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在!”
“你三人率京营两万兵马,行军总管说给你们一万五千人,朕再给你们加五千人。”
“王贵为主,二吴为副,火速支援宣府!”
“末将领命!”
“兵部尚书邝埜”
刘禅点名道。
“啊?臣在!”
邝埜默默走出,心想,不是,这里面还有我的事呢?
“宣府都指挥佥事杨俊不战自溃,其中疑点甚重,朝廷不可不察。”
“而杨俊又是宣府总兵杨洪之子,若要处置,非朝廷大员不能制!”
“邝埜听令,朕命你以兵部尚书加大同宣府巡检总督之职,巡视大同宣府防务!”
“若两地守将有何不诚不端不利之举,朕许你以兵部尚书加两地巡检总督的身份夺大同宣府之兵权!”
“若是有必要,可号令井源,王贵等两地援军,以维持大局!”
刘禅说着。
“臣,邝埜领旨!”
“陛下放心,只要邝埜在大同宣府一日,瓦剌鞑靼就别想越过这两地!”
“嗯!”
刘禅点点头。
“你们二人也听清楚了?”
“必要之时,需受兵部尚书节制调度!”
刘禅看向井源,王贵。
“末将明白!”
“接下来,便是遣使往东察合台汗国和朝鲜。”
“东察合台汗国为重,朝鲜次之。”
“鸿胪寺!”
刘禅点名而出,因为大汉管外交这个部门就叫鸿胪寺。
不知在大明朝有没有什么变化。
但好在下一刻,就有人应声出列:
“臣,鸿胪寺寺卿杨善,参见陛下!”
“嗯!”
“爱卿,按行军总管的计划,东察合台汗国乃是偷袭瓦剌后方的重中之重。”
“朕意,为凸显我大明朝对东察合台汗国之重视,就由爱卿你亲自走一趟。”
“以鸿胪寺卿的身份,想必也足以让东察合台汗国重视!”
“至于朝鲜国王那边,也由你来安排使者出使,将朕的意思传达出去。”
“并且沿途一路散播!”
刘禅说着。
“臣明白!”
“臣领旨!”
鸿胪寺卿杨善行礼道。
“还有何事遗漏?”
“百官进言补充,若无事,则退朝!”
刘禅说完,四周一片沉寂。
“无事吗?”
刘禅正问着,下一刻,一群内侍端着翰林院学士编写的一大批圣旨,就送到了皇帝面前审阅。
刘禅眼神一扫,正是之前所议之事,随后拿起传国玉玺,一一用印。
“既无事,百官退朝,所有钦点出兵出使之人,稍待片刻。”
“拿了圣旨和兵符之后,再出宫做事!”
“诸位爱卿,朕不愿多语,只是,朕需要你们明白!”
“我大明,已经到了危急存亡之关头!”
“大明,历此事之后,是继续强盛无比,称霸天下。”
“还是经此一战,日渐虚弱,走向衰亡!”
“这一切,都握在你们手中!”
“朕,在看着你们!”
“大明的百姓在看着你们!”
“华夏的后世子孙,同样在看着你们!”
“是怂包软蛋,还是名留青史,决定权,在你们自己手中!”
“去做事吧!”
“吾皇万岁!”
“万岁!!!”
朝会散罢,已然是接近正午。
奉天殿内所有朝臣,从大殿内走出,头上是那高悬明亮且炙热无比的太阳。
殿外,一股强烈的热浪扑面而来,朝臣顿感恍如隔世。
之前在大殿之中,都没什么感觉,现在刚刚走出,这差异感觉便是格外明显了。
从早上到正午,短短的一上午,他们便有一种翻天覆地的错觉。
似乎,大明,经历这一次平常而又不寻常的朝会之后,变得不一样了。
首先,王振倒台了,这个阉党大太监,接近八九年的为非作歹,朝中几乎无人能制。
所有敢和他作对的人,要么就莫名其妙的失踪了,要么就是被莫须有的罪名打下诏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