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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了!新婚夜你就提出要分开?全文》精彩片段
南时妤要去的,是南家的公司。
南时妤虽然是女孩,但她同样拥有南家一半的继承权和家产。
南父南母只有南聿珩和南时妤两个孩子,对于这双儿女,这些年来,他们向来一视同仁。
在很多豪门父母的眼中,女儿基本都会走上联姻的道路,出身是她们同其他豪门联姻的先天条件,是维系自身家族利益的一道枢纽。
但是对于南父南母来说,相对于南家的未来和利益,他们更看重自己女儿嫁人后在男方家的地位与话语权。
在上层圈子里,只有手中握有足够的权势,才有足够的底气和地位。
不管是在职场,还是在一个由两家家庭成员组成的新家庭,都是如此。
南聿珩是南家内定的继承人,他自小接受的,都是管理家族管理公司的教育。
为了让女儿这一辈子都有足够的底气,也为了让女儿永远生活得顺风顺水,南聿珩接受的所有教育,南时妤一样都没有落下过。
在很早之前,南父南母就表了态:
南家所有的财产,将来两个孩子对半平分。
南家旗下所有的产业,南聿珩和南时妤也是一人一半。
这也是为什么,一年前,在南时妤没有嫁给江景煜时,哪怕江、南两家早就存在口头婚约,仍然有很多世家豪门隐晦的向南家提联姻的原因。
在海城,谁娶到了南时妤,就相当于得到了南家滔天权势的一半。
……
半个小时后。
南时妤亲自开车,在南家分公司的地下停车场停下。
在快到公司时,有人给她打了一通电话,由于在路上,南时妤没来得及接。
这会儿停了车,她率先拿出手机,找到那个未接号码,回拨了过去。
同时,她拿上包,关上车门,准备上楼。
然而刚走到两步,后方冷不丁响起一道声音。
“时妤。”
安静的停车场中,骤然响起的声响,让南时妤吓了一跳。
她蹙眉往后看去。
来人竟然是池泽呈。
网上现在有关江、池公司的议论仍旧热火朝天,可池家这位当事人,仿佛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仍旧西装革履,文质彬彬。
就连脸上的表情,都一如之前的温润如玉。
南时妤掐断电话,转身看向这几天在她面前高频率出现的池泽呈。
“池少?你怎么在这儿?”
池泽呈不慌不忙,往前走了几步。
停在她一米之外。
“池家和南家有个项目准备谈,没想到今天能在这里遇到,真是巧。”
南时妤并没有和池泽呈多说的欲望。
“是么,那确实巧。”
“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上去了。”说着,她准备转身。
“等一等,时妤。”池泽呈拦住她。
他折身在自己车中抱出一大束花。
全是火红色的玫瑰。
他来到南时妤面前,脸上笑容恰到好处。
“我记得你小时候很喜欢玫瑰,今天路过花店,碰巧买了一束,本来以为没机会送给你的,既然今天恰好遇到了,也算是天意,时妤,送给你。”
南时妤没接。
她的目光,只在那一大束玫瑰花上淡淡扫了一眼,便错开了视线。
小的时候,她并不是有多喜欢玫瑰。
只是因为,那片玫瑰花海,是庄园距离外面最近的地方。
在小城中的那个庄园别墅中,种着玫瑰花的花园外面,就是公路。
她想离开家去外面玩,却又不能自由出去,所以才经常去那片玫瑰花园。
“时妤?”池泽呈看着她,温声喊。
南时妤避开了他送花的动作,说:
“鲜花采摘下来,不出两日就会枯萎。”
“‘盛霆’有数不尽的玫瑰花海,我在自家花园中赏花就行,不用特意看这些被人剪断的将亡花。”
池泽呈捧着花束的手指陡然僵住。
南时妤没心情跟他玩这种欲情故纵的把戏。
拒绝完花,她直白道:
“池少若是有事,不妨直说。”
池泽呈尴尬笑了笑,收了送花的姿势。
他眼中是明晃晃的爱意,耳尖微红,就像是面对喜爱的姑娘有些羞涩的少年。
“重要的事倒是没有,时妤,那天在拍卖会,我就和你说过,我喜欢你,所以……”
他对上她清凌的双眸,神色真诚。
“这些年我一直在国外,平日中也没有机会回来。”
“等我再回来时,你已经和江家联姻……”
他声音顿了顿,眉心也皱了皱,似是有些苦恼。
“我知道你担着‘江太太’的身份,我说这些很突兀,但我还是想说,时妤,我们能不能像小的时候那样,做彼此的好朋友?”
在他说完,停车场立刻陷入沉默。
南时妤垂了下眸。
眼底有一闪而过的烦躁。
这几天,池泽呈出现在她面前的频率太高了。
高到让她开始反感。
她掠过他手上的那束花,直接避开了他最后那个问题。
“花很漂亮,但它适合更好的人。”
对上池泽呈的视线,她接着说:
“池家也很优秀,我期待南、池两家在合作场上会面的那一天。”
说罢,她侧身,“公司还有事,失陪。”
看着南时妤的身影在电梯口消失,池泽呈面色很快沉了下来。
手中这束娇艳欲滴的鲜花,被他像扔垃圾一样丢进了垃圾箱。
回到车上,池泽呈所有情绪不再压抑。
盯着电梯口的目光,阴沉沉的。
他能感觉到,这次南时妤对他有了一种很深的抗拒。
他知道,是他太心急了。
这几天出现在她面前的次数太多了。
江景煜那边断斧抽薪般的打压,和老爷子那边步步紧逼的动作,终究是让他乱了节奏。
***
顶楼。
总裁办。
南时妤进来时,平时全权替她处理公司各种事情的心腹阮雯已经等在里面。
见她进来,阮雯立刻打招呼。
南时妤径直走向办公桌,问她:
“近日公司有和池家合作项目吗?”
池家?
阮雯想了想,快速摇头:
“并没有,咱们这边是肯定没有的,若是有……估计是总部那边。”
“这份离婚协议书。”江景煜停在她面前,低眸看着近在咫尺的姑娘,捏着那几张纸,问她:
“——江太太还想继续签吗?”
南时妤托着下巴。
半抬着头,看向他手中那份她亲自寄过去的协议书。
说实话,她想签。
但可惜的是,没有合适的理由和借口了。
想到这儿,南时妤眼中惋惜的神色一闪而过。
真是可惜了。
本以为今天于淼这事,是和平离婚的绝佳助力,结果……
南时妤无声叹了口气。
江景煜还在盯着她。
南时妤压住心里一阵接一阵的失望,唇侧挽起一抹温和无害的笑。
迎上江景煜的目光,眼尾上挑。
“既然是一场乌龙,那自然不继续签了。”
江景煜喉中溢出一抹意味不明的轻嗔。
他注视着自家这个根本口不对心的姑娘,捏着那协议书,故意问她:
“那还离婚吗?”
南时妤咬了咬牙。
皮笑肉不笑回:“不离!”
她话音刚落,江景煜就拿着离婚协议转身。
来到办公桌旁边的碎纸机前,直接将协议书丢了进去。
等再出来时,南时妤辛苦制定的‘第一份离婚预备成果’已经变成了一堆碎纸条。
南时妤不忍再看第二眼。
怕自己心塞梗过去。
她站起身,正想找个借口离开,还不等她开口,亲眼看着离婚协议变成碎纸的江景煜拿了车钥匙转身。
路过她时,男人手掌自然而然地握住她的手。
那娴熟程度,仿佛已经做了千百遍。
“走吧。”
南时妤被他带着出了总裁办,“去哪?”
江景煜脚步不停:“回家。”
***
处理完于淼和离婚协议的事,等西贝尔停在婚房别墅“盛霆”门口时,天边已经出现大片耀眼的晚霞。
陈管家听到动静,快步从大厅出来。
看着这对新婚夫妻时隔一年,终于再次同框踏进这栋被其主人‘冷落’了一年的婚房,陈管家心里百感交集。
他温笑着上前:“先生,太太,你们回来了?”
“餐厅已经备好了晚餐,随时可以用餐。”
江景煜“嗯”了声。
南时妤并未说话。
自从一年前江景煜出国后,她也随之离开了这里,在自己的小公寓和南家别墅轮番住。
整整一年没有回来。
这栋婚房的每一处,都和一年前一模一样,没有半分变化。
再次踏进这里,南时妤有种回到结婚那天的错觉。
两人在餐厅简单吃了些晚餐,便先后上了楼。
江景煜接了林瑞的电话,去了书房处理事情。
而南时妤,则是回了主卧。
手机“叮咚叮咚”响个不停。
全是程念安的消息。
今天拍卖会场的那一幕传了出去,评论区两边倒,有人说她和江景煜不日就会离婚,毕竟彼此没有感情基础。
也有人说他们这种以两家发展为纽系的强强联姻,若想离婚,除非两家关系彻底破裂。
众人各抒己见,对他们这段强行凑在一起的婚姻倒是很感兴趣。
南时妤看着手机上那长长的高楼,只往下翻了两三下,便没心情再看。
手机还没放下,江景煜已处理完事情推门进来。
南时妤站在窗前,窗户大开,晚间清凉的风连续不断吹进来。
女子身上那件浅色长裙裙摆被风吹得漾起波澜。
江景煜看着她身上那件单薄的衣裙,又看了看大开的窗户。
随手掩上房门,抬步走了过去。
他停在南时妤旁边。
长臂伸出,将窗户关了大半。
做完,他将另一只手中的饰品包装盒递给了她。
南时妤狐疑接过。
“这是?”
江景煜侧身,正对着她。
高大的身影打下一片阴翳。
南时妤半边身体都被他笼罩。
“礼物。”江景煜声线缓淡:“看看喜欢吗?”
南时妤将之打开。
里面又是一支发簪。
她:“……”
新婚夜那天,江景煜就给她送了一支发簪。
她手里这支,和那支不同的是,这支没有流苏,但簪身更为精细,上面的每一颗小钻,都镶嵌得恰到好处。
南时妤拿出发簪,打量着。
心里却在想:
江景煜就这么喜欢发簪?
见这姑娘盯着发簪有点走神,江景煜看她两眼,忽而从她手中拿出了簪子,像新婚夜那晚一样,亲自将这支发簪插入了她发间。
南时妤摸了摸被戴在发间的簪子,不合时宜地又在心里冒出一句:
他们两个还真是和发簪有缘。
她平时不是个爱盘发的性子,平日中发型更是怎么合眼缘怎么来。
但他两次送她发簪,她都恰好绾了发。
江景煜的视线在她发间定格两秒。
他随之后退了半步,目光下移,落在她脸上。
如聊家常般:
“上次不是说要还我一份新婚贺礼?准备好了吗?”
南时妤思绪收回。
她点头,“准备好了。”
“不过,”她抬头看他:“要明天给你了,我没带在身上。”
江景煜轻轻点头。
下一秒,他却明知故问:
“平时不住在婚房吗?”
南时妤:“……”
呃。
他这问题。
不是他亲口说的,随她挑选住的地方吗?
南时妤面不改色:“我一个人住在这里,不习惯。”
他眼神不着痕迹地在她小腹掠过,眸色漆暗,“今天是生理期吗?”
他这一句过渡的太快。
南时妤一时没跟上来。
等她反应过来,身体已经无意识给了他答案。
见她摇头,江景煜上前半步。
两人之间的距离顷刻间缩小。
南时妤下意识想往后退。
可她本来就半倚着墙,根本就没有后退的空间。
而江景煜,仿佛没发现她这小动作,“既然身体方便,不如将迟了一年的新婚夜补上?”
那眼神,多少带着点其他意味。
三秒后,南时妤认命地拿起了手机。
“我来吧。”
不等她解锁,江景煜便给林瑞拨去了电话。
交代完,电话挂断。
南时妤靠在沙发上,看着冷冷清清的别墅,有气无力地问南聿珩:
“哥,我们两个要是不来,你晚上就不吃饭了?”
南聿珩瞥她:“我一个人本打算随便对付一口,现在三个人了,也能凑合?”
南时妤:“……”
彻底无语。
南时妤放下抱枕,起身。
越过南聿珩时,她煞有其事地拍了拍亲哥的肩,‘忠告’:
“哥,以后再放假,一半一半地放。”
南聿珩:他怎么知道,在江景煜身在海城的情况下,这姑娘还能一声不吭地大晚上回了娘家?
……
用过晚饭,南时妤抱着林瑞特意送来的果茶喝,南聿珩放下筷子,见江景煜挽起袖子打算收拾桌子。
南聿珩忙拦住他。
“不用不用,都在公司累一天了,这点小事,何必亲自动手。”
南聿珩:“我已经给管家他们打过电话了,已经在路上了,很快就到。”
说罢,他目光落在南时妤身上。
“时间不早了,你们两个早些休息。”
南时妤没吭声。
江景煜侧头看了眼她。
唇角微微勾起一点似是而非的弧度。
问南聿珩:“我太太房间在哪?”
若不是清楚这对夫妻的本质关系,就矜贵清冷的江总一口一个“我太太”,南聿珩真有理由怀疑,这家伙就是来纯纯秀恩爱的。
敛去心神,他指了指楼上。
“三楼。”
“三楼一整层都是你们的,上面所有设施一应俱全,就连杯水,都不用下来倒。”
南聿珩顿了顿,接着嘱咐。
“三楼那一层都随你们折腾,但二楼那层是我住的地方,晚上别乱串门。”
除去待会过来的管家等人,这栋别墅,也就他这个大舅哥,以及妹妹、妹夫三个人。
要是不小心撞见什么不该看的画面,到时候三人都尴尬。
为避免那种场面,南聿珩提前‘提点’了两句。
可他没想到,刚说完,就收到了自家妹妹瞪过来的眼神。
南聿珩身体微微撑在椅背上。
懒懒抬着眼皮看她。
“南知知,你那什么眼神?”
“哪什么眼神?正常妹妹看哥哥的眼神!”话音刚落,她便离开了餐厅。
瞧着这姑娘径直而去的背影,南聿珩收回视线,看向江景煜。
“这姑娘来之前,吃炮仗了?”
怎么突然之间,变这么冲?
江景煜轻笑,目光缓缓从旋转楼梯上收回。
他摩挲着指腹,给出一句:
“大概是吃了两颗哑炮。”
只炸不响的那种。
十分钟后。
江景煜推开了那扇虚掩的门。
南时妤刚准备去浴室洗漱,还没站起来,就被江景煜扣着腰压在了沙发上。
带着冷冽雪松气息的吻,精准无误落在南时妤唇上。
她来不及防备,当他侵入领地时,无意识“呜咽”出声。
细软的腰肢刚一挣扎,就被人用力掐住。
在他手指渐渐挑开她衣服边缘时,南时妤心头一个激灵,本能地紧紧握住了他手腕。
江景煜手上没再动。
他在她唇上吮了一下,松开了那被磨得红艳的唇瓣。
身体却仍旧压着她,并未离开,反而明知故问:“怎么了?”
南时妤推了推他。
“你起来,这不是‘盛霆’……”
不等她说完,他低笑打断,嗓音中带着点别的韵味。
“不是‘盛霆’,就不行了吗?”
“可我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
“还是说——”
他唇角勾了勾。
目光从那红润的唇上挪开。
同她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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