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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装:躺平后,摄政王非要我争气全章节阅读》精彩片段
门外,林风看到南陨城出来,立刻就想冲进房间,被南陨城拦住。
林风眼睛通红,“我想陪着我家王爷。”
南陨城看向赤渊,吩咐道:“没有本王允许,不准任何人进入。”
“是,主子。”
第二天清晨,景郁习惯性地醒过来,身体依旧虚弱,但她不允许自己无意识的时间过长。
这具身体的体能太差,如果不是这样,她也不会这么狼狈,居然最后还要南陨城带她出来,还差点暴露了自己的女儿家身份。
景郁暗暗警告自己,要加强训练。
她爬起来,身上还穿着浸满血的衣服,浑身不舒服。
撑着一条腿挪到门边,听到林风在门口絮絮叨叨:“赤渊大人,你就让我进去看一眼我家王爷吧,万一他需要什么都没个人在身边伺候。”
赤渊声音硬邦邦地,“主子吩咐过,没有他的命令,不允许任何人进入。”
“我就看一眼,要是没什么事我立刻出来,摄政王不会发现的。”
赤渊不耐烦了,索性闭嘴不理。
林风像个不知疲累的机器人,一直重复:“你就让我进去吧,让我进去吧……让我进去吧……”
景郁哭笑不得,拉开门,看到林风蹲在赤渊脚边,像个哈巴狗似的。
她叫道:“林风。”
“诶!王爷!你醒啦!”林风又惊又喜。
景郁扫了眼房间外,疑惑道:“这里是摄政王府?”
“是的,七王爷,主子吩咐您在此养伤,您有何吩咐可告知在下,只是若要出府,恐要等主子回来。”赤渊对景郁恭敬道。
虽然不知道南陨城在搞什么,但是救命之恩呢,他总不至于恩将仇报。
“那麻烦帮我准备热水,还有干净的衣服,多谢。”
林风很积极,“王爷,王爷,听说摄政王府没有丫鬟,林风伺候你洗浴。”
“谢谢啊,不用。”景郁吩咐他,“去拿点吃的吧,饿死了。”
在墓室里吃了那点蜘蛛肉,总觉得胃里不舒服。
吃饱后,浴桶也送了过来,水面热气腾腾,让人很想舒舒服服地泡个澡。
可是不行,她身上大大小小地伤口太多,不能碰水。
景郁坐在浴桶旁,一点点地擦拭伤处,然后一处一处地给自己上药包扎,忙活了一整个上午,才将身上的伤口都处理完,就剩下断的那条腿。
正巧,赤渊来报:“七王爷,主子上朝归来,想请大夫为你治腿,请问王爷此刻是否方便?”
“方便,进来吧。”
景郁换好衣服,和衣在被窝里躺下。
南陨城带着华神医进来,浴桶很快被下人搬下去,赤渊看到浴桶中几乎变成红色的水,不由得心中一惊。
华神医躬身行礼,“不知是七王爷,多有得罪,还请七王爷见谅。”
“大夫客气,你能帮我治腿吗?本王这腿可不能留下后遗症。”景郁脸色凝重。
华神医道:“劳烦七王爷将腿伸出,草民需检查一番。”
景郁怪异地看了眼南陨城,不满地嘀咕:“昨晚回来居然不第一时间给我治伤。”
还是不是救命之恩了!
南陨城听到了,不做理会。
倒是华神医抚须一笑,解释道:“摄政王昨夜匆忙将草民找来替七王爷治伤,只是七王爷防心过重,只得等王爷清醒再行此事。”
“这样啊。”景郁不自在地轻咳了一声,她貌似确实有这么个老毛病。
算了,她原谅南陨城了。
“嘶!”
腿上突然传来剧痛,景郁脸都变了形,疼得话都说不出来,眼眶里蓄着泪。
玛德,这老匹夫是南陨城派来谋杀她的吧!
“神医。”南陨城叫了一声,眉心微蹙。
华神医松开手,道:“七王爷,多有得罪,只是断骨之症可大可小,王爷不想留下后遗症,草民必须慎之再慎。”
景郁的声音阴恻恻地,“那你查出什么来了?”
要是什么都没查出来,别怪她不尊老爱幼。
华神医答道:“七王爷可以放心,此正骨手法极为专业,定不会留下后遗症,只是古人言伤筋动骨一百天,三月之内,王爷不可再伤到此腿,否则神仙难救。”
景郁生平最烦的就是这帮医生,废话一大堆,最后说了个寂寞。
刚刚那一疼,她右臂的伤口又开始渗血。还神医,庸医差不多。
鼻端的血腥味浓重,只是……景郁皱了皱眉,看向南陨城。
南陨城正在送华神医离开,回头的功夫,对上景郁审视的目光。
“七王爷有事?”
景郁脸色苍白,神情却生动,“摄政王,你别告诉我你忙着让神医给我治伤,自己身上的伤忘记了吧?”
刚刚那血腥味,明显不是她身上新鲜的血,而是带着一丝腥臭,要不是她对血腥味敏感,也不可能闻出来。
南陨城倒是坦荡,丢给景郁一瓶伤药和纱布,“没忘,劳烦七王爷。”
景郁一脸懵逼地看着南陨城关门脱衣服,然后将整个后背露在她面前,直皱眉,“你怎么不让你手下帮你上药?我手重!”
“无碍。”
景郁看着南陨城后背的伤,从肩胛骨到后腰,几乎小手臂一般长的伤口,此刻血肉模糊,边缘的肉已然腐烂,里面埋着她给他缝伤口时用的线。
她突然发了火,“我说南陨城,你是不是有毛病?你这伤昨夜为什么不让人处理啊?你以为你自己是神仙啊?”
这样的腐烂程度,必须割去表面的肉,再加上伤口太大,很容易死的!
景郁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板着脸将纱布分成几份,拖着断腿去门口吩咐下人送热水。
热水送来,景郁恶狠狠地瞪着面前的男人,“南陨城我告诉你,你要是死了是你自找的,本王求之不得!”
南陨城勾了勾唇,似乎是在解释,“北雪雪主在东禹,本王受伤的消息不得外泄。”
景郁愣了一下,气一下消了,闷声道:“那赤镜和赤渊呢?”
“他二人没有王爷专业。”
景郁翻了个白眼,嘀咕了一句:“要收钱的。”
南陨城轻笑出声,似乎想到什么,道:“本王倒是很有钱。”
这温柔的语气,善解人意地话语,离开时的小碎步。
不仅南陨城皱起了眉,就连景郁都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
景郁默默忍耐,就这一次,以后受折磨的就是南陨城,想想还是很开心。
“七王爷好像很开心?”
景郁轻咳两声,心虚地别开眼,道:“无债一身轻嘛,还完债当然开心咯,摄政王要不要查查数?”
南陨城扫了眼那担火折子,却不接话,而是说起了别的事。
“王爷似乎对于自己被刺杀一事并不关心,王爷可知,梦欲楼接下的刺杀,不达目的决不罢休。”
“你是说他们还会来杀我?”
南陨城点头,观察着景郁的脸色。
景郁此刻哪有心情管他,一个想杀你的人,告诉你,还有其他人想杀你。
这话怎么听着都像是幸灾乐祸。
“王爷若是想活,不如与本王合作?”
“合作?”景郁脑海里闪过四个大字:与虎谋皮。
但是现在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南陨城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暂时还不想杀她,可梦欲楼那边却是磨刀霍霍,只能暂且听他的。
从摄政王府离开,景郁已经在心里把南陨城骂了一万遍。
“这个杀千刀的南陨城,天杀的!臭不要脸的!气死大爷了!”
这厮居然要她主持科举,这群人是把她当刀用习惯了是吧!
先帝驾崩那一日,南陨城就清理了很多大臣,都是曾经支持其他几位皇子的,其中也不乏钟逸闻一派的人。
所以这次科举,明显是钟逸闻要往朝中安插自己人,南陨城却让她主持科举。
摆明了要她跟钟逸闻对着干。
今天在朝堂上,她就已经得罪了钟逸闻。再这样下去,很快她头上悬着的就不止两把刀了,而是三把!
景郁气冲冲地瞪着跟着他从摄政王府出来的黑衣男子,“你说,南陨城是不是个变态?!”
“七王爷,慎言。”
景郁冷哼一声,“有本事你杀了我呀,我就骂他!”
从出摄政王府就用渗人的眼神盯着他,真当他不知道。
她吊起眉眼看那人,“南陨城就派你一个人保护本王,你能护得住吗?本王听说梦欲楼是江湖第一暗杀组织,从没有失过手。”
“主人吩咐,赤镜定会拼尽性命保护王爷。”
景郁看他一本正经地样子,傲娇地哼了一声,“你要是没保护好本王,本王变成鬼也要趴在南陨城的床头,天天吓唬他。”
赤镜脸本来就黑,这会更黑了。
……
王府,景郁懒洋洋地躺在莲花池旁边的小榻上,头上撑着挡太阳的伞,手边一盘西瓜,享受到了极致。
直到一盘西瓜吃完,景郁朝着林风的方向扔块西瓜皮,“林风,你再用那幽怨地眼神看着本王,信不信本王把你扔进池子里喂鱼?”
“王爷……”林风更委屈了,指着他对面的赤镜,“他是谁?”
从王爷回来时他就想问,只是王爷一回来又是要他搬榻,又是从冰库里拿水果,他一直没找到机会问。
“他嘛,王府新来的侍卫。”景郁笑道。
林风委屈地低下头,“是林风没用,保护不了王爷。”
“诶诶,行了行了,逗你玩的。这位是摄政王派来保护本王的,好像是摄政王手下什么卫的第一人,是吧?”
景郁安慰林风,“你放心,你才是王府的第一侍卫,本王还是宠着你,外人跟自己人哪能比呢。”
言外之意是告诉林风,随便欺负,打不过还不能使阴招嘛。
南陨城杀她之前还要折磨她,她干不过南陨城,还不能欺负欺负他手下了?
本想特意借着林风给赤镜一个下马威。
然而林风却在听到景郁的话后,眼睛一亮,“摄政王府的赤羽卫?”
他走到赤镜面前,激动道:“您就是赤羽卫中的第一人,赤镜大人!”
赤镜淡定地点头。
林风激动得在原地转圈,最后扑通一声跪下,“赤镜大人,求您收我为徒,您的幻光剑法举世无双,出神入化,无人能敌!您只需要指教我几招,我这辈子就圆满了!”
景郁:“……”
这个没出息的东西,敌我都分不清。
景郁捂住脸,只当没看见,太丢人了!
赤镜见景郁没反对,想了想道:“赤羽卫从不收徒,若你愿意,我可以教你几招,日后在王府还请多指教。”
“不不不……谈不上指教,我这就去把我的房间腾出来给赤镜大人您住,除了王爷,就属我的房间位置最好了。”林风道。
景郁只觉得一口血憋在胸口,吐不出来咽不下去。
就这猪队友,南陨城能把她杀一百遍再剁一百遍,她都反抗不了。
一直到晚上,景郁这口气都没咽下去。
古代人心情不好都怎么发泄来着?
对!喝花酒!
景郁懒得看在院里对招的林风和赤镜,抬脚朝东禹最大的花楼走去。
东禹的花楼此刻正热闹着,景郁一走过去就被老鸨拉住,“公子,喝酒还是听曲儿啊?快来,咱们这啊,什么姑娘都有。”
景郁抬头看向匾额上的三个大字,“藏花阁,名字不错。”
“公子真是才华横溢,这名字可是紫影姑娘取的,今日正是紫影姑娘献舞的日子,公子再晚一点可就没位置咯。”
老鸨笑得跟花一样,看景郁的眼神像极了看一块金子。
景郁扔给老鸨一块碎银子,“给本……公子找个地儿。”
“好嘞,您放心,一定是最好的位置。”
跟着老板踏进藏花阁的大门,里面果真坐满了人,只有离舞台最近的地方还有几个空位,应该是专门留给出手大方的有钱人。
老鸨见景郁盯着那排位置看,讪笑道:“公子您楼上请,那边的位置有官人预订了。”
合着她还没资格。
景郁摇摇头,踏上二楼的台阶,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兄台,又见面了。”
景郁转过身,“你是……那个,叫什么来着?”
来人正是白日里白送她一百个火折子的白衣少年。
此刻少年看起来很不爽,“兄台这么快就把我忘记了,看来请吃饭一事也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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