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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文御江山城演义》精彩片段
“十七!快看!南边来人!”爬到树上瞭望观察的安十八呼喊。
安十八连忙看去,只见山丘下,一队人马正气势汹汹地朝山丘这边走来,领头者是个衣着体面的胖者,身后跟着几个拿刀斧的壮汉,想必是胖者的打手家丁,壮汉身后是一群农民打扮的人,拿着棍棒和农具,正朝山丘走来。
安十七暗叫不妙,他转身喊道:“来者不善,来者不善!准备列阵!”
大约三个时辰以前。
军官把庞将军的口谕通知到了安氏一行。大家喜忧参半,不过还是很快遵照通知内容,在江北大营以西数百米开外的道路边上,寻了一个矮小土丘,一通忙活安营扎寨。站在矮矮的土丘上,可以看到不远处连绵数里的雄壮威武的江北大营。考虑到可能要久居此地,埋锅造饭兹事体大,安十七、安十八便安排一波人四散采猎,准备一如在老家一般,在林间水边捕些野物,充实队伍的粮袋;另安排一波人沿道路行走探索,看看附近有无村镇,以便进村买些粮食。
大约一个时辰前,双儿和三三两人兴高采烈地跑回营地,二人背篼里装了几条鱼,众人皆问来处,二人说是在大江岸边发现不少星罗棋布的沼泽湖泊,小湖中水体尚且温热,生而有鱼。安十七大喜,一边指示埋锅造饭,一边指示把部分鱼儿制成鱼干。安十八心中有惑,向二人再三确认不是偷盗来的,二人信誓旦旦,互为担保,坚称是小湖中捕的鱼。
此时此刻,对面二三十人正怒气冲冲地朝山丘上走来。
安十八从树上下来,然后叫来双儿和三三,怒不可遏地质问道:“为何不说实话!?这鱼若不是偷盗来的,怎会有人来兴师问罪?”
面对长者斥责,三三委屈巴巴地啜泣起来,双儿也很委屈,他赌咒发誓说,鱼是小湖中捕的,绝不是偷盗得来。
“小辈子脑壳笨——十八,先别管那么多了。”安二六端着热气腾腾的锅具从安十八身边跑过,“先把这些鱼藏起来再说哟!”
“十八,给!”安二八走到安十八面前,递给安十八一把砍柴刀。
“干什么?”安十八问。
“对面都拿着家伙事儿,你不拿个防身之物——怎么,要引颈受戮嘛?”
“别硬来啊!”安十八说,“不要冲动,都听十七命令行事!”
一片忙乱中,众人勉强完成了藏匿食具,分发工具,列阵对峙的工作。
安十七作为交涉人,站在本阵十五步开外,见对方人马已近,便向来者行礼,以示和平。
衣着体面的胖者见到这群未曾谋面的素衣外乡人,表情充满了愤懑与嫌弃。他问安十七:“你们是什么人?”
“这位乡贤,你好。”安十七礼貌作答,“我们来自水龙谷,今早已投奔了江北大营,现在正按江北大营总兵将军的口谕,在营外扎营,听候入营通知。”
“胡扯!”胖者斥责。
“千真万确!”安十七诚恳作答。
“是真的!”阵中的安十八说,“我们是凭着江北大营庞将军的介绍信,今早才过哨亭,入王土。我们可不敢拿庞将军的名号来扯谎,我们说的都是真的!”
听了安十八的辩解,胖者看向数百米开外的江北大营,雄伟的大营中,隐约可听见训练的号令,大营更远处,就是宽阔的江面。午间天气晴好,冬日的太阳洒在波光粼粼的江面,宛如一幅油彩图画。
“我且假定你所说为真——”胖者说,“你们既然要投军,那为何还要到我地盘上行窃?”
“乡贤,没有的事。”安十七说,“我们断不可能偷盗的。”
胖者一招手,队伍里出来两个农民。
“你俩看仔细了。”胖者说,“他们这些人里,真有人刚才在我地里吗?”
农民看了一阵,很快就认出了双儿和三三,他俩纷纷指认,其中一人说:“老爷,我亲眼所见,他俩从沼泽小湖里捞鱼!”
“是的老爷,我也亲眼所见!”另一个农民说,“就是他俩!我远远地看见他俩捞鱼呢。”
“还有什么抵赖话想说?!”胖者气鼓鼓地问安十七。
“这其中必有什么误会。”安十七连忙作出应对,“山川湖泊,自然形成,并非农场啊,没有人知道,那是你的地盘啊。”
“这位乡贤,那水里的鱼,不比得田里的粮食、园里的果树、圈里的牲畜。湖水里的鱼——怎么可能是你的财产嘛!”安十八据理力争。
“还敢狡辩!你们是哪里来的野人?!”胖者被安十八进一步激怒了。他对手下吩咐说:“去,把那两个窃鱼小野人抓了,押到城里去!”
“谁敢!”安二八大喊,“一群凶徒!毫不讲理!谁敢过来,今天必决出个生死!”
队伍人人高呼,跃跃欲试。
“别动!稳住!稳住!”安十八连忙稳住队伍。
“乡贤且慢!”安十七说,“我们无意诉诸武力,这其中必有误会!”
“还误会?你家小野人拿了鱼就跑,这总是事实,抵赖不掉吧!”胖者进一步相逼。
“即便是他俩在沼泽小湖里摸了鱼,也不至于是喊打喊杀的大罪吧。”安十七连忙说,“何必提着刀斧前来呢?一切好商量嘛。”
“你这是承认你家小子拿了我的鱼对吧?”
“这位乡贤,我们实在不解,他俩在湖中摸得鲜鱼,怎么就成了窃取你的财产了?”安十七好言好语地问。
“你是真傻还是装啊?”胖者说,“那一片是我的领地啊!”
“我不明白。”安十七说,“你的领地,可有标牌围栏这些?”
“你俩摸鱼时,有没有越过什么界标围栏之类的?”安十八连忙小声问双儿和三三。
“没有,绝对没有!”双儿说。
“我俩沿着道路往江边走,沿途什么标志都没有,更别说篱笆和围栏了。”三三说。
“我的领地就是我的领地!”胖者说,“你们还真是不懂王法啊!”
“老爷,别和他们废话了!”胖者身旁一人说,“肯定是山里的野人,不懂王法,犯了老爷的地,返来责怪老爷不设围栏和标牌,这不胡搅蛮缠嘛!”
一边是胖者带的队伍,想冲上来抓人,但又没人敢贸然冲锋;一边是安十七带的队伍,人数处于劣势,只能结阵防守。双方就这么僵持着,一边互相争论一边讥讽叫骂。
“都别骂了,发生何事?”
众人循声望去,一位骑着高头大马的女子在不远的道路上,一边靠近,一边看着他们两拨人。她十分年轻,相貌出众,乌黑的长发盘于脑后,束以金色发簪,颇为干练,女子脸上未施粉黛,也不戴耳环首饰,仅脖子上戴了条细金项链,她着一身长袖长裤,尺寸合体,面料华美,上面尽是手工绣制的贵气花纹,姑娘前臂戴着铁质的护臂袖套,衣服外还穿着一件轻便的马甲样式的锁子甲,精美的腰带上,挂着金色腰牌,以及一把短佩剑。
她的身后,还跟着一位老奴和一个十几岁的年轻女仆,二人也都骑着马,但马匹明显比女子的马矮小不少。
“这谁呀?”安十八心想。
“这位大人,你好呀。”胖者从来者的服装上判断出,骑马女子绝非凡人,他一边巴结地笑着,一边掏出自己的腰牌,送到女子的马前。
胖者将一块金属腰牌双手奉给女子,她拿起看了看,然后恍然大悟一般,说:“哦,桃乡贤,我对你有印象。”
“啊?”胖者有点疑惑,“大人,我……我们认识吗?”
“八年以前,秋冬之交时,你为江北大营上供过一筐极品红果,说是家族祠堂旁果园所获,带着桃氏祖先荫庇呢,你忘了么?”女子笑着说。
“啊……大人真是过目不忘啊。”桃乡贤说,“这么多年以来,我确给江北大营进贡过多次,确实每次都贡上了领地里的家族上品……请原谅小人眼拙,过去来营上供多次,却不曾记住大人的样貌。”
“那个红果我吃过,确实极好吃呢!”女子说,“后来还供了没有?”
“回大人,近年来天时不正,天灾不断,我桃氏祠堂旁的果园也深受其害,两年前我为江北大营最后供过一次红果,后来就再也没有供出果子了。”
“啊,原来如此。”骑马女子惋惜地说,“可惜两年前我不在本地,没能吃上最后一批极品红果呢。”
“大人勿忧!”桃乡贤顺水推舟地说,“我桃氏领地里还有不少佳品,如大人不弃,我愿供与大人,供与江北大营,以表心意。”
“甚好甚好。”女子笑盈盈地回应,也不知是真笑还是假笑。
“只是眼下,还望大人为我桃氏家族,主持公道呀……”桃乡贤话锋一转,开始控诉安氏的队伍,“这些外乡野人,今天突然出现,晌午时分,他们中的二人,从我领地上偷了好些鱼走——我的佃农可以作证,他们是亲眼所见。”
骑马女子看向列队结阵的安氏队伍。她打量了一阵,开口问道:“素布单衣的外乡人,谁是你们领头人?”
安十七举手示意。
“你的人真偷鱼了吗?”
“我的人不会偷盗,这其中必有误会。”安十七解释。
“身份凭证。”
安十七便老实走到马前,将腰牌交给女子。安十八看在眼里,他很想提醒安十七,腰牌贵重,不可轻易与人,生怕那女子拿了凭证不还。
但安十七似乎相信这位女大人服装华贵,身份肯定不低,且乡贤都放心地交上了腰牌,所以还是信任地将腰牌交给了她。
女子拿着腰牌端详了一阵,问:“你叫安十七?”
“是的。”
“水龙谷安师,是你什么人?”
“顾名思义,安老师是我们的老师。”
“你的生父生母呢?”
“实不相瞒,我们都是安老师养大的。”
女子沉默了几秒。问:“你们这队人全员孤儿么?”
“我们都是孤儿出身,但都由老师养育,所以亲如一家。”安十七回答。
“这真是仙人做派呢……”女子看了看安十七,又看看安氏队伍,喃喃自语道。
“这位大人,我们已亮明了身份,可否容我解释来龙去脉?”安十七问。
“你了解你老师么?”女子反问。
“了解。”
“有多了解。”
“都说了亲如一家嘛。”
“很好。”女子说着,把乡贤腰牌扔还给乡贤,安十七腰牌则向身后一扔,老奴熟练接住,然后藏到衣里去了。
“诶?不是?为什么?”安十七发问。
“跟我进趟城,放心,不亏待你。”女子笑着对安十七说。
“干嘛呢!”安十八按捺不住,从队伍里走出来,“光天化日,怎么抢人腰牌!”
“抢匪和凶徒都聚齐了,啥也别说了!”安二八高声喊道,“今天定要决出个生死来了!”
“杀啊!”队伍激动起来,大家跟随着安十七开始冲锋,擒贼先擒王,他们先向着抢夺腰牌的女子冲了过来。
安十七大惊,他连忙转身,面向冲锋的伙伴,连连挥手,大喊冷静。说时迟,那时快,冲在前面的安十八一个急停,在安十七身前十步开外定住了,几乎在同时,一柄短剑的锋尖已经轻触到了安十七的右颈,只要用剑者稍稍发力,短剑便将刺入安十七脖颈。
“胆敢在往前冲一步,我就刺死他。”安十七耳边响起女子的威胁。
“你刚不还骑马上吗?”安十七惊问,“怎么像鬼一样就飘我后面了……”
冲锋的队伍似乎被定住了,大家眼神里的情绪,从最初同仇敌忾的愤怒切换成了对安十七性命的担忧。
“这位大人……你也冷静,好不好?”安十七说。
“冷静!大家都冷静!”安十八紧张地说,“你啊,说你呢!你手别动!”
“你不动我就不动。”女子用轻松的口气回答安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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