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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锦鲤系统的妹妹 番外

玛丽苏患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脑海里,妹妹出生后,我将得到一顿毒打。奶奶拿着刀子冲进去的时候。我不顾奶奶的威胁,隔着木头门,对屋里的妈妈狂吼。告诉她奶奶是拿着刀进去的。有了防备之下,奶奶没有得手。一开始是没有时机,后来是下不去手。她舍不得妹妹,却看到院子里站着的我。心里对香火的渴望与怒火猛然迸发。想都没想,径直对我劈脸呼下来。六岁的我,被她扇了个狗啃泥。嘴巴里全是腥臭的黄土。她仍不解气,三角形的小脚猛踹我的肚子。直接把我踹飞两米远。见我躺在地上,蜷缩着肚子,半天没爬起来。仍旧不解气,指着我的鼻子喝骂:“赔钱货,我刚才是不是不让你说话。”“你非要和你妈妈一条心是吧?”“老娘平时给你吃给你穿,就养不熟你这个白眼狼对不对?”“今天我就弄死你,不听话就得挨打。”六岁的我...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2-09 14: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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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女频言情小说《有锦鲤系统的妹妹 番外》,由网络作家“玛丽苏患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脑海里,妹妹出生后,我将得到一顿毒打。奶奶拿着刀子冲进去的时候。我不顾奶奶的威胁,隔着木头门,对屋里的妈妈狂吼。告诉她奶奶是拿着刀进去的。有了防备之下,奶奶没有得手。一开始是没有时机,后来是下不去手。她舍不得妹妹,却看到院子里站着的我。心里对香火的渴望与怒火猛然迸发。想都没想,径直对我劈脸呼下来。六岁的我,被她扇了个狗啃泥。嘴巴里全是腥臭的黄土。她仍不解气,三角形的小脚猛踹我的肚子。直接把我踹飞两米远。见我躺在地上,蜷缩着肚子,半天没爬起来。仍旧不解气,指着我的鼻子喝骂:“赔钱货,我刚才是不是不让你说话。”“你非要和你妈妈一条心是吧?”“老娘平时给你吃给你穿,就养不熟你这个白眼狼对不对?”“今天我就弄死你,不听话就得挨打。”六岁的我...

《有锦鲤系统的妹妹 番外》精彩片段




脑海里,妹妹出生后,我将得到一顿毒打。

奶奶拿着刀子冲进去的时候。

我不顾奶奶的威胁,隔着木头门,对屋里的妈妈狂吼。

告诉她奶奶是拿着刀进去的。

有了防备之下,奶奶没有得手。

一开始是没有时机,后来是下不去手。

她舍不得妹妹,却看到院子里站着的我。

心里对香火的渴望与怒火猛然迸发。

想都没想,径直对我劈脸呼下来。

六岁的我,被她扇了个狗啃泥。

嘴巴里全是腥臭的黄土。

她仍不解气,三角形的小脚猛踹我的肚子。

直接把我踹飞两米远。

见我躺在地上,蜷缩着肚子,半天没爬起来。

仍旧不解气,指着我的鼻子喝骂:

“赔钱货,我刚才是不是不让你说话。”

“你非要和你妈妈一条心是吧?”

“老娘平时给你吃给你穿,就养不熟你这个白眼狼对不对?”

“今天我就弄死你,不听话就得挨打。”

六岁的我,被打的两眼金星,口腔里全是血腥味。

奶奶仍不解气,拿起赶牛的皮鞭,抽的我像黄鳝似的满地打滚。

爸爸此时着急忙慌的从产房出来,见到奶奶抽我。

微微皱了皱眉头:“妈,等回头有时间在教训盼弟。翠花没有奶水,囡囡饿的直哭。你拿钱,是镇上买点奶粉去。”

奶奶听到自己的宝贝孙女饿的嗷嗷叫。

当即丢了马鞭,看也不看躺在地上两眼发白的我。

嘴里念念叨叨:“怎么会没有奶水,这可不行,饿着我大孙女了可怎么办?”

“光买奶粉可不行,一会还要把老母鸡杀了炖汤,奶粉再好也不如人奶好。”

向来抠门,把钱看的比生命还矜贵的奶奶。

罕见的掏出自己的钱匣子,头也不回的走了。

爸爸从厨房端热水出来,看到我仍旧躺在地上。

眉眼间写满了不耐烦:“盼弟,你还躺在地上干什么,去把你妹妹的尿布洗了。”

“多大的人了,就不能懂点事?”

“非得打你一顿,眼里才有活是吧?”

爸爸手里端着热水,一个眼神都没给我。

又或许,即使他看了我,也不会在意。

我躺在地上,鼻血糊满全脸。

两眼发白,肚子好像有一只大手在里面胡乱搅弄。

可他完全不在乎,更在乎我什么时候能把妹妹的尿布洗出来。

...

如今,和记忆重逢。

我在院子里,奶奶从产房出来的时候。

嘴角的笑意还没退散。

看到我无所事事的站在院子里,相同的辱骂声响起:

“赔钱货,你从小就这样狠毒的心肠。”

“看到我拿刀进去,不会吭一声吗?”

“是存心不想让你妹妹好过是吧?”

记忆中相同的巴掌落下来。

你瞧,原来在妹妹的影响下。

这个时候,无论我喊还是不喊都无所谓。

我被定义成坏的,狠毒的,有私心的。

所以无论什么举动,都会被认定居心叵测。

只不过这一次,我不会站着白白挨打。

奶奶的掌风划过我耳边碎发。

我下意识往后一跳,她落了空。

看到我竟然敢躲,奶奶更是气愤。

她粽子似的小脚,虽然跳不起来,但也极快速的跑到我跟前。

一脚踹过来。

嘴里还嘟嘟囔囔:“死丫头片子,我打你你竟然敢躲?今天不把你打死,我喊你个祖奶奶。”

我赶紧跳到一边,奶奶惯性失去平衡。

噗通一声摔倒在地,还因为用力过猛,拉伤了肌肉。

而此时,爸爸从产房里出来。

看到我站在不远处,奶奶躺在地上,抱着腿不停哀嚎。

爸爸出来的那一刻,奶奶立刻说:

“大强,你这个大丫头可了不得。”

“刚才让我拿刀去捅死囡囡,现在还推我,说要摔死我。”

“她就是个坏胚子,你打死她。”

我站在原地,看着爸爸那张欣喜若狂的脸。

在听到,我让奶奶拿刀捅死妹妹的时候。

变得凶恶至极,尤其是那双眼睛,几乎要杀死我...




我自作主张报了名,小学距离我们家挺远。

步行要一个小时。

我在小学门岗住了下来。

我爸妈来找了我一次,家务没人做,我是现成的劳动力。

爸爸拉着我的手,要往家里走。

推搡之间,看到了我手臂上残留的伤疤。

那是疹子消退后,留下的痕迹。

爸爸像是被烫过一样,火速收回手。

落荒而逃。

这些疤痕是我故意用指甲抠出来的。

只有在威胁到妹妹的时候,我才能获得短暂的自由。

门岗看大门的老大爷,笑嘻嘻的在角落里扔了张草席。

他平时不怎么爱说话,但总会偷偷从食堂帮我留一点饭菜。

作为回报,我会帮他洗衣服,碗筷,打扫卫生。

时光平静的过着。

有一段时间,我甚至觉得那些回忆已经湮灭在时光中。

我只能通过拼命学习,来填补自己的恐慌与心惊。

但可惜的是,我好像并没有学习方面的天分。

都上三年级了,二年级的知识也搞不明白。

学来学去,及格都挺难。

反倒是妹妹,在村里已经成了团宠一样的存在。

不过三岁的年纪,就能背诵唐诗,百以内的加减法手到擒来。

这更让父母觉得,妹妹是天降福星。

将来,一定有大出息。

索性,也不要弟弟了。

把家里所有的资源,全都供给妹妹。

她虽然在农村出生,可衣着打扮,竟是比城里的孩子还要富贵。

可这些跟我都没关系,妹妹被人捧成神童的时候。

我已经攒了不少野蘑菇,想趁暑假,坐老刘的车去镇里售卖。

可我万万没想到,自己会碰到爸妈和妹妹...

妹妹脸蛋红扑扑的,像熟透了的红苹果,让人想啃一口。

头发柔软顺滑,剪了流行的齐刘海,更衬得她一双眼睛乌溜溜的大。

身上穿着白色蓬蓬网纱裙,脚上是白色过膝袜,搭配珍珠小皮靴。

在我看来,和公主也没什么区别。

爸妈这次带她来城里,是让她在少年宫学舞蹈。

一学期光是学费就要两千块。

那个年代,两千块啊。

我感觉我一辈子都花不了这么多钱。

她们三个其乐融融,丝毫没看到蹲在角落里的我。

我蓬头垢面,头发枯黄,稻草一般。

身上穿着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破衣服,比乞丐也好不了多少。

他们从我身边路过,我整颗心都高高提起。

等他们走过去之后,才稍稍落下。

我一点,一点也不想被她们认出来。

可,天不随人愿。

一声清脆的姐姐,拉回了父母视线。

他们看到蹲在角落里,混在人群中卖野蘑菇的我。

爸爸眼中的厌恶几乎要溢出来。

上前一脚踢翻我攒了一学期的蘑菇:“我说你怎么天天不回家,感情就是在这里卖是吧?”

他高昂的声音,在人群中显得尤为刺耳。

“死丫头,老子少你吃还是少你喝了?赶紧给我滚回家?”

爸爸拉着我的耳朵,用尽全力将我从地上拽起来。

我忍住痛意,心疼的看着地上那些蘑菇。

却没想到,一向沉默寡言的老刘从角落里窜出来。

从我爸手里将我拽下来:“我活了一辈子,没讲过你这种货色。”

“这小丫头三年来都住在学校,你们去看过她一次没有?”

“现在她出来卖蘑菇挣点钱,你觉得她丢人了?”

“她丢的谁的脸?她有爹吗?”

老刘赤红着脸,将爸爸骂的脸色青白不接。

“小丫头,你是想跟你爸爸走,还是跟我回学校。”

我站在人群中央,只觉得周围人的目光刀子一样刮在我脸上。

我蹲下来,将那些蘑菇一个一个全都捡回筐子。

“我跟你回学校。”

周围有人窃窃私语,无非是说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的爸爸?

怀里抱着的跟小公主似的,地上站着的还不如乞丐。

爸爸这辈子最好脸面,我虽然走了,却能感觉到如芒背刺。

当天晚上,许久未做梦的我。

又一次做了梦...




这声音好似什么魔咒,强行压住了奶奶想要发作的念头。

刻薄尖酸的她,一下慈爱起来。

“哎呀,你说得对,我这可不能传染给囡囡。”

“我这就收拾行李去后面庙里住。”

只不过她刚要站起来,就噗通一声摔在地上。

毕竟她腿部的肌肉拉伤还没好。

最后,奶奶和我,被一起打包到破庙。

爸爸勒令我,奶奶没完全好透。

不准回来。

正好,我确实也不想回来。

要不然白费我采痒痒草的功夫。

果然和我猜的不错。

只要我不把手伸到妹妹身上。

我就不会受到报复。

奶奶躺在破败的庙宇中修养。

我在庙里只需要伺候奶奶,一下子轻松许多。

空闲时间,我就去后山采痒痒草。

只要奶奶快好,我就涂抹到她衣服上。

如此反复一个月,我竟然还胖了几斤。

倒是奶奶,有些坐不住。

她整日念叨家中妹妹,活脱脱嗜孙如命的老好人。

如果忽视她时不时咒骂我怎么还不死。

又或者是心情不好殴打我的行为。

她算得上,是一个好奶奶。

后来,奶奶见自己身上的疹子一直不好。

就说去镇里医院看看。

我生怕露陷,当天晚上没给她下药。

第二天,她疹子就退了。

立刻让我收拾行李回家,她已经等不及要看自己的大孙女。

只不过,我在收拾行李的时候,身上露出了不少疹子。

这可把奶奶吓坏了,三令五申。让我不准回家。

要是传染给她的囡囡,就打死我。

她火急火燎的回了家。

我一个人悠闲的躺在破败庙宇中。

回忆中,我人生中最后一段旅程就是在这个破庙。

它承载了我所有灰暗的记忆,却也给了我一个能够遮风避雨的场所。

让我不至于漂泊流浪。

我在破庙里待了两个月,家里没人来找过我一次。

他们心里眼里全是我的妹妹,根本想不起我同样长满疹子。

奶奶更是觉得,我最好能死在外面,不要占他们的二胎名额。

这样还能在生个儿子,延续自己的香火。

幸好现在是夏天,后山上没有钱也饿不死人。

有时候摘点野果子吃,运气好的时候,有瞎了眼的兔子钻进我的陷阱。

我还能搞点肉吃吃。

没了日复一日的挨饿,殴打。

做不完的家务活。

我甚至,比在家的时候圆润些许。

只不过黑的冒油。

和白白嫩嫩的妹妹相比,实在是上不了台面。

就这样混了一个夏天,九年义务教育轰轰烈烈开始了。

村委会挨家挨户上门宣传,家里有适龄儿童全都送去读书。

如果私自把孩子扣在家里不上学,轻则罚款重则蹲局子。

也是这个时候,他们才想起,家里还有一个我。

只不过他们没找到我,因为我早在村委会来家里之前。

去学校给自己报了名。

上学两个字,只要稍微念一下,我就觉得胸口痛。

那些记忆中,我也曾有过上学的机会。

只不过繁重的家务,和没完没了的殴打。

让我根本无心学习。

经常在课堂里打瞌睡,注意力不集中。

老师家访过好几次。

每次家访后,换来的就是一次又一次的噩梦。

爸爸觉得我让他在村里丢了人。

怎么别人家没有老师家访,我就非得作妖?

一定是我皮痒了,就得多抽我几耳光。

而妹妹只需要躺在妈妈温暖的怀抱里。

看我被打的像狗一样哀嚎求饶。

但我还是要感谢她的。

每次我被打的只剩一口气。

妹妹都会发出银铃般清脆的笑声,将爸爸愤怒的思绪拉回来。

爸爸听到妹妹的笑声,难看的神色收敛几分。

将妹妹搂在怀里,小心翼翼的逗弄。

我拖着满身伤痕,一瘸一拐的去猪圈旁边的茅草屋躺着。

那个时候我在想什么呢?

我早就已经忘了。

无非就是在想,为什么妈妈不再抱着我。

为什么爸爸不再给我带猪头肉。

为什么家里的活全都是我做,妹妹只需要笑笑就能获得一切?

明明,明明我们都是妈妈的女儿。




我的妹妹从小就是万人迷。

自从她出生后,周围所有人都不自觉地宠爱她。

即使是把香火看的比天还重的奶奶。

看到妹妹的那一刻,也软了心肠。

可不知怎得,所有人中并不包括我。

我只要一看到妹妹,心里就忍不住开始嫉妒。

疯狂的念头,在脑海里不停叫嚣。

好像有一个小人,不停的再说:

“杀死她,杀死她,杀死她。”

...

自从妹妹出生后,我就成了家里的眼中钉肉中刺。

妈妈头生是个女儿,第二胎还是个女儿。

按照我对奶奶的了解。

看到妹妹的那一刻,她应该恨得牙痒痒。

恨不得摔死她。

毕竟,妹妹出生,就意味着她心心念念的大孙子落空。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接生婆在屋里高喊:

“生了生了,是一个姑娘,漂亮的呦。”

奶奶就在院子里,拍着大腿骂:

“又是个丫头片子,赔钱货。”

“怎么不憋死在肚子里,晦气,晦气哦。”

她佝偻着腰,小脚快速的跑到厨房。

哆哆嗦嗦从里面摸出一把尖刀,

我想开口说话,却见那刀划过寂静空气。

带着钢铁锈风,差点划破我的脸。

奶奶恶狠狠的瞥了我一眼:“闭嘴。”

“敢出声,我就把你宰了。”

她明明脚那么小,却走的特别快。

那一刻我心跳的很快,甚至能听到心脏咣当咣当的跳动声。

我的双脚像是被黏住,几乎无法动弹。

因为我知道,奶奶要去里面做什么。

她要趁人不注意,一刀捅死我小妹妹。

可我也知道接下来发生怎么样的一幕...

奶奶见到小妹妹的那一刻,冷冰冰的心肠瞬间软和下来。

尖刀啪一声掉落在地上。

她像发现什么稀世珍宝。

小心翼翼的将妹妹抱起来。

嘴里囡囡,宝贝叫个不停。

果然,不过两分钟,屋内传来哐当一声。

是尖刀落地的声音。

紧接着奶奶宠溺欣喜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呀,这小丫头可真好看。”

“乖囡囡,我是奶奶,我的心肝宝贝哦。”

我始终站在院子里,一言不发。

好似屋内和屋外,是两个世界。

昨天,我脑子里忽然钻进一股记忆。

好像是上辈子的回忆,又好像是梦境。

梦里我妹妹是全家人的小公主。

爸爸妈妈,爷爷奶奶,甚至邻居村长。

都对妹妹这个小雪团子爱不释手。

他们情不自禁对妹妹奉献自己的所有。

但这些人里并不包括我。

梦中我像一个无恶不作的侩子手。

从小就对妹妹嫉恨,仇视。

好像有一个人,在我耳边不停说:

“杀了她,杀了她。”

“杀了她,你就能替代她,成为家里的小公主。”

年纪尚小的我,那里经得起这样的诱惑。

变着花的给妹妹下绊子。

有时候扯妹妹头花,有时候把妹妹的奶粉换成凉水。

大了之后,把妹妹的作业撕烂。

偷偷往妹妹饭盒里放蟑螂。

长大之后,我被父母压着嫁人。

彩礼用来供妹妹上大学。

我无法接受,嫉恨之下,想一把火烧死妹妹。

却没想到,天公不作美。

东风变西风。

大火烧了我的茅草屋,毁了我的脸。

最后我沦为村里的暗娼,死在破败的庙里。

而妹妹考上大学,嫁给高干子弟。

还把父母爷奶都接到城里享福。

那一刻,我忽然悟了。

原来我不过是,大女主文里的垫脚石。

存在的意义,就是让女主的人生更精彩纷呈。

甚至,还有不少人,以上帝视角。

对我的下场,拍手称快。

这些记忆纷纷扰扰涌进我脑仁。

过了足足俩小时,我才彻底消化。

毕竟此时,我才只是一个不足六岁的孩子。

而我人生中,第一个难关来了...




最后,我像破布一样,被爸爸丢到猪圈里。

腥臭发黑的淤泥,将我全身覆盖。

好似我这辈子就应该和这些发臭腐败的猪粪一样。

永远活在底层。

这次受的伤比记忆中还严重。

这就是偏离故事走向的惩罚吗?

当夜我发起高烧,茫然无助的看着满天星辰。

猪圈在院子东头,产房在院子西头。

我躺在猪圈里,身上没有一处不痛。

额头烧的滚烫,整个人都迷迷糊糊。

而产房里,时不时传来欢声笑语。

爸爸妈妈都在调侃妹妹可爱,怎么如此冰雪聪明。

倒是妈妈做梦似的问,今天怎么没有看到我。

被爸爸敷衍两句,说我犯了错,现在站外面罚站。

妈妈一听,也不在继续追问。

甚至连问一句,我有没有吃饭都没有。

我以为我会这么死去。

可闭上眼睛的时候,我好像看到了一串又一串的文字。

这些文字不停有新的冒出来。

“这小丫头从小就歹毒,她奶奶拿着刀进去都不吭声,将来还不知道要干什么呢。”

“作者大大都说了,这是女鹅的垫脚石,以后还会继续作妖呢。”

“那还不如在猪圈里直接死了呢,我就喜欢看女鹅甜甜美美的过一生。”

“上班已经很丧了,敢不敢让小说里的坏人死绝?”

...

我被这些话堵得胸口发咸,一股说不出的郁结之气集在胸口。

半响,我扑哧吐出一口鲜血。

彻底昏死过去。

原来,我只不过是妹妹人生中的垫脚石。

是别人笔下三两行字。

是旁观者口中不如溺死的坏人。

可是,凭什么呢?

最终我还是没有死。

昨天奶奶肌肉拉伤,家里还有半盆妹妹换下的尿布。

一大早爸爸就把我从猪圈里捞出来。

把尿布塞进我怀里。

“盼弟,你都六岁了,能不能懂点事?”

“昨天爸爸打你,也是恨铁不成钢,那可是你妹妹,你怎么能看着奶奶拿刀进去。”

“算了,你赶紧把这盆尿布洗了,珍珠等会要用。”

盆里的尿布散发着说不出的腥臊味。

爸爸塞给我的,当然不仅仅是这盆尿布。

还有妈妈昨天生产换下来的床单衣服,以及各种零散脏东西。

那些零零散散的脏衣服,几乎要比我都高。

等我把这些衣服全都洗好,早就日上三竿。

厨房里没给我留吃的,我胡乱喝了两口凉水充饥。

第二天早上,奶奶房间里就发出一阵阵咒骂。

“这都几月的天气了,怎么还有虱子,什么玩意。”

“盼弟,盼弟呢,这个天杀的赔钱玩意,又跑那里胡混了。”

奶奶在房间里不停咒骂,她身上起了不少小红点。

在她不断抓挠之下,有越来越多的趋势。

奶奶的声音越发响亮,将爸爸都吵了起来。

看到自己亲妈,满身疹子的样子。

下意识往后跳了一步:“妈,你这是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啊,今天我一起床就浑身发痒,越挠越痒。”

“乖儿,你快来帮我挠挠后背,我够不到。”

爸爸闻言就想上前,我立刻出现:

“爸,奶奶会不会传染啊。”

稚嫩的童音,及时阻止了爸爸上前。

他像是触碰到瘟疫似的,赶紧往后跳:

“妈,我被传染上不要紧,还有珍珠呢。”

“你这病发的莫名其妙的,还是不要在家里的好。”

“正好后面庙里没人,你去那里住几天吧。”

奶奶看到自己宠爱了一辈子的儿子。

竟然赶自己离开,眼眶也略微有些发红。

恰好此时,房间里传来一阵婴儿的啼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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