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仅把男人带回了寨里,还偷偷养了起来,气得它一个月没跟我说过一个字。
男人昏迷了两个月才清醒。
见到我的第一眼,他就皱起了眉头。
当得知所处之地是山匪窝后,他勃然大怒,说不接受山匪的施舍,强撑着身体要离开。
我没阻止。
结果就是他昏死在半路上,差点被野狼给吃了。
再次醒来后,他没敢乱跑了,说话也温和了些,但骨子里自带的高傲还是让他学不会低头跟我说话。
没多久,他被寨里的人发现了,第一个反对他留下来的人是我爹。
我爹是山匪头目,这些年寨子逐渐从山匪贼窝演变成村落,不少山头都被开荒出了田地,再过几年,寨子就可以过上丰衣足食的桃源生活,从此告别刀口舔血的打劫生涯。
所以,我爹不愿意接纳外人,尤其是这种来路不明,浑身秘密的男人,指不定哪天就会引人进来毁掉整个寨子。
男人也硬气,见我爹赶他走,他立马就拄着拐杖要离开,可惜还没走两步,就摔倒在地上。
一块玉环从他身上掉出来,我爹捡起来一看,只是一眼,他就做出了新的决定。
男人可以留下,但必须养在寨子外面,他身上的伤一好,就要送他离开,而且全程蒙眼,不许他看清路线。
我不明白爹为什么做出跟开始完全相反的决定,但我还是松口气,起码这个漂亮男人的命是保住了。
离开寨子的那天,我总算知道了男人的名字,叫墨青和。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过上了不是在找药,就是在煮药的生活,寨子里的兄弟都看不过去了,说墨青和不值得我这样付出,因为他对我的付出总是嗤之以鼻,就连我爹放他一马,他都认定是我爹贪慕虚荣,想从他那里得到什么。
对此,我只是笑笑,什么都没说。
直到寨子里的兄弟在打劫的时候,带回了两个女人。
2
我爹对此事大发雷霆。
从做山匪的那一天起,我爹就对手下的人立过三个规矩,其中之一就是不能掠夺妇女跟幼子。
这犯了他的大忌。
“大当家的,真不是我们故意劫她们俩回来的,我们得到消息,今天会有一个贪官运贪下来的粮食去江南卖,我们兄弟潜伏在路上,劫了这批粮,谁知道她们两个藏里面,我们打开箱子的时候,其中一个娘们还趁机伤了一个兄弟。”
爹听完过程,很快就冷静下来,既然人都劫来了,要么将她们留下,要么她们只有死路一条。
我是山里唯一的女人,所以爹让我去当这个说客。
柴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