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不愧是一家人,处事风格一模一样。
三年前沈以然也是这样,在徐婷婷家的客厅,从她的爱马仕包包里拿出厚厚一沓钱,甩在我面前,「这点钱够付你半年房租了,马上从我弟弟家里搬出去。」
「知道你们家有钱,不过我们家孩子不需要你们负责。」
我抱着干儿子从他们身边绕过,头也不回地离开。
下午日头很烈,等车时我掏出包里的小风扇给干儿子降温。
路上一辆出租车都没有,徐婷婷的车缓缓开过来时,我装作没看见,抱着干儿子走得更远了些。
最终他的车子绝尘而去,阳光下带起阵阵热浪。
沈以然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她弟弟是医界圣手,天之骄子,而我,用现在的话来说,大概是小镇做题家。
如果可以,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见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