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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初中同学玩牌后,儿子欠债五十万无删减+无广告

不等戈多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盖子一掀开,里面是一个三,一个四,还有一个一。林晓晨面色一喜,然后故作遗憾地叹了口气:“看来姨这把运气不怎么样啊。”他压住嘴角,阴沉的目光看了我一眼,然后从兜里掏出几张一百块来:“不过既然姨开心,那我也不能扫兴!”有了他的带头,其他人也都陆陆续续押上了钱,这一局比之前几把押的钱都要多。可他们揭开盖子以后却都傻眼了。几个人的点数居然没一个比我大的。我乐呵呵地收了钱:“小刘啊,还得是你说得对,玩色子就得大胆点儿。”几个人面面相觑,却也都不能说什么。我赢了牌神清气爽,摇色子的动作也更麻利了,“咣咣”的声音恨不得把色盅给砸穿。“来来来,开不开!”我还没开色盅呢,就从包里掏出厚厚一沓钱,数都没数就撂在桌子上。“这局来把大的。”桌上的人都震惊了...

主角:林晓晨程伟   更新:2025-02-13 14: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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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晓晨程伟的女频言情小说《和初中同学玩牌后,儿子欠债五十万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不等戈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盖子一掀开,里面是一个三,一个四,还有一个一。林晓晨面色一喜,然后故作遗憾地叹了口气:“看来姨这把运气不怎么样啊。”他压住嘴角,阴沉的目光看了我一眼,然后从兜里掏出几张一百块来:“不过既然姨开心,那我也不能扫兴!”有了他的带头,其他人也都陆陆续续押上了钱,这一局比之前几把押的钱都要多。可他们揭开盖子以后却都傻眼了。几个人的点数居然没一个比我大的。我乐呵呵地收了钱:“小刘啊,还得是你说得对,玩色子就得大胆点儿。”几个人面面相觑,却也都不能说什么。我赢了牌神清气爽,摇色子的动作也更麻利了,“咣咣”的声音恨不得把色盅给砸穿。“来来来,开不开!”我还没开色盅呢,就从包里掏出厚厚一沓钱,数都没数就撂在桌子上。“这局来把大的。”桌上的人都震惊了...

《和初中同学玩牌后,儿子欠债五十万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盖子一掀开,里面是一个三,一个四,还有一个一。

林晓晨面色一喜,然后故作遗憾地叹了口气:“看来姨这把运气不怎么样啊。”

他压住嘴角,阴沉的目光看了我一眼,然后从兜里掏出几张一百块来:“不过既然姨开心,那我也不能扫兴!”

有了他的带头,其他人也都陆陆续续押上了钱,这一局比之前几把押的钱都要多。

可他们揭开盖子以后却都傻眼了。

几个人的点数居然没一个比我大的。

我乐呵呵地收了钱:“小刘啊,还得是你说得对,玩色子就得大胆点儿。”

几个人面面相觑,却也都不能说什么。

我赢了牌神清气爽,摇色子的动作也更麻利了,“咣咣”的声音恨不得把色盅给砸穿。

“来来来,开不开!”

我还没开色盅呢,就从包里掏出厚厚一沓钱,数都没数就撂在桌子上。

“这局来把大的。”

桌上的人都震惊了,我这一沓少说也有个四五千了,他们有些人手里甚至都不剩这么多钱了。

他们谁也看不出我到底是什么路数,明明像是不会玩儿的,摇色子时毫无章法力气又大,却每把都能赢。

刘志涵咽了口唾沫,和林晓晨对视一眼,从兜里掏出了一沓百元大钞。

“跟!”

我期待地看着林晓晨,他却不急着掏钱,反而笑眯眯地看着我。

“姨,这算什么大的呀,不然咱们刺激一把。”

“来叠罗汉怎么样?”

牌桌上的人立马开始起哄。

“叠罗汉刺激啊,来来来!”

“就是啊程姨,你是敞亮人,不会不敢玩儿吧。”

他们拼命刺激着我,生怕我拒绝。

叠罗汉是种赌徒玩法,每一把的输家要把赌注层层往上叠,直到第六把生死局,一局定生死。

听起来简单,可是就像高利贷利滚利一样,往往赌注滚到后面去就刹不住车了,许多人因为这一局倾家荡产,妻离子散。

林晓晨还是笑眯眯地看着我,好像一点都不着急,耐心地等我做决定。

我一咬牙,把手里的袋子往地下一扔:“来!”

周围立马爆发出一阵欢呼。

“好!”

“程姨牛逼!”

林晓晨讳莫如深地看着我,眼里全是算计。

我忍不住露出笑容。

这才是我想要的。

我的计划,现在才刚刚开始呢!

眼看着我又要开始摇色子,林晓晨忽然出声拦住了我。

“姨,你刚来,还是不懂咱们这儿的规矩。”

“什么规矩?”

我看着林晓晨阴毒的目光像蛇一样盯着我,显然是不打算就此罢休。

“叠罗汉经常有人赖账,为了保证输家不赖账,必须在庄家那里作抵押。”

“没记错的话,程伟昨天刚输了五十万打了欠条,现在这些不仅是你身上所有的钱,还是你们的全部家当了。”

“没得抵押,这局可开不起来啊。”

刘志涵在一旁打配合道:“是啊,这票子落到牌桌上可就没有收回去的道理了,要么您找东西抵押,要么这些钱就当打水漂了。”

我不语地看着他们,心底一片森寒。

昨晚那场骗局果然就是针对程伟,针对我们家的一次围剿。

他们就是要从我们身上捞干净最后一点儿油水,把我们的骨头渣子都啃干净呢。

我仰着头,高声道:“谁说我没有抵押?你们看这是什么?”




儿子过年回家,在赌桌上欠下了五十万的高利贷。

就算我把给他攒的学费和老婆本都赔出去也还不清。

老公早早去世,这些年是我打零工把他养大,本以为他考上大学以后能出人头地,可现在我们不但维持不了生计,还欠下了一屁股债。

儿子悔不当初,跪在我面前,要去卖肾还钱。

我看着老公的遗像,擦了擦上面的灰。

然后拿出了家里的房产证,交给了儿子:

“谁说咱们没钱的,再去赌一把吧。”

儿子呆呆地看着我手里的房本,被我吓得眼泪都不流了。

“妈,你别这样,我害怕......”

他跪在地上,哆哆嗦嗦地把房本往我怀里塞,惨白着脸好像怕我下一秒就把他连人带行李丢出门去。

可我却执意要把房产证塞进他手里,神情认真,不似作假。

“这房子是你爸留下来的,是他留给我们的最后倚仗了。”

儿子吓得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激动地口齿不清:“妈,你不用替我还债,我就是去卖肾也会把钱还上!”

我不由他挣扎,一把就将他按在沙发上坐下。

“行了,妈没有怪你。”

儿子呆呆看着我。

我叹了口气。

我没怪儿子给家里签下巨额债务,不是因为我溺爱他,而是我了解他。

儿子程伟从小听话懂事儿,别说赌博了,就连烟酒也一概不沾。

他知道我一个人拉扯他长大辛苦,很是体谅我的难处,用功读书考上了大学,在外地勤工俭学给自己赚学费,自打上了学就没再和我要过一分钱。

这次过年回家,他是被之前的一帮“老同学”叫去叙旧的,不知道怎么着就叙到了牌桌上。

按理说过年大家聚在一起打打牌,押那么个百八十块钱都是正常的。

可是一旦牵扯上高利贷,事情就变了性质了。

他这是叫人给做局坑了。

程伟看我的表情不像是在作假,知道我是真的不怪他,心里更愧疚了。

他抽着鼻涕,跪在我面前一字一句地发誓:

“妈你放心,这些钱我肯定会还上的,哪怕我现在就辍学去打工挣钱,也不会让你再受一点儿苦!”

我叹了口气:“妈操劳这么多年,就是为了让你辍学打工的?”

“再说了,五十万,就算不带利息,你一个没学历的毛头小子,什么时候能挣出来?”

他魂不守舍地瘫在地上,眼泪流得更凶了,一巴掌抽在自己脸上。

“我真不是个东西,没能让您享上福,还把您的养老钱给败光了......”

我把他扶起来,直直注视着他的眼睛:“听妈的话,拿上房本,带着妈再去一趟你昨天打牌的地方。”

程伟带着我来到了城中村里一处破旧的住宅楼底下,阴暗狭小的门头里传出吆五喝六的声音。

他的老同学林晓晨一看见我们进来,立马扬起笑脸,叼着烟朝他抬了抬下巴。

“呦,大学生来了,我就说嘛,念书哪有打牌好玩儿,快来坐啊!”

林晓晨是我儿子的初中同学,当年学习成绩太差,总是跟着一群社会小青年逃学胡闹,后来没考上高中,就跟着一起当了混混,爸妈也跟他断绝了关系。

他们这帮子人天天聚在城中村闲逛,尽干一些坑蒙拐骗的勾当。

我之前提醒过程伟少跟这些人来往,可他脸皮薄,禁不住老同学的死缠烂打,还是被拽上了牌桌。

儿子一听林晓晨又要拉他打牌,吓坏了,白着嘴唇就要拉着我往外走。

我不动声色地握住他的手,安抚地拍了拍:“程伟不会打牌,你们硬拉着他打,不是欺负老实人吗?”

林晓晨夸着地指着我们笑了起来。

“不是吧程伟,都多大了,输了牌还找妈妈告状呢?”

他那群狐朋狗友也混不吝地跟着笑:“愿赌服输啊,你可是白纸黑字摁了手印的,不能赖账!”

“晓晨,你误会了,我不是来替程伟赖账的,我是来跟你们玩牌的。”

“程伟给我丢了大人,我这个当妈的不得给他把场子找回来呀?”




我大喇喇往牌桌边一坐,林晓晨愣了愣,立马就乐了,立马招呼着其他人洗牌。

“都傻看着干什么呀?阿姨都发话了,还不赶紧陪阿姨玩儿两把?”

我看着他们空荡荡的牌桌,这局并没有赌钱,是个纯娱乐局。

在这城中村里住着的多是无所事事的混混,和外出打工的工人,都是兜里没什么子儿的人,就算赌钱也顶多千儿八百地赌,不会把金额抬到五十万。

他们是看准了程伟什么也不懂,冲着我家下的套!

林晓晨油嘴滑舌地把牌往我手边一递:“姨,就打把简单的,保皇怎么样?”

我点点头,从包里掏出一把零钱:“光打牌有什么意思,玩点大的才有趣。”

一旁的刘志涵忍不住嗤笑一声:“这就叫大的呀,你这仨瓜俩枣的,都不够我们买包烟的。”

林晓晨立马变了脸,瞪了他一眼:“你放什么屁呢?程姨想怎么玩儿,咱们这些小辈陪着就行了!”

说罢,他从包里掏出一张五十块钱来拍在桌子上:“我跟了!”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程姨头一回打保皇,手生,你们别见怪哈。”

刘志涵反应过来,立马堆上笑脸,拍了拍自己的嘴:“瞅我这张破嘴,平时跟他们说浑话习惯了。”

他和林晓晨对视一眼,也掏出三十块钱来放在桌子上。

我低下头,将两人刚才的眼神交流收入眼中,毫不介意地开始摸牌。

等到开始打牌的时候,他们的笑脸越来越大。

林晓晨叼着烟,口齿不清道:“姨,你是真不会打呀,哪有一上来先把大牌出出去的?”

我讪笑两声:“这不是打斗地主打习惯了吗。”

两局结束,我总共输了五十多块钱,程伟坐立不安地在我身后拉我:“妈,别打了,咱回去吧。”

见我犹豫,林晓晨一下子急了,猛地扒拉开程伟的手:“干什么呢?没大没小的,没看见姨刚来了兴致吗?”

他转头和刘志涵对视一眼,吆喝起来:“姨,我看你越来越会打了,说不定下一把就赢了呢?”

果然,接下来的两局,我赢得很顺畅,不光把刚才输出去的五十多收了回来,还又赚了两百。

我高兴地从怀里掏出一把红色钞票,一下子拍在桌子上:“再来!”

程伟一下子变了脸色,在后面悄悄拽我衣角。

“妈,这是你这个月所有的工钱,你挣钱不容易,咱们别玩儿了好不好?”

我没理会他,满面红光地摸着牌。

我很清楚,这是个套,就等着我玩上头往里钻呢。

林晓晨看着一桌子红灿灿的钞票眼睛都亮了,也当即从怀里掏出一沓子百元大钞扔在桌子上。

“还是程姨敞亮啊,既然这样那我们也不能藏着掖着呀!”

见他笑得得意,刘志涵几个人也都纷纷掏出了大钱,牌桌上的赌注加起来眼看着就过了万。

我笨手笨脚地理着牌,林晓晨咬着烟屁股斜了我一眼,一副要发财的表情。

这一把他们都好好打了起来,只是随着我手里的牌越来越少,他们渐渐笑不出来了。

“不是,程姨你这把手气怎么这么好?”

刘志涵不信邪地出了个十连顺,还是被我闷在家里了。

“妈的!”他狠狠把牌砸在桌子上,往地上啐了一口。

林晓晨的脸也阴了下来,他死死盯着自己手里的牌,最后还是输了。

我乐呵呵地把钱装进买菜的布袋,算了算我手里现在已经有一万出头了。

“再来再来。”我开始主动洗牌,林晓晨板着一张脸,不悦地看着我。

“姨,你真不会打保皇?”

我点点头:“是头一回打,可能是运气好吧,不是都说新手打牌运气格外好吗。”

刘志涵狐疑地盯着我,又看了看我身后的程伟,见他紧张担忧的模样不像假的,这才不甘心地坐回椅子上,粗声粗气地回道:“继续打,我就不信赢不了了。”

邪门的是,接下来的几局,只要是赌得大了,我准赢。

刘志涵的脸黑得像锅底,几圈下来他已经输了小一万块钱了,而我包里鼓鼓囊囊的全是赢来的红色票子。

“真是奇了怪了,就算运气好也不能好成这样吧?”

他满脸狐疑,和林晓晨交换了一个眼神,后者拖着凳子挪到我身边:“姨,我看这保皇你也玩腻了吧,不如咱们换点刺激的,玩儿色子怎么样?”

终于来了。

我几不可察地勾起嘴角。




“咋玩儿呀?”我故作疑惑。

林晓晨和刘志涵对视一眼,道:“很简单,就是一人摇三个,谁的点数加起来最大谁赢。”

“听着倒是有点儿意思。”

我刚要点头,程伟就青着脸色站了起来。

“妈,咱别玩了,赢这些就够了!”

他浑身颤抖,脸上是藏不住的恐惧。

我知道,他昨晚就是栽在这上边了。

色子和保皇不一样,普通人或许会打牌,但是绝对不会摇色子,都以为是靠运气,实际上是靠技巧。

而且玩色子的赌注往往比普通的打牌更大,那些出老千的几乎都是在这上面动手脚。

我不耐烦地挥开了他的手:“老娘手气刚好,你别在这儿捣乱!”

“就是,你自个儿不行可不代表你妈也不行,程姨今晚的手气好着呢!”

“玩儿的时候最烦的就是你这种人,这不是扫人兴吗!”

“程姨,你可不能惯着程伟啊,一点儿都不孝顺!”

他们比我还着急,生怕我被程伟说动就不玩了,七嘴八舌地抢着怼他。

程伟被怼得哑口无言,我也故作气恼地瞪他:“你这完蛋玩意儿给老娘输了那么多钱,要不是你笨,老娘至于亲自出马啊!”

程伟立马红了眼眶,愧疚地站在一边,垂着头不说话了。

我摇着筛子,头也不抬:“比大小是吧,怎么摇,来教教我。”

林晓晨立马喜笑颜开,坐回牌桌:“还是程姨有气魄,只有您这样的女人才能发大财啊!”

“谁像程伟似得,一个大男人畏畏缩缩的,没遗传到程姨您半点儿胆识!”

我被他夸得笑成了一朵花,一边摇色盅一边听他们再讲了一遍规矩。

虽然早有准备,但有我刚才的表现在前,他们一时也不敢相信我口中的“没玩儿过”。

我姿势别扭地摇了几下,把色盅扣在中间。

刘志涵看见我的样子,没忍住笑出了声。

“咋了?嫌弃姨技术不行?”

他挂着笑脸,眼神却警惕地撇着我:“说啥呢姨,玩色子还要啥技术不技术的,不都是看运气。”

第一局,我看着他们揭开揭开盖子,最大的点数也不过十点,算是很臭的一局了。

在林晓晨和刘志涵期待的目光中,我把手从色盅上拿了下来。

“这把弃了。”

“不是,为啥弃啊?”林晓晨猛地站起来,比我还着急。

“姨不会比大小,看你们的牌都这么小,还是决定不开了。”

“不是,咋可能嘛!”

我最终还是坚持不开,一局结束后打开色盅,发现里面是一个三和两个五,全场最大。

林晓晨和刘志涵懊恼地直叹气:“真是可惜了了,姨你要是开了,这把就赢了!”

我但笑不语。

往后的几局里,我还是选择不开。

我摇出来的点数不管是大是小,他们总会比我的点数更小。

刘志涵坐不住了,一脸不悦道:“姨你这是什么意思?前面胆子那么大,现在胆子咋小起来了?”

我一脸无奈:“姨也没办法啊,感觉运气都在打牌的时候用光了吧。”

他显然是不接受这个理由:“明明你每把的点都比我们大,姨你这样玩儿可就没意思了,程伟昨天也没你这样儿啊,要不还是让程伟来跟我们玩儿吧!”

我立马拦住他:“哎呀你这孩子,性子咋这么急呢?姨年纪大了,比不上你们这些年轻人会玩儿,这样吧,下把我指定开,怎么样?”

他这才黑着脸坐了回去。

我重新拿起色盅摇了起来。

这一局我第一个开。

“姨给你们来个开门红怎么样?”

我从包里掏出一千块钱来拍在桌子上:“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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