,先换一个尝尝行不行?”
得益于崔嫂子不遗余力的吹捧,村里人对大馒头很是向往。
闫二兄弟话说的明白,咱不和镇上卖的细面馒头比。
话说,要不是闫老二当着他们的面蒸出这锅馒头来,他们还真不知道,同样的面,将饼子换成馒头,会多出这老多。
“换一个你让闫兄弟咋给你换。”崔嫂子帮腔道:“我家人少,换一斤吃不完怕放坏,谁家想换的,咱一家半斤面半斤水,咋样?”
戚大的娘子拽拽她,小声道:“我家和嫂子凑凑,换半斤。”
崔嫂子一回头,看见是她,笑道:“大妹子,走,咱回去拿水面。”
闫老二急忙叫住这两人:“两位嫂子,这水面拿过来,得明天早上才能给馒头,这面得醒发。”
“知道啦。”崔嫂子白了他一眼,“我们都看明白啦,得面团变得又大又黏糊才能放锅上蒸……
真是的,早知道这么简单,咱以前还在镇上买啥,自家做多便宜。”她拽着戚大的娘子,嘀嘀咕咕走了。
有了带头的,各家便俩俩凑一斤,陆陆续续送来许多水面。
闫老二左右支应,等人都走了,竟是将各家的数记的一点不错。
闫老二:这算啥!
对于一个校门口开店的小老板来说,这不是基操么。
小朋友经常忘带钱,还想吃冰棍,他记性不好一点,怎么在校门口堵那些小家伙要钱。
李雪梅看他和面揉面,满脑门都是汗,心疼了,道:“明天你教教她们,让她们自己做。”
闫老二一边揣面一边道:“她们连洗手那点水都舍不得,咋让她们做。”
“找几个人,就在咱眼底下看着,你当监工,不然这一天这么多事情,你哪受得住。”李雪梅提议道。
闫老二觉得行,“那我明天和她们提提,看看谁愿意来。”
转天,闫老二起了个大早,蒸了两大锅才够数,这还是昨夜他去各家借了蒸屉,不然还不知要忙活到什么时候。
这个早上,大家伙吃上了自家麦子蒸出来的馒头。
喝到蒸馒头剩下的开水。
饭吃的格外香。
各家的女人对学习怎么蒸馒头十分踊跃。
早早将水面送来,闫老二不藏私,一步一步耐心的讲解,只对她们有一个要求,手一定要洗干净。
入口的东西必须卫生。
至于她们揉出来的面团不圆,都不是事,啥样不能吃。
都是家里掌灶的婆娘,没两天功夫,便都上了手。
闫老二轻松了,征求了大家的意见,留下了三位干活特别利索干净的嫂子,继续水面换馒头的大业。
大家伙感激他不藏私教会了这蒸馒头的手艺,那水面又看得见闫家一点便宜没得不说,还费心操持,各家商量着,每日这蒸馒头的柴火大家便帮着拣了。
没被选上的人李雪梅建议她们有空多编点草鞋。
大伙天天走路,鞋子有些费。
布鞋虽然耐穿,可草鞋取材更方便,到处都是,随便薅。
每日坐车的功夫,有那手快的就能编出一双来。
何况,因为闫怀文的安排,她们空闲的时间大把。
乡下人就是闲不住的性子,手上没活,总觉得心里空的慌。
自从听了闫二娘子的话,她们没事就凑在一起编草鞋,手艺好的带带那手生的,说说笑笑,离家的苦闷竟是去了大半。
闫玉看着她们串起挂着的草鞋,内心火热。
那一串串,越来越多的草鞋,在她眼里,就是平台美妙的余额!
她天天算着日子,终于,在五月三十这一天。
平台开启的倒计时它出现啦!
“爹,你中午带我出去行不行?”闫玉可怜巴巴的哀求她爹。
她再也不想被大伯荼毒!
大伯他……光背书还不够,现在竟然还要看着她写!
坐姿要正确,握笔姿势要正确……
她可怜的小手腕啊,这么弱小就要承受不该它承受之重。
车行她背书,车停她练字。
摔!
这是一个孩子该过的童年么!
她还是个宝宝啊!
连大哥看她的眼神中都充满同情。
最可悲的是,大丫姐姐虽然也在学习,可进度和强度和她简直是天差地别。
有了对比伤害成倍暴击……
闫老二小心翼翼的看了眼不远处的老闫。
“闺女啊!你大伯是看你脑袋瓜够用,才想多教教你。”
老闫盯着你,不就给我解放了么。
闫老二讨好的笑:“为了不当文盲,加油!”
闫玉:……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爹!
“爹,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大伯管着我,就没时间管你对不对?我不管,你要是不带我出去,我就和大伯说,你将以前学的东西全忘啦,现在连字都认不全!”闫玉气呼呼的使出杀手锏。
“哎呦我的大宝,咱俩就别互相伤害了,得,我去和你大伯说说,给你请个假。”闫老二屈服了。
倒不是怕闺女告发,而是真心疼他家大宝,看给孩子逼的。
“大哥,我想带二丫出去转转。”闫老二小声道。
闫怀文看了他一会,嗯了一声。
闫老二眉开眼笑,脸上的表情一下就生动起来。
“注意安全,早去早回。”闫怀文嘱咐道:“给二丫借顶草帽,小孩子面嫩,别晒伤了头脸。”
闫老二笑呵呵的去找他媳妇。
李雪梅最近和草编娘子军打成一片,正在学习怎么编出一双合格的草鞋。
他过去一说,胡家小女儿给他找出一顶小号的草帽。
闫玉戴上之后,半个小脑袋都扣在草帽里,她使劲往后拽,被她爹无情的扣回去。
“日头毒着呢,不挡严实怎么行,你可遭罪。”
“团结群众啊!”闫玉张口就来,学不是白上的,她的小肚子正经有点东西。
“爹你想啊,古代很少分家,都是老一辈拿主意说了算,大伯对他们好,他们的家人肯定也对咱好。
咱家这几口,没有能做活的人,有村里人帮衬着,路上才好过。
万一有哪个老人家觉得自己是拖累不走了,那一大家子多半也走不成,这次的旱灾真的很严重,不走的话……”
闫玉现在知道了,他们要抢在缴粮税之前离开,才能有更多的口粮。
人不走,就得缴税,缴税后,旱情持续,没吃没喝……
“那咱家自己买了借他们使不行?那可是咱家卖地的银子!”闫老二心疼道。
别看他当时话说的敞亮,那是因为老闫开口了,他这个当弟弟的不能给他掉链子。
钱咱既然出了就不能不听个响动,得让村里人记咱家的好。
老闫既然那么想带村子人一起走,他可不得在旁边帮衬几句,画画大饼么。
可心里能不难受吗?自家还愁吃喝不够呢。
那银子买了粮食,吃的时候不香吗!
闫玉继续分析:“如果是咱家的牲口给村子人使,肯定不如是他们自己的上心,真路上遇到点啥事,不是自家的,抽腿就跑,但要是大家伙的,又有自家爹娘在上面坐着,他们肯定要卖力护一护的。”
“还有村里就咱家有牛,崔郎中家是驴,看着太打眼,再多两个牲口就好不少,爹你说是不是?”
闫老二想了一想,一村人上路,全腿着,就他家坐牛车……是挺不好。
用闺女的话说,打眼。
“爹你不还说乡里乡亲的,人家饿咱不能看着,那大方!咋又犯小心眼了?”闫玉调侃她爹。
“那能一样吗?你大伯手里就攥着卖地那点钱,这用那用,没剩多少。
咱到了北边不得安家?啥啥都得要银子。
他倒好,十五两银子就拿出去了,也不和家里人商量商量。
那是卖地的钱!对,那地不得有我一半!银子也有我一半,去了二十两,那十五两应该是我的,他都不问问我。”闫老二顺嘴胡说,其实就是说说,瞎贫。
闫玉灵光一闪。
“爹啊!你说的太对了!等回家你就和大伯理论理论,保持你的人设,太通情达理了,不像闫老二。”
闫老二:……
这鬼人设不想要行不行。
“你作一作,闹一闹,听听大伯是咋想的,你再假装被说服,省得咱俩在这乱猜。”闫玉继续怂恿道。
“那我刚才那深明大义,暖人心口的话不是白说了!”闫老二不干。
“爹,以我从小伙伴里套出来的话看,你不能白作,每次闹腾,大伯最后都给你钱,唉!我大伯人太好了!”
闫老二绝对不承认他是因为给钱动了心,“万一你大伯生气给咱分家呢?”
“所以爹你轻点作,别太使劲,问个明白就得。”
闫老二:这绝对是个馊主意。
……
“大哥,家里这么大的事你咋不和我商量商量?”闫老二小声问。
“你说卖地还债之事还是为村老置办牲口代步之事?”
闫老二低着头,硬着头皮道:“卖地的银子有我一半,凭啥给村老买牲口?咱自己都不够吃……”
闫怀文沉默半晌。
“你在麦场不是这么说的。”
“那不是当着外人给大哥你长面子吗?你话都说出去了,我又拽不回来,当然得叫他们记得咱的恩啊!那么老些银子……”
闫怀文心情有些复杂。
原来他不成器的弟弟还知道在外维护他这个大哥!
就是眼界格局小了点。
总盯着自家这点东西。
忘了和二弟商量,倒不是有意的,而是他习惯了自己拿主意。
天佑不问他倒是忘了这茬。
“没错,那十亩地虽记在为兄名下,可你我并未分家,卖地的银子理当你我二人各自一半。”闫怀文道。
闫老二一听,急了!
“大哥,我……”
闫怀文打断他,继续道:“没有与你商量,是为兄思虑不周,以后不会了。”
闫老二愣愣的听着老闫与他说,咱家人丁单薄,与友邻同行更为安全之类的话,和她闺女分析的都差不多。
也有他们不曾想到的。
“我们这个村子不是亲人,却胜似亲人,在外人眼中,便是我等不好欺。
此次逃荒,我等先行,一路向北,灾民都是从众的,我们去关州,也许会有人一路尾随跟着去关州,我们敬老尊贤,爱护稚童,他们看在眼中,也会更守礼些。
到了关州,零散人口必会分配到各村,我们人多,又愿意开垦荒地的话,应会分到一处落户。
咱们村里都是本分人家,没有偷鸡摸狗的小贼,也没有心思不正之人,这很难得,你我兄弟亲缘单薄,多亏邻里帮衬,日后若为兄外出,放你在乡间也能安心。”
闫玉蹲在门口。
深感大伯想的长远。
又学到了。
最后大伯还真给了银子,哈哈!
不知是不是习惯了,弟弟闹一闹,他就用银钱安抚一二。
不过闫玉还是对她爹的表演感到不满。
人设不够突出,整体表现就一个怂字。
……
“爹,你表现的不好,气势不够!”闫玉道。
“我这不是心虚么,刚还完赌债没两日。”
“爹你是不是怕大伯给咱分家?”
闫老二没吭声。
越是一起过就越不想分了,他们仨啥都不懂,别被人骗了都不晓得。
再说老闫人是真不错。
“大伯不会的,你没发现吗?大伯原谅你啦!以后只要我们循规蹈矩,不做出格的事,大伯是不会给咱分出去的。
等大伯以后当了大官,咱就是官眷,借借光赚点小钱,当个富家翁总没问题,哎呀,想想都美!”
“你大伯还真给我银子了!你说说,闫老二得败了多少钱,真不是个东西!”
“爹,用它买鸡蛋吧,一个能换俩。”
“不行鸡蛋容易坏,还是买粮,全买粮。”
闫老二特意带几个蛋出来,为的是大娘若反悔不想换,用来换下村里人的碗,相当于提前“囤货”。
“哎呀,你这小伙子,这么心实可不行,你做生意要亏死呦!”
大娘用新换来的碗,倒了水给他。
“喝吧小伙子,解解渴。”
闫老二:“大娘……”
“你呀就放心喝,不差你这一口。”
等闫老二要走,大娘说啥硬塞回去一个蛋,只留了一个,还一路送他到村口,挥着手看着他走远。
……
闫老二再次归来,受到了全村人的瞩目。
他们想知道,自家的东西换出去没有,换了啥?
乡亲们围上来,闫老二将带回来的东西摊开。
拿回自家东西的,不免遗憾,咋没被挑中。
没找到的,兴高采烈。
一个是崔嫂子,她家的碗是新买的,虽然是粗瓷,可上面描了几朵花呢,这不就被人看上啦!
她收获了一大把青菜,笑得嘴都合不拢。
两眼都冒光,拿着菜逢人就说,说她怎么怎么会买东西,怎么怎么运气好。
还夸闫老二,说她早知道闫老二是个能耐人,在外面见过世面的就是不一样,你们不知道吧,闫老二还会给牲畜修蹄子,巴拉巴拉……
另一个是胡家的小女儿,纳的鞋垫闫老二留了两双,给了她两个蛋,小姑娘欢欢喜喜回去举给爹娘看。
“这头一回,咱也不知道人家想要啥,能换点回来就挺好,以后再碰上哪个村子,大家都有机会。”闫老二对大家说道。
村里人渐渐散去,可这件事还是在大家伙心里留了点痕迹,下午赶路的时候,还时不时说道。
三宝带着大家走上的新规划的路线。
依旧还是闫老二驾车,没法子,他不能跟他大哥说根本不需要你弟弟指点方向,有牛就行。
小路没有官道好走,好在大家轮换着,并不觉得很累。
偶尔会碰到一些人,会追上来问他们这是去哪?做什么去?
大家伙老老实实的说,我们日子过不下去了,我们去逃荒。
那些人跟见鬼了一样。
看看你们打头那夸张的牛车,还有后面跟着的骡车驴车手推车,堆的那一袋袋怕都是粮食,就这还需要逃荒?
但等乡亲们说到村里的老井一滴水都打不上来的时候,对方感同身受。
反应快的急忙往村里跑,反应慢一些的,等这一行人走远,也快步朝家里赶。
“叔,咱这样说好吗?”闫向恒小声问道。
“有啥不好?”闫老二看到大侄子爬过来,示意俩人换下位置。
培养大侄子,以实践为主。
“这些人看到咱走,不也得跟着走?”闫向恒不知道啥叫从众效应,但他从自己出发,若是所见所闻这般,一定会如此选择。
“没事,他们追不上咱。”闫老二很有自信,那是他家三宝精心规划的路线,抄近道,定能领先所有人。
“叔,我不是担心这个。”闫向恒接过缰绳,正襟危坐,认认真真的实习驾车。“我是说,他们原本不想离开,可遇到了我们,便想走了……”
闫老二心累。
为啥大侄子老问我。
我是文盲啊!
你咋不问你爹呢!
“你是想说都是咱们给带的呗?大侄子我问问你,要是风调雨顺,咱们说要逃荒,他们会怎么看?定是认为咱们一村人脑子有病。
再一个,没有咱们他们就不会离开吗?逼着大伙离乡背井的,是这让人活不下去的灾荒。”
闫玉的小耳朵竖起来,听她爹说完,在心里默默的补充一句:还有毫无作为照旧收税的官衙。
这种程度的大旱,不是该上报请求减免赋税之类的吗?
作为父母官,治下的子民都要被渴死饿死,他们又做了什么?
她偷偷看了一眼大伯,只希望以后大伯身居高位,能狠狠的收拾一下这些无能的官老爷。
让下面的老百姓日子好过一点。
闫怀文有所察觉,抬眼看她。
“背到哪了?”
闫玉:悲催的被抓包。
“都……都能背下了。”在藏拙和早点结束之间,她选择后者。
“背吧。”闫怀文道。
闫老二听到闺女磕磕巴巴的背书,一阵后怕。
幸好老闫盯上的不是自己。
他突然生出一股紧迫感,认字练字这事真得提上日程,万一哪天老闫让他写点啥,他还能怎么躲过去?难道说自己的手它不听话……
傍晚停车,闫老二给大家展示了他熟练的蒸馒头技能。
那一个个面团,像是用尺子量过似的,看起来一模一样。
一斤面,七个馒头,不多不少。
等待馒头出锅的时间,崔嫂子笑呵呵的端来一大碗青菜汤。
菜少,汤也少。
可这个时候谁嫌弃这个,新鲜的菜叶子,就是现在最拿得出手的硬菜。
崔嫂子道:“给闫二兄弟添个菜,大中午的出去跑,太辛苦了,日后啊,麻烦闫二兄弟不少,嫂子先谢谢你。”
闫老二也没弄那撕撕巴巴的事,关键是,他和崔嫂子男女有别,不合适。
正好馒头蒸好了,热气散开后,一个个圆滚滚的发面大馒头出锅。
面香味引得大家伙一个劲的咽口水。
闫老二将崔嫂子端来的青菜汤倒进自己的碗里,夹了一个大馒头放到她的空碗里。
笑道:“嫂子拿回去,尝尝我的手艺成不成。”
闫老二痛快的接下了她的菜,她要是拧巴推让就不好看。
是以,崔嫂子高兴的应声,带着大馒头回去了。
崔郎中见自家娘子回来,还带了吃食,就有些不乐。
“咱送菜是谢谢人家帮忙,你咋还往回拿?”
“那么多人看着呢,我不接,那成啥了?不是让人家掉脸。
我闫兄弟好心,没想着落下点好处,给我拿这馒头我必须接着,让大家伙看看,闫兄弟根本就不是外面传的那样,和他哥秀才公一样,都是好人。”
崔嫂子觉得自己没做错,村里人亲近才送吃食。
可也不能总是一家往另一家送,有来有往才近乎。
看看她闫二兄弟,就很明白事,大大方方接下来,回手给她拿个馒头,就让人心热乎。
“这得熏到什么时候?”小脸红扑扑的闫玉靠过来,望着吊在碳炉上的肉问道。
“得将水分烘干,做成肉干,放的久。”闫老二道。
闫玉灵光一闪,看向刚刚将她放下来的牛。
问它:“牛啊,草料能压缩烘干,肉条行不?”
闫老二和李雪梅同时扭头看它。
牛——不负众望的点点头。
闫玉欢呼一声,高兴的拍手:“快来快来,怎么整?你能打开肚子不?我们给肉放进去?”
牛不慌不忙的走过来,先摇摇头,然后张开嘴。
闫老二:……
李雪梅:……
闫玉:……
闫老二问出一个大家都关心的问题:“你吃进肚子加工,那肉干从哪出来?”
千万不要是他们想的那样!
牛的尾巴准确的指向他们预想的方向。
三人只觉五雷轰顶!
而后牛嘴一张一合。
还好还好。
瞬间松了口气。
哪进哪出挺好,其实想想没啥,也不是真牛,前后两个口嘛,是还原真牛需要。
可委实过不了心里那道坎,咳咳,有些别扭。
闫老二试探着放了一长条肉进去,几个呼吸后,牛吐出一个肉干……
“哈哈哈哈哈哈……”闫玉都要笑疯了。
“发财了发财了,我们以后给人加工做肉干也能赚钱!
是不是还能做五香肉干、麻辣肉干……对了,先不吐出来,直接在肚子里存着是不是也行?”
她看向牛,牛点点头。
闫玉又是一阵抽风似的大笑,继续问牛:“肉能做肉干,菜、水果也行呗?”她围着牛小跑了一圈,继续问:“你肚子里空间不小,是不是还能放点别的?能分类存放不?”
牛就一个劲的点头点头点头。
李雪梅:“那它吃草料怎么办?也不能不吃不喝,会被人发现的。”
“既然能分类存放,吃喝应该不会有影响,对不对,牛?”
牛的尾巴又重新指向后面的出口。
闫玉明白了,“你的意思是吃喝正常排就不会影响肚子里存放的东西,要是不让你排,就会有影响?”
牛又点头。
闫老二不满道:“你们说说,这牛这么高科技,咋就不能说话,还得我们连蒙带猜,下回碰上那人,得和他提提,给咱升升级。”
“还是不会说话的好,这才像头真牛。”李雪梅不想要个会说话的牛,哞哞叫挺好,真要能开口,突然喊她铁扇公主,能吓死!
“牛,你能制冷不?”闫玉开始脑洞大开。
“能炒菜不?红烧?清炖?蒸怎么不行?你都能烘干,再给你喂点水你就蒸呗,不行?好吧。”
“能喷火吗?点个柴堆之类的?”
“能散热吗?当暖气片用,你知道什么是暖气片吗?不知道啊,就是取暖设备,散热让我们没那么冷,这个可以?哈哈哈哈!”
“暂时只想到这么多,以后想到什么我再问你,牛啊!唉,得给你取个名字,等我想想的。”闫玉伸手,牛头很自然的低下来,她摸了摸,回头对看呆的闫老二道:“赶紧的爹,肉干做起来!”
闫老二:“哦,哦!”
抹盐的生肉送进去,咸香的肉干吐出来。
一人一牛配合无间。
“可惜没带花椒面、辣椒面、孜然,不然这肉干就可以多做几种口味。”闫玉略有遗憾。
肉干的分量要比生肉的分量少不少,干脆也不存了,一人分几块,放在身上,饿了随时拿出来吃。
收拾收拾启程上路。
到了镇上,直奔布店。
说多了都是泪,卖的时候挺开心,过后才发现那些零散布块有用的很。
可以缝成大大小小的布袋。
他们还需要一些包裹布,遮掩他们没什么家当的窘状。
李雪梅一边忍着心疼一边扯布,和人家好说歹说,零扯了六尺布,便宜了两个铜板,花了一百一十八文。
“以后再不从外面买布!”李雪梅悔的不行:“平台上的布多便宜,咱们以后就从那买。”
闫玉小声嘟囔:“吃一堑长一智嘛,咱们现在还在摸索阶段,肯定要交交学费。”
“竹筒多买几个。”闫老二朝卖竹器的摊位走去:“比水囊便宜不少。”
像油、酱油、醋这种,装竹筒比装坛坛罐罐的更好,立着放不占太多地方。
“爹你看那些车的轮子。”闫玉眼睛尖,看到和他们走对头的牛车轮子上用麻绳一圈圈缠着。
闫老二嘿了一声,又拐去买了麻绳,学着人家的样子,也试着缠了缠,别说,还挺好,缠两层的话,里面的木头一点露不出来。
麻绳很便宜,闫老二索性买了一大捆扔在车上,这回那俩铁轮子可能派上用场了。
“爹,咱还有多少钱啊?”闫玉问。
闫老二数了数,道:“还有一小块银子,再加上这七个铜板。”
“那咱别买了,多少留点,应个急。”闫玉道。
总不能口袋空空,想买点啥还得和大伯伸手。
不能花钱,一家子便往回走。
李雪梅摸出昨天来不及看的竹简,一个字一个字看着。
不是繁体,而是篆体!
她看的很慢。
闫玉瞄一眼就头晕,“娘,上面写的什么?”
“这上面写的应该是……制碳方法。”李雪梅又重新回看最初的一列:“火堆烧碳法。”
“你看,这中间还有画。”
闫玉略过文字,单一幅幅插画看过去,就是一个人只用木头和泥巴烧出木炭的故事。
厉害!
“看着挺简单,可咱根本用不上啊!”闫玉欲哭无泪:“娘,我选错了,当时不该选竹简三,应该选竹简一。”
“那些竹简应该对应的是各种技能,我买了一个最没用的。”
“怎么会没用?”闫老二插话道:“闺女,有用着呢!你忘了咱要去北边,可冷的很,这烧炭法子大大的有用,咱先不说卖不卖,自家会烧炭多方便啊!
一点不用省,白天晚上烧,你想想,咱家得多暖和!”
李雪梅:“你爹说的对,真到了北方,咱有这门手艺,就算是有糊口的营生了,比做肉干卖靠谱。”
“麻辣肉干,多香啊!”闫玉小声嘟囔。
“那你也得有那么多辣椒啊!”李雪梅回道。
闫玉:娘说得对!那点辣椒面自家都不够吃。
崔郎中在认真的清理蛇皮。
他用刮刀将内侧附着的残肉一点点刮去,以竹签撑开平摊晾晒。
看着那扒下来狗啃似的蛇皮,不住抱怨:“糟践东西,太糟践了……”
等烤蛇肉的香味飘过来,他立时住嘴,艰难的咽下口水。
鼻子动了动,好香!
油脂滴落在火堆上,发出滋滋的声音。
全村人都不约而同的汇聚在这里,看着闫老二指挥大家串肉,翻烤,豪放的撒盐。
咸香的味道,使人口舌生津。
闫老二对自己的烤肉技术很有信心,但毕竟是头一回料理外来蛇,他觉得自己应该先尝为敬。
简单吹了两口热气,迫不及待的放进嘴里。
嘶嘶哈哈咀嚼在唇齿之间,味蕾爆炸!
粗盐颗粒没有完全化去,紧紧包裹在肉上,被火舌舔舐,融为一体。
表面焦香,内里滑嫩,几乎来不及再细细品味它的味道,喉咙就自动自发的将其吞咽下去……
闫老二果断又撸了串,塞的满口都是肉。
巨大的幸福将他包围。
这一刻,感觉世界都升华了!
太好吃了!
呜呜!从没有像现在这般恨自己没有文化,形容不出这蛇肉的香。
没有一点腥味,相反有一股十分浅淡的清甜。
“来来,大家都尝尝。”他一边招呼着乡亲们,一边手疾眼快的将刚刚烤好的一批肉串抢到手,投喂家人。
李雪梅吃的还算矜持,反观闫玉,那么小点个人,撸串相当熟练,一口一块大肉,开心的摇头晃脑。
去了皮的肉肉,一点联想不到大蛇的风采,就只剩下对肉类本能的向往。
闫玉吃肉的架势凶狠的像饿了好些天。
直到小肚肚实在撑不进去,才不得不遗憾的住手。
闫怀文咬下一口肉,挑了挑眉,三下两下将一串肉解决,又接过弟弟适时递过来的第二串。
闫老二嘿嘿笑着,不光自己吃,还照顾着一家子。
大侄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要多吃。
大丫一开始还不想吃,只听到蛇肉就让她心生畏惧,可二叔硬塞过来,她只好咬下一口……然后便小口小口,连吃了三串。
看着手里光秃秃的三根木签,大丫羞红了脸。
吃的太多了。
闫玉看到她盯着签子看,又从她爹手里抢下一串,递到大丫姐姐手里:“姐,多吃。”
别看大伯大病初愈,其实全家你最虚,每次吃饭像在咽药,就几口的量,难得有能吃下去的东西,赶紧吧姐姐,何况那位姐姐都说了,这蛇肉吃了对身体好。
李雪梅当然不用人关照,很努力的吃,刚有饱腹的感觉就停下,她可不敢吃撑。
然后便溜达到她熟悉的一群女人中间。
闫老二叫草编娘子军,她闺女叫草编女团……
听到了让她膛目结舌的话。
只听崔嫂子神神秘秘的说:“那闫家的牛可不是普通的牛,有灵气呢!戚四亲口说的,他看到那牛踩死了大蛇,哎呦!这是报恩来的!”
底下还有人附和:“那可是头仁义牛啊!”
“你们说是来报闫家谁的恩?”
“肯定是秀才公啊!咱秀才公是文曲星转世,兴许以前就救过这牛,秀才公投生下界,这牛啊就跟着来了……”
“唉,闫二嫂子,正好你来,快和我们说说你们家牛有没有啥显灵的事。”
女人们一脸八卦齐刷刷看向她。
李雪梅硬着头皮道:“我家牛挺正常的,就是有些认生,不让外人靠近。”
“这不就是么,凭啥就认你们一家子,还真是有来处啊!”
“怪不得那牛的力气那么大……”
“也听话,还让二丫骑呢。”
“闫老二赶车好像也不太费力……”
李雪梅感觉自己呆不下去了,赶忙离开找到闫老二。
“戚四咋说他亲眼看到咱家牛踩死了蛇?”
闫老二被问的发懵。
“啥?我也没教他这么说啊!”
闫玉的小脑袋凑过来,还没等说话便控制不住的狂笑。
“爹!你去那边听听就知道了。”她指向村里男人们凑成一堆,戚四正被围在中间对大伙说着什么。
“正宣传咱家三宝的传奇故事呢,说咱三宝是头报恩牛,可邪乎了!哈哈哈哈!”
李雪梅一想便明白了:“大概是以讹传讹,传着话就变了样。”
村里的男人女人不常在一处,很容易听了一耳朵再加上自己的联想……
……
一条大蛇全村吃,竟还能剩下,闫老二心知这是村里人不好意思占他便宜,但他沾福气的话大家伙倒是听进去。
老老少少,多少都吃了一口。
闫老二想了想,将蛇肉抹了盐,还是做成肉干,更利于储存。
因为烤蛇肉的关系,他们今日上路的时辰有些晚。
中午就多走了一会,快到午时才停下。
也不知怎地,今日一点都不累,还越走越来劲。
要不是前面带头的闫老二停下来,他们还能走!
闫老二也觉得浑身松快,这蛇肉的效果实在好,要是天天吃,他们怕不是能日行几百里。
崔郎中找到闫老二:“闫二兄弟,这蛇皮可是不少,你们打的那蛇有多长啊?”
得,这大概是听得他和戚家兄弟一起杀的蛇。
“挺长,怕是有一丈。”闫老二知道瞒不过崔郎中,人家一直在处理蛇皮,心里有个大概。
“这么长的蛇,浑身都是宝,那蛇胆没见?”崔郎中不死的问。
他没找到,想着是不是让闫老二收起来了。
“我没旁的意思,就是想看看,长长见识。”崔郎中怕闫老二误会,赶紧解释。
“要是有,肯定送到你那啊崔大哥,我也不会收拾。”
“那不叫收拾,叫炮制。”崔郎中纠正他。
闫老二:“对,炮制,咱留那东西都不知道咋放,是真没见。”
崔郎中心疼的点头:“大概是不小心掉哪了。
对了闫二兄弟,这蛇皮等我晒好了再给你,挺多的,要是路过县镇,可以上药铺问问人家收不收。”
“崔大哥你给我讲讲,这蛇皮能治什么病?”闫老二想的是这蛇皮他是半分都不肯卖的,崔大哥有句话可说着了,这蛇啊!全身都是宝。
“蛇皮祛风、定惊、退疫、明目、解毒,生疮起疖子效果尤其好。”崔郎中又道:“不过这个药用的不多,价钱方面怕不会太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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