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天赐良田:农家有女要暴富》,由网络作家“白如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意外穿越,成了无依无靠的小可怜,后母虐她,亲爹虐她,亲弟虐她,就连打酱油的也敢虐她,金小小认为,自己一定是招虐体质,不过,她抗虐,而且越虐越勇,跟天斗,跟地斗,跟人斗,其乐无穷。
《天赐良田:农家有女要暴富》精彩片段
“奶奶个腿的,穿越就穿越呗,挂在树上算是咋回事!?”
金小小对此表示很无奈。
没错,她的确是穿越了,但是这.....啊不,姿势……怎么就这么怪呢?
她半个身子悬在半空中,左手紧抓树杈,右手攥着裤腰带,左腿挂在树梢上,右腿上吊着一个大活人,还死命地拉着她的裤腿。
坚持就是胜利。
可金小小都已经坚持了十来分钟了,却仍在这儿挂着。
心里有点苦,鼻头有点酸——蓝瘦、香菇。
金小小瞄了一眼抓着自个儿裤腿的男人,吼了一嗓子:“大叔,你再拉咱两就都掉下去了,不如,你牺牲一下好不好?”
没回应。
那就是同意了!
至少金小小是这么认为的。
她蹬了蹬腿,可那人却纹丝不动,反而,裤腰带却松了几分。
“大叔,我求你别……”
“咔咔……”
金小小的话还没说完,耳畔忽地涌入了一道脆响声,她抬眸瞄了一眼,顿时,惊出了一身的冷汗,树梢裂开了,已经禁不住俩人了。
苍天啊,大地啊,谁能来救救我。
老天爷好不容易给了一次重生的机会,难道就要……
金小小,前世的倒霉蛋,今生的扫把星。
前世,金小小秉承着中华上下五千年的传统美德,讲文明、懂礼貌,尊老爱幼,知书达理,可惜,老天爷特爱和她开玩笑,让她倒霉到了极致。
这不,因为酒店后厨失火,身为行政总厨的助理的助理的金小小,成了唯一的牺牲品。
可谁知,老天爷又跟她开起了玩笑,竟让她穿越到了一千多年前,这同名同姓的“扫把星”的身上。
金小小,出生时金老大曾找村里的阴阳先生给她批过八字,说她命中带煞,是个典型的“扫把星”克兄克弟克母。
阴阳先生刚批过八字,金家就出了事,金小小的兄长,爬树时不慎跌落摔断了脖子,女儿出生的喜悦瞬间被丧子之痛所掩盖。
过了两年,母亲又有了娃,可生产时却遭逢血崩,连带着刚出生的男婴一同夭折。
至此,金老大相信了阴阳先生的话,把金小小送到了百里外的外祖家。
这一晃就是十三年。
再回到这个家时,金老大另娶了隔壁村的钱寡妇,还生了两个娃。
所谓靠山吃山,靠海吃海,可架不住金小小所在的村子吃货云集,竟吃垮了一座大山,瞧着光秃秃的山,着实是挖不到一根野菜了,继母诓她来了山顶,一脚将她踢了下去。
临了,钱氏还不忘朝山底下啐上一口唾沫:“扫把星,浪费粮食。”
她大难不死,挂在了树上,可奈何她天生恐高,哆哆嗦嗦了半晌,竟把自个儿给吓死了,这就便宜了如今的金小小。
“呼……吓死宝宝了。”
金小小连喘了几口气,可还是没忍住吐了。
她抬眸这么一瞧,方才明了,层层叠叠的树枝救了她的小命。她顺了顺自个儿的胸口,这一口才缓了过来。
“咦?”
那位大叔……
金小小一寸一寸地挪了过去,轻轻地踢了一脚,哆哆嗦嗦地唤了一声:“喂,大叔,你还活着吗?”
她蹙了蹙眉,瞧着一动不动的男子。
金小小蹑手蹑脚地伸手撩起了男子散落的发缕。
她眸色倏地一亮,男子有着一张绝美的脸,端是一眼,竟让金小小挪不开眼,她无奈地摇了摇头,轻叹了一声:“唉!真是天妒红颜。”
“咳咳……”
他竟然没有死了!
金小小凝神盯着男子:“你……你……是人是鬼?”
“水……”
这种情况下要喝水,貌似有点难度,金小小看了一圈,还真瞧见了一处水滴石穿的“景致”,可总不好她一滴滴喂给他吧。
寻了半晌,金小小找来了一片树叶,盛满了水喂给了男子。
“嗯……”男子鼻端发出宛若梦呓般声音,他悠悠地掀开了眼帘,视线逐渐变得清晰了起来。
他蹙了蹙眉,凝眸望着眼前女子,嗓音沙哑地问:“这里是……你是……我……”
金小小眨巴眨巴眼,该不会,这哥们也是穿越来的吧?
她努力的在记忆中搜索:“玄德十九年,这里是浦阳镇靠山屯。”
“浦阳镇?!”男子将眉心紧蹙成川,像是在努力回想着什么。
突然,他脸色骤变,猛地抬手抓住了自个儿的领口,声音近乎咆哮般地嘶吼:“啊!”
金小小挠了挠头,这哥们这是咋了?
躁狂症发作了?
思虑间,男子倏然抬手指向了山崖间:“快……你快走,我、我忍、不住了!”
金小小撇了撇嘴,瞧了瞧男子指的方向,又瞧了瞧男子:“大哥,你没毛病吧?那边是悬崖,你让我往哪走?跳下去?还是飞上去?”
嘶啦!
金小小话音一落,男子猛然扯开了他的襟纽子,顿时,欺霜赛雪般的肌肤,暴露在金小小的面前。
澄湛的天空下,明媚的阳光里。
一个肤白貌美气质佳的帅哥,竟扒下了自个儿的衣裳。
金小小吞了一口口水,前后两世为人,别说是男人,家里唯一一条公狗,还被老姐收养了,这是何等的……
额!等等!
这哥们站了起来,以运动健儿英姿勃发的姿态,朝着自个儿走了过来。
没错,他来了,他过来,他要干啥?
颀长的手指勾住了金小小的下巴,削薄的唇渐渐地覆盖了下来。
妈蛋!
金小小终于知道了,他这是想要干啥……
“啊!老娘的清白之躯……白之躯……之躯……躯……”
醒来时,已是两日后了。
天还是那个天,地还是那个地,可是金小小发现,那个美男子却消失不见了,而她却已经回到了山顶上。
“这该不会是场梦吧?”
金小小徐徐地坐了起来,可身下的疼痛提醒着她,那天晚上有多么真实。
她的脸倏地红了起来。
呵!她有点想笑,身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女性,竟会为了这点小事而苦恼,说出去了也不怕被笑话。
“咦?这是什么?”
金小小攥了攥拳头,发现手里被塞了一块硬邦邦的石头,摊开掌心那么一瞧,竟是一块通体翠绿的玉佩。
正中位镌刻着一个“萧”字,两侧图样为虎啸山林,其雕工精美,样式高雅不俗,端是一眼便知其绝非凡品。
这玩意儿怕是买下整个靠山屯都够用了。
这……该不会算是嫖资吧?
金小小摇了摇头:“呸呸呸,金小小,你在想什么呢?”
天色将晚,下山需要半个时辰左右,金小小寻着记忆,抹黑下了山,回到了靠山屯时,夜色已彻底笼罩了整个山村。
金家住在村东头靠近坟堆的位置,据金老大口述,老金家是一块风水宝地,前有案山,后有靠山,左有青龙,右有白虎,中有明堂,可金小小却一点也没看出来,只觉得老金家是风不调来雨不顺。
“哈……”
钱氏打着哈欠,走出了跨院,一边走还一边解腰带。
村里人没那么多讲究,特别是靠山屯这种,穷得不能再穷的村子,每户人家都没有茅房,解手也不过是寻个无人之地罢了。
钱氏脱下了裤子,刚蹲了下来,忽然,飒飒阴风袭来,她冷不防缩了个哆嗦,忙不迭回头去瞧。
所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钱氏两日前刚将金小小踹下山崖,这会子,那叫一个胆战又心惊,就连上个茅厕,嘴里头都“阿弥陀佛”个没完。
“阿嚏!”
夜风晚凉袭了人,金小小打了个喷嚏,却惊得钱氏一阵哆嗦。
“什、什么、什么人?谁、谁、谁在那?”钱氏也不管尿没尿完,麻溜地提上了裤子,四下张望:“快出来,我已经看见你了,我告诉你,老娘可不是好惹得。”
这声音,金小小再熟悉不过了。
原是她那心如蛇蝎嘴似刀的继母。
金小小眯了眯眼,绕过了柴火垛,瞄了一眼,果不其然还真是钱氏那泼妇。她勾唇浅笑,随手摘了几根蒿子,插在自个儿发髻里,学着山狸子呜呜的鸣了起来。
钱氏害怕极了,想要遁逃,却只觉双脚像是灌了铅似的,一个劲儿地打哆嗦挪不动半步:“你你你,别别别吓唬我,我我我家可请了保家仙。”
“钱婆子,你好狠毒的心肠啊,竟将我踹下山崖,让我暴尸荒野,成了无主孤魂……”
金小小飘飘荡荡从柴火垛后现出了身,正巧和钱氏打了一个照面。
浅薄的月光洒在了金小小的脸上,衬得她脸色煞白,再加上这渗人的环境和惊悚的台词,顿时,钱氏鼻翼微张,额间瞬间飙出了冷汗,瞳孔骤缩,一口气没捯上来,吓晕了过去。
“喂!喂!”
金小小照着钱氏大腿上踢了两脚,咕哝道:“不会就这么被吓死了吧?”
她探了探钱氏鼻息,虽是出气多进气少,但至少还活着。
倘若,钱氏就这么死了,岂不是便宜她了,金小小微微摇头,抓着钱氏的后腿,生拉硬拽拖进了猪圈里,然后,她打了水洗干净脸,回到了自个儿的下屋里。
“啊!有鬼啊!救命啊!”
翌日清晨,村子里的鸡都还没打鸣,金老大和金蛋蛋就被一阵鬼哭狼嚎声叫醒。
寻着声音,找到了猪圈里躲在老母猪身后的钱氏。
经过一夜,钱氏浑身散发着一股恶臭,蓬头垢面的模样,瞧着就像个疯婆子,金老大跳进了猪圈,急声问道:“蛋他娘,你这是咋了?”
钱氏哆哆嗦嗦,愣是说不出一句囫囵个的话来:“有有有鬼,那那那小小贱蹄子,又又又回来了。”
金老大不明所以,昨儿入夜,他才从县城里回来,压根就不知情,这会子,瞧着钱氏这般模样,便皱眉问:“哪个蹄子?谁回来了?”
“她她她回来了,她她她没死。”
金蛋蛋知道老娘的筹谋,心下倏地一紧,难不成是……
娘俩相视一眼,金蛋蛋麻溜转身,直奔下屋。
下屋内四面泥草胚子,一个黄泥巴土炕,一床破旧的被子,除此之外,再无他物,金蛋蛋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那小贱人果真没回来。
他出了下屋,朝钱氏颔了颔首。
可刚欲开口说话时,忽听见了前院传来了一道宛如出谷黄鹂般的声音:“爹,娘,时辰不早了,该吃饭下地务农了。”
金蛋蛋慌了,险些惊掉了下巴,他撞开了金老大和钱氏直奔前院,钱氏紧随其后,慌里慌张的跑进了大屋,定睛一瞧,只见,金小小面似桃李,唇似樱,一脸春风得意的模样,将一道道小菜摆上了炕桌。
“额……”
金蛋蛋向后倒退一步,一巴扶住了门框,钱氏惊吓过度,两眼一黑昏死当场。
“这……这是……这是什么情况?!”
金老大愣住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对金小小急声道:“死丫头,还杵在那干啥,赶紧去村西头把张郎中请来。”
金小小唇畔含笑,迈着小碎步子走上前来,她抽出了发髻上生锈的铁簪,淡然道:“不就是晕了而已,小事,让我来。”
金小小嘴角噙着一抹痞痞的笑,眉梢一挑,俯身蹲在了钱氏的身边,她拍了拍钱氏的脸,嘴角笑意变得愈发浓郁。
这个时候,有仇的报仇,有怨的报怨,没仇没怨也瞎编。
金小小眼一眯,手一抬,寸许长的铁簪猛然刺向了钱氏的人中。
“呲!”
一杆鲜血窜了出来,钱氏猛然睁开双眼,捂住了自个儿的嘴巴,疼得嗷嗷直叫。
金小小不疾不徐的将散落的青丝挽成髻,簪上了铁簪,莞尔一笑对金老大说道:“爹,您瞧,娘这不是醒了嘛,还请郎中作啥。”
钱氏一脸惊慌,像是见了鬼似的紧盯着金小小。
金小小黛眉一挑,勾唇一笑,她强任她强,明月照大江。
钱氏惊魂未定,躲在金老大和金蛋蛋的身后,瑟瑟缩缩,颤颤巍巍,不敢冒头。
金小小一改往日胆小如鼠,畏首畏尾的样子,盛了三万地瓜粥摆在炕桌上,轻浅一笑,柔声说道:“爹,我昨儿晚上挖了些野菜,又挖了些地瓜煮了粥,您快来尝尝味道如何。”
金老大走了过去,瞧着四碟小菜、升腾着热气的地瓜粥,不禁吞了一口唾沫,用手拎起了一根野菜,塞进了嘴里。
末了,金老大还吧唧吧唧嘴:“嗯,还算是凑合。”
“爹喜欢就好。”金小小笑了笑,并没有落座,而是转身走出了大屋。
金老大厌她,不准她上桌吃饭,往常这个时候,金小小都要割猪草,给钱氏的陪嫁那头老母猪喂食。
金小小背起竹筐,掂了掂手里的镰刀,似是无心地朝着老母猪瞄了一眼,给出了两个字:“肥美。”
这头老母猪,钱氏视若珍宝,还等着再过两年给金蛋蛋娶媳妇儿用。
金小小的这一眼,竟让这头老母猪打了个冷战。
她摸了摸尖尖的下巴,仔细思量着老母猪的每一个部位应该怎么吃。
金小小在坟地里割了一筐猪草,正准备启程回家时,金蛋蛋忽然出现在了她的身后。
“你为啥没有死?”
相对于钱氏的色厉内荏,金小小还是比较佩服她的这个弟弟。
虽年纪尚小,但却心狠手来,就连踹金小小下山的这个主意,都是金蛋蛋出的。金小小转身,脸上浮现出了一抹似有似无的微笑:“我的好弟弟,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呢?”
“别跟我装傻充愣,我明明瞧见了娘将你踹下了山崖。”金蛋蛋毫不掩饰,直视金小小。
“哦?!”金小小挑了一下眉:“是吗?我怎么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呢?弟弟,你这么说可是在诬陷你娘啊,要知道,倘若我一纸诉状告上了衙门,谋害原配子女可要是被砍头的。”
金蛋蛋闻言,脸色骤变,不禁向后倒退了一步,一脸警惕戒备地看着金小小:“你……你……”
”呵!”金小小哂笑,挽起了鬓间散落的青丝,别于耳后,朱唇微启,不咸不淡地说:“时辰不早了,我要回去喂猪了。”
钱氏自打昨儿晚上撞了“鬼”便一病不起,躺在炕上吭吭唧唧个没完没了。
金小小熬好了猪食,提着泔水桶,经过当院时,听见了钱氏无病的呻吟:“娘,晚上您想吃点啥,我给您准备。”
听见了金小小的声音,钱氏险些从炕上折了下来。
自打金小小回来后,像是变了个人似的,竟然对她没有丝毫恐惧。
往常,金小小见了自个儿,都像是老鼠见了猫儿似的,怎地如今……
不对,不对。
钱氏噌地坐了起来,一把扯下了脑门上的抹额下了炕,三步并作两步,走出了大屋:“下贱的蹄子……”
猛然间,钱氏对上了金小小的眸子,竟一时心生恐惧,话到了嘴边,却怎地也说不出口,踌躇了半晌,方才道:“你爹说了,下晚想吃鱼。”
“好。”金小小颔了颔首:“那您请好吧。“
钱氏明显是在为难金小小,靠山屯穷得一塌糊涂,别说是吃鱼了,就算是吃野菜也供不上顿,况且,钱氏还声称是她爹想要吃。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倘若,她做不出来,定是少不了金老大一顿打。
钱氏就喜欢抱着膀子看她挨打。
不就是吃鱼嘛,这还不简单。
各位看官,可别忘了,如今的金小小已不是原本的那个“扫把星”,她可是二十一世纪的行政总厨的助理……的助理。
虽然,她的厨艺平平,但是,对付这些没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人,还是卓卓有余的。
傍晚时分,金老大扛着锄头下了地,一边掸着脚踝上的泥巴,一边往里走。
“啥味这么香。”
他皱了皱鼻子,踮起脚朝大屋里头瞧。
“爹,您回来了。”金小小来了个笑脸迎人。
金老大瞥了她一眼,瓮声瓮气地应了声:“嗯。”
虽是亲爹,但面对金小小总是记恨着她克死了兄长和弟弟还有她娘,每每见了,总少不了一顿谩骂、胖揍。
“蛋他爹,你回来了。”钱氏的脸色缓过来了几分,拉着金老大的胳膊往屋里走,临了,还恶狠狠地剜了一眼金小小,捎带脚,还给她个阴冷的笑。
那模样,瞧着就像是在说:”今儿晚上做不出来鱼,有你好看的了。”
金小小回敬了她个灿烂甜美的微笑。
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