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
孙强也三十多,但因没钱又好吃懒做娶不到老婆,光棍一条。
两人合伙养鸡,身上经常有一股鸡屎臭。
我嗅觉和听觉极灵敏,靠着气味和声音就能判断谁是谁。
而我妹,现在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鸡屎臭。
除了鸡屎味和血腥味,还有一股持久纠缠的鱼腥味。
“告诉姐姐,欺负你的人是不是还有胡伯伯?”
村里姓胡的人第二多,其中不少靠养鱼为生。
而我们家姓曾。
是这个村的小姓。
父母早亡,只有我和妹妹相依为命。
一个瞎,一个傻。
今天的事,就像给黑暗撕了一个口子,欺辱我们的人没有得到丝毫教训,后面就会有更大的黑暗侵袭我们。
“是是是,叔叔伯伯们。”
我眼泪流得更凶。
妹妹傻,见到比她高的都喊叔叔伯伯,认得脸,但对不上姓名。
她压根不知道恶人姓甚名谁。
只会喊,叔叔伯伯。
妹妹一定哭着求饶过,这些比她年长许多的恶棍们,可曾有过哪怕一丁点的心软?
一定。
没有!
就在刚刚,男人们还在商量着怎么欺凌我妹。
在他们眼中,我们就是砧板上的鱼肉。
任人欺凌。
2怒火,灼烧着我。
我扶着墙壁走来走去。
像牢笼里的困兽,做着某种不甘心地挣扎。
认命吗?
不。
不可能。
我不可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妹妹被人欺辱。
我要想办法。
我要冷静。
报警这条路,显然走不通。
我妹妹的话警方不信,村里人也都不说实话。
就算,就算有人说了实话,这群畜生被抓去关几年就会被放出来。
“姐姐……”妹妹忽然哭了起来。
我一下顿住。
小腿上有个脑袋蹭过来。
是家里养的狗,我们叫它豆豆。
豆豆不安地蹭着我。
我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我的焦躁和愤怒让妹妹和豆豆感到不安。
我的傻妹妹。
甚至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只是本能地害怕。
我摸过去,擦着她的眼泪,把她抱进怀里。
“以后不准一个人出门,知道吗?”
我严肃叮嘱。
妹妹像只胆小的仓鼠依偎着我,“知道知道。”
我带她进屋洗澡。
她一直喊疼。
累极后,她躺到床上睡着了。
我却毫无困意。
脑子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