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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质量小说假千金娇气迷人,冷傲厂长宠疯了》精彩片段
“放心吧!这年头没有什么事用钱解决不了的!”司念笑眯眯的道。
没错,生活中的百分之八十的磨难,都是因为钱。
只要钱这件事解决了,还有什么难事呢?
刘婶被赶走了,司念也松了口气,她总感觉这个刘婶不离开,就是一个定时炸弹,这会儿走了也好。
她进了厨房看了看排骨汤,小火还要炖上半小时,排骨得软烂才好吃,不然小孩子咬不动。
司念往火里添了根柴,随即走到一旁开始清洗配菜,家里没什么东西,才都是她买的,一点土豆西红柿还有小白菜。
她正忙活的时候,感觉身后好像是有人走了进来,回头一看,却见是周越深。
厨房很宽,但他的身形修长,抬眼就像是一座山,压的整个厨房一瞬间变得有些逼仄起来。
“需要帮忙吗?”
看着她弯腰忙碌的背影,和别家的村妇不一样,她即便是做饭,也看着是漂亮的,井井有条的,一点都不显狼狈。
纤细的背影被夕阳的光晕折射,那纤腰盈盈一握,像是稍微用力就会被折断一般。
她这样的女孩子,与生俱来就应该是享福的。
“好啊,帮我打扫一下厨房把,刚刚洗排骨弄得湿哒哒的,有些滑。”司念也不客气,她是喜欢做饭,但她却最讨厌做完饭后的一片狼藉,打扫起来很烦。
但是有人帮忙就不一定了。
周越深微微颔首, 拿着扫把开始清扫。
厨房里热气腾腾的飘散着香味,空旷的房子充满烟火气息。
这个房子才建两三年,一直都是空落落的,住着总觉得不舒服。
周越深就一直觉得,差了点味道。
但一直不知道,差了什么。
但现在,他知道了。
司念本来安安心心的切菜,但很快就感觉到了男人注视的目光。
她忽然就有些不自然了起来,这男人,干嘛一直盯着她看呀!
虽然她承认自己确实是长得漂亮,但是这么盯着看,她脸皮再厚也难免有些脸红。
可能周越深在这个年代,这样高头马大的长相并不是很吃香。
但在未来,这样的猛男却是一男难求啊。
她以前看见杀猪的,那都是大腹便便,爱抽烟的大叔。
还是第一次瞧见像是他这样,气势凌厉,长相冷峻的男人。
“嘶~”就这么出神的功夫,她忽然感觉指尖一阵刺痛,竟是不小心切到手了。
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已经大步走到跟前,捏过她的手,嗓音低沉:“我看看。”
司念只感觉自己的手一烫,粗粝的大手和触感将她软白的小手包裹住,她的脸顿时一烫。
“不介意吧?”他低沉的嗓音落下。
“什么?”司念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就将她的手放到了嘴里。
司念只感觉脑袋嗡地一声,整个人都炸了。
“唔……”温热的触感让她低吟一声,脸一下从脖子红到了头顶。
天!这男人在干什么啊!!
听到她娇软的惊呼声,周越深眸色一凛,呼吸蓦地加重。
他松开了手,大步走了出去,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瓶药膏和纱布。
一脸正直冷静的表情,反倒是让司念有些尴尬了。
看来是自己多想了,可能周越深那只是下意识的举动,并没有别的意思。
她轻轻喘了口气。
周越深显然对这种小伤口很有经验,三两下就处理好了。
看着裹着着纱布的手指,司念僵直的动了动。
估计还打算借机接触傅炀。
到时候,她一定要让周越深看清楚司念的真面目。
傅炀本身也讨厌纠缠不清的女人,司念这样,肯定会惹得两个男人都讨厌她!
想到这里,林思思憋屈的心情好了不少。
司家没有多留,说完便离开了,任由林父林母怎么留下吃饭也没答应。
看林家穷成这样,能有什么吃的。
自家一家能吃饱就算不错了,他们留下来也是尴尬。
上了车,看着林家破败的房子,张翠梅难免有些心酸:“这样的房子,也不知道念念那丫头住不住的惯,她从小就娇气。”
司父也是心疼,原本是来找麻烦的,可现在看到他们居然把孩子赶来了这样破烂的山村,心里也不是滋味。
“以后多帮衬点吧,到底人家也帮我们养了思思十几年。”
林思思听到这话,差点气炸。
自己从小就是在这里长大的,难道自己就不可怜了吗!
一群废物!
**
司家离开之后,林家的气氛轻松了不少。
周越深和林父坐在院子里喝茶聊天,司念走进屋子,刚想抱瑶瑶睡觉,就见两个弟弟正站在桌前,眼巴巴的盯着桌上放着的饼干和糖果瞅。
两个弟弟和周越东一样大了,但是却没有周越东经历的多。
林家条件虽然不好,但是对孩子也没的话说,两个孩子是正常成长的,还带着这个年纪的天真和顽皮。
看到她进屋,林雨朝着他哥那边挪了挪,小声道:“哥,她进来了。”
一个月前,他们听说林思思不是自己的亲姐姐,自己的亲姐姐在城里。
两个小孩子刚失去了姐姐,心情就不好。
后来这个新姐姐还连看都不愿意看他们一眼,爸妈愁的头发都白了,后来在村子里,大家也都在说这个姐姐嫌弃他家穷,才不愿意回来,两人心里就打算不要她这个姐姐了。
现在忽然又跑回来了,虽然两人听的不是很懂,但也知道她应该是不走了。
林风盯着司念,没吭声。
司念打量着两个弟弟,他们还小,不懂事,只知道这个姐姐看不起他们,林思思也不要他们,所以对她的印象都不太好。
果然这本小说中,最麻烦的不是男女主。
而是这群小萝卜头。
司念将瑶瑶放到床上,林家虽然破旧不堪,家徒四壁,但打扫的却很干净,这大热的天气,连一只蚊子都没有。
床单是大牡丹花,花色都洗的发白了,但十分整洁。
她伸手给孩子拉被子盖上,这才转身嘱咐两个弟弟:“你们小声点,不要吵到瑶瑶。”
两人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司念转身走了出去。
见人走了,林雨才忍不住杵了杵一旁的哥哥,问:“哥,你说她怎么忽然愿意回来了,难道她不嫌弃咱家穷了吗?”
别以为他不知道,当初她根本不愿意回来,大家都说她瞧不起他们林家,和林思思宁愿死赖在城里也不愿意回来。
第一次过去的时候,他们在门口站了一天,她连看也不看他们一眼。
他们从一开始的期待到后面的失望再到愤怒。
就是为了去找她,才被小偷偷走了钱,害的爸妈一夜白头,大哥不得不每天起早贪黑辛幸苦工作。
既然都嫌弃他们,现在干嘛还要回来呢?
越想林雨越觉得生气,一点都不想听她的话。
司念也不奢望见一面就能让大家都对自己改变态度,见周穗穗和母亲在厨房忙着她走了进去帮忙。
怎么什么牛鬼蛇神都能把她比下去。
司念拿到这个位置的时候,是两人公平竞争的,是自己没她高,自己认栽!
可那个林思思也不比自己高多少啊,凭啥给她啊!
司念算是猜测大概了,她刚穿书那会儿脑子里还很乱,没想到工作这件事。
估计是家里人看她走了,这个位置没人浪费,所以就利用关系让林思思给自己顶替了。
她原本是不打算和这家子接触的,毕竟到底把原主养这么好。
可这个工作,司念可不打算便宜林思思!
她是得了司家的养育之恩,但不欠林思思。
这种工作,没有实打实的能力,就只能靠关系进来。
想清楚了其中的关系,司念对一脸憋屈的傅芊芊说:“我没有给她,这是我辛辛苦苦竞争过来的工作,怎么可能随随便便给别人,就算是要给,我也是卖出去,不可能免费让给她,我又不是傻子。”
傅芊芊闻言,立即就脑补出了什么,一脸同情的看着司念,“那你可真惨,不是亲生的就算了,工作也被抢了,不过你比那个林思思好多了,起码你是跟我一样不靠家里关系进来,而是实打实的竞争,靠着自己势力拿到手的!相比较她,我佩服你。”
想着那个林思思居然是走背后关系进来的,自己首长的女儿都不好意思走关系,她凭啥啊!
傅芊芊对这个林思思就更讨厌了,连带着眼前自己也不喜欢的司念也觉得顺眼了起来。
“她普通话也不是那么标准,播出来的效果比你的差多了。”
林思思刚入行,之前没接触过,忽然入行自然是跟不上,一点都不专业。
司念嘴角抽了抽,听着她滔滔不绝的吐槽,这一刻她觉得,这个人找自己不是来找自己麻烦的,而是来朝她吐槽林思思的。
说完,傅芊芊还不嫌事大似的说:“走,我带你去找她,陈姐正在跟她讲话呢。”
司念被她带着来到了播音室,这会儿陈姐正和一个少女说着些什么,她面容严肃,脸色不是很好看。
这人是之前带原主的老播音员了,每一次新人过来,都要经过她严厉的选拔,要求很高,即便是原主的条件也被她骂过几次。
大家都很害怕这位单位里的老人。
“陈姐!你看谁来了!”傅芊芊大嗓门的喊了一句,将那边的两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林思思一转头,正好对上了司念打量的目光。她表情蓦地一紧。
“司念?你怎么来了?”陈姐看到司念,顿时黑脸。
本来司念是她最看好的一个新人,结果没多久就不来了,还莫名其妙的把工作转让给了一个没什么技术含量的新人,给她增添了不少的工作量,陈姐心里一直很不爽。
这会儿看到司念,惊讶过后,也是没有什么好脸色。
司念的目光从林思思身上收回,看向面前四十多岁,带着红框眼镜,穿着职业套装的中年女人,“陈姐,我是回来上班的。”
此话一出,林思思的脸色顿变,随即开始慌乱起来。
陈姐表情也涌出惊愕的情绪,“你不是把工作转让给了林思思了吗?”陈姐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
“是啊念念姐姐,你在说什么呀,爸妈说你去了村里,日后也不方便上班,所以才会让我来替你工作的。”林思思赶忙应声,爸妈两个字咬的很重。
加上他这诡异的行为,就更令人惊悚了。
这一刻,司念甚至冒出了某种可怕的想法:他.....不会是想杀了我吧?
司念的心里一咯噔。
她深吸了口气,压下心中的情绪,故作淡定的问:“有事吗?”
周越东看了她一会,才收回了目光,清瘦的面容已经隐约可见俊朗,但眉眼中更多的是阴鸷的冷意。
果然能在小说中当大佬的,都不是一般人。
周越东捏着书包的肩带,闷不吭声的转身走了。
“莫名其妙。”司念也被这家伙搞得有些无奈,转身将面下锅,然后开始往每一个碗中放入猪油,酱油以及葱花调味料。
面汤下碗,顿时便有油珠子漂浮起来,一股葱香猪油味扑鼻。
简单的葱油面的汤汁就做好了。
周越东的房间里,周越寒一脸呆滞的坐在他哥哥的面前,手中还抱着嘴里含着糖果的妹妹。
“哥,我们怎么办。”他吞了吞口水,看着妹妹一只手拿着饼干,一只手捏着大白兔奶糖,有些反应不过来。
周越东给妹妹擦了擦口水,“等几天看看。”
“可,可是刘奶奶说妹妹被那个坏女人欺负了。”周越寒焦急的将妹妹紧紧抱着,不想把她交给任何人。
“你觉得刘奶奶人怎么样?”周越东眼神深沉的不像是一个十岁的孩子。
周越寒愣了一下,随即皱了皱眉说:“我也不太喜欢她,她做饭很难吃,而且还爱和爸爸撒......”
他说到这里,猛地怔了一下。
周越东将妹妹抱到怀里,仔细的看着她红润的小脸,道:“是,她爱撒谎。”
“......”
“扣扣扣~”
房门被人敲响。
门外传来司念温柔的声音:“小老大小老二,吃饭了。”
两兄弟对视一眼,起身走出了门。
司念看着两个孩子,两人穿着的衣服都是灰色的布衣,上面还有不少补丁。
这段时间天热,两人走了这么远,头上还冒着细汗。
两个孩子长得都比较相似,不过小老大眉眼比较冷,而小老二更多的是小心翼翼。
司念不着痕迹的收回目光,就感觉自己的裙子被什么扯了一下。
她垂眸看去,瞧见瑶瑶一双葡萄般的大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伸出小手要抱抱。
司念眼底流露出温柔,弯腰抱起小宝贝,转身下楼。
孩子的表现总是最纯粹的,谁对她好,她就喜欢谁。
很明显,瑶瑶很喜欢她。
但瑶瑶不喜欢刘奶奶,因为她从不会主动要刘奶奶抱。
周越东垂下眼眸,带着弟弟跟了上去。
桌上放着几碗热腾腾的面条,每一碗上面都有一个炸的金黄的荷包蛋,香气丝丝缕缕的飘动着,让两个饿了一天的小家伙都不由的吞了吞口水。
司念坐下,扫了两人一眼道:“吃吧,不够吃厨房还有。”
她说着,自己夹着面条就喂起了瑶瑶。
这一次周越东没有阻止弟弟吃她的东西,两个孩子狼吞虎咽的吸着面条,他们不是没吃过面条,但是这样香醇劲道的还是第一次吃。
一点也不像是以前吃的,一大股麦子味。
后妈做的东西比刘奶奶做的好吃几百倍,两人也难得的吃了个饱。
吃完饭后两人主动收拾了碗筷进了厨房洗碗,司念也乐得轻松,刚刚做拉面,她一身的味,刚回房准备换睡衣洗个澡,门就被人敲开了。
司念还以为是瑶瑶上来找自己了,一边往头上套衣服,一边笑着回头:“你这丫头,一会儿离了我.....”
她话没说完,笑容就僵住了。
周越深更是速度极快的拉关上了门。
司念:“.....”尖叫声就这么卡在了喉咙口。
她面无表情的穿上外套,反思自己为什么没有把门关紧。
换上睡衣,她走了出去,瞧见男人站在门口背对着自己的身影。
司念下意识的打量,从上而下。
男人留着板正的村头,穿着灰色的背心,此时汗水在背上沾染一大块湿漉漉的布料,若隐若现的勾勒出肌肉线条弧度。
手臂和肩膀被晒的很黑,肌肉不是很夸张,但却十分紧实,是那种十分精瘦的身材。
手臂上满是青筋,手指很粗很长,听说这样的男人都“很行”。
司念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等反应过来,男人已经回过了头,她的目光就这样落到了男人的下半身....
周越深:“......”
“可以借你房间洗个澡吗,公共卫生间的水管坏了。”他撩眼看向司念,嗓音低沉。
司念一下收回了目光,软白的小脸上涌出一层淡淡薄粉:“可以的,你进去吧。”
“打扰了。”周越深很有礼貌的点了点头,目不斜视的走了进去。
司念本以为他每天都会回来的很晚,所以今儿个也没多想,换衣服都没关紧门,好在这男人还算是绅士。
她松了口气,走下了楼,进了厨房给他煮面。
人家给了自己这么多钱,几顿饭司念还是愿意给他做的。
周越深洗澡倒快,十来分钟就带着一身水汽下楼了。
他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家里,不过是一天的房间,家里变得很干净,之前总是有一些蚊子,到处都乱糟糟的,看着让人心情有些烦躁。
然而现在却到处整齐干净,空气清晰,地上都被拖得反光。
不用想,也知道是那个女人的杰作。
因为农村很少会有人把地上拖得这么干净的。
餐桌上还摆放着一个玻璃瓶,里面插着路边随处可见的野花,给整个家里都增添了几分温馨的气氛。
再看沙发上,小老大小老二正在做作业,瑶瑶趴在沙发上看电视,平时脏兮兮的小丫头,今儿个却白白嫩嫩的,衣服都是干干净净的,看着似乎比之前胖了不少。
周越深挑了挑眉,走了过去,伸手抱起孩子,一股子香甜的奶味顿时涌入鼻腔。
小家伙手里还捏着半块饼干。
这些东西,都是平时家里没有的。
周越深没养过孩子,也不知道怎么精细,一直以为只要有饭吃就好了。
他工作太忙, 没时间照顾孩子,但在钱这方面却不会亏待他们。
然而不管他给多少钱,这几个孩子还是瘦的跟豆丁似的。
周越深不是没想过找女人,但是之前找的,心思却恶毒差点害了孩子。
之后只得找人上门给三个孩子做饭。
但效果也不明显。
“爸爸。”
“爸。”
小老大小老二看到他,不自觉的挺直了腰,尊敬的喊了一声。
“嗯。”周越深将小女儿放在腿上,看着两个和姐姐眉眼相似的孩子,两人对他都很是敬畏和害怕,因为周越深的脸天生就带着几分严厉,他当兵那几年,那些兵蛋子看到他都是夹着尾巴走的,更别说这两个小家伙。
“学习怎样。”他淡淡的问。
司念在车上回想着老男人要结婚的原因。
老男人叫做周越深,三十岁,开的养猪场,住的位置比较偏远在乡下。
三个孩子不是他的,是他姐姐的遗孤,一个十岁,一个八岁,一个才两岁不到。
因为这3个孩子的原因,他去年娶过一个老婆,但是对方不知怎么就跑了。
开厂太过繁忙,周越深没办法顾及三个孩子,所以才会想着再找一个。
到底是开猪厂的,舍得出钱,三两下就把林思思说到手了。
谁知道林思思还有这么一层身份啊。
还好司念跟这个时代的人想法不一样。
无痛生娃,没有比这更好的事情了。
摇摇晃晃的来到了村口,司机是司家的,这会儿看她落魄了,也不见半分客气,只把人丢在村口。
“司念小姐,这村路不好走,你就自己过去吧。”阴阳怪气的丢了一句,司机转身就走了。
司念嘴角抽了抽,不管在哪个时代,人都是这么现实,虎落平阳被犬欺。
她提着自己沉重的大箱子,走进了破旧的幸福村。
一路上都是清一色的黄土瓦房,路上是崎岖的泥巴路,不过不远处居然还有一栋崭新的二层小楼房,倒是让司念多瞧了两眼。
田里这会儿还有不少人在劳作,忽然冒出这么一个俏生生的少女,一下吸引来了不少人的目光。
“你好,请问一下你知道周越深家怎么走?”司念收回目光,见有人迎面而来,赶忙问路,总不能像是无头苍蝇一样乱跑。
“深哥?你找深哥干嘛?”迎面扛着锄头的青年惊讶的看她。
原本是不好意思瞧这一看就是城里姑娘的少女的,没想到她居然是来找深哥的。
“你认识啊?那就好。”看对方这语气,还挺熟,于是司念也不瞒人,主动道:“我是他的二婚媳妇,是来嫁人的。”
可能没有人嫁人比她更惨了,没有人来就算了,还找不着路。
真是太尴尬了。
但司家也明摆着不打算以亲家的身份送她出嫁,毕竟嫁给一个农村汉子,对他们来说那是十分丢脸的行为。
“啊?就是你啊?”青年惊愕的瞪大眼睛,黝黑的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没错,能麻烦指指路?”提着这么重的箱子,又是六月天,原主这娇滴滴的身子,司念手都要断了。
对方反应过来,脸红了红,赶忙指着不远处的二层小楼房说:“就,就在哪儿呢。”
司念傻了眼,她刚刚还以为这是村里那个万元户的小豪宅,没想到竟然就是周家的?
富豪竟是我自己?
这房子,比那司家的还要好上不少吧!
这年头,能在乡下修建小楼的,足以说明对方是有家底的。
看来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差劲。
她谢了一声,赶忙走了过去。
青年还想说什么,可见人家已经满面春光的走了,一时哑然。
他不是听隔壁村说那家子姑娘不乐意,还闹得挺难听的吗?
还以为都已经退婚了,这怎么就找上门来了。
而且还这么漂亮.....
“有人吗?”司念站在门口,敲响了门。
门口拴着一只大藏獒,可把她吓坏了。
差点腿一软坐地上。
司念最怕狗了,因为她被狗咬过。
好在那狗只是站起来,警惕的看她一眼,似乎是察觉娇滴滴的没什么攻击力之后,又懒懒的趴下去。
司念:“?”什么意思,你说清楚。
“来了,来了!谁啊!”一中年妇女跑过来开门,看见一俏生生的姑娘,表情惊愕,“你谁啊?来这里作甚?”
周家没什么亲戚,上门的人并不多。
更比说女孩子了。
前儿个说了个亲,对家姑娘要死要活的不愿意。
“我?”司念眨了眨眼睛,道:“周越深新上任老婆,你是?”
怎么记得书中周越深是没父母的,那这个人是谁?
“我是小周找来带孩子的婶子,你是林思思?”
对方看着她,眼神带着打量,又带着几分莫名的敌意。
司念有些疑惑,但还是道:“我不是林思思,你们应该也听说了,林思思不是林家亲女儿,我才是,所以要嫁过来的人是我。”
“胡闹,说好是林思思的,怎么就换人了,你们林家耍着人玩是不是,赶紧走走走。”
司念皱了皱眉,“你是周家请来带孩子的,也就是说是保姆,你能替周家做决定吗?”
刘婶子愣了一下,反应过来知道她骂自己是下人,当即就黑了脸:“我和小周认识十几年了,两家关系一直很好,孩子也是我一手帮着他带的,我当然能做决定。”她做出一副摆明了不让人进去的架势。
司念也有些恼了,沉声道:“周越深呢,让他出来我跟他谈。”
“我都说了小深不在家,这里现在是我管,你赶紧走走走,林思思不嫁过来,就赶紧把周家的三千块还回来!”刘婶子赶人道。
“怎么回事?刘婶?”司念的身后忽然响起一道疑惑的男声。
司念回头看去,却见是刚刚那个青年。
看到青年,刘婶眼神闪烁了两下,道:“也不知道哪里跑来的野丫头,莫名其妙就缠上门,赶都赶不走!”
自从周家发达之后,多少女人想找上门,然而周深都没瞧上。
这会儿她这样说,村子里的人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
但是青年刚刚跟司念搭过话的,又觉得她长相干干净净,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呢?
刚刚见人走了,才想起深哥不在家,赶忙过来想跟她说一声的,没想到会瞧见两人发生争执。
于是道:“她不是深哥讨来的媳妇儿吗?”
现在年纪小还看不出什么,等小老大小老二长大了,结婚了,说不定第一个赶走的就是她。
现在倒是风光无限,日后指不定多凄惨呢。
大家看着司念的背影,碎碎念念。
而此时,司念和周越深已经来到了林家村。
林家村确实是隔得不远但是却更偏了,就一个山卡卡里面的小村庄,和幸福村一样,分为三队,一队在最下面,二队在中间三队在最上面。
两人是走山路过来的,转了个弯就看到村了。
村庄四面环山,这些山也基本被开发了,到处都是梯田。
两人从山上往下走,很是坎坷。
比起幸福村差别实在是大。
不过司念也听说过,周越深做的养殖场开大了,所以才带动了幸福村的经济。
但是林家村没有这样的人。
大家基本还是老老实实的种地。
家家地都很多,一年到头就靠着种烟种粮食赚钱,收粮食的价格也便宜,一年到头还不够全家花的。
可见这条件有多不好了。
让司念意外的是,幸福村的人认识周越深就算了,居然连林家村的人也都认识周越深,纷纷热情的和他打招呼。
幸福村出了个万元户,谁不知道啊。
早就传遍十里八乡了,村子里很多汉子都想跟着他干,只是因为人家不要人了。
大家现在想吃肉都不去城里,而是去周家的养殖场,价格便宜也新鲜。
逢年过节也是从周家买的猪。
上个月,周越深还来他们村里的林老二家提亲了,给了整整三千块的彩礼,这件事也没少把村子里的人羡煞。
结果没想到,没多久,老二家的闺女就被传出不是亲生的事儿出来了,现在林思思被认回去了,亲闺女也不愿意来过苦日子,林家悔婚,还不愿意还钱,名声在村子里都臭了!
毕竟谁都不想为了林老二家得罪周越深。
本以为这个婚事会告吹,没想到周越深居然背着这么多的东西来了林家村,身边还跟着一个十分漂亮的女人。
大家都不是傻子,两人一看就知道什么关系了。
只是疑惑,为什么两人会带这么多东西来他们村子里,一副来拜访人的模样。
没听说林家村还有周越深的亲戚啊?
大家不约而同又想到了林家去,但想想又不可能。
周家不来把钱要回去就算好了,怎么可能还会来拜访他们?
这时候谁也没把司念往林家亲女儿的身上想,直到一个老太太看到司念,惊呼道:“这丫头,和林老二媳妇年轻时候好像啊!”
大家愣了一下,这才惊愕的仔细打量着这个看起来就娇生惯养的女人的脸。
果然!
越看越觉得和林家老二相似!
大家脑子里都冒出了一股子不可思议的想法。
看着两人果然是朝着林家的方向走去,也顾不着地不地了,纷纷扛着锄头去看戏去了。
而此时,城中。
司家。
林思思没想到司念真把工作卖了!
她本以为司念是故意那样说针对自己而已。
谁曾想,她居然把这个铁饭碗卖了!
还拿到了两千块钱!
上一世,司念很聪明,她和傅炀结了婚之后,将工作卖掉,自己和别人做起了生意,靠着自己身段好,长得漂亮,很快就在富家太太的行列中站稳了脚跟,生意做的红红火火,原本不喜欢她的傅炀也渐渐被她所吸引。
**
刘婶回到家,女儿刘桂芳看到她篮子里没东西,当即就皱眉:“妈,肉呢?你不是说今天会有肉?”
刘婶想到这件事就来气,戳着她的脑门骂:“肉肉肉,一天就想着吃肉,还不是你没用,要是你能让周越深看上,我至于每天起早贪黑的去照顾几个小孤寡吗?现在人家媳妇找上门,我看你怎么办!”
看着女儿日渐肥胖的身体,粗糙的皮肤,土里土气的装扮,再想想周越深讨的那个白的发光的城里媳妇儿,刘婶恨铁不成钢。
她的女儿都二十四了,刘婶就这么个女儿,从小也是惯着,导致刘桂芳心比天高,总以为自己能嫁城里面去。
好不容易说了个亲,结果没两个月,丈夫就死了。
夫家觉得她八字不好,克夫,就把人又赶回来了。
二婚本就不吃香,加上女儿年纪大了,村里的她瞧不上,城里的人又瞧不上她,一来二去,都快二十五了还没结婚。
前年周越深娶了个老婆,结果没几个月就离婚了。
于是刘婶就打起了周越深的主意,每天主动去帮忙,一来二去也就熟了,她提出可以帮忙照顾孩子,正巧周越深工作忙,也就答应了。
本想着就这样找机会把女儿送过去的,想着一来二去应该也就看上眼了。
可女儿去帮过好几次忙,周越深都没带多看一眼的。
这会儿人家又娶了新老婆。
听到她妈提起周越深,刘桂芳脸上闪过几分羞红。
她原本也是不太瞧得上周越深的,这年头的个体户当然比不上公务员吃香。
她的目标一直都是城里面去,之前她妈让她去周家,她还挺不乐意的。
可看到周越深之后,她就改变主意了。
听到她说这话,顿时急了:“等等,妈你说什么?什么媳妇儿?”
“还不是林家那个女儿,之前听说对方是个知识分子,周越深还给了她三千的彩礼!”
“不,不是说那女的不是亲生的,不愿意黄了吗?”
“她是不是亲生的,但人家亲生的女儿回来了啊,代替林思思找上门了!”
刘桂芳顿时急了:“什么,怎么这样,那我怎么办!”
“哼,能怎么办,把她赶走呗,别说我这里,就是那几个小孤寡也不会让她那么好受的,放心。”
刘婶想着在司念那个遭了罪,心里还记恨,就想着明儿个开始自己就不去了,到时候看她怎么照顾着三个孩子,等周越深没法子来找自己,她再变本加厉的告状说司念容不下她!
想到这里,刘婶就美滋滋了起来,她自己都没有孙子孙女,还得帮别人照顾,要不是为了女儿还有他家那些油水,怎么可能愿意给人当保姆。
这会儿扬着下巴,就不信周越深不主动上门道歉。
这样想着,心里瞬间就舒坦了。
而此时,城里,司家。
司家一家子正围坐在桌前吃饭,司母唉声叹气:“也不知道念念怎么样了,在乡下习不习惯。”
司父脸上也闪过一抹亏欠,当时看亲女儿可怜,不知怎么就上头了,冒出了让司念替嫁的想法,自己精精心心娇养了十几年的女儿,就这么便宜了庄稼汉,他心里也不好受。
“爸,妈,要不然我还是去劝劝念念不要置气,让她回来吧,我养父母那边,我会继续劝他们把钱还给人家的,再不济,我努力赚钱,怎么也要将这笔彩礼还回去,我不读书了,我去打工赚钱,我不会让你们为难的。”林思思坐在一旁,眼睛里眼泪打转,愧疚的说。
一听她不读书了,两人顿时急了:“那怎么能行呢,你可是我们司家的女儿,怎么能去打工。”
本来就是乡下来的,两人就一直担心傅家那边瞧不上。
但听说她还上学,心里也算是松了口气,毕竟知识分子在这个年代也算是镶金的,如果她的学习和司念一样优秀,不怕傅家那边的人瞧不上她。
要是这会儿去打工,人家会怎么想!
而且那可是三千块,不是三百块,现在普通人一个月也就三四十块钱一个月而已,她什么时候才能挣那么多钱。也不知道那男人是干什么的,居然拿的出这么多彩礼钱。
如果少一点,几百这样可能他们还会勉强拿得出去。
可几千块,那不是一个小数目。
也不想当这个冤大头,替林家还钱。
“算了算了,这件事就这样吧,日后多照顾一点就是了。”
一边不想让女儿辍学打工,一边也不想出这个钱,那就只能让司念受委屈了。
不管是什么感情,一旦涉及利益,那一瞬都会变得一文不值。
林思思松了口气,她怎么可能会为了司念去打工,她抢了自己十几年的好日子,她都还没回报回去呢。
这只是开始而已,林思思算准了这家子不可能会拿出三千块替司念解难,又不可能让自己去打工,所以才故意这样说的。
为的就是让他们彻底放弃司念。
司念,上辈子被你抢夺了人生,我半生凄苦,这辈子,风水轮流转,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父母抱错了人,害我苦了一辈子。
*
司念打了个喷嚏,给瑶瑶擦干头上的几根呆毛,给她穿上衣服。
小家伙洗干净,果然更漂亮了。
虽然皮肤有些开裂,但小孩子恢复的快,她拿出自己的雪花膏给孩子抹了抹,小皮肤一下滋润的不得了。
孩子玩了一会就累了,闭眼就睡了过去。
小脑袋埋在她的脖颈处,头发丝十分柔软。
小孩子奶呼呼的触感就是舒服,都让人舍不得松手了。
加上瑶瑶很瘦,抱着一点重量都没有,倒也不累。
等她睡熟,司念才将人放到了床上。
床上已经换上了她粉色的碎花真丝被褥,清凉舒服,夏天睡觉十分舒服。
只是因为男人的床是木床,下面垫子都没有,有些硬邦邦的。
不过农村,也正常,司念没那么矫情,硬床软床都能睡。
她用皮筋扎起一头厚重的黑丝,上辈子自己上班熬夜,深受秃头困扰,头上没有几根发。
虽然她对男人不抱什么期望,但并不代表她晚上不想抱着男人睡觉啊。
心里没男人可以,但没说身边可以没男人啊。
司念以前寡的时间太长了,整天都想找个男人亲亲嘴,好不容易这会儿找到个帅的成熟的。
人家却说她不同意不碰她。
她同意这种话是能说的出口的吗?
周越深:“.....”为什么她的眼神好像是很失望?
在这里没有周家方便,加上没带换洗衣物,司念只是随便的擦洗了一下就进屋睡觉了。
屋子里打扫的很干净,床铺都是崭新的。
虽然是木床,但是下面垫了好几层,林妈妈是恨不得把所有最好的都给他们了。
司念不习惯穿着裤子睡觉,找林妈妈找了条宽松的裙子套着,明明是有些老土的花裙子,可她穿着却有一种别样的复古美感。
林妈妈看到女儿这身段都脸红了。
这谁找到自家女儿,那真是修了八辈子的福了。
司念回了房间,没一会儿就见周越深一身水气的走了进来,他白天出汗多,刚刚去洗了个澡,随手把衣服也洗了。
露出精壮的凶膛上,有着不少的疤痕。
司念随意一扫,就怔了一下。
他的胸口离心脏不远的位置,有一道很深的疤痕印记。
像.....是被子弹穿透过。
不免也有些疑惑起来,周越深只是男配,所以细节描写并不多。
她还真不知道这人以前是干什么的。
除了那道明显的疤痕,纵横交错的伤痕也不少,但明显都是旧伤了。
今天他干活的时候,司念看了许久,该怎么形容呢,那种熟练和流畅就像河里游得鱼一样灵活多变,可是那种力道啊,就像山里的野兽充满了爆发力。
周越深和司念也相处了好一段时间了,马上就要结婚了,有些话还该好好谈谈,他坐在床沿上看着司念,沉思了才认真地说:“有些话我想和你说。”
司念目光从他身上挪开,慢吞吞的点头:“你说。”
周越深示意司念坐下,司念转身面对面的坐到了床上。
月光如水洒入小屋子,屋子里的两个人的面目都有些朦胧。周越深在这朦胧中慢慢开口说:“司念,我们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虽然不知道你是因为什么才会过来,但既然你愿意嫁给我,我就不会委屈你,有什么要求你可以尽管和我提,有什么想问的也尽管问我。”
司念眨了眨纤长的眼睫,一双眼睛十分明亮:“好,那我也不客气了,你为什么不要孩子啊?”
周越深对这个问题好似也并不奇怪,淡淡道:“起初,确实是因为三个孩子,我的工作你也看见了,很忙,我不想让我的孩子和我姐姐的孩子一样,因为男人工作繁忙而忽视无法照料,给孩子造成无法挽回的伤害。”
司念点了点头,也算能理解,给姐姐拉扯三个孩子已经很不容易了,要是再有孩子他的压力也是相当的大的。
“你身上为什么有这么多疤痕?”她伸出白皙的手指,指着男人的胸口问。
周越深掀眸看她,嗓音平静:“以前我当过几年兵,这是做任务的时候受的伤。”
司念愣了一下,没想到他居然当过兵。
她还以为,周越深这样看着就不好招惹的人,说不定以前是刺头子的,经常打架才会这样。
难怪那伤口看起来像是枪伤,必定也是非常危险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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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念做出一个被恶心坏了的表情,讥讽道:“看来在我丈夫的厂子里,你捞了不少油水吧。”
李明军差点没跟上她的脑回路,听到这话,下意识就心虚起来,反驳道:“怎,怎么会这么说呢,我不是那样的人。”
司念冷笑:“那你说话怎么这么油腻,不会形容就好好读书,不然很显得你没文化呢。”
李明军:“......”
这李明军心比天高,自认为天下无敌,来这里做也是因为因为周越深是他大嫂的亲哥哥,想着跟着周越深干,赚大钱。
结果来了这么久,还是一直当司机。
我命油我不油天的他当然不乐意了。
开始从中赚取差价,不仅想搞周越深的老婆,还弄坏了周越深的养殖场名声,打算自己拿着钱跑路。
然而周越深也不是好惹的,他最后下场也不太好,被周越深送局子里去,若不是他妹妹下跪求他,这男人早就蹲大牢去了。
可人家放过他,他不但不感恩,还把周越深恨上了,看周越深这么赚钱,自己也花钱学着干。
然而发现这玩意没有这么简单,再加上他根本吃不了苦,最后是赔的倾家荡产......
几个嫂子也是觉得他那样称呼司念有些不对,这会儿听到这话,唏嘘不已。
李明军那张脸更是又青又白的,一阵扭曲。
难道不是帅吗?居然说他油腻恶心,还骂他没文化!
李明军气死了,平时都是女人讨好他,这会儿居然敢这么骂他,这女人不就是仗着自己几分姿色吗,还真以为多了不起!
他主动问她名字,是给她面子!
她倒是好,还给脸不要脸了。
周越深的老婆又怎样?
周越深不也得求着他帮忙开车?
没有自己给他送货,这村里人还有谁能帮得上忙!
越想越是恼怒,自信上头。
当即他就阴阳怪气的道:“你想多了,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呵呵,不是什么人我都会夸的。”
他一副施舍的语气。
“开玩笑?我和你认识?你一个陌生人凭什么跟我开玩笑?”司念反问。
李明军一噎:“.....”
大家也是不太理解为什么一直好脾气的司念这会儿看起来说话这么刺,但眼看着场面尴尬,也是忙圆场道:“那我们先去送饭,家里男人都饿着呢,不跟你多说了。”
李明军沉着一张脸,看着几个女人走进养殖场。
那脸色跟锅底似的。
本以为是一朵待采摘的娇弱牡丹,谁知道竟然是带刺的玫瑰。
虽然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驳了面子,但是想着这样的女人也不错,比起那种随便勾勾手指就过来的女人,她更让他感觉有挑战性,更带感!
想到这里,李明军心里顿时舒坦了不少。
他猜想,这个女人肯定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不知道自己是城里人,所以才会这么轻视自己。
这年头的女人都是很现实的,谁都想嫁城里面去。
就周越深的条件,还不如自己呢,虽然他赚的比自己多,但是他压力大啊,还有三个拖油瓶。
而且只能住在农村。
可他不一样,他只有一个女儿,还跟了妻子,在城里还有房子。
加上他自认为自己长的比周越深更好看,根本没有女人在知道自己的条件之后,还能不心动的。
想到这里,李明军自信的伸直了腰,理了理皮衣,要不是因为这个场合不太方便,他这会儿是恨不得立马去告诉司念,自己到底多好,要是不选择自己,她会后悔一辈子的......
他又不是傻子,这两个人明摆着就是来找茬来了,而且还是为了刘奶奶来的。
刘奶奶那么坏,自己偷了后妈的东西,还诬陷给他们,害的后妈受伤,现在哪还能任由这两人使唤?
没想到两个孩子居然忽视他们,两个老人都被震惊了,以往两个孩子都是很胆小的,他们之前也不是没来过这里,基本都是叫什么干什么。
瞧瞧现在都变成什么样了,连基本的礼貌都不会了。
“小周,你看看她什么态度,这就是你娶回来的好媳妇,你父母要是在世,知道她是这样的人,一定不会同意她嫁进周家家门的。”
刘老太太朝周越深告状,真心不明白周越深为什么娶这样的人,还说是城里的,长得跟个狐狸精似的,还不如她孙女懂事呢!
周越深闻言:“她是什么样的人,我应该比你清楚。”
“你们这些男人就是肤浅,看她长得一张妖媚子的脸,只光顾着好看,实则这样的女人一看就不安分,不是奶奶我破坏你们关系,但是我是过来人,是人是鬼我一眼就看出来了,你就是被她欺骗了!”刘老太太说着鄙夷地打量上下了一眼司念的穿着打扮,神情夸张的道:“在村子里还穿的这么花枝招展的,背地里不知道玩的多花!”
“人也好好的看起来一点事都没有,还满口胡言诬陷你刘婶,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受了多大的伤呢,居然还把你刘婶送去了公安局!简直是太恶毒了!”
司念:“?”说话就好好说,人身攻击是怎么回事,怎么了,这年头还不允许人长的漂亮了?
思索半刻,司念决定用魔法打败魔法,她伸手拨了拨发丝,自信的道:“多谢夸奖,看来老人家你眼神挺好的,知道我漂亮。”
刘老太气的倒仰:“我什么时候说你漂亮了,我说的是你是狐狸精。”
“狐狸精就是漂亮的代名词啊,这年头不漂亮怎么会被骂狐狸精呢?就比如您这样的,可能这辈子也被人骂上一句狐狸精吧,真可怜。不过没关系,下辈子尽量投胎漂亮一点就好了,这辈子没机会,不代表下辈子没机会。”
她说罢,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眼刘老太的模样,随即嫌弃的皱了皱鼻子,一副真丑,但丑不是你的错的表情。
“不,不要脸,真不要脸!”刘老太气炸了,伸手指指着她的鼻子,你你你你半天也没说出完整的一句话。
周越深眼底闪过丝丝笑意,眼神却依旧深沉,“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周家的家事也需要刘家人来管了?”
刘老太涨红着一张老脸:“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周越深问。
“我,我的意思是.....”刘老太忙找借口,随即才想起自己来的目的,她被这小贱蹄子气懵了,居然连自己来干什么都忘了。
当即找回了点气势,怒瞪着司念,指着她的鼻子骂道:“她就是故意陷害你刘婶的,难道小周你就这么狠心让你刘婶受冤枉吗!”
周越深的眼底闪过丝丝嘲弄:“陷害?那从她身上掉下来的那些东西都是谁的?”
刘老太当即理直气壮地说:“那肯定也是诬陷啊,说不定就是她偷偷塞进你刘婶兜里,还故意放狗去追你刘婶,造成有人偷她东西的假象,就是为了破坏周家和我们刘家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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